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T叔叔醫道課 41 手腳冰冷辯證、吳茱萸湯辯證、月經、溫經湯、消愁湯、豬膏煎發、蟾酥

有一件事情哦，不曉得那一位同學有沒有在，現在在哦？不過沒關係不用跟我自首哦，這個不是什麼做錯事的事情。只是呢，聽到丁助教說了一句話說，哦這個有，能把脈我就能醫，那你既然講這個話那就推你醫。就是有一位同學遞了一個單子給丁助教，說是常年手腳冰冷，那如果以我們現在《傷寒論》的這個學習的話，其實這些方子哦，大家就算我們沒有正式學過，我想都是依稀的會有一個印象。那像這種手腳冰冷的問題，大概有四路最主要的治法，當然我一向都是說，我就算給四路也不見得能夠幫你全包，因為可能你的病是另外一個比較偏的或者比較奇怪的狀態啊，那不一定。因為像這個已經講爛的話，就有的時候是自律神經失調的副作用造成的，那那個你要另外調自律神經，那個也不是吃藥。

不過呢，我只是藉手腳冰冷這個主題哦，我把《傷寒論》幾個這方面的方稍微順一下。一個方子呢是四逆湯，那四逆湯的主要結構在宋本《傷寒論》是甘草乾薑附子，在桂林本《傷寒論》是甘草乾薑附子再加人蔘，當然你用党參就可以了。那這樣的一個方子呢，附子用生附子比較有效哦。那這個方子就單純的脈呢比較沉，比較細，然後單純的手腳冰冷。那四逆湯的辯證跟另外一個方子當歸四逆湯的辯證要搞得很清楚，因為當歸四逆湯的整個結構是桂枝湯底，不是什麼甘草附子乾薑這種東西，它是桂枝湯底再加當歸然後再，如果加了吳茱萸就要再加重紅棗等等的這個加減變化形成的一個方子。那麼四逆湯呢，它主要治療的是你的體質太寒，你的血管太窄縮，所以呢，你的這個血液都運行不到末梢，那以中醫的講法來講，就是這個人沒有陽氣了，單純的沒有陽氣，那用生附子破寒氣，或者我們說破陰實，那這樣的一個方劑，所以是單純的，有一點硬的要說的話可能是有一點能量不足。當然以具體的形象來說的話是這個人的血管已經縮起來了，那這樣的一個狀況是四逆湯。

但是當歸四逆湯呢，它治療的，其實我說當歸四逆湯是不完全正確的，因為只說當歸四逆湯在我們的桂林古本《傷寒論》裡面，單純的當歸四逆湯是用於這個少陰病的身體掣痛感。所以這個東西哦，因為在厥陰病的當歸四逆湯呢，是由當歸四逆加味吳茱萸生薑附子湯，就是從前的宋本是只有加吳茱萸生薑，現在我們桂林本是可以再加附子，不然的話直接加党參附子也是可以的。那在厥陰病的這個當歸四逆湯呢，它主治的是一個人的厥陰經受了邪氣，乃至於他發生了這個手指尖端手腳的，腳比較不明顯，手指尖端特別明顯。就是你的那個手腳冷哦，一冷起來你會先覺得是手指頭冰掉了。因為我們的人的手指腳趾的指尖都是陰經絡跟陽經絡的交匯點，所以當一個人厥陰受邪，陰陽分裂的時候，這個交匯點一定出問題。像那種厥陰病體質的人真的是可重可輕哦,像這個手指尖端代表這個厥陰經代表肝臟的還有個東西就是指甲對不對？像有一次瑩瑩就在家裡面跟我講說，哎呦，我現在發現我不能擦指甲油哎，一擦指甲油整個人就不對勁，就悶住了，就是說連劣質的指甲油都可以擋住厥陰經的這個陰陽調和的這個陽經絡陰經絡的這個轉運跟運行哦，都是有關係的，所以就一個指甲都還有那麼厲害哦，真是不得了。

那這個所以呢，如果你是單純的甘草乾薑附子的這個四逆湯證的手腳冷呢，你的那種手腳冷啊是很平均的，就這樣一整段，大段大段的一起冷下來，這個時候你就知道你比較適合用乾薑附子這一路的。可是呢，你如果手腳冷的時候是那個尖端特別冷，有沒有人有過這種經驗，就是手腳一冷起來的時候是手指尖端，就是指頭的地方特別覺得冰得難受。當然還有一種哦，當歸四逆的那個厥陰病的當歸四逆湯證哦，還有一個路數是，它根本在冷的時候人麻木掉了，就是他不知道他自己手在冷，別人一摸說，怎麼那麼冰，就是這樣的情況也是有的。所以手指特別冷，或者是冷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手在冰冷的，那這樣子是當歸四逆加味湯。那加味的方法，如果這位同學想要搞仔細一點的話，那就下課去找丁助教，因為當歸四逆湯的湯證是手足厥寒，脈細欲絕，就是手指特別冰冷啊，然後一搭脈，脈是幾乎搭不到的，所以丁助教開玩笑說，這個一搭手就知道開什麼湯了。

那另外呢，還有一個湯證呢也會常常有手腳冰冷的現象，就是少陰病的附子湯證，那附子湯我們可以視為是真武湯的加味。那麼附子湯證的手腳冷呢，是這個人手腳冷的時候哦，還有一個狀況是他很容易會覺得背上冷颼颼的，就是當他是真武湯結構的湯，它關係到是人體的背後的陽氣，能不能推送這個水氣上來保護你的身體的氣場。所以如果是關係到少陰的腎陽虛的這個附子湯證的話，那你會覺得背部特別的怕受風寒那種感覺，整個背覺得就是很怕冷的感覺，所以這是附子湯的一個很重要的辯證點。當然它有一個類似於麻黃湯的辯證點就是手腳容易酸痛，但是這個不一定會有，就是手腳冰冷加背部特別怕冷，或者是發冷，這個時候是附子湯。

然後另外還有第四路，第四路有兩個湯證，一個湯證哦，我們桂林本沒有，但是宋本《傷寒論》呢，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是千古懸案了，就是到底是宋本《傷寒論》的錯簡還是桂林本的錯簡我們都不知道了。就是有一個湯呢，其實在宋本不叫湯，宋本叫作四逆散，我們的這本沒有，我們這本四逆散還是甘草乾薑附子的四逆散。然後宋本的四逆散的這個結構呢，在桂林本裡面哦，是少陽病裡面出現的一個柴胡芍藥枳實甘草湯，柴胡芍藥枳實甘草湯，如果你要吃這個方的話你就直接用桂林本的這個柴胡芍藥枳實甘草湯下去煮，那不然你科學中藥買四逆散也是有的。只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科學中藥的四逆散的柴胡的比例不如這個湯這麼多，所以你還要另外單買一罐柴胡到進去搖一搖。

