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投商到臨床,從USMLE到Match,這四年,我都經歷了什麼!

從投商到臨床,從USMLE到Match,這四年,我都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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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美多年,生活終有轉機。賢妻獲 BSN 學位,2 歲的兒子已會抱怨爸爸「鬍子扎扎」,而我也進入心儀的 residency program。欣慰感慨之餘,不禁要回顧來路、展望前路。在跨入另一段歷程前,寫下點東西,希望對自己能是總結,對他人亦有幫助。前陣子,由於忙於身份問題,需在實驗室工作到 5 月,只能利用試驗間隙碼字,終於拼湊出下文,就讓我從自我介紹開始吧。

Journey: 2000年獲得醫學學士學位,2006年獲得北京市博士學位,上海/深圳專家1年以上,美國博士後6年。

USMLE scores: 244/243/Pass/226

USCE: 在美國免費診所和兩個急診室兼職工作6個月。

Match:申請了急救醫學和內科項目。match期間沒有綠卡,獲得了3次面試機會,成功匹配到社區的IM項目。

過去的 6 年裡,經歷了太多個人生「第一次」,第一次做了真正的科研,第一次在國際會議上發言,第一次寫了一篇作為通訊作者的綜述,第一次成為 home owner,第一次買車,第一次成為父親,第一次被全麻做了手術,第一次 deer hunting,第一次 road trip,第一次在 ER 獨自為患者問診查體 … … 直到第一次 Match 成功。

Pre-USMLE

大學畢業前,正徘徊於考研還是找工作之時,學校一個電話打到我的 BP 機上,我從外科病房急急跑下樓回電話。在醫院門前小賣部的嘈雜中,我緊貼話筒極力分辨裡面的聲音。年辦主任以一貫沉穩的語調不緊不慢地說道,現在學校領導正在開會研究今年的保送生,你有機會被保送去 PUMC 直博,分子生物學,你有 30 分鐘時間考慮,不回電者視為自動放棄。很快,在親友們「讀書光榮」、「以後不用再麻煩考研了」、「那可是PUMC啊」的鼓動下,我很快決定抓住這個機會。數月後,在同學們羨慕的眼光中踏上了赴京的列車,而迎接我的是人生最為灰暗的 6 年讀研生活。

當時的學校根本沒有 career counseling,而教師們也顯然更關心升學率、就業率這些數字。同學們往往憑著片面的信息和偏頗的主觀喜好,草率做出人生的重大決定。好似原本夢想建築學的我,被親友們以樸素且幼稚的理論 「人總要生病,所以醫生永遠不會失業」,而被送進了醫學院。面對乏味的課程,經歷了人生的第一次不及格。所幸的是,在看到幫助他人的理想可以在患者那裡實現,我逐漸重拾信心,成績回升,第四年臨床課考到年級第一。但是在讀研時居然又犯下高考時草率抉擇的悲劇,懵懵懂懂讀研去了。在導師反覆鼓吹的「放羊式教育模式」下,我跌跌撞撞混到了學位,卻被國內科研的虛偽傷了心,毅然投入商海。憑著名校學位、臨床兼基礎的背景,在外企和民企的市場部各幹了大半年。可悲亦是可喜的是,在細細品位貪腐之普遍、生計之不易、公正之缺失、和人心之冷漠後,看清了盛世中國的獨特現實,更看清了自己,斷然辭職,申請博後來到了美國。

初回實驗室,拿慣酒杯的手再次握起 pipetter 時,不禁感懷於「既熟悉又陌生」的異樣。受到儘早發文章申請綠卡的迫切、以及 PI 對科研真摯熱愛的感染,我似乎找回了一些當年初到 PUMC 時對科研的興奮。可惜的是,每周六七十個小時做了一年多的 R21課題失敗,不得不另找題做。面對快出文章、早申綠卡計劃的破滅,只有試驗和複習看書同步進行了。終於在 2009 年 5 月,我下定了決心,正式開始 USMLE 的準備。

