西藏佛教密宗基本修持

西藏佛教密宗基本修持

  導 論  由於加行道造成的心理上的變化而加強了心,受灌頂儀軌者現在可以完全有理由被稱為一名弟子或信徒了。他距進門的門坎已不太遠了,而且他已經有資格更快地向前發展了。他已經學會了激發胎藏,其源泉處於普通的識之水位以上。下一個階位就在於更為卓有成效地利用這一切。  本章將論述金剛乘的基本修持,這種修持形成了諸如在前幾章中闡述的那些修持術的基礎。那些對佛教密宗隱蔽的理論尚不熟悉的人無疑會發現,日常修持一方面是高級的行為和禪定,另一方面又是「巫術」和「迷信」的一種奇特混合物。從一種意義上來看,這是正確的。因為日常的某些修持均出自前佛教儀軌,這就在於使大家所擁有的一切都服從其唯一和最高的目的--密教修持術。在某種程度上,古代「迷信」(其內容則已起了微妙的變化)的併入反映了一種滿足普遍人需要的意圖,這些人不可能理解抽象的心理學概念。另一種原因是,甚至在它們的原形中,也沒有任何理由鄙視這種「迷信」。如果現在不可能證明其價值,那是因為現代的教育在揭示為我們的先祖所不知的許多真諦的同時,也抑制了我們評價他們非常清楚地知道的一大部分精華的能力。  誤解的另一種原因是密教的方法,它的目的在於同時使用多一種階位的識(意識)和無礙(理解)。在一般情況下,最高達到了第四地的一名受灌頂儀軌者不會放棄在最低位上使用的修持方祛和概念。當他學會以四種方式觀想萬物時,就會同時看到四種無礙之位上的萬物、或者是選擇最適宜當時的需要者。這一點往往顯得(和即將是)不合邏輯的,但所有那些具有某種禪和其它形式的奧義之感受的人都會承認:合乎邏輯的思想,事實上是實現深奧成果的一大障礙,因為最高的真諦超越了合乎邏輯的思想。例如,邏輯證明「一」不可能同時為「眾」、或反之。在一種深奧的密教感受中,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確實是複數,而同時又仍為「一」。當我們講到有關本尊神的一章時,在明顯是互相矛盾的四種無礙位上的同一現象之運用將會變得更為清楚。有時,考慮到這是一些已獨立存在的神時則很實際,有時它們又表現得似乎是出自信徒本人心中的顯現,有時大家還可以辨認出它們都是空。  一名受佛教密宗的某些很深奧的面貌吸引的西方人有一次高聲驚呼:「太妙了!我確實被這一整套有關空和無我的奧義征服了,但我所需要的最後一種東西是具有一種位於我心中的小神或小女神的偶像!」他可能是有道理的。從另一方面來看,雖然他贊成「有關無我的這一整套奧義」,但這樣會把他引向某一地方,或者他是否會與特別重要的「一種小自我的偶佛」度過一生呢?它會在他每次想逃走時都能壓碎其胸膛。藏族人充分地證明,他們以其心中的小神或小女神的偶像「就會變成瑜伽的大信徒,能夠從密教僧眾處得到巨大的幫助,而不會受普遍被認為是人類命運必不可缺的組成部分的緊張和煩惱之苦」。他們的例證提示我們說,在評價密教修習之前放棄任何成見都是值得的。  繼接受灌頂和加行道之後,信徒現在已成了一個特殊的人;有告於為有利益眾生而成為一名菩薩。勝進的速度取決於信徒們。一僧侶、靜修士和其他那些日夜致力於成全其任務的信徒們無疑都會從事在本章中列舉的所有修持和某些成就修持、以及將於上文描述的心理瑜伽之修持。在俗信徒只要不是與具有類似志願的女子結婚的寧瑪巴都應該根據他們的其它責任儘力而為。他們可以自由地選擇他們喇嘛的一些教義,他們將為此而工作。對於那些有勇氣試圖進入頓悟之道的人來說,大家實際上認為必不可缺地要發僧侶願或單獨生活在某一偏僻地區,或者他們如同寧瑪巴一樣地結婚,那就必須切斷他們所有的社會或職業的聯繫。那些不能放棄兒世的世俗人在除了某些極其特殊的例外情況下都應該為本世確定一個更為卑微的目的。  大家傾向於講男性信徒,但另一個性別的信徒也並不稀少,雖然我個人尚未在頓悟之道上遇到過女子。有的菩薩當然,女形的菩薩並不一各是達到覺的女子的化身。菩薩可以以任何一種形狀出現,無論是男性、女性,人性、獸形或與他們的目的相一致的魔形。有時會被描繪為女形,但大藏經中卻沒有僅在一世中就達到解脫的女子。大家一般都認為,無論一名女子的勝進有多大,她都應該在實現最終目的之前轉生為男子。從另一方面來看,至少存在有一名朱古(活佛)或被承認的神聖化身為一女子。在數世紀期間,印虔女神金剛婆羅的化身多吉·帕莫成了上桑了寺的女寺主,這位女寺主終生對著寺院的窗戶以及呈蠍子狀的野貓塘荒涼湖面的水作觀想。我們認為,如果說很少有女子能夠達到接近於覺地,那是由於她們沒有這樣作,而不是由於她們不能這樣作。非常令人遺憾,我們的語言完全與藏語和漢語相反,沒有同時可以指兩種性別的代詞。因此,我被迫在講到信徒們時只好認為他們都是男子了。  一名致力於此道的信徒的一生必然會包含簡單地遵守主要佛教美德之外的更多內容。佛教的主要道德是諸如正確的生活方式、正確的禪定、遏制欲和禁戒有意地傷害他人等。所有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即使他每天都在導致神秘瑜伽的觀想中度過幾小時也不足為怪。其要義首先是他的心之態度不是堅定地以承認輪迴等於涅槃、眾生在勢力方面均為佛和自我為空等觀念為基礎的。他的思想、語言和行為都應該出自這些真諦的實現。修習脫離正確行為的禪定或禪定和正確的行為脫離了正確的態度都與漫無目的地用一大批高精尖工具玩耍一樣無益。  從賽教的觀點來看,積累在善業和修持中度過的時光僅僅會使虔誠不把人帶向很遠。它最多只能用於獲得減輕很少一部分本世或未來數世中不滿的大批功德儲備。最後,一名因腰圍粗了一至二公分就不能為逃脫火災從一個狹洞中爬出去的人和另一個為大腹便便所苦的人都會遭受同樣的命運。如果那裡如同基督促所想像的那樣有一尊上帝,那麼它就可以慈悲地判決那些做出了虔誠而混亂的努力為成為有德之士的人,它考慮到他們的善意而對他們按照這些意圖行事的失敗表現出了極大的寬容。事實上,由善意指導的努力對信徒沒有任何好處,或者是他成功地在否定自我的實性和排除成為智慧之自動發展障礙因素中略有勝進,或者是他未能成功地這樣作。如果發生這種情況,那麼他的努力將是徒勞無益的,除非他的宗教修持只能給他留下很少從事惡業的閑暇。