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司天理論探討元明醫家用藥變化的原因 - antnation的日誌 - 網易博客
養生 2009-02-02 10:06:52 閱讀13 評論0 字型大小:大中小訂閱
《素問·四氣調神大論》云:「故陰陽四時者,萬物之終始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則災害生;從之則苛疾不起,是謂得道。」可知陰陽四時氣機的變化,宜知曉並順從,才能明白病理之所在與治理之所生,對疾病的治療才能中肯合綮,而痊之愈之。
而陰陽四時的道理可分一日的陰陽四時,如:寅卯時為春,寅其陽,卯其陰;巳午時為夏,午其陽,巳其陰「申酉時為秋,申其陽,酉其陰;亥子時為冬,亥其陰,子其陽。另有月的陰陽四時、年的陰陽四時、60年的陰陽四時、360年的陰陽四時等。所以在唯物辯證的原則之下,時間氣機的變化是人體疾病產生的重要原則。是故《內經》乃云:」必先歲氣,毋伐天和。「必先了解歲氣,在辨證原則下,年年月月日日,其氣機的不同,方知病之所起,而不會只是針對病證的證狀窮追濫打。
《四氣調神大論》又云:「是故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夫病已成而後葯之,亂已成而後治之,譬猶渴而穿井,鬥而鑄錐,不亦晚乎?」病未成而已知何種病病氣將至,而預先防範。或病氣未至,已知所將至之病是何氣運所生,如此豈有失治之理?若是病氣已至方才思索、判斷何種病證,在智慮有所不足,察色有所不明,按脈有所不清的情形下,豈能不誤治而夭殃?
為了證明五運六氣的運轉道理,於是考察歷史上在每一大司天的氣機之下,人們病氣的統一現象,醫者用藥的相同趨勢,以建立對五運六氣的信心,轉而運用於未來臨床的治病上,所謂「其來可見,其往可追,敬之者昌」是也。
大司天的概念
《素問·天元紀大論》云:「帝曰:上下周紀,其有數乎?鬼臾區曰:天以六為節,地以五為制。周天氣者,六期為一備;終地紀者,五歲為一周。君火以明,相火以位,五六相合,而七百二十氣為一紀。凡三十歲,千四百四十氣,凡六十歲,而為一周。不及太過,斯皆見矣。」又云:「至數之機,迫迮以微,其來可見,其往可追。敬之者昌,慢之者亡,無道行私,必得夭殃。謹奉天道,請言真要。」
天地之至數,五日為候,三候十五日為一氣;二十四氣為一年;六年天氣循環一周,謂之一備。五歲,五行遷轉方盡,謂之一周;三十年七百二十氣為一小紀;一千四百四十歲為六十年,又是一周。擴而大之,以六十年為一大氣,三百六十年為一大運。五運六氣迭乘運轉,滿三千六百年為一大周。
以五運言,六十年為一中運,三百年為一大運,圓滿十二運為一周,亦以三千六百年為一大周,以五運六氣推衍,其數相同。
為明此理,明朝薛方山先生作《甲子會紀》,追溯自黃帝命大撓作甲子,貞下起元,從下元厥陰風木運開始。以厥陰為下元,則少陰為上元,太陰為中元。又以少陽為下元,則陽明為上元,太陽為中元。若以黃帝八年起數,前30年為厥陰風木司天,後30年為少陽相火在泉,以此類推,至1984年為第七十九甲子下元之始。
