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生活雜談
07-23
http://bbs.tiexue.net/post2_3574320_1.html 小姐是浙江溫嶺人,34歲。白凈的皮膚,標緻的臉,一米六左右身高,身材勻稱,舉手投足很講究儀態。衣服雖然舊了,但熨整得很利落,衣料質地也都不錯。陌生人進到髮廊,會把她當作老闆。她說:「我是用過錢的人。」口口小姐很會待人接物,講話分寸也把握得很好。文化程度很低,她自己說小學只讀了三年。她無論講上海話還是普通話,都是濃重的浙江口音里夾著些上海話或普通話,顯得很生硬,但並不給人彆扭的感覺,反有一種特別的風味。三年前,她離家「出走」。她22歲結的婚,是父母包辦的婚姻,但並沒有辦結婚證書,「這種情況我們那裡很正常」。有一個孩子。她與丈夫合不攏,由吵架而鬥毆,實在忍受不住丈夫的折磨,就下了決心放棄一切,孤身一人離開家鄉。三年來,她沒有回去過。他丈夫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其實,這就等於是「離婚」了。對婚姻,她幾乎失去了希望。她說:「你們男人 要找個好女人很難,現在的女人想得太多;我們女人想找個好男人也很難,更難。有人勸我找個朋友,想來想去,還是不找。自己老公都相處不好,找個朋友能處好嗎?找個人容易,相處就難,就不找了。」她認為女人最難不是找有點錢的男人,而是找人好的男人,「人好,兩個人齊心合力,不要懶,勤勞點,日子總能過的」;人不好的話,「不離開苦,離開也苦,反正是苦。」離家後,她來到了上海。經人介紹,她進了該鎮一家茶室當服務員。工資500元/ 月,但工作環境比較乾淨,活也不累,雖然工作時間長,但她對這不在乎。幹了兩年,茶室生意不行了,終於關門。失去工作的她沒有出路,只好到髮廊洗頭。當時,有茶客願意每月出1000元包養她,她不願意,她說:「不是嫌錢少。人家是有家庭的,會破壞人家家庭。什麼事情瞞是瞞不住的。這不好。」進了髮廊,自然就面到了頻繁的性騷擾。「老闆說要開放點,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好在這髮廊僅僅限於撫摸,她漸漸也就承受了。「不這樣,誰要你洗頭?要吃飯,就是這樣的。」但「每天要應付(男人),心事很重,突然老了。這一年,一下子老了。」她的臉上可以看出有很多皺紋,她說:「在茶室做的時候,我皺紋還很少的,不怎麼看得出來。」她想的是「要積點錢」。她不捨得買衣服,就穿過去的舊衣服,「好在我過去這些衣服還過得去」。老闆沒有專門準備宿舍,她不捨得另外租房子,就睡在店裡,「夜裡睡沙發,習慣了。租房子最差也要100元,租不起。」她的生意是店裡最好的,平均月收入有800元左右,100元個人零用,其它都存了起來。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積錢,為將來打算。」「老了。再過兩年,連洗頭人家也不要了,怎麼辦?」 小燕子:「原來睡馬路都不做小燕子姓楊,名字里有一個「燕」字,長得很瘦小,象是還沒有發好育的樣子。她是貴州人,21歲,16歲就到上海打工。 15歲那年,小燕子初中還沒畢業,有一次被一個村裡的男人強姦了。那時,她很害怕,也不怎麼懂,誰也沒告訴,但隨著時間推移,肚子大了起來。她家住鎮上,父母親擺攤做小生意,一年也有萬把元收入,在當地屬於比較小康的家庭,很有些面子。「我們那裡太封建了」,她一家人都覺得她大了肚子很丟臉,認為被強姦是她自己不好,不但不去追究那男人的責任,反而一起罵她,還打了她。「我本來是我媽最寶貝的女兒,可她連話也不跟我講了」。小燕子性格倔了起來,抱定了主意要把孩子生下來。