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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中醫如狂犬吠日

否定中醫如狂犬吠日呂永岩 近日有匿名人在為《美國認賬轉基因危害》進行辯護的同時,揚言要對中國的中醫實行「廢醫驗葯」。鑒於此,本博特發表毛澤東等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家對中國中醫藥的科學認識,以方便網友鑒別真偽,認清一些人「貶中挺美」的用心。 中醫藥學是中華民族優秀文化之瑰寶,是我國勞動人民在長期與自然災害和疾病作鬥爭中反覆實踐、總結而逐步形成的一套科學的理論體系和方法。毛澤東歷來十分重視民族文化遺產,無論是在革命戰爭年代還是在和平建設時期,都始終相信和重視發展中醫藥。沒有專門學過醫的毛澤東,在學習歷史和社會經驗的過程中,學到了許多中醫藥學辯證思想和中醫藥學思維方式,他倡導的中醫藥發展思想對中國的中醫藥學的發展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早在1913年,毛澤東就曾在《講堂錄》筆記中寫道:「醫道中西,各有所長。中言氣脈,西言實驗。然言氣脈者,理太微妙,常人難識,故常失之虛。言實驗者,求專質而氣則離矣,故常失其本,則二者又各有所偏矣。」這是迄今為止所發現的毛澤東對中西醫學方面的最早論述。從這段論述中不難看出,毛澤東對中醫西醫的評價是很客觀的,既指出了中醫和西醫各自的長處,也指出了各自的不足。這與挺轉基因人的一概否定中醫,肯定西醫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1928年11月25日,毛澤東在《井岡山的鬥爭》一文中指出:「作戰一次,就有一批傷兵。由於營養不足、受凍和其他原因,官兵生病的很多。醫院設在山上,用中西兩法治療。」 那時,在井岡山紅軍醫院裡,有西醫也有中醫,許多內科病都是用中醫治療,多數是採用自製中草藥。毛澤東曾經指出:鑒於根據地缺醫少葯,必須發揮中醫中藥的作用。他說:「草醫草藥要重視起來,敵人是封鎖不了我們的。」當時,紅軍醫院收容200多名參加反「圍剿」的傷員,全部採用中醫中藥治療病傷。中醫藥以它不可低估的藥用價值,挽救了許多紅軍戰士的生命,幫助紅軍度過了艱難歲月。顯然,沒有中醫藥,不知有多少紅軍將士將生命難保。中醫藥在中國革命初期發揮的作用有目共睹,功不可沒,絕不是不敢見天日的人所能抹煞的。 在延安時,由於環境條件惡劣,毛澤東曾患風濕性關節炎,發作時往往痛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吃了不少西藥,仍不見效。一次,開明紳士、名中醫李鼎銘到楊家嶺來看望毛澤東。他為毛澤東切脈之後,很自信地說,吃四服中藥就可以好了。那時,中西醫之間矛盾尖銳,毛澤東身邊的醫生都是西醫,他們不同意毛澤東服用中藥。毛澤東則力排眾議,堅持把李鼎銘開的四服中藥吃了下去。吃完後,疼痛果然消失,胳膊活動自如了。這更使毛澤東認識到中醫藥的神奇功效。毛澤東又介紹李鼎銘為八路軍的幹部、戰士治病。很快,中醫中藥成了八路軍必不可少的醫療方式。不久,李鼎銘還為八路軍培養了一批中醫,他們活躍在各個部隊。 1949年9月,毛澤東在接見全國衛生行政會議代表時,從保護和發展中醫藥這一寶貴的祖國文化遺產出發,提出必須很好地團結中醫,提高技術,搞好中醫工作,發揮中醫力量。1953年,毛澤東在杭州劉庄賓館小憩時說:「中國對世界有三大貢獻,第一是中醫……」此說似乎不無戲言成分,但他把中醫擺在「三大貢獻」之首,表明了其對中醫的情結。1954年,毛澤東作出重要批示:「中藥應當很好地保護與發展。我國的中藥有幾千年歷史,是祖國極寶貴的財產,如果任其衰落下去,將是我們的罪過;中醫書籍應進行整理……如不整理,就會絕版。」同年,他又指示:「即時成立中醫研究院。」於是,在全國範圍內調集名醫,於1955年12月成立了中國中醫研究院,毛澤東還接見了第一任院長魯之俊。 1956年,毛澤東在同音樂工作者談話時指出:「應該學外國近代的東西,學了以後來研究中國的東西。