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文學-越南見聞：越南，給你一個欠發達國家的印象(2)

越南，給你一個欠發達國家的印象

（二）

說到芒街，其地位類似中國的深圳，地方雖然不大，但由於它特殊的地理位置，這裡成了越南北部一個貿易重鎮。到了芒街，給人的感覺還像在國內一樣。這裡的大部分越南人都會講漢語，很多人每天頻繁來往於東興和芒街，做著各種小商品的外貿生意。海關通關非常便利，芒街上的越南木雕工藝品店還為中國來的遊客免費提供通關運送服務。如果你剛踏上越南領土就看中了這裡的工藝品和土特產，這邊的商家會免費將你買下的東西送到中國東興指定的酒店，或者直接到東興郵局幫你用快遞託運到國內的任何地方。不過還是建議你不要在這邊買東西，因為這邊出了名的假貨多，比如香水、香煙之類，而且價格也不算便宜。另外店老闆見了誰都自稱老鄉，你可千萬別輕易上當。

中國移動的手機信號也全面覆蓋了芒街所有的地方，所以到了這邊打電話仍然很方便，而且不算國際漫遊。當地人習慣戴一種綠色的圓頂大沿帽，這種帽子看似鋼盔。我們的導遊阿贊（『奧巴馬』）戴的就是這種綠色的圓頂大沿帽，據說戴這種帽子是一種愛國行為，若是早些年，滿街人都會戴這種帽子，只是這幾年戴的人少了。越南盾這些年貶值得很厲害，前兩年的匯率大約是2400:1，現在是1：3171.7607。所以一到越南，我們人人都成百萬「富翁」了。

在芒街與我們的越南導遊會合，坐上「兄弟」越南人民的「豪華」大巴車，我們向河內進發。芒街與河內的距離大約350公里的車程，讓我們感受了一把越南的「一級公路」。越南的公路普遍不好，所謂的「一級公路」其實相當於國內的二級路，雙車道，鋪了柏油，只是沒有中國山區二級路的彎道多。從芒街到下龍是到河內的中間點，我們在那裡吃晚飯，然後繼續趕路，到達河內市已是晚上12點了。為了節省旅遊時間，在進入河內市之後，我們順便看了郊區景色，車子在巷道內轉來轉去的，甚至進了巷道走不通的地方，然後又倒車往回走，最後入住西湖邊的一家賓館。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我們經過排隊瀏覽了胡志明陵，河內有名的廟宇獨柱寺，越南軍事博物館等。

1.越南人如何看待中越戰爭？在越南人的眼中，中越戰爭不只是中國人視角下的1979年後的對越反擊戰，更包括東漢以來到明清長達兩千年的所謂的中國歷代王朝「侵佔」越南。筆者陪幾個朋友到市面上看紅木市場如何，閑暇之餘就關注一下中國對越自衛反擊戰。

對於我，一個中國廣西長大的人來說，越南距離我們實在太近了，我和這個國家有一些聯繫，只是聯繫並不是那麼切近。我在青年時就接受正宗的愛國主義教育和革命英雄主義陶冶，熟悉《血染的風采》《高山下的花環》，在廣西一工人文化宮和全校師生聽老山英雄講座，有很多同學還曾經滿腔熱血哪怕扛起紅纓槍也要上越南前線，和這個國家一拼到底，即使犧牲在所不惜。

為了了解中國對越自衛反擊戰，我特意去越南河內的軍事博物館參觀。說來也巧，越南軍事博物館就在中國大使館左側不到100米的斜前方。博物館不大，筆者去過北京的中國革命軍事博物館，感覺十分的宏偉，比越南的氣派多了。兩個國家軍事博物館的規模和氣派應該是兩國國家經濟實力、領土面積、軍事實力等方面的展現和縮影。

進去一看，根本沒有展示中國對越自衛反擊戰的內容，只有中國抗美援越的資料，我的相機白帶了，心情有些失落。不時有中國遊客進來，他們是作為旅行團入境的。入境時，被告知不要與越南人談及這場戰爭，以免傷害對方感情。可是我們團還是有人不管那個什麼感情，直奔越南軍事博物館外面的兩個工作人員而去問個究竟。他們也穿軍裝，一男一女。由於聽不懂他們的中國話，馬上召喚一個越南導遊過來，30歲左右，漢語說得很流利。