那麼這個，本來哈四逆散以桂林古本來講的話，甘草乾薑附子治手腳冷這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在宋本《傷寒論》裡面的那個少陰病手腳冷，它丟出了一個疏解少陽鬱結之氣的柴胡芍藥枳實甘草湯，可是《傷寒論》這本書是聖經，所以宋本《傷寒論》寫說，用柴胡芍藥枳實甘草結構來治手腳冷，於是歷代醫家在有機會的時候也就用一用，用一用，結果呢，就發現在某些情況的的確確是有效的，而強調這個宋本四逆散是如何之有效的醫案跟論述哦，是大陸醫家過世的這個劉渡舟老教授的著作裡面是比較多，我們台灣有出繁體字版，就劉渡舟醫學全書之類的，同學可以有興趣的話自己去做延伸閱讀。

那這個四逆散呢，你知道柴胡芍藥枳實甘草，你隨便一看這四味葯就知道，哦，大概是治肝氣鬱結，脾胃不調，所以在桂林本裡面呢，它治療，這個方子以桂林本來講的話是治膽管的了，就是治了之後，膽結石會開始比較松，比較動，然後呢，你的這個消化系統的神經混亂，因為有些人是這樣子，他一吃飯呢，他就好像這裡那裡都不太對，那是消化系統的神經混亂，是這個方子在治的，在調理的。但是呢，這個方子在用於手腳冰冷的時候是比較特別的一路哦，就是這個人他的手腳冰冷其實是因為某種程度的神經緊張或者是情緒壓抑，造成他中醫說的氣不通，所以這一種的氣不通呢，需要疏肝解郁，把你的整個神經系統瞬過一遍。或者，我們可以說人類的體溫調節本身就是自律神經的事情對不對，就是這個事情不是你說我今天體溫要升，來給我升兩度，沒有這樣的對不對，是身體自己調的。那身體會調不來的話一定是整個自我反饋的神經系統壞掉了，是不是。所以，那這種自我反饋的神經系統壞掉，那當然壓力啦，或者是這個情緒的累積啦，都有可能造成這個系統的神經出偏差。所以呢，據劉渡舟教授的書裡面講說，如果是這一類患者的話，他吃了這個四逆散就會覺得，誒，好像本來要肚子下腹部悶悶的感覺，忽然覺得有一點鬆開，然後就有一股暖氣從肚子竄出來，然後走遍全身，就是你塞住的那個東西打通了。當然四逆散好用的好輕鬆的點是它可以用得很輕，因為在宋本裡面根本是散劑，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因為可以用得很輕所以你也不用怕吃壞，因為你就算吃壞就當作通膽管嘛。所以這是你可以試，就是你用科學中藥的四逆散再多加一點柴胡，這樣少吃一口少吃兩口，那如果忽然覺得，哎，身上好像鬆開了，那個暖洋洋的感覺開始動了，那這樣感覺就是吃對了。那當然脈象來講的話，一定是少陽弦脈，丁助教如果有同學伸手給你摸的話，就少陽弦脈的話就是四逆散。那這個四路最主軸的地方我想同學大概有一個印象。

然後呢，但是在這個關係到神經系統關係到肝膽的這個哦，其實還有一個湯證，就是上課的時候也常常會被我提及的這個吳茱萸湯證。吳茱萸湯證呢，它是治手腳冰冷的時候它要抓的主證是手腳冷加煩躁，就是說，因為吳茱萸湯的湯證，整個的結構是一個人的這個身體哦，被這個陰濁之氣，就是黏黏糊糊不幹凈冷冷的那種什麼東西糾纏住了的時候會發生的。那當一個人呢，一個人的能量是，我們說好的能量是由元氣所構成的一個能量的身體哦，如果被很多不乾不淨的東西糾纏住的話，這個人他反饋在心情上面就是會覺得很不爽，就是心情上就是動輒覺得很不爽，沒有人來的時候我也覺得，哦快受不了了，就是這樣的感覺。那如果他的手腳冰冷是伴隨著這樣的感覺，就像我說他治頭痛的時候是頭痛到想撞牆對不對，那當然頭痛那個吳茱萸湯證的頭痛上次也講過，就是其實現在很多人都吃得好冷哦對不對。

好像後來有人跟我，因為我其實根本搞不清楚茶葉這個東西的，我只是印象中就有多喝高山茶的人常常吳茱萸湯證。那現在是後來有誰跟我講說什麼高山茶就是沒有發酵的茶嘛對不對，那沒有發酵它整個茶的性質就是比較偏冷的。然後，當然哦，茶這個東西很複雜，就是如果那個茶真的是品質非常好的茶，它也能夠啟動陽氣的，但是就怕是那種半吊子的，就是半吊子的就是沒有能力沒有力道啟動陽氣，就是那個茶還沒有成仙就對了。就是沒有力道啟動陽氣，然後你又沒有把它發酵變得不要那麼寒，那這樣子的話就增加陰邪，每天那個，像現在那個什麼，我覺得市面上的茶多得可怕，不是嗎？什麼油切茶、冷泡茶什麼什麼對不對，這哪一個茶是地雷我已經搞不清楚了哦，所以同學自己要防一防。那我上次講到吳茱萸湯證頭痛是頭痛得想要撞牆，那個撞牆其實是在指那個煩躁，吳茱萸湯證的嘔吐，是嘔吐的時候，哦不對，它是頭痛兼嘔吐哦，嘔吐跟頭痛是一起的，這姑且不論。那但是呢，如果你是手腳冰冷而覺得心情十分之惡劣，那吳茱萸湯就給他開下去。那你如果不想做煎劑，因為吳茱萸湯的煎劑也沒幾個人愛喝。

