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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書,快寫也!

草書者,快寫也——就是為了把口述者說的話或自己腦瓜里的思絮,快速完整地記錄下來,待有閑暇的時候,再把它工工整整地譽寫清楚。就如寫文章時的草稿,都是為了快快速速地記錄——你若在那兒若無其事地一筆一畫的描畫,現在哪會有那麼多的精彩的文章、書作流傳下來。  「匆匆不暇草書」、「急就章」,是從草書的源頭來說事——大王、皇帝下旨,金口玉言,作為臣下,你要傳旨,就必須全都記下來——傳錯了旨(「假傳聖旨」),掉不掉腦袋我不知道,但你傳的東西,至少總得要讓君上先認可(是他說的話)吧——怎麼辦?「急就」也,「草書」也,就是先把它們「快速地記下來」再說,保住腦袋要緊——是不是這樣?哪有現在這麼多的乖張啊?!  至於之後出現了這麼多狀況,可以比照古人對於「舉燭」的理解,一切應似恍然也!  想當年,一群文人騷客齊聚會稽山蘭亭之下,把樽暢敘,匯詩成集,王羲之微醺提筆,即興草就《<蘭亭集>序》,記下當時盛況。事後下山,遵囑反覆譽寫,卻再也寫不出草稿之神韻,故拋筆不再——天下第一行書《<蘭亭集>序》就此傳世矣。  之於狂草,那就完全是另一個層次的事啦——它已脫離了草書「速記」的實用性,而與「作」畫逼近——欣賞線條揮灑之美;而且,整的還挺高雅,以老百姓看不懂整不明白、文人墨客反覆揣測、把玩為最高境界!不記得是誰說的,有一「草聖」醉後狂潑,酒醒後,竟然有連自己都不識的狗屁「字」兒——你說,這是咋回事?!——俺認為,這也就是當年毛爺爺敲打那些脫離了實際的書獃子時所說的「知識越多越反動」的真諦!——娘的,盡整些既糊弄自己又糊弄別人而且還沒甚用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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