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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下班慘遭饑渴小叔子抓破內內

午夜下班慘遭饑渴小叔子抓破內內

2011-12-12 10:09:09

歸檔在情感散文

文字:禪小岩星辰點點,散發著令人絕望的寒意,煞冷的風彷彿一把利劍從面部削過,臉頰生硬的疼,帶動敏銳的神經末梢,額頭也微微泛著細碎的痛,似乎大腦里裝滿了鋒利尖銳的冰碴一樣。從工廠到家裡,短短二十分鐘,硬是被我拉扯成將近四十分鐘,並無刻意,而是逆風行駛的腳蹬的自行車猶如濕了水的棉花,特別的費力。景逸小區,六幢樓,五樓,使勁兒用手拍打出巨大的聲響,感應燈亮的時候,我能感覺自己的心也狠狠的揪了一下。這是種很奇妙的感覺,心裡藏了另外一個自己,特別是午夜的時候特別的活躍,一絲一毫輕微的觸動都會讓它大幅度大節奏的運動著。我加快了步子,在三樓,我扶著樓道的窗戶,稍作喘息,繼續前行。夜,很靜,只能聽到樓道里呼呼的風和一兩聲貓叫。就連不遠處的工廠亮著的幾盞燈光,看起來無精打採的,掀開手機蓋,現在是凌晨一點了,怪不得,大家都睡了吧……在五樓,我看到了小叔子,正坐在門口吸煙,屋內是喝剩的啤酒瓶和一小碟豆芽菜,配著一包袋裝的花生米。他不是老公的親弟弟,是個孤兒,被我婆婆收養的。念書沒那個的材料,年僅17歲就來城裡投靠我們,我只是個普通的職工,老公是辦公室的文員,我們沒權沒勢,真要有好的工作那還能輪到他?!不過,看在婆婆苦苦哀求的份兒,勉強給他找了個棉紡廠門衛的活計,一月一千二這樣的薪水放在我們這樣的二線城市,顧得住溫飽就已綽綽有餘。棉紡廠給他安排了職工宿舍,婆婆說他小怕不會照顧自己,於是互相商量著在我們樓下一戶準備出租的一室一廳以每月450元的房租給租下了,水電費另算。從搬來的那天,他就有事沒事往我的屋子裡鑽,有時還睡到我的床上,我想訓斥他兩句。老公就說,畢竟不是我親弟,要客氣見外點,別弄得尷尬著,那樣多不好,由他去吧……我問,你怎麼不睡覺?早點休息,沒有聽說過,不能休息夠八個小時,大腦會變笨的。他笑了笑,把煙氣從鼻孔里呼出,我忍不住輕微咳嗽了兩聲,你注意點,就你一個月那幾個臭錢,攢起來,給你娶房老婆,別現在花的一分不剩,你打光棍啊……依然沒有說話,他的眼睛有血絲,像是匍匐在眼球上面的小吸血蟲,被我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風吹亂的額發我不經意的撩到耳後,順便把手放到心口處,它咚咚的蹦個不停,我就是這個樣子,應該是餓的吧。我上輩子肯定是餓死鬼托成的,要不我怎麼能不能忍一點飢餓,要不就如心裡像放進了一個小鼓,鼓點起落的瞬間就把我折磨的有種想死的衝動。簡單說了兩句長輩應有的話,我站起身來,正要邁步上樓,一雙手牢牢的從後背把我箍住,文弦,你在我心裡從來都不是我嫂子,我可以叫你一聲弦子姐嗎?被頭腦衝擊上來的羞辱感讓我迅速掰開他的手,對準他的臉就是一巴掌,混小子,我可是你大哥的人,你難道要置人倫於不顧嗎?我不知道他的倔勁兒一上來簡直就如火山噴發,你只能有兩種選擇,要麼等著火燙的岩漿將你迫害,要麼選擇遠遠的逃離。很顯然看著家就在樓上,我卻望眼欲穿無法抵達。我多麼希望此時此刻誰會經過我身邊,他將會是我今晚的諾亞方舟載我避開小叔子的魔窟。小叔子年輕氣盛,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我越是掙扎,越是激發並激怒了他,他變得更加的瘋狂。撕扯中,我的文胸弔帶扣子掉了,我感覺事情不妙,就那樣抱著胸部,緊緊的不放手。我也想過大聲的呼救,但是我還要面子,即使我免於此次的侵犯,那麼這件事吵吵開來,對我的聲譽簡直就是滅頂之災,所以我覺得一切都是徒勞無力的。在我被他強行扛上床時,我哭了,好委屈。看著我淚汪汪的樣子,他一愣,對我說,對不起,但我是真心愛你的,你走吧,趁我注意還未改變之前。我匆匆的跑了出去,背後是「砰」一聲關門聲,估計聲音過大,牆角後面的鏡子應該是被震落了下來,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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