她的想法是兩個:一是「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生命」;一是「偏要讓所有人知道」。父母親把她鎖在房間里,一直鎖到她生產。她生了個男孩,但手術使她終身失去了生育能力。孩子生下來,家裡人看到孩子很可愛,又開心了起來。她餵了孩子三個月奶,請人把那男人找來,「我什麼話都不說,板著臉,叫他把孩子領走」。那男人沒了強姦小燕子時的兇惡,站在她面前戰戰兢兢,左右不是。「我真想殺了他」。「你的兒子」,小燕子叫了一聲,那男人馬上抱過孩子,逃著離開了。第二天,小燕子也離開了家。那年,她16歲。去哪呢?她要離家遠遠地。她知道廣州、上海、北京。北京是北方,很冷,她不想去。有人說廣州太亂。她便選擇了上海。但到了上海,一時找不到工作。有人介紹她到髮廊工作,她不願意,「名聲太不好聽」。這樣,她睡了兩個月馬路,過著流浪的生活。她前後干過服裝廠、羊毛衫廠、金屬加工廠等。她手腳快,能吃苦,為趕活會自己主動通宵工作,所以,「哪個廠都喜歡我」。什麼技術,一學就會,「我本來讀書很好的,在學校一直當班長」。她有著驚人的記憶力,任何電話號碼聽過一邊,過了三個月還能背出來;數百個電話號碼從來不用筆記,隨時可以脫口而出。在一家金屬加工廠,一個四川男孩追求她,她終於動了心。有一天,「他跪在地上求我嫁給他。我哭了,就跟他說我生過孩子了,已經不能懷孕。他當時象瘋子一樣跑出了我的寢室。他在外面跑了一整夜。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沒睡的他來寢室,當著很多女孩子的面說,他認真考慮過了,他愛我,過去的事情不是我的錯,什麼都沒關係,只要我做他老婆。當時,我撲在他懷裡,哭得好傷心。就這樣,我嫁給了他。」婚禮後小燕子重新找了家金屬加工廠,做沖床工。小夫妻倆借了間民房作為自己的家,每個星期相聚一天。她400多元一個月,老公800多元一個月,生活挺快樂。但小燕子工作的廠沒有了定單,工人都散了。老闆求小燕子別走,說誰都可以走,你不能,有了定單找不到你這樣的人。老闆願意承擔她的吃住,只要她不走。小燕子覺得老闆對她很好,就等了兩個月。但老闆仍然沒有定單。小燕子沒辦法,就說先去找個臨時的活干,一有了定單就回來。但找臨時的活不好找,只能進髮廊。「原來睡馬路都不做,現在自己找了上來。」老公自然反對,但為了生活,實在沒有其它辦法。小燕子為了保護自己,就去買了最厚、最硬用金屬支撐的乳罩。「摸吧,就摸這假東西。」客人要伸到衣服裡面摸,她就情願不做生意,甚至跟客人吵架。「我經常吵架。」但是,命運總是會欺負弱者。金屬加工廠還是沒有定單。而同時,他老公出現了怪異的病狀,老是咳嗽,漸漸四肢無力,喘不出氣,幾乎連路也走不動了。去簡單檢查了一下,說是肺有問題。他老公原來一直乾的活,是每天用鋼刷刷鋼材上的鐵鏽,病的發生顯然與大量吸入金屬粉塵有關。小燕子知道他成了「廢人,連地也種不了了」,但想不出任何辦法。「看是看不起的,只能回老家去養,叫他多吃幾隻雞補身體」。跟她說可以去勞動局和打官司,她哼著說:「我們打工的見得多、聽得多了。那樣會更慘。用大筆錢不說,連個安慰也不會聽到。認了就認了,打官司反而會氣死的。」她說:「我老公才25歲。太年青了。」這樣,小燕子就鐵了心在髮廊做下去。「在廠里做,工資低,還經常拿不到。在這裡做,我可以拿1000元,不欠帳。要用錢啊。」但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為了拉住顧客,她換上了柔軟的便於撫摸的乳罩;不但不再跟客人吵架,而且主動往客人大腿上坐。凡是提出要跟她做情人的,只要不是六十歲老頭,她都答應。「我有一大幫情人,自己都弄不清楚誰是誰不是。