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神秘的《山海經》二
作者:南橋之風提交日期:2008-6-18 16:40:00 |
世之覽《山海經》者,皆以其閎誕迂誇,多奇怪俶儻之言,莫不疑焉。……,物不自異,待我而後異。異果在我,非物異也。故胡人見布而疑竇,越人見扇而駭毛。蓋信其習見而奇所希聞,此人情之常蔽也。
——郭璞《注山海經序》
在上一章,我們以水系作為參照體系來確定山系方位,並運用當代的智力工具——板快構造學說和技術工具——地形圖加電子遙感衛星圖片來解釋其中的某些疑惑,梳理清楚了《山海經》中的基礎內容——《五藏山經》,並指出其實質上相當於今天的《國土資源報告書•山地自然資源報告》。
有了這一思路,我們再來整體審視《山海經》,就會發現,它其實就是一部由不同專家執筆的完整的《國土資源報告書》。
《海外諸經》的內容主要是對國家和人物的介紹,地域的範圍基本上在「五藏山經」之內。可以說,這是《山地人文資源報告》。
《海內諸經》的內容是根據「水」的順序來安排的,主要是對物產和神明(神明主要是管理物產的)的介紹,因此可以說是《水路自然資源報告》。尤其是《海內東經》結尾,則集中地對《五藏山經》地域範圍內的各條河流進行了集中的彙編。
《大荒諸經》及《海內經》的內容也是根據「水」來安排的,主要是「水路」的國家和人物的介紹,可以說是《水路人文資源報告》。其中《大荒諸經》是以海洋為背景的,介紹了包括《五藏山經》地域之內的世界整體人文情況,《海內經》則比較詳細地單單介紹《五藏山經》地域之內的人文情況,它們之間的內容既有重疊又有衝突,應該是出自不同之手。
但正是這些所謂的「資源」,尤其是其中的神或動物或人,要麼三頭,要麼六臂,要麼人面蛇身,要麼牛頭虎身,其怪誕程度,幾乎沒有一個是人們的經驗所能接受的,《山海經》真正淪落為啟發兒童想像力的圖書,其原因並不是因為它所記述的山系方位無法考證,而正是因為這些怪誕的「資源」。
這就造成了一個巨大的反差——它對地理的描述是如此的精準,但對資源的描述卻又顯得無比荒唐?然而,對這些怪誕資源的描述用詞和描述地理的用詞一樣嚴謹,其語言敘述表現出來的邏輯也一樣清晰,其語言的敘事色彩也一樣的冷靜,幾乎不帶一點情緒或情感偏向,更沒有所謂的春秋筆法,就是老老實實地對描寫對象用語言臨摹下來,甚至連形容詞都沒有,大部分是與我們日常習見的經驗所能接受的物件進行比較。也就是說,那些形象怪誕的資源在作者的眼中,和精準的地理方位是一樣存在著的客體,而且,它就是描寫對象的本來模樣。那麼這些資源,到底是些什麼東西?難道世界上,果真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眾所周知,《山海經》原來並不是一部獨立的書,而是對《山海圖》的文字解釋,在解釋的時候,可能是圖像模糊不清,也可能是位置無法確定,等等,產生了對圖像的不同理解,人們還有所爭執,因此經常會出現「一曰」、「或曰」的字樣。無論是其中的山系或水系,還是其中的神、怪物、怪人,都是《山海圖》里的畫像,《山海經》的各個作者們,只不過是看圖說話而已,他們只是忠實地將在《山海圖》上看到的東西一五一十地用文字記錄下來,所以,這些怪誕的東西,原來都存在於《山海圖》上。
在《山海經》中,很多神都是「蛇身」,或者耳朵長「蛇」,或者手裡拿著「蛇」,甚至頭上披著「蛇」,這種情況,並非是中國特有的現象,古希臘和埃及等的神話中,也有不少神長著這樣的模樣。
以前,我們總將先民產生神鬼意識的原因歸之於他們對未知的自然所產生的恐懼,於是將這些抽象的恐懼加諸於可感覺的具體物體之上,這恰恰將由淺入深、從具體到抽象的認識規律顛倒了過來。我們知道,人們要產生一個抽象的概念,必然要從以往經驗所獲得的信息中歸納總結,然後才能推演出普遍的規律——概念,接著才可以由概念演繹出各種具體的意象來;而決不可能是無中生有地先具有了這個概念,然後才將之敷衍於各種具體的事物之上。
在甲骨文和金文中,「神」字和「電」字原是同一個字,為象形字,郭沫若認為「象一線聯結二物之形」,今天的古文字學家大部分認為是象閃電激蕩屈伸之形:
甲骨文: 一期、三期
金文: 商代、 西周中期、春秋
隨著對環境認識的深入,人類所掌握的知識變得越來越複雜,概念也越來越脫離開實體逐漸獲得獨立地位,原來混沌一體的概念就有了剝離的必要。因為閃電與下雨有關,所以後來,在「電」字上加了一個「雨」字組合成會意字—— 「電」字,將「神」和「電」這兩種意思分開表達。
「電」字:西周中期金文
再後來,有了「申」字,這個字型是漢代的後起字,「 ,神也。七月陰氣成體,自申束。從自持,吏以餔時聽事,申旦政也。」(《說文解字》)。我們今天的「神」字是從篆體的「申」字加形旁「示」字而來,變成了形聲字,「示」是會意字,是天上的天象對人類的指示或暗示。文字字型的變化,反映了漢代以後人們神明觀念的變化,不再以本初的有形的意象作為崇拜,而是代之以董仲舒天人感應的玄學讖諱觀念。然而,也正因為此,我們逐步失去了對先民意識的把握,從而離神更遠了。
「申」字: 篆體 隸體
從甲骨文和金文中,我們都可以看到,「神」或「電」字的外形和「蛇」都非常相象,在筆者所屬的方言客家話中,也把「閃電」稱做「火蛇子」,筆者記得,小時候從未有把「火蛇子」跟照明用的電燈聯繫起來的意識。依此類推,在先民的意識中,把「神」或「電」等同於「蛇」,也就沒有什麼難以理會的了。
可以肯定的是,《山海經》里所謂的「蛇」,實質並非是作為動物種類的「蛇」,而是擁有「蛇」的外形特徵:比如修長、彎曲自如、外表光滑等。據此,除「電」之外,「電線」或「軟管」之類也具有「蛇」的這一外形特徵。
因此,筆者認為,神話中與「蛇」或「閃電」有關的「神」,與其說是人格化了的抽象概念,毋寧說是人格化了電氣化機器,神話傳說中一些威力巨大、全身是「蛇」的一些神,其實就是有著各種線路的機器。這樣才符合大腦的認識規律。
由於《山海圖》已經亡佚,我們只有通過《山海經》中簡單的介紹來推測,這些怪物到底會是些什麼。筆者在對其中的神、動物或「怪人」進行認真的剖析之後,驚訝而又欣喜地發現,它們當中的大部分,並不是什麼難以想像的怪物,而正是現代化的機器!並且這些機器的先進程度,剛剛比我們要先進那麼一點,但並非先進很多。