評估與下定決心

備考 USMLE 和申請 Match 不僅艱巨且耗時,因而有兩個基本問題需要先問問自己:為什麼要做?怎樣去做? 身邊的朋友、同學時常有這類問題,我現在的情況是 … … 我要不要去考U,值不值得去考U,考U是不是太遲了 … … 歸根結底,能回答這些問題的只能是提出問題的人,沒有任何人能為你決定人生的走向。也許因為我的童心和爛漫未泯,我的傾向是去做一個追夢的人。在生計不是首要困難的情況下,少問值不值得,多問喜不喜歡,少問付出和回報的比例,多問什麼是自己精神追求中最重要的。相對於住著豪宅卻終日抱怨的人,我更羨慕收入和地位平平、卻每日歡歡喜喜上班的人。在為自己的夢想艱難跋涉時,每一點滴進步,都是幸福;在從事自己熱愛的工作時,每一天的辛勞,也是幸福。

下定決心之後,埋頭學習之前,希望你能回答第二個問題 「怎樣去做?」 至少給自己理清一個五年計劃。考完 Step 1 才計劃 Step 2,拿到ECFMG certificate 才計劃 OB,必須要有一個完整的計劃,不然總會導致與很多機會失之交臂。譬如,準備 ERAS 的時候才發現申請加州的 program 需要 PTAL,或者面試之前才意識到口語水平難以應對面試的要求,這些是及早規劃就可以避免的失誤。如果了解 USMLE + Match 需要幾年的時間,如果理解其中考驗的遠不僅是應試的能力,最好花幾個星期們從前輩們那裡汲取經驗,做好詳細的規劃,是一項具有極大收益的投資。

時間線上的幾個重要時間點需要時常校正。每年 9 月開始 ERAS (Electronic Residency Application Service) 申請,大部分面試集中在 11 月到次年 1 月, 3 月 NRMP (National Resident Matching Program) 出 Match 結果。如果能在頭一年初拿到 ECFMG certificate (Educational Commission for Foreign Medical Graduates) 是比較好的考量,因為尚有 6~8 個月的時間做 OB/Ex (observership/externship)、準備 LoR (Letter of Recommendation)/MSPE (Medical Student Performance Evaluation)/PS (personal statement)、申請 PTAL (Postgraduate Training Authorization Letter)、考 Step 3(對申請病理的同學尤其重要)。對於 ERAS 申請開始時僅有 Step 1 成績,但 YOG (year of graduation) < 5 或者有身份的同學,仍值得扔些銀子一試,但是必須在次年 2 月 ranking list 截止日期前到 ECFMG certificate,方有資格參加 Match。我的經驗教訓是為每項重要事務給3~6 個月的提前量,例如學位認證、CS 報名、聯繫 OB/Ex、申請 PTAL 等,都至少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ECFMG Certification

能夠進入 Match Ranking List 的前提是 ECFMG Certification,其第一步就是學位認證。學位認證通過,驗明正身後,方有資格報名考 USMLE。學位認證的時間時主要取決於國內學校的配合程度。經歷一年多的無奈後,仍未完成認證的並非少見。我當時做了充分準備,所有文件齊備,國內學校有人照應,仍耗時半年才完成全部程序,通過所謂的「二次認證」。現在 ECFMG 對認證手續做了一些更改,也開始收費,新進的同學還需「與時俱進」。除建議及早著手之外,有一情況提請注意:一次認證後可以報名考試,但是如果隨後的二次認證沒有通過,ECFMG 可能會取消你的考試報名,並把報名費退回到你的賬戶里,等待二次認證完成。

常有人問,如果交錢預約了考試日期後沒有去考,以後再報名考試時會不會需要再次進行學位認證,或者會不會被認為一次 attempt。答案是,都不會的,只要不去考,便不算一次 attempt,然而,一旦開始考試,無論是暈倒,還是電腦故障,都可能會算作一次 attempt。必需及早和 ECFMG/USMLE 聯繫,說明情況,積極維護自身利益。