聽說是這樣哦，有一些喜歡用仲景方的人有說出這樣的江湖傳聞，說你不需要葛根湯的時候覺得葛根湯很難吃，需要的時候就會覺得它很好吃，那吳茱萸湯證你不需要的時候覺得臭到要死，可是呢，你需要的時候就會覺得好吃——嗎？不一定啊，這個實在是太難吃了。（瑩瑩：有的時候越難吃說不定也是好葯也。）越難吃也有可能是好葯對不對，這真是良藥苦口了哦。因為今天這個年頭吳茱萸湯證的人口比例實在是偏高，就是動輒要出手吳茱萸湯。就像你知道治感冒的過程哈，有的時候那個感冒的病人你看他那個大概的主證框是什麼少陽啊哪個湯證，陽明哪個湯證，可是你看到病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就請開吳茱萸湯。因為他覺得，哇好難過好難過，那個難過是第一主證，先把那個陰邪糾纏陽氣的部分給他掰開。

那博彥啊，你們是賣葯的嘛，應該說你們順然是賣葯的，那那個請問一下，現在的科學中藥是不是有做當歸四逆湯，但是，當歸四逆加味湯有做嗎？沒有，對不對，其實這是我們現代人科學中藥的消費者的一大損失，因為當歸四逆不加味湯，好治的是少陰病的掣痛，可是加味湯才能夠治厥陰病的陰陽分裂。當然還有一個主證也是當歸四逆加味湯非常好打的，就是腹部的旁邊這兩側悶痛，而那個悶痛是你覺得，哦啊悶悶悶不舒服，可是你怎麼也沒有什麼痛點，好像那個痛是痛在靈魂上，不是肉體上的感覺，有沒有人月經痛是痛這一掛的過，有過對不對，那當歸四逆加味湯。吳茱萸生薑，當歸四逆加吳茱萸生薑等下丁助教教哈，下課你自己教，吳茱萸生薑附子，然後呢，因為加了吳茱萸就一定要加紅棗，不然的話，吳茱萸的副作用是會讓人肝破裂，因為肝陰虛的人不能用吳茱萸，因為肝吳茱萸是破肝陰實的。然後呢，如果你覺得怕燒的你血有點虛的話再加一點阿膠，反正自己吃藥啊，能多尊貴就多尊貴啦。那這些東西科學中藥的話就是，比如說一罐當歸四逆湯然後加30克吳茱萸，加30克炮附子，加30克的生薑，然後呢，再加個30克的那個阿膠的科學中藥搖一搖，就可以了，很容易做的。那要人家幫你做，就到明通去買，他們有幫我們調劑。所以這個，因為當歸四逆的效果是快的，只是你的科學中藥兩瓢三瓢這樣一口兩口啊，就會覺得手指頭有一股暖流傳進去了，就是是快的，所以大概是這樣子。

那厥陰陰陽分裂它的分支出來呢，我記得從前那個雅婷學姐還是小齊小喬，那個月經婦女病的事情你們用當歸四逆加味湯用得都還蠻順手的對不對，能不能講一個故事給大家聽，就是怎麼樣的情況適合用。（同學：就是會很痛啊，然後，可是如果長期這樣吃當歸四逆，比如吃了一個月，下一次的時候就不會痛了。）吃一個月下一次就不會痛。

但是呢，這個月經痛對不對，還有一個那個厥陰少陽之間的方叫做溫經湯可以用，那結構跟當歸四逆加味湯頗有相似，那我現在要問的是女性同胞，因為這東西我都不能代你回答哦，就是女性同胞你覺得什麼時候是溫經湯好用，什麼時候是當歸四逆加味湯好用，如果只說月經痛的話。（同學：會痛到手腳發冷的時候，我就是當歸四逆下去。）痛到手腳發冷的時候，。（同學：我吃過溫經湯哎，就是水葯，就是喝進去之後，因為我已經有十幾年都是，經痛的時候有時候會打滾的人，結果溫經湯一帖喝下去，十分鐘之後就在家裡跳舞了。）真的啊，厲害的時候還真的厲害。對，所以這是一個我覺得大家可以珍惜。

那當然剛剛雅婷學姐講了一個很好的點，手指頭都痛得冷掉的時候你知道當歸四逆湯。當然我要說的是哦，溫經湯的那個月經不舒服呢，跟當歸四逆湯月經不舒服，其實當歸四逆湯因為是走厥陰經，專走厥陰經，所以它那個不舒服照理說是，就是理論上哦，因為我不是女人哈，理論上是陰道比較有感覺，就是痛的地方比較不在子宮在陰道，這是理論上，請問你們能同意嗎？各位元老女同學。（同學：陰道會有感覺嗎？我沒有。）瑩瑩你能不能說一個當歸四逆湯治陰道的故事？（同學：就是你陰道發癢的時候你當歸四逆湯下去會不癢。）當陰道癢的時候當歸四逆下去可能不癢，當然也有可能是烏梅丸可能別的湯啊，還有有可能是白頭翁湯，因為當歸四逆是熱葯，白頭翁湯是涼葯，陰道發炎可以非常極端的寒熱兩路同時存在，我不是說輪流，我說同時哦。就是我的話往往分不出寒熱的時候就是當歸四逆湯，烏梅丸跟白頭翁湯開在同一鍋。我是多麼的對女人很粗糙啊。哎，上次小王助教他們那一夥北京的人鬧厥陰病打電話跟我求救說，因為郝萬山教授出國了，沒人可以救他，打電話給我，我是順位會排的比較後面的哦。那我就說聽起來是烏梅丸加白頭翁湯加什麼什麼，就全部開一鍋，就大鍋喝吧，喝一喝就好了，就是大概這樣就粗糙有粗糙的開法啊。

等一下，陰道的故事還沒有聽啊，什麼樣的狀況？有沒有辯證點？瑩瑩你每次都這方面一副就你很深不要問我，我不屑被你問的，不屑被我問的，但是請問有沒有清楚的辯證點可以分享給女同學？（瑩瑩：我好像沒有誒。）運用之妙,存乎一心是吧。（瑩瑩：我是經痛，我是有一點太久沒有，所以……）不說經痛，就是說這些事情哦，我覺得各位同學，因為他們那一掛這個婦女幫啊，很多事情不跟我講的。那這個簡單來講，就是女同學若要問的話哦，要抓住瑩瑩在，雅婷學姐也在，然後小齊小喬也能夠抓來的那個時候，大概就可以湊出一個圓滿的答案。就是什麼寶藏圖分成四片在四個人手上，這樣的感覺。那我都不能亂講，我每次亂講，瑩瑩就說，叔叔你沒有這個器官，你不要羅里吧嗦，所以就……（同學：我覺得我自己腰後面比較冷，比較痛的話我會溫經湯下去。）腰後面比較冷痛的話是溫經湯。但是我跟你講月經痛腰後面冷痛，標準的方是附子湯，只是都是暖葯嘛。那還有同學啊，你要記得一件事，溫經湯體質的人她的長期的特徵是嘴唇特別乾燥，嘴唇特別乾燥，那是溫經湯體質長期的特徵。包括男人哦，因為男人也會小腹冷，小腹的區域陽氣不夠然後代償性的變成嘴唇乾掉，這個會。然後另外一個主證是手掌心有潮熱感，就是會覺得手掌心有的時候熱烘烘的，你有沒有過？（同學：會。）但是，如果是嘴唇特別容易乾裂，加上手掌心時而熱烘烘，這個是極標準的溫經湯主證框，就下去了，不管你是什麼病，包括癌症。但是如果你只是偶爾手掌潮熱，但是嘴唇沒有乾的感覺的話，這個是小建中湯，好不好，所以這個分判點知道一下。所以這個溫經湯的嘴唇乾手掌偶爾發熱這個感覺，那溫經湯的手掌不發熱沒有關係，嘴唇乾就算，不分男女都可以用。