總而言之,所留下的嚮往(即使是最莊嚴的)都不可能得到回報。這裡確實涉及到了身、語、意的修習,也是成功的唯一手段。  在有關金剛乘的著作中,對儀軌和現觀或親見種種的描述肯定佔有不合比例的篇幅,因為它們可以被詳細闡述,且在各天之間也沒有變化,面對這些事件,信徒的反映如同事件本身一樣數量巨大而又變化多端。大家可以談論的一切是,在理想中,生命的每一時刻都應被慎重地使用。每種形勢都成了施教的目標。如果這些教誨能夠很好地實施(這應該是一名頓悟信徒的情況),那麼坐下、躺下或站立都應該依賴於此,熬夜、睡覺、做夢、講話、大笑或逗樂、站起、穿衣、小便和大使、工作、祈禱、玩耍、吃飯及發生性行為(如果不是指一名僧侶的話)的情況也相同。不存在這些人全神貫注地修道而又能夠不必注意他們的所作所為或免除將之用於他們的宗教勝進的機會。  在我們看來這是一種神奇的任務(它實際上也確實如此)。但它又不象使人認為的那樣令人氣餒。因為一旦當大家掌握了方法和培養了正確態度之後,他所應該作的大部分都是獨自完成的。一名經用心培養的青年醫生是沒有必要牢記自己始終都應真心誠意的,他當然是這樣的,誠實已成了他的第二天性。這對於密教信徒們那極其廣泛的宗教任務也是一樣的。相應的心、語和行很快都會不費力地出現在他的身上。當然,他們之中只有很少的人才會不重犯任何錯誤地達到這種理想。大家可以假設認為,總有最智慧、最虔誠的喇嘛們不時地使他們放寬心,除非他們是諸如米拉日巴那樣的真正奇人貝《米拉日巴傳》或《米拉日巴聖者口喻》,由喇嘛喀濟·達瓦·桑珠和伊文斯--溫茨譯作英文(里塞的法譯本,巴黎梅做奈夫出版社1955;年版);或者是《米拉日巴的一生》,由巴科擇自藏一文,巴黎法雅爾出版社197]年版。。非常幸運,他們沒有令人無法忍受的緊張情緒,也沒有幽默感。造詣深奧的信徒們必須會輕鬆、多情和溫柔地歡樂,他們喜歡發笑而又不說三道四。一本正經的姿態就是任何東西都會在實踐中變壞的不容置疑的標誌。大約在十二年前,我所遇到的喇嘛們都以他們那充滿籟力的歡樂而使我吃驚。他們那迅速出現的笑容不是渴望「贏得朋友和影響」的政客或商人們的那種頗有心計的微笑,也不是酷似苦笑那樣的職業微笑,而是來自於他們同胞的那種自發的平心靜氣的微笑,他們會因看到你愉快地成為他們的伴侶而心滿意足。   每日間的修持  信徒每天都醒得很早,他們醒來的第一項任務便是與其本尊神發生交合。他們立即起身,設法轉動其腹部的肌肉、凈身和穿衣,神咒和特殊的感想都與所有這些行為相吻合。他接著便在自己的小佛堂中從事禪定修持和清早的修持。在一整日間,他的修持(其中包括多次成就修持和也可能幾次瑜伽修持)、工作、休息和與其他人的交往仍然大部分都缺乏自我中心,變成了一種由神簇擁的神靈之令人愉快的尊貴行為,處於一種一切都被視作空的發光和純潔的非實體的巫術造化。晚上,無論他白天於其小佛堂中度過了多少時間,他總要返回那裡以從事其晚間的修持和禪定。在睡下之後,他又與其本尊神發生交合。懂得這樣作的信徒,其實是在為夢中的瑜伽做準備。   預料到只要我具有一種職業,我就很難遵守比如此一種計劃中的某些片斷更多的內容。我已安排機會向一名蒙古格魯巴喇嘛(黃帽派)和我的主要寧瑪巴上師專門詢問什麼是主要的修持。大家無法確切地比較他們的答覆。因為在這樣的時候,第一個向我施教的是大師--瑜伽修持法,其主要目的是將信徒的身、語、意與本尊神的身、語、意視為一體;而寧瑪巴喇嘛闡述的是最深奧感受要義的成就修持,在這種日常修持的背景中卻沒有那樣高度地強調本尊神的重要意義。我們在研究他們的答覆時應重新提到這一二切,格魯巴喇嘛回答說;   「在你起床時,應聆聽本尊神的話。應思考一下能活著和能夠向目的勝進的運氣。應考慮一下我們尚處於幻中時而出現的死亡之後果。用心在所有聲音中只聽本尊神的話,把你周圍的一切都看作涅槃,並把眾生都視為神。現觀或親見本尊神,同時至少要重複其神咒一百零八次。」   在白天,要向本尊神奉獻一切好東西--新鮮水果、香茗和新裝。你應經常記起聆聽所有聲音、現觀所有東西和迎接一切眾生的正確方式。你還應記得其意義如下的神咒;所有的法都是無垢的凈,我也是無垢的凈指在空的意義上和除了在相對中的潔凈、無垢。  「在吃喝時,能使你的身體如同本尊神的身體一樣被現觀或親見,把食物和飲料視為供物。如果你吃肉時,應重複七次幸運轉世的神咒井虔誠地祈願為了人類之歡樂而被殺的生靈將轉生到比較上等的道中。」  在你睡覺之前,應把你的右手掌放在你的面龐下並現現你那坐在耳朵右邊的本尊神,讓你的頭枕在你的腿上。你充滿了歡樂與安全地將本尊神的神咒反覆誦讀多次,然後就可以安靜地入睡了。  「在你修持期間,如果條件不允許你從事本尊神的成就修持,那麼至少也不要遺漏跪拜、上供、懺悔、生菩提心、對本尊神的觀想、進入三昧、分配功德和為了利益眾生而奉獻吉祥的祈願。」  沒有絕對的戒律,但應注重對本尊神、上師和三寶的崇拜,實現成就和為了利益眾生而分配功德的祈禱。  「寧瑪巴喇嘛提出了這樣的勸告:  採取四皈依(上師和三寶),   使菩提心於自身中誕生,  向金剛大力作仟悔和觀想,  三昧和進人空,  為了利益眾生而分配如此獲得  的功德並奉獻析願」。  他同樣也訓誨說,信徒在吃飯時應使自己以金剛大力的形狀被現觀、並為自己的身--心奉獻供品,同時把它視為通過金剛大力而出自空的慈祥與畏怖之神的大壇場。信徒的五蘊(色蘊、受蘊、想蘊、行蘊和識蘊)」梵文作SKandha,意為積聚和類別。和五界(堅、濕、暖、動與空)就是五管那(五最勝)及其母。其根(眼、耳、鼻、舌、身、意六根)是八大菩薩及其母指自然因素。的壇場。其四肢為進門處的守護四天王及其母門口守護神之母的三種名字分別為無住、無我和無滅。第四種沒有具體的相。,同時也有四妄想:右腿相當於信仰常住,右臂相當於信仰寂滅,左臂相當於信仰自我及萬物之實,左腿則相當於信仰色均為相。在這種禪定修持和其它任何時候,應該承認苦或業障的本質如同其餘所有物的本質一樣為空。  本尊神的定義  本尊神的功能是金剛乘的深刻奧義之一。在信徒第一次接受灌頂儀軌時,其喇嘛將會在壇場中的慈祥與畏怖之神中為他選擇一尊本尊神。特別是在修持的前兩年中,本尊神具有一種特別重要的意義。本尊神是梵文Ishtadeva(欲天,愛神,歡喜佛)更確切地說,在藏文中,Yid指意,dam意為聯繫和誓言。