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瘤淺講

07-21

腫瘤淺講 2－1－1、癌非不治之症按語：這篇腫瘤淺講是鄢榮光醫師給赤腳醫生上課時寫的講稿，講後又進行了一些修改整理和一些必要的補充。由淺入深，循序漸進，使人容易入門，是夫子誨人不倦之耐心也。我因患了肝癌，鄢醫生給我治癒的。我本人也是中醫，我們信件往來，遙控處方，身體復原，我遂親到太平聽講。聽後記之，如有不當及錯誤之處，又請鄢醫生加以改正。 1977 年閆培文

第一講腫瘤的概念什麼是腫瘤？我們為什麼要學習與研究腫瘤的防治？腫瘤是癌瘤兩者的總稱，良性的稱瘤，惡性的稱癌。總之是氣血不通留而不走也。是一種多見病與常見病。據目前統計，全世界每年因癌症死亡的人近500 萬以上，並有逐年上升趨勢。在我國，癌症也是常見的病。它嚴重損害勞動力和威脅人民的身體健康，我們是醫務工作者是救命的，因此要學習腫瘤的防治，是關係到千行百業建設社會主義的一件大事。有人說，癌症的治療是世界醫學發展的尖端，談何容易？「是癌醫不好，醫好不是癌」「十癌九死」簡直對癌症成了談虎色變，我們這些農村醫生敢去攀登科學高峰嗎？我認為這種看法說法都是片面的，甚至是錯誤的，何以呢？「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周總理在全國腫瘤會議防治工作上指示我們說：「一定要有人研究和治療癌症，我國醫藥學一定要戰勝它。」我們既入醫林，就該撐大願船，以濟世活人為自己的責任。怕甚麼，這副擔子肩挑起來吧！我在前面走，你們跟上來吧！　　癌症本來就有，這是叛變了的異性細胞贅生物，古人把它包括在腫瘤之內，腫瘤分良惡兩種，良性的叫瘤，惡性的叫癌。現在不過比古代的癌症更多而已，只要從古典醫學寶庫中細心研究，再結合現代科學儀器檢查，將它分類定性，治起來中醫是有特色的。　　中醫是整體觀念，辨症施治、扶正祛邪，壯大自己的隊伍去消滅敵人。說現實點就是用藥有尺度，只殺癌細胞，不傷好。決不是頭痛醫頭、足痛醫足，敵我不分好壞細胞一併殺掉的辦法。所以成活率高。中醫比我高明的人多，單就我個人來說這幾十年中我醫好的癌症已經指不勝屈，現存活的都還有百人以上，二十多年存活的都還歷歷可數。　　從頭說起，憶我小時候閑天讀書，逢場上街代父寫處方，那是七情六慾的病較多，而癌症確實少見。因為沒有農藥，沒有化學藥品，只有黃雀黴素、白地黴素，污染源少，所以癌症確實少些。但也見了些癌症，但我父親總是避而不說它是癌症。我問父親為什麼不給人家說實話？他說：說不得，說了要增加病人的思想負擔，精神壓力大，治起來就麻煩了。暗暗的醫，醫好了他都不曉得，這叫做默參造化。並教我對於癌症，不要光跟古人學，要無處不學，無人不學，不管草醫，民間老醫老嫗，單方驗方都要兼收並學，才能濟世活人。我十八歲時，有位同學初感喉痛，病情進行性加重，六天上連湯水都不能進，噯腐、吐牽絲打網的涎痰。請我父親診治，用壓舌板著其喉部，新生物像破棉絮樣塞滿，父親說，這是喉菌，用硇月蜜浸膏加重麝香叫他含著慢慢而的浸吞。一天一夜吐了不少粘液，第二天就見他喉間新生物脫了，見紅底子了，繼用養陰清肺湯與消瘤之品，十劑痊癒，今已六十年了，此人還在，這明明是傘菌喉癌。　　要是今天的西醫見到這種病，一定要動手術與化療，那就糟了。因為癌細胞血管裡面有，淋巴管裡面有，一動手它就轉移，有轉到腦的，有轉到肺的，後患無窮。