那這些方子就是用得對的話其實都會，都會讓你覺得，哇，中藥真的太帥了，因為溫經湯如果主證剛好打到的時候，那個更年期的那個病，一瞬間就秒殺掉，所以這是很爽的。反而像我們那個張仲景的方子裡面哦，喝起來呀，療程長短很不一定的反而是柴胡系的方。就是說，柴胡湯是一個可以下到很高劑量的湯，就是說，如果你這個人身上的那個少陽區塊沾的髒東西哦，有多到需要兩加侖的柴胡湯才能醫好的話，你就得喝兩加侖。那有的人比較少的話一口科學中藥就醫好了，就是那個用藥的那個極少量跟極大量是出現在柴胡湯。所以如果你吃的湯是柴胡系的，你覺得吃一吃有好，然後你停了之後病又回來了，你不要急，就慢慢吃，你就吃久了你可以越來越減量越來越減量。當然柴胡長期吃要防的是血虛，所以就是吃到有血虛的感覺馬上要轉葯，這樣子。但是，就是說人的這個膜網哦，可以堆積的髒東西的量是非常驚人的，就是比你想的多。有的時候哦，聽到一些所謂的江湖傳聞，就是說，有一些那種好像眼睛已經開天眼能夠看到的人呢，會說人的靈魂的污垢哦，如果具象化成物質世界的東西的話，那都是就是小則玉山那麼大，大則喜馬拉雅山那麼大的東西。就是據說了啊我看不到，所以這是很誇張的那個量，在膜網上的污垢其實很不得了的。

那但是呢，然後還有一個剛剛從手腳冰冷已經不小心轉到月經痛的話題了，對不對。像月經痛的話我覺得有些事情是可以，有些時候是不可以的，就是比如說，其實最嚴重的月經痛的方子，如果以方子來講的話是厥陰病裡面的寒疝病的烏頭煎湯，就是拿這個烏頭用蜂蜜煮，因為要用蜂蜜來把那個烏頭的毒性化解掉，所以你不能買到假蜂蜜哦，菜市場隨便一瓶的那種可能會死人哦。就是蜂蜜煮烏頭，再拿那個蜂蜜去入葯的一個方子，那它叫做寒疝。像從前哦，像這種寒證的這個非常嚴重的寒疝病哦，像日本人就很可憐，像日本的這個漢方中醫呀，雖然也知道這些方，但是他們在地的那個附子烏頭都是不能用的，所以他們日本人的那個當年有一個小醫聖哦，永富鳳就是死於寒疝，沒有烏頭可以用。因為烏頭是不是四川那邊當代在地這樣人工種出來的就不能用，所以就很麻煩哦。那寒疝它是肚子絞痛，它是風邪之氣糾纏在你的厥陰肝經上面，然後肚子絞痛的時候是出白汗。什麼叫白汗呢，就是你痛的哦一頭的冷汗，那個冷汗你一摸是黏的，油黏黏的，有沒有人月經痛痛到那個程度過，那那個是寒疝病，已經不是不能說是月經了哦，那這是藥物可及的最厲害的月經痛。

因為呢，我是雜書看得多，也會看到一些所謂的靈異故事哦，那看到靈異故事等級的月經痛我就覺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就是比如說當年70年代的時候，日本好像是最偉大的通靈者哦，高橋信次的書，那書我也不知道中文版翻譯成什麼鬼東西，我跟小方是看日文版的。他有一個書叫做《惡靈》，就是講他看得到的那些靈魂作祟的事情，然後他有一個篇章，他講說，哎呦我的人生哦，第一次看到血池地獄哦是在一個女人的肚子里。他說有一個已經病得只剩半條命的女人，而且是出家人，應該是尼姑吧，然後來找他看，然後他用他的這個靈視力哦，一看進去，發現這個女人的月經痛是在她的月經的那個血水裡面有無數個地獄靈在那裡面翻滾掙扎，他說原來血池地獄是這個東西哦，就是月經，她的子宮裡面憑依了無數的地獄靈。然後他後來中醫班講的神話故事，整個故事我也覺得有點心虛哦。（瑩瑩：好應景。）然後，好好應景哦，哦七月份。然後呢，後來，他就說，他的書裡面就寫說，原來這個女人是這樣，她從小就是非常拘謹的人，然後後來就好像想要脫離塵世哦，追求心靈的修養，然後就變成出家人。可是她的對生命的所有的追求她都切除掉了，那隻剩下一個肉體的慾望是切除不掉，所以她就變成說她當了尼姑之後，她非常非常的性方面有饑渴。然後當她這種很嚴重的性饑渴在她內在盤旋的時候，那有一些那種地獄靈哦，也是死了以後，就是性不滿足就死掉人變色魔的那些鬼呀，然後就被她這種念波吸引過來，然後就在她的子宮裡面開轟趴，然後就變成子宮裡面充滿了地獄靈這樣的一個狀態。然後他說這個月經痛得真是不得了哦，人數太多了。