Step 1, Step 2 CK, Step 3

我備考USMLE的學習方法很實際,一切為了將來的臨床工作。好似國內的 MBA 學校喜歡在理論上綱舉目張,而美國的 MBA program 更著重於實際案例的模擬和演練,我更欣賞後者的實用性。我看書時間比較長,有博後發文章、坐移民監的無奈,也由於我花了很多時間去學習醫學單詞的寫和讀,其間買房裝修也耗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我有一個樸素且實際的理解,如果不清楚某個單詞的正確發音,那麼談話中別人說到這個詞,我就聽不懂,也不可能求助於見到單詞時才有的視覺記憶。在 OB、Ex、IV 甚至 Residency 的時候,我們沒有太多機會去重複這些低級錯誤。為此,我的筆記里有詳細的音標,包括病名、藥名、體征名、蟲子名經過這些努力,Emergency Medicine Program Director 讓我在他的 ER 獨自檢查胸痛患者並彙報鑒別診斷、處理意見時,我通過了那個出人意料的考試,贏得了一封非常好的推薦信。

我的應試策略是做題與做筆記。通過大量做題,我得以提高閱讀速度,改進讀題技巧,增強猜題自信,以及提升持續答題的心力。這些對 USMLE 考試的重要特質,無法在看書、背書中得到磨練。考過 USMLE 的人,大多會認同考試的範圍遠遠廣於任何備考書籍。沒有人有無限的時間去博覽群書,沒有人有過目不忘的腦力,能夠記住博覽過的群書,但是做題的技巧和心力是可以鍛煉的。當你不再為考場上吃 energy bar 還是喝 energy drink 猶豫,當你不再為休息 6 次還是 2 次而反覆思量,當你感覺到由自信而生的沉靜,送給自己一個自嘲的微笑,那麼等待你的很可能不僅是一個好成績,而且是一個在心智上跨越了自我的強者。

我的筆記包括 spreadsheet notes 和 image notes。演講培訓的教員常說 「能用圖,就不要用文字;能用詞,就不要用句子」。視覺記憶是我們人類大腦處理、儲存信息的重要一環,例如,一張皮炎的照片,或是一張腦神經通路的圖解,勝過幾百字的文字描述。在看書、做題的過程中,我總結了很多圖片筆記,用 Photoshop 編輯分類。

開餐館的人經常說 「Location, Location, Location」,對考U的人則是 「Communication, Communication, Communication」。聽到過不少自我認定的論斷,譬如 「我的英文在實驗室交流沒問題,都可以在系裡做presentation,所以我的英文上臨床沒問題」,「我知道我英文不好,但是等我考完 Step 1,準備 CS 的時候再學口語吧」,「我只是發音不太好,怕別人聽不懂」,這些觀念或多或少都與現實有差距。

醫生的工作是一項基於口頭交流的工作,口頭交流不僅基於口語的流利程度,也與對當地文化的了解程度息息相關。實驗室里的溝通和醫院內的溝通,對口語和文化的要求,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口語的學習,必定是一個至少數年、頻繁練習的過程,不可能在數月間有顯著提高。口音重往往並不是溝通交流的主要障礙,又澀又重的印度口音並沒有成為他們在醫院、在 IT 公司上升的障礙。符合語法和當地文化、具有足夠辭彙量的組詞造句,才是真正重要的。因而,真心建議有考U夢想的我們,在拿起 Step 1 的時候,就投入熱情和時間去學習美語和美國文化。數年之後,每一滴留下的汗水,都會澆灌出沉甸甸的果實。

就像有人先考 Step 2 後考 Step 1 一樣,不少人選擇先 CS 後 CK,想必自有其緣由。我的理解是先 CK、OB,在熟悉臨床思維和患者溝通後,再考 CS。