中醫治這種病不動刀，用藥化掉刮掉就是，真是特色。我二十歲時又見一個農民請我父親看病，捫著胸口，自呼胃痛，吃啥吐啥。已經半個多月了，父親：你敞開衣裳看看，包塊挺然，捫之而堅。父親說：「這是癥瘕痞塊的癥症。」用丹參飲加軟堅丸瓦楞棱莪之屬，叫他另捉幾隻黃土色的癩蛤蟆來燉豬肚子吃，把蛤蟆棄了吃豬肚與湯，中藥兩天一劑，他才吃了六隻蛤蟆，十劑，才一個多月病就好了。據他反應說豬肚湯有點苦，父親說它有蟾蜍是化包塊的，恨病吃藥嘛！他又說差點兒吐。從今天看來是胃癌，用此方治胃癌仍然生效。華佗也主張動刀，但要早，要是動晚了，後果不堪設想。　　我二十二歲，有一農民性嗜酒，得一咳嗽病，痰中帶血，日加嚴重，後竟不能卧床，吐一網一網的肺葉子樣的臭濫東西，父親說：這是肺癰，可惜太晚了，用補肺阿膠散加減予治，調治半年他又好了，從此他戒了酒，從今天看來此人好像肺癌，並未化療開刀。我於解放後，接手西醫檢查出的一些癌症，不是中期就是晚期，有鼻咽癌、食道癌、牙癌、聲帶癌、肺癌、胃癌頸淋巴癌、睾丸癌、子宮癌、舌癌我都醫好了不少，二十年三十年還在的也不少，單位上農村裡都有，特別可憐的是農村經濟困難，開刀出不起錢，化療又受不了刑，只有靠中藥、單方驗方來治療了，醫好的也多，所以我說中醫治癌有特色，經過放療化療者，一般都有噁心嘔吐，頭髮脫落現象，我又在太平醫院負責，有點虛名，這些患者都斷斷續續找上門來，太平醫院從此充滿活力，學生對中醫能夠治癌也充滿信心，學習起來很用勁。　　第二講祖國醫學對腫瘤的認識　　腫瘤是常見病、多發病，由來已久。早在殷墟甲骨文上就記有「瘤」的病名，這說明它在遠古時候早已危害人類了。兩千年以前我國第一部醫學經典著作《內經》提到的「腸覃」「石瘕」、《難經》提到的「積聚」就類似現代所診斷的腹內諸癌。到了漢代名醫華佗更是具體指出「癰疽瘡腫之作，皆五臟六腑蓄毒不流，非獨營衛壅塞而發也。」華佗根據當時報稱這種病的症質地堅硬、類似岩石，而且高低不平、邊沿又不規則、似瘡非瘡、不潰則已，潰後則開花開朵的又不宜癒合，就形象地給它取了一個名字癌（古寫巖後簡做岩）。華佗不但認識了它，而且還做過胃癌與脾癌的切除手術。正史傳中寫道：「..有一人腹中切痛，十日鬢眉墮落。佗曰：是脾半腐，可剖腹養治。使飲葯令卧，剖腹就視，以刀斷之，脾果半腐颳去腐肉，以膏敷之，飲之以葯，平復以百日果愈」。這像今天的脾癌切除。隋代《諸病源候論》提到的「癥瘕」據考證包括子宮、胃、腸、肝、胰腺等腫瘤在內。公元十七世紀晉書上有：「初帝目上有大瘤疾，使醫割之」這也是繼華佗之後割治腫瘤較早的記載，證明到了晉時割目瘤已很不稀奇，不必名醫方能做此手術了。　　宋代時《三因方》中的「癭瘤」就是現在的甲狀腺腫瘤。宋代的重校《聖濟總錄》中說：「瘤之為義留滯而不去也。氣血流行不失其常，則形體和平，或無餘贅，及鬱結痞塞，則乘虛投隙、瘤所以生。」，這又進一步以樸素的唯物論觀點說了病因。回顧漢唐醫學家論述的「噫嗝」「反胃」就是說的「食管癌」「胃癌」，古時候說的「繭唇」「舌菌」「喉菌」就是現在的「唇癌」「舌癌」「喉癌」。華佗不但首創了割治療法，而且還發展了中藥療法：《神醫秘傳》記載有華佗治乳癌神方：方用鮮蒲公英根葉合搗沖酒服，隨飲蔥湯覆被卧，多數能散（本人試過）。如其不散而潰者，潰後用蜂房、雄鼠矢、川楝子瓦上焙末搽之，內服瓜蔞、當歸、乳香、沒藥、甘草。可惜未談病因。世界是進化的，以後歷代醫家都有創造發明，論述更多，不勝枚舉。實際上並不是有些人說的癌症的病因至今仍然是一個未解之謎。先進者多矣，不要掉隊。　　不過古代無透視、化驗而已，命名不同罷了。《內經》所說的「正氣存內，邪不可干」「邪之所湊，其氣必虛」。這就指出了萬病之因，癌症也不例外。當然隨著科學的進步，對癌症的病因就越來越了解得更詳盡。

