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雪地里彈琴覓知音
倉央嘉措的情詩與這濃濃春意可還搭?
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笑那浮華落盡,月色如洗,笑那悄然而逝。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傷口中幽居,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你,我生命中的千山萬水,任你一一告別,世間事,除了生死,哪一樁不是閑事。
這佛光閃閃的高原,三步兩步便是天堂,卻仍有那麼多人,因心事過重,而走不動。
結盡同心締盡緣,此生雖短意**,與卿再世相逢日,玉樹臨風一少年。
假如真有來世,我願生生世世為人,只做芸芸眾生中的一個,哪怕一生貧困清苦,浪跡天涯,只要能愛恨歌哭,只要能心遂所願。
我獨坐須彌山巔,將萬里浮雲一眼看開,一個人在雪中彈琴,另一個人在雪中知音。
美人不是母胎生,應是桃花樹長成,已恨桃花容易落,落花比汝尚多情。
結盡同心締盡緣,此生雖短意**,與卿再世相逢日,玉樹臨風一少年。
欲倚綠窗伴卿卿,頗悔今生誤道行,有心持缽叢林去,又負美人一片情。
人們去遠方只是為了緊緊地摟住自己,我只喜歡在笛聲中聞著野草的清香,沉默——苦不堪言,我喝水,替別人解渴。
不經意的時候人們總會錯過很多真正的美麗。
笑那浮華落盡,月色如洗,笑那悄然而逝,飛花萬盞,誰是那輕輕**的百合,在你的清輝下亘古不變。
我終於明白,世間有一種思緒,無法用言語形容,粗獷而憂傷。
誰的隱私不被迴光返照?殉葬的花朵開合有度,菩提的果實奏響了空山,告訴我,你藏在落葉下的那些腳印,暗示著多少祭日,專供我法外逍遙。
我們的愛,比死亡還要理所當然。
西風吹謝花成泥,蜂蝶每向香塵泣,情猶未了緣已盡,箋前莫賦斷腸詩。
夢淺情深,蹚不過去的河留給來生,繁花錯落有序,我被一頁一頁地誤傷,而窺視我的人,轉眼便立地成佛。
為尋情侶去匆匆,破曉歸來積雪中。
用一朵蓮花商量我們的來世,然後用一生的時間奔向對方。
未知來生相見否,陌上逢卻在少年。
情人眼裡出西施,每對卿卿每銷魂。
縱使高原上的風,吹不散,執著的背影;縱使清晨前的霜,融不化,心頭的溫熱。
回眸一笑嫣然嬌,斷魂飄搖上碧霄,願與卿卿兩相歡。
朝來無情叢林去,不似昨夜風情郎。
含情私詢意中人,莫要空門證法身,卿果出家吾亦逝,入山和汝斷紅塵。
見你,獨坐菩提樹下,靜默不語,前世、今生、來世,一襲袈裟、一縷梵唱、一世別殤,幽幽的,一切有了開始。
從那東山頂上,升起皎潔的月光,瑪吉阿米的面容,不時浮現在我心上。
心頭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絕代容,恰如東山山上月,輕輕走出最高峰。
你是金鑄佛身,我是泥塑神像,你我兩個人不能,同住一個殿堂。
與靈魂作伴,讓時間對峙荒涼,我無需對任何人交代。
先是在拉薩河的兩岸遙相誤解,然後用一生的時間奔向對方。
我若飛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你喜樂平安。
納木措湖等了我多少年,我便等了你多少年。
你穿過世事朝我走來,邁出的每一步都留下了一座空城。
精打細算的愛著,女人總是被時光推遲。
從莫須有的罪名起步,行色簡單,心術複雜。
大地山河輕得不堪承擔,每一滴淚都流向大海。
從哪兒來回到哪兒去,正如月亮回到湖心,野鶴奔向閑雲,我步入你,然後,一場大雪便封住了所有人的嘴。
天空中潔白的仙鶴,請將你的雙翅借我,我不往遠處去飛,只到理塘就回。
我用世間所有的路,倒退,為了今生遇見你,我在前世,早已留有餘地。
我坐在菩提樹下,默默不語,你和我之間僅僅隔著一場夢,沒有誰能夠解夢,解夢的是風,嫩芽飛絮,春秋輪迴,誰的寶劍能氣貫長虹?
當那條唯捷徑省略了朝拜者,我便在一滴花露中瞬間徹悟。
薄暮出去尋找愛人,破曉下了雪,住在布達拉宮的,是瑞晉桑央嘉措;在山下住著的,是浪子宕桑旺波,秘密也無用的,足跡已印在了雪上。
誰的隱私不被迴光返照。
那一世, 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一些人被另一些人用舊了,也只能在酒色中輝煌地度日,唯獨那個努力不幸的人,卻依然幸運地一步步死去。
互相用眼睛煮著對方,誰能把誰放下,走吧、走吧、走吧!
