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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民主究竟犯了什麼錯

在西方社會快速滑向深淵的時候,百度民主一詞,它仍以西方民主為模本解釋民主,真令人捧腹大笑。西方民主為什麼不配做民主的模本?究竟犯了什麼錯?

一、民主基本是個經濟概念,被西方人搞成政治概念

民主,就是人民當家作主,是人民管理自己的企業、社會和國家的權利。其中,人民管理自己的企業是民主的基本內容和基礎,因為它是人民保有和管理自己飯碗的權利。沒有這一權利,人民參與社會管理和國家管理就會沒有基礎。當權利以勞動力的身份與資本交易的時候,資本就通過契約控制了權利;當權利通過議會民主制約權力的時候,資本,便以權利的名義,通過控制權利控制了權力。

然而,西方國家經濟上實行自由,政治上才實行民主,也就是把民主只當成政治概念。這樣,資本就通過契約控制權利又借權利的手控制權力的邏輯,就實現了。西方國家講究平等,但平等僅僅是形式上的平等。比如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因為法律認錢不認人。在法律眼中,人的重要性是次於財產的,因而形式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即法律平等對待每個人。而實質上,法律是根據財產劃分人的等級的,西方法律通過保護財產權,來保護人們財產上的不平等,而財產上的不平等又決定了人們實際上的不平等,因此,西方法律是保護人的不平等的。這就是西方國家法律平等的二皮臉屬性。在此基礎上,民主在經濟領域被自由取代,自由則通過資本與勞動力的契約把經濟民主變成資本做主,把權利變成資本的僕人。這樣,民主就與經濟分割開來成為一個純政治概念。有了這個基礎,資本就可以在政治上把民主變成假民主(但這是後文的內容)。

西方民主唯一能被吹捧的是它帶給民眾的高福利。然而,西方國家的高福利是建立在世界經濟金字塔結構之上的,福利的來源主要是廣大發展中國家的民脂民膏。一個明證就是全要素生產率:1957年,索洛在研究前50年美國經濟增長時發現:資本和勞動的投入只能解釋12.5%左右的產出,另外的87.5%的產出無法用資本和勞動的投入來解釋。他用外生的技術進步對那部分不是來自勞動和資本投入的產出「餘數」做了說明。於是,索洛余值理論誕生了,並演化出全要素生產率理論。其實,全要素生產率不是個增長問題,而是是由技術進步引發的、以知識產權、國際金融和國際貿易為工具,並由國際政治、國際軍事鬥爭配合的、不正當的國別分配問題。贓物市場和贓物私有制是其制度根源,不正當的知識產權制度是其制度基礎。

西方國家的高福利不僅來源非法,福利的內容和方式也是不科學的,因而是不可持續的。社保,來自票選民主,是資本在保全自己利益的前提下,與公民角力、博弈和妥協的產物,是一種超經濟措施,社保水平和內容是由投票這種政治行為決定的,沒有市場依據,因此拖累經濟發展。典型表現為,資本外逃和產業轉移,造成經濟空心化,最終高福利不可持續。一個基本的道理是:社保是經濟發展成果的分配問題,本質上是個經濟問題,其水平、內容和資金來源都要由經濟自身決定的。所以,用票選民主決定社保水平、內容和資金來源,是西方國家的天大笑話。

把民主搞成純政治概念,無疑是對民主的閹割和褻瀆。

二、西方民主的程序騙局:標榜和選舉

假民主通過程序騙局:標榜和選舉,把自己打扮成真民主。

選舉授權產生合法政府需要一個前提,即選舉依據的憲法和法律本身必須合法,而憲法的合法性根源於社會契約,比如新中國1949年共同綱領。社會契約是一國人民對於本國國體、政體等國家的根本制度和基本制度等作出的安排。一個國家的各項制度是否合法不能看它是否立憲、分權並進行選舉,而應該看其憲法是否經過社會契約的授權:有社會契約基礎,它的憲法才合法;據之進行的選舉才可能選出合法的政府;沒有社會契約基礎,即使立憲、分權並進行選舉,也不可能產生合法的政府。

但是通過程序騙局,西方憲法似乎代表了全民意志,西方民主也似乎成為真民主:首先是標榜。西方憲法文件無一不標榜自己「代表全民意志」。美國憲法序言說,「我們合眾國人民,為建立更完善的聯邦,樹立正義,保障國內安寧,提供共同防務,促進公共福利,並使我們自己和後代享受到自由的幸福,特為美利堅合眾國制定本憲法。」其次是選舉。西方的選舉為什麼是欺騙呢?第一,選舉是以承認資產階級法權為前提的,人民參加選舉本身就是承認資產階級法權和資產階級專政的合法性。第二,選舉本身就是資產階級法權的實現和資產階級專政的實行。選舉,是資產階級法權實現和資產階級專政實行的步驟、環節和方式之一。不過,通過選舉產生議會和政府,資本的確欺騙了世界,使資產階級專政表現為民主,使資產階級憲法「代表」了全民意志。他們甚至騙過了盧梭。盧梭批判資產階級選舉也只是說:「法律應該由全體公民集合討論並通過,英國人自以為是自由的,他們是大錯特錯了。他們只有在選舉國會議員的期間,才是自由的,議員一旦選出之後,他們就是奴隸,他們就等於零」。

