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洲留學生代言人
- 袁方
- 選手ID:3147579
- 參賽時間:2010-10-05
- 年齡:24 周歲
- 留學國家:大洋洲-澳大利亞
- 學校:莫納什大學
- 參賽宣言:
- 留學不是說說而已,更需要腳踏實地。 前途不是一馬平川,我們需要用知識武裝自己,逾越阻擋我們前進步伐的困難。 在一片遠離故鄉的土地上奮鬥,我們需要更多的勇氣和毅力。 我們有夢,便要努力去做夢的實踐者。我們才有可能成為未來中國海外的堅實力量。
——記維多利亞大學第一位中國留學生校董袁方 採訪/撰文:朱萸 圖片由被訪者提供 袁方,一名來自中國四川的留學生,在澳洲這片土地上展現了屬於自己的精彩:一方面在公眾事業上,他當選成為維多利亞大學第一個中國留學生校董並獲連任;另一方面在學業上,他順利完成本科之後正在攻讀兩所大學的三個碩士學位,在他不算強壯的身軀里彷佛有著用不盡的活力,憑藉著不同於常人的毅力和自信,追逐著人生的夢想。 最初知道袁方這個名字是在他當選上維多利亞大學校董後不久,出於一貫「不喜歡追逐權利和名譽之人」的心理,當時的我對於袁方的評價只有兩個詞「無聊」和「好出風頭」,這樣的人,我是一百個不情願去了解和接觸的。一段時間後,就在我幾乎快要忽略了這個人的存在之時,我突然在雜誌社的郵箱內看到了袁方發來的關於留學生的文章,用詞雖然偶爾有些偏激,但道理分析得卻是異常清楚。從那時起,我開始關注他的文章幷重新省視自己對他的偏見,萌生了與之見一面的念頭。這一面,讓我聽到了標題那句經典的話語,也讓我對他生出了一絲佩服。 冷門專業 卻成為興趣所在 每一個留學生在決定出國這件事上都有不同的經歷,有些是家長所求,有些是自身希望,有些是國內大學升學決定,袁方就屬於最後一種。袁方1986年出生於四川南充,是典型的80後代表,高中畢業後進入四川大學和維多利亞大學合辦的中澳合作辦學項目學習(這種合作辦學項目如今在國內很是流行,頭一年到兩年在國內讀,之後出來在國外完成學業,費用上來說相對要低一些)。在留澳的留學生當中有個說法:「女生十人七個是會計,男生十人八個讀IT,剩下一撥兒不是顛勺的(指廚師)就是拿剪子的(指理髮)。」多少顯示了在移民政策之下,留學生的專業取向,現實而又無奈!袁方卻選擇了十分冷門的專業-「音樂工業和大型活動管理」,談到專業的選擇,袁方表示選音樂工業可以算得上是「陰差陽錯」,但在讀的過程中卻發現自己逐漸喜歡上了這個專業,「藝人經濟是我以前從沒有接觸過的,但真正學上手後卻發現很有意思,也進一步擴大了自己的視野,鍛煉了自己的能力!」其實,我們常說從一個人的選擇中可以看出其人的個性,在專業的選擇上袁方展示了他是一個喜歡挑戰、敢於嘗試、不固步自封的人,同時對於選擇的道路,有一種超乎一般的堅持力。一路學來,袁方於08年底獲得維多利亞大學商學學士學位(事件管理專業),完成了他學業上的第一步。 目前,袁方正在兩所大學修讀三個碩士學位-維多利亞大學(ERP 和MBA雙碩士學位)和莫納什大學(國際關係學碩士),袁方表示,前者是將來生存上的「需要」,後者是個人興趣上的「想要」,兩者都不想放棄。如此一來,每個學期他必須至少研修8門課,在City和Caulfield兩個校區之間往返跑,大部份的留學生修讀一個學位都已經忙得四腳朝天,袁方的修學生活可想而知,不過他卻覺得很開心:「辛苦那是肯定的,但同時也覺得很充實,所以就算有時會覺得有點累,但始終有堅持下去的勇氣和決心。」 對於很多留學生所面臨的專業選擇與移民問題上,袁方表示每一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定一個長遠的規劃,認認真真地確定自己前進的方向,如果興趣、學習、工作和移民四個目的都能吻合自然是最好,但在萬一不能的情況下,就一定要仔細考慮,切不可為了一時的、眼前的得失而糾纏不清,陷入被動的局面。 競選校董 能夠發出自己的聲音 2008年的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大學校董會選舉中,當時方22歲的袁方從眾多候選人當中脫穎而出,以高票當選幷成為澳洲第一位來自中國大陸的校董。一年之後,他再次在激烈的競爭中成功當選,成為維多利亞大學歷史上第一位贏得連選連任的來自中國大陸的校董。 對於大部份留學生來說,校董是怎麼一回事,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據袁方介紹,校董會是澳大利亞維多利亞大學裡的最高決策機構,對於學校的發展方向和方針政策有著決定性的話語權,校董會由22名校董組成,除2個學生代表成員外,其他的校董成員都澳洲的商界名流。 對於為何會做出參選的決定,袁方表示自己在校園生活的過程中發現,雖然學校約有三千多名國際留學生(中國留學生佔到約40%),但學校在做某些決定的時候卻很少考慮到這一點。袁方打比方說:「若把學校比做一間商業機構,那麼自己作為一名在校生,既是這個學校的產品,同時也是這個學校的資產。」他認為不少的留學生會去選擇做負債品,只會一味地認為學校不好,甚至討厭所讀的學校;為甚麼就不能反過來去改變和創造一個自己喜歡的學校呢?而校董會正是這樣一個有可能讓自己的建議被放到檯面上來討論並實踐的大好機會和手段。 在澳洲,大部份學校校董會的學生名額都是由當地學生把持的,國際留學生當選者很少,中國學生就更是絕無僅有。競選是一件耗精力、耗腦力、耗體力的活計,同時也是一個鍛煉自我的挑戰,但與袁方而言更是一種磨練。袁方回憶當時的參選經歷時表示,「這樣的經歷,其實是教導自己怎樣走出去,說出來,把心收回來!」這是袁方最喜歡的一句話,走出去就是把自己給帶出去,說出來就是表達出自己的意願,把自己的心交給別人,把心收回來就是把別人的心意和心愿交換回來,在這樣的輪迴之中不斷地開拓和前進。目前的中國留學生,不少人處於兩個極端,要麼是縮在一角,不肯走出去同人交流;要麼是太過張狂,迷失了自我。所以要做到收放有秩,當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對於袁方而言,拉票可以算得上是最讓他記憶深刻的事,「總統競選要發表公眾演說,我競選校董,不過是把公眾演說變成了一對一的演說。」袁方說中國學生同當地學生最大的區別在於,秉承「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態度,他們不會關心選你上台後你會做甚麼,只會以「我認不認識你」作為是否選你的先決條件,絕對的「中國特色」,尷尬卻無奈;而當地學生則不同,他們會詳細地詢問你的夢想、理念和建議是甚麼?你上台後會做甚麼?能做到怎樣一個程度?袁方感嘆:「如果留學生只知道一味抱怨,而不知道或不願意站出來維護自己的權利,那麼面臨的種種問題根本不可能得到真正地解決!」 競選成功之後,袁方在實踐中明白,當校董,特別是想讓自己的建議被接納,並非想像當中那麼容易。袁方自嘲自己第一任校董期內的表現不過是剛剛PASS,「光是在熟悉澳洲的教育系統與校董會上就我花了很多精力和時間。」 最初的半年, 開會的時候袁方常常只管聽,不發一言,回去之後還要「做功課」-仔細研究會議的內容,他人的表述方式等。「英文並非我的母語,平時寫論文雖然也有鍛煉,但這種政治性更強的建議提案同論文那是兩碼事。經歷過了才知道,英文的修辭手法委實不比中文簡單!如何表面婉轉卻又實際強硬地讓別人接受並重視自己的意見,文字間的學問微妙複雜得很!」慢慢地,在學習的過程中,他開始適應,並逐步試著提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議。對於連選的成功,袁方自謙說:「一方面是由於在第一任期上所做的一些工作得到了學校學生會和一些校董會成員的肯定,得到了他們很多的支持與鼓勵。另一方面自己幷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的身後有一個團隊在支持著我前進。」目前袁方在新一任上主要希望能夠改善的一是建立一些服務體系,幫助那些從高中剛進入大學的新生很好地適應角色的轉換,提高學生在校生活的質量和多元性;二是關於學校課程的設置,建立學生對教學質量的反饋途徑。「希望這屆結束的時候,可以給自己打到Credit!」袁方笑著說。 因為彼此都是或曾經是留學生的關係,在訪談中還談到了近年來一些學生因為不堪壓力而自殺的事件。在袁方看來,每個人的幸福感和快樂感都不一樣,幸福必須是別人給的,但快樂卻是自己可以創造的。複雜的人際關係在某個層面上卻是維繫人們生存下去的紐帶和勇氣,如果人處理不當,往往會認為上天不公平、感覺到被世界拋棄,最終走上不歸路。對於獨自一人身在海外的留學生而言,大膽地走出去,適當地融入一些圈子中,可以舒緩因學習或生活不利而有可能產生的壓抑情緒。 今日的腳步 明日的夢想 除去學業和校董之外,袁方還是維多利亞大學大中華學生會和澳洲夢青年俱樂部的會長。對於這樣幾點一線間來回奔走的繁忙生活,袁方過得很開心,不過他自嘲自己如今缺少了一點「個人生活」!談及今後的打算,袁方表示會盡職做好校董的工作,同時努力完成全部的學業。