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溫家寶五次拜訪的國寶,私密日記一曝光,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是農民的兒子,從小家裡沒有一本書。卻精通12種語言,一生培養了6000名弟子。

領導多次請他去中國社科院當副院長,他都搖頭拒絕。可1978年讓他兼任北大副校長時,他一口答應了。

朋友家人不解地問:為什麼放著副部級的職位不要,卻去當個副局級?

他說,我這一生只想當個教書匠。

人,都喜歡身份,也容易被身份所累。但他卻不一樣。

他的一生,無限精彩,做人、做事、做學問,都做到了極致,連溫家寶總理都曾五次探訪。

他卻說,我只是個普通人。

所以從他可以看出來,一個人高貴與否,看他對身份的態度就知道了。

日記最能反映一個人的真性情。

因為日記,我們知道胡適先生最愛打麻將,不管颳風下雨、寒風刺骨,酷暑難耐,都不舍晝夜。

他的心中只有兩個字:「打牌」、「打牌」、「打牌」。

(胡適癱)

季羨林先生的日記更有趣甚至說更讓人大跌眼鏡:

1932.09.11 我的稿子還沒登出,媽的。

1932.09.23 早晨只是坐班,坐得腚都痛了。

1932.12.21 說實話,看女人打籃球……實在看大腿。附中女同學大腿倍兒黑,只看半場而返。

1933.04.29 因為女生宿舍開放,特別去看了一遍。一大半都不在屋裡。

1934.03.13 沒作什麼有意義的事——媽的,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氣,還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麼東西?

1934.05.17 今天看了一部舊小說,《石點頭》,短片的,描寫並不怎麼穢褻,但不知為什麼,總容易因為我的性慾。我今生沒有別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

這是季羨林在大三大四時寫的《清華園日記》,內容屬實,絕無虛構,看完不禁一笑,原來大師也和現在的男人一樣,看美女、罵教授,做春夢、壓抑的荷爾蒙無處發泄。

2003年,遼寧美術出版社決定出版季羨林的日記,看到這些邊角料,有點刺眼,覺得有損大師的身份,便向季羨林建議,做適當刪減。

季羨林堅決不同意,「我考慮了一下,決定不刪,一仍其舊,一句話一句話也沒有刪。我七十年前不是聖人,今天不是聖人,將來也不會成為聖人。我不想到孔廟裡去陪著吃冷豬肉。我把自己活脫脫地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其實,刪了,沒有任何不妥,自己改自己的東西,再正常不過,但季羨林不刪。

那是真實的自己,又何須掩飾。他不是聖人,更不想用聖人的身份,去騙取世人的頂禮膜拜。

他沒在生前發表這表明,他是遵守道德規範的;季老是一個好人;好人,心理或心態,也是凡俗的;

比如,男人,或女人,喜新厭舊,都是人之常情,

死後發表,這表明他是一個極度坦誠,真實不放蕩的人。

死後發表,是為了讓人看到老季的真實情況。

他要將最真實、最原始的面貌展現於世。

求學

按理說,大師的童年都風光無限,天賦高,家教好,成績優異,自有上天眷顧,人生就像開掛一樣。

但季羨林不是,季羨林不但普通,甚至還是老師同學親戚眼中的笨小孩。

都說笨鳥先飛,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小季那時候卻並無如此覺悟。

成天上課不幹好事,總是偷偷摸摸的看小說 。

桌子上面擺著課本,桌子下面卻攤著小說,甚至連《金瓶梅》都拿來了,老師在上面苦口婆心,吐沫橫飛,季羨林卻直瞪著西門大官人的巫山雲雨而想入非非。

所以數學成績下來一看只考了個位數。

出人意料的是,年輕的季羨林並沒有什麼野心,考大學,不過為了搶個能夠吃飯的鐵飯碗。

鐵飯碗是有了,但季羨林想鍍金,要鍍金,就得出國。而命運也再次眷顧了他,他被選中了。

他選擇了學習希臘文, 實在覺得有困難就改學梵文,也正是這一次的改變,讓中國從此多了一名東方學大師。

有趣的是,選梵文的卻只有他一個人。

而西方的上帝也喜歡眷顧他,當時唯一能讀懂吐火羅文的西克教授,就在課堂上鄭重宣布,他要把他畢生的學問毫無保留地傳給季羨林。

這回,季羨林是真撿著金飯碗了!