然而,根據西方憲法選舉產生的政府和議會不是合法的政府和議會,理由是:(一)、選舉的依據非法。選舉的依據是資產階級憲法,而不是社會契約,因而選舉是未經正當授權進行的,選舉結果因此無效。(二)、選舉的政治屬性非法。選舉意味著資產階級憲法的實施,而不是社會契約的實施,因而選舉結果只是資產階級憲法實施的產物,只是資產階級政府與竊取統治階級地位的資產階級之間的立約和續約。這種立約和續約行為因為資產階級與人民之間欠缺契約,而無法實現資產階級與人民之間立約和續約,也就是無法在資產階級與人民之間成立社會契約,因而選舉結果是無效的。(三)、選舉的前提非法。選舉的進行是以承認資產階級憲法、資產階級法權和資產階級專政正當性為前提的。這個前提只能由社會契約設定,因而把資產階級憲法作為全民意志的化身並據之進行的選舉本身就是對選民的欺詐。因欺詐而為行為無效。(四)、選舉的程序非法。非法之處很多:首先是資產階級通過控制候選人的提名來控制選舉。以美國為例,民主黨和共和黨是法定的兩個候選黨,是資產階級專政的兩隻手,無論選民讓哪一個黨贏得大選,都是資產階級在專政。其次,資產階級通過壟斷教育、學術和媒體宣傳,干涉選民選舉意思的形成,使得選民的選舉意思不自主、不自由,並被禁錮在資產階級利益範圍內。等等。(五)、選舉結果非法而且選舉危害泛濫。

總之,通過標榜和選舉,資產階級用虛假民主的欺騙方式實現了資產階級法權和資產階級專政。帶著資本枷鎖的人民是通過選票把權力裝進了資本的籠子,並把自己也關了進去,還鎖好大門,但鑰匙在資本手裡。

三、西方民主法治內嵌著資本大於法,資本制約權利的邏輯

資本是近現代社會的起點和基礎,決定著其它一切社會關係。在這種意義上說,民主不過是資本基礎上的上層建築,是資本利益和意志在政治上的反映。這同樣適用於資本與法律的關係。所以西方民主和法治內嵌著資本大於法的邏輯。因為權利依賴於法律的確認和保護,即在某種意義上說權利小於法,所以,法律在確認和保護權利的時候,不能違背資本的根本意志,相反要遵從資本的意志。這樣,法律確認的權利天生是小於資本的。從邏輯上說,資本大於法律大於權利,反過來,權利小於法律小於資本。

在資本大於法的邏輯關係上,還存在資本控制權利的邏輯關係,而且是前者衍生了後者。按照後者,西方民主的邏輯基礎和起點就是資本控制權利。當西方啟蒙思想家打出自由、民主和人權口號,把民主設計為「權利控制權力,權力服務權利」的時候,其實他們設計的是「資本通過控制權利控制權力,權力通過服務權利服務資本。」當然,在「資本控制權力,權力通服務資本。」基礎上,權力在資本的整體利益範圍內,以服務權利為媒介與資本博弈。這就是西方民主。另外,在「資本通過控制權利控制權力」基礎上,他們還設計了資本通過法律和法治控制權力,通過權力控制權力,通過人權控制權力。但是,按照他們的設計,權利不過是「資本控制權力,權力服務資本。」的工具和中介。這樣,我們在西方民主身上看到的不是民主,而是精緻的資本專政或者資本獨裁。因此,我們可以把西方民主定義為:資本通過控制權利控制權力,權力通過服務權利服務資本,在此基礎上,權力在資本的整體利益範圍內,以服務權利為媒介與資本博弈。

