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村瀰漫的荷爾蒙不再是秘密:天亮說分手,秘密都保守
2012年07月16日 09:49來源:鳳凰網體育 作者:龍之夢
.video_box{ width:598px; margin-bottom:20px; padding-bottom:19px; background:url(http://y0.ifengimg.com/detail/111118/line.gif) repeat-x bottom}奧運村瀰漫的荷爾蒙不再是秘密
鳳凰網體育訊 美國的射擊選手約什-拉卡托斯曾經碰到一個難題。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和他的隊友們結束了奧運比賽,而美國奧運會代表團官員命令他們交出房間鑰匙,返回美國。但是拉卡托斯不想離開,他根據自己四年前在亞特蘭大的經歷判斷,奧運村很快就會成為舉辦喧囂派對的場所,他沒理由錯過這一切。所以他就問住處的服務員是否能在他砸房間鎖的時候裝作沒看見。「我才不管你幹什麼,」服務員回答道。
每兩年,奧運村就會變成一座喧囂的城中之城:安全套、中層建築物和住房以及咖啡廳、理髮店、遊戲廳、迪斯科舞廳和影視休閑廳,應有盡有。唯一缺少的東西就是隱私,每名選手都會分配一名舍友。所以當拉卡托斯佔了第一層的套房後,剩下的房間就供人隨意挑選。當晚第一批入住的是美國男子田徑代表隊。
「第二天早上,」拉卡托斯說,「天哪,看起來像來自斯堪的納維亞半島某個國家的4x100米女子接力隊從房子里走了出來,後面還跟著我們的男子選手。我當時就想,『什麼世道啊,前一晚我們還看到這些女孩子參加比賽呢。』」
在接下來的8天時間裡,一波接一波的男女選手走進了這些房間,他們會呆上幾個小時,自己的背包里裝滿了從奧運村醫療診所拿來的安全套。拉卡托斯最後恍然大悟:「這簡直就像妓院一樣,在我的一生之中,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放蕩的場面。」
夏季奧運會時,奧運村通常住有1萬多名運動員,而到了冬奧會,奧運村的人口通常達到2700名。奧運會一直是以禁慾的形象出現,直到92年奧運會時才開始有所鬆動,當時的奧組委訂購了數量不菲的安全套。而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上,7萬個避孕套都還不夠用,組委會只能再次訂購2萬個。這之後的每屆奧運會,奧組委通常會訂購10萬個安全套供運動員使用。
許多過去和現在的奧運選手都遵循著所謂的第二條奧林匹克格言:「奧運村發生的事情要留在奧運村。」然而如果你向現役和退役的運動員提問時,他們通常都會一股腦地說出他們的秘密,這樣地話,奧運村的神秘大門就向我們敞開了。顯然,無論是夏季還是冬季奧運會,在頒獎儀式後,對於運動員而言奧運會並沒有結束。「奧運村裡一直有很多性行為發生,」女足守門員霍普-索羅說,她曾經在2008年奪得奧運女足金牌。有多少性行為?「我覺得70%到75%的選手都有過性行為,」世界紀錄保持者、游泳運動員瑞安-羅切特說,倫敦奧運會將會是他參加的第三次奧運會。「有時候,你就得做那些你該做的事情。」
預備開始
各國代表團通常在奧運開幕式前一周進駐奧運村。「這種感覺就像大學開學的第一天,」水球隊隊長托尼-阿澤維多說,作為一名老將,他參加過悉尼、雅典和北京奧運會,如今正準備出征倫敦奧運會。「你會覺得緊張,會感到非常興奮。每個人都在不斷認識新朋友,並試圖與其中一些人勾搭上。」
儘管人們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也非常容易理解。奧運選手們都很年輕,身體都很健康,多年來訓練的強度就跟野戰部隊一樣。突然間他們來到了一個可以全身放鬆的地方,這裡沒有了那些愛挖掘隱私的記者,少了過度溺愛的父母,一切都變得很自由。選手們在賽前的睾丸酮含量都很高,大家的精力都很旺盛,他們保持跟平常訓練一樣的飲食,每天攝入9000卡路里的能量,但是訓練強度卻沒有以前那麼大了。整個奧運村變成「一個相當狂野的地方,是你所到過最大的熔爐,」埃里克-尚蒂說,他曾經參加北京奧運會的游泳比賽,如今將前往倫敦。
餐廳是每位選手到達奧運村的第一站。「當我第一次走進亞特蘭大奧運村的餐廳時,」女子足球運動員布蘭迪-查斯汀說,「大家在歡呼,所以我們就循著歡呼聲看過去,我看到兩名法國手球運動員只穿著襪子、鞋子、護身三角繃帶、領帶和帽子坐在餐桌上,彼此互相喂飯。我們當時就想,『天哪!這是什麼地方?』」許多人把奧運村的餐廳比作高中的自助餐廳,「不同之處在於奧運村餐廳里每一個人都很漂亮,」朱莉-福迪說,她曾經在奧運足球比賽中斬獲2金1銀,目前她擔任ESPN的分析員。「我們會在餐廳里呆上幾個小時,看那些養眼的花瓶,在想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早結婚呢。」