在移民還是回國發展的問題上,袁方覺得是否移民,對於自己而言並非決定性的因素,關鍵要看對於將來的人生和事業發展有多大的益處,袁方笑談:「人生就好比一隻潛力股,不論是讀書也好,參加社會實踐也好,都是一種風險投資,是對自身價值的積累,最終能有多少回報,那是機遇同努力的雙重結果!」畢竟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旅遊之中的驚喜,是平凡生活中的驚奇 「旅遊之中的驚喜,是平凡生活中的驚奇」,這是前不久去悉尼旅遊時,在一家名叫『紀伊國』的日本書店閑逛中看到的。這是我來澳大利亞留學將近四年之後,第一次到墨爾本之外的地方旅遊,而我在本次悉尼之旅的驚喜便是發現了這家書店。對我來說,出行一次本來就在思想上感覺十分疲憊了,又怕來回坐車折騰自己。加上去來的時間,我在悉尼一共待了將近三天,倒是完全達到了我理想的狀態,「不跟團,不因趕時間慌張,不看那些所謂的名勝景點」。 三天的時間,除了去台灣佛光山星雲大師在卧龍崗創立的南天寺以外,大部分時間都留在悉尼市中心。於是前後去了兩次『紀伊國』書店,這也是我在澳洲看到的最大的一家有買中文書的書店,而且裡面的中文書算得上全而廣了,兩岸三地的各種書都有得賣,而離它不遠的專賣中文書的新華書店簡直寒磣得有些可憐,書目不多,也不講究。從版本的選擇上看,這個書店很懂得選擇書目,而且也很講究,比如裡面的漢英和英漢大詞典的版本都是在國內學術界很受好評的,而在國內的一般城市的大書店都不一定看得到。可能是原版進口的原因吧,中文書都特別貴,最後忍痛挑選了兩本,而其中一本龍應台去年出的《大江大海1949》我是看過的,買回來的原因只是想做個紀念;另外一本是台灣譯本,日本作家瀧本往人的《去問哲學家吧!》。 澳洲人打的不是仗,打的是寂寞 雖然,我是專門為中文書慕名而來的,因這個書店選擇書目的講究,話了不少時間瀏覽英文書目。倒是在英文書目中,沒有太多的發現,大致感覺跟墨爾本的一些大的綜合書店售賣的相差不多。其中,也有一個專門的區域,是出售戰爭方面的書目的。對於戰爭,澳大利亞的本地人民肯定是非常陌生的——我指的本地人民是指,迄今為止已在澳大利亞已經繁衍了至少三代的那批人,因為澳洲是世界上為一塊適人居住,而沒有發生過戰爭的大陸了。澳大利亞國家更是不與任何國家接壤。二戰時期,就差那麼一點點,如果美國不丟原子彈,日本再堅持堅持,有可能把戰火燒到澳洲大陸來。 雖說沒有發生過任何戰爭,但不甘寂寞的澳洲人還在近代的每場戰爭中都有參與,從一戰、二戰再到朝鮮、越南、海灣,再再到伊拉克與阿富汗,哪裡都有澳洲人的影子,但這些戰場都離澳洲差之『十萬八千里』。用現在網路流行語說,「澳洲人打的不是仗,打的是寂寞」。 而在書店看到的那些戰爭方面的書,大致也都寫的些發生在前面羅列的這些戰爭中的故事,我又稍微留意了一下,專門寫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的書要比他的要多得多。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這兩場戰爭中,澳大利亞跟他們同盟國都是輸家的吧,不用多看這些書,都能猜到裡面的內容。不是戰爭何其艱苦,就是共產主義敵人如何暴力、血腥與缺少人性,目的自然是通過渲染悲情,從而博得民眾的同情,如此一來,因跟著美國出師戰敗而尷尬的政府也有得一個台階可下。 為了宣傳和渲染,澳大利亞和紐西蘭每年的4月25日,都會舉辦大型遊行會,以紀念澳紐軍團到海外各地參戰而犧牲的士兵,而這一天也被稱之為ANZAC DAY(澳紐軍團日),在澳大利亞這一天也是全國性的一個公眾假日。這一天,老兵們會盛裝遊行,到各地的戰爭紀念館。 那30萬人大於這47萬人 現在,基本上澳大利亞的各大城市都修建了戰爭紀念館都成了當地旅遊景點。幾乎每個從中國過來的旅行團都要參觀這些戰爭紀念館,大家都會跟這些長得威武雄壯的建築拍照留念。我曾做導遊時,還觀察到許多國內來的遊人,一進去就會肅穆莊嚴。其實,如果他們了解一些澳洲的歷史,知道他們所參觀的地方所紀念的士兵,曾經在戰場上殺過中國人,我想他們多半是不會這樣做的。因為這行為多少有點像,中國人參拜日本晉國神社。 但我覺得十分諷刺的是,中國從19世紀中,就開始與列強打仗,後來又抗日、國共內戰,不敢多說,我估計從1860年到1949年間,因為戰爭而非正常死亡的中國人比現在澳大利亞的人口還多。不舉其他,僅僅1937年12月13日日本佔領南京後,據歷史上講殺了30萬南京人,而國共內戰時期,共軍圍城長春半年,幾乎全城的國軍和平民都被餓死或因疾病而死,解放時長春這座據說有近百萬人口的城市,成了空城。如果你生活在長春,你可能隔不了多久就有機會看到報紙上報道某處房地產商挖地基時,挖出堆堆白骨。 可能你不太了解這些,還不知道長春有圍城這件事。你總會讀過初中歷史吧,一個連中國許多小孩都知道的事,著名的解放三大戰役之中的遼瀋戰役,在我所就讀的歷史書上就寫著,在52天的戰役中,我黨軍隊共殲國軍47萬。日本人殺的30萬和我黨軍隊殲滅的國軍47萬,有什麼不一樣,又有什麼一樣的呢?一樣的是都是中國人被殺;不一樣的是那30萬是被外國人殺的,這47萬被中國人自己殺的,這大概也是肥水不留萬人田吧。而我國的宣傳就跟澳大利亞給自己國民宣傳參戰原因一樣,是到位的,直到一年前,我還覺得『那30萬人大於這47萬人的』,30萬死得實在冤枉,這47萬簡直該死,不足可惜。 即便如此,我們沒有像澳大利亞紀念陣亡士兵的紀念日,沒有集體追思,更沒有老兵遊行。澳大利亞有,又什麼了不起嗎?當然他們沒有什麼了不起,他們紀念因為他們人少,死不起。我們人多,允許死。不光戰爭中可以死,後來大饑荒還可以餓死一大批人,可是人數還是有這麼多,不少反增,還有好十幾億呢。這充分體現了中國人民的頑強生命力和生生不息的優良品質。 反之,澳大利亞人的生命力就相差得多了,他們的本土上從沒有打過仗,不用吃有毒的食品,不用喝有毒的水,不呼吸有毒的空氣。可他們的毛病好真不少,許多人因為吃得太多得肥胖病以及肥胖造成的其他病症而死,因為在日光浴太多得皮膚癌死,當然更多的人『寂寞』而死。 從澳美同盟比看下去 所以這些澳大利亞人特有的生活方式,讓人有時候哭笑不得。雖然澳大利亞認為美國第一大戰略夥伴,也跟美國南征北戰,新總理上台第一個小時的談話中就聲明美澳同盟。但在許多美國人的眼裡,澳大利亞人就是組裝的台式PC,各個部件來自不同的廠商,部件之間不相容不說,還有一部分甚至都沒有CPU。其實,澳大利亞人大部分人也都討厭美國人,喜歡美國的都是些年輕人,原因主要是美國售賣的貨品比澳大利亞廉價得多,有部分年輕人喜歡假期到美國淘貨。 澳大利亞跟美國的關係,在這個社會的普通人的眼裡沒有什麼理由想得通為什麼會這麼好。澳美經濟聯繫早就被中澳,日澳,甚至韓澳取代了。澳大利亞的主流社會現在不得不承認中澳關係的地位,其經濟的快繁榮和增長離不開中國。然而事實上,澳大利亞的主流社會卻是一直都看不起中國,更看不起中國人。其實我們擴大一點,澳大利亞社會不把東亞人(中日韓)當回事。但不得不得承認的是,澳大利亞必定會經歷,其實也正在經歷亞洲化,誰也說不定到底50年後,什麼顏色皮膚的人是這個國家的領袖。可能這個限定太短了,你敢預測,你說得清楚100後的澳大利亞社會嗎?會成為印度尼西亞,還是馬來西亞那樣嗎?更大膽點成為新加坡那樣?誰也說不清楚,但說得清楚的是這個國家的社會正在亞洲化,無法避免。 在悉尼你會看到,滿街的行人中,黃色皮膚的人佔了絕大多數,白人只是『偶爾』出現,成了點綴。『紀伊國』書店所在那條名叫『喬治』的大街,也據說是悉尼最重要特別一條商業街,至少有三分之一都屬於中國城,另外還有兩條與『喬治』相平行的街道三分之二都是中國人的天下,甚至街道的名字標牌上同時標註中英文。在『喬治』大街上那些報刊亭里,通常一分為二,一邊通常是擺放的英文報紙雜誌,而另外一邊則是滿欄中文雜誌,比如瑞麗,電腦愛好者等等之類的,當然還有華文報紙,且是日報。 不僅在悉尼,在墨爾本、布里斯班這些相對比較大的城市,都有相當數量的黃種人,有的是固定居民,還有大部分更在努力成為固定居民。不斷壯大的黃種人數量以及其帶來的影響力,有些白人顯得害怕,害怕有一天他們祖先發現的大陸上滿是黃種人,更怕這本是屬於他們的社會被黃種人主導。但是這個時代的經濟,黃種人的貢獻尤為巨大。澳大利亞的經濟,就恰好在黃種人的巨大貢獻中成長的。保守的白人,常常是為了經濟增長和保持的長久繁榮,不得不改變對黃種人的態度,但是又時時利用手中權力刁難黃種人。簡直是『又想馬兒跑,又不願給馬兒吃草」。這實在有點可笑。 唐人街往外走幾百米,就差不多到了世界著名的情人港了。沿著港灣,有風格各式的酒吧、餐廳、咖啡館,遊人們大都會在這裡喝上一杯,不然,大概會有枉來了情人港的意思。於是,我有兩天的下午時間,都消費在這裡的一家咖啡店裡了,重讀了台灣作家龍應台《大江大海1949》。這家咖啡店不大,而沒有什麼大的特色。選擇它的原因,是因為其對面,據說是澳大利亞最大的海軍博物館,那裡不僅陳列有軍艦,還有潛水艇。 澳大利亞的海軍曾也威武、強大過,可是,澳大利亞的海軍不曾在戰場上,真正的放過一炮,沒用得著實有些可憐。但是,不甘寂寞、不怕折騰的澳大利亞政府,曾一度跟著美國大力的發展過海軍,鼎盛時期還有兩首航空母艦,分別命名為墨爾本號和悉尼號。可是兩首航空母艦都沒有得到善終,墨爾本號尤為淘氣,曾發生過數次裝船事故,撞沉過自己的護航艦,也曾將一同演習的盟友美國的艦艇撞斷成兩截,而且屢試不爽,最後在80年代中期作廢品賣給了中國的一家拆船公司。