反正都是搗糨糊。」她經常會想到自己曾經睡馬路也不幹髮廊的往事。 劉小姐:「我們沒文化呀。」劉小姐,18歲,江蘇人。她說:「我們在店裡不做什麼的,就讓(客)人在(衣服)外面碰兩下(胸部)。我們都是小女孩,最大的才二十二歲。有的老闆(客人)要叫我們出去,付錢給(店)老闆幫我們請假,我們就陪他們去吃飯、唱歌、跳舞。當然,也去賓館過夜。有時候不過夜,玩好了就回來。過夜的價錢不一定,看開不開心,150(元),200(元),有時候還有300(元)的。「我不高興到廠里做。在廠里做什麼也看不到、玩不到,人也長難看。理髮店不曬太陽,不吹風,有空調,沒客人的時候看看電視,人能長好。女孩子好看很要緊的,好看就可以找到好的男朋友。嘻嘻,當然不會讓(將來)男朋友知道(現在做這事)。只要說我以前談過朋友,他就什麼都不會懷疑了。「洗頭就一點不好,洗髮精傷手。手的皮膚好粗。我們就跟老闆說。我們老闆都是到超市買洗髮精的,是正宗的,好多了。假的我們也不喜歡用。「我好羨慕你們城裡的女孩子,你們上海的女孩子什麼都有,我們農村女孩什麼都沒有,只好靠自己。城裡女孩長得多好,吃得好,用得好,(從小)什麼都玩過了。唉,這是命。我們命不好,生在鄉下。「上海女孩子也有賣的?為什麼?她們有吃、有穿、有玩,還賣幹什麼?「大學生也有賣的?天啊。你騙人。真的?她們幹什麼要賣?她們又不是我們。我們是沒辦法。要是有書讀,再苦我也情願。讀了書,又是處女,再窮、再難看也可以找到好(男)朋友的。我們這種,只好找個苦力(男朋友)。「我也可以讀好書、考大學的?你真是不了解我們鄉下。我要放牛、放羊、割草,要幫家裡做很多農活。我們那裡的老師太差了,都是瞎教的,再認真學也學不好。我的小學老師是初中畢業。初中時,學校老師自己也是中學畢業,還有初中畢業的老師,中學生教中學生,哪裡教得好?爹媽又沒文化,怎麼學得好?「唉,那些女孩子。我們是沒辦法,就這樣了。」 「將來?我們這種人有將來嗎?」某女28歲,四川人。她說:「我在上海做洗頭這行五、六年了。結過婚,沒生孩子就離了。原因是我做洗頭這行他知道了,跟我鬧,就離了。我只願意做這行,習慣了。不是錢有多少,而是覺得輕鬆、開心。花不了什麼力氣,有空調,可以穿自己喜歡的衣服,還經常可以跟老闆(客人)出去吃吃飯、跳跳舞、唱唱歌。「我老顧客多,小姐妹多,哪家店老闆都不會管我太死,我想請假就請假,很自由。「我不賣的。跟人出去玩,晚了開房間,錢我是要拿的,這不是賣。我不是為錢,但我也要掙錢,做了,拿錢也很正常。我不認為我是賣的那種女人。「也想有(男)朋友,但想找個好的很難。也算有一個,是上海人,市區的,30幾歲。他沒什麼錢,也有點,大概十來萬。我從來不用他錢,反而給他用了不少,前後用了近兩萬塊(錢),我兩年的積蓄。他的錢是他老娘管的。跟他同居了一年。他很愛我,就是怕他老娘。他老娘不喜歡我,看不起我。我說既然這樣,我永遠不嫁給你兒子,你兒子要盯著我不結婚,跟我沒關係。後來,他老娘求我,要我嫁給他兒子,我說不嫁,不給你家生下一代。他離不開我,怕我,我到哪裡,他就找到哪裡,對我哭。我罵他窩囊廢。可也覺得他挺好,很可憐。這年齡還沒老婆,都是他媽害的。他媽控制得太死了,什麼都要管,連他穿什麼短褲都管。這麼大男人,真是廢物。我要不是看他真心愛我,早不理他了。「他從來沒為我用過錢。我們同居的房租都是我出的。他手機丟了,怕他媽說,我給他錢買。我恨得要死,跟他說,我的錢是賣B賣來的,你的錢是金子,每個月工資要交你老媽,一點不能用。他就跪在我跟前。我踢他,他也不起來。嗨,你們上海男人怎麼會這鳥樣?「反正,我是不會跟他結婚的。「將來?我們這種人有將來嗎?」 :陳小姐:「我們家鄉窮啊」陳小姐是貴州人,28歲。她是家裡老大,老二是弟弟,老三是妹妹,老四還在讀初中,是弟弟。