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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金秀,神奇瑤山(一)

-----探訪古老盤王節,破譯神秘瑤文化

瑤族是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民族,其歷史可追溯到幾千年前的遠古。先民曾是一支比較強盛的氏族,生活在中原一帶。在漫長的歷史變遷中,由於部落、諸侯割據,戰事連年不斷,瑤民被迫逐步遷入中國南方及東南亞國家,他們大都居住在邊遠的高寒山區或深山密林,以刀耕火種、不固定的游耕農業經濟為主。

廣西金秀瑤族自治縣是我國最早成立的瑤族自治縣,境內因匯聚著盤瑤、花藍瑤、茶山瑤、山子瑤、坳瑤等5個支系的瑤族而被稱為「世界瑤族之鄉」。居住在金秀大瑤山的瑤族全國支系較多,民俗表現最為典型。素有「世界瑤族研究中心在中國,中國瑤族研究中心在金秀。」之說。

12月26日,是金秀瑤族一個盛大的節日—盤王節。瑤族盤王節又叫盤王還願,是瑤族人民紀念其始祖盤王的盛大節日,迄今已有1700多年歷史。在古樸莊重的公祭盤王大典儀式上,瑤族男女老少都穿上自己民族的節日盛裝,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用吟唱、祭酒、舞蹈、上香等形式來祭祀自己的先祖盤王,追溯遙遠而生動的歷史。

相傳在古老的年代,瑤胞乘船飄洋過海,遇上狂風大浪,船在海中飄了七七四十九天不能靠岸,眼看就要船毀人亡。這時,有人在船頭祈求始祖盤王保佑子孫平安,許下大願。許過願後,風平浪靜,船很快就靠了岸,瑤人得救了。這天是農曆十月十六日,恰好又是盤王的生日。於是,上了岸的瑤民就砍樹挖成木礁,把糯米蒸熟舂成糍粑,大家唱歌跳舞,慶祝瑤人的新生和盤王的生日。從這以後,瑤民就把這一天為「盤王節」。

瑤族是一個多族系的民族,本無全民族統一的節日,各地瑤族過盤王節的時間不一致,一般在秋收後至春節前的農閑時間舉行,分定期和不定期兩種。1984年8月,來自全國各地瑤族代表彙集廣西南寧,大家一致贊成以「勉」族系的祭祀節日跳盤王(或稱為盤王)為基礎,加以發展成為盤王節,一致議定「盤王節」為瑤族統一節日,並將節日定為每年農曆十月十六(盤王誕日)舉行。

1985年農曆十月十六,全國各地的瑤族代表和民間藝人云集廣西南寧,以聯歡會的方式,歡度了瑤族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全民族的盛大節日--盤王節。

那麼,何為盤王?相傳在遠古時代,瑤山平王和高王作戰。平王懸賞招賢,誰能斬下高王首級來獻,願將最美麗的三公主嫁與他。這話被龍犬盤瓠聽到了,盤瓠摘下金榜,渡海來到高王身邊。盤瓠假裝殷勤,受到高王的寵信。一天,盤瓠趁高王醉酒,咬下高王的頭獻給平王,立下了汗馬功勞,平王不失諾言,將心愛的三公主許配盤瓠。後來,盤瓠想變成人,便叫公主把它放到蒸籠里蒸七天七夜,公主照辦。已蒸了六天六夜,公主耽心蒸死丈夫,便偷偷揭開蓋子看,盤瓠果真變成了人,只因不足七天七夜,故頭上和小腿上還有許多毛末脫落,號稱「盤王」。「盤王」和三公主婚後生下六男六女,平王各賜一姓,即瑤族十二姓。

11月26日至28日,是 「瑤族盤王節」,金秀瑤族自治縣縣城裡將舉辦主題為「聽千年瑤韻·展金秀風采」系列活動。活動內容豐富,有大型盤瑤族原調原韻「聲牌」唱腔、尤綿舞蹈《瑤韻深牌》展演主題晚會、5個瑤族支系服飾展演、評茶品茶文化、瑤醫瑤葯展銷、旅遊推介服務等一系列活動。活動以瑤族民間文藝活動為基礎,深挖瑤族文化內涵,重點突出民俗、旅遊特色品牌,充分展示金秀5個瑤族支系濃郁的民族風情,瑤族人民厚重的歷史文化、生產生活以及瑤族同胞紀念祖先的傳統民俗,打造「世界瑤都」文化品牌,進一步向世界展示金秀瑤族厚重的民族歷史和文化。