yidam是以相當於每種生靈之心相的一種形狀出現的佛物,這種佛物以幫助信徒實現菩提心。當喇嘛授予對這種本尊神禪定的力量時,每種失靈渡過誓言與之相聯繫。的藏譯文(Y i d a m),也是內神。然而,印度教教徒認為歡喜佛為一算真正的神,受邀居於崇拜它的人的心中,佛教密宗的本尊神事實上是出自信徒本意之物。此外……它們在某種程度上似乎屬於這種色的範疇,榮格的心理學術語稱之為「范型」。因此,它們是整個人類的共同財產。甚至在佛教密宗徒中,也可能在本尊神為人格化心造物的範圍內存在某種觀點分歧。可以肯定的是,這不是擁有一種獨立存在的神和女神。然而,非常不合情理的是在某些情況下卻必須如此考慮它們。許多藏族人明顯在他們的修持初期並不把本尊神視為自己心的投射物,他們的喇嘛可能會認為在剛開始時無須揭示這一事實,尤其是不向那些習慣於崇拜男神和女神,並且不可能積聚一種對自己的心造物無可爭議的信仰的人揭示這一切。   本尊神事實上是內心的奇特神通力,信徒由於它而戳穿自我之幻,並達到覺。這其中可能與基督教的聖心(處於心中的神力)概念具有某種對應關係。但本尊神卻具有男神和女神的外形。一些非常詳細的訓海以使信徒確切地現觀或親見自己從內心中崇拜的神,引起了要知道為什麼必須使這種內力人格化的問題之原因,這主要是本尊神並不是在大家旅行開始之後不久就可以拋棄的一種基礎「所緣」。大家向信徒訓海說,當他接近最高的宗教發展水平時,他應同時繼續在四種階位上修持。這樣一來,他們就以這些不同的形式保持了其本尊神:1、具有一尊外部神的某些相;2、與他們自身相同,但也與空相同(這就是說同時為相對和絕對的);3、居於他們身上或有時也出自其心中;4、與純潔智Jnna(智慧)是一個經常出現在密教經文中的梵文詞。這是般若(直觀智慧)為其功能、並如同太陽與其光線一樣與它聯繫的純潔空。在某些背景下,大家可以用「本意」、「永久的管慧」、「直觀智慧」、「五智」、「出向空的現前或錶行為」和「合二為一」(現前與空)來解釋之。它同樣還指我們自己心中的智慧和我們的勝進。「若那」有時可以被現觀為一種奶或樟腦粉的白色之「非實物」。(徹底的絕對)相同。  如果大家考慮到不同水平的無礙,那麼這種人格化的需安則可能更為清楚。  1.習慣於想他們的宗教義務和處於崇拜者--被崇拜者二元論之相當低的階位上的信徒在開始時可能很難理解不二的微妙概念。他們更容易想到一尊真正的神,從而榮幸地前去附於他們的心中。   2.那些其感覺水平比較高的人非常清楚地知道本尊神並不是一尊與崇拜它的人分開的神,而這一切僅會幫助他們按常規行事。如果不使用象徵物,那麼任何人都無法設想法身的性質以及其它似乎很高的奧義,甚至無法設想這些象徵物不是所緣物而是名稱(也就是真言或片語)。大家使用了一些諸如「法」或「上帝」這樣的名詞,每天重複一百次而又不停止以考慮其深奧的意義。為了作為象徵物,一種名並不一定高於一種色,這二者往往同時並行。當一名基督徒誦讀「上帝」一詞時,他可能傾向於簡單地想像一個其形象自命不凡和長有鬍鬚的生靈,雖然他清楚地懂得上帝為一尊神,且絕不會有鬍鬚。為了深人理解其合乎邏輯的推論和思想的游移均被超越的思想之深度,純粹抽象的象徵物 (如文字那樣)都是無能力的,由此而產生了比內視可以想像得更為具體的象徵之需要。   3.如果有人詢問什麼是最為合適的具體象徵物,那麼大家就可以看到,在某種意義上普遍的識中都存在著一種外形和一種生命的形象,它們不完全是由人心所決定的。它們是不在普遍識境中表示出來的實物的化身。例如,差異甚殊的文化界人士都會直觀地將其中之一辨認作神母、聖母、慈悲可愛的女神、救苦救難的女神、尊者度母(trsaTara,或者在藏文中作TetsHn Drdma,本尊神中的最孚眾望者)。基督教徒、天主教徒和東正教徒們根據他們心中對此的預感,極不嚴肅地將之比定為耶穌的母親馬利亞。他們如同對待聖母一般地崇拜它。新教教徒和穆斯林們則非常痛苦地拒絕這種形式的安慰。  4.由於這類直觀在我們彼此的身上顯得非常接近,所以我們可以從中得到很大的好處。當密教徒獲得了將他們的身、語、意與佛陀的身、語、意等同起來的訓誨時,這確實意味著在所有的階位上都實現了存在與被歪曲了其意義的想之領域以外的真實性保持的關係。但由於佛陀的身、語、意事實上是空的作用,所以最簡單的辦法是以使之與一尊神的三根等同起來為目的而開始,神是根據一時的需要而選擇的,它可以被認為是有形的或無形的。   5.從其修持的一開始或無論如何也是在很早時起,信徒便理解了這些存在於識之深層的真實性的體現並不是男神和女神,雖然不同文化的人都是這樣看待它們的,而是其自己的發散物,同時也是作為最高真實性的法身之空--不空的派生物。它們包括各種神通力,諸如智慧、慈悲、解脫力以及這些力量的其它詳細派生物。它們會招致滿足一種到處都會感到、卻很少有人承認它的具體情況的需要。嚮往其心愛人的青年、哭著要找媽媽的兒童、摸索著尋找實現普遍利益的一種手段的理想主義者強烈要求得到他們所缺的某種東西。他們認為這種東西的存在可以解除任何痛苦和不快。但當他們得到了如此渴求的東西時,卻並不會感到充分的滿足,因為真正的目標並不是他們所認為的那種東西。他們的渴求不能通過他們認為是自己之目標的生靈或理想(服從於經常的變化)來平息,而只能通過其真實的目的--大家稱之為涅級的統一與大樂之狀態來平息。佛陀之法(三寶為其第一體現、並表現在對覺的嚮往中)產生了把其他人引向他們的真正目的地的充滿慈悲的方便。他們受愚痴和業之不凈的蒙蔽,根據形、體、色和表的術語而思維。因此,最有益和最適宜的是以他們那 能由其心及其感覺可以覺察到的形狀之欲來掩蓋其真實目的,這 一切都會在適當的時候消失。作為對這種需要的答覆,大家可 以使智慧力、慈悲力和解脫力以一種可見形狀出現。心中尊崇的本尊神將把無節制的貪和欲改造為對沒有污點的力和純潔的崇拜。當弟子學會窺視以這種細微形狀出現的目標(而不僅僅是以 心的方式設想它)時,本尊神的需要就消失了,融化於空之中。   本尊神一般都是以相當於弟子們的願望或個性的形式被選擇的。例如,選擇有時會落到一尊畏怖神的身上,如長著牛頭和多臂的忿怒王。它在火海中於已腐敗的屍體上跳舞。這是文殊師利菩薩的畏怖外貌,也是智慧的化身。