第三講目前對癌的認識　　用一句話說：它是異性細胞在人體內的贅生物，亦人體內細胞中害群之馬。物必先腐而後蟲生之。因人體內有傷，有突破口，讓它有可乘之機，它才借勢得逞，給宿主栽上病根，擴張勢利。種類雖然繁多，不外原發性和繼發性兩種。一起頭就是癌細胞發展繁殖的叫原發性，由他處轉移癌的繁殖叫繼發性癌。例如：肝是人體內的一個重要器官，淋巴、血液非常豐富，凡是人體內各個器官的癌瘤，如食道癌、胃癌、結腸癌..都可以通過直接蔓延，或沿淋巴道、血液轉移到肝臟，這就叫繼發性肝癌。參看北京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腫瘤科專書103 頁，據統計胃潰瘍後期約有５％轉化為胃癌。肝膿瘍後期有部分轉化為肝癌。肺膿瘍後期有的轉化為肺癌。痔瘡後期很容易轉化為直腸癌..。無論什麽病，總的不外內因和外因兩種關係。外因是變化的條件，內因是變化的根據。只要內在多方面是健康的，而癌細胞進入也與我生不起、爬不穩。因為我們自身有抗癌機構組織相當嚴密的。如白血球里有激光酶，與T 形淋巴細胞，胸腺細胞，它們就是人體內的巡邏隊長，武裝部長、公安部門，結合起來就會把癌細胞誅滅，保全正常細胞活躍。如各方面都是健康的人就不會得癌症。如其五臟六腑哪一處有傷，就會給癌開方便之門，予以可乘之機，容易使癌細胞攻進堡壘而令人得癌症。而我們趕快修城鑿池，招兵買馬，築庫囤糧，以保證宿主能夠沉著應戰，才是唯一的對策。概括起來就是輔正逐邪四字。決不能不分敵我好壞細胞都一併殺掉。至於手術，要有的放矢，不能盲目亂下一刀，華佗開刀一生都沒有錯開過一次，當時的科學儀器並沒有現在這樣發達，可見他檢查之細，醫學之精，對病人負責的程度態度。現在有的醫生把人拿來做實驗，動輒開刀，錯了縫合，不敢割也縫合。　　這下原氣大傷，本來可醫的終至不可救藥。放療也要殺好細胞，但是是拘捕的。化療則一身好壞細胞都要一併殺掉，不像中藥分得開敵我。所以多數人弄得傾家蕩產，人財兩空，委之於命，痛也何如！導致癌症的內外因有三：內因之三：（１）內分泌平衡失調；（２）神經功能紊亂，因受刺激損傷；（３）免疫功能受障礙。外因之三：總的歸納起來（１）化學元素（２）物理因素（３）生物因素化學因素：如亞硝胺化合物有強烈的致癌作用，只要一次大量刺激就能引起癌症。吸煙的人患肺癌的機會比不吸煙的人大十倍。香煙中的罪魁禍首是3.4 苯駢，大氣層被污染的致癌物也主要是它。目前天然或人工提純的化學刺激物能致癌的一發現一千多種。物理因素：如每天大量接觸X 線可能得皮膚癌。日本廣島長崎原子彈爆炸中心區，血癌發生率比其他地區高十倍。生物因素：如比細菌小得多的微生物——病毒是致腫瘤的唯一病因。至少有30 多種動物腫瘤是由病毒引起的。還有黃曲霉素，白地黴素也可以致癌。1960 年英國農場有10 萬隻火雞與小鴨由於吃了長霉的花生而死亡。1963 年有人在試驗中發現發霉的花生有黃曲霉素。現在鹽亭、閬中一帶食道癌多，泡菜生花者頻食之人亦易得食道癌，經化驗，泡菜裡面的白花花，酸菜裡面涎涎，都含有白地黴素，鹽亭、閬中一帶喜食酸菜，所以多食道癌。以後證明凡是發霉的糧食如大米、小麥、大麥、玉米、高粱之類，只要發了霉的都有黃曲霉素。　　