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證「紅山文化」的前世今生4

續)

紅山文化國際影響的積極意義

紅山文化的偉大發現不在於出土了大批精美絕倫的玉神之器,而是它的史學和文化的科研價值。換言之,文物服務於社會文化的研究和考據,這是它的首要因素。如果沒有文物的科研價值,那麼,再好的文物只是欣賞、體現它的美學價值及其收藏意義。紅山文化的重要特徵之一就是它的玉神之器,代表了史前先民的原始崇拜及其圖騰信仰,折射出了彼時的社會生產風貌、社會的結構及其世界觀。這不僅要知道我們的祖先是誰?他們是如何奠定了原始社會的基礎,如果使之發展延續,如何為我們創造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的……儘管問號很多,但也要逐步地依次解答。

1 牛河梁遺址群佔地50平方公里。

2 龍鳳合體的玉佩是中華傳統文化之源

值得驕傲的是,2007年7月25日上午,「中國?朝陽牛河梁紅山文化國際論壇」在朝陽市拉開帷幕,這是中國玉器文化空前的學術盛會,來自海內外的學者專家匯聚紅山文化的故鄉,對古老而神秘的牛河梁玉文化進行充分研討,拿出各方面的研究成果,將這一史前文明的真諦揭示於世。此次國際論壇由朝陽市政府和中國文物學會玉器委員會主辦,朝陽牛河梁紅山文化研究院承辦,學術召集人為中國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中國文物學會玉器研究委員會會長、北京故宮博物院研究員楊伯達和中國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中國考古學會常務理事、遼寧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名譽所長郭大順,兩人皆為國內玉文化領域享有盛譽的學術帶頭人。經他們召集籌辦,國內外玉文化學者群賢畢至。赴會的海外學者有來自韓國、美國、中國香港、中國台灣、義大利等地區,北京故宮博物院研究員許曉東、中國社科院考古所研究員李健民、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吳飛、中國玉器研究會理事周郁成,來自北京、上海、浙江、江蘇、湖南、四川、陝西、內蒙古、吉林、遼寧等地的大學和研究機構的學者專家70餘人及我市的學者和文化工作者,新華社、光明日報、中央人民廣播電台等國家和省級多家新聞媒體與會。

就在這次會議上,葉芃代表葉偉夫教授在大會上宣讀了他們的科研成果,階段性的學術研究著述《紅山文化禮玉美術禷俗析疑》一文,文章的意義在於首次正面揭示了「龍的傳人」之說的根據由來。例如:龍是位於日出方向的原始主神(模糊概念的天神);鳳(鳥)是火紅的太陽神、風神(音樂之神);龜(鱉)是北方的黑水神(史書記載大禹的父親鯀死後變成「理水神鱉」;道教的玄武大帝);虎是西方帶有兇殺之意的白門神、護衛神。這是原始巫術過渡到宗教圖騰的神祇祭祀階段。四神程式化的演變直接影響了歷代禷俗。