有時,這是一尊女形和慈祥的神,被認為更為合適的是白度母或綠度母。一等形貌畏怖的被激怒的本尊神被那些應由威懾所控制性格急躁的人選擇了。囚為本尊神從其心中得到力量,很快就會控制它們或出於受或由於畏懼而附於其身的人。至於那些氣質容易感動和對女色之美很敏感的男子,當他們的崇拜已經很高或明顯地具有性慾特色,都會得到一種形貌迷人的女性本尊神,他們可以向這些神身上轉移已剔除了較為粗俗內容的愛情之熱望。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喇嘛似乎認為本尊神在一段時間內成為對一種不加掩飾的性合特徵的崇拜對象是有益的,但我從未聽那些已獲得了這種教義的人講過類似的事,我難以肯定是否有這樣的施教。然而,為什麼不會如此呢?金剛乘的目的是使用能夠使人解脫以自我為中心的情慾的一種合適手段,以便儘快地從業之有害的輪迴中解脫出來。如果這樣的方法可以幫助某些人,那就沒有任何理由認為大家應避免之。密教徒們並不是清教徒,如果說他們在大多數情況下真喜歡貞潔,那是由於當大家以解脫為目標時會普遍發現這樣做更為實際。在大多數情況下,一名呈女形的本尊神都被用於集中愛欲之力、清除其肉體的因素,並使之能被信徒掌握以幫助他征服其自我。   有關本尊神的性質及作用問題,我的那名寧瑪巴喇嘛作了這樣的訓誨:  「雖然它僅為自己識的表現,信徒的主要本尊神應該在瑜伽上師的身上得到崇拜,作為上師、三寶和空的化身。當我們由於一種強有力的虔誠而面對面地對本尊神作觀想時,其內部的一切都表現出來了,其外部的一切則內部化了。缺少懷疑是實質性的內容。在現觀本尊神時,信徒應以一種深刻的確信而感覺到:  『我就是度母』(或其它一尊本尊神)。  「崇拜本尊神使人對於死有所準備具有一種特殊的義意。因為此時此刻出現的一切將是信徒最致力於趨向的目的。如果本尊神出現,那就最好了。如果快要死的人可以將他的身、語、意與身業、語業、意業這三業等同起來,那麼一切都肯定會發展得更順利。或者是如果他承認於他死亡時在其識中升起的五種主要的畏怖神是五位管那,承認他們是五智出自空的五種智慧的表象。,如果他想到除了五蘊(色、受、愛、行、識,其中的四種都處於心之中),那就不會存在有人了,他將會得到解脫」。   有關本尊神受愛戴和崇拜的方式問題,我所知道的情況僅限於大尊者度母,因為我沒有受到有關其它神抵的任何訓誨。但我可以肯定,對於所有本尊神使用的方法都基本相同,同時又根據本尊神之慈祥或畏怖的性格而變化。   那些與作為內神的尊者度母而修持瑜伽上師者每天都要從事一次度母成就修持,它們在不同程度上酷似我將於下一章描述的那種方法。它在他們的所有現觀中均為一中心形象,其它神在它們與信徒結合為一體並與空結合成一種三味之前都融合於其中。  在白天,向他提示它們的所有歡樂。在遇到不安或危險的時刻,他們將召請其形象並重複其神咒。他們在所有的響聲中都能聽到它的真實、並在想的全部所緣中都能看到它。但大家永遠不會忘記育是空的派生物,信徒與它的融合出自其真正的本性空。當他在夜間修持之後離開時,他會設想出一種賞心悅目的樓閣,酷似他根據一種雙重金剛而為了圍住其床所造化的一座漢地寺廟。在樓閣之下旋轉著綠色的陀羅尼、由相當於其神咒的文字真言組成的咒語。他每次醒來之時,陀羅尼便下降並圍繞著其頭轉動。這就使他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安全感,此外還能幫助他控制其夢就如同其他人夢見了它們一般。在一次夢中,每當一種危險似乎威脅他時,而睡者覺卻正處於反覆誦讀神咒真言之時。這些神咒在他真正死亡時可能正處於其嘴唇部。   信徒對其本尊神的感情具有一種很大的人情味。它那少女般誘人的美貌引起了信徒的崇拜,但這是一種超越了身體之欲的崇拜。他知道自己事實上崇拜的是慈悲的活躍因素,慈悲與佛智結合起來不可抗拒地吸引了遠離生死輪四之網的眾生。   瑜伽上師清楚地顯現了一種明確和有意的悻論。本尊神同時也被視為一種真實的實體:保護神和愛神。然而,信徒的一種心造物、智慧和慈悲的抽象力之人格化,同時也是最高起源之空的同義詞。這是一種心理魔術的把戲,其價值的最佳證據是那些這樣作的人的態度和行徑。當我們看到精神病醫生指責這種人具有一條直接通向失去理智的道路時就不會感到驚奇了。幾乎所有崇拜一尊本尊神的藏族人都是心神特別健康、心情並不複雜的人。   佛 堂  在金剛乘儀軌中,所使用的小法器即可以被炫耀到複雜的極至,又對以被微言到簡而又簡。退避在缺乏任何裝飾的石窟中的苦修僧在心中創造一切必要的東西時可以免去任何法器,這或是通過一種完全是心的活動,或是通過合適的神咒與手結印契而加強其現觀的實現。例如,為了創造光明,雙手要持握拳狀,手掌向上,拇指儘可能近地豎於手掌中心以暗示酥油燈捻,誦讀一種包括」啊噶「(人hga)這一真言的神咒,它如同是在整個儀軌期間都持續點燃的無數明燈。對於一種實質上的心的修持,物質性的輔助手段並不是必須的,這使許多人(無論如何是藏族人)從中找到了一種幫助;而寺院的神殿和私宅中的佛堂一般都具有很精緻的裝飾。這些佛堂無疑都位於住宅的最高層。因為在整個亞洲,人們普遍認為不宜置身於其崇拜對象之上。  一個佛教徒家庭中的典型佛堂包括一張很高的香案或作為宗教象徵物的一種櫥窗,緊靠掛有唐喀的牆壁。另外還有一張較矮的供案以陳放供品和法器。在前面是一塊信徒結樹跌坐於其上的方形蒲團。密教徒的祭壇都與其它一樣,和心、語、意的三業相聯繫,壇中普遍都盛放有三種宗教物品。其中心供有一尊佛像或本尊神像,代表著身;其左部(當面對祭壇處)有一卷包在一塊黃布或深紅色布中的經文,代表著語;其右都是一座小佛塔,代妾著意。他們同樣也代表著佛、法和僧。在後牆上掛有代表佛陀、菩薩和其它神的繪畫,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可能還有用金粉在黑紙上畫的守護神圖像。  共有七種主要供物(在格魯巴中是八種):兩杯水(象徵著身與意的清凈)、擺有一朵鮮花的一粒米(象徵著美)、插著一位未點燃的神香的米粒(象徵著佛法的無所不入)、一盞油燈以及點著的一根燈蕊(象徵著覺)、一滴香水(象徵著虔誠)、放在一個水果上的一粒大米(象徵著謝意),在格魯巴中還有一粒放在一個小海螺上的大米(象徵著神音)。