他來自南充儀隴山區,年紀輕輕就成為澳洲大學第一位華人校董,元月1日,這名剛剛22歲的川籍學子走馬上任,一邊讀書,一邊參與維多利亞大學學校管理。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是如何取得這些成果的,又有什麼打算?昨日(2日),本報記者越洋採訪,獨家了解到這名青春年少的學子是如何揚名海外名校的。 積極競爭 當選第一位華人校董 上午10時,如約和袁方「見面」。視頻上是一個青春激揚的青年,他正在澳大利亞維多利亞校園宿舍里,為客戶做策劃方案,「能夠當選維多利亞大學校董,是一種莫大的榮譽,是學校建校88年中國留學生史上的一個突破。」袁方說,依據維多利亞大學章程規定,董事會是學校的最高權力機構,學校的重大事項由校董們討論決定,日常運營則由董事會委託給校長。維多利亞大學董事會只有一個學生席位,每位任期一年,任期交迭。因此每年會由全校學生投票選舉一名新校董接替離任的學生校董。袁方目前還是維多利亞大學事件管理專業的本科生,他告訴記者,他這個校董每月有6000多元人民幣的薪水,而其他22位校董多是政府和商界名流,只有他一人還是學生。 2007年2月,袁方通過四川大學中澳項目,來到維多利亞大學學習事件管理專業。當年他就報名角逐校董職務,「可能是我準備不夠,最後落選」。今年10月,袁方再次報名角逐校董職務。他利用機會在校園裡「拉票」,與那些有投票權的學生一一見面,「學校里有3500名國際學生,他們對我很支持」。2008年11月27日,競選揭曉,袁方成為該校第一位華人校董。 育子秘訣 讓他快樂自由地成長 5月21日,當夜幕降臨時,僑居墨爾本的華僑華人,包括留學生,從四面八方湧向維多利亞大學,參加「墨爾本華人燭光追思晚會」。蠟燭燭光拼出「四川5·12加油」的字樣,許多華僑淚流滿面,紛紛為四川災區捐款。活動非常成功,袁方是策劃人之一,不過他當時的身份不僅是維多利亞大學活躍分子,又是澳洲夢俱樂部的會長,「地震後,我就一直想要為祖國、為家鄉做點什麼。」 「那個『校董』是個啥,我也不清楚,可能像我們縣委常委吧!反正是一個官兒!」昨日上午,記者找到袁方的母親王秀珍,說起兒子袁方,王秀珍非常自豪。王秀珍夫婦倆都在青海發展自己的事業,袁方7歲時就跟著奶奶一起生活,「我們長年在外奔波,孩子也沒在我們身邊,但他很自覺,自理能力很強」,王秀珍說她的育子秘訣就是,讓孩子快樂自由地成長,成績沒考好,她總是在電話里幫孩子分析原因,從不責備。 新聞背景 維多利亞大學是澳大利亞規模最大、學科齊全的綜合性公立大學之一。維大創建於1916年,總校區位於維多利亞墨爾本,現有在校學生逾54000人,國際學生3000多人,上百個博士專業,68個碩士專業,共有6所現代化的校園,是澳洲著名學府。
你可能萬萬想不到的是一個學生居然可以面試大學的校長?至少在許多國家你是看不到學生面試校長的。 來澳洲將近4年,作為維多利亞大學的校董會成員也接近2年,遇到過很多有意思,也超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面試校長便是其中之一。 在西方國家的教育機構都有完善的管制模式,一般是治理和管理是區分開的。比如,一所大學的治理(Governance)是由校董會(Council)負責,而管理(Management)職能則交由校長以及其團隊負責。而目前國內的大學也設置有一個校董會,但大多都是擺設,各大學爭相找一些名人企業家做校董,目前的目的僅僅限於幫助學校吸收捐款。 根據每個國家的規定,校董會的組成不盡相同。例如在美國的公立大學的校董會中,設置有一個學生席位,但該學生席位只有建議、質詢權,不具有決策權(也即是不能投票)。而在澳大利亞公立大學的校董會中,有的大學還會有1到2個學生席位,且具有跟其他校董一樣的權利。 澳大利亞大學的校長招聘,由校董會完成。一般大學校長的招聘會在這一任校長離職前的一年開始,校董會會成立一個校長招聘委員會,招聘委員會的成員當然都是來自校董會。就拿我所在大學的招聘委員會舉例,其中有8個成員,包括正副校董會主席,三個校董會委員會的主席,教育與研究委員會正副主席,以及一個學生校董會成員,即是我自己。這個委員的責任就是面試合格的申請人(一般面試會分為兩輪,每次一個小時),在每次面試完都會有一個簡短的會議,而最重要的是最後該委員會選出的校長必須是該會達成的共識(consensus)。 招聘過程歷時至少半年之久,該過程包括草擬職位描述和招聘要求,發布招聘廣告,初選面試,面試。值得注意的是,我所在的維多利亞大學的招聘要求(selection criteria)有22條之多,根據招聘要求,每一個申請人都要按照招聘的要求寫出自己的回應(也即是相關的工作經歷),在我們接受到的一個申請人中,有一位申請者寫了長達73頁的申請資料;所有的申請者都要求有兩個簡歷,第一個是工作簡歷(Work experience),第二個則是學術簡歷(Academic experiences);招聘廣告是經過多次審查,而且面向全球發布的;面試,並沒有弄得十分花哨、設置小陷進什麼的,所有面試的問題極為普通,就是一些檢查申請者能力的基本問題(問題普通,但是要回答全面而且符合學校情況,則完全要靠足夠的能力和豐富的經驗),在面試的時候我們8個成員,分別分配了任務,有的是考驗申請者的管理能力,有的考驗決策能力等等,我所要提問和了解的部分就是關於教育質量和大學國際化的問題(Good Teaching and education quality, Internationalization)。 當校長招聘完成之後,新的校長一般需要辭掉現有的職位,然後接受至少3-6個月的職前培訓、全面、深入的了解學校的日常管理。在澳洲大學裡面絕對沒有空降校長一說,要全面管理好學校,並非易事。而據我了解,在國內的大學裡面,空降校長的事情比比皆是,一個完全都不大了解這所大學的人,突然跑去到這所大學的校長,完全是牛馬不相及的,對該大學多少都是一個打擊。就如校董會一位以前是澳洲通用電氣澳洲公司的總裁所說的,許多人可能可以很好的管理一個私人公司(Private Company),但不一定可以管理好一所學校。一所大學所面臨的問題遠遠比一所公司遇到的問題複雜得多。 註:全文未校,如有錯字、別字,請見諒。另外歡迎大家討論,可發送到:crazykenyuan@hotmail.com
他來自南充儀隴山區,年紀輕輕就成為澳洲大學第一位華人校董,元月1日,這名剛剛22歲的川籍學子走馬上任,一邊讀書,一邊參與維多利亞大學學校管理。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是如何取得這些成果的,又有什麼打算?昨日(2日),本報記者越洋採訪,獨家了解到這名青春年少的學子是如何揚名海外名校的。 積極競爭 當選第一位華人校董 上午10時,如約和袁方「見面」。視頻上是一個青春激揚的青年,他正在澳大利亞維多利亞校園宿舍里,為客戶做策劃方案,「能夠當選維多利亞大學校董,是一種莫大的榮譽,是學校建校88年中國留學生史上的一個突破。」袁方說,依據維多利亞大學章程規定,董事會是學校的最高權力機構,學校的重大事項由校董們討論決定,日常運營則由董事會委託給校長。維多利亞大學董事會只有一個學生席位,每位任期一年,任期交迭。因此每年會由全校學生投票選舉一名新校董接替離任的學生校董。袁方目前還是維多利亞大學事件管理專業的本科生,他告訴記者,他這個校董每月有6000多元人民幣的薪水,而其他22位校董多是政府和商界名流,只有他一人還是學生。 2007年2月,袁方通過四川大學中澳項目,來到維多利亞大學學習事件管理專業。當年他就報名角逐校董職務,「可能是我準備不夠,最後落選」。今年10月,袁方再次報名角逐校董職務。他利用機會在校園裡「拉票」,與那些有投票權的學生一一見面,「學校里有3500名國際學生,他們對我很支持」。2008年11月27日,競選揭曉,袁方成為該校第一位華人校董。 育子秘訣 讓他快樂自由地成長 5月21日,當夜幕降臨時,僑居墨爾本的華僑華人,包括留學生,從四面八方湧向維多利亞大學,參加「墨爾本華人燭光追思晚會」。蠟燭燭光拼出「四川5·12加油」的字樣,許多華僑淚流滿面,紛紛為四川災區捐款。活動非常成功,袁方是策劃人之一,不過他當時的身份不僅是維多利亞大學活躍分子,又是澳洲夢俱樂部的會長,「地震後,我就一直想要為祖國、為家鄉做點什麼。」 「那個『校董』是個啥,我也不清楚,可能像我們縣委常委吧!反正是一個官兒!」昨日上午,記者找到袁方的母親王秀珍,說起兒子袁方,王秀珍非常自豪。王秀珍夫婦倆都在青海發展自己的事業,袁方7歲時就跟著奶奶一起生活,「我們長年在外奔波,孩子也沒在我們身邊,但他很自覺,自理能力很強」,王秀珍說她的育子秘訣就是,讓孩子快樂自由地成長,成績沒考好,她總是在電話里幫孩子分析原因,從不責備。 新聞背景 維多利亞大學是澳大利亞規模最大、學科齊全的綜合性公立大學之一。維大創建於1916年,總校區位於維多利亞墨爾本,現有在校學生逾54000人,國際學生3000多人,上百個博士專業,68個碩士專業,共有6所現代化的校園,是澳洲著名學府。