文章認為:經過我們研究後,首次公開我們對於中國傳統四神的詳細考究。其中對於四象中龍的解釋:龍就是天神。這種天神的概念是模糊的,是對所有「天」的綜合。倘若把這種龍具象的話,那麼,龍就是統管天上雲雨風雷、日月星辰;地上江河湖海、大川深淵,以及人間百事、福禍農耕的神聖精靈之物。如果再把龍形象化,那麼,龍就是常以蝸雲之旋形蟲體為輪廓的構成要素(螺),以蛇身蜿蜒變化之像為主流樣式的變幻之神。鳳鳥神就是由最初的風神轉化的太陽神(日神),兼具有音樂鼻祖的美麗之神(音樂神),帶有吉祥之寓意;由此奠定中國吉祥文化(龍鳳文化)的概念。虎神就是看守護衛之門神,後來兼具有驅邪(厭勝)祈福之神力,最終還是護衛將軍;虎神,從始至終保留其威嚴甚至是兇殺之寓意的護法之神的行為和職能。龜(鱉)神最初就是水神(大禹之父鯀——理水之神),後來具體到河、海兩系列,具有天帝的威嚴和管轄冥界亦即陰陽兩世之神職,是道教系統的地獄主,最終成為北方天帝真武將軍(四大天王之一);紅山文化禮玉神靈之後四象轉換為四神,主方位、通順暢、佑吉祥、保平安。典型作品是漢代的四神瓦當紋飾。由四象而遺傳下來的美術形式、巫術禷俗、宗教文化,包括薩滿遺風等卻一直承傳了下來,為民俗文化發展的主流之一。文章側重於文化層面的論理考證,側重歸納文化禷俗現象及其承傳的探討。所引用歷史文獻均註明出處,所參考文物均有圖片說明。觀點新穎,論證充分,在觀點和理論數據方面彌補了歷史文獻之某些不足。因為,截至目前在考古發掘中首次發現最原始的玉質四神。

就在這次會議結束之後,遼寧省考古研究所主持會議的原所長辛佔山和田秉坤書記,在從遼寧省博物館返回住家的途中,深有感觸地對葉芃說道:「你們的研究思路是新穎開拓的。我們雖然從事考古工作幾十年,但都沒有突破專業的局限,而在社會文化及其現象方面去探索發掘乃至研究紅山文化。其實,聽了你們的學術報告,茅塞頓開,很有啟發意義,回想起來的確如此。社會文化本來就涵蓋著考古文化的,而考古文化絕對不是孤立的現象。只不過是方法論的思考角度局限了對於文物的認知程度。」此前,郭大順先生作為資深的考古學家、遼寧省文博界領導,也對《紅山文化禮玉美術禷俗析疑》一文表示出極大的興趣。特別是對於國際上發表的《中國史前女神廟的木結構建築與裝飾藝術——紅山文化牛河梁女神廟的建築美學研究》一文,更加肯定,於是在遼寧省博物館裡,郭大順先生就朝陽市牛河梁女神廟的發掘體會、考古數據等,給葉芃反覆講述當時發掘的各個細節,并力圖使該文章更加完善。而在這次會議報到的當天晚宴之前,楊伯達先生在其弟子朱成傑副教授的指引下,專門來訪親切會見了葉芃和葉偉夫兩位作者,並就國際會議發表的關於紅山文化牛河梁女神廟的建築,以及該成果所展開探討的中國史前女神廟的木結構裝飾藝術課題,表示讚歎。