就醫學來說,要以西方的近代科學來研究中國的傳統醫學的規律,要發展中國的新醫學。」並說:「我們接受外國的長處,會使我們自己的東西有一個躍進。中國的和外國的要有機地結合,而不套用外國的東西。」他還說,歷史上中醫的一個很大特點是從不拒絕接受外來的好東西,比如中藥胖大海,實際上是進口貨,但中醫拿過來了,現在誰能說它不是中藥呢?中醫得到發展,是由於兼收並蓄,博採眾長。 1958年10月11日,毛澤東在對衛生部黨組《關於西醫學中醫離職學習班的總結報告》的批示中指出:「中國醫藥學是一個偉大的寶庫,應當努力發掘,加以提高。」 毛澤東的一系列講話和批示,為中醫藥學的發展指明了方向。延安時期,針對有些西醫看不起中醫,毛澤東指出:中西醫一定要結合起來。有關中西醫結合發展創新的思想,毛澤東早在《井岡山的鬥爭》一文中就提出了要「用中西兩法治療」。在延安時,毛澤東對名中醫李鼎銘說:「現在延安有些西醫看不起中醫,你看邊區的醫藥事業應如何發展?」李鼎銘說:「中西醫各有所長,只有團結起來才能取得進步。」毛澤東說:「你這個想法很好,以後中西醫一定要結合起來。」 在學習方法上,毛澤東曾認為中醫帶徒弟的方法也很好,一面教讀醫書學理論,一面帶他看病,使理論和實踐緊密結合起來,這種教學方法很先進,帶一個出一個,很少出「廢品」,所謂「名師出高徒」不是一句空話,因為他們讓學生從一開始就懂理論與實踐的不可分割。 在毛澤東中西醫結合思想影響下,陝甘寧邊區醫務界在延安最先開展了西醫學習中醫的活動。許多西醫虛心拜中醫為師。例如,魯之俊、朱璉等就曾拜老中醫任作田為師,學習針灸知識。陝甘寧邊區政府表彰了任作田與魯之俊團結中西醫的成績,並授予他們特等模範獎。 1949年9月,在中央軍委總衛生部在北京召開的第一屆全國衛生行政會議上,毛澤東對中央軍委總衛生部部長賀誠和各大軍區衛生部部長作了明確的指示:你們的西醫只有一兩萬,力量薄弱,你們必須很好地團結中醫。毛澤東為第一屆全國衛生會議題詞:「團結新老中西各部分醫藥衛生工作人員,組成鞏固的統一戰線。」這一題詞為新中國成立初期制定衛生工作方針提供了理論基礎和思想基礎。 1955年1月,毛澤東在一次關於中醫工作的講話中說:中國6億人口的健康主要是靠中醫,不是靠西醫,因為西醫的人數很少,中醫對人民健康的作用是很大的。中國醫藥有悠久的歷史,對人民有很大的貢獻,要建立機構研究中醫藥,應按對待少數民族政策那樣對待他們,各機構中應有他們的成員。對有本事的中醫要當專家看待,按專家的待遇對待。 1954年,毛澤東發出「西醫學習中醫」的號召並提出了一些具體的改進措施:要抽調100名至200名醫科大學或醫學院的畢業生交給有名的中醫,去學他們的臨床經驗,而學習就應當抱著虛心的態度。西醫學習中醫是光榮的,因為經過學習、教育、提高,就可以把中西醫界限取消,成為中國真正統一的醫學,以貢獻於世界。 1955年12月,在中醫研究院成立的同時,全國第一屆西醫離職學習中醫研究班開學,從全國調來76名有經驗的西醫脫產兩年半學習中醫。從1955年底到1956年初,衛生部又在北京、上海、廣州、武漢、成都、天津等地舉辦了6期西醫離職學習中醫班,從全國範圍內抽調部分醫學院校畢業生及有一定臨床經驗的西醫參加,系統學習中醫理論和治療技術兩年半。參加學習的共有300多人。1955年9月間,北京、上海、廣州和成都等地的中醫學院相繼成立。1958年10月11日,衛生部黨組向中央寫了《關於西醫學中醫離職學習班的總結報告》。毛澤東作了「中國醫藥學是一個偉大的寶庫,應當努力發掘,加以提高」的著名批示。在這一批示中,毛澤東還指出:「我看如能在1958年每個省、市、自治區各辦一個70人至80人的西醫離職學習班,以兩年為期,則在1960年冬或1961年春,我們就有大約2000名這樣的中西醫結合的高級醫生,其中可能出幾個高明的理論家。」毛澤東的批示,極大地鼓舞了西醫學習中醫的積極性。據1960年全國西學中經驗交流會時統計的資料,全國西醫離職學習中醫班有37個,學員2300餘人,在職學習中醫的有36000餘人。高、中級醫藥院校,也大多開設了中醫學課程,培養了一大批西學中人員。其中,大多數成為以後中醫或中西醫結合研究的技術骨幹和學術帶頭人,為今天中醫藥能夠走出國門、走向世界作出了傑出的貢獻。 毛澤東認為:「學習各國的東西,是為了改進和發揚中國的東西,創造中國獨特的新東西。」