失望和無奈:一個留學生眼中的澳洲『唐人』社會 (一) 來澳洲讀書好幾年了,見到過很多人,也遇到過很多事情,常常心裡感覺好有感觸,總也想找個機會寫篇文章抒發一下。可總是給自己找了很多借口,拖了下來。記得好幾次打開電腦,沏上熱茶,做好了架勢,正要動手寫的時候,突然一個電話,打斷思維。還記得有一次,為了寫這些感受,不會抽煙我的,還買了一包中華煙,再自製一個煙灰缸。恰就萬事俱備的時候,可就是寫不出幾個字來,最後也只好拆掉所有的架勢,讓此事一再拖了下來。 而後就這樣一直拖著。拖到了現在,似乎情不得已了,必須寫的時候了。為什麼說必須寫了,是因為最近感覺腦袋裡面裝了太多的東西了,又沒有像古時候那些人,例如哲學祖師爺蘇格拉底那樣好的記憶力,記錄不下來,久而久之就丟了。當然我只是說例如,我那裡有這個資格和那些偉大的人如此比較呢。寫下來也只是滿足自己,到有一天,不會後悔。如此這樣後悔的事情,我已經經歷了好幾件了。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我這個老古板,終於在近期出了墨爾本,去了一趟澳洲最大的城市悉尼。好像又看過一些東西了,見過一些世面了,是有些底氣記錄下來這些感受了。我知道沒有見夠世面,而無病呻吟的寫文章,是總會被人覺得太自大的。或許現在依舊錶現得自大吧,但不管,我至少說服了自己了。 我要寫的是「唐人」,是我在澳洲觀察到的「唐人」。至於「唐人」一詞的定義,我就不在這裡解釋了,我相信你我都明白。據統計,現在全世界各地的「唐人」,好像說是有三千多萬。澳洲的「唐人」歷史可以追溯到19世紀的淘金熱。在美國有舊金山,在澳洲則有個新金山。澳洲的新金山,是在澳洲第二大城市墨爾本的西部。第一批來澳的「唐人」,只是東南部省份的一些勞工,他們來澳的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淘金。許多人抱著夢想,有的是成年,也有舉家前往,收拾點行李,劃著漁船就一步步的划到了澳洲。很多人在旅途中因為飢餓,疾病等,在還沒有踏上澳洲土地的路途中就死亡了。記得前年,在墨爾本澳華博物館館長Mark Wang 的邀請下,在參觀該館的時候,還真切的體驗了一回那一代當人來澳的情景。說是真切的體驗,其實我只看到了「黑暗」。Mark告訴我,為了真實的反應適當的是情景,他們將這些展覽布置在底下一層,本來燈光就一場的暗了,而裡面所陳列的東西也都暗黑的無比。據說,這些東西還真是那些時候遺留下來的,因為時間久了,大都發黑了,好多木製品,已經發出了霉味了。 淘金,哪是那麼容易的,一些人安全到了岸,到了目的地,因為與其他種族的人爭奪,許多人在鬥爭中死亡了。第一批生存下來的僅是少數,而後有陸續的來了好幾波。Mark的祖父就是這一代淘金人當中之一,Mark的父親在墨爾本的唐人街也曾風雲一時,為了紀念和保存那一段淘金文化,在上世紀70年代起開始籌劃建造這個博物館。Mark 作為第三代,已經完全不會說中文,用現代的話說,他是個完全的「香蕉人」(外『黃』內『白』)。他如今,在做著自己的傢具生意之外,還管理著這個博物館。儘管他不會說中文,但是他極其的熱愛中國文化,也一直在努力的在澳洲推動著中國文化,博物館不定期的會舉辦一些文化方面的活動,例如邀請國內的藝術團前來參演,開設太極拳課程等。目前,這個博物館已經成了,墨爾本中小心學生是接受澳洲華人文化的教育基地。這裡的主要客源也只是這些澳洲本地的中小學生,而大量來自大陸的留學生和新移民則很少有人了解這座博物館。這也是Mark十分擔心的,他擔心這些新一代華人會忘掉這段歷史,其實他擔心的更重要的是,澳洲華人社會新舊移民的完全脫節。 而事實上也是這樣的,根據我了解的情況,新移民別說對澳洲社會了,就是在澳洲華人社會裡只存在一種介入的狀態,也是不融入的。博物館的建築已經有很多年了,許多設施已經極其老化了,需要大筆的資金維修和維護,在我們的一次談話中,他談到這些擔心。我說,現在很多新移民,都有比較強的經濟基礎,為什麼不可以在他們當中募集資金呢?他帶有些失望語氣告訴我,蠻難的,第一,他不認識;第二,在他接觸的那些新移民中,很少有人會對這方面感興趣的。他的計劃是通過一些渠道,向政府遊說申請這筆資金。 後來,我也覺得是這樣的。我後悔,當初給他能提出這樣的天真的想法。許多這樣的新移民或者說新「唐人」,每天無所事事的時候,情願把時間貢獻給賭博,把錢貢獻給賭場。還有部分人是願意貢獻給妓院的吧,每每在唐人街拿到一份華文雜誌或者報紙,大概裡面都有好幾版面妓院廣告。而這些廣告商大都標榜說他家的姑娘,黃、黑、白,中、日、韓、澳、紐、歐洲等,一應俱全。而在其他社區雜誌上,我實在很難看到過。前幾天在悉尼坐計程車,那位華人計程車司機看到許多警察檢查司機酒後駕駛,他隨口感嘆道一句「澳洲人為『水』而工作」。我認同,澳洲本地的白人,星期一到星期五掙的錢,就基本上花在喝酒上面了。我知道我們的新「唐人」是有經濟基礎的,不然那些裝修得富麗堂皇的酒店、名牌專賣店,是不會專門雇請一個會講中文的服務人員的。那麼我們「唐人」又在為什麼工作呢?我們沒有見到澳洲華人社會裡面,有幾個像樣的為大眾或者為社區服務的非政府和慈善組織,有幾個像樣的志工團隊。 這多少讓我有些感慨,在後來的我跟Mark 的幾次在活動的見面中,我得到了比較肯定的信息。Mark經過將近一年的努力遊說和工作,他告訴快成功了,募集的維護資金快差不多了。我問他在華人社區裡面募集了多少,他較為尷尬的笑了笑說,沒有什麼收穫。在最近的一次見面中,我終於忍不住問他,沒有工資,而且工作艱難,為什麼要做這些?他告訴我,這個問題蠻簡單的,因為他是中國人,他要把這個父輩傳下來的東西保存好、管理好,讓更多人知道這段歷史,更好的向澳洲社會推廣中國文化。他著重強調特別是澳洲的華人歷史和文化。 (二) 翻開中文雜誌,除了你可以看到繁榮的妓院廣告以外,另外就是賣房廣告了。它們各自吹噓著各自是如何之厲害,有的幾近萬能。 房子——中國人對房子,是有特殊感情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可是中國人的『狗窩』,從古到今,也無法自己真正擁有。現在國內的所謂商品房,一般也只有幾十年的使用年限。其實,這跟西方社會的民眾的租房思維一樣,只不過中國人的『租房』習慣是長期持有。而估計這些新建的商品房,可能因為某天不符合市政風格,在不到使用年限時,就已經被拆掉重來了。可這算什麼呢,依舊有那麼多的人前仆後繼的如此超前『租房』,然後把房價炒高。 中國人無論走到哪裡,成了『唐人』,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想法設法的有房子。似乎現在已經是無論走到哪裡,就會把當地的房子價格炒高。但這沒有辦法,澳洲這個私有化的地方,初來這裡的中國人,看到人生第一次可以自己擁有自己的房子了,怎麼能輕易放棄如此寶貴的機會呢。有需求,當然就有了市場了。便在雜誌里,如此多的房產廣告。根據我所接觸和聽說過的,在墨爾本的華人或者專門做華人生意的房地產公司和房產中介,保守的估計有將近25家左右(我想事實上遠遠大於這個數字吧!)。而每一家從事房產的公司也大都本事驚人,早已各自練就一身獨門武功,可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每一家都跟奧巴馬一樣會講故事打動人心,也都跟奧巴馬的皮膚一樣黑得有特色,黑得讓人難以捉摸。房產公司們如此炮製連環套,用老移民套新移民,新移民套更新的移民或者留學生。 但我不排斥這種做法,商業本就如此,在利益面前理性的黑一點、手硬一點,那終究也可以讓人覺得有道理。買的人多花了點錢,按照中國人常有的想法,也可以買到安心的。除此之外,我還覺得有更多的有點,可以在一定程度的共同利益上將一部分的華人團結到一起,可以讓華人社區有更多的聯繫,墨爾本的163俱樂部應該算這個方面好例子。但肯定也有不情願被斬一刀的人,覺得多花了些冤枉錢,於是有人到處控訴賣方的無恥。可久而久之,這些人自然的回歸了,也就不再控訴。這便是我與一個老移民談話後,他對此感嘆的說法『他成熟了』。 「他成熟了」,好客套,又好諷刺的話啊。可事實上,新來的「唐人」是要經過這樣的鍛煉然後成熟的。這句話,當然又是一句老實的真話。我感謝這位老「唐人」前輩告訴我這句真話,讓我深一步的了解了我身處的「唐人」圈子。 這幾年,我在澳洲接觸過不少的修房子、賣房子,當然還有買房子的人。房子,這個窩,還真使許多人成熟不少了。後來我問那位老「唐人」,如此的成熟對這個社區的發展是好還是壞時。他保留了意見,他沒有繼續說。08年後,在為汶川地震募捐的活動中,我又認識了不少老「唐人」,後來也參加了四川同鄉會,有幾次機緣,便參加了同鄉會組織的活動。我看見新會員不斷的來,新會員也不斷的成熟。開始我還分得清彼此,後來看到他們就毫無知覺了。跟一個年長的朋友談起此事,他感嘆地說了句老套好像又有點像真理的話「這就是唐人社會,你能怎麼樣?」。還作朋友奉勸般的對我說「咱們還是洗洗早點睡吧!」。 (三) 在雜誌報刊上還有另外一類廣告所佔的篇幅比較大,這就是萬能的移民公司。說它們萬能,是毫不為過的。它們在幫助國人成為澳洲「唐人」的過程中,做出來了巨大的貢獻。不過它們也只是吃吃政策的飯,政策好的時候,生意當然如日中天,紅火的不得了。記得在08年末,我曾整整花了3個星期,幾乎拜訪調查了位於墨爾本市中心『九宮格』內的38家唐人移民公司。而後,根據我得到的調查結果,讓我簡直苦笑不得。但也要說,大多數公司是好的,少部分的公司甚至連資質都沒有,還有一家公司曾屢次被政府查處有詐騙行為而被罰款勒令關閉。這家公司的老闆完全不理會這些,轉個彎,換個名字(其實都只換了英文註冊名字,中文名字依舊如此)和地方,原班人馬立刻又開始工作。 陸克文政府在09年中開始了的新移民政策,在09年底的時候,又大致的走訪了一遍我曾經調查過的移民公司,最後發現有至少五家公司在這次政策風暴中歇業了。而事實上,有更多的小型移民公司在10年初的時候陸續被迫關閉。 或許,很多談起移民公司,都會覺得很惱火,很多人會送『更坑拐騙』一次予之。這當然也是各人一廂情願的事情,周瑜打黃蓋,有人願意被騙,就有人願意騙。被騙的人當然會不高興,但只是說說,久而久之,自己累了,也就歇下來了,不再做過多的糾纏。 其實上面說到的移民熱現象,從唐人的歷史來看,已經屬於第四波移民了。而大家可能還不知道的是,澳洲社會裡到目前為止,有且僅有的一次唐人們的大團結,則是因為移民。這次大團結,發生在第三波移民中。 不過,我也才在一個星期前,在拜訪墨爾本大學高博士的訪談中,偶然間提及了。高博士現在研究的一個方向便是當代華人社會,而高博士本身也是這次大團結中的一位「弄潮兒」。我想,用「弄潮兒」一詞來形容,應該不過,高博士也大概不會反對。 那是上個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國內改革開放已有10來年了,人們心中長久的壓抑如火山般噴發,各種新思想、新潮流,百花齊放。而躍躍欲試的人們,又特別是那些長期壓抑的知識分子,感覺這應該是人民真正當家作主的年代了。不管有無條件,許多人爭相出國,投親靠友,偷渡,留學,等各種方式出來。但這只是這次大團結中的一少部分。另外一部分,也是主力軍,也即是我3歲那年夏天天安門前發生的事件。很多青年逃難到了國外,據說有4萬人左右來到了澳洲。但這個統計數據,據高博士講,僅僅是個概數吧。為了在當時造成大影響,或比實際的多。 但不管多少,這幫走投無路的中國人真正團結起來了,給移民部長以及議員不斷的發請願信,以致很多議員最後沒有辦法正常工作了。高博士講,這招雖然有點爛,但著實有效。最終撮合成了與政府的談判,高博士說「當時一個89英雄,就跟政府講,要澳洲政府幫助中國留一下一些民主的火種。當時處於西方陣營的澳洲,居然最後讓步接受這批人」。最後他們贏了。政府出了打包政策,這批大團結的人最後全部獲得了永居身份。 不過,也讓人惋惜的是,這批人團結的拿到永居身份後,也即是成為唐人後,各自都作鳥獸狀散去。而後,這批現已進入不惑之年的人,就是目前活躍在墨爾本悉尼等地。那些旅行社、免稅店、報紙、房地產中介、移民中介、還有大多數餐館的老闆便是他們了。 這些年,前前後後接觸過不少這一批的唐人。但我怎麼都很難把他們,跟以前在80年代末那些訴求民主的「將士」們(這是我在一個那個事件的一個回憶錄中看到的詞,高博士形容他們為英雄)掛上鉤。或許他們年輕時經歷了太多動蕩,還有不安;或許他們也跟以往的唐人一樣變得『成熟』了,適應了這唐人的生活。這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猜測。至於是不是,你我都不能有話說,只因那是別人的生活吧。 (四) 好了,我承認我不大老實。也不大對得起看這些文章的人,往往隨心所欲的亂寫,不太注重前順序。但是我現在還是不大能滿足你的要求。我在前面三段文字中,有提及第一、三、四波的移民潮。但直接跳過了第二波。 與其他三次移民潮相比,第二波較為複雜,也不太容易說清楚。這一波的移民潮是發生在二戰結束後,結構也比較複雜了。有來自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越南,當然更有來自中國大陸的唐人了。後來也有一些,被稱為「亞細亞孤兒」的一代人,有通過偷渡過來加入澳洲的唐人社會。 與其他幾波的唐人相比,第二波的人我接觸得較為少。大部分這部分人除英語以外,都說廣東話,與後來兩撥相比,這一波的人更保留有更為傳統的中華習俗。我聽說,墨爾本史賓威那邊很多的菜園就是這批人擁有的。但是請不要用四十五俯角俯視他們,你們在唐人街餐廳吃到的以及在菜市場買的新鮮菜,都是他們種出來的,這麼多年的勞動與努力,生活也是非常愜意的。而在悉尼也有更大的一個區,專門是越南華人區,一位悉尼的計程車司機曾告訴那些人中許多是第二波,當然還有70年代越南戰爭後逃難過來的。 說第一波是勞工,第二波大家通常總結為戰後難民,第三波則是學潮後的知識分子,但到此為止的這三波都是窮人,不大有什麼資本,來的目的就是簡單的為了生存。而第四波,正在發生的這一波,因為得益於改革開放帶來的經濟發展,是最有錢的一波移民了,所以他們來澳的原因就較為繁雜了。如果按照馬斯洛的需求層次論看,這一波來澳需求遠遠高於前三波。但這一波的名聲大概也最差的,許多人將這一波定性為「出逃」。國內媒體在近期的報道中,也說國內有大批的中產階級和知識分子「出逃」。 這四批次的大量移民,構成如今澳洲的唐人社會。有意思的是,在我開始寫這篇文章之前,一般大家說的海外唐人數字為三千萬,在我寫得差不多快完的時候,看到最新的報道中顯示目前已有四千五百萬了,超過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了。我不知道這應該是怎麼一回事,或許這是一個民族驕傲。上次和高教授的談話中,他告訴我,這不是一個悲觀的事情,目前的趨勢顯然有利於文化的發展和保存的。 巧合的是,就在昨天晚上我出席了來澳訪問的印度僑務部長的一個歡迎儀式,在他的演講中他就提到世界上也只有中國和印度有這樣一個部長席位了。世界上這兩個唯一歷史沒有間斷的東方文化大國在輸出貨品的同時,也出口「人」。一個多世紀以前英國曾出口人,不過那是把囚犯出口到澳洲;美國也曾進口人,只不過進口的是非洲的奴隸。從某種角度說,中國和印度現在也在出口人,不過出口的是其國十分需要的高素質人才以及他們帶走的資本。 (五) 說到了唐人,是當然不能不提及唐人街的。曾記得,在我未出國之前,每每在電視上看到國外唐人街那標誌性的牌坊時,總有一份無憾的驕傲。不得不感嘆,中國人是真龍,煞是厲害了得。 在澳洲規模較大的城市,都是有唐人街的。與其他國家的唐人街相比較,澳洲大城市中的唐人街顯得出類拔萃了。首先,澳洲的大多數唐人街都在城市的中心。據一些喜歡旅遊的人說,其他國家的唐人街都在城市的偏遠地帶。而聽到唐人街後的第一感觸,大概就是髒亂臭。如此相比,澳洲的唐人街是要好得多,真的要乾淨整潔得多了。 或許是東方思想的根深蒂固,悉尼和墨爾本人的唐人街都處於城市的東部。然而,與悉尼的唐人街作比較,我又更喜歡墨爾本的唐人街。雖然,當我下飛機後,接我的朋友就告訴,悉尼的唐人街要比墨爾本的大很多,而且悉尼最繁華的一條街——喬治街,有將近一半都屬於唐人街。的確,後來我還看到,在這些屬於唐人街部分的街道,都有標註上中文名字的標籤。我問朋友,一提到唐人街,你想到什麼?他想都沒有想的告訴我「假」。進一步解釋說,唐人街的人假,買的東西假貨多——還是條件反射般的反應的。我說既然假,為什麼還有如此之多的人來這裡呢。他說「這不也沒有辦法嗎?即使大家都知道假,但是還是得來,離開這裡很多華人會死。許多人說不上來中文,想吃個辣的,買點國內乾貨,還得來啊。」這話倒是在理,也很實在。 剛來澳洲的人,大概都會特別喜歡唐人街。倒是久而久之,熟悉了之後,大家就對唐人街不太感冒了。有說唐人街髒亂臭的,也有說沒有文化的,千奇百怪的樣的謾罵和抱怨都有。我不敢評論什麼,倒是跟墨爾本的其他少數裔社區的街道比起來,雖然地處城市的中心,到也還是真的有這些謾罵和抱怨的現象存在。但,又能怎麼樣呢?這麼多的華人,這多有智慧的華人,這麼多有錢的華人,好像沒有幾個有奉獻心,主動出來為這個社區做些事情。每每遇到國內有什麼災害,倒是這邊也有組織大家一起捐助。在我參與組織的玉樹和汶川地震的募捐活動中發現,大抵上都有些許人利用這個機會來作秀。很多人說年輕人沒有什麼良心了,倒是我看到很多年輕的留學生願意出力出錢,而且毫無怨言。那些唐人社會的各路英雄領袖們往往演得過火了。那又說明什麼呢?能說明的,早就在水滸傳中講的一清二楚了,一百單八將各個是英雄好漢,不過湊在一起,其實就一幫烏合之眾。 註:全文未校,如有錯字、別字,請見諒。另外歡迎大家討論,可發送到:crazykenyuan@hotmail.com