另外,真正使得紅山文化從一個考古學的文化概念,轉變為具象的史實文化並震撼人心,還是依靠我國幾代知識分子的不懈努力,甚至於苦苦求索。重要的是讓世界的學術界認可,並且接受我國的學術主張,這裡其中最佳的途徑還是國際會議的傳播形式。為此,但凡有良知的中國人都會為之思考並積極付諸實踐。這一天就是2006年8月8日,在美國加利福尼亞聖荷西的波特蘭市召開的世界第九屆木結構建築藝術設計年會(WCTE2006)上,葉芃和葉偉夫合作的論文題目《中國史前女神廟的木結構建築與裝飾藝術 ——紅山文化牛河梁女神廟的建築美學研究》一文,是代表中國首次在國際論壇上公開宣讀有關紅山文化的科研成果。這篇論文的價值在於:讓全世界知道,紅山文化以牛河梁女神廟為典型的建築藝術,可以與世界上著名的文化發祥地相提並論。中國的古代建築以木結構為主,在裝飾藝術方面有它獨特的形式。然而,在原始社會的新石器時代的木結構建築之前,中國的建築樣式還是以生土建築為主流。這類建築的裝飾只能憑藉泥塑、彩繪,利用天然色彩和材料來點綴建築立面,使之構成具有實用性的造型藝術形式。論文以1981年發現的中國四大文明發祥地之一,紅山文化的地區為背景,以北方遼西平原的牛河梁這個具有典型意義的紅山文化遺址為例證,對其女神廟這一原始公共木結構建築的遺址進行調研,在闡述古代聯邦制方國建築的起源和發展中,主要探討木結構的結構與生土建築的裝飾藝術。因為,紅山文化後期已經進入了早期國家形態,這就是華夏民族先於「夏」而存在的奴隸制「華夷氏族」部落,其聯邦式的方國所遺留的建築遺迹,是中國北方建築樣式和裝飾藝術的先例。在理論方面和考古文化實例上,支持了未被世界廣泛認可的「中國五千年文明史」的主張,令世界刮目相看而重新仰視古老的中國史前文明。這一成果事先被大會秘書處和各國專家團代表審核選題,依次申報提綱入選、論文摘要檢索過關,最後得以整篇論文評審入圍,最終才得以安排會議發表的。成果發表之後,又被收錄到國際檢索的電子文檔及其會議論文集中,以備世界各國有關部門和專家檢索調研。無獨有偶,2008年7月7日,論文《中國史前女神廟的木結構建築與裝飾藝術——紅山文化牛河梁女神廟的建築美學研究》,被評為「遼寧省自然科學學術成果獎。」紅山文化在大家的不懈努力和爭取之下,終於在世界範圍內開始體現了它的中國遠古文化的考古文化及其綜合價值。目前,朝陽市的牛河梁以及赤峰市的一些旗縣,時常接應不暇地接待來自世界各國的考察學者和旅遊嘉賓,他們對於紅山文化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和熱情,可謂是如眾星捧月,胸懷神聖。紅山文化正在步入世界文化遺產的行列,成為世界特別是東方世界蒙古利亞人種的肇祖之地、精神家園。

紅山先民的後裔今何在?

在紅山先民當時的活動範圍內,有舊石器時代猿人向早期智人轉變的證明(營口金牛山),有舊石器時代原始人類居住的石屋,像本溪廟後山和喀左鴿子洞;也有大量沿著河流遍布的原始藝術傑作——岩畫群;加之沿老哈河流域及上游英金河、陰河地區,密布幾十座具有防禦性的石城遺址,不僅表明紅山文化末期——夏家店下層文化,早在四千年前就已經開始建造稱之為「長城原型」的古城,而且也證明了彼時該地域已經進入了城邦式的奴隸制地方國家階段。按照葉偉夫和葉芃論文的觀點,紅山文化所屬領地,當年已經進入了聯邦制古國階段。其預測,這個古國可能就是「華夷集團」的部落聯盟,抑或是中華民族夏朝之前的「華」朝——華胥部落(聯邦古國)。他們有自己的廟宇、龐大的村落(華夏第一村),還有公共建築遺址所折射的古城規劃與設計。完全有理由大膽揣測,這就是華夏民族的「華」,比起夏(皇帝部族)朝而言,所出土的物據要更加豐富,更加貼近現實。遺憾的是紅山古國——華胥部落——華夷集團——以「華」為核心的強大部族所積聚的聯邦制古國,沒有在後來史籍中留下隻言片語,但是,這恰恰證明歷史發展的特徵所在,因為此時,玉神之器就是這一古國的文字。況且有文字和物據表明,紅山古國這一「華夷」部族部分南下,與中原皇帝部族「夏族」融合,才最終合流並構成了偉大統一的華夏民族。

