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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符牌尺寸基本相等。長約:4.5、寬:3.0、厚.04公分。鐵質,表面鏽蝕,但紋飾、文字結構尚可辨認。符牌上端造型為倒置的荷葉,荷葉的根部見有穿孔,符牌的下端為盛開的蓮花形,中間也見有穿孔,上下兩個穿孔是用來系帶。兩符牌腰身部位有所不同,一個為圓形,一個為長方形。圓形的一個圖案為童子習武,一面圖形為打拳,一面為舞大刀,童子姿態舒展,髪式衣衫紋理依稀可見。另一個是長方形的,一面為漢字「奉敕煞鬼」,「敕」:帝王的詔書、命令;「煞」同「殺」,「奉敕煞鬼」既是「遵帝王的命令殺鬼」。另一面為四個契丹字,其筆畫結構近似於漢字。契丹字據考可分為「大字」、「小字」之分,目前國內研究學者匱乏,解讀難度較大。此牌文字余曾設想是否為「漢字」與「契丹字」對譯,尚有待深入研究。「符」見《辭源》解釋為:祥瑞的徵兆,也見有「符瑞」一詞;再有一層意思為:道家方士用以驅鬼治病等所用的秘密文書,所謂「符籙」,常人不能識。綜合理解「符」應該是具有吉祥的意思,這裡稱之為「符牌」因為它屬於古人隨身佩戴之飾物,或者說是一種文化習俗。戴上這種符牌,取義祥瑞,具有護身保命,大吉大利的「護身符」作用。大遼國建國於內蒙古赤峰市遼上京巴林左旗,與北宋對峙,歷史悠久。大遼國有「太陽契丹」之說而稱雄一方,它的文化傳承應該是受到盛唐文化的影響較多。兩個符牌從文字內容、文字種類、荷葉、荷花與童子等相關紋飾造型,反映出漢族、契丹族以及傳統的道釋家等多種文化,一件小小的文物,展示給我們豐富的文化內涵。 因為印友崔連魁學弟在內蒙古赤峰工作,我曾有幸遊覽巴林草原,觀光遼上京古城,遼代石窟真寂寺,遼祖墳石頭房子,參觀遼上京博物館,感受到遼文化的熏陶,便有了奇緣獲得這兩件珍貴的遼代符牌。 (以上均為大風堂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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