聽我們的團員問這段歷史，他們倆的笑容變得嚴肅了：「我知道你們中國宣傳是對越自衛反擊戰，可是你想想，那可能嗎？我們越南這麼小的國家能侵略你們嗎？你們中國文革剛結束很多矛盾和危機沒解決，就以侵略越南來轉嫁危機。當然原因不只這些。」我們的團員說起因是越南騷擾邊境和驅趕華僑等因素，中國才自衛反擊。他說我們先不辯論誰對誰錯。這個越南導遊竟然提到日本把進入釣魚島海域的中國船長抓走的事情。「我看到中國許多城市開始反日遊行，其實這是中國政府和媒體煽動起來的結果，你們中國人太愛仇恨人了，我們越南人可從不仇恨別的國家，我們是一個和平的民族。」

讓我們團員驚訝的是，不在於他說的是否正確，而是沒想到他對中國了解如此之多。旁邊還有一個懂中文的越南人說：你們中國一方面說仇恨不符合人類潮流，一方面徹底地仇恨日本和其他國家。這不是自相矛盾和很虛偽嗎？你們經濟再成功也不會被別人尊重。我們的團員說日本有錯誤，也侵略過越南，中國讎恨也正常，可是我們國家也沒煽動，我們中國人可沒仇恨越南。

我們的團員說中國軍人為越南婦女挑水的時候，被這個婦女從背後襲擊犧牲了，越南就連11、12歲孩子都射殺解放軍，簡直恩將仇報。我們的團員問導遊對此事的看法，他說「你們都侵略進來了，能不打你們嗎？」我覺得這是磕趁俺們中國人，我們團員的對越言論自衛反擊戰開始了幾個會合。後來，這個越南導遊給我們那位隊員發過電子郵件，裡面是越南對這場戰爭的看法，用中文寫成的。

越南教科書的記載描述手法，可能抄襲了新中國成立後40年內對於抗日戰爭的臉譜化。1979年，「中國軍隊自以為能在短時間內佔領整個越南，卻最終陷入了我越南英雄兒女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之中，在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之後不得不倉皇逃竄，狼狽逃出越南的領土。」越南教科書和民眾還描述所謂中國軍隊「無惡不作」，「越南貧窮落後正是由於中國的侵略與掠奪」的結果。

其實，據筆者分析認為：越南在70年代期末，正全力進攻另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寮國。企圖通過戰爭掠奪寮國然後在東南亞坐大，這對中國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尤其是與中國相鄰的國家這麼做。何況寮國還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是中國的老朋友，容不得越南的侵略。另外，越南為了防止中國干預其對寮國的侵略，頻繁對中國邊境採取敵對行動，當時有越南軍人曾揚言一個月內拿下南寧，說凡是有紅棉樹的地方都屬於越南的領土，誓死要拿回來，這也許就是那場戰爭爆發的真正原因。結果是越南失敗了，中國主動退出了戰爭，要不然越南是怎麼也打敗不了中國的，這是常識。

儘管越南軍事博物館沒有中國對越自衛反擊內容，但是我們去越南的國家博物館，卻看到了所謂中國歷代王朝侵略越南的記載，並發放有中文資料，介紹類似歷史，更有所謂的「中國佔領越南長達千年」的描述。越南駐中國大使館這樣用中文介紹：「越南人民還多次面對外國的侵略者，包括中國歷代宋朝（11世紀），元朝（13世紀），明朝（15世紀）和清朝（18世紀）。」越南人自豪擊敗了來自北方的中國軍隊，留下了許多「抗元」、「抗明」和「抗中」的所謂英雄故事。「期間雖屢有二征夫人（漢時）、趙貞娘（三國時）、梅叔鸞（唐時）、楊廷藝（五代十國時）等人抵抗中國殘暴統治的英勇起義，但是都一次次被鎮壓。」 他們被越南人視為保佑平安與風調雨順的神明供奉。