曾有一名山東的學生向季羨林求教:「做學問可有捷徑?我的論文實在憋不出來了。」季羨林一聽,笑了:「論文豈是憋出來的?」然後補了句至理名言:

「水喝多了,尿自然就有了!」

話糙理不糙,尤其是出自季羨林之口,更多加了幾分趣味和深意。

而終其一生,季羨林能取得如此之高的地位,全在於他獨門武學:「多喝水」。

1946年,留德十年的季羨林終於歸國,在恩師陳寅恪的推薦下,任教北京大學。恰巧遇到胡適和陳垣在論劍。

胡適和陳垣都是民國的學術大咖,可兩人平日里有事沒事總愛抬杠。有次兩人還因為一個小問題打了起來。

胡適說,先有「浮屠」,後有「佛」。陳垣說恨不得朝他臉上吐口水,明明是先有「佛」,後有「浮屠」。

兩人打了很久,火花四濺、亂石飛空的,但打來打去還是平手。

這時候,季羨林從還是個毛頭小子,雖然也是海歸,但籍籍無名。

一看,笑了, 然後他就出招了,先是找來了梵文、吐火羅文A、吐火羅文B,還不夠,又找來了回紇文、康居文、于闐文,然後閉門修鍊,把所有的關節層層打通,一篇論文橫空出世。

陳寅恪一看,驚呆了,拍案稱奇,簡直要痛哭流涕。這懂十多種外語,又有老夫的風範的學生該不會是個天才吧。

於是即刻把季羨林的論文火速送到當時最權威最牛逼的學術刊物——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上出版。

(陳寅恪和季羨林)

胡適一看,也呆了,實力被打臉,只能承認自己是「胡說」了。

陳垣一看,沉默了,雖然沒怎麼表態,但偷偷地塞給了季羨林三塊大洋,對他說,小季啊,你來我學校講學吧!

幾十年後,胡適退隱台灣,出任台灣中央研究院院長,曾跟手下的學生講:「做學問,應該像北京大學的季羨林那樣。」

這句話算是對季羨林最好的總結了!

骨子裡的高貴,不是裝出來的,更不是吹不來,是一步接著一步,一腳跟著一腳踩出來的。

看重身份的人,頂著「教授」「成功」的幌子,招搖撞騙,原地不前。

只有真正高貴的人,才明白,成績永遠靠自己一點一滴積累而成。踏實做事,認真為學的人,光輝自在,掌聲自來。

為師

曾經這樣一個故事在網上一度瘋傳:上世紀70年代:一位考取北大的新生前來報到,扛著大包小包到處跑,激動而又惶恐。

好不容易找到報到處,註冊、分宿舍、領鑰匙、買飯票……手忙腳亂中,恰巧一位老頭經過,提著塑料兜,神態從容,看上去怡然自樂。

新生以為是保安,便把行李交給老頭看管。

老頭也不拒絕,欣然答應。

新生便自個忙去了,忙完時已過正午,新生突然想起:哎呀!自己的行李還在老頭那。心驚肉跳的,一路狂奔過去,卻發現老頭竟然還原地,天氣爆熱,陽光毒辣,老頭竟坐在原地從容看書。

次日,開學典禮,新生又再次受到了驚嚇:那個給他看行李的老頭竟然坐在主席台上。原來他竟是北大鼎鼎有名的副校長,東方學大師季羨林。

季羨林對學生的好,遠不止這些。而學生對這位老先生更是滿懷敬意與愛戴。

有此他登講台時,由於當時下暴雨。他擔心學生來的少,自己「魅力」也不夠,勸組織的同學換個小教室,結果教室沒換,學生塞了滿教室,老人一時竟感動的站在講台上流淚;

