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微解讀:三家分泰 一妖傾國 無不神奇(轉)
三家分泰是說皇家、佛家、富家在泰國成三分天下之勢。 先說皇家 泰國全稱「泰王國」,雖比簡稱只多了一個「王」字,但卻反映了其社會的本質特徵。泰國是一個君主立憲制國家,雖說是通過立憲樹立人民主權、限制君主權力、實現事務上的共和主義理想,但卻是在保留君主制的前提下,皇室仍有很大的權力,不僅國王的意志往往就是法律,更重要的是,軍隊不歸政府而歸皇室,聽命於國王。在泰國,皇室如同佛陀一般,神聖不可冒犯。所以,從君主地位的定義上看,已遠遠高於國家的其他公民了,他屬於一個特殊的貴族階層,實行終身制,並且是世襲的。自公元1238年起,泰國先後經歷了素可泰王朝、大城王朝、吞武里王朝和曼谷王朝,到2016年12月1日王儲哇集拉隆功繼承王位,成為泰國拉瑪十世國王,曼谷王朝已延續了十朝。所以,要了解泰國首先要了解皇家,而要了解皇家,那大皇宮、皇家寺院、皇家醫院等是必去之處。
大皇宮位於首都曼谷市中心,緊偎湄南河,是曼谷王朝的象徵,為拉瑪八世以前歷任國王主持朝政、居住以及休閑的場所。它於1782年由拉瑪一世開始修建,後任不斷擴建,終成為一處具有濃厚泰國特色的皇宮建築群。大皇宮彙集了泰國繪畫、雕刻和裝飾藝術的精華,被稱為 「泰國藝術大全」。宮廷建築以白色為主,宮內主要有四座建築群,分別是節基殿、兜率殿、摩天宮殿群和玉佛寺。此外,還有一處武隆碧曼宮,原是王儲宮院,現為接待外國元首的要地。 皇宮四周築有白色宮牆,高約5米,總長1900米,Ω型的牆脊遠遠望去像一條卧在天地之間的白龍,而宮牆內鎏金或鍍白的佛塔式尖頂又像金杖銀劍一般直插雲宵,與魚鱗狀的玻璃瓦在陽光照射下煜煜生輝。沿著宮牆向湄南河方向行進,即可看到皇宮的大門。大門並不高大威嚴,完全沒有皇家門面的氣派,若不是大門兩側有皇家衛兵站崗和院內列隊走過的皇家衛隊,都會使人產生走錯門的感覺。但令人有些詫異的是,雖然皇門不大,但對入內參觀者的著裝要求卻很嚴,門口有人專門把守檢查,凡著背心、無袖衫、露臍衫、透明衫、短褲、撕裂褲、緊身褲、露出腳踝的七分褲九分褲、裙褲、高於膝蓋的裙子以及拖鞋的,是嚴禁入內的。與我同行的一位女士,雖身著的緊身褲可以遮住腳踝,但還是花了200泰銖買了一條泰式長圍裙圍上,才得以進入宮內。 步入大皇宮門庭,映入眼帘的是綠色如茵的大片草坪,草坪周圍栽種著菩提樹和修剪成歐式風格的姿態各異的其它熱帶樹木。皇宮裡規模最大的主殿——節基殿在第二道門內,它是拉瑪五世於1876年為紀念曼谷王朝成立百年而修建的一座雄偉而瑰麗的三層建築。「節基」含有「神盤」、「帝王」的意思,也是拉瑪王朝的正稱。節基殿的特點是英式與泰式的混搭,其基本結構屬於英國維多利亞時代的建築藝術,而上邊三個方形尖頂的殿頂卻是泰國式屋頂。 節基殿的東面是摩天宮殿群,它由三座主要建築物組成。一座是因陀羅殿,宮廷的召見儀式通常在這裡舉行;一座是暹羅護國神殿,君王的加冕禮都在這裡舉行,裡面有加冕坐的椅子;再一座是乍迦博碧曼宮,此宮曾是拉瑪一至三世的住宅,後來成為君主加冕後的官方住宅。 節基殿的西面是兜率殿,又稱律實宮,這是大皇宮內最先建造的皇殿,也是一座泰國的傳統建築。兜率殿里有拉瑪一世時代製造的御座和御床,被列為拉瑪王朝第一流的藝術品。現在,兜率殿主要作為國王、王后、太后等皇室人物舉行喪禮的地方,屬於皇家的殯儀館。在大皇宮內,只有兩處避諱照相,一處是玉佛寺供奉玉佛的大雄寶殿內,一處就是兜率殿。按泰人的說法,前一個原因是「只有佛照人,沒有人照佛」,後一個是「不能打擾已圓寂的人」。 但若細觀大皇宮,還是會感覺到有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一是布局零亂,與皇家的規制不大相符。二是風格較雜,有暹邏式、吳哥式、英式等,其中更不乏中國元素和風格,如景德鎮瓷器,龍、獅、神像石雕等,此外,有的如節基殿還是混搭風格。