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孤獨更為可怕的事情
||` 珍妮特·溫特森語錄 `||
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應該說出來。生命只是時間中的一個停頓,一切的意義都只在它發生的那一時刻。不要等。不要在以後講這個故事。
沒有什麼會被忘記,也沒有什麼會失去。宇宙自身是一個廣大無邊的記憶系統。如果你回頭看,你就會發現這世界在不斷的開始。
文字是你能信賴的,你可以一直看一直看,直到你明白了它們的意思。它們不像人,絕不會一句話說到一半就變卦,所以看出一句謊言就容易些。
時間是最厲害的殺手,人們遺忘,厭倦,變老,離去。她說,用歷史的眼光看,我們之間其實也沒多少事。
身不由己,生活的悲哀之處就在於此。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間沒有唯一的答案。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每一個人一生都總在自由和歸屬之間掙扎,那是條窄徑。我有時候會為了得到歸屬而犧牲掉自由,但更多時候我已經對歸屬放棄了一切希望。
你心裡思量的比可以訴說的多。你眼睛看到的比可以傾吐的多。你腦海里浮現的比任何人明了的多。黑夜裡的比黑暗裡的多。如果我有秘密,那麼你也有。
沒有什麼會被忘記,也沒有什麼會失去。宇宙自身是一個廣大無邊的記憶系統。如果你回頭看,你就會發現這世界在不斷的開始。
我只是想從你這兒得到一個王冠,你卻給了我一個王國。
我們穿著盔甲行走在人世間,總能感到我們所愛的人,近在咫尺卻又無法觸及。
▲《寫在身體上》
我無法擁有你的時候,我渴望你。我是那種會為了與你相見喝杯咖啡而錯過一班列車或飛機的人。我會打車穿越全城來見你十分鐘。我會徹夜在外等待,假如我覺得你會在早晨打開門。在你的句子說完之前。我編織著我們可以在一起的世界。我夢想你。
當我信任我的慾望時,無論我是否按其行事,生活總會變得困難得多,但又奇怪地被照亮了。當我不信任我的慾望時,無論出於怯懦或常識,慢慢地我會進入陰影處。
她就像是一個數學公式,總是存在那裡,但不能反駁。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愛我,明白愛和死一樣強大,並且永遠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毀滅我,也被我毀滅。世間的情愛何其多,有人可以虛擲一生共同生活卻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我要離開他,因為我對你的愛讓其他一切的生活都變成了謊言。
我恨憤怒。任何一個你第一次愛上的人,不只是愛,而是你愛的人,那個永遠都能讓你憤怒的人,那個永遠都無法讓你保持理性的人。你也許能在另一個地方安身立命,你也許能幸福快樂,但最終行駛權力的還是哪個曾經奪走你的心的那個人。
我見過很多次婚姻。沒有走下走廊,卻總是站在樓梯上觀望。
▲《給櫻桃以性別》
當別人不在的時候待在他們的房間里是件奇怪的事,尤其是如果你還愛著他們。每樣物件都有不同的意義。她為什麼會買這個?她特別喜歡什麼?為什麼她坐在這張椅子里而不是那張?房間變成了密碼,而你只有一點點時間去破解。當她回來的時候,她會需要你的注視,盯著她看卻又顯得粗魯。而我還想打開抽屜,把手指放在畫框沾滿灰塵的底部。或許在廢棄的籃子里,在食品櫃里,我能找到一條通往你的線索,我能夠解開你的密碼,把你放在手指間,拉開你的每條紋路,摸索你的尺寸。
一本書就是一個世界。在閱讀時,每個人都能輕而易舉地接納多重世界。書本讓我們看到了生活的紛繁雜蕪,層層堆積。書本並非逃避,它們本身就是一個出口。
男人很容易取悅,但很難長期取悅,在這之前一些新奇的事物一定會取悅他們。
讓男人激情勃發很容易,但讓他們保持激情很難。
男人永遠都在尋找溫柔的女人,但沒了強壯的女人,他們發現自己的生活敗壞了。
男人永遠需要有人陪,不然他們就會搗蛋。男人把自己看得很重,把女人看得很輕。因此很簡單,如果他們變得讓人討厭,就可以在他們的脖子上綁塊石頭,把他們淹死。
男人最好生活在男人堆里,這樣他們便會在競爭和大醉中耗竭精力。女人此時正好可以自由地繼續她們的生活。
▲《激情》
家不屬於那些虛弱者,而是為勇敢與自己和睦相處的人所準備的。
我要抱著她哪怕時間將剝奪她皮膚的質感,我能夠抱著她一千年,直到骨頭自己化成塵埃。
不管你攤上了什麼樣的時代什麼樣的命運,只要帶著愛上路,就會有希望。
你充滿了我的心。在這個混亂而擁擠、膨脹而喧囂的世界上,你成了我的冥想點。我想著你,很少去想其它,於是我意識到了我所做的大部分事情有多麼荒誕和徒勞。日常生活碎片般的狀態最終變得連貫起來。不再飄散在時間和空間里,我被集於一處,而那個地方便是你。
我無法傳授他關於愛的事情,因為我毫無經驗,但我可以傳授他關於愛的缺失,並有可能說服他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孤獨更為可怕的事情。
你很小心,不說那幾個很快變成我們私密聖壇的字。以前我把那幾個字說過很多遍,把它們像硬幣般扔進許願池,希望它們會讓我夢想成真。我曾經說過很多遍,卻從來沒有對你說過。我把它像勿忘我一樣送給本該更懂事的女孩們。我像使用子彈般使用它們,並以此作為交換。我不願意想像自己是個不誠實的人,可是如果我說我愛你,我卻並不那麼想,那難道不正是這樣的人嗎?我會珍惜你,愛慕你,為你著想,為你完善自己,注視著你,永遠望著你,從不欺騙你?而如果愛情並不是這些東西,那麼愛情又是什麼?