金秀瑤族自治縣位於廣西中部偏東的大瑤山主體山脈上,總面積2518平方公里,成立於1952年5月,是全國最早成立的瑤族自治縣。全縣總人口15.45萬人,其中瑤族人口佔34.8%。我國著名的人類學、社會學家費孝通先生曾說過:「世界瑤族研究中心在中國,中國瑤族研究中心在金秀」,金秀因此被譽為「世界瑤都」。

金秀現有保護完好的「瑤族黃泥鼓舞」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1項、「瑤族醫藥」、「金秀瑤族服飾」等9項自治區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來賓市非物質文化保護工作做得最好和項目最多的縣份。該縣瑤族博物館,為自治區重點文位單位,現有藏品1200餘件,其中國家一級文物 2 件,國家二級文物 22件,共收藏有全世界各瑤族服飾200餘套,是我國收藏瑤族服飾數量最多、種類最全的博物館。現在,金秀還以瑤族博物館為主館,建設五個瑤族支系的生態博物館和一個大瑤山自然生態博物館,通過「1+6」博物館的模式,充分展示金秀豐富多彩的瑤族文化。

《瑤韻深牌》主題晚會。

金秀瑤族是一個歷史悠久和傳統文化神奇的民族,他們勤勞、勇敢,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不僅創造了物質財富,而且還創造了豐富多彩的民族文化藝術,他們以自身的經歷和感受,創作了大量的歌舞,廣泛傳承了瑤族遠古以來生息繁衍的自然環境、歷史變遷,瑤族不同支系的生活習俗、倫理道德和宗教信仰,表達了人們的悲苦和歡樂、理想和願望。

11月26日晚,由民間組織金秀大瑤山盤瑤聯誼會,花費一年半時間對瑤族盤瑤支系歷史文化、民間故事、歌謠、服飾等進行挖掘整理的《瑤韻深牌》劇目在縣城瑤族藝術中心展演,分為《遠古的根》、《艱辛的路》、《千年瑤韻》、《永恆的綉》四個章節,以瑤族人追根、尋夢、錦繡的生活為脈絡,講述了盤瑤的起源、遷移、生存和發展進程,是一部解讀盤瑤支系壯麗的民族史詩。

晚會將以第一篇章「遠古的根」拉開序幕,它以尤綿《根底歌》、歷史情景展示《過山謠》、二胡演奏《深牌歌根》展示了瑤族人不忘先祖的追根過程,以瑤韻十足的音樂與唯美的舞蹈組成了一幅波瀾壯闊的畫卷,展現了盤瑤追根問源的歷程。

第二篇章「艱辛的路」,以歷史情景再現的情景劇形式展示《飄洋過海》以及盤瑤原生態民間表演「出兵收兵舞」,講述著盤瑤的生活和與大自然鬥爭的狀態。《刀耕火種》講述的是盤瑤勞動生活情景,通過盤瑤族在火的洗禮與歷練中追求探索幸福美滿生活的艱辛路過程。

第三章《千年瑤韻》以《擺歌堂》、《嗩吶迎親》等節目組成,淋漓盡致地講述了盤瑤族人在生活中從戀愛到組建家庭的尋夢過程,把生活中的場景搬到舞台上,演員們將平常瑤族生活升華為千年瑤韻,第三篇章是整個晚會的高潮。

第四篇章《永恆的綉》主要以盤瑤傳統服裝白頭裝、尖頭裝、紅頭裝、男裝等各具特色服裝展示,通過瑤族人在民族服飾、刺繡等方面嚮往錦繡生活的過程。整場晚會一氣呵成,高潮迭起,將千年瑤文化匯成一幅恢弘大氣的歷史畫卷,展現在觀眾面前。