三是做工較粗,不少建築遠觀金碧輝煌,但近看卻不精細。這些細節起碼說明了幾點:一是泰本土文化自古就是伴隨著外來文化共同發展的,善於吸取外來文化無疑是開放的進步的理念,但同時對本土特色和文化意識帶來了多變的不穩定性,進而對國家政策的層面產生了一定影響;二是泰王朝歷史的發展是不均衡的,各時期的政治、經濟、軍事力量等不盡相同,帶來社會發展的差異;三是歷史上中泰關係友好且通商。據考證,大皇宮內玉佛寺圍欄的景德鎮彩花瓷片就是鄭和第二次下西洋時帶過來的。泰國現在具有華人血統的人達2000多萬,佔全國人口的三分之一,皇室亦有華裔血統,其中華人約有850萬人,佔總人口的14%左右,而且華人在泰國的融合度相比東南亞的穆斯林國家要好。
皇家寺院毫無疑問首選玉佛寺。這不僅因為它堪稱皇家第一寺院,就在大皇宮內,佔據了皇宮總面積的1/4,約5萬平方米;也不僅因為它是東南亞名寺,寺內玉砌金箔,琉璃瓷鑲,四周還有一面長約1公里的壁畫長廊,上面描繪了大量古典文學的色彩連環畫,還填寫了泰文詩集;更重要的是,寺內供奉著泰國三大國寶之一:碧玉佛。玉佛由一整塊66厘米高和48厘米寬的翡翠雕琢而成,於1464年在清萊的一座佛塔中被發現,一開始因為它渾身裹著石灰,眾人以為它是普通的佛像,直至它的鼻子的石灰剝落,呈現碧綠色,才知道這是一件無價之寶。玉佛命途多舛,拉瑪一世在1778年擊敗了寮國王,才將玉佛帶回了泰國,而後於1784年將首都從湄南河的對岸遷到了曼谷,並在新皇宮裡修建了玉佛寺專門供奉碧玉佛。泰國人認為玉佛為鎮國之寶,其神靈威力無邊。歷屆泰國政府的內閣組成以後,總理與全體內閣成員都要到玉佛寺向玉佛宣誓效忠國家與國王。老百姓若有升學、婚姻、生育、就業等切身大事,也全要去那兒祭拜祈禱。兩個人若打賭起誓,也要請玉佛作證。每年換季時,都會由國王親自來替玉佛沐浴、更衣。於是玉佛寺成為了守護泰國的宗教聖地,是當今曼谷王朝的守護寺,又稱為「護國寺」,也是王族舉行重要的宗教儀式的最崇高的佛寺。 把供奉國寶的佛寺建在皇宮內,並把以完善自我為主旨的小乘佛教作為國教,作為唯我獨尊的君主制國家的意識形態,作為全體國民的信仰,從中可看出其良苦用心。
泰國皇室有自己的家業,你在街上遊玩時若有心稍稍留意一下,就可看到不少帶有大鵬鳥標識的地方,那都是皇家的家業。旅行達人乘風先生在深入考察了泰國後曾感慨道:「有人說,在泰國,國王的財富比所有泰國人的總和都多,或許有人不信,但我信了。在泰國,隨處可以看到『飛鷹』標誌的企業標識,這都是泰皇族的企業。」 在這些家業中,皇家醫院是最能體現皇室政策的地方。泰國的醫療等都是免費的,也就是說,費用是由皇室負擔的。自他信政府開始,泰國推行了30泰銖(相當於6元人民幣)醫療計劃,凡12歲以上公民可憑自己的身份文件證明到相關機構辦理醫療卡,憑該卡可在皇家醫院享受每次看病只收取30泰銖的待遇,看病的範圍原則上包括所有的疾病。也就是說,看一次病個人只要花30泰銖,其餘費用均由皇家承擔。但私立醫院除外。若嫌預約排隊時間長或想選擇更好的醫療機構的,亦可自費去私立醫院就診。此外,泰國的普通教育也是免費的,課本無需買,是上一屆用過後收回再接著給下一屆的使用。學生的早中餐也都由皇室免費提供,皇家甚至還開發了針對小學生體質的皇家奶片,與市面上的配方和口味有所不同。 泰國公民享受的這些免費福利,是皇家最能體現慈悲賺取人心的地方,也是百姓最能感受到幸福的地方。我覺得,能做到這一點,也是由泰國國情所決定的。從政體上看,若要保住君主制,無論從樹立皇家形象也好,花錢買選票也好,還是賺取民心也好,這錢必花;從經濟上看,泰國皇室富甲天下,有強大的經濟實力。2016年10月,泰國曼谷王朝拉瑪九世國王普密蓬·阿杜德去世,而在這之前不久,根據《福布斯》排名,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君王,其個人財產在225.86億歐元左右,其與泰國普通百姓的貧富差距令人咋舌。皇室選擇部分免費,並非大包大攬,完全能負擔的起;從佛教上看,泰國信奉的是小乘佛教,而小乘佛教的略施,也是皇家這個富教徒的功德之義;從人口看,國家總人口數量不算很多,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
