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閱讀,尊重孩子的10大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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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的十個權利:不讀書的權利、跳頁閱讀的權利,不讀完整本書的權利,一讀再讀的權利,什麼都可讀的權利,包法利主義的權利……一個合格的父母和老師起碼一個禮拜要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陪孩子看孩子的節目,這很重要。你看孩子的節目才可以重現你的童年,你才可以知道你也曾經有過童年,而不是只有要求孩子幹什麼。對孩子看書有意見,你也得看,而不是動不動就跟孩子說你看的都是爛書。我們一定重視閱讀,因為今天的教育已經不是學什麼,而是要學會閱讀……閱讀一定要從兒童文學入手,尤其是繪本,也就是說只有繪本跟兒童文學才是為孩子量身打造的東西,只有這些東西才能夠吸引他。一定要親子共讀。……重要的執行原則:一個是以身作則,一個是認清對象。接下來我要講的是:什麼是兒童文學。兒童文學就是為了引起兒童的閱讀興趣而撰寫的作品,也就是說我們給孩子看他感興趣的東西,不要給他們看魯迅寫的或者名著,那都是大人看的,用簡單的話來講:兒童文學就是為孩子量身打造精神食糧。在座的很多是父母,你家的孩子不管吃喝玩樂都有各種為他打造的東西,比如說衣服,不要給他穿大人的衣服,那些他並不喜歡,孩子都喜歡有圖案的。所以不管食衣住行,都要給孩子量身定製。孩子的精神食糧就是兒童文學。那麼兒童是幾歲到幾歲呢?兒童是指零歲到十八周歲之前,這都叫做少年兒童。未滿十八周歲,都是全世界各國列到特殊保護的,比如說十八周歲以下的殺了人,也不會判死刑。所以在台灣來講,未滿十四周歲的兒童是不會有任何的懲罰的,十八歲的也會減刑,這是政府對十八周歲以下的一個保護,所以兒童文學也是未滿十八周的兒童看的。在以前的授課教育過程中很少有兒童文學這個課,所以大家都不了解。兒童文學有兩個本位:一個是以兒童為本位,也就是說這個書編出來是專門給兒童看的,還有一個就是非兒童本位,也就是說寫的時候不是給兒童看的,但是因為讀物缺乏,所以有人把它改編成兒童版的,比如說西遊記,但是西遊記裡面的情節就很有趣,所以就會改編成兒童文學,像三國演義一樣也把他改編成兒童版,像國外的魯濱孫漂流記把他改編成兒童版的,包括瓊瑤的小說非兒童本位的青少年的書。兒童文學分為五個不同的層次:一個叫嬰兒文學,一個叫幼兒文學,一個叫童年文學,一個叫少年文學,一個叫青少年文學。嬰兒文學就是目前大陸在講的早教,零歲到未滿三歲這個階段,低幼的孩子最主要就是念給他聽,畫像給他看。幼兒文學就是學前教育階段,童年文學就是小學這個階段,少年文學就是初中這個階段,青少年文學就是高中這個階段。那麼兒童就分為這五個不同的階段,當然讀的內容就會不一樣,比如說嬰兒文學就很簡單的,幼兒文學就像兒歌,童謠故事繪本為主。那麼我們今天要了解,我們給幼兒看的,給非幼兒看的繪本其實就目前來講是獨立成一個特殊的門類。因為目前有的繪本都是給成人看的,比如心靈繪本,哲學繪本,那都不是給小孩看的。但是你選點低幼的,那些書比較小,形狀比較多元,因為孩子可以拿得動,甚至書角把它裁成圓的,不是九十度的直角,九十度的直角還會傷害到孩子,甚至是那種硬殼孩子才不容易撕破。