以下便是筆者所辨認出的內容:
「炎帝之妻,赤水之子聽沃生炎居,炎居生節竝,節竝生戲器,戲器生祝融,祝融降處於江水,生共工,共工生術器,術器首方顚(註:頭頂平也),是復土壤,以處江水。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鳴,噎鳴生歲十有二。」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日月山,天樞也。吳姬天門,日月所入,有神,人面無臂,兩足反屬於頭。名曰噓。顓頊生老童,老童生重及黎。帝令重獻上天,令黎卬下地。下地是生噎,處於西極,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
「柔利國在一目東,為人一手一足,反膝,曲足居上。一雲留利之國,人足反折。」
「有牛黎之國。有人無骨,儋耳之子。」
筆者註:共工的後代長得很怪,比如術器是從事計算工作的,頭居然是方的,頭頂也是平的,長得就象現在的電腦,主要負責管理江水;噎鳴主要負責曆法,它只有一張圓臉,沒有手,腳卻反長在頭上,就象個渾天儀,可他還會鳴叫,可能還有報時的功能。「柔利國」、「牛黎國」都是指祝融「黎」的掌管的「國度」。
「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於九山。相柳之所抵,厥為澤溪。禹殺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樹五穀種。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為眾帝之台。在崑崙之北,柔利之東。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面青。不敢北射,畏共工之台。台在其東。台四方,隅有一蛇,虎色,首沖南方。」
「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環,食於九土。其所歍所尼,即為源澤,不辛乃苦,百獸莫能處。禹湮洪水,殺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三沮,乃以為池,群帝因是以為台。在崑崙之北。」
「共工生后土。」
筆者註:相柳即相繇,「柳」與「繇」讀音相近。則長臂多斗的挖土機,看起來象九頭蛇,所以專門「吃」山或土,它所到達的地方,不是變成湖就是變成溪,工作的時候排出大量的廢氣,使動物不敢靠近它,「自環」即機身能夠通過旋轉來調整挖斗,所謂的「血」,就是類似汽油之類的液體燃料,當然不能讓植物生長。至於「后土」就是「九土」,「後」與「九」讀音字型都相近,是從工作性質上對挖土機的命名。
「有鳥焉,其狀如夸父,四翼、一目、犬尾。」
夸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
「有人珥兩黃蛇,把兩黃蛇,名曰夸父。后土生信,信生夸父。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於禺谷。將飲河而不足也,將走大澤,未至,死於此。」
筆者註:從有象夸父一樣的鳥的外貌反推,夸父的外貌也與這個鳥差不多,則「四翼、一目、犬尾。」與今日的直升飛機相似,「珥兩黃蛇」是艙門一側的扶手,「把兩黃蛇」是兩個腳架,「與日逐走」是指以高空的太陽為背景飛行。
「鐘山之神,名曰燭陰,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身長千里。在無臀之東。其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鐘山下。」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視乃明,不食不寢不息,風雨是謁。是燭九陰,是燭龍。」
筆者註:「蛇身」,「身長千里」,類似於輸油管道或電線;「吹為冬」,「呼為夏」,「息(氣息之意)為風」,類似於空調或鼓風機;「直目正乘」,「視為晝,瞑為夜」,類似於瓦數很高的電燈。說的好象是一家風力發電站。有人認為,這是對極光現象的動物化描述,按,極光只是光,是筆直的光柱外形,即整個「身體」都散發出光芒,並且,極光只有在天空中才出現,所有這些,都與經書的描述不同,一,它不是全身都發光的光柱,而是「直目正乘」,只有眼睛才發出使黑夜變為光明的光亮;二,經書明確指出,它的「蛇身」居住在鐘山的下面,千里之長的「身體」只有象「蛇」一樣委蛇才能居住在一座山的下面,故而決不是在天空中發光的筆直的光柱——極光。
「有神人二八,連臂,為帝司夜於此野,在羽民東。其為人小頰赤肩。盡十六人。」
筆者註:「司夜」,則「負責晚上」,十六人的手臂都是連起來的,應該是十六台相互連接的機器,猜測是一組皮帶相連的發電機。
「厭火國在其國南,獸身黑色。生火出其口中。」
筆者註:「厭火」即「焰火」,這是放煙花的禮炮,一顆焰火正在射出。
「三珠樹在厭火北,生赤水上,其為樹如柏,葉皆為珠。一曰其為樹若彗。」
筆者註:有三個圓球形燈罩的路燈。
「一臂國在其北,一臂、一目、一鼻孔。有黃馬虎文,一目而一手。奇肱之國在其北。其人一臂三目,有陰有陽,乘文馬。」「深目國在其東,為人舉一手一目,在共工台東。」「一目國在其東,一目中其面而居。一曰有手足。」
筆者註:為各種探照燈。
「比翼鳥在其東,其為鳥青、赤,兩鳥比翼。」
筆者註:則兩個機艙並列,中間有走廊相連的聯體飛機。
「白民之國在龍魚北,白身披髮。有乘黃,其狀如狐,其背上有角,乘之壽二千歲。」
筆者註:一種能接近光速的飛行器,根據相對論,相對普通人等於多了二千歲。
「讙頭國在其南,其為人人面有翼,鳥喙,方捕魚。」「長臂國在其東,捕魚水中,兩手各操一魚。一曰在周饒東,捕魚海中。」
筆者註:前者為一種帶標槍的捕魚機器。後者為有長拐臂的叉魚機器。