「就醫學來說,要以西方的近代科學來研究中國的傳統醫學的規律,發展中國的新醫學。」「西方的醫學和有關的近代科學、生理學、病理學、生物學、化學、解剖學等,這些近代的科學都要學。但是,學習西醫的人,其中一部分又要學中醫,以便運用近代科學的知識和方法來整理和研究我國舊有的中醫中藥,以便使中醫中藥的知識和西醫西藥的知識結合起來,創造中國統一的新醫學、新藥學。」 在這裡,毛澤東最先指出了中西醫結合研究的內涵。 毛澤東肯定中國中醫既有作為開國領袖的高瞻遠矚,也有自己的親身體驗。中國中醫在毛澤東眼裡不僅是科學的,而且是西醫應該學習的。毛澤東既看重中醫,也不排斥西醫。顯然,毛澤東在對待中西醫的問題上,是辯證的,科學的。個別狂妄不可一世的人在否定中國中醫的同時,妄圖將毛澤東關於中醫藥的科學論述一概否定,這是錯誤的,也是永遠別想得逞的。否定中國中醫不是今天個別狂妄者的發明。早在1922年,北洋政府時期頒布施行教育系列方案時,中醫藥學就被排斥於正規教育體系之外,此舉曾引起中醫界的抗爭,引發了近代中醫抗爭運動。國民黨政府在1929年曾提出「廢止舊醫,以掃除醫事衛生之障礙」的方針;1936年又提出「國醫在科學上無根據」,一律不許執業的謬論。這與今天某些人提出的論調是一致的。國民黨當局始終也沒有同意中醫辦教育。 中醫是科學的。但中醫不是沒有其局限性。隨著西學東漸,特別是抗生素等藥物的產生和應用,西醫急性傳染病和感染性疾病的診療水平有了很大提高,使傳統的中醫藥學臨床應用受到了嚴峻的挑戰和考驗。毛澤東在充分肯定中醫藥學的同時,也指出了中醫藥學的歷史局限性,即缺少現代科學的解釋,應加以提高。他說:「看不起中醫是不對的,把中醫說得都好、太好,也是錯誤的」,「我們對中醫必須有全面的、正確的認識,必須批判地接受這份遺產,必須把一切積極因素保存和發揚」。新中國成立初,也有些人說中醫「不科學」,中藥「不衛生」。1951年,衛生部的個別領導還公開發表文章,稱中醫為「封建醫」,應該被消滅。這一錯誤觀點曾引起廣大中醫和人民群眾的強烈不滿。為此,毛澤東在1954年對否定中醫的做法及時加以糾正。毛澤東說:「中醫對我國人民的貢獻是很大的,中國有六萬萬人口,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我國人民所以能夠生衍繁殖,日益興盛,當然有許多原因,但衛生保健事業所起的作用是其中重要原因之一,這方面首先應歸功於中醫。」他又說:「中西醫比較起來,中醫有幾千年的歷史,而西醫傳入中國不過幾十年,直到今天我國人民疾病診療仍靠中醫的仍佔五萬萬以上,依靠西醫的則僅數千萬(而且多半在城市裡)。因此,若就中國有史以來的衛生教育事業來說,中醫的貢獻與功勞是很大的。祖國醫學遺產若干年來,不僅未被發揚,反而受到輕視與排斥,對中央關於團結中西醫的指示未貫徹,中西醫的真正團結還未解決,這是錯誤的,這個問題一定要解決,錯誤一定要糾正。首先各級衛生行政部門思想上要改變。」 為了全面糾正影響中西醫團結的錯誤傾向,毛澤東和黨中央採取了一系列重大措施。1954年11月,中共中央批轉國務院文委黨組《關於改進中醫工作的報告》。衛生部於1955年2月2日發出《關於取消禁止中醫使用白紙處方規定的通知》,旨在取消對中醫行醫的限制。1956年11月2日,衛生部發布了《關於廢除中醫師暫行條例的通令》。《通令》稱:本部在1951年5月1日公布的《中醫師暫行條例》,與黨的中醫政策精神相違背,使中醫工作受到嚴重損害,特此宣布廢除。據1958年統計,當時全國已建立了300多家中醫醫院。在黨的中醫政策的指引下,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衛生行政機關,吸收中醫參加領導工作並設置中醫管理機構,從而極大地提高了中醫的政治地位。 毛澤東不僅關心中醫藥事業的發展,而且還與許多名醫都有交往,請他們看病,甚至與他們親切長談。有一次,毛澤東宴請一些知名人士,其中就有北京四大名中醫之一的施今墨先生。施今墨與著名西醫專家黃家駟、林巧稚等同桌。毛澤東風趣地對施今墨說:「你很有名啊,我在年輕時就聽說過你。你們同行是不是冤家啊?」 施今墨回答:「主席,我們團結得很好,互相很尊重。」毛澤東聽了很高興。