從那東方山頂,升起皎潔月亮,未嫁少女的面容,時時浮現我心上。
去年種的青苗,今年已成秸束,少年忽然衰老,身比南弓還彎。
在世外夜夜聽雪,才明白梅花不為任何人怒放。
一眼望去,浮世中的英雄個個落魄,鏡中的美女悄悄遲暮。
我被俗世隱瞞,轉身時又被自己撞倒。
夜走拉薩逐綺羅,有名盪子是汪波,而今秘密渾無用,一路瓊瑤足跡多。
想了想,一個好人,怎麼活都活不好,好了好了好了,見好就收。
少年的愛情永遠不夠用,一杯酒足以了卻一件心事。
格桑花開了,開在對岸,看上去很美,看得見卻夠不著,夠不著也一樣的美;雪蓮花開了,開在冰山之巔,我看不見,卻能想起來,想起來也一樣的美。
我送給你一串看不見的腳印,你還給我兩行摸得著的眼淚。
忍住了看你,卻忍不住想你,想你比看你還要陶醉,哪來的暗香,不容拒絕地瀰漫著心肺?
他們紛紛用石頭減輕自己的重量,他們使盡一生的力氣撒了一次謊,僅僅撒了一次謊。
離別的時刻多麼落寞,你為我戴正帽子,帶著淡淡的愁,我為你整好髮辮,懷著淡淡的憂,彼此叮嚀:一路小心慢走,彼此關照,不要難過悲傷。
用多少美人和香草才能馴服一顆野心。
白雲飄飄,一了百了,我一走,山就空了,誰又能把誰放下?
用一朵蓮花商量我們的來世,再用一生的時間奔向對方。
現在的花朵與春天無關,嗓子落滿了紅塵,江河在琴弦上走調。
白雲上失足,我跌入了世俗之緣,轉經筒轉了又轉,觀音菩薩依舊夜夜觀心。
你是誰呀,誰又是你,我只能愛你一時,卻不能愛你一世。
那隻東印度的孔雀,它善於飛,卻不執著于飛;那隻共布深谷的鸚鵡,它善於說,卻不執著於說,內中玄機重重,鸚鵡不說,孔雀就更不說了。
天下諸佛,無始亦無蹤,若能在一滴眼淚中閉關,這一刻不便多疑。
人生啊,一念之差便落葉紛紛!
是目空一切,還是一切是空,我是誰呀?誰又是我?
隨緣時,梵心靜如夜空,星光下,我準確無誤地匿名。
愛我的人卻從我的掌紋上不停地失蹤,風塵中的俠女依然夜夜叫陣,人們去遠方只是為了緊緊地摟住自己。
如何能把世上的路一次走完,桃花剛落,我就知道死的過於荒唐,這佛光閃閃的高原。
密林中我遇見了你,觸手可及卻只能默默相對。
世事寸斷,緣來花開,緣去花落,從此我便高枕青山,從一朵蓮花到一座雪山,誰又能越過這六字真言?
我在節骨眼上站了站,佛在關鍵之處頓了頓,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把人愛死的,只有鸚鵡。
滿懷著無限的春意,我在佛法里輕輕的養心。
是誰,在無意間看了我一眼,雪域高原便顫了顫?
潔白的圓月出東山,緩上天頂多明亮,我被月光照亮的心房,映現出瑪吉阿米的模樣。
我那心愛的人兒,如作我終身伴侶,就象從大海底下,撈上來一件珍寶相似。
落花流水誰去了,一世的承諾,金剛化成了淚水,窺視我的人,轉眼便立地成佛。
天涼了,每一滴眼淚都溫暖著諸佛,世間的舊事舊得不能再舊了。
想得通就能想得美,想得開,才知道花真的開了。
戀人人們騰出最敏感的地方,供我痛心,而我獨坐須彌山巔將萬里浮雲一眼看開。
旁觀者心機深沉,對她沿途留下的後遺症一戒再戒,直到各自簡單,粗糙,暗暗苦行於她的掌控之中,現在這世上除了我。
你靜守在月下,悄悄地來,悄悄地走。
萬法皆生,皆系緣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註定彼此的一生,只為眼光交匯的剎那。
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開悟後那女子從她的美貌出發,路過諸佛走向我。
我為了死,才一次又一次地活了下來,而其他人卻隨處羞愧。
今生來世,一句佛號,便是彼岸。
每一顆心生來就是孤獨而殘缺的,多數人帶著這種殘缺度過一生,只因與使她圓滿的另一半相遇時,不是疏忽錯過就是已失去擁有它的資格。
請讓我擁抱你,用我的心深切地愛你,我們就這樣戀著、愛著,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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