我們再回過頭來理解什麼叫做兒童文學,兒童文學就是說,不管從心理,生理及社會一些發展的需求你寫出來的東西要符合兒童的心理需求,生理需求以及社會需求的需要,寫出來的書的書寫方式非常不一樣,所以兒童閱讀的閱讀性和可讀性和大人的是不一樣的。這就是我剛才的閱讀的十個權利:不讀書的權利、跳頁閱讀的權利,不讀完整本書的權利,一讀再讀的權利,什麼都可讀的權利,包法利主義的權利,到處都可閱讀的權利,攀爬頁數的權利,大聲朗讀的權利,保持沉默的權利。其實這都是站在兒童的角度來講拐騙孩子,那麼孩子其實很容易拐騙。
安東尼布朗的一本書《我喜歡書》,我很喜歡這本書。因為這本書第一句話就是:「不錯!我真的好喜歡書」,孩子當然喜歡好玩的書了,可是大人卻說:錯!你根本就不喜歡書,你根本就是在玩書,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然後小孩子就說:我真的愛書,我真的好愛書。愛什麼書?愛好玩的書。可是大人卻要那種天下為己任的書,他當然不喜歡看,難道你讓他看偉人偉大的事的書,他會喜歡看嗎?誰會喜歡看?考試老師都不考。好玩的書、還要令人怕怕的書,在座的各位有沒有看過起雞皮疙瘩的書?其實小孩子很喜歡看這種自己嚇自己的故事書。哪有人一天到晚正經八百,對不對?你有沒有記得你曾經在學生時代一起聽鬼故事,抱在一起聽,聽得很興奮?你都曾經忘掉你曾經有過的童年,結果你對孩子,你希望他不要有童年,千錯萬錯!所以這種書你現在看起來是沒有營養也沒有衛生,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們讓孩子有機會多看那些沒有營養的書,他一定更加有利於成長,因為起碼不會受太多的約束。而且從營養方面來講,不營養不衛生吃下去就拉下來了。還有童話故事書,大陸在推廣閱讀講來講去就講這種。還有一種書很重要,是順口溜的兒歌,我們非常強調的尤其是自己家鄉的童謠兒歌,一定要會一些。漫畫書,以前不能賣漫畫書,現在漫畫書很流行。你有沒有看到美國電影的英雄們,那些都是美國最有名的漫畫,而且都是由一個漫畫家把它創作出來的,最近復仇者聯盟更是把這些英雄人物全部彙集在了一起。所以你要知道有很多時間我們看這些東西只是為了讓自己靜下來,讓自己休息下來,而不一定要從其中得到什麼,尤其是讓自己快樂就已經不錯了。
每個人每天都要有時間讓自己的腦子空白下來,所以我出來到各處演講,最快樂的事是我可以讓自己在各處放空在那邊。昨天我就在自己住宿的地方,讓自己靜下來,平時我們都是喧喧嘩嘩的,所以我們要有讓自己靜下來的時候。在那一種環境下逼著你要靜下來,你就必須靜下來。你說要去玩,好像馬路逛了兩下就沒地方逛了,你要看人,也看不到人。所以很多時候人有時就是要讓自己放空,放空是讓自己靜下來的最好的方式。所以小孩子很喜歡書,很喜歡胖胖的書,瘦瘦的書,還有喜歡恐龍,你看孩子很奇怪從來沒看過恐龍、可是男生都很喜歡恐龍,也許他們的DNA 中就有著恐龍吧!恐龍是什麼東西?恐龍就是沒大腦的人,所以恐龍是一種很笨的東西,所以小孩子喜歡恐龍就很有成就感。因為看他是個這麼笨的東西。小孩子喜歡講怪物的書,你要知道給他講營養有衛生的書,孩子根本沒辦法成長,他根本不了解世界外界是怎麼樣子的。所以城市的孩子到鄉下去看到了牛,他嚇了一跳:啊!爸爸牛怎麼這麼大嚇死人!因為他看到書裡面的牛都是小小的啊,他哪裡知道牛那麼大。所以說鄉下的教育可貴也就是說你可以腳踏泥土,我們為什麼不教他們一些農家的事情?讓他們都了解一些,學問都是相通的,以後有機會他遇到那些他就會懂的,課本的知識當然是個普遍知識但是有時候還有城鄉差距。學校有校本位課程,各地區有各地區不同的需求,而且以老師為本位,老師有指導權,一個好的校長是授權給每一個老師你把孩子帶好就行了,你怎麼教我不管。你不要管,反正鄉下學校來檢查就是那樣,你要去營銷,多記錄一些你們的故事,今天一定要有故事才可以營銷,才可以營銷說你做了多少大事情。有關太空的書、海盜的書,我不曉得你們願不願意再看這些卡通人物這些動漫片,你可以讓自己漫遊整個海盜世界,看稀奇古怪的事物。你看孩子都喜歡看這樣的書,結果你們都不讓他們看這些好玩的書。所以我建議,一個合格的父母和老師起碼一個禮拜要有一兩個小時的時間陪孩子看孩子的節目,這很重要。你看孩子的節目才可以重現你的童年,你才可以知道你也曾經有過童年,而不是只有要求孩子幹什麼。對孩子看書有意見,你也得看,而不是動不動就跟孩子說你看的都是爛書。