1955年,上海名中醫章次公先生被調到衛生部任中醫顧問。不久,中央「四老」之一的林伯渠患病頗重,呃逆月余不止,章次公赴治,三劑葯治好了林伯渠。中央辦公廳一位同志在閑談時對毛澤東說:「衛生部新來了一位老中醫章老,那醫術可神了……」接著又將林老案例講給毛澤東聽。毛澤東高興地說:「我早對你們講過,中醫不比西醫差嘛,你們還不信。」過了幾天,毛澤東身體不適,指名請章次公為他看病。此後,毛澤東曾兩次約請章次公徹夜長談中醫學。他看過不少中醫書,提了許多問題,章次公均對答如流,毛澤東會心地說了一句:「難得之高士也。」 1957年夏天,中共中央在青島召開各省、市、自治區黨委書記會議。其間,毛澤東到海水浴場游泳時,不慎得了感冒,加上失眠的困擾,病情日漸嚴重。隨行的保健醫生用西藥治療,效果不好。中共山東省委第一書記舒同得知後,便推薦山東著名的老中醫劉惠民給毛澤東看病。因為劉惠民大夫開起藥方來多用一般醫生不太敢用的毒性較強的藥材,因此,保健醫生和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都表示擔心,不同意毛澤東吃。劉惠民也因事關重大而心有顧忌,一再表示:「藥方可以開,但必須由舒書記的夫人親自跟我去藥店抓藥、親自煎藥,並親自看著主席喝下去才行。」 面對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舒同當即表示:「劉大夫治感冒的葯我吃過,的確很靈。他要求由我的愛人給主席煎藥,我同意。萬一有問題,由我們夫妻負責。」 最後,徵求毛澤東自己的意見。毛澤東雖在病中,但仍不失幽默地說:「舒同同志擔保了的,我不怕!」 於是,舒同的夫人石瀾便在這樣一種特殊的背景下,擔當起了為毛澤東抓藥、煎藥的特殊任務。 3天後,毛澤東的感冒癥狀完全消失了,而且睡眠也逐漸好起來。毛澤東特別高興。 毛澤東問起劉大夫的藥方里有一味「酸棗仁」是起什麼作用的,為什麼要「生、熟合起來搗」。 舒同夫人石瀾回答:「藥用的酸棗仁,數陝北的最好。當年在延安,主席您住過的那個楊家嶺滿山都是酸棗樹。我們常去摘一些酸棗回來,放在衣兜里當水果吃。酸棗仁這東西,生吃能提神,炒熟了吃能安神。生、熟搗碎入葯,就能同時發揮兩種作用,平衡中樞神經。所以您不僅感冒好了,睡眠也好了。這正是劉大夫的高明之處呀!」 毛澤東聽後哈哈大笑,對坐在一旁的舒同說:「看看,你的夫人講得多細,將來可以改行當醫生了!」11月,毛澤東應邀赴莫斯科參加世界各國共產黨和工人黨代表大會,劉惠民被指定為保健醫生,隨同毛澤東前往。1959年冬,劉惠民為毛澤東診治感冒。在開處方時,毛澤東忽然提了個問題,問劉惠民民間常說的「上火」怎樣解釋。劉惠民用中醫理論解釋後,毛澤東笑著說:你講的這些我不懂啊,你看怎麼辦?劉惠民略微思索一下,回答說:「西醫學了中醫,再用中醫的話講出來,主席就懂了。」毛澤東聽後,非常高興地站起來,說:「對嘍,所以我說,關鍵的問題在於西醫學習中醫。」 毛澤東接受中醫治療最精彩的一幕是針撥治療白內障。1974年底,毛澤東患老年性白內障,雙目已近失明。經過慎重考慮,中央決定由中國中醫研究院著名眼科專家唐由之為毛澤東實施針撥術。中醫傳統方法中有一種「金針撥障法」,民間失傳已久,但該方法已由中國中醫研究院繼承下來並有所發展和改進,唐由之是主要負責專家。毛澤東知道後,欣然同意。1975年7月23日,唐由之順利地完成了這一手術。在手術過程中,毛澤東示意播放古典樂曲《滿江紅》,其心率、血壓一直正常。 做了白內障手術後,需要休息幾天,但毛澤東只隔一天就忙著看起書來,唐由之勸阻不住。毛澤東看了一會兒,果然感到眼睛不舒服,便停下來說:「唐由之啊,我們的爭論,你勝利啦!」他還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做了一個「V」字形手勢。唐由之說:「主席,您亦勝利了,因為您要我們用中醫中藥的知識和西醫西藥的知識結合起來,今天給主席做的白內障手術,就是在這種思想指引下研究成功的。」毛澤東聽後會意地笑了。 中醫的針灸,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針灸的起源,可能比藥引還要早,是我國最寶貴的醫學遺產之一。