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說,她和YY她的男性沒有互動,她往往一眼就能看穿誰臟 | 名人背面
昨天「柳岩」被刷屏了,在演員包貝爾舉辦的婚禮上,伴郎們想把「伴娘」柳岩扔到游泳池裡,由此引發了一場「性感」與「權力」的爭論。
《人物》先後採訪過兩次柳岩,這篇訪談刊載在2013年8月刊,主題恰好圍繞柳岩談「身體」「女性權利」和自己對「性感的態度」。
有一句話,她答得很有趣,當記者問她性感的女孩常常被稱作「尤物」,而「尤物」的照片,男性常常會報以「賞玩」的態度時,她說:「『賞玩』這兩個字很有趣,男人只能YY。他們只能看著圖片或別的媒介去進行所謂的賞玩。而男人這種心態永遠傳遞不到我這裡,我想,你在幹嗎?我根本不認識你。我跟這些男性之間這種互動很有意思——根本沒有互動。」
而後,她又和我們聊到她心中自己真正的「性感」的部分:「我最性感的部分是靈魂。我覺得它很乾凈,我嫌棄髒的人。我往往一眼就能看穿誰臟,隨著閱歷增長,這判斷越來越准。不好的人我通通就用一個詞形容——臟。」
編輯|Yeti
採訪|張卓
攝影師|馬司亮
人物PORTRAIT = P
柳岩 = L
P:性感女人平時怎麼穿?
L:再簡單不過,在馬路上別人不會多看我一眼那種。松垮的T恤加短褲。我會穿睡衣拖鞋去買菜,睡衣是從頭包到腳的直筒形。
P:女人會嫉妒你的性感嗎?
L:要出現在女人群體里的時候,我會格外低調,讓自己隱形一點。在男性面前也一樣,一個性感的花瓶說話太直接,這性感就不收斂,太張揚,他們看到會不舒服,覺得底線被挑戰了。
P:你覺得穿護士服性感嗎?做主播前,你當過護士。
L:我不覺得,從事過這個職業的人,特別忌諱別人拿護士服作為幻想對象。我覺得很玷污——這是從事過這項職業的人才會有的榮譽感和職業尊嚴。
P:當別人誇讚你性感時??
L:這是我最委屈的一點,所有人都把我的成名跟這個字眼掛鉤。我不否認它像催化劑給我帶來的助力,但它不會是我的結果,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P:女性尤物,比如瑪麗蓮·夢露,自然而然會被男性賞玩,你怎麼看?
L:賞玩這兩個字很有趣,男人只能YY。他們只能看著圖片或別的媒介去進行所謂的賞玩。而男人這種心態永遠傳遞不到我這裡,我想,你在幹嗎?我根本不認識你。我跟這些男性之間這種互動很有意思——根本沒有互動。
P:男性經常誇讚你的身體部位和你喜歡自己的身體部位是否一致?
L:最常得到異性稱讚的是側臉很美;我小時候覺得自己皮膚很好,耳垂漂亮,腰細。無知的時候就會給出這麼多答案,現在這麼無知的答案反而不會往身上去套。現在我認為我最性感的部分是靈魂。我覺得它很乾凈,我嫌棄髒的人。我往往一眼就能看穿誰臟,隨著閱歷增長,這判斷越來越准。不好的人我通通就用一個詞形容——臟。
P:有一個社會公共事件,一位叫艾曉明的女權主義者拍了一張裸照,用身體抗議校長找小女孩開房。你如何看待女性利用自己的性特徵作為權利伸張的武器?
L:我認可,不認可的反而都是男性。我看過一則新聞,一個身體非常糟糕的老婦人全裸站在法院門口。我沒有辦法相信自己的眼睛,特別難受。但我永遠記得這一幕,女人用身體的力量給全世界一個警醒,這是女性無力到極點的動作。而且請允許我聲明,我本人也是有一點女權的,當我看到這種女性的時候會五體投地、非常尊敬,社會上需要這樣發光發亮的女性。如果有可能,我也願意這麼做,只是我知道效果一定會適得其反,我沒有資格去做這樣的事情。
P:你有點女權主義?
L:來自我母親的教育。她在談到自己一生時,總用一句話定義:我的人生沒有污點。她常說:『你老爸沒有資格對不起我,因為我從來都對得起他。』她實際上在要求一種男女平等。她常告訴我,女人不可有傲氣但一定要有傲骨。
P:你是很傳統的女人?
L:我的準則和信仰是傳統的,屬於父母那一輩,是現在很多年輕人缺失的。比如感情的專一性,很多人覺得選擇很多很正常,反正沒有結婚,但我認為,你對待別人是選擇性的,別人也會選擇性對待你,所以終不得其果。我從來沒有因為錢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過,我一旦喜歡一個人,就認真地開始一對一關係。
P:理想的生活圖景。
L:一個溫馨的家。有老公,有小孩,有狗,最好跟老人住在一塊兒。我必須是一個賢妻良母,相夫教子。絕對的。
本文首發於2013年8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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