大司天的主病
1.氣之所主:
《天元紀大論》云:「厥陰之上,風氣主之;少陰之上,熱氣主之;太陰之上,濕氣主之;少陽之上,相火主之;陽明之上,燥氣主之;太陽之上,寒氣主之。所謂本也,是謂六元。」
因為三陰三陽是天地氣機的代表標誌與符號。寒暑燥濕風火是氣機根本的內容,故云本也。古代哲人用之以推算天地間物質辯證的原則。
2.六氣司天在泉之主病:
《五常政大論》說明六氣司天的主病如下:
(1)少陽司天:因為火氣下臨,肺氣上從,產生肺病。由於大暑流行,產生肺熱的病,如咳嚏鼽衄鼻窒瘍症。寒熱紿腫的外症。心痛,胃脘也痛。火氣厥逆,鬲氣不通,而且病起暴速。
(2)陽明司天:因為燥氣下臨,肝氣跟著受制而病,因此脅痛目赤,掉舉振搖,筋痿不能久立。陽氣鬱發,小便變赤,寒熱如瘧,甚則心痛。
(3)太陽司天:因為寒氣下臨,心氣跟著受制而病,因此人病寒氣清冷。心虛熱煩,嗌干善渴,鼽嚏,喜悲數欠,熱氣妄行。寒氣時降。善忘,甚則心痛。寒濕客至,故水飲內蓄,中滿不食,皮疒群肉苛,筋脈不利。甚至紿腫身後痛。
(4)厥陰司天:因為風氣下臨,脾氣跟著受制而生病。體重肌肉痿,食減口爽,目轉耳鳴,動搖掉舉。
(5)少陰司天:熱氣下臨,肺氣跟著受制而生病。喘嘔寒熱,嚏鼽衄鼻窒。暑熱之氣流行,甚則瘡瘍燔灼,脅痛善太息。
(6)太陰司天:濕氣下臨,腎氣因此受制而生病;胸中不利,陰痿大衰,不起腎水的作用。腰椎疼痛,動轉不便,厥逆上氣。心下痞痛,少腹痛。其他在泉、主運、客運,均各有所主之病。
大司天之氣與歷代醫家用藥的關係
1.劉完素,字守真,號通玄處士,又號真崇子,金代承安年間,賜號高尚先生。家居河北省河間縣,故後人又以劉河間尊稱之。劉河間約生於公元1120年,卒於1200年。時值第六十五甲子:由公元1144年始,至1204年止。也就是他在24歲以後,大司天即進入陽明燥金司天的範圍。他54歲開始,進入少陰君火在泉的範圍。總之他一生中所處的均屬燥火行令的節氣。其著《素問病機氣宜保命集》的時間,據此書自序,正是金大定丙午年;即金世宗大定二十六年,公元1186年。時值少陰君火在泉之節令。
宋代以後,《和劑局方》盛行,一般人習慣用辛燥溫補之劑。但是因為他在政和年間(公元1111至1118年)奉詔編寫《聖濟總錄》時,開首第一、第二卷即專門論述運氣學,故明白當時火燥行令的現象。因此在《傷寒直格·序》中云:「六經傳授,自淺至深,皆是熱證,非有陰寒之證。」這就是他在臨床上所見到的事實。
因此,在病理上,他提出六氣皆從火化的理論,認為火為致病之源,云:「火本不燔,遇風冽乃焰。」「濕為土氣,火熱能生土濕。」「金燥雖為秋陰,而其性異於寒濕,而反同於風熱火也。」
在治療上,嘗謂:「或大下後,或再三下後,熱勢尚甚而不能退;本氣損虛而脈不能實。擬更下之,恐下脫而立死;不下之則熱極而死。」可見熱燥燎原之一斑。因此,「寒溫諸葯不能退其熱勞之甚者。或濕熱內除,下利不止,熱不退者。或因大下後,濕熱利下不止而熱不退;脈弱氣虛,不可更下者。或諸濕熱內余,小便赤澀,大便溏泄頻並,少腹急痛者,必欲作痢也。通宜黃連解毒以解之也。」燥毒加火毒,是以下之又下,痛仍不去。