據史載,當時北方各族部落近千。中原黃帝與華夷集團的首次戰爭就以「諸侯相侵伐,暴虐百姓,而神農氏弗能征討」的不征之過降罪於炎帝神農。阪泉之野炎帝戰敗,黃帝又與蚩尤戰於涿鹿之野(今北京西郊)。蚩尤氏族是「銅頭鐵額,食沙石子(奈曼旗至阜新盛產麥飯石,可食之),造立兵仗刀戟大弩,威震天下」的兇悍部落。以至於黃帝也無可奈何,只能仰天而嘆。擒殺蚩尤部落後,戎菽(胡豆、大豆)也由此帶到中原耕種,「黃帝遂畫蚩尤形象以威天下,八方萬邦皆為弭服。」這種蚩尤畫像的圖案,或許就是商周時流行饕餮紋飾的雛形,統治者常藉助於這種猙獰恐怖的圖符寓意,表示其神聖而威嚴,炫耀的同時已經初具厭勝涵義,抑或是當年厭魅的鐘馗吧!共和元年(公元前841年),中國歷史有正確連續的紀年始後,其考據更為確鑿。當時有幾支強大的北方氏族部落,也有從中原遷徙北方安家或北方南下定居中原。其中強大的部族有:山戎、葷粥、獫狁,其祖先是夏族的後裔,秦漢時改稱匈奴,元代統一蒙古其帝國名揚天下;烏丸,東胡族(因在匈奴東故曰東胡)分支部落,後為鮮卑,北朝魏國曾經統一北方稱帝。史書上說他們是秦築長城時逃往塞北的徒役之士;烏桓,東漢時「三郡烏桓」稱霸遼西,公元207年曹操率軍過白狼水(今大凌河)討伐,於白狼山(今喀左)斬蹋頓及名王以下,余族北遷。其族人「俗隨水草,居無常處……父子男女悉髡頭為輕便也」。這種髡髮也是遼代契丹人的典型髮式,在墓葬壁畫中極為常見。上述列舉的幾支部族都是華夷集團的主力軍,其祖先均發祥於此地。東胡發源於西拉木倫河(潢水);烏桓名都白狼城(喀左縣),遼代契丹人的中京城(寧城)和上京城(巴林左旗)也在此地……他們的祖先都是紅山文化的先民,「世居北方蠻夷之地,隨畜牧而轉移。其畜之所多則馬、牛、羊,其奇畜則橐駝、驢……逐水草遷徙,毋城郭常處耕田之業,然亦各有分地。毋文書,以言語為約束。兒能騎羊,引弓射鳥鼠;少長則射狐兔,為用食。……其俗,寬則隨畜,因射獵禽獸為生業,急則人習戰攻以侵伐,其天性也。其長兵則弓矢,短兵則刀鋌。利則進,不利則退,不羞遁走。」(司馬遷《史記?匈奴列傳》)。有史以來北方華夷就與中原對峙,烽火不斷。史前記載雖然斷斷續續但也清晰可辨;共和元年之後也數不勝數。歷史上著名的老馬識途的故事,從側面反映出孤竹國被殲滅的史實。

從原始社會末期到奴隸制初期,華夷集團的進步與強盛是有案可考的,如春秋戰國時期的孤竹國(其前身是華夷集團的部落王國之一),孤竹國國都的重鎮,今喀左,就出土了87件大型青銅文物,其中不乏燕侯盂和孤竹國君微亞的百斤大鼎。足以說明史書中稱之為「蚩尤」部族是一群「造立兵仗刀戟大弩,威震天下」的兇悍部落(孔子《三朝記》),也正如《管子》所言:「蚩尤受廬山之金而作五兵。」此孤竹國的領地,包括今八百里旱海的翁牛特旗一帶的沙漠;在孤竹國併入燕國領地之前,經歷了由強盛到衰敗的過程。當然,有的部族(如農耕部族)南下遷徙之後留守中原,成為後來華夏民族的一部分;也有的中原部族移民(如東胡族)北上遷徙,融匯於游牧民族之中,成為後來北方主要民族之一。