如果你足夠細心,你會發現法治是一個悖論:法治,規則之治,必行;法治,資本之治,必廢。這個悖論根源於法治的本質----資本的依法治國或者資本的規則之治。這會衍生出三個問題:誰治?治誰?怎麼治?。誰治?答案是資本治。雖然資本是通過權力來治理的,但是權力不是法治的主體,而是法治的對象。治誰?答案是權力、權利和權利的集合—社會。怎麼治?答案是確定的,即規則之治。法治必行,但法治對中國有兩個警示:對權力(黨)來說,任由資本把權利關進資本的籠子,權力也就很快成為資本的囚徒;對權利(人民)來說,任由資本把權力關進資本的籠子,權利也會把自己關進資本的籠子。怎麼辦?人類無法改變法治是資本之治的事實,但是可以通過改變資本的性質來改變資本之治的性質,進而改變法治的性質:發展壯大國有資本而不是私人資本,把法治變為中國特色的國有資本之治。然後,落實全民所有,把國有資本變為全社會的資本,把國有資本之治變為全民之治,即人民的規則之治,實現社會主義社會自治。一句話,在堅持規則之治的基礎上,逐步把資本裝進權利的籠子。

四、當代西方民主是信託生出來的怪胎

西方國家選出的政府只是資產階級政府,而且是非法的、不合格的政府。其危害已經泛濫:首先,統治階級、政府和政黨都不對國家的前途負責。當選人不是對選民負責,而是通過對選票負責,對作為推選人和選舉操控人的、由資本、知識、管理和權力中上層組成的四大階層負責,而四大階層自身不是一個確定的主體,自身也不對選民負責,最終統治階級、政府和政黨都不對國家前途負責。其次,通過法治框架下的朋黨之爭和朋黨輪替,實行資本專政。西方政治制度是西方民主制度與中國古代文官制度的結合。這種結合必然產生西方的朋黨現象,表現為朋黨政黨化:西方的政黨本質上都是資產階級政黨,即本質上是一黨,但形式上作為多黨存在,它們天然缺乏完整代表資產階級利益以及長期為資產階級管理國家和謀劃國家未來的資質,沒有長期的執政目標,於是在選舉的刺激下,他們為了競爭和生存人為地製造本黨特色作為競爭的賣點,為執政而黨爭,為黨爭而否決和相互拆台,贏得執政權主要不是靠證明自己能比對方幹得好,而是靠論證對方繼續執政不如換人。

本質上,朋黨政黨化,是憲政民主下,資產階級只能用朋黨之爭和朋黨輪替來代替執政黨管理國家,實現階級統治。

為什麼會產生朋黨政黨化?因為資本對整個社會的統治權是偷,搶,騙來的。權利來源的不正當,使得資本國家在經濟和政治上都必須實行信託制。首先,經濟上,資本對管理進行信託。這導致管理不必向資本提供財產擔保,從而使資本對管理的約束軟化,產生了種種現代企業病,造成西方企業效率低下。政治上,資本對權力信託,即資本把它偷,強,騙來的統治權信託給以資本為核心的四大階層,四大階層又通過選舉以朋黨之爭和朋黨輪替的方式信託給自己的政客,同時由來自四大階層中的政治領袖,在府外和院外操控政客。

五、結語:西方民主的實質功能

現代西方政客總結出來的憲政,可以很好地說明民主的實質功能。

1、憲政是資本統治的民主手段

什麼是憲政呢?我們可以把憲政定義為:資本以權利的名義統治權利,在此基礎上以權利的名義並以權利為中介制約權力,最終以有限的權力統治權利,服務資本;反過來,權力在資本的整體利益範圍內,以服務權利為媒介與資本博弈。通過憲政,可以換取權利對資本統治的接受和合作。憲政是資本的、標籤為憲政的、政治資產。

2、憲政是資本的民主式獨裁和專政

憲政保護權利本質上是保護資本對權利的剝削和統治。憲政限制權力本質上是資本以權利的名義限制、壟斷權力,並以「有限」權力統治權利,服務資本。憲政的主體是資本,對象是權利和權力,本質是資本神聖。一句話,憲政就是不合法、不合格的資產階級政府在代表資產階級整體意志和利益的法律框架下,用合法代表全體人民的名義,依法辦事,為資產階級服務。一句話,憲政是資本的民主式獨裁和專政

3、憲政是資本內部的權力結構和分贓秩序的調節器

憲政不僅是資本的政治資產,還是資本內部的權力結構、秩序和分贓秩序的調節器。憲政的運作,不僅可以協調資本與統治對象的關係,還可以平衡和協調資本內部權力結構和秩序。統治階級內部權力結構和秩序的演變必須在法治的軌道內進行,從而保障了統治階級內部權力結構和秩序的平穩、和諧。憲政還是資本內部分贓秩序的調節器。執政對資本來說,從來都是權利而不是義務,具體說是分贓的權利。以美國為例,資本內部的不同利益集團輪流派自己的代表主持政治分贓:八十年代以前,主要是軍工集團主持;以後主要是金融集團主持,偶爾科技和軍工集團也主持。這不僅反映著美國統治集團內部各利益集團的政治地位的消長,也反映著他們分贓秩序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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