針灸療法以操作簡單、應用廣泛、療效迅速、安全經濟等特點,深受廣大人民群眾的歡迎。針灸療法在中國人民對疾病的鬥爭中發揮了巨大作用,促進了我國醫療保健事業的發展。 毛澤東熟讀史書,對歷史上針灸的治療作用非常了解。他在讀司馬遷的《史記?扁鵲倉公列傳》時就知道,約在公元前5世紀的扁鵲,用針刺法使昏迷不省人事的「屍蹶」病人蘇醒過來,經過其他綜合治療,使病人完全康復,被譽為「起死回生」的妙術。《後漢書?華佗傳》里,也記載有華佗用針灸治曹操頑固的「頭風」。毛澤東在讀《舊唐書》時,熟悉名醫甄權的傳記,當時魯州刺史庫狄苦於「風痛」,兩手無法拉弓射箭,雖經不少醫生治療均未奏效,後請甄權診視。甄權認為只需針刺一次即能痊癒。果然在針刺「肩髁」穴後,兩手即能引弓而射。《宋史?許希傳》里也講到宋仁宗的病被許希用針刺醫好。這些史書所述,都給毛澤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世紀以後,清政府對針灸療法蠻橫地加以排斥和打擊,並於1822年下令永遠停止在「太醫院」中施行針灸療法。從此針灸被當成「土東西」而被忽視。新中國成立後,毛澤東主張對包括針灸術在內的中國優秀傳統文化加以批判地吸收繼承。他認為:「針灸是中醫里的精華,要好好地推廣、研究,它將來的發展前途很廣。」 1955年4月,毛澤東在杭州邀請著名針灸專家、衛生部副部長朱璉一道吃晚飯。在跟朱璉談天的時候,毛澤東說起了她的《新針灸學》一書。這本書是3月23日送呈毛澤東的。毛澤東不但全看了,而且頗為贊同其中說到的針灸與現代醫學理論發展的關係。毛澤東對朱璉說:「巴甫洛夫的高級神經活動學說的理論,對針灸治病的神秘提供了解釋的鑰匙。反過來針灸又能夠給它提供豐富的實際材料。如進一步研究,一定可以發揮更大的效果,豐富與充實現代的醫學,研究針灸,對醫學理論的改革將發生極大的作用,是嗎?」他徵詢朱璉的看法,朱璉肯定地回答說是的。毛澤東也頻頻點頭:「很好,醫學理論的確要改革。」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舉起酒杯。毛澤東也站起來,舉杯說:「今天----」這時葉子龍接過話說:「今天祝各界大團結萬歲。」毛澤東說:「不是。今天----是祝針灸萬歲!」他環顧幾個在座的大夫,自己先喝了一口酒,接著說:「你們不要以為針灸是土東西。針灸不是土東西,針灸是科學的,將來各國都要用它。」 在毛澤東的鼓勵和支持下,朱璉著的《新針灸學》被譯成數國文字,在國外出版發行。 在毛澤東「針灸是科學的」正確思想指引下,中國的針灸療法獲得了飛躍發展。針灸不僅在民間廣泛地流傳和應用,滿足了人民群眾醫療上的需要,而且不斷走出國門,受到世界各國人民的重視和信賴。 1971年7月,美國《紐約時報》駐華盛頓辦事處主任詹姆斯?雷斯頓來華訪問。《紐約時報》是美國的一份大型傳統日報,十分重視選擇頭版要聞,對於較長的文章,經常是第一段登在頭版,其餘部分則登在後面。詹姆斯是美國資深記者,擅長時政報道,獲過多次新聞大獎。這年7月,詹姆斯被派往中國採訪,在北京參觀了很多單位,包括到中醫院參觀針灸治療。他在訪問中不幸患上闌尾炎,在北京一家醫院接受闌尾切除手術治療。當時周恩來指示:一定要把手術做好,千萬不能感染。術中使用的是常規藥物麻醉。術後他感到腹部不適,便接受了針灸治療。回美國後,詹姆斯於7月26日在《紐約時報》頭版發了一篇報道,標題是《現在讓我告訴你們我在北京的手術》,頭版只登了一小段,而文章的主要部分登在第6版上,正題為《現在讓我告訴你們我在北京的闌尾切除手術》,文章佔了將近一整版,並配有作者訪問北京一家中醫院針灸診療室的照片。詹姆斯當時已經62歲,由於他的不平凡的經歷和《紐約時報》在新聞界中的地位,在一般美國人心中,像這樣的記者寫出的文章可信度是極高的。動手術可用小小的銀針來麻醉,病人不覺疼痛,還可治療好多病,沒有毒副作用,這在西方可是從來沒有過的神奇事。當時又正值白宮剛剛宣布尼克松總統將於1972年訪華,美國公眾對中國有一種神秘感,從而使針灸醫術的神奇療效在美國民眾中引發了濃厚興趣。 1972年,尼克松首次率團訪華,參觀了中國的「針刺麻醉」胸外科做肺切除手術,神經外科做顱腦腫瘤的切除手術,看到病人都在清醒的狀態下接受開胸、開顱等大型手術,感到十分驚奇,難以理解。