再說佛家 佛教是泰國世代相承的傳統宗教,也是泰國的國教,還是泰國人的生活軸心。在泰國6800多萬的總人口中,佛教徒佔了95%。泰國每年有四個佛教節慶,都是國家法定假日。在泰國,僧侶備受敬重,在社會各階層有很大的發言權,甚至王室儀式、國民教育及生活行為等,都以佛教作為規範,而且規定男子年滿二十歲時,至少要出家三個月,每天清晨出外托缽、過午不食。是男必曾僧乃泰人的特色。 泰國首都曼谷並不只是因為寺院僧侶多才被譽作「佛教之都」的,事實上也確實是佛都:擁有32個成員國的世界佛教徒聯誼會的總部便設在此地。以國家教會組織而言,在國際間,泰國僧團可說是個完善的組織,全國40萬多僧侶皆在這一組織管理下,統一所有的行政事務,以及各種教育、慶典儀式等活動,對教會活動進行輔導督促,以保持佛寺的律法,並迅速將信息由曼谷行政中心傳遍全國寺院。泰國僧團與政府間有完善和諧的合作關係,不僅獲得政府全力資助,而且在團結民心、穩定國策上作出了很多貢獻。此外,來自團體或個人的功德捐贈和香火錢絡繹不絕,也是個不差錢的主。由此可見,佛家勢力特別是其思想對泰國的影響根深蒂固、無處不在。 泰國共有30000所左右的寺廟。還有約9000所教授巴利文和佛學的佛學院,大部分青年僧侶是學生。此外,一般家庭和單位通常在廳中院內設有佛龕。對外國遊客來說,如此眾多的寺廟要全部都去是不太可能的,當然應選擇重點和具有代表性的。從我旅行的感受,結合泰官方的推薦,我覺得,若從歷史較久、規模較大、名氣較響、富有特色等方面考量,可重點去泰國三大寶寺和佛家三大奇觀以及四面佛、黎明寺、大理石寺、白廟、素貼寺等聖地。
泰國三大寶寺:曼谷的玉佛寺、卧佛寺、金佛寺被譽為泰國佛家三大寶寺。 玉佛寺前面已詳細介紹過了。 卧佛寺是曼谷最古老也是最大的寺院,建於1793年大城王朝時代。寺內的包金卧佛為世界最大卧佛,長46米,高15米,每隻腳的腳底長達5米,刻有108個佛像圖案,令人嘆為觀止。卧佛為泰國不和睦或者不生育夫婦膜拜的偶像,在這經常可以看到青年夫婦虔誠跪拜祈禱的場景。 金佛寺因供奉著一尊世界上最大的純金如來佛像而得名。金佛是素可泰時代的藝術品,重5.5噸,高近4米,盤坐的雙膝相距3米有餘,金光燦爛,莊嚴肅穆,也是泰國和佛教的無價之寶。
泰國佛家三大奇觀:七珍佛山、九世皇廟舍利子塔和蠟像館被譽為泰國佛家三大奇觀。這三處佛教聖地相距不遠,都在芭提雅。 七珍佛山是泰國華僑為了慶祝泰九世皇登基50周年於1997年而建造並贈與泰皇的釋迦牟尼佛像。佛像沿剖開的山壁用鐳射技術雕刻並用了18噸24K黃金鑲嵌而成,佛像高130米,是世界上最大的釋迦牟尼佛黃金雕像。佛像胸口還藏有七顆價值無雙的彩色寶石,佛山因此得名。 九世皇廟又稱「國王廟」,是泰九世國王早年出家修行的寺廟,它雖然不大也不豪華,但卻是泰王和泰民最喜愛的廟宇,其它寺廟往往是外國遊客多,而該廟宇卻是泰國本土人多。廟中有一舍利子塔,裡面供奉著泰國歷代高僧的舍利子並寫有名字。 佛教蠟像館陳列著歷代高僧、國王和其他人物的蠟像,這些「栩栩如生之塑像藝術」是由泰國藝術家耗費了十餘年心血才完成的。每一座蠟像作品均經精心巧構,形象地反映出該人物的生平舉止與神態。為解決泰國氣候炎熱蠟易融化的問題,特研製和採用了玻璃纖維塑制,使蠟像的皮膚柔潤且有彈力,無論膚色、毛孔與疤痕,都近似實物,尤其頭髮是用真發一根一根精工植種的,眼睛的塑造技巧更是精細至極,不但眼神宛如活人,連眼眶裡也充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 據泰人介紹,七珍佛山有著非同一般的寓意。當時東南亞地區排華氛圍濃厚,泰國華僑為求安定自保,買下了這座傳說是一位高僧為九世泰皇所找的龍脈聖山,沿著山形剖開一面山耗巨資在上面用黃金鑲嵌了一尊巨大的佛像,並將此山贈予了泰國國王,以示效忠。