觀其在《宣明論方》的代表方,如防風通聖散,通治諸種熱證。全方17味,其中苦寒葯4味,咸寒1味,甘寒辛寒2味。寒涼葯佔一半強。神芎丸,除熱主方,全方總重13兩,大黃、黃芩、牽牛共8兩,黃連半兩,滑石4兩,已居大半。其他大金花丸、雙解散、三一承氣湯、三花神丸、人蔘白朮湯,均是苦寒滋陰之葯,呼應其火燥司天的氣機。
《四庫提要》云:「完素生於北地,其人秉賦多強,兼以飲食醇酉農,久而蘊熱,……故其持論,多以寒涼之劑,攻其有餘,皆能應手奏功。」其實生於北地之醫家如李東垣,河北保定人,則主補土,王好古山西太原人,則主用桂附丸、鐵刷湯、胡椒理中丸,皆是去陰毒的溫熱葯,可見完素用寒葯非地理的緣故。
2.朱丹溪,原名震亨,字彥修,婺州義烏人,義烏有溪名丹溪,乃尊為丹溪。生於元代至元十八年,公元1281年。死於至正十八年,公元1358年,年七十有八。值六十七甲子(1264年始)至六十八甲子(1324年始)間。六十七甲子厥陰風木司天,少陽相火在泉。六十八甲子少陰君火司天,陽明燥金在泉,肺氣受病,火燥用事。丹溪翁30餘歲方因其師之要求棄儒習醫。44歲當其醫術日見精到之時,正是運入六十八甲子火燥用事之時。雖然他曾從羅知悌學,授以劉、張、李之書;然在他深入《內經》之後,悟知運氣已變,乃提出與三家完全不同的「陽常有餘,陰常不足」之論。此陰常不足的相火來源有二:一為物慾所感,情慾無涯,陰精乃虧。二是六氣之火。
其治分虛實,實火可瀉,用黃連解毒之類,或大黃、芒硝、冰水之類。陰虛火動難治,宜補陰降火,用炒黃柏、生地黃之類,或用四物湯加炒黃柏、龜甲降火補陰。不只違反《和劑局方》好用硫黃、水銀等辛香燥熱的原則相反,也與劉、張、李之用藥完全不同。不是標新立異,而是敬順陰陽四時,各隨五運六氣之故。
故朱丹溪在《格致餘論》中云:「《局方》流行,自宋迄今,罔間南北,翕然而成俗。……人之一身,陰不足而陽有餘,雖諄諄然見於《素問》,而諸老猶未表章。」大肆批評時醫不讀《素問》,致不知當時火燥司天,陽有餘而陰不足的氣機。又云:「相火易起,五性厥陽之火相煽,則妄動矣。火起於妄,變化莫測,無時不有,煎熬真陰,陰虛則病,陰絕則死。」告誡世人:時行之氣相火太旺,若再情慾竭陰,更相煽以妄動情慾,則真陰絕枯而死。
朱丹溪力主滋陰,至明代張景岳又一反此說,力持「陽非有餘」之說。豈天地之間人之病有二轍乎?其實,皆運氣遷移之故也,非古今之病有不同。劉完素運值陽明燥金,故所用之葯甘潤咸寒瀉下多。朱丹溪運值少陰君火,故甘寒滋陰多。
3.李東垣,原名杲,字明之,宋金時河北真定人。晚號東垣老人,生於金代世宗大定二十年庚子,入元十七年,卒於憲宗元年辛亥(公元1180至1251年),亨年72歲。時值六十六甲子(公元1204至1264年)中元太陽寒水司天,濕土流行。即24歲時已進入寒濕之運,所見無非寒水流行之病。尤其晚年54歲以後到72歲,16年中,更是六十六甲子在泉寒濕之運。
東垣因高堂有疾,為俗醫誤治致死,乃向易水張元素學,盡得其傳。張元素曾夢異人授以《內經主治備要》,亦即精通《內經》之義。羅天益《內經類編序》曾云:「元素治病,不用古方。」其說曰:「運氣不齊,古今異軌,古方新病,不相能也,自為家法雲。」可見張元素精通運氣之學。醫學教育網搜集整理