Step 1 之後,忙於照顧母子和寫 NIW self-petitiion,暈頭轉向,漸入忘我的境界。一天,無意中發現郵箱里 Your Score Report is Available 的郵件,頓時熱血上涌,顫抖著打開 OASIS 網頁。深吸氣緊閉目,睜眼看,「244」,那塊似乎忘卻卻仍高懸的大石,終於落地了。所幸岳母幫忙,我得以喘息,再次衝擊 USMLE。僅三個月沒碰書,發現記憶已所剩無幾。若以百分比衡量,如果 Step 1 考前一天是 100%,三個月後僅剩 20% 了。幸好有自己做的 notes,Ctrl + F 查起來,比翻書快捷百倍。重拾應考的勁頭後,就在上班、初為人父、準備 CK、NIW RFE、找 OB 這些事之間瘋狂應付,度過了有生以來最為忙亂、也最為高產的一段時間。

就在最為忙亂的這段時間,不期而至的病痛又一次驗證 「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句古語的普遍性。一天早起,下床時腳一著地,瞬時覺得腰部略有不適。起初以為這個癥狀會像其他莫名其妙出現的不適一樣,會自然而然消退。然而,不適逐漸發展到臀部和小腿劇痛,以至於不扶著就無法直立。Physical therapy、chiropractic therapy、NSAIDs、激素衝擊均無效,X-ray 和 MRI 確診為嚴重腰椎間盤突出。應該是 20 年前中學時踢足球受傷後,常年腰痛導致的。每天的實驗室工作對我來說已經很難應付,幸好實驗室的椅子有輪子,可以坐著在試驗台之間移動,但是對於 8 個小時的 CS 考試 … … 手術日定在半年前就預約的 CS 考試日期後一周,剩下的問題就是去考還是不去考。手裡揣著一罐 Tramadol,一直拿不定主意。周日中午的飛機去 Chicago,早起去實驗室給細胞換液,遭遇了最嚴重的 sciatic nerve pain,幾乎是爬著回到停車場。掙扎爬進我那輛 97 年 Camry,打開暖氣,一氣吃下 3 粒 Tramadol,躺在后座上,意識滑入清醒與昏迷之間,幻覺時來時去,突然好似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 drug abuse。2、3 個小時後孟然醒來,下車試著走了一下,居然可以貓著腰走路了!Tramadol 果然厲害!於是下定決心,驅車直奔機場。但是下飛機後藥性減退,腰腿痛來襲,頓然發覺 O』Hare 機場的過道竟是如此之長。幸好由 Blueline 到 Cumberland 僅兩站,從地鐵站拼到 Marriott O』Hare Hotel 後,伴著疲憊和兩粒 Tramadol,迅速沉沉睡去。早晨,被頭頂呼嘯而過的飛機吵醒。洗漱完畢,再看一眼鏡中已無退路的我,揣上 Tramadol,踏著嚴冬早晨地面上的白霜,朝考場一步步走去。

Match

從 ECFMG 拿到 Token 後,就可以在 ERAS 里上傳申請 residency program 的材料,而 Match 的 Ranking List 則要在 NRMP 網站上完成。ERAS 和 NRMP 是兩個實體的兩個網站,需要分別註冊。MSPE、照片、PTAL 和自己手裡的推薦信( LoR),需從 ECFMG 上傳,再轉到 ERAS。由於 ECFMG 需要手工處理這些文件,在 ERAS 申請開始之前的幾周里,上傳的人很多,可能需要 1~2 周的時間才會出現在 ERAS 系統里。因此,盡量在 8 月中旬之前拿到所有文件,及早上傳,爭取在 ERAS 開放申請的第一天,把申請材料發到 program 那裡。雖然 AAMC/NRMP/ECFMG 都沒有數據顯示,晚兩周申請比第一時間申請會導致面試數量的減少,但是俗話說「趕早不趕晚」,而且 ERAS 系統里顯示大部分 program 在申請開始的 48 小時內已經下載了申請材料,所以還是推崇 early birds catch the worms。CV 和 PS 是自己在 ERAS 里填寫的。相對於 YOG、score、visa 這些無法更改的硬體,自己的人性光輝和 USCE 是要在 CV 和 PS 里大大誇耀的,萬萬不要謙虛了。在我看來,PS 僅比 MSPE 重要些,所以找 Ximedus 幫寫的。試問經歷過 interview season 的同學,有多少次面試官是在見到你的時候才第一次打開裝有你材料的文件夾的?面對每個 program 都收到數千份申請材料的情況,難以奢望我們的材料會被大部分 program 細讀。在有限的文件(ERAS)和有限的時間(IV)里,著重突出有限的幾個優點,也許更為實際。