在向尼克松贈送的禮品中,還有一本外文出版社出版的英文版《中國針刺麻醉》一書。代表團返美後紛紛宣傳「針刺麻醉」的神奇,再一次引起美國民眾的濃厚興趣,特別是美國醫務界對中國針灸醫術開始有學習的願望。中醫針灸也隨之傳入美國,並在世界上產生了「中醫熱」和「針灸熱」。目前,世界上許多國家和地區設立了中醫藥機構,中醫藥正逐步走向國際化,實現了毛澤東的夙願。無數鐵的事實證明,中國的中醫不僅是科學的,而且是博大精深的。狂妄以為自己可以遮天蔽日的人妄圖否定中醫進而否定中國文化否定中國的意圖今天不會得逞,今後也永遠別想得逞。(本文史實均引自中華網,人民網,浩學歷史網)附:西方又開始加快搶奪中華文明文化的步伐 【崑崙流波按:由於改革開放幾十年來的盲目崇拜西方,主流文明文化界對中華文明文化研究的極度迂腐和對西方的馬首是瞻,導致中華文明文化的研究與考古發現基本脫節,不能將近半個多世紀來的眾多考古發現進行有機結合和綜合研究,眼睜睜看到一些國家的居心叵測的文化學者時不時明的暗的搶奪中華文明文化成果,而我們主流的或民間的不少學者卻總是自己無端的揮舞著所謂的「文明文化研究要『證據確鑿』、『慎之又慎』」的「大棒」橫掃哪怕是有「丁點」「文明文化研究有所突破」的人們,並以此沾沾自喜,甚至要痛除之「學術異端」而後快。考古證明「中華文明有超百萬年的文明文化根系、近十萬年的文明起步、近萬年的國家文明史而斜睨世界」(《源——人類文明中華源流考》,第33頁),但中國大陸主流文明文化史研究卻還在畫地為牢、「蕩漾」在「自以為得計」、手握「真理」的思緒當中,有甚者還要「自滅」中華文明,如方舟子之流的反中醫等。如今,西方又開始了加大爭奪中華文明文化的步伐,而中醫必將首當其衝。如同稀土賤賣三十多年今天還要繼續賤賣一樣,中華文明文化在今天格局下同樣的被搶奪的命運還要走多久, 我心焚憂!故特轉文章如下,以惕國之良者。】 西方爭奪「針灸之父」的稱號直言了,2009-03-23/2010-10-03補充再發/2010-10-12 10:27]http://zhiyanle.blog.hexun.com/57555907_d.html 過去約30年時間裡,中國社會遍布反中醫和取締中醫的輿論轟炸,其中「中醫是偽科學」的輿論轟炸尤其猛烈;直到2007到2008年,那種輿論轟炸才開始降溫;今年夏天,廣州南方、央視和光明等一些媒體以抨擊養生為借口理由,又開始冒出反中醫和「中醫是偽科學」的聲浪。 可是,在西方,從美國開始,歷經近40年的大規模臨床試驗等科研證明了中醫針灸的療效,不但民用,且美國國防部下令全軍部署針灸(特別是部署耳針穴位療法),並成為美國國防醫學的一部分。中醫針灸全球化已經成為歷史潮流。 在那個背景下,2006年前後開始,法國、德國和義大利等西方學者從各個角度論證說,針灸特別是耳針療法的發明者是本國古代科學家,即本國遠古學者是「針灸之父」。由於美國自己的建國歷史只有200多年,所以,儘管是它開始的西方世界的中醫針灸科研普及和中醫針灸全球化,它卻沒有歷史資格參與誰是「針灸之父」的爭執,只好觀戰。 2007年09月,美國衛生部刊物轉發了義大利學者L?戈里和F?費蘭佐利的論文《歐洲傳統醫療中的針灸》,從歷史角度爭執說,古代「針灸之父」是古埃及古羅馬的學者,而現代針灸的「耳針之父」是法國學者;不管古代還是現代,中國都是優秀的模仿者、以至於全球流傳說中國是「針灸之父」了。 論文說,針灸出現可追溯到石器時代。那時,石頭工具用於戰爭,且用於減輕病痛和治病,這在義大利古代遺址及屍體發現中得到證明,譬如,戰士屍體上的一些刺痕並非戰鬥傷痕,而是減輕傷痛的針灸痕迹。英國博物館收藏的公元前1550年的文物記錄了古埃及居民用熱針扎耳治病和減輕疼痛的活動。 論文說,在遠古地中海沿岸,特別是在古埃及和古希臘,早就有了女性戴耳環的風俗習慣;那當然是為了美麗裝飾,但那裝飾的來源卻是為了眼睛保健。同時,在地中海遠古社會,通過熱針刺激耳部等手段為男性房事增色和減少陽痿早泄等,也早已派上用場;在波斯帝國和古羅馬時代,還增加了外耳熱針治療或減輕坐骨神經疼痛的治病保健手段。 文藝復興及以後,歐洲的臨床史料描述了治療腿部疼痛的耳針療法;而治療男女性病的耳針療法記錄顯著的文獻、在古代波斯和阿拉伯世界的收藏最為完好。