這在以佛教為國教的泰國,其意義除了感念泰皇的親民愛民及表忠心外,也把佛教生活對泰國人民的重要性表露無遺。而後,彷彿真的有了佛祖保佑,排華現象在泰國漸漸緩解,並且此後泰國的經濟也有所好轉。這聽來真是有點不可思議啊!此外,九世皇廟之所以成為泰人最喜愛的廟宇,來此拜佛的人較多,我想除了表達對九世泰皇的感恩外,恐怕也與此地是龍脈的傳說有關。據說龍都是喜歡藏珠寶的,而龍脈山邊上有一個美麗的龍潭就是它的藏寶處,那裡聚集了無數的財氣,泰人來此拜佛可能也是想多求點財運吧。
四面佛:曼谷的四面佛是泰國最著名的神龕之一,人稱「有求必應」佛,是婆羅門神像大梵天王,是泰國香火最旺的佛像之一。四面佛以順時針方向分別代表平安、事業、家庭(婚姻)、財運。據說四面佛非常靈驗,會賜福給前來供奉的人,因此前來許願與還願的信徒絡繹不絕。對信奉佛教的人來說,到曼谷來不拜四面佛,就如入廟不拜神一樣。
黎明寺:又稱鄭王廟,是泰國最具代表性的寺廟,建築風格具有鮮明的泰國特色。始建於1842年。寺內的「拍攀」大佛塔高達79米,是泰國規模最大的一座佛塔,它與周圍的四座陪塔共同形成了一組龐大而美麗的塔群,有「泰國埃菲爾鐵塔」的美稱。
大理石寺:該寺位於曼谷,因其主院的建築全部採用義大利卡拉大理石而得名,是泰國佛寺建築中最富西方色彩風格的寺廟。寺內有一個三面迴廊圍著的大庭院,迴廊里陳列著51尊形象逼真、姿態各異的泰國歷代各種類型的佛像,而庭院地面全部用雲石鋪就,所以又稱雲石寺。該寺始建於大成王朝,拉瑪二世時重修,拉瑪五世又增建迴廊、藏經閣、佛學院等。寺廟氣派豪華,潔凈清幽,層層疊加的房檐猶如騰雲,色彩艷麗的琉璃瓦盡顯尊貴。
白廟:清萊的白廟歷史並不長,始建於1997年,但卻是一座非常有特色的建築,堪稱泰國最美麗的寺廟。它從基座、牆壁到屋頂一水的純白色,與鑲嵌在牆縫裡的玻璃反射出的耀眼銀光相輝映,彷彿是一座落入人間的瓊樓玉宇。
素貼寺:清邁的素貼寺又稱雙龍寺,是泰國著名的佛教避暑聖地。寺內有三寶:一是寺內供奉的釋迦牟尼的舍利子;二是放在塔頂的由九世皇所贈予的水晶蓮花,蓮花四周用各界捐贈的寶石鑲綴而成;三是正殿的釋迦牟尼佛像。素貼寺充滿了傳奇色彩。寺廟建於1383年蘭那王朝時期,傳說建廟時不知道該將舍利子供奉在何處,便找了一隻大象,讓它背著舍粒子四處行走,停到哪兒就在哪兒蓋寺廟供奉。這隻象最後走到素貼山的位置,轉了三圈便倒地而亡,於是庫納王便把舍利子埋在這裡,並蓋了佛塔供奉。
三說富家 泰國雖然是一個農業國家,但實際上經濟也是比較發達的。不少富豪在世界上都有一定的影響力。據福布斯排行,2018年的泰國首富為鄭氏家族,其資產為203億美元,在全世界的富豪榜中排第56名,而排名第十的富豪資產也達39億美元以上。據坊間人士估算,除皇家外,泰國十大富豪的總資產佔全國總資產的70%以上甚至更多。從中可以看出,泰國的豪門對本國的經濟甚至政治、文化及社會生活的影響力越來越大,具有不可或缺的一席之地。如,2014年,十大富豪謝國民的女兒舉行婚禮,泰國前任和時任總理、政要、明星紛紛前來祝賀,有頭有臉的貴賓來了3000多人,其在泰國的影響力從中可見一斑。 要了解泰國的富家,黃金富貴花園和玉葉大廈是必去之處。
富貴黃金花園是曾經多年蟬聯泰國首富的泰國正大集團老闆謝國民為其母親修建的私家宅院,因曾是熱播電視劇《流星花園》的拍攝地而名燥四方。它位於芭提雅海邊,佔地18萬平方米,包括別墅、佛堂、花園、雕塑和其它附屬建築物,共耗資14億泰珠(約合人民幣3億多元)。整個建築群及室內裝飾極為艷麗奢華。許多建築及雕塑全部用金箔貼面或純金打造,無論是白天的陽光下還是夜晚的燈光下,總是金碧輝煌,時時處處體現著黃金富貴的寓意;佛堂內超大幅整塊的無縫隙純羊毛地毯是耗巨資在堂內編織而成的;純金的觀音佛像在莊園里望海而立;巨大的餐廳可同時容納上千人用餐和觀看演出;其養的寵物是孔雀,也是花園的吉祥物;其收藏的寶石雕件、紅木家私、金銀飾品、名家油畫等更是令人嘆為觀止。但這裡最讓我感興趣的是二點:一是其從園址、規模、氣派、做工及奢華程度等都感覺比大皇宮更勝一籌,且是以私力比拼國力,貌似並未顧及皇家的感受;二是在一個主權國家的私人宅院里懸掛起了其祖籍國的國旗。這恐怕並不是用一句「有錢可以任性」能解釋了的。