還有寄生蟲也與腫瘤有一定的關係。生物學因素是個宿主如馬踏牛踩、犬咬貓抓、蟲咬蛇傷，傷口久不癒合，容易播散毒素。1977 年6 月香港南北極雜誌報道：大腸病因研究的新發現是飲食習慣的後果。即不要吃肉類脂肪過精過多的食品，多吃粗糧含纖維素穀米、麵包、蔬菜、水果、豆類能產生防癌作用。早已肯定甘脆肥濃，命曰腐腸之葯。因為吃多了腸內細菌總數就會增加，就是提高腸內厭氣菌的比例。細菌對食物加工時，會放出致癌的分解物。除頭髮指甲外，各個部位只要傷痕不愈都可變癌。內因方面據現代科學家探討有以下幾點：（1）中樞神經系統機能狀態紊亂，對腫瘤發生髮展也有密切關係。（2）內分泌素如甲狀腺、腎上腺、腦垂體、女性卵巢、男性睾丸等失調，可造成腫瘤（3）人體對腫瘤免疫功能降低也是引起腫瘤的重要原因之一綜上所談，癌症的成因是可以逐步了解的，並不是未解之謎。知道成因病因，就為治療創造了有利條件。治癌只要抓住（三早）早診斷、早發現、早治療強調整體觀念，辨症施治、綜合療法加入氣功、針灸、單方、驗方，為什麼要把氣功擺在第一位？皆因氣功能領導體內一切活動，氣血流通使人百病消除，不但可以防癌治癌，還可以延年益壽，三教聖人都精氣功，彭祖八百歲，因他有引導術，引導術即氣功.. 再調動人體自身的抗癌因素能力，如滋腎即可養陰、扶土乃能敵木。說明杯弓蛇影。即可以取消顧慮，運用心理學對治癌可事半功倍。至於癌症的對症下藥，第二講時再談。

第四講癌症乃難治之症，非不治之症癌症為當今世界醫學尖端，乃難治之症。但為什麼每逢報道出來的癌症，為什麼死者多而活者少？此無他，因為患者與醫生都警惕性不高，沒有作到「三早」之故。即早發現、早診斷、早治療。要是一出現癌症苗頭即抓緊時間治療，鮮有治不好的。老朽對此頑固症經過四十多年的臨床摸索見他有一些變化規律，故亦治癒成百上千的癌症。何況中國之大，中醫之多，聰明特達之士，超過老朽不知凡幾，那醫好的癌症就不知多少了。現在科學進步了，男女公關檢查出癌症。覺得癌症多了。但的確癌症也比古時多些。截至目前為止，據有關醫學報道：能夠導致腫瘤的因素約有千多種，好像泛濫無邊，難以捉摸。但歸納起來只有四個方面，即化學可以導致癌，物理可以導致癌，精神因素可以導致癌，生物可以致癌。又添了不少的新內容，兼之能夠檢查出來，故足見得更多。其實古人醫好此症，也不見得少，古人都是從整體觀念、辨症施治把它治好，因無科學儀器證實，故不但西醫將這些材料忽之，而我們中醫也將這些材料忽之，都去尋求治癌的專葯，因此鮮有成就。及至偶爾治癒一個癌症，將就原方去治第二個癌症又不見效，經不起重複。這是舍卻整體而只見癌治癌的失敗。可惜有些醫界朋友仍然執迷而不悟也。治癌專葯要不要？肯定要，但要駕馭得法，結合得當。稽諸古籍，除華佗極早提出岩字外，其餘諸賢只是敘述了癌症的表現而病名則異之。這是時代限制的關係。因為沒有現代醫療設備，未能查出為何種異性細胞而已。如（鱗狀細胞癌、基地細胞癌、腺癌、菌癌、高分化癌、低分化癌、未分化癌、粘膜癌、漿液細胞癌等等）要制伏這些癌症只有西醫檢查中醫治療。因為西醫治癌：一開刀，二放療、三化療。這三種治療都要大傷元氣，特別是化療分不開敵我，好壞細胞都要一併殺掉。中醫治癌則扼定扶正逐邪四字用藥，即扶助正常細胞，消滅異性細胞。換言之即是壯大自己的隊伍去消滅敵人。　　中醫傳統文獻記載：五臟為積，六腑為聚。