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90歲老頭讓全紐約膜拜,20歲的你有什麼資格說老了!

杜少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20多歲的小年輕也開始天天叫喊著「我老了,真羨慕你們年輕人。」

腦子裡想的不是如何好好學習,好好工作,成天就琢磨怎麼享受,什麼時候放假去哪玩?

20多歲的小夥子,已經提前過上80歲老頭的生活。

有一個真正的90歲老頭,始終用生命堅持著自己的熱情,活生生就是一個25歲的精壯小伙。打了所有死屍般年輕人一個耳光的同時,也告訴全世界:

即便行將就木,依然頂天立地!


本文由太格有物「ID:thetigerhood」授權轉載

阿爾(Al),90歲,曼哈頓鬧市的一位修表匠。不願透露姓氏的他,對現在的互聯網感到亢奮。「現在我也上網了,而且我的店還登上了Yelp網站。」他告訴我們。

嘴裡分明在一字一句地說著,他卻很少從桌前抬起頭來。店裡的桌上擺滿了數十塊表,還有許多修表工具。接下來的2小時,他打算修理六、七塊表。儘管聽力有些受損,他的視力清晰如舊。他會戴上一塊小小的放大鏡,適當貼近他的右眼,手邊則儘是些零零碎碎的金屬。

他有一口濃重的布魯克林拖腔,一看就是在溫莎台社區(Windsor Terrace neighborhood)出生長大的。幾十年前,他在溫莎台買了套房子,和妻子一起安頓下來,生了三個孩子,如今他還住那裡。

聆聽他對自己一生短暫而質樸的總結,不亞於上一堂動人的語文課。

「我沒什麼特別的。我結了婚,有了孩子,我住在家裡,還留在原來的社區。我本來有輛車,後來轉讓了。我老婆十八九年前就去世了。我有過一堆女朋友,我把她們跟車一塊兒送走了。」他笑了,「我喜歡我的工作,享受我的工作,我能做多久就會做多久。」

他的故事當然不止如此。

少年時代,他在布魯克林特色行業高中(Brooklyn High School for Specialty Trades)學習修表。畢業後,他在一家鐘錶店工作了幾年,之後又和朋友合夥在曼哈頓下城開了家店。

他仍覺得,1949年是他這輩子工作最忙的一年。因為二戰結束後,人們終於重新戴起了手錶。

他曾在拿騷街(Nassau Street)附近生活過,就在那條街的87號繼續開店。

他說:我見過很多生意被淘汰,也見過很多新的行業進來,這裡的快餐店更多了。

在布魯克林區購物依然十分愉快——「你能淘到很多漂亮又便宜的小玩意。」阿爾說,但他還是會懷念像Goldsmith』s那樣已逝的老店。

這位土生土長的紐約人見證了曼哈頓60多年的變遷。

「我再也看不到這裡像以前那樣人來人往了。自從世貿中心被襲擊,這裡的人就少了很多,小公司也少了…越來越多的公司正在被接管。」

阿爾的店面所在地

過去的20年,比克曼街(Beekman Street)和小巷劇院(Theatre Alley)交角一棟5層樓的建築里,阿爾的Maddox Watch Company錶店只是間狹小的屋子。屋裡的牆邊挺立著大壁櫥,靠著各種架子和小文件櫃,上面滿是壞了的手錶和各色小裝飾品。

後面的窗戶上粘貼著一張教皇約翰保羅二世(Pope John Paul II)的照片,透過它能看到市政廳公園(City Hall Park)青翠而可愛的風景。3張1美元的鈔票貼在他的桌子上方,那是他在這家店裡掙到的第一筆錢。

可阿爾不得不離開這家店。大概2個月前,房東已經把這棟建築賣給了開發商,要把它改造成20層的公寓。阿爾平靜地聳了聳肩——這只是一個尋常的紐約故事。

「接受了一個讓他無法拒絕的價格。」阿爾說道,帶著典型的布魯克林拖腔,卻是一針見血的論調。

房東正讓這棟樓的租客轉移到另一棟樓里,就在附近不遠。這會不會影響阿爾的工作量呢?不見得,他回答。他的訂單多半來自周圍的珠寶店,以及百貨的商鋪。

一天里,阿爾通常會修理20塊表。保持新表的設計原貌是一項挑戰。一些手錶的構造變得更加複雜,他說,而有些又太過廉價。

「他們再也不用機械錶了,你買一塊石英錶就差不多夠用了。」

那麼多的手錶中,阿爾最喜歡的是一塊江詩丹頓(Vacheron Constantin)。作為瑞士鐘錶製造「三巨頭」之一,一塊價格適中的江詩丹頓也要2萬美元,而且可能隨時會猛漲幾百到幾千美元。

「這塊表屬於華爾道夫酒店(Waldorf Astoria)的鋼琴演奏者,」阿爾介紹說。他是從一個朋友那裡買來的。

阿爾的第一批客人中,有1946年至1950年在任的第100位紐約市長William O』Dwyer,阿爾在1954年修好了他的懷錶。「他很滿意。」

他也幫奧斯卡終身成就獎獲得者埃里?瓦拉赫(Eli Wallach)修過不少小鬧鐘。瓦拉赫曾主演了「豪勇七蛟龍」、「黃金三鏢客」和「教父3」等電影,是個地道的布魯克林人。阿爾的某個朋友曾和瓦拉赫一起服兵役,關係很好。當瓦拉赫需要修鐘錶的時候,朋友就把阿爾介紹給他。

阿爾喜歡講這些故事。不過這會兒他停了下來,打開了身後的壁櫥,裡面有一張瓦拉赫在「黃金三鏢客」裡面的劇照。它在角落裡蜷曲著,隨日久年深而泛黃。藍色鋼筆的簽名寫著:致阿爾,偉大的修表匠——最美好的祝福,埃里?瓦拉赫。

「照片漂亮嗎?」阿爾笑著問。瓦拉赫還送給阿爾一本他簽過名的書,但阿爾拒絕了他共赴午餐的邀請。「我可不能走!我還要招待其他進店的客人。」

今年阿爾已經90歲了。他從沒想過退休。

「如果可以,我會一直工作下去,」他說,「我愛我的工作,這麼多年了,我已經非常熟悉它了。」

儘管鐘錶修理業日漸凋零,阿爾卻直截了當地說,這是一個好行業。另外,他相信自己總是能接到活兒。人們依然需要水晶飾品、電池等日常物品的修理。

智能手錶激起了他的興趣,但別人戴沒戴智能手錶,他一般不怎麼關注。

「智能手表現在無所不能了,」他沉思道,「科技真是驚人,太驚人了。」

而當你問他是不是會戴智能手錶的時候,問都沒問完,阿爾就插嘴道:不,不。我還是有點懷舊的。

杜少想說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看著90歲的老頭依然對生活充滿熱情,作為年輕人還有什麼臉面對自己?

停止再找借口,改變從今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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