就是像這樣，就是當他有這樣子的話，就是說看那個書啊的這樣的鬼故事的時候，老實說我曾經有遇到過一個也算是個性很彆扭的一個女生，然後她的那個月經痛就是我曾經教她灸關元什麼的，還是三陰交。她灸的第一次覺得，哇真是好舒服，從來沒有說這樣月經不痛過。可是呢，她治好之後，再下一個月又開始變成非常劇烈的月經痛，然後就再也醫不好了，我怎麼開藥都醫不好。但是那個女生的個性是那種，應該說扭曲得很誇張的人，所以，回想到這樣的往事的時候我有的時候會覺得說，會不會真的如同這種鬼故事的書裡頭寫的，就是有一些不太乾淨的東西被沾黏到一個人身上的問題，所以姑妄聽之啦，好不好，就是大概這樣的一種一種事情哦。好像，於我而言有點像是醫術不好的這個自我安慰的方法啦，就是鬼神之事我也管不了這樣的想法。但是呢，的確是有一些例子，比如說有的人那個什麼子宮肌瘤哦，她自己摸得到一坨的，但是發現她好像心情比較好的幾個月摸起來就不太有，然後心情比較不好的那幾個月摸起來就很明顯，就是這樣子的故事還是時而聽得到的。那這種時候你就要考慮一下這跟心情是不是有關係哦，所以這個算是岔題了。

那主要是手腳冰冷的話，那各位同學如果等一下下課的話，就可以，手腳冰冷的同學就可以湊成一組，然後大家互相來學，跟丁助教哦帶個頭，大家互相學把脈。那月經痛或者陰道感染的問題的話，其實雅婷跟瑩瑩在也是差不多可以幫你們解決一半了，那這個你們就可以找她們聊聊。

誒，請說！（同學：老師我問一下那個生理期的話有什麼中藥是不能吃的？）呃，如果一個人是本來體質就太熱的，她吃了太熱的葯容易血崩，那要看那個人的基本體質。（同學：就是你剛講的那些葯都是可以在生理期吃的？）哦，你問到重點了，對。像溫經湯就曾經在中醫的歷史上面出現過一個禁忌，就是溫經湯在張仲景的書裡面是沒有什麼禁忌的，主證合了就吃。可是呢，在唐朝的孫思邈的《千金方》裡頭用的溫經湯哦，它就形成一個禁忌，就是說它可能真的，說不定是唐朝的人體質是比較偏暖的一個朝代，所以它可能有在臨床上看到溫經湯造成血崩的問題，就是出血量太大，也不會死人了，但是總是不爽快嘛，對不對。然後所以在面對到那樣的患者的時候，孫思邈溫經湯調成這樣，他把它調成說，你呀，溫經湯要吃對不對，就月經的前五天不要吃，後五天不要吃，中間的那五天不要吃，就是吃你沒有月經的那半個月，就一個月裡面十五天，離月經最遠的那十五天吃溫經湯，離月經比較近的那十五天不要吃，這樣聽得懂吧？怎麼要皺眉頭？是你的經期已經不規律到不能這樣吃了嗎？啊是什麼？（同學：要說一下，就是這樣辯證了要吃這個葯的時候，你要先算一下日期。另一同學：其實這個月經結束後五天才吃呀。）就是月經後結束後五天再開始吃，然後吃個十五天就休息，這樣子。但是這是我覺得這個吃法哦，是針對體質偏熱的女性同胞而設計的吃法。但是其實這句話說了之後，我自己都覺得很矛盾，因為溫經湯就是體質寒才會有的癥狀哦，那你體質偏熱是什麼意思？但是有的人因為血虛會血虛上火，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要閃一下，血虛而上火的。（同學：血虛上火也算是體質熱嗎？)至少有的時候溫經湯可能會增加那個問題，血虛上火的人要稍微閃一下。可是我要說的是，孫思邈這個什麼十五天這個十五天不要吃的禁忌，在現在的大陸中醫是整個翻轉回來了，就是現在的大陸中醫有一些那種治不孕症的權威哦，他就會說溫經湯你要專對你月經來的那十五天吃。因為現在的人不孕，有一部分的人是體質真的是太寒了，子宮整個都冷掉了，就是已經機能上極端衰弱了。那這個時候呢，他們的開法是這樣哦，說吳茱萸去買的時候，要到批發商去批那個綠色的吳茱萸，因為吳茱萸哦，綠色的是生的，沒有制過，那一般我們藥局買的是炒成咖啡色的。那綠吳茱萸的味道很嗆，它的那個破陰的力道比熟的大，但是熱度比較低，就是比較不暖，但是破陰的力道比較大，像附子一樣。那這個吳茱萸呢，溫經湯裡面的吳茱萸用綠的，然後呢，你趁著月經期間好好喝那個溫經湯，把那個寒氣就順著這個經血推出去，那這個是現代臨床治不孕症的一個非常強而有力的方式。所以各位同學你的體質到底是寒還是熱，還是雖然寒但是血虛發熱，這個，哦，我不能太篤定的亂講。但是呢，如果你是吃科學中藥的話，你就一口兩口那樣吃它一下自己會知道，然後一口兩口科學重要吃不傷的，因為溫經湯如果是原方原帖，那吳茱萸一碗下去那不得了，錯了的話死人的，但是科學中藥沒有那麼了不起，我們科學中藥吃溫經湯的話有時候還外掛吳茱萸的，因為知道它量不夠，還要多加個半瓢吳茱萸下去，加下去比較好是不是，OK。所以大概這樣的狀況大家有沒有一個理解。

然後呢，今天要講的第二件事情是，上個禮拜講到那個《佰草集》補充的那個什麼解怒湯什麼的哦，後面有一個消愁湯，那我只摘錄了那個方，我沒有說是癥狀，所以我要跟同學補充一下它是什麼樣的癥狀。就是我上個禮拜只有講到說，講義第八頁最下面那個湯哦，我上個禮拜只說那是所謂的尼姑寡婦病，那當然它的結構上面是非常的滋陰清熱的啦，那我還是要做一個小小的訂正啊。就是傅青主陳世鐸這一派的醫學是鼎盛……它的存在是清朝的初年，那如果我們看那個中國醫案史，就是歷代中醫開藥的路數來看的話，其實是可以看得出來，清朝初年的人的體質是陽氣蠻旺的，就是那個年代，可能康熙雍正乾隆這樣一路下來的那個年代，就是人民過得還算是快樂的，那因為三個皇帝都非常的疼愛老百姓這樣子。所以當政府是一個還算有為的政府的時候，人民的心裡頭比較清爽，那所以傅青主陳世鐸的方子，如果是我們今天要用的話，因為今天的話政府好像沒有那麼疼愛老百姓了，所以大家心裡頭比較不愉悅一點。那有那樣一點不愉悅的話，其實陽氣的量就會稍微低一點，所以傅青主陳世鐸的方，我今天在用的時候哦，它的滋陰葯什麼玄參啦，生地黃啦，我打個六折七折是常有的事。然後呢，它如果有放一點暖葯的話，我的附子加個兩倍三倍也是常有的事，就是現代的人還是整個陰陽來講比較偏陰一點，所以這樣的微調整是有可能的。