1981年的時候,季羨林的一名研究生作碩士論文,需要對一些古代的刻本做校勘,刻本是稀世文物,藏在北京圖書館,有身份的人才能看。

學生過去問,北圖的人一看,就一個學生,都懶得抬眼看他,直接就讓他go away as far as possible。

在一個講究身份、級別的國度里,一個沒有身份的學生,就只配享有這樣的待遇,哪怕你在真正地做學問。

學生萬般無奈只能找關係了,季羨林一聽,笑了,說:「行啊,現在就走吧!」

他還特地講手裡的事情放下陪著學生去了北圖。

校長來了,事情立馬解決。

學生開始校勘,季羨林則拿出準備好的書稿,繼續自己的工作,整整半天,季羨林沒催過學生一句,直到學生錄完卷子。

2001年11月19日,北京大鐘寺,四級北風,零度以下,一名中年學者對著永樂鐘上銘刻的梵文作學術講解。

中年學者是季羨林的學生,足足花了十年的時間,將大鐘上的銘文考釋得一清二楚。

對於學生的汗水和付出,季羨林心知肚明,這場學術報告。他一定不能缺席。

兩個多小時的學術報告,季羨林一直坐在台下,頂著寒風,不動聲色,認真聽講,那時他已90高齡,身患重病。

誰知12月9日,季羨林就被送進了301醫院。

事後,有人對季羨林說:「就算是為學生站腳助威,也沒有必要在那裡凍兩個小時呀。」

季羨林說:「有必要!因為他講的有些新東西,有的我還不了解。」

先生之風,高山仰止。一個人高貴,不在他坐得有多高。而是,哪怕你身居高位,也不失對他人的尊重。

在一個連科長、處長都喜歡大談身份、權力的年代裡,這種絲毫沒有「身份感」的校長、名人,簡直千年難遇啊。

名聲

1999年,季羨林八十八歲,出版社為季羨林慶祝米壽,北大勺園的宴會上,來賓雲集,各種祝詞和讚揚都紛紛湧向季羨林。

來賓致辭結束後,輪到壽星作答。季羨林說:「我剛才坐在這裡,很不自在。我的耳朵在發燒,臉發紅,心在跳。我聽見大家說的話,你們不是在說我,你們說的是另外一個人。」

晚年季羨林,名聲接踵而至,「國學大師」、「學界泰斗」、「國寶」成了他的便簽。但對他來說,這不但不是欣喜,反倒是壓力。所以,他曾「三辭桂冠」。

一辭「國學大師」:

「環顧左右,朋友中國學基礎勝於自己者,大有人在。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竟獨佔「國學大師」的尊號,豈不折煞老身。」

二辭「學界泰斗」:

「這樣的人,濤濤天下皆是也。但是,現在卻偏偏把我「打」成泰斗。我這個的泰斗又從哪講起呢?」

三辭「國寶」:

「是不是因為中國只有一個季羨林,所以他就成為「寶」。但是,中國的趙一錢二孫三李四等等,等等,也都只有一個,難道中國能有13億「國寶」嗎?」

對此,季羨林在他的《病榻雜記》中卻力辭這三頂「桂冠」:「我從來沒想成為一個國學家……環顧左右,朋友中國學基礎勝於自己者,大有人在。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竟獨佔『國學大師』的尊號,豈不折煞老身!我連『國學小師』都不夠,遑論『大師』!……」

「三頂桂冠一摘,還了我一個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歡喜。」

季羨林那一代人,老實做人,踏實做事,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堅持,身份不過是個虛名。他甚至從來都沒想過要像明星一樣去生活,他只想做最真實的自己。