無名腫毒、惡毒、惡瘡、腸癰、腸覃、結核、疔疽、石瘕、癭瘤、項瘰、石疽、噎膈、反胃、乳岩、腎岩、骨瘤、骨疽、痰胞、鼻淵、鼻痔、耳菌、舌菌、喉菌、繭唇、陰挺、痼發、瘜肉、翻花瘡、癥瘕、痞塊、黑痣、五十例行經、五色帶下、與其他周身腫塊，經久不愈的外傷而變形者有些情況都很類似癌，雖不能肯定就是癌症，而癌症也慨括其中。我們可以從這些表現出來分析癌的病因病機，自然可以找到它的線索。如令患者去化驗檢查，其病十有八九都是癌症。可以說弄得清這些病的來源和治法，　　與之論癌，雖不中不遠矣。　　「防禍於未然，治病於未著」。「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與現代醫學提出的治癌要作到三早是一致的。如其見機不早，倒了癌症已經形成了才去檢查，檢查的醫務人員技術水平高低不一，有的一時弄不清楚，隨便答覆，致令患者一拖再拖，到了弄清楚時，已經病入膏肓不可救藥矣。此時有的醫生乃文過飾非，巧妙其詞曰：「是癌醫不好，醫好不是癌」。因之冤冤枉枉葬送了不少性命，悲乎！　　祖國醫學認為釀成此病的原因：不外正氣內傷。淤血內停、氣滯血瘀、痰結濕聚、寒滯成結、熱毒內蘊、外感六淫、內傷七情、勞倦損傷、飲食不節，這些情況都會導致臟腑功能失調，正衰則邪盛，肌體的抗癌能力降低、往往會給腫瘤以發生髮展的機會。　　治療的原則，不外活血化瘀、消痰散結，除濕通絡，溫經散寒，清熱解毒，滋陰降火，解表托里，消食破積，及時治癒外傷，就癌治癌，學氣功，或針灸，或熱敷，或冷敷，及早割治而已矣，這些辦法都是運用中醫的四診八綱所得出的結論而後進行處理。針對患者的病位灶來下藥。由於腫瘤病因不一，症情複雜，變化多端，在發展過程中每個患者的體質病情又不盡相同，即使同一患者，在療程的各個階段中，情況也在不斷變化，故必須審證求因，根據患者的具體情況處理。中醫的特點是整體觀念，辨症施治，決不是固定用藥，刻舟求劍。正確估計腫瘤的發展階段是早期嗎？中期嗎？晚期嗎？如屬早期，患者多無癥狀、體質亦好，癌瘤限於局部，而體積甚小，不詳細檢查每被忽視。中期患者已有癥狀，但體質尚好。有的仍可勞動，癌瘤在局部已有一定的發展，可以出現區域淋巴結轉移。晚期腫瘤患者，體力已經衰弱，已經喪失勞動，且有明顯癥狀，不但淋巴結轉移，而且有血型轉移消瘦。　　早期治療：趁患者體質好以攻為主，可以放心大膽的用藥，不會傷正。中期治療：則攻補兼顧，既要輔正，也要逐邪，要達到驅邪而不傷正，扶正而不留邪，則較困難矣。晚期癌症則以輔正為主，來調整人體功能，修整待攻，有機可乘然後鑽隙插縫而攻之，那就更困難棘手了，非老於臨症者不能。　　用藥界限：虛者實之，實者瀉之，寒者熱之，熱者寒之，客者除之，逸者行之，留者攻之，燥者濡之，急者緩之，散者收之，堅者削之，結者散之，下者舉之，高者抑之，驚者平之，形不足者者溫之以氣，精不足者補之以味。中滿者瀉之於內，表實者排之於外。奪血者毋汗，奪汗者毋血。虛則補其母，實則瀉其子。實者先攻後補，虛者先補後攻。虛實夾雜，則審慎攻補。寒熱互見則寒熱平調。或祛淤活血，或涼血止血，或溫血行血，或引血歸經。或甘淡滲濕，或溫陽利水，或開堤決流。水在膚者汗解。人體虛寒者多用溫經散寒葯，體壯實者可用攻堅奪銳葯。任隨陣形如何變化都不能脫卻整體觀念，與抗癌二字。忘了抗癌則癌要囂張，脫卻整體則會造成敵我俱傷，同歸於盡，又有何益？要達到藥物只殺癌細胞不傷好細胞，那就理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