與此相對應的是，在越南北部城市海防市中心還樹立有一尊30多米高的青銅像，據介紹是「中國東漢時期抵抗中國入侵的越南女英雄黎貞」。相傳黎貞相貌美麗，性格賢良，被中國官吏所垂涎，欲娶其為妻。黎貞舉家反對，結果中國官吏殺害黎貞家人。悲痛萬分的黎貞決心為家人報仇，便在鄉間召集志願兵士，英勇作戰，最後光榮犧牲。

談起對中國人的看法，許多越南人的評價時還可以，也有的直言不諱地說：「一般」，「不好，不如日本」。理由是中國還對他們構成威脅，中國人素質不行，坑蒙拐騙；中國的產品質量不好，摩托車使用一兩年就壞，日本的高檔，經久耐用。果然我們在越南看到成群的摩托幾乎很少有中國的，絕大多數是日本的。

我有朋友去年到南正好趕上2010年越南首都河內千年大慶，許多地方能夠感受到中國歷史、文化的巨大影響；正如有人說，數千年的歷史中，越南戰爭多，和平少，動蕩多，安寧少，不過多計較歷史中的一些恩恩怨怨，珍惜和平的來之不易。

2010年是中越兩國建交60周年，兩國盡享和平，貿易人員往來日益密切，友誼關真正享受的是友誼，而不是紛爭和硝煙，大多數越南人對中國人很熱情。在從海防去越南首都河內那個破舊的火車上，我們有隊友和越南女孩用簡單的英語交流。有個只會一句中文的小夥子當著全車廂的面對我大聲說：「我愛你！」我們都笑了。

2. 越南那邊女孩的美。越南女孩容貌的特點是：鼻翼寬闊、嘴唇豐滿、眼神散漫憂鬱，皮膚是被亞熱帶的重重陽光漂洗過的。越南的女子容顏姣好，身材袖珍，婀娜地走過來，很是讓人過目不忘。最難忘的就是女孩子們身上那飄逸的越式旗袍了，她們的身材看上去都非常的窈窕輕盈，無論是純凈的白色，還是艷麗的繡花，都韻味十足。越南旗袍的剪裁則比較平面，更緊促，不容得身體上任何一個地方的贅肉，開衩直到腰間，也更強調腰，底下穿很肥大的褲子，造成視覺上的反差，所以我們才會時時看到那種纖腰不盈一握的越南美女。

突然，一個女人從陰暗的街角鑽出來，趕到我的面前說些什麼，她的臉藏在圓錐形的越南斗笠之下。見我不懂，她改用廣東話說：「阿哥，同阿妹入房ＸＸ啦。」我才發現她身後站著一個少女，厚厚的脂粉把愁苦的臉抹得慘白。一路上不時會有這種貧賤的野雞前來糾纏。特別提醒：對旅遊區的「特殊服務」千萬當心，沒有可靠的力量保障不要隨便進風月場所，據說進門說好「100元」，你以為是人民幣，到要錢的時候就變成「100美金」了。

越南女孩大多數是雙眼皮，事實上我確實是到現在還沒看見過單眼皮的越南女孩子，即使是有些長著小眼睛，但也絕對是雙眼皮的。越南是個剛剛開放的國家，長遠的傳統讓女孩子們的性格文靜、溫柔又多情，可是時代的巨輪畢竟也同時地帶動著她們來到一個新的世紀，傳統和潮流的對抗一刻也沒有停歇地進行著。南北越不太一樣，就美女來說，南越多一些，畢竟法國美國都在那裡優化過。

越南小妞也不都是那麼純情，特別在市區混的，她們接觸過的洋人比我們多得多。在越南海防市，總體上說，這裡的女人比國內的漂亮一點，身材絕對一流，很多人說的都是在邊防地區的女人，比如芒街，老街哪邊的女人。越南民間有錢，可是道路狹窄（政府窮，市政設施不夠好），很多地方更適合摩托車通行，所以買得起汽車的也不一定非得買。

