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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談女人的一點拙見

總是有些作家愛把嘴放在女人身上,貌似忠懇,彷彿慧眼洞穿似的,把女人歸納總結一番,除多少有些文字機趣之外,我看少有中正之見。  談女人入文章者,恐自孔子始,一句:「唯小人與女人難養」,就把女人打入了另冊,再好也好不起來,因為古之聖人就如是說,那還有假么?自此就有「女人是禍水」、「女流之輩」等等無視女人的話,並逐漸從口殊筆伐到意志摧毀,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女人深閨閉鎖,好像讓女人走出大門就要招花惹蝶似的,男人對付女人可真達到了「軟有軟的策略、硬有硬的辦法」,給女人制定一整套諸如「三從四德」所謂禮教的東西,讓女人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行。僅止於此,實在不夠,意識中的東西,倒底看不見,摸不著,那麼便在「硬體」上用心,比如給女人裹小腳,實在是讓女人存了心也走不出遠門,還哄女人說,唯小腳好看,那是「三寸金蓮」,似乎一裹,就很金貴了。女人成了小腳,想打聽一下男人的緋聞也變得行動不便,真是讓男人高枕無憂了。  幾千年的封建文化,是把女人不當人。大概是男人把女人治規矩了,就可抽出精力去爭名逐利,獲得不受限制的自由吧,屋裡的女人為男人守著家,男人就可以到外面花街柳巷,家中的女人多半充作了為男人提鞋倒洗腳水的角色。  這是早先的事,離現在是太古遠了,又提它做什。實在是因為有些人容易數典忘祖,片面地去看問題,孤立地看問題,談女人便忘了文化及歷史的背景,以及女人和男人存在的相承相因。當女人終於解放出來後,女人才成其為女人本身,做為人存在著的女人,也應是豐豐富富的,在豐豐富富的故事中有豐豐富富的狀態,少了一些千篇一律,於是便又有些人想重新構築新的籠子,把女人「規範」起來,對其所謂劣根性大加渲染,就像一些小青年看見漂亮女人便尾隨跟蹤般無聊,只道女人如何如何,不道自己美醜優劣。  如說女人有劣根性,男人又何嘗沒有呢?既然都有,那又何必烏鴉偏說豬兒黑呢?再說,女人的劣根性不能僅僅歸結於女人本身。女人相對男人才成其為女人,男人和女人結合,沒有規律地生下些男男女女,這世界便繁衍下來。男人談女人,總是認定自己是完善的、獨立的、是可以分割的一極,從而大肆去談女人的不是,就像談一件物品一樣,自然是一已之好惡,一孔之私見,並不是真理。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實在是緊密,就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說不分明。男人與女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妄談。  若說某些人談女人意在為女人「治病「,為促進社會進步計。我看倒要窮根究底,挖出女人劣根性之產生根源,恐怕追索去追索來倒還是男人的過錯。若說是科學的態度,就不仿問一問這根由的問題。若僅是用了花梢的語氣羅列一大堆現象,以博取有同類癖好的人的喝彩,便以為是全面的概括,實則是「鬍子眉毛一把抓」,依然只是一些皮毛,倒好像是要著意戲弄女人以此取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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