「歐絲之野大踵東,一女子跪據樹歐絲。」
筆者註:「歐」則「嘔吐」之意,是紡織女工在防線。
長著九個頭,每個頭都以山或泥土為食物,嘔吐出來的也是泥土,凡是它經過的地方,不是成為水湖就是溪流;身長千里,象蛇一樣盤纏委蛇在山腳下,直直的眼睛,睜開就象白天一樣,閉上又回到黑暗,不吃不喝不休息,呼吸的氣流如同風一樣厲害;有這樣的野獸,黑乎乎的,嘴裡邊能吐出火焰來;還有這樣的樹,樹葉都是一些圓滾滾的珠子,整棵樹看起來就象一顆彗星;更有這樣的神,只有一張臉盤,沒有手,兩條腿卻長在頭上,通過他,能知道日月星辰的運行秩序……
沒有什麼玄虛的變幻,它們就是如此的真實和實在。再奇特的想像,都必須以經驗過的事物為基礎,從經驗中總結出概念,是一次質的飛躍,是智慧的升華,但它仍然沒有脫離開舊有的經驗世界;從概念再演繹出一種新的實物,則是一種更高層次的質的飛躍和智慧的升華,它比前一種行為要困難的多,也高級的多,因為,這是一種創造。
因此,就算《山海圖》裡面的「神」是一種藝術的創造,也必然有著一些與此類似的原型,如果根本沒有出現過「千里蛇身」、「人面無臂」之類的實物原型,我們的祖先是根本不可能憑空想像出如此實在的圖象來的,而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東西的啟發,才有了呈現於人們後來的各類藝術中那些「千里目」、「順風耳」、「三頭六臂」、「呼風喚雨」、「變幻萬千」的豐富形象。但是,從前面所羅列的這些實實在在的「神」來看,就《山海經》成書年代的科技水平,是根本不可能出現這些東西的,也就是說,《山海經》的描述,絕對是《山海圖》的忠實反映,而不可能是作者的杜撰。
可是,《山海圖》的作者又怎麼能夠「製造」出這樣的圖像來?這些圖像的原型從何而來?很簡單,它們和《五藏三經》所反映的年代一樣,來自一百萬至三千萬年間的某一段時期,地球上當時的景象。
然而,按照科學家們的解釋,當時還沒有真正的人類,地球上還是一片蠻荒的景象呀?
別理他們,他們研究了這麼多年,連地球上的大陸到底長得是什麼個樣子都不知道呢!
我們只是按照《山海經》提供給我們的思路來繼續揭開《山海經》里暗藏著的迷團。
讓我們回到《五藏山經》,在「積石之山」以西的「一千三百九十里」(山海經單位),「曰隗山。其上多玉而無石,神老童居之。其音常如鐘聲,其下多積蛇。又西三百五十里,曰天山,多金玉,有青雄黃,英水出焉,而西南流注於湯谷,有神鳥,其狀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混沌無面目,是識歌舞,實惟帝江也。」
我們已經知道這隗山與天山,就是位於新疆西北部的天山山脈主峰——天山,湯谷即天山天池,傳說中,湯谷是太陽和月亮洗澡的地方,它真實的含義是什麼?從我們在辨認神原身的引文中,「戲器」是「祝融」的老爹,而下面的引文中,「老童」也是「祝融」的「老爹」,因此「老童」就是「戲器」,則遊戲的機器,那麼,他和「是識歌舞」的帝江是什麼關係?他們跑到「湯谷」旁邊來居住,是想幹什麼呢?請看《山海經•大荒西經》的解釋: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西,……有芒山,有桂山,有榣山。其上有人,號曰太子長琴。顓頊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長琴。是處榣山,始作樂風。」(《山海經•大荒西經》)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日月山,天樞也。吳姬天門,日月所入,有神,人面無臂,兩足反屬於頭。名曰噓。顓頊生老童,老童生重及黎。帝令重獻上天,令黎卬下地。下地是生噎,處於西極,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山海經•大荒西經》)
以下是對前兩條的補充:
郭璞註:古者人神雜擾無別,顓頊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屬民。重實上天,黎實下地。獻卬義未詳也。
畢沅註:獻,讀與憲同。史記雲,顓頊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屬民。重實上天,黎實下地。索隱曰,案左傳重為句芒木正,黎為祝融火正,蓋重黎二人元是木火之官,兼司天地職。
原來,老童(即戲器)就是我們熟悉的火神祝融的老爹,顯而易見的是,「是識歌舞」的「帝江」就是「始作樂風」的「太子長琴」,則祝融的兒子亦即老童的孫子,是音樂的創始人。老童的老爹叫顓頊,就是共工與之爭帝,怒觸不周山的那個。按司馬遷的說法,顓頊是黃帝的孫子,又號高陽。詩人屈原在他著名的《離騷》中宣稱他有高貴的血統,是帝高陽的後代,看來,老童或許也是屈原的祖宗,但從有關記載來看,這個顓頊同時擁有很多的老婆,並生了很多的子女,所以也不敢完全肯定,可以指出的是,老童的子孫主要從事觀測天象和歌舞音樂方面的工作,也就是後來的「巫」所從事的工作,而屈原的身份,正是楚王的巫師,用一句魯迅的常用句式來說,屈原乃老童的子孫,似乎又確實是真的了。
老童共有兩個兒子,一個是負責句芒木正的「重」,一個是負責祝融火正的「黎」,「祝融」和「句芒」一樣,並不是人名,而是指職務。有人說這是他們的「號」,也就是李白自號清蓮居士,蘇軾自號東坡居士的那個「號」,從上下文來看,是完全不對的,我們古老的神祗還沒有那麼時髦。前者即觀察木星的軌道,後者即觀察火星的軌道,這裡的「正」,含有「糾正、使之正確」的意思,也就是說,不單要觀察木星和火星的軌道,還必須隨時糾正它們的軌道,這又印證了我們在第四章《不可思議的大陸地殼》里說的,「躺著」的天王星依靠著它強大的磁力穩定著太陽系各行星的運行軌道,這裡受著理智生命的控制。「重」負責的木星,我們在上一章探討過,正是與我們人類息息相關的最後一代神系——宙斯神系的發源地,當然也就是「司天以屬神」即為神服務了。「黎」負責的火星,因為離地球最近,當然和地球生物的命運息息相關了,所以,他是「司地以屬民」即為老百姓服務了,中國人常說自己是黎民百姓黎民百姓,卻不知道這個說法是從哪裡來的,現在應該明白了。可是這個「令黎卬下地」的「卬」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從前後文來看,這絕不是「生」的意思,而應該是「扶助、支持」的意思,從而也可以推出,「令重獻上天」的「獻」,就是「服務」的意思,「卬」和「獻」是一種意思的不同色彩表達。