女總理吉拉德和那一代移民:我所了解的澳大利亞社會 2010年6月24日,一個澳大利亞南部嚴冬中平凡而殘忍的日子,一個創造了多項歷史的日子。在這一天,帶領工黨回到闊別12年之久的執政黨地位,曾一度被民眾認為最受歡迎的總理陸克文在工黨內杠的犧牲品後,悲情下台,也是近40年來澳大利亞唯一一位任期不滿的總理;在這一天,在澳大利亞建立聯邦政府109年之後,終於有了第一位女性總理——朱莉吉拉德。如果吉拉德能在年底的大選中領導工黨勝出,她將成為澳大利亞歷史上第一位贏得選舉的女總理。 澳大利亞作為一個移民國家,其實我覺得還有一個很有意義的事情,那便是朱莉吉拉德的特殊身份。與美國現任總統奧巴馬巴拉克一樣,朱莉吉拉德也是出生於1961年,兩人的生日僅僅相差一個月零25天。當然奧巴馬是哥哥了,所以也起到了模範作用,先於朱莉吉拉德當上一個國家的首腦。朱莉吉拉德作為總理,其出生對於澳大利亞民眾的意義,不亞於奧巴馬的出生作為美國第一位黑人總統的特殊意義。出生在國外,後來移民到澳大利亞的新總理朱莉吉拉德,應該給澳洲的所有新移民帶來了新的希望,又特別是那些少數族裔們。 據澳大利亞官方給出的簡歷,朱莉吉拉德出生於英國威爾士格拉摩根山谷的小鎮巴瑞,兒時隨父母移民澳大利亞,如今父母長居於南澳的阿德雷德。朱莉吉拉德的那一代移民,大致也可以歸於二戰後長達20年的澳大利亞吸收歐洲白人的那一波移民潮。在1945年到1965年期間,甚至可以把這個時間延伸至1970年,由於人口稀少、較低的出生率,澳大利亞接受了大批的歐洲移民,這當中也包括二戰中戰敗國德國的許多移民,而德國移民大部分被分配到了南澳(近年來更有當地許多研究機構專門研究了這部分德國的移民)。這批歐洲人移民主要是由於歐洲長期戰亂,導致很多人對歐洲失去了信心,於是舉家移民到澳大利亞這個世界上僅有的一塊沒有發生過戰火,而且人口稀少、土地廣袤、物產豐富的南半球國家。 這一批移民當中的大多數跟朱莉吉拉德的家庭一樣,或是父兄結伴,或是鄰里為伴,托兒帶母的,漂洋過海數千里之後來到了澳大利亞。來時除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些許行李和剩餘不多的旅行盤纏,以及家裡許多張三頓要吃飯的嘴巴之外,一無所有。 然而,這完全沒有影響這批移民在澳大利亞這片土地上落地、生根、發芽,在他們努力辛勤勞動下,如今許多已經枝繁葉茂了。 又特別是他們的第二代,當時還是小孩的那些人,如今以活躍並且掌握著澳大利亞社會的政、經、商的各個領域了。澳大利亞大學的許多正副校長們,大集團公司的董事主席們,政府行政負責人,當然也有許多政治家大都曾是這一代移民的第二代。因為這一批人當初移民時都是小孩,也有被稱為「戰後二代小移民」的。如果說我們要立一個標誌的人物,那麼朱莉吉拉德將當之無愧的成為「戰後二代小移民」的標緻性的人物。而這些有成就的「戰後二代小移民」們的一個重要的特點是,他們都曾經在家庭極為艱難、吃飯都難的情況下,得到父母的資助下,再半工半讀的念完了大學。 也有人說,澳大利亞的大學基本上是為新移民所開的。澳大利亞本地人,準確的說,應該是指那些已經在澳長期居住了三代以上的人吧,是不大怎麼上大學的,因為他們覺得上不上大學,生活質量大家都差不多,沒有什麼大的必要。就如有些人激情的評論說,與其說澳洲人生活休閑,還不如說他們是在太懶,沒有什麼志氣。而事實上,很多後來的移民是不大喜歡本地人的,就像我前段時間搭乘計程車遇到的一個來自歐洲的司機一樣,雖然自小移民澳大利亞,已40多年了,但是從來不承認自己是澳洲人,他覺得「澳洲人生來就沒有腦子。我在哪裡生的,就要在哪裡死」。我當時詫異自我琢磨著,難道歐洲人也有落葉歸根的傳統。我知道,我曾經也在印度電影《新德里6號》中看到過,印度人的歸根傳統。落葉歸根在中國人這裡,就在我今年從家來墨爾本的飛機上,聽到那位華人跟位前去墨爾本旅遊的中國人解釋的一樣,「我在中國出生的,移民到澳大利亞了,我現在就是『澳大利亞華人』了,而我的兒子現在就是『澳大利亞華裔』了」。至於這句話的言下之意,不作過多解釋。 也因為在澳大利亞的社會有這樣一批一批的人,在特定的環境里前來與此,以至於澳大利亞社會自然形成了嚴格的等級,還有許許多多的小利益團體。等級與等級之間的距離劃分得極為清楚,記得在於墨爾本大學的高博士談話時,他曾講到這樣一件事情。他說,在悉尼有一個富人區,裡面的豪華住房住的都是一些公司高管和持股人,但是就這樣的一個富人區裡面卻沒有一家大型的超市。於是為了方便該區人的生活,政府決定在該區修建一個大型的超市。消息一出,這幫富人馬上就向政府抗議,不準在該區修建。如果要修,就要超市出售的任何貨品的價錢都要比一般超市貴1/3 的價錢。政府就納悶了,同樣的貨品為什麼要求比外面的貴1/3的價錢呢,這難道不是自討苦吃嗎?詢問之,其回復簡直有點駭人聽聞,說是如果超市貨品價錢一樣,周邊的窮人就要蜂擁過來,反正他們有錢可以承受,貴1/3的價錢,剛好可以把窮人都自動的擋在富人區之外。 初了解澳大利亞的白人社會,以為他們會有與歐洲白人相同的家庭觀念。其實不然,這裡黃種人家庭觀念倒是很『白』很『西方』,倒是白人的家庭觀念很『黃』很『東方』。又特別是二戰後這批從歐洲移民過來的家庭。在墨爾本,我接觸到的一些歐洲人便是這樣。我所在大學的校董會主席便是其中一個例子,他也是屬於「戰後二代小移民」,6歲時隨父母從希臘來到墨爾本,與大多數二代小移民一樣,好不容易讀完了大學,而後又到了美國哈佛商學院讀書,學成回國後便自己成立現在澳大利亞波士頓諮詢公司的前身,並一直任總裁到退休。因為校董會的事情,我們有過許多的接觸,也一同參加過許多校董會舉辦的活動。倒是最後發現他的家庭觀念特別的東方,他直系親屬維持很親密的關係,更是跟女婿的父母之類的遠親往來平凡,大規模的家庭聚會居然會保持在兩個星期一次。跟我所了解的那些華人相比,2個月有一次大規模的家庭聚會,也是很了不得了。 是啊,我說那一代的歐洲移民,已經在澳大利亞崛起了。其實在二戰後,同樣也有許多來自中國以及亞洲其他地方的華人移民,人數不見得就比歐洲的那一批少多少。但是如今,那些原來一無所有的華人在澳大利亞有了土地種上了菜,在唐人街開上了餐廳。一些評論人士說,他們活躍在主流社會的邊緣,也為澳大利亞社會的多元文化作出了重要貢獻。當然也出現了政治家和一些做學問搞研究的,只是數量上差之太大!
留學生改如何鍛煉自己 按:每逢澳洲的冬天,又特別是在這個六月,我總會收到一些同學朋友的問題,要求我做一些回答。其實好多問題對我自己而言,也曾經是我的困惑,我也更不是什麼專家,只是從自我認識的角度出發,淺淺回答以滿足他們要求。以下是最近幾個學妹學弟問我的問題以及我的回答,有關於學習,有關於工作,也有關於人生規劃的。 我自我覺得應該是很多人也想過的問題的吧,所以我就此整理出來發在這裡,供大家參考,希望能大家有所幫助。但是我要在此指出的是,這些說法或者觀點,僅僅為我自己的觀點。 問: 然後說學生大多也就端盤子洗碗而已,這確實,甚至有時候我覺得這些簡單的我都做不好,那你覺得有什麼另外的方法可以不去做這些嗎?能找到其他有價值的經驗嗎 端盤子,首先沒有錯,再次這對很多留學生來說是一種很必要的生活體驗。最後,端盤子是一種很光榮的勞動,我想多人都是做不好的,最後端盤子也是很有價值的經驗,只是對某些人的價值不一樣而已。我想在墨爾本的留學生中,除了少部分的人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以外,大部分都是來自普通的家庭,可能家庭能給你一些支持,但是是非常有限度的。如果你是來自普通家庭,而且家庭只能提供有限的支持,這裡就要求留學生們在留學的同時,便要考慮一個問題,畢業後要有什麼打算。不僅要有長遠,更要有近期細緻的打算。說白了,就是要求你定一個目標。然後在留學的過程當中,通過一系列的嘗試,來鍛煉自己。 這裡有個很重要的東西,就是留學生一定要在學習以外的空餘時間裡,學會找到事情做。可以去打工,可以去看書,可以去社交,可以去搞社團,做社區工作,做自願者等,無論你怎麼做,做得好與不好,這些東西都將幫助你得到經驗,然後在做的過程你自然的會檢查自己,不足的地方你會自然改進,好的地方你也會不斷的發揚。可是很多人做不到,每天都是三上,「上網,上課,上床」。上完了怎麼辦?當然最後結果只有一條,就是越來越稀里糊塗的。 好了,我回到問題上來。每一個人對世界的看法,和追求的東西都是不一樣的,每一人設定的那些目標也各不相同。所以我覺得,不去端盤子,還能做什麼是自己的選擇的。關鍵看,就如我在上面說的,你的目標或者你喜歡的是什麼,然後你就朝這個方向去奮鬥。比如你說,以後要做管理,好那現在就去嘗試做管理,利用學生的身份,可以做一些社團,然後管理經營這個社團,這樣是不是可以鍛煉到能力呢。再舉例,比如你說你喜歡跟人打交道,好啊,你就多去社交,比如你可以參加自願者,做一些地方的講解員,去學會聽話和傳達,從而鍛煉你跟別人的溝通能力,最後提升你跟人打交道的能力,拓展你的人際圈子。可是,很多人的,有目標,有想法,就是沒有行動,每天宅居在家裡,就等著天上掉餡兒餅。可是我想說的是,天上掉餡兒餅的概率絕對小於天上掉花盆的能力,年輕的我們要寧願到外面四處碰壁,也不要在家面四壁。 學生期間,大家可以利用學生這個身份,做很多有意義更可以鍛煉自己的事情。事情要做,而且還要有熱情,利用學生這個身份,如果做得好,你還可以創造出槓桿效應。很多剛畢業的同學和朋友,或許會慌,然後怎麼找工作都找不到。發出去很多簡歷,可是連面試都得不到一個,急得要死,回來照照鏡子,發現自己還是很不錯,一表人才,學習成績也還很好,自我覺得能力有蠻有的,也算是潛力股,可是為什麼就找不到呢。很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些同學在讀書期間沒有鍛煉到位,連胡適之先生就說過,人與人的區別就在8小時之外。從你自己寫的簡歷上,那些招聘經歷是看得出來你對這個職位是否有底氣的。如果你鍛煉到位,你在簡歷上寫作的語氣完全不一樣的。你不信的話,大家可以把那些在學校裡面鍛煉得足夠充分的人的簡歷,和一般畢業生的簡歷做個對比。現在就算他們寫在簡歷上的,大概的經歷都差不多一樣,你都不是專業人士,你都可以看出他們區別在哪裡。