在這塊神奇的土地上,北方游牧民族崇尚英雄行為,生活物質以獵取為手段。因此,紛爭割據、分庭抗禮,不可避免。其馬戈烽煙從華夷部落的先帝(昊帝伏羲、炎帝神農)與中原黃帝戰爭開始,一直持續到北元時當地喀喇沁蒙古幫助滿清(肅慎族人後裔)王朝入關,並把塞罕壩(今河北省圍場至赤峰喀喇沁旗)這塊壩上蒙古高原、壩下原始森林的咽喉要道獻給康熙皇帝,作為「木蘭圍場」供清廷秋獮為止。其必知:塞北高原漠南騎兵由此過關進京,只需快馬三日,而路徑只有喀喇沁南下圍場至古北口、喜峰口到避暑山莊這條坦途,其餘燕山屏障,大海阻隔,難以逾越。戰國時代燕國亦築長城,從中原的上谷郡媯州(河北省),至襄平(今遼陽市;另有一說是鐵嶺市)。並設置上谷、漁陽(今北京密雲西南)、右北平(今朝陽市)、遼西(紅山文化文物集中出土區域)、遼東郡(包括瀋陽新樂文化),以此抗拒燕北東胡、山戎。然而,塞北的茫茫草原可棲身養生,北方部族各分散居於谿谷,他們自有君長召之即來,正是憑藉特殊地理環境和民族習俗,與中原打了幾千年的持久戰和游擊戰,與此同時也留下了諸多的聚落遺址,神廟祭壇,長城殘垣,歷史名勝古迹。在此遼闊的區域之內,各部落以部族為領袖,最終形成了聯邦式的奴隸制北方強國,由此而來也開始了與中原地區各王朝之間的碰撞、融合的漫長歲月。這一在北方歷史中,以游牧民族和農耕民族因領地意識而表現最為突出的矛盾,直到女真人統一北方各部,於盛京(瀋陽)稱帝,入主中原後的清代王朝為止,才使得衝突地區(紅山文化中心地帶)矛盾緩解。由於該地域特殊的地理位置與背景,在文化方面,相互促進,對立統一,構成了中華民族的主流部分。

從20世紀30年代起,中華五千年文明的起源問題就被中外考古專家提出質疑,甚至尖銳批評。為此,多少志士仁人踏遍神州,歷盡千辛萬苦,探索求證。半個世紀過去,收效甚微。在紅山文化發掘之前,中國文明史的地下考古可資證明,支持年代只有四千。而夏代以前的歷史追溯,主要憑藉人云亦云類的傳說和鳳毛麟角般的文獻推測,自然是存疑勿論者多,以理、物服人者少。所以,國際上只承認中華民族形成國家的時期,是在四千年前的夏代,這就比兩河流域(美索不達米亞)的埃及文明晚了1500年,比印度文明也晚近千年。至於夏代之前的華氏民族,乃至三皇五帝的來龍去脈,均無考古佐證,就只能停留在傳說階段。諸如此類,都像謂之曰「龍的傳人」一樣,有其流而未見其源。

只有紅山文化卻以不爭的事實證明:我華夏民族的起源與有序承傳。並表明早在五千年前,北方的華夷部落集團早於夏朝在先。這不僅將中華文明之根源確切地前置了千餘年,而且,在世界文明史上可與古埃及的金字塔、印度河摩亨佐達羅古文明媲美。吉林大學邊疆考古研究所承擔了人骨檢測的研究課題,這種科研課題的成果在於:反證紅山文化的考古證明。我國北方從遠古時期起,就游弋著一支強悍的部族,他們繁衍生息,代代傳承,並且在物質積累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向中原挺進並與之摩擦、融合,最終匯入中華民族的大家庭,所針對紅山文化地區的先民遺骨DNA檢測證明:紅山文化的先民屬於古華北人,亦即世居黃河以北、長城以南的部族。早在石器時代他們就游弋馳騁於華北平原以及蒙古高原之間,為我們留下了豐富的玉雕傑作,這就是神聖的紅山文化玉神之器。(來源:大眾文學第2期 鑒珍公社 作者:葉芃 肖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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