「黎」到了「下地」即地球後,生下了「噎」(又叫「噓」),在日月山上負責「日月星辰的行次」,注意,這裡就沒有了「糾正」的意思,而只是觀測就是了,從「噎」的稱呼和「人面無臂,兩足反屬於頭」的外表和「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的工作性質來看,它不是一個生物,而是一個經常發出響聲的渾天儀,也就是說,「黎」在這裡建立了「天文台」。史料記載,漢代的張衡製造了一台渾天儀和地動儀,渾天儀已無法了解,其中地動儀可以測量到千里之外的地震,先進程度,幾乎可以和現在的地震監測儀相比,在此之前,一直沒有人能超越。超越時代的思想還可以理解,可是憑空而來超越時代的儀器,卻實在是匪夷所思,在張衡時代,根本不知道地震的力學原理和動力機制,更無相關數據,張衡從哪裡來的智慧,能對症下藥地製造出如此敏感的地動儀?突然製造出一個超越時代近兩千年的東西,答案只能有一個,張衡得到了一份渾天儀和地動儀的設計圖紙,然後按部就班地用當時所能找到的材料將它複製了出來。而這份設計圖紙,很可能就來自於「黎」的天文台。
還有一個記載則更進一步地表明,「黎」不單建立了一個現代化的「天文台」,更創立了一個機械化的世界:
「炎帝之妻,赤水之子聽沃生炎居,炎居生節竝,節竝生戲器,戲器生祝融,祝融降處於江水,生共工,共工生術器,術器首方顚(註:頭頂平也),是復土壤,以處江水。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鳴,噎鳴生歲十有二。」(《山海經•海內經》)
「祝融降處於江水」,注意,這裡為什麼要用「降」字而不直接說「處於江水」?這種用法,還出現在下列句子中:「少昊生倍伐,降處緡淵。有水四方,名曰俊壇。」「黃帝妻雷祖生昌意,昌意降處若水,生韓流。」「降」是象形字,左邊是山的形狀,右邊是兩個腳,意思是從高山上走下來,後來引申為從高處往低處運動。從上述句子來看,這裡的「降」是「降落」的意思,也就是說,在《山海圖》的畫面里,祝融降落並處於長江的水面上,倍伐降落並處於緡淵的水面上,昌意降落並處於若水的水面上。這也說明,他們都是一些降落在地球上的天外來客。
回到正題,祝融北正「黎」先生來到地球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生共工」,而「共工」的子孫都是一些一些方頭土腦的機器,比如挖土機「后土」(即相柳氏),電子計算機「術器」,渾天儀「噎鳴」(即信),直升飛機「夸父」。就是說,共工實際上就是一個工廠或工廠的車床,所有的機器都從這裡生產出來,所以「共工」就成了所有機器的祖宗或君王。而建立這所工廠或這台「萬能車床」的,就是咱們的「黎」先生,所以,他又成了「共工」的父親。
由此可以推理,《山海圖》其實就是以「黎」先生為代表的外星高級智慧生命所測繪的,測繪的年代,在一百萬年至於三千萬年之間。我們前面已經指出,從《山海經》的內容推斷,它的目的並不是畫一幅當時的世界地形圖,而是反映分布在當時的地球上的各項資源。因此,《山海圖》也就不僅僅是一幅當時的世界地形圖,而是一幅地球資源配置圖。從《山海經》的描繪來看,他們並不單單用文字來注釋,更多的是用標誌性的圖案來反映,就象我們今天的某些地圖一樣,比如四川卧龍山產有熊貓,就標上一個熊貓的圖案;酒泉是衛星發射基地,就標一個火箭的圖案;寶山有個鋼鐵廠,就標上一個鍊鋼爐的圖案;南海是深海漁場,就標上一個捕魚機的圖案;廣州有個飛機場,就標上一個飛機的圖案;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山海圖》里所描繪的奇形怪狀的「神」,原來是這些高級智慧生命所創造的機器。
正是因為其內容反映的時代卻與成書的時代存在著一個一百萬甚至三千萬年的巨大的時間落差,不知從何種渠道獲得《山海圖》的古代中國人,除了自然界的動植物之外,根本無法理解那些人文標誌圖案,只能憑藉自己的經驗知識來解說,並以自己經驗世界中的事物來進行類比,如:
「其神狀皆彘身人首。」
「是多怪神,狀如人而載蛇。」
「其神狀皆鳥身而龍首。」
「南海有神,人面,珥兩青蛇,踐兩赤蛇。」
「西海淆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青蛇,踐兩赤蛇。」
「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處之。」
「北海之渚中,有神,人面鳥身,珥兩青蛇,踐兩赤蛇,名曰禺強。」
「有神,九首人面鳥身,名曰九鳳。又有神銜蛇銜操蛇,其狀虎首人身,四蹄長肘,名曰強良。」
需要指出的一點是,當涉及到「神」的外貌描寫時,這裡的大部分動物的名詞,都不應該作名詞解,而應該作形容詞解,則「象某某一樣的」,如「鳥身而龍首」的意思就是「象鳥一樣的身子,象龍一樣的頭」,「珥兩青蛇,踐兩赤蛇」的意思就是「耳朵上穿著兩條青色的象蛇一樣的東西,腳下踩著兩條紅色的象蛇一樣的東西」。這種用法在古漢語裡邊,是經常性的。只是由於古漢語的模糊性,後人便將之作為名詞解了,於是將《山海經》更抹上了一層神秘色彩,從而被看作荒誕小說。
我們現在已經知道,《山海經》實在是最為嚴肅的照片式記錄。《山海經》中正常形態的動植物,由於有化石的標本,基本上都已經被古生物學家辨認出來了,這也可進一步證實其嚴肅寫實性;而所有不符合生命常態存在形式的動植物或神,其實都屬於人文標誌的圖案,有的部分,我們大約可以猜出它所代表的東西及其功用,但很多東西,基本上都不知道它們的功用了。
那麼,《山海經》的作者,究竟是什麼時代的人物?