在談天時說越南的時候，有一中國朋友說：「我說下我對越南人的認識。越南妹妹長相其實並沒有傳說中的漂亮。只是因為相對於喜歡吃辣椒的中國人來說皮膚好點。我老家是湖南長沙的，覺得越南妹妹沒有長沙妹妹漂亮。而且越南妹妹現在也在模仿日韓和港澳台的打扮，但是因為缺乏那種氣質，反而有點東施效顰的感覺。越南妹妹個子都不高，很少有超過1.6米的，值得肯定的一點就是勤快，那真的是什麼都做。有人說僱傭的越南妹每個月600大元包吃住，我每次去吃飯想找個機會連和她搭訕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她們總在忙。越南人不大會說中國話到是真的」。

「06、07年我去過越南,雖然只去了胡志明市(西貢)以及一個離胡志明僅五六十公里的工業區,並在那裡呆過一個星期左右.據在那裡有工作了近十年的朋友介紹,才了解一些情況,在這裡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吧.。在胡志明市,吃的確讓我頭痛,去象樣點的餐館吃個最簡單的快餐,沒有30元人民幣以上不行,而且很多路邊檔實在不敢吃。在一大集市裡，見到有一群西方人在吃面，去試了不貴，一個牛肉麵外加一個椰子18元，這是我在那裡吃過最便宜的一餐」。

有人說要娶越南美女的，不過這是不是想打差價，以小博大。在國內混的一般而且低檔的，素質實力不均衡。但要求又高的離譜，又要美女又要賢惠又要聽話。跑越南就能稱大爺了嗎？跑越南你就買的到讓你稱心如意的女人了嗎？你有這個經濟條件，為什麼不買國內的鳳凰女呢？農村出身的大把大把！娶她們和娶越南女有什麼區別？哦，對了。是不是因為越南女說不來中國話，這樣就可以很大程度的避免她跟其他人跑掉了，對吧？

在中國，男人是戴不得綠帽子的，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是會被世人看不起的。男人戴了綠帽子即表示為大丈夫管不了小老婆：老婆在外有了新的情人，幹了那所謂不正當的勾當，這隻能證明男人的無能。所以，在中國，男人是忌諱戴綠帽子的。然而當我們進入越南國土後，一路上倒是很少看見不戴綠帽子的男人，無論在鄉間小道還是在都市小鎮，隨處可見用氈布做成近似於我國草帽大小形狀一致的綠帽子，我們便都哈哈笑了。導遊阿贊告訴我們，越南男人不戴這種綠帽子那才會叫人看不起。問及其因，方才對其有所了解。

越南男人戴綠帽子即表明自己家庭旺盛，多子多孫，和睦美滿，甚至有錢有勢而多妻，因此這綠帽子也比其它帽子價格昂貴得多，也因昂貴而能戴上也表明家庭富裕。導遊阿贊還告訴我們，在越南一個男人討上幾個老婆那是極有面子的事，因為這表明了你的家產豐厚，經濟富餘。當然，越南也是社會主義的一夫一妻制，導遊告訴我們，法律上是不允許一夫多妻的。但由於國家遭受近一個世紀的戰爭因素，使國內男人與女人的人口比例嚴重失調，政府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因此便有了越南老婆在民間的代名詞：即大老婆為「大米飯」，二老婆為「麵條」，三老婆為「米粉」，四老婆為「饅頭」。至於這些「家常便飯」在越南是否很多，越南導遊阿贊告訴我們那也是極少極少的。

