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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的命理哲人

人類與動物產生區別是因為,我們是理性分泌物的產生品,不是發情季節的生命體。


一個人降生於世,是帶著宇宙時空的關聯與萬物恩典才降生的,但註定孤獨。恩典是因為造物主的美意,我們以高者自居。

但從我們出生那一刻開始,就用哇哇大哭開始表達我們的孤獨,尋求安慰。母親就用溫暖的懷抱肌膚觸摸,用聲音安慰,用乳汁餵養,我們安靜的睡去。


《道德經》35章雲:「執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

如果把生命的過程比作一頭大象,那人們就是自己的盲人,盲人摸象的故事告訴我們只要換換位置就可以了,但這是錯覺。生命的這只大象,除了具有三維空間特性還有時間特性,那我們將如何觸摸感知這頭大象?摸象不僅僅是三圍空間的一個動作,我們將在時間軸上觸摸,這是一個有限的人去感知無限的過程。

所以才會有《道德經》雲:「大象無形,大音希聲」,其實古人早已明白個中道理。

而命理師就是生命軸線上的明者與前識者。何為前識者,《道德經》雲:「前識者,道之華而愚之始」。這裡的「愚」,為「淳樸」之意,「華」通「花」,前識者是道學智慧的花朵,是返璞歸真的開端。

因此也就註定了命理師是人群裡寥寥無幾的孤獨者。

《易,繫辭》雲:「是故易者,象也」,「象也者,像此者也」也就是這個道理了。


尼采說過,孤獨有三種狀態,神靈、野獸、哲學家;

神靈住在山上,因為他超然物外,忘情塵世,所以註定孤獨;

野獸住在山底,因為他桀驁不馴,冥頑不化,所以也會孤獨;

而哲學家孤獨,因為既是超然獨立,又是桀驁不馴。

當芸芸眾生都在為金錢而爭先恐後,還有一小群平靜忘憂的人,那就是命理哲人,這群人用自身單薄的生命,放射著寒冷而清晰光輝。

命理學人,在喧嘩塵世中,可以稱作時空的哲學人,他們用超乎尋常的敏銳,悲天憫人的情懷,運用先祖歷代積累傳承下來的千年古學,陰陽、命理、天干地支、追尋蘊含著整個人類的終極關懷,把對終極目的的沉思眷顧注入到每一個人體生命之中,去洞悉生存的意義和尺度,前者是精神上的慰籍,後者則是勢力功利上的善意提醒。

命理學人,是目光遠大的,他們既是處於世間這場鬧劇內,又要不斷的置身事外,思考命理的深意,不錯,是知命順運,是獵奇求證,但在哲學的角度去俯瞰遙視,宗教、哲學、文學、藝術,向來是以人類的知識傳遞與精神關懷為終極目標。

命理學人,不以牟利為終極目的,甚至不屑為之,因此,抱著養命糊口態度的學,命人,會被摒棄在命理哲人之外。命理哲學名著《滴天髓》,在華美的駢驪背後是宇宙人生的理性概括,更有對生老病死的人文關懷,所以,以孔方兄為目的的學命者,充其量如同藝妓、伶人可以歸為灰色另類。

命理學人,是博學精進的。這個世界已經被手機、網路、電子書籍及媚俗的娛樂節目傳媒覆蓋,而命理學人在為生計努力奮鬥掙扎之餘,還能醉心於生澀古文的紙張與文字間。盡可能的包攬古今中外文史哲法醫之人文科目,擴充知識,提高思維,開闊眼界。

命理學人,是孤獨的。如今的命理學人,在經過那十年鏟根去脈的歲月後,顯的尤為尷尬,尤其對年輕的命理學人來說更是不敢對外啟齒,即使被別人知道後,不是高高戴上帽子冠以大師、大仙,另類,就是被冠以騙子的虛名。既選擇了此路不會輕易受到這些影響,但社會對命理學人的認知前景仍是風雨迷茫。命理學其實是最為理性的一種,他試圖調停宗教與哲學的之間的矛盾,但這一偉大的嘗試將其定為人間四不象,宗教討論生死之後,提倡無為絕機,所以安然屹立。哲學討論意志與精神,思緒紛起,所以定為合理,唯有命理學,不甘於宗教之麻木,不甘於哲學之落寞,而試圖參與個體生命的起落沉浮,由此,被民主時期的政府所封殺,物質年代,命理學並不界入傳播學加以演進,前景依然是煙雨茫茫,風雨飄搖。

但,所幸仍有一群孤獨的命理哲人,明知是坎坷孤獨的不歸路,沒有終點,沒有目的地,依然親歷時空遷變,痛並快樂著。

深入到命理世界的人們,將不可抗拒的接受無窮無盡的思考,琢磨、孤獨。

在這條路上,生命將承受種種痛苦的捫心自問,還有對個體靈魂的鞭打與砥礪。

這種淒美的孤獨的收穫,僅僅是產生廖若晨星,傲然特立的命理學者。

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

嗚呼,這就是命理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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