問她兄弟姐妹是不是太多,她說不多,「我們那裡都這樣」,一來孩子看不起病,就是看得起在山裡也來不及送醫院,容易死,只能多生幾個保險;二來必須要多幾個兄弟姐妹,才可能承擔父母將來的養老負擔。但她自己只生了一個孩子,不願意再生,原因也是兩個:一是現在必須出來打工才能有飯吃,要打工就不能多生孩子;二是「現在活著都累,考慮不了將來自己養老了」,對將來,連幻想也已經沒有,只能生死由命。陳小姐有一張很秀氣的臉,細嫩的皮膚不用任何化妝品,是純凈的山水滋潤出來的。但她很自卑,覺得自己已經很難看。也就是說,她認為自己本不難看,但勞作和哺乳已經使自己失去美麗。她說她在家裡要跟男人一樣去扛石頭,但拿男人一半的錢,男人扛一天10元,女人扛一天5元。她最傷心的是自己已經垂得沒有一點胸部,這是哺乳三年的結果,「為了孩子不生病,多喂幾年奶是唯一的辦法;城裡女人生孩子不必這樣,喂半年就足夠了」。她說貴州窮,貴州山裡更窮,「你們上海人是想像不出的」。在家裡,平時的主食是粗糙的苞谷飯。山裡有煤,質量非常好的煤,閃光發亮,燒起來沒有煙,是靠人從坑裡背出來的。她父親去背過,一個月1000元,但隨時會死人,「經常死人,死了等於白死」,家裡不允許她父親去干,「我爸在,大家還能活下去。他出了事,一家人活都活不下去了」。妹妹19歲,高中剛畢業,考上了醫科學校,但缺2000元學費,結果沒有去讀。「2000元,就2000元」,她伸出兩個指頭,戰抖著,「家裡實在拿不出。明知道去讀了會有前途,以後就是回家給人看看小毛小病、打打針也會比種地好,可實在想不出辦法」。她老公的姐姐先來上海打工,進了這裡一家箱包廠,七、八百元一個月。於是今年她跟她老公也來到上海。但箱包廠已經進不去,她老公去了建築工地做,她只能來到髮廊。這家髮廊沒有不正當服務。她已經做了三個月,生意不好,每個月只有400元左右收入,最少的一個月才350元不到。她說其他幾個小姐都比她年輕漂亮,客人進來,一般不會點她,她甚至有連續三天洗不到一個頭的情況。有了客人,她也很少能發展成自己的長客,她認為原因就在於自己難看,客人手一伸進她乳罩,太耷拉了,「沒摸頭」,客人就沒了興趣……陳小姐打算春節後把妹妹領出來。她考慮來考慮去,決定要讓妹妹進髮廊做。她知道妹妹有高中文憑找工作容易些,但工廠雖然月收入有七、八百元,但說不要人就不要人,一年不知道能做幾個月,而且工廠經常會欠工資,要起來很麻煩。她覺得妹妹年青漂亮,在髮廊做一定會吸引顧客,會生意好。她估計妹妹做三年,用掉一些,可以攢下20000元,「20000元,對我們來說,不得了啊」,這樣,父母親就可以輕鬆了,最小的弟弟以後萬一讀書好,可以考上大學,學費也就有了。問她她妹妹在髮廊萬一變壞了怎麼辦啊?她猶豫著說:「我們也不願意做髮廊。沒有辦法。到時候只好我多管管她。我們顧不上太多的。」她說:「象我妹妹這樣十八、九歲很漂亮的女孩子,我們那裡10000元就可以買到做老婆了,(是)老頭(要)也賣,只要對人好點、有大米飯吃。」她說,她剛來髮廊時遇到一個60多歲的老頭顧客,想找個老婆,她寫信回去時一說,很快就來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寡婦,「長得很漂亮很漂亮,老公是挖煤死的」,條件僅僅是讓老頭幫她歸還來上海時跟人借的車費,再寄300元錢回去給孩子交學費。「我們太賤了。」她說,在髮廊有一個在家裡沒有的好處,「吃得好。每天大米飯,有葷菜。吃得真好。這三個月,我吃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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