所以這個消愁湯呢，它治的那個所謂的尼姑寡婦病啊，是指說這個人她因為得不到這個生理上面的滋潤，就像我們上次有講到這個什麼甘麥大棗湯，對不對，得不到整個身體上的一些自我調節的機會，乃至於她的身體呢，除了肝氣鬱結，神經失調之外，最要命的一個是，人啊，鬱結到極點會發火。那個火其實不嚴重的，像宋朝的代表性的這種方劑就是加味逍遙散，就是逍遙散結構，這個疏肝葯結構裡面再加一點這個牡丹皮跟梔子這兩個涼血清熱的葯啊。因為牡丹皮的話又涼大腸又涼骨髓，最厲害的是涼骨髓這件事，不太傷到你，但是可以涼骨髓。就是用這樣的方法清血熱疏肝，不然的話會怎麼樣呢，就是，一就是這個人會亂髮脾氣，二是那個清不掉的熱邪，就是那個郁而發火的那個熱沒有地方去的，它會燒你厥陰肝經經過的所有地方，就是那個女人會動輒尿道炎，動輒陰道炎，就是這樣的問題，或者耳朵炎，或者是眼睛炎這樣子。就是一條厥陰肝經經過的地方，哪裡能發炎就發炎，乳房啊，乳頭啦，耳朵眼睛啦，陰道啦，甚至腳的大拇指啦，之類的，就是這樣的一條上面的發炎是加味逍遙散。當然加味逍遙散到底是一個比較輕的葯，就是不重的。那這個消愁湯就是非常重的，而這個消愁湯它的那個發炎是全身性的，那它呈現出來的癥狀是什麼呢，因為一條厥陰經上面的發炎你是可以沿這條經找到發炎點的，可是全身性的發炎哈，它的癥狀會這個女人哪，被她的內在的那個鬱悶之火燒到又黃又焦枯，又消瘦又失眠，又口乾，又煩躁，又瘦的要死，然後就是又老得快。因為人的那個五臟六腑的火不清掉的話，整個身體的代謝是非常快速老化的，所以因為人哪要老實在是可以很快老哦。

我最近都目睹到一個人哪，不能叫一夜白頭，但是呢，就是一個多月之內，大概可以讓我看到他老二十歲左右，其實那個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件哦，就是在那個什麼101大樓的地下室樓梯口啊，有一個太太，她可能是打工的吧，就是遇到路人她就撲上去問說，你要不要加入我們樓上的健身房，就像一個健身房推銷員，然後見到有人經過就衝上去說你要不要加入健身房。我記得我幾個月前去101的時候，那個太太還很親切快樂的一直在擼我，就是說，啊我們健身房很好啊怎麼樣，就是還展現一些推銷辭令跟手腕。那最近再經過101看到的時候她已經是看到那個人就：健身房，就是差不多已經對生命頗為絕望的一個表情。就是她每天做的事情只是在那個地方給人家推銷，拿一張傳單去叫人進健身房，然後通常是遭到拒絕啦，因為運動狂很多已經加入了嘛，不愛動的就不會理她，所以就……所以呢，就是這樣子不斷的這樣挫敗挫敗挫敗，也只是這樣而已，那我看那個太太啊，我覺得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是感覺上是差不多四十齣頭吧，那我最近一次看到她幾個月啊，兩個月三個月啊，再看到她的時候，我覺得已經看起來那個臉已經快要六十歲了，像是童話故事裡面一樣哦，就是什麼，魔女活人的鮮血就變老了，就是很快。就是那個人真的是哦，這個鬱悶之火燒一燒要老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所以焦黃枯瘦，口乾舌燥，五心潮熱，失眠心煩，這些全部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大概就是這個湯的主證。那當然要解決還是找個伴吧，是不是。呃，什麼東西？大概是這樣的一個狀況。

可是呢，提到這個消愁湯我就覺得，以我們現在人的那個陽氣的量哦，可能愁還沒有消你就被湯凍死了，因為那個湯的寒葯的比例是偏高的，滋陰葯的比例是偏高的，那這樣的情況之下要我推銷這個方，也會覺得有一點風險。當然同學如果你真的，我這樣問哈，如果你認識的人媳婆婆媽媽阿姨之中哦，有人就是那樣又枯又瘦，脾氣又壞，然後看起來已經整個人都燒乾掉了，你覺得，你們有沒有能想起你的你的人生有沒有這樣的阿姨婆婆，而且老得特別快的，有沒有遇到過？想不起來啊，那放過吧。