對於 "I waive my right to see this letter" 的推薦信,需要由寫推薦信的人自行上傳到 ERAS,從而產生了無盡的煩惱。常見的問題是,推薦人遲遲不上傳,或者推薦信的內容並不是你所期望的。這兩個問題已經普遍到幾乎每個 IMG 都或多或少經歷過,也包括我。PD 對申請人是否見過推薦信的態度不得而知,至少在我面試過的幾個地方,似乎都是不太在意的。然而,遲到的、尤其是有負面信息的推薦信造成的傷害,遠遠大於一封好的推薦信能帶來的益處。例如,有個務實的美國人,在滿篇的讚美之詞後,貿然寫了一句類似於 「I』d like to see improvements in his English」 的話。這位不幸的同學當年沒有 Match 上,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看到這封推薦信,才意識到那句話可能造成了巨大傷害。有意思的是,很多美國 faculty、physician 也意識到這一點,給我寫推薦信的急診科 PD 和內科醫生都主動把推薦信給我看,徵求我的意見。雖然我一再表示 "I』d like to waive my right to see this letter",但是他們堅持申請人應該看過自己的推薦信,和 Dr. Wing 的觀念不謀而合。綜上所述,我也傾向於自己要過目推薦信,這樣不僅可以保證質量和速度,還可以對面試中可能出現的問題有所準備。

3月份來臨,無論是為狂喜還是沮喪所流的眼淚,對戰鬥在 Match 陣地上的我們來說,這是一個終結。

放榜當天,特意請假在家,以備第一輪 match 失敗,有充足的時間來 SOAP。時針緩緩逼近 12 點,多年的奮鬥就快達到終點,那個在心中預演了千百遍的終點 … … 突然聽到新郵件的提醒,打開一看,一行黑體文字直接映入腦海 「

Congratulations! You have matched!」 心中糾結千百遍的艱難時刻,就這麼輕鬆度過了。所謂金榜題名時,也就如此吧。

了解美國文化的軟資料

NPR Radio:六年來,我收聽了數千個小時的 National Public Radio,在地鐵里,開車的時候,在 treadmill 上鍛煉的時候。NPR 讓我從新的視角去了解美國和世界,積累了大量文化、政治、科技和語言的素材,增強了獨立思考的能力,在 OB 和 IV 時也容易找到共同話題。

Documentary.:不少 PBS 和 BBC 製作的關於美國的紀錄片,對於了解美國的歷史、理解歷史背後的動因,非常有幫助,譬如 America The Story of US、American Experience、America Revealed、American Lives、How The States Got Their hapes、Frontline 和 NOVA。

Doctors Diaries :PBS 拍攝的一個紀錄片,跟蹤哈佛大學醫學院的 7 個畢業生 20 年的人生,其中有不負眾望成為專業領域領袖的,有不斷被醫院辭退為生計奔波的,有改行做科研的,有棄醫做慈善的,也有堅持做 primary care 的。看完此片,促使我們再次思考事業和人生的含義。

Intern: A Doctors Initiation (available at Amazon.com). 一個移民的後代,物理 PhD 畢業後轉行學醫,以其細膩的筆觸記錄了貧寒的童年、選擇職業的困惑、和初入醫學的艱辛。從一個努力生活的 AMG 眼中的 residency,我們得以感受行醫者共同面臨的挑戰,和美國的醫療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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