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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安然,我讀我 作者:暗藍

我讀安然,我讀我

認識安然 ,是在江西作家江子的博客里,同是女性,一時新奇,便百度了她的作品《無枝可依》,這是一篇中篇小說集,用一句很現實的話來概括主人公江雁,那就是一個不著調的女子,一個有夢就可以吃飯的女子,可我又分明看到了一個我,我的血液也流淌在江雁的血脈里,江雁的孤獨,江雁和自己的靈魂對話,仿若是多年散亂在我腦海中錯落的文字,我無從把它整理成文,不能給它們一個合理的歸宿,它們就寂寂地躺著,東一句,西一句的時常造訪我惶惑不安的心靈。

安然筆下開放的花,是來自心靈的,這是她能打動讀者的源泉,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女性讀者,有夢想,卻平凡。不願手把手的靜靜地織一件毛衣,確願關閉所有的世界之窗,獨自手把手的敲擊著鍵盤,編織一篇篇靈魂的深處不知怎麼地就冒出的一朵朵小花,織的好不好,只為悅自己的心。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和自己有一個心靈的對話,我不知道。可我分明看到了安然,她把女人心中無法成文的語言繪成了一幅畫,我便是這些女人中賞心悅目的一個。

喜歡《麥田裡的農婦》不是被她夢裡的愛情景象所陶醉,而是被她靈魂深處的自言自語而吸引,一個夕陽下縫被的少女情竇初開,幻想婚姻能給自己帶來靈魂的慰藉,可事實是---生命居所的同行是可以用一紙婚約來約束的,可是靈魂意識的分道揚鑣由誰來約束?

靈魂不能同行,便是孤獨的理由,潛意識裡的不滿足造就了不安分的借口,這就是夢的進口,有夢不好嗎?江雁有,農婦也有,只是這樣的夢有所不同。江雁的夢是和任飛翔一起造飛機,為此她穿梭兩三個男人之中卻無枝可依;農婦的夢在田園,健碩的農夫,三五個拾麥穗的孩子---這景象更像是一幅畫,而非生活的具體。事實是婚姻里「他們,居然沒有共享過哪怕只是一次的寂靜!沒有試過讓各自的心靈在寂靜中浮現出來赤裸相見,難怪他們在自已共同經營的愛情世界裡依然各自孤獨!」

這一聲的斟嘆難道只是寫給她自己嗎?寫給她,寫給我,最好你是那唯一的例外!

因為有夢,安然跳槽了銀行,因為有夢,在一棟只講金錢和利潤的大樓里,我墜入人生的虛空,四顧迷茫。孤獨失望使人消沉、恐懼、不安、焦灼、悲憤、哀傷、緩緩的絕望……我是想活的,可靈魂不聽使喚,她在慢性自殺,安然的生活極具小康,以至於她的老公不勝我煩的質問「我們的生活是這樣的好,你還要什麼呢?」安然在找什麼,是一絲慰藉,一個人就能溫暖的慰藉。

之所以有熱情讀安然,是她的身上附著的是我的靈魂,靈魂的無處安放、孤獨、消沉直至絕望吞噬著的夢,夢沒有了,生活的動力就停止了,那是何等的悲哀,何等的慘絕人寰,只有病中的我們知道啊!

「身體生病了,我們可以做到彼此照料。靈魂生病了,誰來將我們照料?」這是怎樣的一種孤獨,靈魂的分道揚鑣怎樣才能被居所約束同行,要怎樣的一對心靈,才能牽手聽懂日月的無字歌聲呢?到達無言能懂,才是愛的最高境界啊。

顯然是不能的,也許我的絕對是錯誤的,但還是祝福你是意外的那個人。

我相信,在這五味雜陳的痛里,安然不知和自己的靈魂進行了多少次的對話,進行了多少的置辯,以致與她想把這些擁擠在腦海的碎碎語編輯成文,卻無意讓她享受了這個過程的美麗,從此貪戀上文字,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好友郭遠輝寫道:她終於無可挽回地掉進了文學的陷阱。她卻像回到了天堂,重獲了新生,甘願被文字的牢籠囚禁。文字是一塊巨石,有一天重重的砸在她的腳上,而她,卻從此找到了方向。我的一個前輩老師說,一篇文章寫得好不好,不在於寫作的時齡長短,而在於悟性,安然就是有悟性的一個。35歲那年開始筆作,但他很快就從文字里領悟到:我們已經習慣了在愛情里相互取暖。很少有人會意識到,其實一個人也可以取暖。這就是文字帶給她的力量。

安然是幸運的。幸運的與老舍牽了手,這便是最大慰藉。

愛上文字的理由,是寫給她的,也是寫給自己的。在《麥田的農婦里》我已分不清安然是我,我還是安然?太多相似的經歷和心靈的對話,讓我對安然情有獨鍾。

我知道用自己的筆蕊描述安然還很青澀,可是我還是想用心靈的文字撞擊安然,我,也想做安然。

我讀安然,我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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