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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和現實是陌路

靈魂和現實是陌路

不知道古代的天堂和現今的天堂有什麼差異,只清楚歲月的意念之外,人把生命的目光漂泊成了一道秋色的清涼。沉穩地坐進年輪的涼爽之季,細數已然的過往,看靈魂和現實的距離,你一下空漏了一生的追憶。 季節的輪轉只是一種註定,那綿情深重的花草記起綻放的聲音,是不是愛的禪詩在繾綣天地的輪迴?白晝若是天庭推開的門扉,那麼夜晚就是蒼天閉合的箴言。 在塵世的洪荒里擺渡,水域的波痕掀開我迷茫無助的追求,把掌心裡緊攥的那枚窘捂出了記憶的汗腥。凡俗間的風,帶來紅,帶來黑,心靈卻在異鄉的河裡,漂洗著自己的人生譏諷,漂洗著追夢的純真。

如果明白了歲月的蒼涼是因為大愛的結果,人活在現實中,用淙緩的心思一次次地回眸,讓指甲開花,對著東方母親樹上的蟬鳴,看生活中的理解,其實是世上最難理解的辭彙。 想牛郎和織女的情愛,這種堅守和凝望,無論是天涯或海角,透徹了心底最初的諾言。還有梁山伯與祝英台,即便是化作蝴蝶飛舞,也要相依相隨蹁躚到冬季。 再看看今天的擇偶現象,金錢成為通向愛情的唯一洞穴。房子、車子、票子為愛情皇冠上的三顆明珠。難道愛情從古時走到今日,也蒼老了已有的修行,把時光的美好祝願當成了物慾橫流的淺薄。

人因財物而招愛,真不明白本源高貴的情愛何時會在短短的經濟大開發的幾十年間,就將五千年的文明拋卻了燦爛的美妙,從而走向腥臭的泥沼。 掠過頭頂的相思,凝望佝僂了腰身的愛情,讓人不由得生髮悲憫之心。愛情從古時一路下來,純粹的至真,曾使多少情男戀女為它的高貴而殞道。愛情的雙瞳曾深邃著無窮的等候,愛到地老天荒,愛到光陰飄拂起白髯。 等候,是靜美,是愛情靈魂的靜穆攙扶。人把思念望彎了月光,讓歲月瘦了臉頰,卻不改相愛的初衷。

一朵浪花可以走遠,愛人的心和被愛的情時常可以穿透輪迴的諾言。把愛的追索裸開,人世間就會絢爛起天籟般的靈音。 無語的靈魂,優雅著別一片的花開。牛郎織女,梁山伯與祝英台的傳奇在紅楓林上面撲籟著曾經的滾燙的情緣。 草捧一掬心事,在秋風蕭瑟中似醒若醉。季候和想像擁抱,讓現實背面的神諭絞痛了月的光輝。 水攆不上從泉眼飛起的水霧,愛情的高潔追不到當今人們靈魂里的物念渴求。不必拷問一滴水的飄揚,為什麼會讓湖憶起。心喊痛指尖上的鳥鳴,把塵世的空洞來填補。

情愛從上古走來,走到今天的路口,累了,倦了,它閉起雙眼看今朝,睜開眸子望自己。 靈魂和現實的路相距太遙遠,漫長得猶如天堂與地獄的間隔。白天的白永遠趕不上黑夜的黑,就像太陽和月亮不相謀面。 生活是一種境界,你把心浴火涅槃成鳳凰,一滴淚也是古剎門前松柏上掛的禪珠瑩光。 讓自己在現實生活中回味人生的倉促,把抵達靈魂的情愫呢喃,融入塵土。

本就生來人世,是一粒微小的塵埃,卻時常要把靈魂的芳菲去典雅生活的藝苑。不是自尋痛苦,自找情愫的憔悴,誰還能在混沌之中打撈起一枚潔白的記憶呢。 現實對愛情是一種無奈的冷嘲熱諷,在時光的斑駁里沉澱冷凝,讓心靈的荒漠吐納濁意,把累極了的枯黃靈魂喊綠,從此不再遠離。 於是,裊娜的梵音從遠處徐緩而起,帶著信仰中最初的一隻夜鶯,皈依與靈魂的相約。

文:林侖 編輯: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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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淚灑天堂*文/自由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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