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女人林徽因
當然,也有人放話出來:喜歡林徽因的女人,品行有問題;喜歡林徽因的男人,腦子有問題。這話說了直了點兒,或許也過了點兒,但事實上,我也是默認的。
總說林徽因是「一代才女」,有些誇大其詞。若論那個年代可以稱得上才女的,有蕭紅,張愛玲,凌叔華,蘇雪林,冰心,陸小曼等等不少都不遜於林徽因。林徽因的文字,過於虛幻,處處充斥著小布爾喬亞的情調,小女人的做作,也只有這樣的文字,才能吸引有些酸腐文人的青睞。「一代才女」這個名頭沒考究過是誰給的,不用想也知道,又是一個拜在她掌中的小猴子。
至於林徽因這個人長得如何,還算標緻,但缺少東方女人的柔美,有些呆板,長得也有些理性,圓圓的臉,看起來還真有些師太的味道。「絕代風華」,不過又是哪個痴迷的小猴子的對她的崇拜。
很多人總喜歡拿出林徽因和梁思成的那段對話,來體現林徽因的知性與韻味兒:「婚前,梁思成問林徽因:『有一句話,我只問一次,以後都不會再問,為什麼是我?』林徽因回答道:『答案很長,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準備好聽我了嗎?』」梁思成問的缺乏信心,不知道是對他自己還是對林徽因。林徽因有很多追求者,不得不說梁思成沒有一種拿到戰利品的虛榮心。而林徽因的答案,拿捏得太有分寸了,要怎樣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她懂的。小浪漫,小韻味兒,小知性,小女人,真不愧是玩弄男人的極品女。
這說明林徽因的情商很高,他懂得對男人慾擒故縱,金岳霖為她終身不娶,徐志摩對他念念不忘,估計還有很多上當受騙的。或許只有梁思成看清楚了她,在她的壓力下活了大半輩子,在林徽因去世不久就續弦了,還好能在有生之年喘了口氣兒,金岳霖和徐志摩估計到死都沒喘過這口氣兒。有些人被騙了一陣子,有些人被騙了一輩子。都說能被騙一輩子也是幸福,金岳霖想必也是幸福的。
可梁思成呢,心裡忍者林徽因的精神出軌又捨不得放棄,她不僅牽制著金岳霖,還繼續迷惑著徐志摩。人家走了,她不開心;人家繞著她轉時,她又故意疏離。慫恿了徐志摩與有身孕的結髮妻子離婚,人家離了她又拒絕人家,美其名曰:理性,不能感情用事。是啊,多懂得與現實和浪漫分開的女人啊!
林徽因的多情,處處可見。與很多男人都有曖昧。她可以同時給五個男人發出同一封內容的信,告訴他們自己在美國孤單苦悶,需要人來聊天安慰。五個傻男人均回信給她,每個人都認為林徽因只給自己寫了信。她是一個虛榮心極強的女人,曖昧的關係,既可以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又可以滿足那些男人們對她這種女人的虛榮心。這讓我想起了斯佳麗:貓一樣的女人,剛強的,堅韌的,虛榮的,貪婪的,殘忍的,自私的女人。林徽因在當時被稱為才女,喜歡這種女人顯然是件很有檔次的事兒。用一句話總結林徽因:感情上的斯佳麗,生活上的薛寶釵。
如果男人是當局者迷,那麼女人顯然是旁觀者清。林徽因的女人緣很差,幾乎沒有什麼女性朋友。與林徽因過從甚密的作家李健吾曾對林徽因的為人做過這樣的描述:「絕頂聰明,又是一副赤熱的心腸,口快,性子直,好強,幾乎婦女全把她當作仇敵。」
冰心寫過一篇小說《太太的客廳》,含沙射影的諷刺過林徽因。她與凌叔華也有過節。林徽因曾給胡適寫信談到過凌叔華,滿是委屈和無辜的說了很多凌叔華的不好。她說凌叔華:「女人小氣雖是常有事,像她這種有相當學問知名的人也該學點兒大方才好。」這話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你也是有相當學問的人,你若大方,何必背地裡說三道四說人家的不是,無論何事,在背地裡嘀咕別人的女人,都欠缺大氣和閨秀的樣子。
徐志摩去世後,凌叔華保管了很多徐志摩生前的稿件,本來按照徐志摩的意思是要她交給陸小曼,誰知半路殺出個林徽因非要打劫這些稿件佔為己有。她說:「我只是要讀讀那日記,給我是種滿足,好奇心滿足,回味這古怪的世事,紀念老朋友而已。」還是這麼虛偽,虛榮。八卦心理而已,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滿足什麼好奇心?看看徐志摩婚後是不是還在想她?在死之前,是不是還對她放不下心?她只是想紀念老朋友曾經對她的愛,她是想炫耀曾經拜在她石榴裙下的風流才子。
對於徐志摩,在他死後,她仍是有些愛;對於金岳霖,她曾坦然愛。精神出軌也是出軌,她根本搞不清對任何人的感情。或許他誰都不愛,她只愛他們愛她時的感覺,她對那些愛慕她人只是喜歡和欣賞,她愛的其實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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