大家經常會發現十四或十六隻酒杯,按反向排成相似的兩行,以說明祭壇上佛像和信徒的身體二者都是佛法的象徵。酒杯中裝滿了凈水而不是上定所指出的供物。在清早的儀軌中,水由於伴隨著相宜的神咒和手結印契的心之活動而變成了對應的物質。其中還可能有其它法器:於中心盛滿了固體酥油的銀燈,大家於其中放了一根硬直的燈捻 (或者在西藏地區之外是植物蠟的黃蠟)、花瓶、於一個斜長形的香爐中緩慢焚燒的神香。香爐蓋上可以穿一個洞,上面用陰文雕刻有六字真言神咒唵嘛呢叭咪吽,從中升起的香煙也可以具有這些咒語的外形,以」唵「開始,以」吽「結束,隨著放在一個灰槽中的神香燃盡而發展。供器之靈驗性即顯於它們對信徒心的象徵性影響。  西藏和蒙古的一種特殊供品是由有時於其中摻和有紅辣椒的酥油和麵糰製成的小壁像組成,它們根據神的種類而具有不同的形狀,每種形式都擁有它自己的秘傳意義。這些小壁像無疑屬於藏傳佛教從古代苯教繼承而來的外來因素的組成部分。許多藏族人都善於用麵粉或酥油或以純酥油不僅僅望制小浮雕,而且還要加工極其精細的充滿生命力的神、頗為逗人的走獸飛禽和形級猙獰的魔鬼。如果金剛乘萬一在其它地方發展起來,那這種特殊藝術的相應發展也會極為惹人注目。  最重要的法器是金剛杵和金剛鈴,僧侶們在某些儀軌中將進執於手中,同時又以他們的手和手指形成了手結印契。普通世俗人並不學習使用這一切,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全剛杵象徵著方便和慈悲,而金剛鈴象徵著方便與慈悲應與之相結合的智慧。另一種法器是手鼓,也就是一種帶有兩個蛋殼的小鼓,由用皮條縛於其中間部分的兩個小球擊打。這種鼓的激烈擂動聲以及金剛將那清脆而持久的響聲標誌著各種儀軌的不同組成部分。鼓點就如同傾瀉的冰雹敲擊一個屋頂一樣劈劈啪啪地作響,再加上鈴聲,這樣就產生了一種極其緊急的印象,使人聯想到應該一刻也不要忘記利用這種擺脫生死輪迴之陷斷的寶貴機會。這比其它任何機會都更會令人回憶起一直留在那些生活於藏族人內心的聲音。  我從未發現任何包括有關打擊樂聲在亞洲(尤其是在漢人、藏族人和日本人)文明的儀軌中所起的重要作用的詳細參考資料。但我自己的經驗向我說明,由敲擊木質、石質、金屬和綳皮的樂器而得到的最簡單的樂音會促進修習禪定者試圖達到的識境。我們心靈深處的某種東西就相當於此,完全如同最神秘的大。自然的聲音:水的瀑瀑流聲或猛烈的哮咆聲、冰雹的敲打聲、霹靂的撕裂聲或轟隆聲。  在成就經文的導言中,於其它的注意事項里特別指出了始終要維持祭壇極其乾淨,並能夠對成批前來簇擁信徒、以便參加儀軌的不可見生靈具有吸引力。祭壇永遠不應由不宜使用的東西褻瀆,但大家卻沒有為法阻止不虔誠生靈的混入。大部分亞洲地區,康集的老鼠,在壇場的日常上供時於地上亂撒的大米粒都是附近地區眾所周知的事實。藏在唐喀(宗教絹畫)後面以及牆中和祭壇中的老鼠時時窺伺著,一俟儀軌結束都蹦竄出來搶食。由於佛教徒強烈拒絕贖回生命,所以人家對此一籌莫展,毫無辦祛。數年前,喜馬拉雅山區的一座寺庵由於如此受鼠害而被迫遺棄。  佛堂用於早晚的儀軌以及在日夜間合適的時候用於禪定和成就修持。例如,對於尊者度母的成就修持,大家的安排應避開清晨、中午、夕陽西下和子夜間。私府中沒有一座佛堂和不完成早晚的儀軌將會被視為對崇拜三寶的一種嚴重褻讀,這可能是前佛教時代的一種殘餘,當時的神咒是以神人同形論的形式被視為基督教之神的。  禪定和普通的儀軌  日常的修持無疑包括「召請喇嘛出現」,或者是對上師所作的相似儀軌;接受皈依、召請本尊神、產生菩提心、為了凈化而對金剛來的觀想、四無量(心)、伴隨懺悔的十惡十善的三禪修持、對自我之空和不二禪定修持以及進入三昧。  當產生菩提心屬於加行道修持的組成部分時,儀軌的中心由唯一的一節經文組成。但信徒現在修習一種產生絕對菩提心的更為微妙的法。寧瑪巴的一首詩在這一問題上包括了大乘佛教思想的要義:  「唉 嘛 噢:(E Ma O,一種痛苦的叫聲)  啊!如此神奇、罕見而又妙不可言的佛法,  無限深奧的圓滿奧義。  萬物均誕生於無生之中  在如此誕生的同時,沒有任何可以誕生者。  唉 嘛 嗅!  啊!如此神奇、罕見而又妙不可言的佛法,  無限深奧的圓滿奧義。  萬物均寂滅於無寂滅之中,  在寂滅的同時,沒有任何可以寂滅者。  唉 嘛 噢!  啊!如此神奇、罕見而又妙不可言的佛法,  無限深奧的圓滿奧義。  萬物均住於無住之中。  在無住的同時,沒有任何可以住者。  唉 嘛 噢  啊!如此神奇、罕見而又妙不可言的佛法,  無限深奧的圓滿奧義。  萬物均在無相之中被想到。  但這種想卻是沒有任何想者!  唉 嘛 噢!  啊!如此神奇、罕見而又妙不可言的佛法,   無限深奧的圓滿奧義。  萬物均在無動中來往運動,  但在這種運動中卻從沒有任何動者」。  金剛大力之凈化同樣也包括加行道形式之外的另一階段。在加行道修持階段,金剛大力在儀軌之最後融化於光明之中並與信徒融合為一體。禪定現在是這樣繼續的:  「在作為其心之實質的『時』的周圍,閃爍著四種咒語:唵、金剛、薩埵之光明由此而向所有方向輻照。三界變成了以金剛大力及其界的五族金剛大力一般均位於中心或東部。但在本情況下,它則與其母擴大了五位,其傳從菩薩簇擁。這樣就形成吟了的形狀。之形式出現的佛陀現觀你那光明之性和金剛大力之形的身體。在你的心中,一輪明月承負了一個藍色的眸。東部(於其面前)是一個白色的格,在南部(於其右邊)是一種黃色的金剛。在西方(後部)是一種紅色的薩,在北方(左部)是一個綠色的埵(眾生)。從這些文字中發出了閃耀的光芒,它們可以射向各處,充滿了無限的空間、併到達了眾生的住處。  在現在都存在的這些眾生之中,你的雙親和主要敵人都是最接近 作者,同樣也都得到凈化。以閃光的真言之形狀而出現的供物都 是向五方的眷那提供的。它們凈化了所有各界以及它們各自包括 的一切。這樣一來,所有世界都變成了佛界,一切眾生都變成了 神聖五色的金剛大力。在所有的真言都變成『唵』,『金剛』、『薩』。『埵』、『吽"時,你應繼續逐音節地反覆誦讀,而你的心卻從』唵『傳到』金剛『、從』薩『傳到』埵『,並再傳到』吽『。