當我第一次審視過自己,我開始審視這個世界,發現它比我想像得更加豐富,更加美麗。與大多數人一樣,我喜歡炎熱的夜晚、食物的香味與直衝天際的飛鳥,但我不是個神秘主義者,也不是個教士,我並未感受到曾經讀到過的那種狂喜。我渴望去感受,雖然我之前並沒有告訴你。像激情和狂喜這樣的詞,我認識它們,而它們仍然扁平地躺在紙頁上。又是我們試著把它們翻過來,看看反面有什麼,於是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可說。
沒有任何事物能被遺忘,能被丟失。宇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記憶系統。往回看,你能發現世界的開端。
▲《蘋果筆記本》
我想也許將來我會變成另一個人,嫁接到更好更強大的事物上。後來我才明白,逃離便是本想某處的過程。是為了追趕快速奔跑的自己,以另一種方式過著另一種生活。
為什麼人們需要答案?我想一部分的原因是,如果沒有一個答案,沒有任何答案,這個問題本身就會顯得很愚蠢。
一個女人,如果受了騙,永遠都不會忘記,而且總有一天會償還給你,即使過了很多年也是如此。而一個男人則會暴怒地吼叫著扇你一個耳光,然後就被別的事情吸引了。
寫在身體上的密碼只有在特定光線下才能被看到;一生的累積都在那兒。在那兒,複寫的羊皮紙被反覆使用,字母都像是凸起的盲文。我喜歡蜷縮著身體,遠離窺視的眼睛。永遠不透露太多,永遠不說出完整的故事。我不知道露易絲原來有雙可以閱讀的手,她已經把我翻譯成她自己的書。 《寫在身體上》
婚姻是用來抵制慾望的最脆弱的武器。
為了尋找答案,我一直在尋找一個不知是否存在的舞者,儘管我從未意識到這段旅程已經開始了。只有在這個過程中,我才意識到真實的目的。離開英格蘭時,我還以為自己是在逃離。逃離不確定與迷惑,但主要是在逃離我自己。我想也許將來我會變成另一個人,嫁接到更好更強大的事物上。後來我才明白,逃離便是奔向某處的過程。是為了追趕快速奔跑的自己,以另一種方式過著另一種生活。
水無法澆滅愛情,洪水也無法淹沒它。那到底是什麼殺死了愛情?只有這個:忽視。當你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看不到你。從來不因為細小的事情而想到你。不為你開拓道路,不為你騰空桌子。出於習慣選擇你,卻不是出於慾望。經過花店的時候從不停留。不洗碗,不鋪床,白天忽視你,晚上使用你。吻你面頰的時候渴望著他人。說你名字的時候充耳不聞,理所當然地以為只有我才能叫你。
我想去任何一個充滿愛的地方,我要像那些回遊的鮭魚一樣堅定,尋找愛的蹤跡。
快樂是個屬於成年人的詞兒。你不必問一個孩子他是否快樂,你能看的出來。成年人談論快樂是因為他們大多都不快樂。
被愛的人多數不過是滿足愛人夢想的一個靈魂,我這樣說也許有些憤世嫉俗。也許這樣就足夠了,也許成為一個繆斯就足夠了。當那些夢改變時痛苦也就來了,正如他們自己所做的,正如他們必定所做的。魔法之城突然消失,你又一次獨自一人被遺落在風中的荒漠里。至於你的愛人,她並不理解你。實際上,你又從來沒有理解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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