留學期間該不該談戀愛 按:在澳洲這幾年,冬天的時候,問我關於感情問題的人特別多。照例,我不是什麼專家,對於感情,我自我也是個痴迷者,更為具體的講,我是個糊塗迷茫者。下面不是我的經驗之談,只是一些看法,供大家參考。歡迎評論,提出你的看法。 問:我剛來墨爾本,就遇到了一個蠻喜歡我的人,你覺得我該不該談戀愛啊?可是我又不是那麼想談。因為很怕麻煩。 恭喜我吧。這樣的問題問我,我還真不能給你談經驗。畢竟我自己在這個方面經驗是零蛋,常常面對感情的時候就是傻蛋。我說的這些「感情」,不僅僅只是愛情,還有親情,友情。所以每次出國,或者出遠門,我特別不喜歡有人接送我的。重逢倒是快樂,可是離別時又難又難。我僅僅想安靜的來,安靜的又離開,就有點像徐志摩的詩寫的一樣,「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而後多次以後,我剖析我自己,其實是害怕感情,感覺在那個時候我的兩條腿是支撐不住那些厚重的感情的。我想,好多人也許也有這種感覺吧。 那到底留學期間,談不談戀愛呢。我覺得應該談。我一直認為真正去談過戀愛的年輕人,會比較懂得生活的。現在有很多年輕人可能因為父母的溺愛,從小到大都不知道怎麼關心人,因為一直在被關心;從不知道怎麼為別人付出,又特別是感情的付出,因為一直總有人為他們付出。在溺愛的環境下,讓人很簡單的想到,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可事實上,這一切都不是理所當然的。所有人的感情投資跟現在所有商業投資一樣,投資者都是要計較回報的。所以無論怎麼樣,所有人都應該學會感情回報。可是在上面的講的那種情況下,很多人不知道怎麼做感情回報。 可是沒有關係,我不經意間觀察到,很多年輕人懂得的感情回報,是從自己戀愛中學到的。因為所有人的初戀,我是說純自由戀愛,都是平等的。兩個戀愛的人,兩個以前無緣無故陌生的人,走在一起,相互不舍,相互關心,感情在這個過程不斷地深入。投資與回饋就在整個過程來回貫穿。最後那些以前好不知道怎麼關心別人的年輕人,居然通過一次戀愛後,開始關心別人了,而且是主動的,特別是對父母,對親人的關心。戀愛有的時候可以讓人心智成熟得更快。 所以,我是特別的鼓勵大家年輕的時候可以真愛一兩回。這樣的戀愛,可能是傷懷的,可能也是愉快幸福的。總結一句,那種感覺是「痛並快樂著」的就好了。去好好戀愛一場,可能你才會懂得未來的生活中,你會缺什麼。以至於你知道自己真正會想要什麼。去好好戀愛一場,留學生的日子在國人看來,是很光鮮的,其實留學生活也是苦澀的,找一個可以相伴的人在一起,也不是一種太壞的事情。 戀愛,麻煩?是的,戀愛是麻煩。但是與其他的東西比起來是較為真實而簡單的,至少你是由內而發出感情。也麻煩的,因為這種事兩個人的事情。你們要相互了解,然後理解,最後到共識。只要你一旦進入這個過程了,或許你就會覺得簡單些了,然後你會感覺享受些了。
出國以及出國以後 走出國門的那一天 這一天,我揣著太多的感慨,滿懷希望與夢想走上前往澳洲的飛機。5年前,我依舊生活在四川的農村,常常奢望著趕3、6、9號的集市,喜歡集市狹窄街道上擁擠的熱鬧。那種擁擠總給我帶來許多城市的嚮往。是的,5年前,我只是在電視看過大城市,而沒有去過大城市。 而5年後的這一天,我卻要踏上前往南半球的征程,所以有些感慨是自然的。然而,那天我沒有因為出國而感到特別的激動,我也並不因為離別而感到極度悲傷,當時我的心情是平靜如水的。因為我了解這一刻對我人生的意義,對我父母以及其他親人的意味。今天這個時刻,無疑是會光宗耀祖的。 是的,從父親的眼神里,我看得出他們對我的期待。我是帶著榮耀走的,當然我要帶著榮譽回來。我心情平靜,我清楚我身上所肩負的使命,以及那些來自我最親的人的期望;我不感到悲傷,我明白未來的路將不會完全一帆風順。而在未來,依舊我必須滿足親人在我身上對於未來的渴求。 走時,我沒有怎麼說話,父親也保持沉默。我的母親跟天下所有人的母親一樣,在我的身旁一遍一遍的重複著「要我保重自己,多吃飯,注意身體」。而這時我的腦筋失靈了,我不知道如何辯答,只能緊閉著嘴從喉嚨的後半部分,艱難的發出「嗯」的聲音。聲音雖然很輕,但那卻異常沉重。 對於一個母親來說,子女遠距離的離別,她是總會擔憂也很傷心的。長大的雨燕,總會為自己的夢想離開母親的避風港的。所以母親是明白的,她很明白兒子的處境,而她更清楚自己心靈會增加對兒子更重更多的擔憂。 走了,該死的飛機為何今日不再晚點?我多麼想再聽聽母親輕言細語的祝願,還有那一聲誰也不願吐出的「再見」,當然還有我沉重的那聲「嗯」。走了,到南半球,那個對我來說充滿希望和幻想的地方。那是迷茫的未知世界,那裡卻有一條我必須走出的路。我是帶著夢想去的,在那裡,我也必將實現我的夢想。從機場揮手分別的那一剎那開始,我便開始踏向那個未知的世界,去尋找我未來之路的征程。是啊,我要出發去遠方為我的夢想奮鬥了,那是多麼的「偉大」啊。於是,那一天,便開始了"我未來"的故事。 「安全套」的插曲 早就聽留學澳洲的前輩們說,墨爾本是一個花花世界,很多留學生在那沒有經受住誘惑,最後敗得很慘。我是個很正常的人,花花世界肯定對我也會有強大的誘惑。 為了防止被誘惑,增強我的抵禦能力,在臨走的時候,我專門去買了一個安全套,作防禦的寓意。 有的時候寓意是美好的,可就在我過成都雙流機場的安檢的時候,這個避孕套就讓我羞愧難言。 當時走得匆忙,就臨時把安全套放在了衣服的荷包里,哪知過安檢的時候,安全套的鋁箔包裝會讓安全檢查機器發出警報。最後,我不得不拿出那個安全套給安檢人員查看。安檢人員看到我手中只是一個安全套,而後安檢機器也沒有再響,就把我放行了。 為了下次安檢不再次丟臉,在過了成都的安檢後,我就灰溜溜的就將安全套丟進了垃圾桶。是啊,它應該完成它的使命了,應該把它那個最後歸屬於它的地方。 是啊,生活中,我們似乎很喜歡找些特別的東西來把感情寄託。這種寄託有時候是很有意義的,而有的時候只能說很有意思,因為這些寄託不會永遠對我們的生活產生實質性的作用。 那到底後來,在澳洲的生活中有沒有經受住誘惑呢?到目前為止,我的這種自我約束是抵抗住了一些誘惑的,但也因為一些誘惑的因素讓我改變了原有的許多想法。 有人說凡事都有兩面,然而對於不同的個體,這事情的兩面也就有了不同的意義。所以,我不能說我曾經賦予安全套「抵禦誘惑」的意味是錯的,我更不能說後來我的做法對過去的自我承諾有過反叛。 其實,我不能如此理智的去分析這件事情,似乎我還沒有到如此理智的年齡。然而,無論何種定性都還為時尚早。在成長的路程中,我們都獨自在選擇自己認為最對的路,我們從不感覺有錯,因為路的本身是沒有錯的。 初踏澳洲的土地 結束了10多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平穩的落在澳洲土地上。第一次踏上澳洲的土地,我沒有說不出的驚喜,但的確這裡的土地是冷得出奇,我沒有努力去和昨天割捨,更沒有致力與這個新環境融合,一切都平靜極了。 從過海關到辦理接機手續再安全乘車到達寄宿家庭,一切都非常的順利。對著面前嶄新的一切,我毫無察覺,一個勁的幫助英語不太理想的同學翻譯,並很不情願的跟接送我的司機談話。談話,談什麼呢?還不是雞毛蒜皮般芝麻話題! 是啊,這周圍的一切似乎跟我沒有任何直接關係,我不知道我為何如此的坦然。當同學不停的用手指著那些新奇的世界給我看的時候,我卻無精打采,感覺這周圍的一切彷彿都似曾相識,因為這是我的戰場,這個年輕人追夢的戰場。 在寄宿家庭的第一個晚上,天很熱也特別的悶,我沒怎麼睡著。是啊,我現在已經身處在我的那個夢想之地,所以不管天氣炎熱與否,我都應該是睡不著的。我不知道,這塊夢想之地能否讓我感覺安然,能否給我帶來溫暖? 這種寄託,很嬌情嗎?我想是的,而且還特別的矯情,但是人在孤獨的時候的想法就是這樣,這也是這個年齡應該有的矯情。因為當我踏上澳洲的土地的那一刻,就開始了孤獨,並且要開始去學會忍受孤獨,特別是孤獨時生活對我的冷落。 烏鴉、鴯鶓、袋鼠與草原----上學路上 烏鴉、鴯鶓、袋鼠......別以為是我到了動物園,去學校報道的第一天,我可沒有那麼良好的興趣。這是我第一次去學校,在路上所看到的草原上的野生動物。 你無法想像澳大利亞的大學居然會把校區會修在偏遠山區,那裡除了雜草一類植物以外最多的就是野生動物,簡直是某種程度的世外桃源。對不起,我的經歷就是這樣的離奇,有時候讓我哭笑不得。 那天是我第一次去學校報道的日子,畢竟第一天我表現得積極,搭上了早晨第一班去學校的公共汽車。澳洲的公共汽車很豪華,不是賓士就是沃爾沃,正當我還在感嘆澳洲公交系統如此美好的時候,問題來了。沒有例外,問題就是那麼討人嫌,次次都會在人感嘆美好的時候出現。問題是什麼呢,當汽車從出城的高速路上拐下來,我就看到路邊的站牌上開始出現了我的大學所在的區名,但是我無法辨別到底我應該在哪一站下車。我「貴口難開」,不知道是不敢還是不願意向澳洲人不「恥」下問,我的身邊坐滿了學生,我竟沒有向他們詢問下。我是「聰明的」,「很聰明的」,因為正當我鼓足勇氣要向他們詢問時,學生們都到站下車了。具有良好的觀察能力的人是偉大的,大部分人在這下車,而且站牌明顯的標誌著我要去的那個地方,因此我判斷,我也應該在此下車。 結果,你是可以想得到的。我提前下車了,這個地方只是一個中學,並不是我要去的地方。最後在這個荒無人煙的草原上我走了將近1個小時,才到達學校。 可笑吧?我覺得很可悲,我太強調我自己的主觀能動性。剛來澳洲的那一年,我是20歲,已經有了堂堂的男人摸樣了,我想不通一個人20歲的男人居然沒有勇氣向陌生人問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為知」,我想我當時是懂得這個道理的。 然而懂得這個道理又有和何用呢?人有的時候還不如一隻草原上的野生動物,它們在草原上吃草,我在草原上吃苦。其實在天堂里也有牢獄。
