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與人》資深記者Merritt的素食經歷
「每個人根據他們所得到的訊息都在盡量地做著努力,我相信吃肉的環保主義者僅僅是因為他們不明情況,如果他們了解了,定會欣然採納素食的生活方式。」
如果你熱衷於環保,你也必然是個素食主義者。這一點合乎邏輯,簡直沒什麽好爭辯的。你在食物鏈中所處的位置越低,對環境就越有利。對於關注於全球變暖、森林減少、沙漠化,關注於空氣、水污染、土地流失,關注於包括雨林在內的生態環境的破壞等等一系列問題的人來說,要想幫助減少這些生態危機,個人所能做的最大貢獻莫過於採取以植物為基礎的飲食結構。然而,如果問問任何環保組織,他們的委員,會員或者志願者中有多少是素食者,大部分都會告訴你"沒多少"。
對於素食環保的忽視(希望並非故意視而不見)可能是由很多原因造成的。其中一個問題始於第一個地球日以及後來所發生的某種形式的"背叛"。
Merritt Clitton——一個天生的素食者,是《動物與人》雜誌的資深記者和編輯。1970年時,他15歲,那年他對第一個地球日進行了採訪報導,從此開始了環保新聞記者的生涯。當時的地球日將焦點集中於倡導一個以生態為中心的生活態度,這個理念對華盛頓,伍爾街和環境機構曾是一個直接的挑戰。
Merritt記得1970年所有與制定議程有關的人員都達成一致,確立了日常生活中要遵循的三大基本原則,這些原則將使我們擁有一個更健康的地球。前兩條到現在我們仍然耳熟能詳。即:回收再利用和利用可更新能源,而第三條則被人們拋諸腦後,這就是停止肉食。
我們所要做的不僅僅是凈化空氣和水——這是最直接的目標,人們首先要做的是防止污染。當時所有發言的科學家都已是素食者,並且每一個都認為要節約水,礦物燃料,保護森林和防治水土流失,沒有什麽行為能比放棄肉食做得更多,而素食是每個人都很容易做到的事。 Merritt說:「在第一個地球日成立的環保協會,當他們將素食主義擱置一旁去尋求聲望時,當他們向獵手身份的自然資源保護論者獻殷勤以追求政治影響的時候,當他們最終允許這些打獵的保護論者制定議程時,他們已忘記了環保中慈悲仁愛的人道主義。19年以前,第十個地球日時,環保運動已被大嚼肉塊的老環保衛士們吞沒——這曾經被一度反對過。他們沒能直率地反對吃肉,因此也明白表明他們的環保不過是一種紙上談兵的形式。」 Merritt又舉了另一個例子來說明這種「背叛」。一個著名的環境學家(也是昆蟲學家)Ron Stecker曾努力保全New San Jose 州立大學的回收再利用中心。他在1970年10月指出過,人們要想減少垃圾,生活方式最重要的改變是成為一個素食者。不過,回收中心的下一代志願者沒有採納以植物為基礎的飲食結構的建議,反而倡導人們在抽水馬桶水箱里放置磚頭來節約用水,這個方法收效並不很好,如果你不吃炸雞而改吃炒豆,這會比放磚頭更節約用水。
環保人士忽視素食的另一個原因恐怕與媒體對環境問題的報導有關。你無法期望新聞界在報導像濫用殺蟲劑,全球變暖等各類問題時,向讀者提供素食環保的方法。新聞界不提及此事主要是因為當記者們,像Merritt,向主要的環保協會詢問有關知識和意見時,他們之中沒有一家提到肉產品對環境的巨大破壞力。
此外,不管目的是拯救雨林還是減少水污染,每個環境協會都有自己特定的託管地區。為了達成目標,他們需要儘可能多的公眾的支持。他們感到如果宣揚素食主義,其感染力會明顯減弱,因為只有少數人是素食者(在加拿大約有4%)。然而,不接納素食主義,他們就降低了自己影響的深度和廣度:雨林被夷為平地,以便放養牛群供給西方人吃,大量的水污染與動物糞便及其攜帶的細菌進入水系直接相關。在向人們提供建議時為何就不能提及飲食結構的改變?環境的改變需要消費層面上的改變,但是如果人們不被告知真相,這種改變就不可能發生。如果支持植物性飲食結構的環保組織以及動物保護組織向支持動物性飲食結構的肉奶製品委員會那麽多,我們就能期待人們飲食習慣的真正改變。這也將讓我們的星球的狀況大幅度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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