東垣在濟源任職時,即公元1201年前後,正值陽明少陽火燥將過之時(1204年即交太陽寒水運)事。據元硯堅東垣老人家傳云:「泰和中(公元1201年),歲飢,民多流亡,君極力賑救,全活者甚眾。……民感時氣疫癘,俗呼為大頭天行,醫工妄汗之不效,復下之,比比至死。君獨尋流討原,察標求本,制一方與服之乃效。」此方即普濟消毒飲,活人無數,時人稱為仙方,曾刻於石碣,以廣流傳。事迹見《東垣試效方》。
火燥之運,汗之則津液枯竭,何堪再下?《傷寒論》221條:「陽明病,脈浮而緊,咽燥、口苦,腹滿而喘,發熱汗出,不惡寒,反惡熱,身重。若發汗則躁,心憒潰,反譫語。若加溫針,必怵惕,煩躁不得眠。若下之,則胃中空虛,客氣動膈,心中懊,舌上胎者,梔子豉湯主之。」189條:「陽明中風,口苦咽干,腹滿微喘,發熱惡寒,脈浮而緊,若下之,則腹滿,小便難也。」陽明病脈浮而緊的表證,若發熱惡寒,固不可下。若發熱汗出不惡寒,反惡熱,不可發汗,也不可下;何況大頭天行?
可是,到公元1232年(金哀宗天興元年)蒙古兵圍汴,東垣與元好問避居聊城。東平六年,著《脾胃論》、《內外傷辨惑論》時,由於司天已運值太陽寒水的濕土在泉運(1234年以後),故主張「元氣之充足,皆由脾胃之氣無所傷,而後能滋養元氣」(《脾胃論》)、「脾胃既損,是真氣、元氣敗壞,促人之壽」(《內外傷辨惑論》),「春生夏長,皆從胃中出也」(《脾胃論》)。
他觀察到一年四季中,皆濕土為病。春風之令,輕者氣虛而受風邪,形成風濕相搏,一身盡疼,重者風濕挾陰火為病,身體沉重,走注疼痛等。長夏之令,濕熱大勝,四肢睏倦,精神短少,懶於動作,胸悶氣促,肢節沉痛,甚至骨痿無力,兼小便黃少,大便溏泄,不思飲食,自汗體重。秋燥之令,若秋涼外束,則洒淅惡寒,面色不和,大便不調,小便頻數,不欲飲食,食不消化。若秋涼太甚,則心腹脹滿,時作疼痛。冬寒之令,則心腹疼痛,大便滑泄,腹中雷鳴,上吐下瀉,手足厥逆,臍腹冷痛。或上熱下寒,腰背胸膈閉塞疼痛,時嚏、涕淚多、涎多、鼻塞不聞香臭,大惡風寒等。總之,一年之中,濕寒貫穿,與前之治大頭天行時之證狀、治則、治方完全異趣。若非司天改變,如何解釋?是以東垣創製補中益氣湯、沉香溫胃丸、神聖復氣湯,以利濕溫中,得效甚眾。
4.張介賓,字景岳,明代萬曆時人,專主溫補。生於公元1561年,死於公元1639年。時值第七十二甲子(1564年始,至1624年止)太陽寒水司天,太陰濕土在泉,寒濕用事,是以溫補奏功。葉秉敬於《類經》序云:「自癸卯歲始(1603年,萬曆三十一年),余以苦心誦著,耗脾家之思慮,兼耗腎家之技巧,於是病泄瀉者二十年(至1623年寒濕司天止),醫家咸以為火盛,而景岳獨以為火衰,遂用參術桂附之劑,培命門之火,而吠者競起,余獨堅信不回,服之五年而不輟,竟使前病全瘥,而脾腎還元。」
參術桂附之劑連服五年,若非身中寒濕太甚,外中寒濕之邪也太甚,何可堪受?經云:「正不虛,邪不入。」脾腎本虛,遇太陽太陰之邪,其病自生。病不從此治,治不從運氣著眼,何能全瘥?