在澳洲做校董的日子 在許多同學的支持下,我成功競選上了校董席位。而轉眼間,我的維多利亞大學的校董任期已將近半年。現在的狀態與年初相比,繁重的校董責任早已經替代了初始的新鮮感。但依舊要保持高度的熱情,我始終沒有忘記那些支持者賦予我的使命。 先來說澳洲的校董會的吧!校董會是澳洲大學裡面的最高決策機構,是決定決定校長的任免,決策學校的辦學方向、辦學規模、經費開資等重大事務的機構。澳洲公立大學的校董會的成員一般控制在20到22名,而私立大學的校董會組成結構則有另外一套系統,其實人數的多少自己決定的。校董組成結構是:6人是受學校校董會聘請,6人是政府聘請,1人來自當地州長的代表,2-3人來通過學校員工選舉,1-2人在學生中選舉產生,另外分榮譽校長和校長各佔一個名額,學校基金會董事長,教育研究諮詢委員會正副主席,還有1到2名是來自其他機構觀的察員。 值得提及的是,國內的大學也有相應的大學有校董會,國內大學校董會的性質跟國外的不一樣,國內的校董會的功能是諮詢機構不是決策機構。校董會的名單非常壯大,一般都在近100人左右,東北大學的校董會有150人之多,很多都是社會名流,其實跟這個大學最多利益相關的人群代表,基本上沒有進入校董會,但是對於學校在合作以及籌資方面有很大的幫助。 在我們學校的校董會裡面,我是來自學生中,通過學生選舉產生的校董或者說校董會學生民意代表。據說在澳洲大學的歷史上,我是第一個被選進校董會的來自中國大陸的留學生,而在維多利亞大學則更是第一個國際學生。 很榮幸但也很無賴! 榮幸什麼呢?很榮幸的是通過努力第一次打敗當地的學生代表被成功選上了,從自我的角度來說值得慶賀。從國際學生的角度來說更值得慶賀。原因很簡單,占學校總人數25%的國際學生在學校的決策裡面除了招生上提及比較多以外,其他的地方相對較少。簡單說,國際學生在學校裡面很缺少話語權。另外,在學校各個院系的各個決策委員會裡面基本上無國際學生進入,選舉上則基本全軍覆沒。榮幸的是在該校歷史上第一次有外來和尚念了本地廟的經。 無賴什麼呢? 無賴的是,這麼些年,這麼大數量的國際學生,而讓我吃了第一個螃蟹。更無賴的是,如果我真的要在這個席位上產生一定的影響,做一些提案,必將遇到巨大的阻力。而事實確實如此,在這半年做了幾次關於國際學生服務方面的提議都遇到較大的助力。如果我不去為這些提議努力,而自我的良心會有一種本能的不安,更會對那些支持我的同學有欺騙的嫌疑。 國內校董會為什麼性質和國外區別? 性質不一樣:像前章所說,國內的校董會是學校的諮詢機構。而國外的校董會是決策機構。其根本原則是這樣的,國內大學的行政管理辦法是黨委集體決策下的校長負責制。那麼在國外呢,則是校董會決策下的校長負責制。所以管理制度上有根本的區別,當然其作用也是不一樣了。 委員會 在澳洲校董會裡另設立了好幾個委員會,委員會的目的是作學校政策諮詢機構。一般在大學的校董會裡面分設有,資源委員會,審計與風險管理委員會,校董會主席委員會,薪酬委員會以及戰略決策委員會。每個委員會都有一位主席,定期主持召開會議。相關的提案也先是通過了這些委員會後,才能拿到校董會上來最終決策。 校董的職責 校董會成員的職責:簡單的說就是開會,校董是沒有行政管理職能的。說起開會一般人都覺得會比較的簡單,至少國內很多的會議是這樣。但是澳洲的校董會,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首先是每次會議的議項是非常繁多的,因為學校是一個非常特別機構,有盈利與非盈利性的雙重特點,而且學校裡面的機構非常的龐大,所以每次會議議程報告時常多達400頁。內容廣而多,裡面的用語也是相當微妙的,像我的指導老師,資深校董都要花很長的時間,對於我這種英語為第二語言的人而言,閱讀與理解的難度相對更大,一般我至少要花上3到4個晚上來專門研讀。 看這些會議資料,則是校董成員的職責之一。在校董會上校董對這些報告的回應是非常的激烈的,3個小時的會基本上有2個半小時在辯論。特別是遇到一些很具有爭議的決策時,就特別麻煩。董事會門口有員工或者學生,有時候甚至是外來組織或者媒體的抗議什麼的,這樣的會是開得異常艱難的,每個校董投票時都會非常的謹慎,壓力當然也是相當大的。這時校董的職責就葯是在排除任何干擾後,作出最後利於學校發展的決定。 最值得提及的是,澳洲的校董補助或者說薪金並不高,一般只有9000到1萬澳幣左右一年,但是每個校董成員的使命感特別的強,我想說每個人也都絕對的負責任。記得上個月中旬,按照慣例是我和指導老師見面交流談話的時間。因為在學校不定期的會給校董成員發很多活動的邀請,校董可以選擇參加也可以選擇不參加。在上次談話中,當我們討論到參與活動的時候,他說他無論多忙學校的大活動一般都會去參加,給出原因是,作為學校的校董成員在學校重大慶祝以及和其他大學建立關係或者和政府簽署協議時,作為職責的一部分都應該到場的。他們對學校有非常的強的榮譽感,也在儘力的為這個學校作出最大的奉獻
中國人在海外的勢力弱小得可憐 總有人說,我喜歡做戳穿皇帝新衣事實那個小孩,這次我樂意再來做一次。我的確很喜歡編輯這段話,寫得很棒「他們有人勇敢,有人堅強,有人有創意頭腦,有人敢第一個吃螃蟹,他們讓我們相信,中國海外留學生勢力,很強大!」 但是,這有可能只是他們看到的一種表象。或許是他們對國外中國人的期望,說實話我也希望能看到海外中國人的強大勢力的。事實上中國人在海外的勢力小得真的很可憐,可憐得讓人覺得可悲。堂堂中華人,個頂個都是強人,都是龍。老話又要說一次了,可是放在一起就是蟲,可憐蟲。 從群體的角度來看華人,真的可憐。不團結,大家相互騙,老華人騙新移民,新移民騙留學生,有的時候一提到華人,很多留學生的第一印象就是假和騙。但許多人也只是如此說說而已,因為沒有力量來改變這個事實。就算你不騙人作假了,其他人照樣來騙。因此華族人很難得到尊重,為什麼。因為華族人自己就不尊重自己。 我小時候很不理解為什麼一個海外回來的華人,大家如此的尊重他們。我現在知道了,一個在海外國家的主流社會裡面有一席之地的華人,要經歷多少苦,多少難。我相信很少有幾個能做到這一點。舉例告訴你,早我兩年在校董會的本地師兄,在25歲的時候就能當上市長,而墨爾本地位華人市長蘇正西到了60多歲了,才競選上市長。很多人老華人告訴我,想去主流社會有一席之地,你首先競爭的對手不是老外,而是自己人,脫後腿的也是自己人。一個在國外有一席之地的華人,哪一個不是過了許多關,受了很多難的人。 人多好辦事?以為老華僑告訴我,華族的人逐漸增加了,但是越來越難辦事情了。一個小小墨爾本市,有好幾十個華族社會團體,還要按資排輩。華族人口遠遠超過其他族,但是每年得到的政府對社團的福利資助少得可憐。一位老華僑的兒子,想方設法的修建澳華博物館,得到在華族這邊的支持可少得可憐。可誰不知道澳洲的中國人有錢,豪車,豪房全是中國人在買,在墨爾本好幾十家專門賣華人的房地產公司足以證明了。 有錢,有人,紮根這麼多年。我們華族甚至連個為社區服務的自願者的機構,都沒有。我們每年做的一些節日性的活動,也基本上屬於自己玩而已。很多人出來時都說要推廣中國文化,真否此,到了最後有幾個人在做?全部都忘得一干而盡。可怖與可惡的是,大多數人還在糟蹋中國文化。 中國人在海外勢力很強大嗎?我真的不敢相信。恕我直言,中國人在海外的勢力弱小得可憐。 我們不需要做夢的人,我們需要夢想實踐者,希望更多的人腳踏實地,問心無愧,做個誠實的人,為「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人。畢竟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到哪一天,可能中國人在海外的勢力必會強大。 注意:全文未校。如有錯字,別字,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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