接下來講一下《最想做的事》。這是個黑人,家裡很窮,所以他每天一大早就要去做工,這可是他朝朝暮暮想的想要學會閱讀,你看這個不是天才嗎?一般人都會想三餐果腹,所以教育只能是教育中等的人,弱智者只能教會他自己照顧自己,那天才就是他有能力他自己就學會了。就像這個孩子,他雖然每天做工,但他朝朝暮暮想的就是閱讀,當然他遇到一個很不錯的媽媽,媽媽雖然家裡沒有錢,但是還是鼓勵他閱讀。所以這個孩子不管什麼時候,都立志我要努力成為本地最會閱讀的人!「小孩子們都會圍著別人讀書,而我要教他們如何閱讀,但是爸媽拍拍我的肩膀說:『走吧』。他們不明白我在想什麼,他們也不明白我將來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回到家裡跟媽媽講,媽媽雖然很窮,但是她還是有一本小書送給他,所以這個小孩子在他工作之餘就會看那本書,所以看到別人會去教他,所以這個人就是在宣傳閱讀」。我只能說這真的是天才,但這不是我們講的那種天才。這個黑人最後成為了美國著名的政治家、教育家、作家,他是美國歷史上第一位被總統邀請到白宮做客的非洲裔美國黑人,是美國第一位跟總統在白宮共進晚餐的黑人,是美國史上第一位出現在郵票上的黑人,是美國史上第一位頭像被鑄成五角硬幣的美國黑人。他的名字叫做布克·華盛頓。這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不管再怎麼惡劣的環境,他都會往上爬。這樣的人真的是太少了。這種只能看一看,你不用羨慕。任何一個學會閱讀的人都是快樂的人,因為在閱讀中可以過另一個世界,可以看另一個世界。
接下來講兒童的閱讀興趣。我這裡有幾個專家,他們的調查結果:孩子的閱讀跟大人是非常有關的。他們喜歡驚奇的、動物的對話,他們最不喜歡同情、正義、含蓄、積極、暗示。孩子們都不會喜歡這些,有一本書《是誰嗯嗯在我頭上》,小孩子就非常喜歡,因為一些禁忌的話,竟然書中都有。其實小孩子也都很好奇。我們都看過蠟筆小新的書。有沒有看過?你們都很正派,都沒有看過,那我們講一個笑話,這是一個很經典的笑話,在一個會議中,有一個議員說:「局長,你知道嗎?現在小孩子都很喜歡蠟筆小新,你知道嗎?你為什麼不禁止?」其實這個議員他也不知道蠟筆小新是什麼,官員也不知道蠟筆小新是誰。結果,這個官員就問旁邊的人,為什麼剛剛那個某某議員一直在講蠟筆小心,不是毛筆才要小心嗎?蠟筆小新是日本非常有名的漫畫,講一個年齡很小的小朋友,又調皮,又搗蛋,看到阿姨穿一個蓬蓬裙就把它拉起來看一下,你就會說他「色,很色」。小孩子哪有什麼色,小孩子就是好奇啊。那我們就說,哎呀這個書小孩子不能看。小孩子最可貴的就是好奇。所以就是孩子喜歡的東西,可是我們成人卻不讓他看他們喜歡的書,反而讓他們看一些很震撼的書。
那麼另外一個講講可讀性:也就是這些書他們根本看不懂,成人的書有一些就是因為概念的密度很深,我們所謂的概念就是專家用一些專業術語來講一些讓人聽不懂的,就是剛剛講的概念密度很厚。比如說這個文句裡面句意很深,你看的那些經典的文學作品裡,有隱喻、有象徵,孩子哪會知道這些,不可能的啊。那我舉一個故事來講:《幸運的漢斯》是格林的一篇童話,這個童話講的是漢斯笨笨憨憨的一個人,在主人家裡工作好幾年。有一天跟主人說我要回家看看媽媽,主人就很高興他這幾年這麼努力的工作,所以就給他一塊很大的金子,這個漢斯就扛在肩膀上一路走回家。可是一路上看到有人騎馬,所以就很羨慕騎馬。