清代乾嘉學者畢沅根據考證認為:
「五藏山經三十四篇實是禹書。禹與伯益主名山川,定其秩祀,量其道里,類別草木鳥獸。今其事見於《夏書•禹貢》、《爾雅•釋地》。……《列子》引『夏革雲』、呂不韋引『《伊尹書》雲』,多出此經,二書皆先秦人著,夏革、伊尹又皆商人,是故知此三十四篇為禹書無疑也。」(畢沅《山海經新校正序》
關於《山海經》的其餘部分,畢沅認為是後來的人對「五藏山經」的解釋:
「《海外經》四篇、《海內經》四篇,周秦所述也。禹鑄鼎象物,使民知神奸。按其問有國名,有山川,有神靈奇怪之所際,是鼎所圖也。鼎亡於秦,故其先時,人猶能說其圖,以著於冊。」「劉秀又釋而增其文,是《大荒經》以下五篇也,《大荒經》四篇釋《海外經》,《海內經》一篇釋《海內經》。當是漢時所傳,亦有《山海經圖》,頗與古異,秀又依之為說,即郭璞、張駿見而作贊者也。」(畢沅《山海經新校正序》)
這裡的說法是,《五藏山經》是傳說中大禹時代的作品,歷史學家認為,大禹時代大約在4000年前,是商王朝上一個朝代——夏朝的開國君主啟的父親。
但筆者認為,《五藏山經》的成書年代,最早不會超過商鞅變法之前,最有可能的成書年代為漢武帝時期,理由如下:
第一,《五藏山經》的語言成熟程度表明,它不可能是春秋以前的作品。《山經》的句式相當靈活,長句和短句之間的轉換非常頻繁自如,而春秋末期的《老子》、《論語》,仍有明顯的詩歌文體的駢體痕迹,講究上下句子的對稱,如「知其雄,守其雌,為天下谷。」(《老子》)、「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論語》),再往前的作品,其句式則大多為二字句或四字句,長短句之間的轉換幾乎都是成對地進行的。
第二,在《南山經》中,屢次出現「縣」、「郡縣」的字樣,如:
「南次二經之首,曰櫃山,……,有獸焉,……,其名曰狸力,見則其縣多土功。有鳥焉,……,其名曰鴸鳥,其名自號也,見則其縣多放士。東南四百五十里,曰長右之山,……,有獸焉,……,其名長右,其音如吟,見則郡縣大水。又東三百四十里,曰堯光之山,……,有獸焉……,其名曰猾囗,其音如斫木,見則縣有大繇。」
按:「郡縣制」是戰國時秦國商鞅變法的產物,變法前為「分封制」,地方行政單位只有為王所「封」的「邦」,「邦」和「封」的古字相同,因為古諸侯接受分封的土地,必種樹作為標記,所以「封」或「邦」的甲骨文從「田」從「樹」,金文則從「樹」從「邑」,是會意字,甲骨文中「邑」從「口」從「人」,是人所聚居的範圍或圈子,也是會意字,表明所分封的地方是有田地且人群聚居的。而「郡」則從「君」從「邑」,這個「邑」是直接屬於「君王」的,「縣」從「且」從「玄」,為空中懸掛著祭祀工具的形象,後引申為懸掛,用在行政級別上,即懸掛在民眾與「君王之邑」——郡之間的地方單位。所以,在春秋末年孔子所編定的《詩經》中,對地方行政單位的稱呼,經常有「邦」或「邑」的字樣,卻並無「郡」或「縣」的字樣。故早已有人指出《五藏山經》實非大禹時代產品。
另,清代畢沅根據《淮南子》有「夏跡所至,舟車所通,莫不為郡縣」的句子認為,「郡縣」的說法是從夏朝就有的。這個依據是很牽強的,《淮南子》是漢代劉向編注的作品,在這個句子中的「郡縣」並非是行政單位的專有名詞,而是劉向將「郡縣」這個詞等同於「地方行政單位」的意思來使用,意思是說凡是舟車所通的地方,都屬於「夏」的治理範圍。而這樣使用的因由,就是「郡縣制」實行已久,「郡縣」作為地方行政單位已經深入人心,故而劉向以「郡縣」代替「地方行政單位」。《南山經》里的「縣」或「郡縣」意思是說,如果你們那個郡或縣出現了這種東西,一定就會發生某種災禍或好事,顯而易見,指的就是郡或縣一級的地方行政單位。
《五藏山經》成書於商鞅變法之後已經確定,可筆者為什麼又進一步推論最有可能的年代是漢武帝時期呢?