這是瑤族的第一部歌劇,一部由民間藝人主演的原生態瑤族歌劇,氣勢恢宏情深意切感人,用歌舞的形式將瑤族的服飾、歷史、民風民俗、傳統文化詮釋瑤族的勞動生活,是展現瑤族文化精華的精典之作。這一民間原創劇目根植於民族文化的深厚沃土,傾注了民族的濃烈情感,集結了民族的文化元素。從策劃、編排到排練,花一年半時間,《瑤韻深牌》藝術團現在有近60名團員,有的來自機關單位,有的是個體經營戶,他們都是以盤瑤為主的熱愛表演的業餘愛好者。

《瑤都神韻》主題晚會

27日晚,大型歌舞詩畫劇《瑤都神韻》,這是一部由金秀瑤族文化藝術研究展示中心創作排演的、講述金秀瑤族同胞生命史詩的情景歌舞劇。全劇分為《山》、《水》、《火》、《鼓》、《錦繡》五個篇章,以金秀地域性的民族文化特色為軸,以金秀瑤族的生產生活為線,再現瑤族人民對生活、對未來的信心和對錦繡前程的嚮往。

第一篇章是《山》.

悠遠、蒼涼、悲壯、凝重的《過山瑤之歌》彷彿從遠古飄來,又向未來飄去,聽似餘音裊裊,消逝在曠野,忽又聲浪如潮,撲面而來,極富彈性、極富韌性……象徵著一個古老民族遠久的歷史和一個族群漫長曲折的心路歷程。

歌聲中,在那天地交合之處的「藍色極光」里,露出了一脈群山連綿起伏的山形曲線。一群負重遠行的人們沿著這條起伏的山線,彷彿螞蟻搬家似的在攀援、移動、爬行著。他們手腳並用,形態艱辛,跌倒了又爬起來,墜滑下又攀上去,許多個人體疊架在一起,彷彿也矗立起一座有血有肉,有筋有骨的「人山」。什麼力量也阻擋不了他們要前行到那神秘的天邊外,探尋到那令世代族人心馳神往的世外桃源——「千家洞」。

《過山瑤之歌》與遠行族群翻山越嶺的「哼哼喲」之聲渾然交響,逐漸凝成一聲響遏行雲,山迴谷應的呼嘯——「喊山調」。喊山調和隨之而起的一聲「響指」,震撼得群山崩裂,、石破天驚。隨著山體震裂,石火天光,從那群山裂縫指出飛出一群身披斗篷裝衣,像飛鳥一樣鼓動翅膀的人們。他們像大鳥一樣飛出大山、飛向山外的世界,飛落到一片可供他們艱辛拓荒、繁衍生息的「精神家園」。這群大鳥——瑤人們把身上的「翅膀」——斗篷裳衣摘下來,錯落有致,極富形式感地掛在緩緩轉側而來的群山山體上,巧然天成地形成了瑤族的獨特民居,形成了一幅大寫意的瑤景圖案。瑤民們起舞,如同畫中人。

這時,一排瑤家漢子向天吹起牛角號,瑤歌如潮動地來。天幕上出現了一幅壯麗輝煌的景象:那巨大無比的山體岩壁,儼然化作一座傾天立地的「瑤族石牌」——「民族團結碑」。瑤胞們在一位民族長老的領誦下,朗聲高涌民族團結碑的鏗鏘碑文……群山間百鳥鳴唱,流水歡歌,從那山與山的裂口處,涌流出一股乳汁般的泉水來……

  

第二篇章《水》。

山泉涌流,一滴一滴,晶瑩剔透,如同珍珠。泉聲滴答,在幽靜的山谷中與人聲鳥鳴一同發出神秘的迴音和混響,令人神往而遐思。

一位飄若驚鴻似的瑤家姑娘手拿一張碩大的野芭蕉葉承接山泉。泉水在芭蕉葉上滾動,如同溫潤的珍珠。珍珠沿著芭蕉葉的葉脈,滾落進瑤族姑娘的口中,姑娘真有說不出的酣暢。

泉水越涌流越多,瑤家姑娘把野芭蕉葉圍成斗瓢狀承接泉水。泉水很快又盛滿了芭蕉葉做的斗瓢,姑娘連忙召喚姐妹們來取水。成群瑤妹拿來剖開了的青竹,接成一溜長長的竹筒,讓泉水深深靜靜地從山間流進了瑤族的「小橋流水之家」。泉水流過,「乾冰」放出,水流如同乳狀,讓眼前的「小橋流水之意」湧進了許多溫馨和情趣。