從奧運村的一端走到另外一端,運動員宿舍的窗邊都掛著國旗,窗台上傳出了響亮的歌聲。「不像酒吧那樣,隨便和人交談起來並不會感到尷尬,因為彼此之間都有很多共同點,」索羅說。「談話通常是以這些話開始,『你參加的是什麼項目?』一會兒的功夫,大家都會熟悉起來。」小輪車選手吉爾-金特納曾在北京奧運會上奪得一枚銅牌,她說義大利人特別地迷人,「他們把房門敞開著,往裡看時,你就會看到穿著三角褲的小夥子在跑來跑去。」
在去訓練場的路上,「女孩們都穿著暴露的內褲和胸罩,男孩們都穿著內褲,從一開始你就能看出大家都是從事什麼運動的,」美國標槍運動員布魯克斯-格里爾說。「即使他們的臉看起來稚氣未脫,但是他們的身材跟20歲的人沒什麼兩樣。」在北京奧運會時,即使是年輕的女子體操運動員也會和水球及柔道項目的男孩子們搞得火熱,他們彼此共享訓練場。「年輕的女孩們會如此調情,『看他的屁股』,我會說,『天哪,這是從你嘴巴里說出來的話嗎?別看他的屁股!』」奧運銀牌獲得者艾莉西亞-薩克拉莫妮說,在奧運會時她才只有20歲,當時擔任隊友的輔導員。
我們很快就能得出這麼一個事實,奧運村「只是一個魔幻般的童話王國,就像《愛麗絲夢遊仙境》一樣,在這裡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高山滑雪選手凱莉-希因伯格說,她曾經參加過94年冬奧會,後來擔任下一屆冬奧會的記者。「你可以奪得一枚金牌,也可以和一位身材惹火的運動員睡上一覺。」
無論你的口味如何,奧運村總有適合你的一款。女足運動員?「身材非常棒,她們就像搖滾明星一樣,」一位男子游泳運動員說。男子體操選手?「他們非常可愛,」金特納說。薩克拉莫妮有自己喜歡的類型,「就身材而言,最棒的要數游泳和水球運動員,因為他們經受過魔鬼般地訓練。徑賽運動員看起來非常可愛。比賽時看起來非常嚴肅,但是他們一旦放鬆下來,你就會覺得,『啊,他們太迷人了。』」
運動員面臨的挑戰就是如何以及何時克制自己的衝動。「如果不守紀律的話,奧運村就很容易讓人分心,」索羅承認。有些運動員會禁慾直到自己的比賽結束;而一些人則會把性愛作為賽前的例行公事。美國鉛球運動員、奧運銀牌和銅牌獲得者約翰-高迪納覺得自己早已在亞特蘭大奧運會上就已經見證過所有的一切:深夜廝混,朋友們消失幾天出外遊玩。但是在悉尼奧運村的宿舍里,他又大開眼界了。他的舍友是一名標槍運動員,此人在奧運期間接待了一波又一波的女人。「這就像拉斯維加斯,」高迪納解釋說。「你學會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高迪納這位好色的舍友叫格里爾,他也講述了自己的故事:每一天都有3位女人來拜訪他,有時就隔幾個小時——一位是成就顯赫的撐桿跳運動員,是自己的前任女友;一位是跨欄選手,據他所說,「她試圖掌控我」,另一位是來自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度假者。格里爾說自己的奧運隊友們也跟他一樣,都想「完成自己的奧運拼圖」。當格里爾走上賽場時,他在雅典奧運會的標槍預賽中擲出了最遠的距離,只不過由於膝蓋受傷,他沒有參加最後的比賽。「我是一名快樂的奧運選手,」他說。「如果你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她也喜歡你,你的世界就完美了,那麼你在比賽中就能發揮出良好的水平。」
不過,一些教練會在晚上11點後實施宵禁,限制選手們的活動,禁止他們飲酒作樂。就像美國游泳隊一樣,到異性的卧室拜訪是被禁止的。阿曼達-比爾德曾經獲得過2枚奧運金牌、4枚銀牌和1枚銅牌,在2000年奧運會時,她就和另一名游泳選手有來往,她說,「人們會走好幾英里的路,試圖溜進某個地方。」
許多運動員說自己會受一種簡單的人類需求所驅使:性行為,哪怕就是一小會。對於大多數奧運選手而言,在奧運會期間,他們是非常孤獨的。奧運會給選手們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他們可以找到志趣相投的人。「想想要認識新的人有多麼難,」阿澤維多說。「對於一位從早上6點開始訓練一直到下午5點結束的奧運選手來說,他們有什麼機會與別人碰面呢?而到了奧運村,壓力不復存在,你可以遇到很多志同道合的人。」上!