玉葉大廈位於曼谷市中心,在2017年以前一直是泰國的第一高樓,也是曼谷市的地標。它共88層,高309米,若加上頂部的鐵塔,共高達328米,是一座集商貿、酒店、餐飲和旅遊觀光於一體的綜合性樓盤。大廈在76層設有旋轉餐廳,是遊客俯瞰曼谷市景色的首選之處,在此極目遠眺,可環顧曼谷市全景,特別是夜幕降臨之時,萬家燈火、天邊星輝、滿街車光交相互眏,組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卷,此刻置身其中,品美食賞美景,可謂是天上人間,美不勝收。玉葉大廈建築費用為30億泰銖,從1990年動工到1998年竣工,用了8年時間,而政府項目的曼谷素萬那普國際機場從1960年動工卻用了46年的時間才竣工,兩者相比,可看出泰國的富豪們不僅在經濟實力上不輸政府,且在建設的效率上要比政府項目快的多。這也算是泰國的一個神奇吧。
一妖傾國說的是舉世無雙的泰國人妖。 人妖是指從小服用雌性激素而發育女性化的男性(部分是切除了男性外生殖器的變性人)。人妖是港台叫法,「人」者,說明他是人;「妖」者,說明他是由人變的,妖里妖氣。人妖雖完全喪失了生育能力,但在法律上仍定為男性。可在實際生活中,人妖上女廁所的情況屢見不鮮,在女廁蹲著如廁的是女性,而站著如廁的就是人妖,泰人對此早已見怪不怪。據了解,人妖在泰國男人中存在的比例為2%左右,約有60萬人以上。人妖絕大部分都是因家庭生活所迫而為之,不少貧窮人家將男孩從小就進行變性培養,到十幾歲後完成變性送去參加人妖選撥賽,入選的有機會進入各種表演場所,獲取不菲收入養家,沒入選的從事各種低級勞務也可糊口。在泰國人妖隨處可見,學校里有人妖學生,商場里有人妖售貨員,但絕大多數是演藝場上的歌舞表演者。 泰國的人妖都很漂亮,胸部高隆,腰肢纖細,身材高挑,皮膚細膩。他們大都集中在曼谷和芭提雅,尤以芭提雅為多,主要以歌舞表演為生,有些地區把他們叫做「紅藝人」。雖然人妖在泰國並未受到太大的歧視,但實際上大多都淪為供人玩弄取樂的對象,任由遊客摸來抱去,還得強顏歡笑。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有很多外國遊客來泰國旅遊,其實就是沖著人妖來的,甚至還流傳著一句「到泰不摸妖,等於白挨刀」的順口溜。據泰人介紹,各大秀場都是人滿為患,有時甚至要排一兩個小時的隊,而且遊客在觀看時醜態百出的情況屢見不鮮,很是令人感慨究竟誰是人妖!以人妖為代表的泰國情色文化已成為一張世界皆知的國家名片,也是泰國旅遊業經濟的重要支撐和賺取外匯的手段。
泰國之所以被人稱為神奇的國家,是因為在這個國度出現了很多神奇的現象。通過此次旅行,我感覺這些神奇現象無不與三家分泰、一妖傾國和小乘佛教思想的主導有關。這裡舉幾個事例說明一下。 在舉例之前,首先搞清兩個概念。一是「泰」的含義。泰國舊名暹羅,1949年5月,泰國人用自己民族的名稱,把「暹羅」改為「泰」,主要是取其「自由」之意,標榜自己是一個自由之地。二是泰人對小乘佛教的理解。簡而言之,泰人眼裡的小乘佛教與大乘佛教的區別是「我」與「眾」的區別。有一個泰人專門對我說,我們泰國老百姓對小乘佛教的理解很簡單,你有十元錢,留二元給自己,拿八元行善別人這是大乘佛教;留八元給自己,拿二元行善別人這就是小乘佛教。他的這個說法很有代表性,也就是說,在廣大泰人眼裡,大乘佛教是要普渡眾生,關愛天下;而小乘佛教是要完善自我,關愛自我。如此一來,很多神奇的現象就有了合理的解釋了。