當看到形成吉祥神和畏怖神的壇場基礎修持的金剛大力士方法之核心時,須承認所有的真言都是神咒,所有的想都是包括無數金剛大力的佛界」。   儀軌到此就可以結束了,但它還包括專對修持較深的信徒們的額外一節。經文中的一條注釋指出,最後一節的深刻意義隨著勝進而變得明顯起來了,凈化中的成功標誌之一是夢見從身體中清除出來的垢。  除了這些儀軌修持以及不包括成就在內的禪定修持(它們一般每天不會佔有三至四個小時)之外,還要經常要求信徒追隨為了睡眠、吃飯或一日之末等而描述過的修持,以及實施在起床、小區和大便時運用伺(對本事理密細深入的思考作用)和神咒。每天的各個時辰可能會有助於驅除自我之幻和克服阻止般苦智慧在我們之中傳播的障。夢是重要的(本處完全處於夢中的瑜珈之外),因為某些人清楚地指出了已實現的成功階位。   至於在整整一日間的基本行為,取決於信徒的類型、性格(明色)和在密教修持中的能力。隱修士、瑜珈行者、僧侶、信事男(居士弟子,發了宗教修持願的在俗信徒)和普通家長都有他們各自特石的生活方式。事實上普通在俗信徒最需要某些密教的知識以將苦變成福。靜修者和僧侶們不大要障之影響,瑜刻行者如此深地陷於不二之中,以至於他們可以從事自己認為適宜的一切而又不必害化損害業之後果的鎖鏈。居士弟子一般都是簡樸和能夠控制自我貪慾的人。對於普通在俗信徒來說,情況則完全不同了。他們陷入了追求塵世間的享受中,遇到了無數的障礙。因此,他們需要用於轉化他們的欲與貪的方法之詳細訓誨,即使他們的目的適度地拘限於取得足夠的進步以確保一種具有這兩種珍貴品質(人身和法制)的轉生也罷。 特殊的儀軌  藏曆(陰曆)月共包括專門奉獻給諸如上師、活佛和尊者度好這樣的特殊生靈的日子,還有一些用於信徒個人的本尊神及其世系的守護神的日子。這尚且不談每年當中的節日,如藏曆新年。所有這些日子都具有特殊修持的目的。   還存在著一些特殊的儀軌,如治癒病人,或者是為一家人或一個團體召祥。這些儀軌除在屬於藏傳佛教和在每個佛教地區都有相應的作法之外,從密教觀點來看,它們僅具有一種次要的意義,但它們都屬於密教的性質。在有關這些儀軌的靈驗性問題上共兩種觀點。在普通的水平上,神靈的宗教崇拜和正常的贖罪行為自前佛教時代以來一直存在至今。在不同的理解水平上,大家承認在對神祇和魔怪的崇拜和贖罪儀軌中表現得極其虔誠的同時,有些確實可以使一種有效的心理力表現出來,所以這種修持並未受到極力』的阻止。一切可以向人心灌輸對宗教力崇拜的內容都被認為具有某種意義。 斷的儀軌  金剛乘所有支系的弟子們不時地經常修習的一種寧瑪巴瑜珈是斷的儀軌,該名詞的字面意義為「斬斷」。它被用於破除貪慾和羯磨之增長,也可能出自一種前佛教儀軌,於其最早的形態中用於對魔鬼的祭祀範疇,後來又獲得了一種使之與大乘破法相吻會的佛教內容。初看起來,大家可以將此看作一種令人可怕的謎。但事實上這是一種要求勇氣的儀軌,尤其是因為必須在高山中的偏僻地區完成這種儀軌。最普通的信徒也強烈地信仰存在有與在一次成就修習時的心造生靈完全不同的真正魔怪。他堅信如果他無法將神咒的保護以適合的方式強加於人,那麼真正的魔鬼就會出來並立即抓住他,剝食其肉,以解它們的飢餓。   在儀軌開始時,以某種女神的形狀出現的信徒便破除虛妄信仰的舞蹈,將其貪慾與自身統一起來,並在盛齋中將之奉獻給荼伽女。他接著便使之被現觀或親見為一具」肥胖而美味的「。屍體,接著又從中心退了出來。他觀望著金剛--瑜珈行者之神並斬斷它的頭顱以將之作為一口巨大的鍋,於鍋中拋入大塊的肉和骨頭。接著,他在誦讀某些」神通力之真言「時,便將供物變成了純潔甘露,邀請各界的神靈前來吞噬之。由於害怕它們對此變得不耐煩,他於是便請求它們毫不猶豫地享受生供物而不是為煮熟這些供物去浪費時間。更有甚者,它將其祭祖之功德奉獻給了崇拜它的那些生靈以及普通的一切眾生,無論它們在哪裡都一樣。他的最終祈願是將純潔、天生的心之非創造實質會於他們所有人之中上升,他本人也可以成功地完成其嚴格的修持。所有這一切都應在一個偏僻寂靜和能引起強烈感受的地點完成,信徒應注意很容易地掌握能在令人畏怖的一大批飲血魔鬼中保持平安無恙的儀軌。如果他精通現觀神靈的技術,那麼他就能行之有效地觀想這些造化物,並能看到他那被金剛瑜珈行者切成碎塊的身體。   死亡的準備  有關死亡的儀軌具有非常重大的意義,其中包括一直在人死後也持續的死者之合作請參看《藏族人死亡手冊》,由喀濟·達瓦·桑杜波喇嘛和伊文斯--溫茨譯作英文,拉福思茨的法譯文於1933年在梅松奈夫出版社出版。強調壇場中和中陰期間的所有神均出自人的本身意識特別有意義。。因為大家認為,當意識開始在中陰(死亡與轉生之間的中間狀態)中遊盪時,喇嘛在屍體耳邊低聲細語地誦讀的真言也可以觸及他。在中陰的第一階段,升起了空之光明的晨曦,如果信徒自身與此相聯繫而不是驚慌失措的後退,那麼他就會導致即時解脫。但更可能的是他將擺脫這一切並逃亡。在他於中陰中遊盪的剩餘時間內,他的解脫或良好轉生的運氣將會逐漸變小,不過喇嘛喃喃地講出的訓誨還可以幫助他。   日常修習死亡術是一種主要修持,這或是為了信徒準備接受其喇嘛的最後訓誨,或是由於害怕任何喇嘛在他死亡時都不在場。那種認為人類因緣(通向覺的唯一乘)這並不意味著覺不可能在死後的狀態之一中實現。所有大乘佛教徒(包括那些沿用金剛乘的人)都認為覺可以在由尊者為此目的的而特別造化的心產生的任何極樂凈土中實現。這就是說,應在尚擁有肉胎凡身期間開始這種追求。如果當時已經取得了某些勝進,那麼覺在死後的一個階段中就不僅僅是可能的,而且也是可靠的,很少人能在死亡時達到覺。在喪失之後就很難重新獲得的訓誨特別重要。除非是大家仔細地為死亡作了準備,否則識將會再次轉生於非人形中。在一個佛法已經傳授地區的人類轉生之雙重能力重新獲得之前,則需要很多次,也可以要持續無數劫。   現在共存在有多種為死亡作準備的方式,選擇取決於信徒的能力及其瑜伽本領。最容易和最常用的辦法是確保於其死亡時清醒或入睡,信徒口中將會念誦本尊神的神咒,並清楚地現觀到本尊神的形狀。如果這一切確實如此發生,那麼大家就會認為本尊神將會通過中陰而__而把它引向出自尊者之心的天之一,經過從數日到一個劫或更多時間的期限之後,他由此便可以直接進入涅槃或堅決地確保能在生死輪迴中轉生以使其菩薩願得以實現。