一般而言,游泳選手是最早結束奧運比賽的一群人。對於羅切特而言,這通常意味著「去當地酒吧泡吧,和足球流氓們喝酒,」羅切特笑著說。「我通常是無辜的。我們的教練會讓我們坐下,跟我們談論一些『成人』話題,」金牌獲得者卡倫-瓊斯說。「我們就會感覺『好吧,這真的很尷尬』。」
在奧運村外,贊助商通常會組織一些派對,但是奧運選手最希望的是,能把派對活動帶回到奧運村。運動員複合樓很快就會成為狂歡的場所,無論是那些結束比賽後的選手,還是那些準備參加比賽的運動員,他們都會加入到這一行列中。瑞士游泳運動員多米尼克-梅切特里說:「我常常在早上6、7點的樣子從酒吧回到住處,真的對不起那些田徑運動員,他們正上大巴,而我們卻喝得東倒西歪,一路上搖搖晃晃地走回來。」隨著越來越多比賽的結束,慶祝活動的氣氛會越來越濃烈。
選手換宿舍睡覺的現象變得很常見。索羅說:「運動員通常比較極端。當他們訓練的時候注意力就是百分百集中。當他們出去喝酒時,就會盡情地喝。在這種一生只有一次的經歷中,你總會想留下點回憶,無論是性、舞會還是比賽。我曾經看到過有選手在露天做愛,在草地上或者在兩幢樓之間,人們正在變得越來越墮落。」
那些希望保護隱私的人會向自己的經紀人或者是訪友們借酒店房間睡覺。「當你亮出自己的獎牌時,你通常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一位美國女運動員說。「這一招通常都很有效果。」在利勒哈默爾冬奧會上,有兩位雪橇選手就曾試圖把獎牌當成貨幣使用。「他們就曾清楚地表明,他們想用自己的金牌跟我換東西,」希因伯格說。「我開玩笑地說,『謝謝,托米-摩也有塊獎牌,我可以玩他的。』」德國人希望來些集體的娛樂活動,這在奧運村並不常見。一位滑雪選手講述了溫哥華奧運會上發生的一件事,有6位選手——「一些德國人、加拿大和奧地利人」聚在奧運村外的一間屋子裡。「這是一場深夜的派對,很快就變成了一場狂歡。」
「這是一次外交之旅,」高迪納說,「也許是因為他們覺得彼此永遠不會再見面了。」希因伯格補充說:「這同樣也是尋找新朋友的故事。奧運選手都是探險者,他們期待挑戰,希望和自己說不同語言的人做愛。」
這種探險的感覺非常美妙,在1976年蒙特利爾奧運會上,三屆奧運跳水冠軍、四枚金牌得主格雷格-洛加尼斯第一次參加奧運會,當時還只有16歲,他和幾名來自前蘇聯跳水隊的男子選手過從甚密,經常在他們的房間里聚會狂歡。「一旦比賽結束,我們就吃著魚子醬,喝著伏特加和俄羅斯香檳酒。真是太瘋狂了,」洛加尼斯說。俄羅斯人的性解放觀念讓他非常震驚。「從文化角度而言,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故事在繼續
在閉幕式前夕,幾乎所有項目都已塵埃落定,一切賭注也基本押完,這時候東道主代表隊經常會組織一場瘋狂的聚會。在悉尼,澳大利亞女足和棒球隊用一場熊熊的篝火晚會盡情宣洩著內心的狂野。「沒想到奧運村的傢具這麼好用,」澳大利亞女足隊員艾麗西亞-弗格森如此說道,「我們甚至驚動了火警,不過他們非常隨和,我們得以在奧運村的篝火旁邊繼續狂歡。」
在加拿大男子冰球隊奪得溫哥華冬奧會冰球金牌後,奧運村的酒吧立即成為了臨時慶祝場所。「如果你僅僅是路過,你會以為這是一場高中生舉辦的派對,」美國冰球隊的鮑比-瑞恩說,「我們喝著酒,談天說地,每個人都在歡呼。之後就是一些成人的事情了。所有的事情都會在室內進行。」