然後就跟騎馬的換,等一下又看到人家牽牛的,又跟人家牽牛的換,然後看到羊,換到最後變成了一塊磨刀石。快到家裡的時候真的是很熱,就在水井旁邊要舀水洗臉的時候,這塊磨刀石掉下去了。他反而非常高興,跑回家。這個哲學的含義告訴你:當你一無所有了無牽掛才是真正的解脫。可是孩子哪會懂得這些東西,孩子只是看得出,這個人比我笨,為什麼把黃金換到最後變成了什麼都沒有。孩子的理解就是這樣的。類似漢斯的故事之所以偉大就是老少皆宜,大人有大人的概念,可以知道他好在哪裡,所以真正好的作品,是大人小孩都能看,而真正好的作品不要寫的大家看不懂,就像專家演講不要講的大家都聽不懂,你要讓大家都聽得懂,而不要故作神秘。一個文句的長短,比如說一個句子太長,孩子讀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孩子讀起來就不喜歡。所以句子的長短對孩子來講十幾個字的最標準,不要超過十幾個字。還有字的難易,字的難易這個最簡單的就是常用字,寫給孩子看的在台灣都是用常用字,那剛才講密度高,你不要寫講什麼:哎呀最近家裡經濟恐慌,或是經濟危機,經濟危機,經濟恐慌這都是概念密度很高的,孩子聽不懂,你直接說家裡沒錢就行了。
如果你現在教幼兒園的小朋友,你說:小朋友你到外面去給我摘一朵花進來,你講一朵花這個非常抽象,是白花呢還是紅花呢,所以這個幼兒園的小孩子可能走進來說:老師,我要摘什麼花?因為花包含很多,幼兒園的小孩子就必須要具體要生動,你要跟他說:你到外面的花園裡去摘一朵白色的花。他就知道了。你跟他說摘一朵花,他可能就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小學教育階段要具體、要教具,因為小學這個階段的抽象的能力思考還沒有完成,你一定要拿實際的東西給他看。小朋友就是這樣,沒有實際的東西,他根本就看不懂,因為很抽象。所以你不要給小朋友二三年級的作文題目:「家」,他真的不會寫。「家」這個題目是範圍太大,你要寫一個是我的家,他才會。你寫一個「家」他真的是不知道寫什麼,這是孩子思考能力發展的不一樣造成的。大人常常最可惡的就是都忘了自己曾經走過的路,一天到晚跟孩子生氣,這是最莫名其妙的。孩子絕對不懂你大人在幹什麼,可是孩子的成長你都曾經經歷過,你為什麼不知道。所以我認為父母和老師跟孩子生氣是最莫名其妙的。你會發現孩子根本不曉得你在生什麼氣。你應該是去理解他,所以教孩子很簡單你只要蹲下跟他站在同一個立足點上就好了。我再講一個印象很深的故事,龍應台在德國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有人來敲門,你要知道晚上有人來敲門,最興奮的應該是小孩子。小孩子趕快出去開門,回來就跟媽媽講:「媽媽隔壁阿花帶著他的主人來看你」阿花就是一條狗。他說隔壁的阿花帶著主人來看你,因為小孩子的個頭不高,跟狗差不多高,他看過去就跟狗一樣。這樣說來狗才是他的同輩。所以有在學校當老師的,你在跟小孩子講話真的要蹲下。
那麼兒童的文學也是一樣,兒童文學他們喜歡的是滑稽的搞笑有趣的這一類。我覺得很快樂,例如《瞌睡蟲》:
瞌睡蟲是天下最厲害的武器。他進入我的腦袋,摧毀我的意志力。砰!砰!砰!中槍了,害人的蟲子倒地了。
你看這個孩子寫的就非常有趣,非常搞笑。所以滑稽就有幾種,一種重迭重複的語言。這是我的同事寫的:
有一天我遇見一個小孩我說早安他說good morning原來是個美國小孩
有一天我遇見一個小孩我說早安他說Guten Morgen原來他是德國人
有一天我遇見一個小孩我說早安他說お休みなさい原來是個日本人
有一天我遇見一個小孩我說早安她說: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早安,午安!原來她是我的姐姐
你說她是哪國人?