他的一生,何其輝煌,為學做人,臻於極致,陳寅恪多次提攜,胡適之不吝讚美,連溫家寶總理都曾五次登門拜訪。

然而終其一生,季羨林都把自己看作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農民兒子:一身藍色卡其布中山裝,一隻最簡單的敞口手提包,甚至一件雨衣,他都能穿50年。

更難得的是,他絲毫沒有大師的架子,對人也好、對事也罷,他沒有半分掩藏,說真話、講實事,他願意將他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世人。

季羨林的學生唐師曾這樣評價他的老師:他不是大師、不是教授、不是專家學者……他就是那麼一個千篇一律的普通知識分子,穿藍色中山裝,別英雄鋼筆,除了手上的「歐米茄」手錶之外,沒什麼特殊。

白天出門上班,晚上推自行車進樓。溫、良、恭、儉、讓,像所有的北大老師那樣和藹可親。

他或許不是聖人,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可能不是,但他卻是中國最後一個真實的人,一個高貴的人。

現代散文作家鍾敬文在慶賀季羨林88歲米壽時曾說:「文學的最高境界是樸素,季先生的作品就達到了這個境界。他樸素,是因為他真誠。」

這樣一個老人,國寶級學術泰斗,謙虛謹慎、不卑不亢、憂國憂民。

2006年,被授予「感動中國」人物,頒獎詞中稱他:「智者永,仁者壽,長者隨心所欲。一介布衣,言有物,行有格,貧賤不移,寵辱不驚。學問鑄成大地的風景,他把心匯入傳統,把心留在東方。

生活

季老特別愛貓。他餵養過一隻叫「虎子」的強悍的貓,每天讀書寫書累了,虎子就與他逗鬧撒歡,給了他很多樂趣。

後來,他又有了雪白的波絲貓,起名叫「咪咪」,與虎子一起陪他玩耍。後來咪咪老死了,他又得了新貓,起名為「咪咪二世」、「咪咪三世」。

在他的老伴、女兒等親人相繼過世,精神最苦悶的時候,是這些貓給了他很大的安慰。

他為他的貓寫過散文,寫過詩詞,文中流露了他對這些小動物的感情和寵愛。

關於貓,還有這樣一個故事,2007年9月,季羨林從醫院回到位於北大朗潤園十三公寓一樓的寓所。

當離家三年多的季先生回家時,家裡養的那隻波斯貓一眼就認出了闊別的老友,縱身一跳,躍入「老夥計」季羨林的懷中。

面對此景,季羨林感動得熱淚盈眶,遂對跟隨的人說:「誰說貓貓是白眼不認人,應該平反啊。」

季老的萌趣不止在貓咪上。有一年中秋節,季先生去了趟莫斯科餐廳。

那時20世紀50年代中蘇友好,季先生在「老莫」享受了一杯啤酒,外加一份冰淇淋。

消息傳到好友任繼愈先生耳里,他急忙給季羨林打電話,勸他以後千萬別再隨便吃冰淇淋之類的東西,當心弄壞了肚子。

季先生聽了,如孩子般,風趣地回答:「放心,我是屬豬的,吃什麼都沒問題。」

季羨林活了98歲,堪稱「老壽星」,被人問及養生之道時,季老首創了『三不』主義———不鍛煉、不挑食、不嘀咕,名聞全國。

季羨林所謂不鍛煉,並不是真的不鍛煉,而是反對那些為了鍛煉而鍛煉的「鍛煉主義者」。

他最看不慣一些人,一生好像只是為了鍛煉而來,鍛煉是為了活著,活著是為了鍛煉,除了鍛煉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

季羨林認為,人生的意義和價值在於工作,工作需要強健的身體,進行一定時間的鍛煉是必要的,但把鍛煉弄得很刻意,弄得很正式,甚至主宰了生活的全部,就沒意思了。

而第三點最為重要,對什麼事情都心胸開朗,吃得下,睡得著,決不視芝麻綠豆大的窘境如蘇迷廬山般大,也決不毫無原則隨遇而安,決不玩世不恭。

「應盡便須盡,無復獨多慮」,有這樣的心境,焉能不健康長壽?