張介賓又於其《真陰論》中云:「自余有知以來,目睹甘寒之害人者,已不可勝紀,此非時醫之誤,實二子傳之而然,先王仁愛之德,遭敝於此,使劉朱之言不息,則軒岐之澤不彰,是誠斯道之大魔,亦生民之厄運也。」又云:「嘗見多壽之人,無不慎節生冷,所以得全陽氣,即有老人亦喜涼者,正以元陽本足,故能受寒,非寒涼壽之也。」由上數語可見張介賓善用溫補元陽之用意,實肇自寒濕之氣運。若使劉、朱處在張介賓的時代,也是使用溫補劑。
5.吳又可,生於公元1592年卒於1672年,生當明末。第七十三甲子始自1624年,又可32歲,厥陰風木司天,少陽相火在泉。醫學教育網搜集整理
崇禎十四年,公元1641年辛巳,疫病大流行,辛巳,中運少羽,水弱不能制火,木火相生,故一派炎燎。又可經此疫病之歷練,提出戾氣之說,作《溫疫論》,論中述溫疫初起:「先憎寒而後發熱,嗣後但熱而不憎寒也。……此邪不在經,汗之徒傷衛氣,熱亦不減。又不可下,此邪不在里,下之徒傷胃氣。」即謂當時之病,邪在少陽半表半里。
故又可用達原散等少陽葯治之以全活甚眾。康熙二十三年,即公元1684年以後,火燥運中,時醫遵用又可之書,每多效益,運氣相近故也。然自乾隆九年(公元1744年始),為第七十五甲子太陽濕土,時醫若循又可之書,施治反乖。
日本人源元凱在所著《溫病之研究》(見《皇漢醫學叢書》第八冊)序云:「先大夫溫恭府君(即源元凱,此序為其子德輿所寫)也,天明戊申(即公元1789年,為第七十五甲子太陰濕土司天),疫氣流行。延門合戶為之死者,不可勝計。當時疫氣一變(即由君火變為濕土),而上盈下虛,屬少陰證者多(即濕土證)。初尚依又可氏法而療之,不能獲救。於是焦神覃思,求有所以救濟。適讀嶺南衛生方,始有所發。乃用附子,往往起死回生焉。自此以往,療疫數百人,豁然貫通,左右逢源。」
運用大司天可以解釋的醫學病例,累篇累牘,不可數記。《世補齋醫書全集》中曾引錢仲陽、陳文中、丹溪、北宋東平董汲、明汪機、費建中、清?陵庄在田、陸九芝等人治小兒之經驗,證明其用藥全合大司天之氣運。茲不錄。
結論
《傷寒論·傷寒例》云:「凡時行者,春時應暖而復大寒,夏時應大熱,而反大涼,秋時應涼,而反大熱,冬時應寒,而反大溫。此非其時而有其氣。」此指在不同的司天之下,春不溫,夏不熱,秋不涼,冬不寒。若是大司天,則在此60年中,氣機亦同此一氣,則巳亥年不溫,子午年不熱,卯酉年不燥,辰戌年不寒,丑未年不濕。而大司天之理已由上所論可以證明並非虛構,實有其氣,確有其物。
醫者明此,則可以知當今屬何大司天之氣,以明白民所傷何氣,當用何葯以治之。才不會「降志屈節,欽望巫祝,告窮歸天,束手受敗」。而辨證診治方更落實,而痊病有望。只是病有非時行之邪所傷,即上所述,也有時行正氣所傷之傷寒、秋燥、夏暑、春溫。《傷寒例》云:「以傷寒為毒者,以其最成殺厲之氣也。」此即指時行之傷寒。是故滑壽與河間同一司天,其醫案乃有運用桂附者,醫之不可偏執者概皆如此。
大司天的氣運固然會影響整個60年的氣機,然而病有四時之正氣、非時行之氣與伏氣三種,考慮病機時,大司天的原理只是其中較重要的一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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