（同學：身邊有那些鄰居蠻多這樣的形象的。）對，那但是，這個時候我們遇到的現在這個時代我們開中藥的難題就是陰葯不能多，因為把她滅火滅到沒火了也不行，對不對，那這時候怎麼辦呢？其實啊，遠在這個消愁湯之前的張仲景就有一個方專門治這個，因為我上次講到說，像是什麼，傅青主的散花丹，在張仲景就甘麥大棗湯嘛，對不對，直接從腦子下手也行啊，是不是。那同樣的，這一個張仲景的方子也是一個今天很少有人用的方子，我講了你可能也不會愛用，陽明篇卷九88條，這個病哈，在張仲景的醫學分類叫做黑疸，不是黃疸是黑疸，翻到沒？豬油煎頭髮有沒有看到，因為這個方我之所以要提前拿出來講一下下哦，理由是這樣子啊，是因為上次有一個同學，因為我不是在教轉骨湯和講到還少丹嗎，對不對，就有同學就問我說，誒，這個治療就是我們一般這個比如說女性的老化，這種內分泌的開始關機的那種老化是不是可以用還少丹？然後，當然還少丹當初我乾爹在教我的時候的確是，就是告訴我說，就是治這個病的，就是你人啊因為年紀大了，內分泌開始都減量了，整個人活力喪失了，開始有老化的現象，就用還少丹來調節，這是沒有錯。可是我回答同學說還少丹可以用啊，就盡量吃啊。但之後啊，說了句話之後我的後味不好，就是我總覺得好像哪裡沒有達到我心目中的那個點，那我後來想一想就發現說，原來我心目中我自己私房的真心話我最愛的是這個豬油煎頭髮，這個聽起來多麼不可愛的方子對不對？因為首先哈，豬油是，癥狀它怎麼寫？反正臉又黑又焦，然後老得很快就對了，然後很容易燥熱，這樣子。那這個湯是豬油要半斤，半斤的豬油，漢代的半斤今天的話二兩六吧，二兩六的豬油也不多嘛，不過就100cc嘛，100多cc而已對不對，我說對不對你敢回答不對嗎，對不對就是差不多那麼多啊，差不多大半個飯碗那麼多的豬油。然後呢，亂髮，什麼叫亂髮，就是你整齊的頭髮不行是吧，丁助教那一整個辮子剪下來不夠亂是吧，就是古時候的人可能他們那個頭髮不特別去剪或者拔了，所以他的頭髮來源是從梳子上這樣揪下來這樣整理貓狗毛這樣子，那今天就不管了，家裡面有沒有沒有染頭髮的人，然後剛好像丁助教那樣的辮子抓起來一剪就好了。只是它發因為是要算坨的，就捲曲糾纏的毛球，要如同雞蛋大三個毛球，那丁助教你能夠弄個毛球給我嗎？你那個直的沒有球啊？那你大概懂我的意思嗎？就是那個能夠形成毛球的狀態的那種頭髮是雞蛋大的三個球。然後呢，接下來就把豬油煮熱一直加熱，因為豬油的沸點是相當高的，可以加到攝氏兩百多度都還紋風不動的，然後把頭髮丟進去燒，然後它那個頭髮在油裡面煎啊，頭髮如果直接在火上燒的話是，呲！然後就變成灰，就是炭一樣的灰。可是如果是油裡面煎的話，它啊，會慢慢慢慢好像有點像煮海帶，就是它會變得黏黏的，軟軟的，然後等到那個溫度夠熱的時候啊，那個頭髮哦，拉起那個頭髮會像麥芽糖那樣可以拉出絲的那種感覺，就是會變得能夠，就軟掉對不對，有點要熔掉的感覺。請問你們有在做黑玉膏的，頭髮煎到後來，那個油裡面的頭髮還是黏黏稠稠的頭髮狀還是會變成炭粉。（瑩瑩：其實會變成炭粉的誒。）最後會變成炭粉？（瑩瑩：會吧，因為我們那個溫度很高誒，。丁助教：頭髮會化掉。瑩瑩：而且那個會看得出年紀的身體狀況，會有點不一樣。）最好的頭髮是五歲小女孩的頭髮了。沒有的話你只要沒有染過燙過的都可以用，去理髮店拿，就是那種給男生理髮的理髮店就隨便叫他地上掃一把給你。（瑩瑩：有白也沒關係？）

（同學：頭髮再油也不會臭？）會呀，就是會臭啊，頭髮那個有蛋白質的東西煎的時候味道很大的，但是就是要煎到那個頭髮熔解還不夠，最好是炭化掉，因為炭化掉之後那個油看起來就乾淨了。那這個時候呢，再把那一碗油，把頭髮渣渣濾掉，把那一碗油放到不燙分兩次喝掉，一天兩次。（同學：喝油哎，喝油，豬油。）然後他說病從小便出，就是說這個東西它會，因為頭髮的藥性是這樣子，我們中藥哈，稱頭髮為血餘，簡單來講就是中國人認為說，人的這個整個血裡面的營養跟能量跟精華，如果運行全身還有剩的話，它會放到頭髮裡面去，就是人用不完剩下來的血會變頭髮，所以當一個人的身體遇到重大的創傷造成血虛到很嚴重的時候頭髮會掉，對不對。像有一些重大絕症，比如說有一些癌症的患者，他會變成沒有月經，或者是沒有鬍子的狀態，那做過化療的話可能頭髮就會掉落了，對不對，就是大概是這樣的一個狀態。所以呢，頭髮在各個中藥裡面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引經葯，就是，凡是你人體裡面哦，血的力量能夠到達的地方，頭髮都會帶它去走一遍。然後包括什麼呢，頭髮其實是非常排毒利尿的東西，就是有髒東西它可以從血裡面把髒東西逼到尿裡面出去。所以你要說什麼要排血毒哦，記得頭髮是很好用的葯，只是標準用法是用豬油來煎。

那陽明篇的這個說法是什麼熱入於血分哪，就血裡面有一些熱邪，。也就是說，我跟你講為什麼要提這個方呢，因為豬油煎頭髮可以把你血裡面把你身體燒的這個提早老化這個火排掉，可是它一點都不涼。如果不用那三坨頭髮的話，你看這個消愁湯啊，這個什麼白芍要那麼多，玄參要那麼多，玄參地骨皮呀，牡丹皮呀，熟地黃就是滋陰葯要用到很大的。那你用豬油煎頭髮其實在用藥成本上面，以及你身體承受的那個醫療上面的那個不舒服上面來講，是其實是輕鬆很多的。

請說！（同學：請問一下，他說亂髮如雞子大三枚，是握緊的還是？）不用，我的意思就是說，像是貓狗的毛球那種程度，就是鬆鬆一坨一坨的，這樣就可以了。如果你每天要喝的話，一天要三坨，你還不知道你附近人都被你弄到禿了是吧。因為這東西你可不可以到中藥房買啊。（瑩瑩：可以啊，只是不是新鮮的。）我跟你講，可以但是不行。因為中藥行賣的血餘呢，是已經燒成炭化的頭髮，不合乎張仲景這個方的用途，因為張仲景是要那個炭化過程就在豬油裡面發生。（瑩瑩：喇嘛頭髮，生頭髮。）要生頭髮，要新鮮頭髮啊，要生頭髮不能已經炭化的。

那這個呢，因為我們說人體的那個，我們這樣假想啊，就是人體的內分泌啊，如果形成一個連鎖反應的話，那以中國人的能量的身體觀，當然最重要的能量源頭在命門嘛對不對，就後腰的那個命門，那命門就是腎上腺嘛，那腎上腺的原料就是肥豬油那種東西嘛。那你呢，就是以能量的擴散來講，腎那個命門那個地方是第一個點。然後呢，你這個豬油這樣喝下去，用頭髮當藥引子，它先激活你的腎上腺皮脂，副腎上腺皮脂素的那種髓質皮脂的分泌，然後你在整個內分泌有第一個起點，然後呢，頭髮當引經葯，把這個起點再帶去刺激其他的內分泌，一個一個開，一個一個開機，一個一個開機。雖然豬油跟頭髮聽起來單純到不行，你不覺得是什麼，就好像又沒有人蔘又沒有什麼靈芝你知道，就是看起來不行，但是其實它的那個一節一節那個連鎖反應在人體裡面是很確實的。