首先,從我們考證出的《五藏山經》的地域範圍來看,北到蒙古高原,西到天山山脈,東到浙江舟山群島,南到廣東南嶺山脈,這樣一個地域,正好是漢武帝以後的行政領域。在此之前的人,由於政治條件的限制無法自由考查那麼廣的地域,也就不可能叫出這些河流山川的名字,即使可以自由考查以求對應《山海圖》,在那個年代依靠個人的能力也很難做到如此周密和細緻,必然應該等到政治條件成熟之後,通過國家行政力量調用國家資源才能勝任,只是最後的執筆者,才由一個人負責而已。
其次,《山海經》是對《山海圖》的描摹,《山海圖》則是鑄刻在「九鼎」之上的。「九鼎」鑄於何時?是不是傳說中的大禹時代?已經無法知道,但它是周王朝的國寶,且一直被當作最高政權的象徵,則是毫無疑義的,楚王有一次向周王問鼎,則被全國上下看作有奪權的野心。由此,則九鼎上的圖也肯定是屬於國家最高級的機密之一,沒有最高統治者——周王的允許,除了看護者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偷看。周王室何以如此看重?這絕對不會是佩服《山海圖》的想像力,畫出他們當時難以理解的「神」或「動植物」,更重要的是,這是一份幾乎來說是非常精確的軍事戰略地圖,之所以加上「幾乎來說」,是因為它是起碼一百萬年以前的地圖,滄海桑田的變化,使它改變了些許模樣。但即便如此,這對於科技落後的周代,也是當時最好且最精確的地圖了,有了它,就等於有了一個無所不知的嚮導,將諸侯國的地形地勢一覽無遺,這在軍事戰術上的實用性和軍事戰略上的威懾性,絕對不會比當今的核武器地位低。所以,就象俄羅斯總統手裡的核按鈕一樣,必須隨時掌握在周王的控制之中,因此才有了一言九鼎的說法,楚王問鼎的舉動才會牽動人心。既然是機密,當然也就不可能有什麼《山海經》之類的地圖解說書籍流行於世了。
但有人也許會反駁,既然是國家機密,為什麼戰國諸子百家的著作中時不時有與《山海經》內容相同的東西,比如《莊子》里的窮髮國、鯤鵬和《列子》的共工、女媧等意象。這非常簡單,因為周王室看重的是地形圖而不是圖中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這些圖中的動植物和神的形象也就會被允許流傳到外,學者們結合流行於當地民間的一些古老傳說,便敷衍出許許多多的神話,這正是中國古老神話譜系混亂的原因之一;又由於時間的流逝,口頭的傳說逐漸變形或消亡,而學者們著作中零星引用的神話,卻依賴於著作的文字記載而流傳了下來,這又造成了中國神話支離破碎的不完整性。正是因為於此,所以在戰國時候的著作中經常出現《山海經》里的神話意象,卻沒有出現一星半點以佐證地理學方面的引用,如果《五藏山經》是春秋以前的作品,這種奇怪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即便如此,筆者又憑什麼說《山海經》是漢武帝(前156年-前87年)時期的作品呢?
由於《五藏山經•西山經•西次三經》的地域範圍包括今天的新疆在內的西域,而對西域的了解則最早開始於漢武帝派張騫的出使之後,公元前139年到公元前126年,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公元前119年,張騫再次出使西域,公元前114年,張騫去世。因此,《山海經》的著述至早應該在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回來之後,也就是公元前126年之後。
另外,對《山海經》這一書名的最早記錄,就是司馬遷(公元前145年或135年~約前87年)的《史記》,在司馬遷之前,先秦諸子百家都沒有明確提到《山海經》。在孔子編訂的《尚書》里收集的地理文章有《禹貢》,而沒有《山海經》。《禹貢》將天下分為九州,《山海經》則按東南西北中五個區域記述山川、地貌、風土人情,顯然是兩個不同的體系。
司馬遷還說:「而漢使窮河源,河源出於闐,其山多玉石,采來。天子案古圖書,名河所出山名崑崙雲。」「太史公曰:《禹本紀》言:『河出崑崙。崑崙其高二千五百餘里,日月所相避隱為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瑤池。』自張騫使大夏之後,窮河源,惡睹所謂崑崙者乎?故言九州山川,《尚書》近之矣。至《禹本紀》、《山海經》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史記•大宛傳》)
這裡司馬遷通過張騫出使西域的經歷所見來駁斥《禹本紀》關於昆崙山的說法,並順帶指謫《山海經》的荒謬。由於司馬遷過於濃重的史學世界觀,連黃帝都作為一個歷史人物來寫,所以他對《山海經》非常的不感冒,對漢武帝確認昆崙山的舉動,也很不認可。
這就說明《山海經》的成書,必然是在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回來的之後、司馬遷的《史記》完成之前這一併不太長的時間內,司馬遷完成《史記》的具體時間不可考,但最起碼在他死的前87年之前,所以我們可以確切地判人,《山海經》的成書年代在公元前87年之前。
再有,我們已經在前一章考證,《五藏山經•北山經》里的黃河是漢武帝元光三年(公元前132年)黃河改道以前的河道。說明《北山經》的著述在前132年應該已經開始動筆。
短短的《五藏山經》跨越十多年的寫作歷程,說明作者的寫作態度是非常嚴肅認真的。從司馬遷溢於言表的反感情緒表明,《山海經》的編纂還是個不小的工程,但司馬遷卻沒有參與這一工程,並無緣面見《山海圖》,只看到文字解說的《山海經》。
但困惑的是,屈原的著作卻大量引用《山海經》內容,呂不偉的《呂氏春秋》里也有與《山海經》相同的內容。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左傳•昭公二十六年》和《史記》記載,公元前520年周景王死後,庶長子王子朝篡位佔據王城洛陽數年,周敬王(王子丐,嫡次子)避居澤邑;公元前516年秋冬之際,晉頃公出兵支持王子丐複位,王子朝遂攜周室典籍投奔楚國。據《左傳•定公五年》記載:「五年(公元前505年)春,王人殺子朝於楚。」可以肯定的是,即便周室典籍沒有全部落到楚王手裡,作為見面禮,王子朝或其手下也會將《山海圖》的相關內容稟告楚王,並被楚王當作國家機密收藏起來,作為後來楚王國師的大學問家屈原當然有機會看到。此後,秦滅楚,楚國檔案圖書被運到秦國的咸陽,同樣是大學問家的丞相呂不偉也就同樣有機會看到屈原見過的文書。
那麼,漢武帝為什麼要編撰《山海經》呢?