家中的瑤族少婦手持竹酒提,從竹筒下一提一提地舀起了清冽如酒的山泉。瑤族漢子摔著酒葫蘆,盛接妻子舀起的「酒泉」。酒泉香醇誘人,瑤家漢子捧起酒葫蘆豪飲。妻子嬌嗔地一笑,用竹酒提輕輕地敲打了丈夫一下,卻又舀起一提「酒泉」讓丈夫就口飲下。丈夫喝了情趣更濃,卻又將酒蘆蘆逗近妻子嘴巴強求她把「酒泉」飲了。酒泉在涌流,情潮在泛起,夫妻在逗趣,充滿野情野趣的《瑤族勸酒歌》也如酒泉似地流出來……(歌詞大意:「有情有意水變酒、薄情寡意酒變水……)

酒催情醉人也醉,夫妻同卧在竹樓。妻子微醺,側卧如同睡美人。丈夫在她耳邊輕輕吹奏床頭琴,琴聲如呻吟娓娓動聽更把情愛催……

在這小夫妻的甜美鴛夢裡——在如水如乳又如酒的一片氳氤之氣愛河中,一組瑤族雙人舞輕盈欲仙地跳起,如同野藤交纏,鴛鴦交勁、水乳交融、天地交歡、極盡纏綿、極盡酣暢,把人間的至親至愛、至真至美之情都融化在雙人舞中了……

瑤族跳到最美處,慢慢地定格為一幅剪影。舞檯燈光慢慢地收暗,幕後傳來一聲清脆如幽谷鹿鳴般的嬰兒的啼哭,甜美愛情的結晶——一個新的生命誕生了!

舞檯燈光轉亮,音樂變奏為歡快。一群瑤人扮作背仔帶女的漢子,極盡誇張,極盡浪漫地跳起一段瑤味濃郁的詼諧舞蹈,把瑤族人喜迎新生命,痛飲滿月酒的生活情狀表現得淋漓盡致、情趣盎然,如果舞之不足以盡興,他們還可以唱起原生態的《瑤家滿月酒歌》。

第三篇章《火》,瑤族男兒要經過""度戒""儀式與火的洗禮.才算真正成人。

在一首瑤族童謠中,嬰孩一步步長大成人。

一位瑤族長老喃喃吶吶地詠誦著祭詞,為之主持一場濃縮了瑤族文化精神和人生哲理,充滿宗教形式感的瑤家男子成年禮——度戒。

火光熊熊、法號聲聲,一陣吶喊,雲海翻騰。瑤家的傳人勇敢地面對刀山火海的嚴峻考驗,經受一場火的洗禮,開創嶄新的人生天地。

豪氣衝天的山子瑤男子端起大碗酒一飲而盡,將大海碗一擲在地,毫不畏懼地攀越寒光閃閃的刀山;刀山頂上一亮相,又從高高的雲台上翻身而下。參與的族人也不示弱,赤著一雙大腳板,踩著燃燒的火筒,向前方的火海走去。

舞台上藝術化著演繹著「刀山火海」的意境:

一群瑤家漢子沿著斜坡平台,疊累而上,向外伸出的雙臂像是兩把利刀,疊羅漢似的樹立起來的人塔,則像是一座插滿利刃的「刀山」。

前台表演區,全族人以火潑身,又進入了火浴。頓時火星飛濺,火雲飛揚,火苗纏繞,火舞如浴。瑤族人如同慾火涅槃的鳳凰,在這場神聖的火浴中使自己的精神境界得到凈化和升華……

踩過刀海,蹚過火海,瑤族漢子們一個個像脫胎換骨了似的,神采飛揚地在長老祭司的領誦之下如同虎嘯獅吼似的唱起了「刀山火海歌」……(歌詞暫略)