神奇一:泰國是東南亞諸國唯一未被殖民的國家,卻在二戰後得到了巨額賠償。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暹羅為了「自我」,宣布加入軸心國,並於1941年12月7日與日本簽訂了《日泰攻守同盟條約》,隨後宣布向英美宣戰,並借道給日本從泰國境內攻佔了馬來西亞,不僅使馬來西亞成了日殖民地,還造成馬來西亞大量民眾在戰爭中死亡以及財產的巨大損失,而暹羅卻從日本手上得到了割讓的在緬甸和馬來亞半島北部的部份佔領地。我在馬來西亞旅行期間,時常聽到馬來西亞人對此耿耿於懷。而在此之前的19世紀末,曼谷王朝五世王為了「自我」與西方斡旋,使得英、法於1896年簽訂條約,規定暹羅為英屬緬甸和法屬印度支那之間的緩衝國。所以,在歷史上泰國神奇的成了東南亞唯一一個沒有淪為殖民地的國家。但更神奇的事情還在後面。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暹羅隨即在翌日宣布「暹羅1942年1月25日對英美宣戰宣言無效」,而這個「宣戰無效」的宣言居然被同盟國承認了。這還不算,泰國還以日本在二戰時借了他1350億日元的貸款為由要求日本還錢,可雙方一對賬發現其實只借了54億日元,兩者數字相差太大,泰國覺得吃虧了,於是又向日本索要「精神損失費」,作為當年日本禍害泰國的賠償,日本最後無奈以無償經濟援助的形式付給了泰國96億日元的所謂「精神損失費」,兩筆相加,戰後泰國總共從日本拿走了150億日元的巨款!此事堪稱神奇中的神奇!而從中我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泰人對小乘佛教「完善自我、關愛自我」以及對「泰:自由」內涵的解讀和策略上的踐行。
神奇二:處處存在著看似不和諧卻又能和諧並存的現象。如,巨大的貧富差距和最幸福國家並存。據美國彭博公司2015年對世界各國幸福指數的調查結果,泰國因只有1%的失業率和沒有明顯的通貨膨脹,被列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國度。但對一個農業國家的農業就業人口以及佛教國家的眾多寺院因可提供免費食宿而存有隱形失業者的統計是較為複雜的,所以我覺得調查的指數可作為參考。但若是從幸福是一種自身感受來考量,那以我從此次旅行的觀察,泰國人總體的感覺應該是幸福的,而這種幸福感更多的無關貧富,有關心情。這是由於泰國的社會體制、宗教信仰、民族性格和環境習俗等造成的。從社會體制看,泰國是一個典型的少數人賺大錢養活大多數人的國家,財富主要集中在皇家、佛家和富家,大多數人處於較貧窮的狀態。但由於社會服務保障比較完善,醫療、教育、公交等免費,初中以下的學生從課本到早中餐亦免費,部分學校還免費發放校服;60歲以上的老人每月還有600至1000泰銖不等的補助;而喪葬無需擔心沒錢買墓地,只要帶著靈魂去寺廟就行了;至於實在困難的可去寺廟免費食宿;加之物價不高,一大根筒子骨只要15泰銖(3元人民幣),相比較肉比蔬菜便宜,一頓飯十幾塊人民幣就可以吃飽,因而經濟上壓力不大,都能生活無憂。從宗教信仰看,佛教是泰國人的生活重心,念經燒香、做善事、積功德都是很多泰國人日常做的事。對佛虔誠的信仰帶來的是靈魂的依託與平和的心態,少有身外慾望,多是心安理得。同時在佛教「惡有惡報」思想的影響和震懾下,無小偷,無假幣假藥,無藥品廣告,民眾生活的安全感較強。從民族性格看,泰國人是出了名的會享受生活,大部分的老百姓都崇尚悠閑自得的生活方式。做生意的若想哪天外出遊玩一下,可以直接關門歇業幾天,開門和打烊的時間也很隨意,重點不是賺錢而是讓自己心情好。到了新年或節假日,全家聚在一起,或平日邀上幾個親朋好友,邊吃邊喝邊吹牛,絕對能從早上一直吃到晚上,即使是跟家人或好友在家裡放上幾首歌曲,也是可以唱上跳上半天的。泰人的住宅多數沒有廚房,原因是他們認為花一個小時買菜,一個小時做飯,自己受累這麼長時間可幾分鐘就吃完了不合算,因而都選擇吃快餐。所以很多人說泰國人是「有錢富樂,沒錢窮樂,都能快樂」。