《水經注》記載,周顯王二十四年(公元前345年),九鼎沉沒於泗水之淵(今日徐州、宿州附近)。一百多年後的秦朝,九鼎又從水中出現,正在東巡途中的秦始皇聞訊大喜,立即組織打撈,可惜纜繩斷絕,九鼎重新沉入水中,從此再無消息。
筆者認為,秦始皇組織打撈纜繩斷絕,九鼎重新沉入水中就再也沒有消息了的這條信息,肯定是秦始皇掩人耳目的煙霧彈。為什麼說呢?大家都知道,秦始皇這個人是個雄心勃勃的野心家,是個想了做什麼事就不惜一切代價去完成它的人,絕對不可能允許打撈「九鼎」這麼重大的事半途而廢,如果他是這麼容易言敗,就不可能有滅亡六國統一天下修築萬里長城的壯舉,按照他的個性和脾氣,即使是截斷黃河讓水繞流也要找出來的,何況泗水之淵還遠沒有黃河的流量大和水位深呢?再者,統一之後,從雄才大略的鐵血君王,幾乎一夜之間地轉化為一個追求羽化成仙的狂熱分子,秦始皇一如再,再如三,如此堅決地派人往東方尋求不死之葯,並且修建規模龐大甚至可能是空前絕後的地下王國——兵馬俑和始皇陵,一定是有他認為值得為此付出的確定的根據,否則,再怎麼意氣用事,也不可能拿花費了數輩人心血、自己親手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草率地作賭注和陪葬,如此一個有作為的帝王,他不可能不知道他這樣大興土木會給他脆弱的新帝國帶來什麼災難。能使秦始皇這樣做的原因,就是九鼎里的《山海圖》證實了楚國圖書檔案中傳說的「不死之葯」的存在,掃滅六國的秦始皇,當然對先秦各國的地形地勢瞭然以胸,當他看到《山海圖》的地形描述幾乎完全精準但總體環境卻又大為不同時,他當時的震撼絕對不是現在的我們所能想像出來的,幾乎每一條河流和山系的暗合都將增加秦始皇對《山海圖》的確信,而圖中那些怪異的物象又完全地與千古流傳的神話意象相互契合,這就不由得秦始皇如此堅定地肯定,《山海圖》和流傳的神話,絕對是真實的。
於是,秦始皇動用一切現世的資源,一絲不苟地建造他永遠的「不死帝國」,也不知道秦始皇究竟有沒有找到所謂的不死之葯,也無法確定他現在究竟是活著還是死了。但是,我們可以完全確定的是,「不死帝國」的工程尚未完全完工,現世帝國的子民就造了反,迫使工程還沒達到宏偉目標的1/3就草草收場。
既然帝國是不死的,秦始皇自然也就是永生永世的永遠的皇帝,最高政權的象徵——「九鼎」,當然也就必須放在自己的身邊,以便掌握不死帝國的永遠控制權。如果不是陳勝、吳廣的起義,我們將永遠也無法看到《山海經》。這一場戰爭,不但摧毀著現世的帝國,也打亂了整個「不死帝國」的建造計劃,工地混亂了起來。
據此筆者猜想,在秦始皇「不死帝國」工地混亂時,必然會有人渾水摸魚,笨重的九鼎可能無法偷運出來,但一位有心的人,卻想盡了辦法,偷偷地將九鼎上的《山海圖》拓印或臨摹了下來。這份《山海圖》,秘密地在民間傳了近百年後,被漢武帝意外地獲得,恰好,跟秦始皇一樣,漢武帝也是中國歷史上難得的一位雄才大略的皇帝,但同時也是一個著名的追求成仙成道永生不死的狂熱分子,個中的原因,也應該就是九鼎上《山海圖》所至。興奮的漢武帝召集相關專家展開對《山海圖》的辨認解釋工作,分山地和水路兩個方面分別記錄各地的自然資源和人文資源(《大荒諸經》據說就是東方朔寫的)。和《山海經》各部分成書年代先後不同的普遍說法相反,實際上,所有的《山海經》都成書於漢武帝時期,只不過是執筆的專家個不相同而已。
筆者還認為,漢武帝他們見到的《山海圖》斷不只是中國地形圖,而是整個地球的世界地圖。
首先,來自考古學的證據。陝西省西北大學的文物陳列室里陳列著五千年前的古人制的南部非洲擬人化地圖,即那個被稱為「陶祖」,又稱為「且形器」的著名小陶器。該陶器高五點九厘米,陶器的輪廓與現代繪製的南非地圖輪廓完全吻合。(註:中國從史前一直到清代所繪的地圖都十是上南下北方向,而現代地圖都繪成上北下南方向,所以要把現代地圖顛倒過來,也成為上南下北方向,才能看出史前南非地圖輪廓與現代地圖的南非部份完全相合。)該地圖《山海經》稱非洲為「離耳國」,「伯慮國、離耳國、雕題國、北朐國皆在郁水南。郁水出湘陵南海。一曰相慮。」(《山海經•海內南經》)另外,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收藏著七千年前的古人制的澳大利亞擬人化陶頭像,該頭像象一個正在思考的老伯,故《山海經》中稱澳大利亞為「伯慮國」。甘肅省博物館收藏著五千年前的刻著擬人化南美洲地圖頭像的陶瓶,瓶頭刻著一個披著長發的人頭像,故《山海經》中稱南美洲為「披髮人」。
第二,《大荒東經》中的記述,暗合北美洲的神話傳說和地質外貌:
「筆者童年在海外,與殷地安人家庭同吃同住同學同游六年,1926年6月15日,與歐陽可宏三哥、可祥五弟,受殷福布族招待,派二十名殷福布族青年水手划船,從墨西哥支華華(CHIHUAHUA)州的支華華市支華華村的甘淵(即湯谷)23人上船,一路上有800公里地下鍾乳古水道,實入《山海經•大荒東經•大荒南經》之大壑、甘淵、歸墟、咸池,而不自知。由黑(墨)齒國(即墨池國)之尤卡坦半島科潘河上岸,出墨池(歸墟),到拉文塔太陽神廟遺址。見日出杲杲,朝陽東升於穹桑樹上,殷地安群眾已集數百,禮拜太陽。20名水手也站立挺身,仰面朝天祈禱。回去時,仍由大壑、咸池,進入地下鍾乳水道,在墨池歸墟飲合虛山長壽甘泉的甘露水,見有地下水道岔口,鍾乳下垂滴水,蔚為壯觀。一水手說:這岔道是天元(TIENYUEN)日月山,常羲(CHANGSI)媽媽正在浴月,一月方至,一月方出。三哥問:怎麼墨國也有軒轅呢?答:這是海外天元。指又一鍾乳大岔水道說:這是羲和(SIHO)媽媽浴日的地方,共有22個地下岔道,一進去,迷了路就出不來了……我們兄弟3人1927年才回中國學漢語,當時只會說西班牙和殷地安語,23人誰也沒讀過《山海經》,後來才知道水手講的同《山海經》記的多有暗合,很是驚訝……」(《中華祖先拓荒美洲》198頁黑龍江人民出版社)