小孩子就喜歡這種語言,一直重迭,一直重複。一種就是機智的語言。有一首詩:
爸爸是男的,媽媽是女的,媽媽說:「女生都很偉大」。爸爸說:「對!對!對!」媽媽很開心,幫他錘錘背。
我的小孩子寫過一首詩《戀愛》:
爸爸說:小孩子不能談戀愛!可是戀愛是什麼?
姐姐說:哇!戀愛好甜蜜!
但是戀愛是什麼?
小孩子就大口大口的舔著冰淇淋,哇!好甜蜜哦。原來我也戀愛了。
這是小孩子對戀愛的感覺。你想一想一個這麼快樂的孩子怎麼會變壞呢?一個小孩子寫的:
如果數學課不用上加減乘除,如果國語課不用寫作業,如果社會課不用背,我會非常喜歡上學。(不做這些幹什麼,這是老師的教法。)
如果老師不拿棍子打人,是拿笑臉迎著我,我會比較喜歡上學。
如果同學不會欺負我,而是高興和我玩,
我會喜歡上學。
我多麼希望,我是真的喜歡上學。
這是小孩子為自己不上學的理由。那麼弔詭的語言,這是很有趣的。再來看:
總以為沒有兩個一樣大的橘子,每一次分橘子的時候,我都覺得姐姐的那邊的那個比我大,那我自己先拿的時候,明明是抓大的,看姐姐很滿意的樣子,又彷彿自己抓錯了小的。跟姐姐交換過來,姐姐的又變大,我的又變小。
還有:
小弟弟我們來一個遊戲。姐姐當老師,你來當學生。那弟弟就問姐姐:「姐姐,那麼小妹妹呢?」「小妹妹太小了什麼也不會,我看就讓他當校長算了。」
因為校長平時就是走來走去,摸摸頭沒事幹,對不對?對的,小孩子的直覺就是校長沒事幹。從後現代社會來說,不僅小孩子喜歡這些,大人也喜歡這些。比如說你看電影,你喜歡看周星馳的電影還是喜歡看「戰爭與和平」之類的作品,所以小孩子喜歡的美學,我認為是屬於滑稽的,當然各種類型都喜歡,但這種是最喜歡的,大人茶餘飯後其實也喜歡這樣的東西。難道你吃飯的時候還要看正經八百的《紅樓夢》嗎?除非你對紅學造詣很高。林文寶(阿寶老師)輔仁大學中文系碩士、曾任台東師範學院語教系主任、學務長、教務長、台東師院語教系教授兼所長、台東大學兒童文學研究所所長、台東大學人文學院院長、毛毛蟲兒童哲學基金會董事長,現為台東大學榮譽教授兼台東大學兒童文學研究所教授、兒童文化藝術基金會董事長。專長於新文學、兒童文學、台灣兒童文學、語文教學、曾獲五四兒童文學教育獎、中國文藝協會文藝獎章(兒童文學獎)、信誼特殊貢獻獎等。編著作品四十來冊、定期發表期刊論文不輟,現在仍致力於兒童文學研究。林文寶是台灣第一位兒童文學博士生導師。他常年致力於加強兩岸兒童文學界的交流,被稱為「推動兒童閱讀第一人」,更被大家親切地稱為「阿寶老師」。智慧之舟 鄉村學校的閱讀推廣顧問心教育·智慧之舟閱讀發展活動,倡導自由自主閱讀(FVR),為鄉村學校提供符合兒童興趣的閱讀資源,打造開放的校園閱讀空間及書香校園環境,培養鄉村教師提升閱讀理念及閱讀教學技能,改善鄉村兒童的學習環境,幫助鄉村兒童的閱讀習慣養成,獲得更多自主學習的機會,漸漸培養終身學習的能力。進而推動中國基礎教育的發展與進步。智慧之舟自2004年開始,已服務包括安徽、湖北、江西、雲南、貴州、青海等地的160餘所鄉村學校,46000餘名鄉村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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