不同的宗教文化傳統導致了民族性格的差異,與華人相比,泰國人比較安於現狀,而華人更具打拚精神;泰人喜歡慢生活節奏,說話慢行動也慢,賣東西給顧客找錢時肯定是從零錢到整錢一張張慢慢地數給你,而絕非會一把頭找給你,而且思維簡單,說話直接,5以上的乘除計算一定會藉助計算器,而華人的傳統是只爭朝夕,喜歡充實的快節奏;泰人是沒錢也能免費享受,有錢更要好好享受,他們賺錢的目的就是為了享受生活,而華人大多生活的目標就是不停地賺更多的錢。這一點可以從泰國的富豪榜上能看的很清楚,過去若干年,前10名富豪中有8個都是華人,而今年前10名都是祖籍在中國的華人。這可能也就是華人在泰國更容易成功的一個重要因素吧。從環境習俗看,泰國屬於熱帶季風氣候,沒有冬季,常年溫度都在25-35°C左右,最高達42°C,最低不下於18℃,氣候宜人,所以衣用簡單,常年以夏裝為主,無需備秋冬裝及其用品;吃喝簡單,飲食清淡,以酸、辣、咸、甜、苦五味的平衡為特點,用料主要以海鮮、雞肉、水果、蔬菜為主,無熱開水和熱飲料,只喝涼水,且水果常年不斷,品種豐富新鮮;生活簡單,結婚無需攀比,也不用大操大辦,親戚好友的紅白喜事不需要隨禮,若想包個紅包給個20泰銖即可,不成為負擔;學習簡單,沒有全國統一高考,學習沒有壓力和負擔,貧困學生還可以申請教育貸款;生意簡單,小商販可以自由擺攤,沒有城管不用擔心貨物被罰繳,但卻也秩序井然,沒人妨礙交通;住房簡單,房價也很便宜,不允許囤積和炒房,土地和別墅也不許賣給外國人,土地是私有制的,大多民眾手上都有地產。這些,都使得泰人的日常生活成本不高。如此種種,使泰人生得起娃、讀得起書、吃得起飯、穿得起衣,住得起房、看得起病、坐得起車、養得起老、葬得起棺......加上享受著大自然恩賜的藍天碧海青山金沙的優美景色,以及佛教信仰帶給的心靈依託,確實有著幸福感爆棚的感覺。但儘管如此,泰國還是存在著巨大的貧富差距的,財富主要集中在皇家和少數富人手中,普通工薪階層的收入都不是很高,最低工資標準只有9000泰銖(約1750元人民幣)/月。 又如,破舊的棚戶與摩天大樓並存。在曼谷登高鳥瞰,讓人印象最深的是,地處市中心金融區的曾是泰國第一高樓的玉葉大廈,被周圍破舊不堪的棚戶區緊緊包圍,兩者形成了一個鮮明的比照。 再如,落後的基礎設施與高水平醫療並存。曼谷作為泰國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公共基礎設施還很落後,如同蜘蛛網般的電線是其城市的另一種景觀,而交通的擁堵是世界級的,被稱為「世界堵場」。其它城市更不及曼谷。但泰國的醫療水平卻很高,泰國現有三十多家醫院獲得國際醫療機構最權威的JCI證書,並向外國遊客開放。特別是一些私立醫院就醫環境非常好,條件堪比五星級酒店,費用低廉且透明度高,就醫無需等待,且服務周到,讓患者處處都能感受到關懷與尊重,從而使泰國的旅遊加醫療的模式越來越受歡迎,也有越來越多的外國遊客選擇到泰國來旅遊時順便體檢看病。美國薩利托醫療旅遊公司總裁斯提芬拉什曾說:「曼谷許多醫院已達世界最高水平,和美國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 再如,無厘頭的寬容與嚴苛處罰並存。在泰國,對很多國家不允許的如一夫多妻制、色情,甚至對租妻和人妖這種社會的醜陋和畸形都可以寬容,視為正常與合法,但是絕不寬容對佛的不敬和對皇家的不恭,甚至將冒犯皇家視為違法,是要吃官司的;可以寬容長時間的堵車卻毫無脾氣,但絕不寬容汽車鳴笛,鳴笛的行為被視為罵人而會引起吵斗;可以寬容在公共場所穿沙灘褲、拖鞋,在海灘裸泳,但絕不寬容衣著不整或暴露的人進入皇宮或寺廟,甚至必須脫鞋才能進入佛殿;可以寬容私人擁有槍支,但絕不寬容賭博,對吸煙、喝酒亦不寬容且限制很嚴,若有亂扔煙蒂等行為不僅要處以巨額罰款,甚至還要判刑;可以寬容在一個主權國家的私家宅院里懸掛外國國旗,但對雙手合十用「薩瓦迪卡」(你好的意思)與人打招呼問候後未得到對方相應的回禮絕不寬容,日後絕不會再向你打招呼。 這些反差巨大、對比鮮明且又同時和諧並存的現象,不能不說是一個神奇。