「東海之外大壑」(《山海經•大荒東經》)「十日所浴,在墨齒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山海經•海外東經》)。徐松石教授經搜集考證,在美國科羅拉多大峽谷附近的印第安部落中,也流傳著十日神話:「美洲也有墨西哥境十日浴於扶桑湯谷的故事。又有加利福尼亞沙士太印第安族的十日傳說。據謂狗酋達(犬形神人)創造天地日月,造成十個太陽和十個月亮。他們本來是輪流出現的。後來有一個時候,十個太陽白天並出,十個月亮夜裡並懸。弄到日間則熱似焦火,夜裡則凍似寒冰……人民十分痛苦。狗酋達就出來毀滅了九個太陽和九個月亮。然後人類生活得以恢復常態。」
第三,與《五藏山經》所記大量山名有所不同,《大荒東經》記載的許多山名都不象中國的山名,比如:「大荒東南隅有山,名皮母地丘」。「東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大言,日月所出。」「大荒之中,有山名曰鞠陵於天、東極、高瞀,日月所出」。「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孽搖君頁羝。」「大荒之中,有山名曰猗天蘇門」。「東荒之中,有山名曰壑明俊疾,日月所出。」「大荒東北隅中,有山名日凶犁士丘。」上述這些中國人聽來很怪的山名,無疑是外域山名的音譯,是對當地土人所稱山名的直譯音錄。
第四,《海外東經》記載道:「帝命豎亥步,自東極至於西極,五億十選(萬)九千八百步。豎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一曰禹令豎亥。一曰五億十萬九千八百步。」據說舊時丈量土地時左右兩腳各向前邁一步為一測量步),僅以普通行走兩步為一公尺計,五億步當有2.5億公尺——已有20萬公里以上了,而地球赤道周長才8萬公里,其行走距離,早已遠遠超出中國本土,可以環繞地球幾圈了!如果考慮翻山越嶺、涉水渡海,不可能以直線行走,「自東極至於西極」距離的記載是可信的。(筆者註:前面三點依據,是對一篇網上文章的轉述。)
第五,漢武帝派張騫探訪西域,張騫的部下一直走到大秦國即羅馬帝國的國境小亞細亞半島,從而開通了絲綢之路,當時中國人相信天圓地方,支持他一直走下去都還會有陸地的地理觀念,依據的應該就是《山海圖》。西次三經的路線,基本上就是張騫出使西域的路線。
第六,漢武帝時期對昆崙山的不確定,以及海外也有小崑崙的說法,正是因為標設在祁連山脈托來山上的圖案並不是唯一的圖案,但《五藏山經》里卻再無如同崑崙之丘的敘述,那麼其他圖案出現的位置只有在中國的行政領域之外。
正因為漢武帝他們見到的《山海圖》是一張世界性的地圖,且由於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人是由神創造的,也相信盤古開天地的神話,所以,他們並不象有了科學思想的我們後來人那樣受到科學的思維禁錮,而是幾乎毫無困難地一眼就認出,大陸地殼就是動物的「五臟」。當然這,在他們眼中是屬於常理的事,所以根本就沒有像筆者一樣,因為發現「世界地圖」居然是生命物質的遺體而大驚小怪、激動萬分,也就一筆帶過了。另一方面,可能是南極洲處於南極,在平面圖上已經被一分為二嚴重變形,他們沒有留意到它的外形和人類的大腦一樣,也可能是他們當時對人體大腦的結構並不是很清楚,總之,他們沒有辨認出南極洲的形狀和大腦的外形也相互對應。於是,他們只將《山海圖》中的大陸地殼稱做「五藏」,也就是筆者在第四章《不可思議的大陸地殼》中提到的,「五藏山經」的「藏」,並不是寶藏的意思,而是「臟腑」的「臟」的通假字。我們的古人——《山海經》的作者們,早就知道地球的大陸地殼是五髒的化石了,但我們卻依舊花了幾百年的時間。
《五藏山經》的內容之所以只記錄了漢武帝時期的行政領域範圍,是因為他們無法給沒有到過的地方註上山川或河流的名字,因此也就沒有對陌生區域的介紹。但是,在介紹人文資源的時候,因為是對著形象圖案看圖說話,所以就有可能超越行政領域,對世界各地的情況都有所涉略,這就出現了諸如《大荒東經》、《大荒南經》等的介紹,對於圖案形象的身份,則是結合本國或本地的神話傳說進行解釋。
以當時已知的山川河流系統作為參照體系來解說《山海圖》,既是唯一的辦法,也是最為科學的辦法,當時的人只要拿經書和《山海圖》一對照,馬上就能知道那座山在哪裡,就象我們前面考證山經時,也必須指出某某山其實就是我們今天的某一座山。
到這時我們就可以明白,為什麼《五藏山經》和《海外諸經》中許多河流的名字到現在還沿用了下來,實是因為離我們並不算太久遠;還有這些河流匯入的地方經常出現衝突,比如中山經中岷三山的河流都匯入長江,這必須是在四川盆地匯入,然而提到與四川盆地對應的方位時,有時又說這裡是西海,或者說泛天之水,中山經還有些河流則在江漢兩湖平原注入長江,但這一區域有時又說是東海,這也是因為,《山海經》的作者們,是以西漢時期的水流系統和山地系統作為參照體系來給《山海圖》上的河流或山脈來命名的,在《山海圖》上,那些地方還是海,但在漢武帝時,都已露出水面,原來的海底溝地,也已經成了彙集河流的大江或大河。
但是,由於《山海圖》的失傳,只剩下了作為解說文字的《山海經》,後來的人們不明白地圖山水系統和為解說地圖的參照山水系統並存其中的個中緣由,誤以為《五藏山經》就是對當時山水的實時記錄,結果為其中不斷冒出如上面所舉的敘述矛盾弄得頭暈腦漲,並且使整篇《五藏山經》也顯得似是而非起來,考其水流及山形應該是某一座山無疑,但整體的地理環境卻又不可能是我們熟悉的中國的地理環境,這也是人們對《山海經》的困惑之一,你說它荒誕,很多地方卻又精準得讓你吃驚;可你要說它精準,它又連一些基本的環境常識都對不上號。正是這一詭異的特性,吸引了千百年來如同筆者一般好奇心濃重的人們為之痴迷,絞盡腦汁想弄個明白,使《山海經》在所謂正統的大儒學者的棒殺下倔強地流傳下來。
至此,《山海經》的神秘面紗,基本上已經褪去,原來,它一點也不詭異,更沒有什麼荒誕,它只是對一幅二百五十萬年前的「地球資源配置地圖」的忠實臨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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