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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的佛易之緣

毛澤東的佛易之緣

毛澤東少年時就有安邦治國的雄才大略,他的詩文超群,才華冠世,指點江山,大氣磅礴。《周易》等充滿智慧的中國文化經典給他的政治生涯奠定了豐厚的文化底蘊,使他能高瞻遠矚,胸懷坦蕩,歷盡波折而堅韌不屈,縱橫開合又睿智多變。他在領導中國人民奪取政權的過程中,既以馬列主義為指導,又非常重視對《周易》的研究和應用。椐《毛澤東早期哲學思想探源》一書記載,早在1920年時,他就和蔡和森交流「《周易》之道」。1937年他在一篇哲學批註上寫下:「完全否定,乾坤或幾乎息」(《毛澤東哲學批註集》123頁)。這裡的「乾坤」,就是《周易》中的乾坤二卦。據《衛士長談毛澤東》(1989年出版)一書記載,毛澤東曾對衛士長李銀橋談起年青時見一個和尚方丈的事。毛澤東還在長沙讀書時,利用暑假和同學蕭瑜去搞社會調查,有一天來到溈山的寺院,寺院的方丈特地接待了他們。方丈禪室清靜簡樸,四壁擺著經書。方丈看似50多歲,面目慈祥,合掌施禮,請兩位青年席地而坐,他注視一番來客, 然後用手指著說:「這位施主是毛澤東,這位施主是蕭瑜吧?」「你怎麼知道?」毛澤東不勝驚訝。「兩位施主是簽了名的。」方丈瞟了一眼桌上他們簽名的紙條說:「毛施主一個字要佔兩三格,而蕭施主一個格能寫兩個字,字如其人呀!」 後來,方丈和他們談了佛經和中國古代經籍《周易》。並留他們吃了飯。飯後,方丈問他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走呢?」蕭瑜說:「我們有心不費一文錢。來自遠方的掛單和尚不是也都一文不名的嗎?」毛澤東則說:「安貧者能成事,嚼得草根百事可做。有道是,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方丈一震,閉目合掌,隨後,望著蕭瑜,似乎忘記毛澤東的存在,對蕭瑜大講佛教的美德。但蕭瑜不感興趣,當方丈委婉表達讓蕭瑜皈依佛門之意時,蕭瑜立刻搖頭,斷然拒絕說:「我凡心未了,研究學問,願以改造中國為目的。」方丈遺憾地說:「只怕蕭施主今日不留溈山,日後也難留中國。」 蕭瑜問:「何以見得?」方丈垂首,嘴角流出一絲淺笑。15年後,蕭瑜盜賣故宮文物,攜款潛逃,真的流亡國外終老不能歸國。方丈又閃目望著毛澤東,這一次把蕭瑜給忘了,只盯著毛:「佛教何以在中國千年不衰?」毛答:「自然有人信它了。」「你說的簡單了。」方丈說,「第一,它提供了一種完整的人生哲學,對世間的普遍真理有重要的闡釋和發揚。第二,歷史上中國的皇帝有宗教的天性或哲學傾向。」毛澤東不以為然:「我以為不是天性,是維護其統治的需要。」方丈笑道:「唐皇封孔子以王的稱號,封老子為道家始祖,又派玄奘取回佛經,寺院遍及全國各地。這樣,儒教、道教和佛教共存於一種和諧的狀態之中……」「是的,中國沒有象其它國家用那樣的宗教戰爭,一打就是幾百年,」毛澤東說:「幾個宗教和諧地共存,對國家來說不是壞事。」「阿彌陀佛!」方丈望定毛澤東鄭重地說:「只望毛施主記住這句話,日後不要忘記!」「這是什麼意思?」毛澤東不解。「阿彌陀佛!」方丈閉目垂首,再不作答。這件事過了30多年。到1948年,毛澤東還如此念念不忘,可見此事對毛澤東影響之深。  毛澤東對《周易》的研究,不僅表現在理論上,而且運用於戰略決策,其應用之實效是驚人超群的。如八卦上有八個門,亁西北為開門,艮東北為生門,這是八門中唯一的兩個吉門,在抗戰勝利後國共合作時期都被毛澤東所控制。他和中共中央佔據陝北亁位的開門(也為天位、天門),東北的哈爾濱為艮位是生門,為林彪和蘇聯紅軍所據。北京坎位為北方是休門,休門主休養生息,故北京後來不戰而易幟。開門、生門不僅是吉門,而且都是居高臨下之勢,開艮兩門形成了一把異常鋒利的剪刀,所向無敵,一個又一個地剪掉了國民黨八百萬軍隊。毛澤東經歷千辛萬苦二萬五千里長征,選擇陝北這個貧瘠之地建立大本營,後又派林彪進據東北的生門。他千方百計控制開門和生門的戰略決策,與八卦的布陣法完全一致,這決不是偶然的,也不是歷史的巧合,而是毛澤東的易道高深博大的證明。許多描述解放戰爭的電影、電視都曾有毛澤東、周恩來等在國共大決戰時曾去山西五台山抽籤算卦的情節,說明他們是非常尊重信息預測的。在建立政權後,毛澤東仍堅持研究和應用《周易》。他在1956年八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批判黨內一點論的傾向時說:「中國古人論『一陰一陽之謂道』,不能只有陰沒有陽,或者只有陽沒有陰,這是古代的兩點論,形而上學是一點論……」(《毛澤東選集》第五卷321頁)「一陰一陽之謂道」,就是《繫辭》中所講的陰陽變化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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