即使95歲的高齡,季羨林也從未改其幽默,對來訪者說:「我的身體還可以,唯一的變化就是頭髮沒有了,真是無法(發)無天。」

與徽州的情緣

惜墨如金的季羨林很少給人題字,但在晚年,他卻接連為同屬古徽州的績溪、休寧兩縣六次題字。隨著季老的離世,這六幅題字顯得更為珍貴。

而引來季羨林六獻墨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對季老有知遇之恩的徽州人胡適。

2006年7月9日上午,「中國第一狀元縣」黃山市休寧縣狀元博物館舉行了一場特別的捐贈儀式。受國學大師季羨林委託,北京大學黨委副書記吳志攀向休寧贈送了季老的兩部新著《閱盡滄桑》和《故鄉明月》,同時還有季老為休寧重修的百年書院——「海陽書院」親筆撰寫的題詞。

第二天上午,吳志攀一行又來到同屬古徽州的宣城市績溪縣,他們除了為績溪縣帶來了季老手書的「徽州」二字和一幅季老手錄的南宋著名詩人楊萬里的詩。

半年後的2007年春節前夕,應休寧縣之請,季羨林先生再度揮毫,為休寧寫下了「海陽紀事」、「狀元閣」、「文化塑縣」的題詞,並委託回家過春節的休寧籍北大學生吳子桐送回。

休寧縣委宣傳部一位工作人員介紹,如今,季老「海陽書院」和「狀元閣」的題字已經被製作成匾額,和海陽書院、狀元閣一起成為當地一道文化風景。

而「海陽紀事」四字本為當地編撰的書的書名,「很遺憾,這本書現在還沒有出版發行,但這四個字現在顯得更為珍貴了」。

憾未到績溪

季羨林為何如此鍾情古徽州,向績溪、休寧兩縣贈書並題下六幅墨寶?

休寧籍北大學生吳子桐昨日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這都是因為一個績溪人——胡適。吳子桐介紹,胡適對季羨林有知遇之恩。

1946年,季羨林從德國留學回國後,經陳寅恪介紹到胡適任校長的北京大學任教。胡適對季羨林非常賞識,在季羨林被聘為副教授十天後,就擢升其為正教授,兼東語系系主任。

吳子桐介紹,季羨林對胡適也很敬重,頂住壓力為胡適的正名做了很多工作。 1999年,季羨林不顧近90歲的高齡,專程遠赴台灣拜謁胡適墓,並撰寫了《站在胡適之先生墓前》一文,文中寫道:

「中國古代有俞伯牙在鍾子期墓前摔琴的故事,又有許多在至友墓前焚稿的故事。按照這箇舊理,我應當把我那新出齊了的《文集》搬到適之先生墓前焚掉,算是向他彙報我畢生科學研究的成果。 」

吳子桐在北大讀書期間拜會過季羨林,並和季老聊過自己是安徽人。季羨林聽後很高興,說自己多年的夙願就是到老校長鬍適的家鄉去看一看,但由於年事已高,不能成行,希望北大的學生能代他為胡適故居送一個花籃。

7月8日上午,2009年北京高考文理科狀元劉庭梅、寧少陽在國子監舉行成人禮。兩位狀元收到了一份珍貴賀禮:季羨林先生親筆題詞的兩塊牌匾「天道酬勤」和「至德要道」。

後來他們得知季老去世的消息後,委託國子監向季老的家屬致以深切的哀悼。她說,他們已將季老的題字珍藏,作為對孩子永久的勉勵。

季國寶終其一生告訴了我們,深到骨子裡的高貴,是沒有身份感。高山仰止,向大師致敬!

「以人物帶動人文,用文章傳遞文化」,徽臉文化,致力於發揚安徽文化,宣傳安徽人物。為徽文化代言,打造安徽文化第一微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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