17世紀,荷蘭東印度公司的商人帶回了中國的中醫針灸知識。18世紀,歐洲出現了「靈氣」哲學、使古希臘的二元四素說得到完全恢復,而該古希臘理論跟中國中醫的陰陽五行說是並駕齊驅、甚至比中國中醫的同期同類學說出現得更早更完整。19世紀,歐洲的耳針療法記錄更詳細完整。在義大利和法國,關於用耳針治病的案例統計也出現了,譬如,1850年法國醫生的病例記錄說,接受耳針療法的13個坐骨神經疼痛病例中,只有一個無效。 論文說,到了20世紀的1956到1957年,法國醫生保羅?諾基爾(P?Nogier)分析總結了前人的耳針療法,提出了一個學說:耳針穴點布局是一個倒置的胎兒。他把那學說繪製成簡單圖象,還做了解釋說明。他和他的徒弟說,目前,還無法用西醫的解剖學和病理學的現有知識來解釋耳針等針灸療法,但有一點已經很明確了,即耳針療法是一種脈衝共振效應,因而,該療法作業應該是可以用儀器檢驗和用機器操作的。1957年到1958年,法國醫生諾基爾的學說傳到日本和中國。在中國,南京軍醫部門組織了大規模的科研普及,從此,配置儀器機器的耳針療法通過軍醫和後來的「赤腳醫生」而傳遍中國。 一些美國醫生把法國醫生諾基爾提出耳穴為倒置胎兒的穴點陣圖稱為「a somatotopic mapping of the body」。那些醫生用臨床試驗驗證比較了法國醫生諾基爾的耳針圖和中國中醫耳針圖,認為兩者的治癒功效都很明顯、是並駕齊驅的;然而,如何用現有的西醫解剖學和病理學來解釋說明兩者是如何發揮效力的,依然是個未解的大問題。21世紀,法國醫生諾基爾提出的現代耳針療法傳遍全球許多國家。由於那些出色成就,法國醫生保羅?諾基爾被稱為「現代耳針之父」。 以上是拉丁高盧或南歐學者的闡述。而日耳曼?撒克遜的學者,譬如德國、瑞典、挪威和英國等北歐西北歐的學者們挑戰說,中國的耳針療法才是「正宗」的,而且,中國山東大學教授張穎清的耳穴圖和耳針理論方法比法國醫生諾基爾的要高明得多。 譬如,德國醫學學者瑪麗婭?參德和彼得?施納德撰文說,各地臨床經驗都證明耳針療法有助於眼睛保健,然而,按照張穎清的耳穴圖和耳針療法做,並非眼疼醫眼,而是考慮整個具體個人的「微觀系統」、採取不同穴點的組合,這就比通常做法高一招。 學者奧蘭?基維特在英國的《臨床針灸》雜誌發文說,比較了其它國家和中國的耳針療法,可明顯看到中國張穎清理論方法的效果更佳。這可能跟理論角度不同有關,譬如,張穎清的理論方法基礎是基於整個人體系統的,是從系統位置觀察一個點或一個局部的問題。這就給我們西方醫學思維提出了挑戰。--- 不言而喻,那意思很明白:在細分切割的西方醫學思想條件下、怎麼會產生出思路完全不同的針灸呢? 在奧斯陸舉行的2003年國際針灸研討會上,德國學者克頓比較了各種耳穴圖及其臨床療效,說:各種耳穴圖都很出色,但中國張穎清教授的耳穴圖更出色:儘管它們都闡明倒置胎兒對應全身部位,但張氏耳穴圖的胎兒各穴點是彼此聯成一個完整的信息流通網路、而不是各點彼此孤立的「一點一病」的。張氏耳穴圖和療法給我們西方搞針灸提出了一個嚴肅的問題:我們不能僅僅只學針灸的「技術」,更要搞明白針灸背後的「陰陽五行」的科學理論,而那種理論方法的發源地是中國。 俄國學者瓦狄姆?波日維奇在希臘著名學府亞里士多德大學醫學院的醫學交流發文說:我不知道中國張穎清教授是如何發明創造了他的耳針穴圖,但是,當我用數學方法對他的理論做對比分析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張穎清的耳針穴圖是人體全身系統的縮影,而那個縮影為我們使用混沌學分形方法來觀察分析人體信息網路及其功能、提供了一個形象化的數學系統方法的可能。--- 可以說,該俄國學者把西方的混沌學理論方法引進了中醫經絡系統,即人體經絡系統是一個混沌分形系統。 為了「針灸之父」的歷史稱號,那些歐洲學者爭得一塌糊塗。美國沒有歷史資格參與「針灸之父」的爭論,就在針灸應用方面大做文章。仔細觀察美軍部署的耳針穴位療法,簡直就跟中國山東大學張穎清教授提出的理論方法完全是一條路子。也難怪,1996年,美國政府批准中醫針灸之際,在美國召開了國際針灸交流會,主題是研討中國張穎清教授的耳針穴位療法,當時,柯林頓總統代表美國政府和醫學界給張穎清教授發了賀信,期望他的理論方法能給美國和世界各國人民的健康帶來福音。