所以從某個角度來講，它的整個用藥成本是勝過還少丹的。當然還少丹沒有什麼不好，但是如果你已經，但是還少丹的可用點哦，是這個人呢，安安穩穩心平氣和的隨著時光慢慢變老，就是它沒有那個，沒有那個內火你知道。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對不對，就是跟你一起慢慢變老。就是那種很平和的內分泌的這種慢慢處於休眠的狀態的這種適合還少丹，你懂吧？但是如果已經摻雜了內火，有焦黃枯瘦失眠口渴這種癥狀出來的話，還少丹沒有那麼順。但是呢，這種情況造成的人體快速老化，我覺得有個招可以擋擋，最好還是要珍惜對不對。算了我說對不對都不想說對，大家都不想喝豬油我知道。（瑩瑩：瑩瑩在想要怎麼運用。同學：他喝下去之後是不再老化了，還是是會回春。）呃，如果你慢慢喝慢慢有效，你從焦黃枯瘦慢慢變成比較豐腴白皙，那算不算有一點回春？

（同學：可以炒菜嗎？）如果你一碗豬油一天內就要吃完的話，你炒一個菜然後全家分，你一個人吃到幾滴呀？就是可以炒菜，我從前在教慢慢教的時候就說你拿來炒菜算了，但是你要先試一次，就是菜會不會難吃掉。然後另外就是要炒那種耗油的菜，就是那個菜，比如說可以一次吸掉好多油的，很吃油的菜比如什麼茄子是吧。（同學：煎個法國吐司怎麼樣？)哦，豬油煎頭髮那種臭油煎法國吐司，然後呢，你女兒會說媽媽哎，我不要喝機油煎的麵包，我說的機油是機械油哦。還是捏著鼻子就往肚子里灌吧，反正是青春之泉嘛。啊對不起，瑩瑩說實際上還好啦，還可以啊。

那因為像這種什麼什麼雜油對不對，還有一個東西是很好用，那個就可以炒菜。就是瑩瑩她有一次是說去台中還是哪裡的那個鄉下路邊啊，公路旁邊的路邊，有人在賣活的癩蛤蟆。其實我住淡水那個時候哦，每次到了這個季節就是中元中秋之間哦，就有大量的肥肥的癩蛤蟆這樣集體過街，好像是要從山邊到水邊去產卵，所以有大量的癩蛤蟆，所以現在你趕快開車晚上到淡水去撿癩蛤蟆，就是那種肥肥大大的癩蛤蟆。然後一鍋什麼油，色拉油也可以啊，豬油也可以，把那癩蛤蟆呢，一殺了對不對，就整隻丟下去做成癩蛤蟆肯德基，肯德基懂嗎？就差不多那種酥酥脆脆的感覺。（瑩瑩：你越講越難吃。）不會啊，癩蛤蟆青蛙這東西不難吃的。（瑩瑩：內臟呢，內臟呢？同學：要去皮嗎？）不用，要連皮，就是要炸那個皮。那個癩蛤蟆皮有那個蟾酥的那個成分對不對，這樣子散到那個油裡面，當然蟾酥是會有一點毒性的，那個毒性會讓人嘔吐，但是這樣子散到油裡面基本上那成分已經不強烈了。那就是我們在家裡面自己煉蟾酥，好像差不多一斤油兩斤油炸一隻大的癩蛤蟆就夠了，不用把那個濃度調到多高，不是要殺全家。（同學：連內臟嘛？）連內臟，那你炸出來以後那個皮就可以剝掉，內臟裡面的那個肉就可以當炸雞吃掉，因為癩蛤蟆毒只毒那個皮，皮炸脆了之後剝下來，那那個肉是很好的蛋白質，就當做是青蛙腿就可以吃掉了。

那那個癩蛤蟆就一隻癩蛤蟆炸一斤多的油，炸出來那個油呢，用來炒菜，就平常日常生活吃，那是治什麼的呢？第一個是有得癌症的人，那是抗癌的葯，就是在食療上面這個蟾毒很打癌細胞。然後另外一個就是它對於ABC三型的肝炎非常的強，就是你如果是某某肝炎帶原者，你平常燒菜就用蛤蟆油。那這樣子日期有功啊，這樣長期吃下來，有一天驗就轉陰性的可能性是很高的。就是因為它的那個蛤蟆的毒哦，那一點點毒性剛好對於那個肝炎病毒那種所謂的反轉錄的過程在那個細胞裡面的一個環節有很大的破壞作用，所以大概是可以這樣用了。當然你不想吃蛤蟆的話，你用那個去買那個蜜蜂，那個大馬蜂泡在酒里也是每天喝一杯。就是中國的五毒的藥性其實大概都在這一路啦，所以馬蜂泡的酒，不要買那個蜂蛹，蜂蛹還沒有長出毒刺哦，沒有意思，就是要買那個屁股上有刺的那個可以把人叮死的那個馬蜂泡的酒，好像那個什麼烏來還是貓空的山區有賣嘛，是不是，用那個也是可以的，看你喜歡怎麼樣。

所以呢，我會覺得說，哎，這個豬油煎頭髮在此就稍微把它大力推銷一下。因為，我相信蛤蟆油也好豬油煎頭髮也好，你絕不會愛吃啊，（瑩瑩：生理上就不能接受。）生理上就不能接受，你這什麼都能吃的人居然也會講這種話，（瑩瑩：蛤蟆有點太……）蛤蟆很可愛呀。好吧，等下下課給你們自己考慮一下，要回春的話你們自己，這是兩害相權取其輕嘛是不是，不過是吃點頭髮而已嘛對不對。（瑩瑩：三精的餃子還是要吃。）

好，你們考慮一下。那那我待會下課一下啊。那下課的話呢，同學你要商量月經痛的事情，或者陰道感染的事情，或者是手腳發涼讓丁助教幫你們一起集體把脈的話，要學習把脈的話那在下課的時候自己找助教玩好不好，那樊助教有沒有在？請假啊，那剛好，好好玩，今天樊助教不在我沒發現，然後就可以找丁助教的麻煩，這果然是少一個人氣場就是不一樣啊。那所以就同學你們自己去跟助教玩一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