越南男人用綠帽子遮頭，那麼女人則不然了。我們所到之處，不論是少女還是婦人，大多象我們從電影電視里看到的那樣戴著用竹篾編製而成的錐形鍋頂帽。女人頭上戴了帽子，臉上還得用一根紗巾抑或專制毛巾遮住其臉，只露出鼻樑以上部分以供視線用，一眼望去，總要給人留下一種神秘的美麗。我們極是迷惑，問及導遊阿贊，才明白這並不是什麼稀奇怪事，它的用途僅是用來遮風擋沙之用。越南地處亞熱帶，又靠近海邊，且因以前的戰事不斷，幾十年的戰爭讓總量近於六百噸的炸藥在本國國土上狂轟濫炸而留下的地面植被被毀，乾涸的泥土裸露，交通被毀，房屋被炸，常年忙於各種建設，造成風沙過大，因而大多用紗巾圍住口鼻以擋風沙。在我們的眼裡，女人的紗巾已然成了一道風景，一道由自然和人為而構成的一道滄桑風景。在越南，不論是男人綠帽子背後的迷惑，還是女人紗巾後面那誘人的美麗，都會讓我們不由自主地思索到了那些迷惑和美麗後面的傷痕，那種無形的傷痕。

街上的越南婦女則絕大多數戴著一種式樣很特別的口罩，好像就是把一塊絲巾摺疊成三角形，將其兩角繫於腦後，以遮擋住眼睛以下的臉部。越南導遊阿贊笑稱這些是越南的「兩大奇怪」(導遊原話)！導遊對「女人戴口罩」這一「怪」是這樣解釋的：由於越南的氣候炎熱，陽光中的紫外線非常強烈，當地婦女為了保護自己臉部的皮膚，就在外出時用布把自己的臉捂住，久而久之，這就成了一種民間習俗。導遊在解釋「男人戴綠帽」這一「怪」時，是邊笑邊說的。毫無疑問，這位學過漢語的越南導遊是明白這句話在中國不是句好話的。原來，這種綠色的鋼盔式的帽子是越南軍隊的軍帽。導遊阿贊特彆強調說：只有服過兵役的復轉軍人才有資格戴這種綠帽子，這其實是一種榮譽！當他說到這裡時，我才注意到，原來他的頭上也戴著一頂這樣的帽子。我分明看到，他在說這番話時，臉上充滿了一種驕傲與自豪的神情。

3.越南的十二生肖與中國的不同

越南文化與中國文化同源，在習俗上相近。越南有與中國幾乎一致的十二生肖，一樣是12種動物與12地支相對應。越南人使用的十二生肖中只有1個生肖與中國不同，越南沒有「兔」但有「貓」。因此，中國的「兔年」，在越南是「貓年」，在中國屬「兔」的人，到了越南就變成屬「貓」的了。

越南人初次見面喜歡詢問對方的姓名、年齡。令人驚訝的是，在與越南人交往時，只要你說出自己的屬相，對方馬上就可以根據干支循環的計算方式推算出你的實際年齡，而且幾乎每個越南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既然十二生肖最早是從中國傳入越南的，那為什麼中國的「兔」到了越南變成「貓」了呢？真正原因已無從考證，一種說法是，當時中國的十二生肖紀年法傳入越南時，「卯兔」的「卯」與漢語「貓」的讀音相似，結果「卯年」誤讀成「貓年」；另一種是導遊阿贊（『奧巴馬』）的說法，說是當時越南老鼠這個動物特別多，因此用「貓」來代替兔，就是為了克老鼠的緣故。

其實，類似這樣的「錯誤引進」在現代越南語中大有例子，至少有70%以上的辭彙為漢語借詞，其中不乏借錯意思的情況。如漢語中的「困難」一詞，到了越南語中成了一句罵人的話；漢語中「魁梧」，在越語中卻成了形容小孩兒長得眉目清秀等等。這都是漢語辭彙進入越南語的時候，從一開始就被弄錯了的，而後也就將錯就錯了。越南人對屬相也有不少說法，越南百姓認為，「雞年」是「災年」，要格外小心。筆者越南的一位朋友說，災年根據干支和地支推算的，60年才遇到一次。上一次是1945年，越南發生全國性嚴重旱災。這位朋友年前請記者到家中吃飯，席間舒了口氣說：「不吉利的雞年總算過去了！」朋友夫人也附和說：「越南人真的很怕剛剛過去的乙酉年，很多年輕人結婚都要設法避開這一年。」