奧運會閉幕式是每位運動員都不可錯過的狂歡盛宴。弗格森說:「他們將我們扔到體育場里,然後大聲說,『盡情喝、盡情醉、盡情宣洩吧!』」有些場景是電視機前的觀眾無法看到的:許多運動員在到達現場時都已喝得酩酊大醉,慶典期間他們仍拿著酒瓶在人群中來回穿梭。美國女足總喜歡聚在場地的中心地帶,她們的比賽貫穿奧運會始終。「這是我們放鬆的好機會,」查斯汀說,「我們的每根頭髮彷彿都在燃燒,第二天早上我們就要走了,我們要盡情享受奧運會的最後24小時。」女足隊員索羅也講述了自己的故事:「我本不應該說出來的。當時我們遇見了一大幫名人,文斯-沃恩、史蒂夫-伯恩都加入了我們的隊伍。這時我們決定要把這個派對搬至奧運村,所以隊員們假裝和安保人員交談,並且拿出金牌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這樣其他沒有證件的人便可以偷偷溜進去了。這種事情簡直前所未聞吧?沒人知道曾經有一個明星潛入我的卧室,之後我把他安全地送了出來。這就是我的奧運秘密。」
對於部分人來說,閉幕式的結束並不意味著奧運的落幕,他們的派對可以在歸途中一直持續。2000年,將近100名美國運動員準備從悉尼坐飛機返回洛杉磯,乘務人員不得不在起飛前便發出廣播:「女士們先生們,如果在旅途中您想睡覺,請預先和前排乘客交換位子。」之後,事情彷彿變得更加難以控制了。「大家都能快速融入派對,當他們遞來滿滿一杯酒,我們通常一飲而盡。」拉卡托斯毫不忌諱地說道。他曾遇到一個感覺不錯的女孩,兩個人在第50排的座位上廝混了半小時。而格里爾也曾偶遇一位知名的奧運選手,「我們互有好感,然後開始親吻,我甚至不小心按到了廁所里的輔助燈。」乘務人員趕過來核查身份,格里爾亮出了自己的奧運證件,接著他又開始忙著自己的事情了。「我們在裡面待了很久。」
這種關係往往就是這樣——來得快也去得快。不過奧運選手仍然期待某種偶遇。「上屆奧運會時我有個女朋友——這是個很大的錯誤」羅切特說,「而現在我單身了,倫敦對於我來說顯得更加美妙。我很興奮。」田徑男子400米衛冕冠軍、美國選手梅里特也同意這種看法。「如果沒有經歷這些事情,那麼奧運會稱不上難忘。上回我在北京實在是有點保守了,這次奧運會完成比賽任務後,我想必須得做點事情讓倫敦記住我。」
泰勒-芬尼同樣期待重返奧運會。2008年,這位年僅18歲的美國場地自行車神童夜夜在宿舍的陽台朝著樓上扔士力架,要知道樓上住的便是美國體操隊的美女們。談及16歲的體操選手肖恩-約翰遜,芬尼如此評價。「她是一名超級巨星。而我當時只是人群中一名毫不起眼的自行車選手。」當肖恩獲得冠軍並搬去酒店與父母同住時,芬尼才敢下樓對著已關閉的百葉窗表達自己的愛意。「這聽起來似乎很愚蠢。不過我幾乎忘記了我還要比賽。」
現在,芬尼已經等不及了,今年六月份退役的肖恩也同樣會前往倫敦,以配合贊助商活動。「我會盡最大可能和她呆在一起,」芬尼說。「我會儘力遠離其他女選手。」如果是這樣的話,芬尼可能得搬到奧運村外居住了。(龍之夢)相關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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