神奇三:泰國是佛教國家,但在佛教戒律上卻又比較自由,控煙控酒禁賭但卻不禁色慾。佛教認為,戒是一切善法的根本,也是世間一切道德行為的總歸。佛教的戒律不屬於他律,而是發自內心的自我要求,屬於自律。佛教的戒律雖然有出家戒、在家戒的區別,但是一切戒律都是依據五戒為根本,就是不殺生、不偷盜、不邪淫、不妄語、不飲酒,所以五戒又稱為根本大戒。佛教認為,受持五戒,現世可以免除苦惱、恐怖,可以獲得身心的自由、平安、和諧、快樂;將來可以免墮三塗惡道,得人天果報,乃至成佛。但泰國的小乘佛教在戒律上卻自由的多,實際生活中是:出家可還俗,念經不吃齋,拜佛不戒色。不僅有人妖這種情色奇葩,更有眾多情色場所,甚至還有租妻的營生,不少外國遊客就在當地租一「妻子」過起了小日子。尤其是芭提雅,被當地人稱為「白天靜悄悄,晚上亂遭遭」。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警察的職責之一是幫助遊客去情色!外國遊客若是想去色但不認路,可以找警察幫忙,只要付給警察小費,警察就會很負責任地把你送到色所並在完事後再把你接回來。這種事情發生在一個以佛教為國教的國家,且在他們眼裡還是十分普通和正常的事,不能不讓人感到神奇。
神奇四:一方面秉持佛家的慈悲為懷,一方面把人性最殘忍醜陋的人妖做為國粹和文化精華。和有心理需要而要求變性的人不同,人妖是在缺乏內在心理需要的情況下對身體的強制扭曲。人妖為了維持女性的皮膚和身姿形態,必須使生理機能全部打亂。這樣就不得不過量打針,吃藥,注射性激素,包括口服避孕藥等,使內分泌失調,產生男人女性化的心態,漸漸出現女性特徵。如乳房隆起,喉結消失,皮膚變得細嫩,生殖器停止發育等。這樣的結果,使其身心嚴重受到摧殘,所以人妖的壽命一般都不長,四十歲左右為正常死亡年齡,其由人變成妖的過程及作為人妖的日子不是常人所能體會的,及時行樂的生活是用折壽的代價換取的,辛酸苦楚難以言表。可以說,人妖是一個悲哀的職業,扭曲的身心,短命的人生。通過藥物或手術將原本正常健康的男人變成不男不女的妖人,如同歷史上中國的太監和印度的閹人,這本是社會的畸形,倫理的怪胎,人性的悲劇,可在泰國這個自詡是佛陀天堂、慈悲世界的國度,卻堂而皇之的成了情色文化並作為國粹大力打造和宏揚!甚至還將其與大象、鱷魚、四面佛並稱為泰國四寶!雖然泰國將人妖的地位宣傳的如此之高,但實際上卻未被泰國主流社會所真正接受。這讓人在驚奇之餘難免會對泰式小乘和自由產生疑惑。
神奇五:把所有的動物都變成了旅遊景觀,聽命於人。泰國可謂是把一切都作為旅遊資源的國家,除了大自然賜予的好山好水之外,你能想到的或想不到的,他卻都做到了。僅一個海邊,就彙集了沙雕、曬陽、登島、游泳、潛水、海釣、滑翔傘、摩托快艇、大小遊船以及佛教、美食等各種項目,總有一款適合你。特別讓人感到神奇的是,泰國人從猴、狗、蛇、馬、孔雀等動物到大象、老虎、鱷魚、巨蟒等猛獸毒蟲,乃至雞、豬等家畜,都馴化成了旅遊景觀,讓它們表演或與遊客互動,更為神奇的是這些動物居然聽命於人!甚至馴獸師把頭放進鱷魚嘴裡、身體在大象足下,嘴唇與毒蛇親吻,也不會受到傷害(當然也有意外)。泰人說,是佛祖的保佑給了他們這種神奇神秘的力量。 其實,泰國的神奇遠遠不止上述這些,限於篇幅不再贅言。當你看完後是否也有了想要去泰國一游的興趣了呢?
最後,以一首在泰國芭提雅所填的《沁園春》作為此次泰國之旅微解讀的結尾。 沁園春·人妖 亞泰風光,南海灣清,北嶺原高。望皇宮寺廟,金持玉奉,芭村普島,浪扭燈撩。驚有男兒,家貧所迫,變性豐胸痛痿睾。嗚呼嘆,本紅塵悲劇,卻化文雕。 暹羅無限嬌嬈,引遊客紛來似浪潮。看迷離色眼,雙雙欲爆;悶咸豬手,對對呈騷。平日蓮君,亦生醜態,廉恥斯文頓盡夭。聞罷了,問蒼天究竟,誰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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