越南人也有「狗年發財」的觀念。中國人認為狗的叫聲與「旺」同音；而越南人認為狗的叫聲與越南語里「富有」一詞同音，但是越南語里的狗叫聲是「嘔、嘔」，與越南語中「富有」一詞的韻母相同。而「貓」卻與「狗」相反，其「喵、喵」與越南語中「貧窮」的韻母諧音，因此越南人最忌諱野貓竄到家中，但對自家養的貓卻認為沒事。

三、千年古都—河內

河內是越南的首都，位於越南民族發源地紅河平原的中部，紅河與墩河的匯流處，是越南最大的城市之一，轄區相當于越南的一個大省。河內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城市，公元10世紀以前，先後名為「龍編」、「紫城」、「宋平」、「羅城」、「大羅城」。

據越南史書記載， 1875年，河內已有36條街，其中城東南有21條街。歷史上河內就是越南商業比較發達的城市，交易成行成市。有趣的是，當時不少的街道以集中交易的貨物名稱命名，如「棉行街」、「紙行街」、「帆行街」、「魚露行街」、「銀器行街」、「錫行街」、「茶行街」等。不少街名還沿襲至今。河內是越南主要的旅遊城市，市內湖泊星羅棋布，終年樹木常青，鮮花盛開，風光秀麗，有 「萬花春城」之稱。河內的名勝古迹居全國之冠，著名的遊覽勝地有：胡志明陵、巴亭廣場、主席府、胡志明故居、還劍湖、西湖、獨柱寺、文廟、醫廟、玉山寺、鎮武觀、鎮國寺、金蓮寺等。寬闊的巴亭廣場是越南人民崇敬的領袖胡志明主席宣讀《獨立宣言》，宣布越南民主共和國成立的地方。如今，廣場中間，建有胡主席陵墓。位於市中心的還劍湖碧波蕩漾，把城市點綴得格外美麗。

1、越南首都——河內市

河內具有都城規模始自11世紀的李朝，當時升龍已是物產豐饒、交通發達的地區，在此以前所築之城，均屬軍事性質的城堡。河內分為內城(市區)和外城(郊區)，內城歷史為紫禁城、皇城和京城所在地。禁城是皇帝、后妃及其子孫、待從的住地。皇城在禁城之外，為皇帝和朝臣辦事場所。京城環繞皇城，是街坊、集市、居民區。李、陳朝代時的61條街坊，黎、阮朝時的36條街坊，都集中在這裡。

隨著歷史的變遷，升龍又先後稱為中京、東都、東關、東京、北城。直到阮朝明命十二年(1831年)才因城市被環抱在珥河(紅河)大堤之內，最終定名河內，並沿用至今，法國殖民者統治時期，曾是「法屬印度支那聯邦」總督府所在地。1940年日本人佔領了這座城市，日本投降後，這座城市成為法國殖民政府與越共的戰場。1945年，河內正式成為越南民主共和國的首都。

河內是越南全國的交通樞紐，有公路、鐵路貫通全國各地。連接河內和胡志明市的1A號公路和統一線鐵路，構成越南南北交通的大動脈。公路通往全國各地乃至寮國和柬埔寨。公路里程數：河內--下龍市165公里，行車時間約4小時；河內--海防市102公里，行車時間約3.5小時；河內--憑祥友誼關172公里，行車時間約4.5小時；河內--中國南寧550公里，行車時間約11小時；河內--胡志明市1600公里，機場:NoiBai International Airport 與市中心距離:45公哩。中國至河內的國際航班有從 廣州、北京、上海、昆明、香港等城市直飛河內的航班。每天有一至兩班。陸地口岸，從廣西的南寧經友誼關出境，每天有國際聯運大巴前往，大約需要9小時（包括通關的時間）。從雲南的河口經越南的老街，有火車相連。另外廣西-東興口岸出境至越南的芒街，經下龍灣陸路也可以抵達河內，是旅遊團體經常走的線路。

越南河內機場與東南亞，中南半島鄰國，以及世界各大樞紐機場通航，本國國內航線主要是越航、JETSTAR等航空公司執行飛行。從河內至南部的最大城市胡志明市，每天均有十幾至二十個航班飛行。機票價格約在90USD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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