張穎清的耳針穴位療法在美國享有專利。如此種種條件,可以說,美國「進口」張穎清耳針穴位療法是「近水樓台」了。那以後,美國政界學界把1996年批准中醫針灸作為美國醫學史上的一個「里程碑」。 附圖:耳針療法穴圖(來源:美國衛生部,國際針灸學會)。 左圖:法國醫生諾基爾提出耳穴布局為倒置胎兒的圖解。中二圖:德國學者按照中國山東大學教授張穎清的理論方法繪製的耳穴圖。右圖:美國衛生部大眾教育使用的耳穴圖模型。 然而,也就是在那個中醫針灸里程碑的1996年,在中國,迫害張穎清教授和扼殺他的科研的活動開始了。據前計委高官和新華社等知情人透露,被媒體封為「道德衛士」的院士鄒承魯唆使毫無中醫知識的獸醫周慕瀛發文批判張穎清的耳針療法是「偽科學」。然後,自封「反偽鬥士」的何祚庥院士利用他過去在宣傳部門科技處工作關係的條件,把張穎清耳針療法作為「偽科學」拿到社會搞「爆光」和文革式大批判。 他們的批判理由十分荒唐:張穎清的耳針療法不符合幾何學邏輯,所以張穎清搞的是「偽科學」。他們那做法,就好比用長度審判體重,說「你的體重不是10公里,所以你是在搞偽科學」。--- 那幫「反偽鬥士」們總好拿邏輯嚇人,可是,他們自己卻是對邏輯一竅不通,整個就是前蘇聯李森科式的用權傷人害人和扼殺科學學術,美其名曰「反偽科學」和「科普」。 搞爆光大批判同時,何祚庥和鄒承魯還偽造了所謂「專家意見」(那些所謂專家,沒一個具備中醫專業知識,甚至連起碼醫學知識都沒有)到某高層那裡搞誣告陷害,竭盡全力把張穎清置於「偽科學」帽子下的政治死地。從此,張穎清失去了一切科研教學機會。面對長達近十年的爆光大批判的輿論轟炸,張穎清連個申辯的機會都沒有、他的公民發言權被嚴厲封殺。長期以往,他終於患疾而含冤去世。 前宣傳部門科技處人員為主的所謂「反偽鬥士」們迫害張穎清和扼殺耳針療法科研的冤案真相暴露後,何祚庥和鄒承魯為推卸責任而編造了許多謊言,其中一個做法是盜用諾貝爾基金會的名義、說負責諾獎醫學獎機構對中醫藥沒興趣。然而,本人查詢核實,負責諾獎醫學獎機構的頭頭回信明確說明,他和他的機構對中醫藥有濃厚的興趣,並已經跟中國的對口單位建立了合作交流業務關係。 至今,張穎清冤案真相大白已經數年了,他的理論方法在全球許多國家開花結果,還成為美國軍醫醫學的一個組成部分。可在中國,有誰來為他主持個公道、把扣在他頭上的「偽科學」政治帽子摘掉、為他做個平反和恢複名譽呢?中國自稱中醫故鄉,卻發生了多起多次的迫害陷害中醫科研人員以至於把人整死的惡劣事件,又有誰來對那些事件做個起碼的公正公道的調查處理呢? 不管怎樣吧,西方在大力發展中醫針灸和中藥開發科研、在努力掌握中醫科學技術和相關知識產權,與此同時,西方學者們還開始爭奪「針灸之父」的歷史稱號了。看來,不久未來,中國不但將失去中醫科技學術的領先地位,而且,也將失去中醫針灸和中藥的發明者的歷史地位。那樣一來,就如同英國失去英文而要派留學生去印度學英文一樣,中國也要派留學生到西方國家求見「針灸之父」和學習中醫,同時,中國也將成為世界最大的中醫科技和中醫藥的進口國了。 附件:主要參考: Ear Acupuncture in European Traditional Medicine, Luigi Gori and Fabio Firenzuoli, Center of Natural Medicine, S. Giuseppe Hospital, Empoli, Italy , Oxford Journals Medicine Evidence-based Compl. and Alt. Medicine, Volume 4, Supplement 1 Pp. 13-16,eCAM 2007 4(Supplement 1):13-16; doi:10.1093。關鍵字: 中醫 毛澤東 聲明: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站觀點 ----- 烏有之鄉 http://www.wyzxs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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