歌聲未落,舞興又起。瑤族漢子們接著又跳起了象徵著祖先創世開拓,征戰狩獵、驅邪降魔、披荊斬棘的「瑤族雙刀舞」,盡顯瑤族漢子的百代雄風和滿腔豪情……

第四篇章 鼓

鼓是瑤人的根,鼓是瑤人的魂,鼓是瑤人生命的吶喊,鼓是瑤人亘古不變的圖騰。一個「在鼓上張揚生命的民族」,將自己的生命活力和青春激情盡情揮灑在造鼓、祭鼓、擊鼓全過程。

伐木倒樹的巨響,打破了群山寂靜。鋸木、鑿鼓、穿繩、糊泥……遠古傳承下來的勞作交響彷彿是瑤族民族內心的律動,如同傳承下來的勞作交響彷彿是瑤族內心的律動,如同典禮般的黃泥糊鼓畫面令人聯想起創世紀的「女媧造人」——一個個赤裸著山岩一般上身的瑤族漢子們,用手捧起大把大把黃泥漿,糊上一面大鼓的鼓身,糊著抹著,也自然而然地糊抹在自己的身上。等那黃泥漿把一面大鼓糊抹成型的時候,瑤族漢子們也一個個自我糊抹成了一尊尊的泥菩薩。「泥菩薩」和黃泥鼓,兩相對應,相映成趣。瑤族漢子們面面相覷,爽朗大笑。又捧起大把大把黃泥漿向對方糊抹去,把一場本來是莊嚴肅重的糊抹黃泥鼓的儀式變成了一場悠然遊戲。

在深沉凝重的黃泥鼓歌的吟誦聲中,一位長老手捧著用陳年瑤錦包裹的祭物,邁著莊重的步子走向已經鏤鑿成形,糊泥上色的巨碩母鼓。他解開瑤錦,展露祭物——原來是五穀雜糧,祭祖祈禱豐年。長老將五穀祭物供放在鼓上,俯身虔誠祭拜。鼓手們拍打糊滿泥漿的胸腹,展示健壯的肌肉,緩緩地向母鼓聚攏過去,長老雙手激動地顫抖著,細緻地撫摸著族人的背脊和木塑的鼓型渾然一體的鼓面上,先是輕輕地敲打,繼而重重地拍示,用心地調試著鼓音,好似和盤王先祖進行穿越時空的心靈對話。

男女瑤胞組成的黃泥鼓陣,變換著意味深長的隊形;公鼓和母鼓的渾然交響,傳遞著微妙的信息和感情。公鼓用宏亮的聲音,回應著母鼓深情的呼喚;母鼓用柔和的鼓點,迎合著公鼓的轟鳴。一時間人就是鼓,鼓就是人,人和鼓融為一體,物我皆忘地揮灑著激情。交響的鼓樂使大山也被激活了靈性,歌聲鼓聲隨著洶湧澎湃的林海濤聲此伏彼起,奏響了一個大山民族感天動地的生命樂章……

  

火樹銀花不夜天,紅霞萬朵百重衣。

鼓樂最為酣暢激越處,主題歌《瑤都神韻》被烘托而起,擊鼓而歌的瑤人更是舞之蹈之,自然而然地進入尾聲:

在鼓上張揚著生命,

在火中凈化著心靈,

在水中綻放著青春;

在大山中開路前行!

啊!我的天下瑤都!

你傳承著千古神韻;

啊!我的可愛瑤家,

你煥發著萬種風情!

你和世界一樣精彩,

滿眼萬象更新;

你與祖國共同命運,

前途一片光明!

前途一片光明……

歌舞中,一輪朝陽在大山背後冉冉升起,照亮了漫天雲霞。蒼翠的山體上,重現出那頂天立地、熠熠生輝的瑤族石碑——民族團結碑。萬畝變色杜鵑競相綻放,漫山遍野猶如一片花海。五大支系的瑤族同胞身著節日盛裝踏歌起舞,彷彿山中的百鳥一齊亮露出漂亮的錦翎。金山秀水之間的和諧家園氤氳著接古通今的神韻,一條長長的瑤山之路,鋪就一個英雄民族和偉大祖國的錦繡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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