為了確保在死亡時入睡而又不會阻止他誦讀本尊神的真言,他可以試圖控制夢的瑜伽,並學會控制夢。適宜於造詣較深的信徒們的另一種方式是研究中陰瑜伽,特別是通過這一辦法而確保識能在死亡過程、死亡本身和死亡之後的三個相繼過程中不間斷地持續活動。如果大家仍保持著意識和將數年學勻佛法的成果保持記憶於頭腦中,則可以在中陰的第一階位中面對光明的耀眼光線而擺脫轉世(除了一尊菩薩的自願轉生)。   這些方法中最困難,但也是最有效者是在修持轉移識的瑜伽中變得非常圓滿,可以允許識恰恰在死亡之前脫離身、並停留於由即將死亡的人自由選擇的一種身體中。但這一切都要求掌握將在下一章中論述的一類無上瑜伽。對於那種無法成功地完成這一切和對於黨尚未成熟的人來說,大家希望得到的最好結果是鑒於他為中陰的感受所作的仔細準備,再不會盲目地投入一種動物、一種神靈或一位不適宜的人類母親的胎中了,而是選擇將以人形轉生於有利於他在道中勝進的背景中。  至於出自心的極樂世界,它是由某些尊者(佛陀、菩薩和其他人)以慈悲而造化的,據說轉生僅僅對於那些至少要虔誠地作出努力以遵守佛法者方為可能。如果大家獲得了這樣的一種轉生,那麼解脫就將是可靠的,因為這些階位是為了提供向覺發展的有利條件而特別設想出來的。它們被描繪得如同是其土地樹木均由珍貴物組成的地方,在那裡如同布滿寶石的飛鳥都在鳴唱佛法之榮耀。死者的心可能確實感到了以這種面貌出現的周圍環境,或者是對如意寶和珍貴物的論述象徵著無色的狀態,其中的心吸收了過去充滿了人世間的慈悲以接受救度。 在墳地的禪定  正如佛教徒們從最早時代就經常所作的那樣,僧侶和瑜伽行者經常以在墓地或死者的屍體被慈悲地作為食物而奉獻給飛鳥和野獸的地方進行靜修禪定,並度過一段時間。這種修持具有兩種有利條件。對於屍體的解體和腐爛有效地影響了無常真諦的思想,並使輪迴那永不滿足的特徵迅速地出現。此外,它還被認為能排除內欲。對於密教信徒來說,這是一次非常有利的機會。以禪定的形式坐在已腐爛的骨肉之間,臭氣和腐肉味撲滿了他們的鼻孔,他們尋求達到一種不二的心地,其在各種所緣中沒有任何磁力或煩惱的區別。藏族肖像學中的一切都具有一種畏怖的特徵:屍體、頭顱、遺骸、血、魔形和可怕的武器等,除了具有能破除業障的秘傳意義之外,其目的還在於強調不二。長有牛角的畏怖忿怒王佩帶有頭顱骨念珠,在蒼白無血的屍體上舞蹈。他事實上是文殊師利,即智慧的寂靜化身。劊子手那閃閃發光的斧頭本身同樣也是一種極美的物,如同充分開放的蓮花一樣不會惹人害怕。   朝聖進香  至今所描述的修持主要涉及到了具有相當能力和較高理解水平的僧侶和在俗信徒。其它許多方法都是為在俗信徒創造的。這些在俗信徒儘管很虔誠,但卻無暇經常修習禪定,或者是只能成功地完成一些最筒單的修持。所有階層的藏族人和蒙古人中的一種非常多見的虔誠形式就是朝聖進香。西藏、蒙古和華北都有星羅棋布的神聖湖泊、聖山、名剎和舍利塔,朝聖進香人每年都成千上萬地前去拜謁這些雖地。我有一次遇到了一些蒙古人,他們經過了數年的徒步旅行,從北滿的大森林一直到達中原的佛教名山之一五台山去朝聖進香。他們故意取同一條崎嶇不平的道路以返回故里。他們身無分文盤纏,而是在旅行的沿途化緣。大家在泰國會遇到一些藏族商人,他們穿越了印度和緬甸,沿途買賣商品以便能夠參觀佛教世界南部地區的聖地。這些人往往都是目不識丁者,他們對最深奧的教義僅有一種很膚淺的理解,但他們對佛法充滿著虔誠,儘可能熱情地表達他們的愛戴心情。   在獲得功德的希望中,某些朝聖進香人故意增加沿途的旅行考驗,每三步跪拜一次地向他們接近的聖地之方向以前額觸地。如果戒律的這種形式沒有傷害身體的後果的話,那麼佛教徒們實施鞭答或其它自我折磨的任何形式都被明確禁止了。   朝聖進香的項峰具有儀軌性的環球旅行的形式。它在緩慢地繞宗教崇拜活動的主要中心轉經一百零八、一千零八十或一萬零八百次,有時也可能停留下來以便每前進三步就磕一次長頭。在環行期間,要讓心保持平靜,要遵照行走和呼吸的節奏誦讀一種適宜的神咒。完全如同在其它任何事件中一樣,身、語、意都應起到它們的作用。那些無法出發從事長途朝聖旅行的人都喜歡這樣儀軌性地繞附近的佛塔或寺廟轉圈。這種修持受到了積極的推薦。因為它與禪定聯繫起來之後,能夠抵制日常修持的不良作法。 咒語的特殊用法  除了本尊神、成就與日常儀軌的咒語(真言)之外,信徒還要學習那些為某些背景而專用的神咒。特別是反覆誦讀一種真言成了農人和匠役們的主要修持,他們需要把一種將虔誠和可以與他們的工作相容的禪定聯繫起來。這是一種既簡單又頗有成效的修持技術。在那些真言中,」嘛呢「(如意寶)遠不是最通行者,它被作為其它所有咒語的根本真言。它由六字真言組成:俺嘛呢叭咪吽。其中囊括了一種如此廣泛的意義,以至於戈文達喇嘛詮釋它的嘗試最終以寫成一部三百頁的著作而告終見《西藏奧義的基礎》一書。  完全如同所有神咒一樣,「嘛呢」真言以」唵「開始。」唵「代表著全部真言,事實上是全部存在(有)「唵」(om)最早寫作Aum,它出自喉嚨的深處並結束於閉合的唇部。這是所有真言中的最著名者,大家把一種奧義創造之特徵與此相聯繫起來了。那些把它譯作O、oh或」救度「的譯師們明顯將其意義和功能誤解了。A代表著外界之識,u表代著於我們心中產生的識,m代表著不二性的空和被定為空的識。  緊接著的真言「嘛呢」意為「如意寶」。它被與金剛視為一體了,即為一種圓滿的空,由於瞋恚和變化而又變得比現在化學中已知的最堅硬的物質還要堅硬的非金剛石物。  「嘛呢」是處於我們自己心中最高價值之象徵,也就是當我們與此分割開的最陰鬱的識層被超越時,始終都能於那裡存在的空。  「叭咪」的字面意義為蓮花。這是心之發展的象徵,由此開始而最終達到了嘛呢。  「吽」如同「唵」一樣,是無法翻譯出來的,「唵」是無量的;「吽」是在有限之中的無限,由此而代表著我們的胎藏覺,此是不空之中的空之想、以心的形式出現的心、緣中的無緣,即時間的出世。在濃密之中形成的微妙。」吽「比其它任何真言都更能象徵金剛乘中的中心空--封閉在不空的花瓣中的空之真諦。  但「唵」和「吽」都要比象徵物的意義多得多。它們在被很好地利用時則具有在人類的識中喚起難以用文字解釋的真諦之直觀無礙。」嘛呢叭咪「即指如意寶和蓮花,它們形成了神咒的身體,甚至在表面上也具有一定數量的附加意義。例如,蓮花代表著佛法,如意寶代表著封閉於其中的解脫真諦;或者蓮花是色界,如意寶為無色界。依此類推。  「嘛呢」是大菩薩、菩薩、觀音世菩薩的真言,觀世音在西藏以Chenrezi之名而著稱,他在該地區是以男性的外貌出現的。但在漢地和日本則具有一尊以女性外貌出現的類似菩薩,分別以一」觀音「和Kannan(日文,指觀音)之名而為人所知。觀世音菩薩是慈悲之活躍本原的化身,因而特別受那些受苦受難者召請。  使用咒語的方式之一是在將其慈悲思想輻照於六界(六大)一眾生的同時反覆地誦讀這些真言,它們被相當緩慢和單調地誦讀。大家在讀每一種真言時,都將其思想轉向相應的各界眾生。大家會親見或現現出自由真言所描述的形狀之閃閃發亮的光芒以救援這些眾生。  唵 白色 天神界  嘛 綠色 阿修羅界   呢 黃色 人界 (此二者為半神靈,類似坦泰巨神)  叭 藍色 牲畜界(旁生〕  咪 紅色 餓鬼界;  吽 黑色 地獄界 (此二者為受苦的鬼怪)  從表面上來看。這一切可能顯得僅為一種在於發展對其他人的慈悲和仁親之心的修持。但大家可以想到,由於神咒的力量和由十一種心的適當禪定,信徒便與菩薩建立了秘密聯繫,這樣一來就達到了使其慈悲思想變得更為卓有成效的力量。那種認為整個宇宙都是一種心造物的人在把思想與心等同起來、並從而對思想之內容產生有利影響的觀點中發現不了任何奇特的內容。但大家可以認為,這種作用力取決于思想與心之間業障的密度,神咒的力量應穿破之。大家同樣還可以認為這一切並沒有多大意義,信徒由於其自身的虔誠就可以使菩薩之力的巨大源泉變得更加活躍。   「嘛呢」也與更為簡單的運氣瑜伽之修持聯合使用。在每次緩慢地吸氣或呼氣時,便會默默地讀出一種真言及其書寫形式,而且是以一種禪定現觀到的,如此心便逐漸被導向了三昧,其中的任何思想都由排除了所緣的清醒識所取代。  非密教徒也會把」嘛呢「作為一系列的在於幫助實現禪定的真言和象徵。從密教的觀點來看,既然神咒擁有一種允許信徒處於其識的內源中、處於一種任何堅實的障礙都不會將他自己的識與宇宙之識分隔開來的位上,那他可能會從其源泉中吸取一種很大的力量,這或是為了幫助其心的發展,或是為了使其慈悲的思想成為對其他人有利的一種才能。   在將「嘛呢」「視為一種字富力之源時,喇嘛們也可能並不象大家所認為的那樣距心理學家的立場很遠。這一點可以由一名半文盲的漢人的故事來說明。他作為禪定的任務而接受了「嘛呢」,但將「眸」字的漢字與一個相當相似的「牛」字相混淆了。在數年間修持了」唵嘛呢叭咪吽「的真言之後,取得了令人滿意的宗教勝進。他後來從某人處才獲悉了自己的錯誤。於是便開始修持」唵嘛呢叭咪吽「,可是卻發現他已無法再取得勝進了。他覺得自己身上的勝進已消失,一直到他偶爾重新遇到其喇嘛。他根據喇嘛的建議而重新學習、唵嘛呢叭咪吽」,一切又都發展得很順利了。

·西藏·到了西藏才知道天堂不是虛擬的。到了西藏才懂得什麼是肅穆與聖潔,到了西藏才能感受到什麼是神聖與執著,到了西藏才能真真切切地體驗到什麼是詳和與寧靜,只有到了西藏才能見到出奇的藍天凈靈的白雲。 那些艱苦跋涉,遠道而來的朝聖者,從他們虔誠肅穆的表情里,能讀到他們為何執著的、不知疲倦的、從容不迫的千遍百遍的重複著五體投地,那是心靈的回歸。·修行修持修鍊·修行是指具有自我意識的客觀存在為了實現自主進化這一目的而主動對自身施加的一系列約束的總稱。 生活是最本真的,修鍊是無須講求形式的。時空中無處不教堂,無處不佛堂;無處不天堂也無處不地獄。修真。它囊括了動以化精、煉精化炁、煉炁化神、煉神還虛、還虛合道、位證真仙的全部修持過程。

修行(1)端正自己思想、行為的一種自律性規範;(2)實行一種特定的生活(如吃素、禁慾、棄俗),進行一種特定的行為(如誦經、打坐、瞑想)等等,以求成仙成佛、究竟解脫的一種方式;(3)從個人能量體而言,就是一種持續的增加能量,不斷的提升頻率的一種行為。(4)修行也是一種自我允諾,自我砥礪,自我實現的過程。

修鍊道家用語,特地是指意念上的自我鍛煉而言,也是修行的一種方式。叄看修行條

·密宗·密宗。又稱為真言宗、金剛頂宗、毗盧遮那宗、秘密乘、金剛乘。綜合各國的傳承,統稱為「密教」。八世紀時印度的密教,由善無畏、金剛智、不空等祖師傳入中國,從此修習傳授形成密宗。此宗依《大日經》、《金剛頂經》建立三密瑜伽,事理觀行,修本尊法。此宗以密法奧秘,不經灌頂,不經傳授不得任意傳習及顯示別人,因此稱為密宗。·佛佛教佛性·佛。即梵語「佛陀」,是對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的簡稱。廣泛地說,也可指已經大徹大悟的修行人。佛性:又作如來性、覺性。佛指覺悟,性,意為不變。大乘佛教的一些經典認為一切眾生皆有佛性,即眾生都有覺悟成佛的可能性。一切眾生悉有佛性,凡夫以煩惱覆而無顯,若斷煩惱即顯佛性。佛性是全體的、永恆的、普遍的安詳、開放、無我、一體和喜悅。對大多數人來說,完全體證覺悟的景象,是非常陌生而難以理解的。佛教,佛教的教義。主要是在公元前六世紀左右,由佛陀(喬達摩.悉達多)的教導所彙集而成的一個宗教,其主要內容包括四聖諦(苦、集、滅、道),八正道(正見、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等等,主要在教導人們如何修行,解脫苦惱,證得無上菩提。佛教傳入東南亞的,稱為小乘佛教,傳入中國本土的稱大乘佛教,傳入西藏的稱藏密(密宗),傳入日本的稱東密(密宗)。經由千百年眾佛教弟子的努力,佛法在中國大為興盛,並廣為流傳到全球各地,但是在發源地印度本土,佛教卻已經失傳了。·療法治療療愈·療愈、治療(Healing):糾正對導致分裂的疾病的信念。它和傳統療愈含義的不同時認為只有心智會生病,而非身體。救贖是所有療愈後面的原則。療愈來自於看到我們的完美本質,而非分裂痛苦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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