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幸福哪兒去了?(07.8.15)

想去盧浮宮瞻仰某個大師具有時代意義的藝術品嗎?想在倫敦街角的小咖啡館欣賞日落黃昏嗎?想在6月的普羅旺斯跟你的愛人共進傳統法式鄉村晚餐嗎?想在紐約第五大道的名店裡一擲千金地購物嗎……  如果你在人生中的某一刻曾經產生過以上種種切實或不切實的想法,那麼你就不得不承認,要把這些想法付諸實現的話,你首先需要具備的條件是:擁有那或許曾被飽讀聖賢書的你唾棄過的——「萬惡的金錢」。  過去人們常會板起面孔、不假思索地認為「用錢買不到幸福」,花錢買幸福那是惡俗的表現。然而,幸福究竟是什麼?就連偉大的哲學家培根也從未對此下過定義,他曾寫過多篇令人激賞的散文,所論之處涉及真理、友誼、權位、家庭、婚姻、美等等……唯獨沒有一篇專門叫做「論幸福」。  原來深嵌於人們頭腦之中的是那個熟悉的理論——英國社會學家Richard Layard曾指出,家庭環境、就業以及健康比收入更加要緊,富人或許是比窮人快樂一些,但是超過一個極限之後,這個幸福感與財富的聯繫比較微弱,更多的錢財或許並不能買到更多的幸福。  然而,一項新調查顯示了收入之於人們對生活的滿意度以及對未來的態度的重要性。其中規模最大的當屬蓋勒普公司的全球態度調查。調查者問了一組程式化的問題,在比較富裕的國家和地區,大部分人稱自己是快樂的,而在比較貧窮的國家和地區,大部分人稱自己不快樂。  在一個較為平靜的語境下討論財富與幸福感的關係,人們的心態還算是平和的,因為似乎這個問題更多是一種飯後茶餘的消遣談資。然而,現在不同了,全球性的通脹慢慢迎面撲來,《福布斯》曾就奢侈支出進行了調查:2006年,奢侈品的價格上漲速度是普通消費品的兩倍。同時,美國的消費價格指數同比也攀升了至少3個百分點。英國倫敦七個最昂貴地區豪華房產的平均價格大約是500萬英鎊,而房產的平均價格在250萬英鎊。中國呢,除了房價的暴漲,今年物價的普漲令人們變得焦慮起來。此時,你還會覺得如果你能夠享受到那些「夏雲的層涌」或是「春泉的潺浮」,就會感覺無比幸福嗎?通脹正在侵蝕著大多數人那原本就不怎麼幸福的脆弱心靈,此時,財富的重要性伺機而入,就像培根對愛情的描述一樣:「人心理最脆弱的時候,愛情就會趁虛而入」。的確,當幸福以及幸福感毫無明確定義時,當幸福以及幸福感帶有太強的主觀色彩時,人們自然而然地會選擇用一種可以衡量的、顯性的標準去衡量它——這時最容易想到的,當然就是財富。  其實,在討論這個問題時,我們有必要重拾前人的智慧。不妨回顧一下馬斯洛(Abraham.h.Maslow)這位令人欽佩的心理學家。馬斯洛總結出了人類的層次需要理論,人們需要的東西依次排序為: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實現需求。只有滿足較低層次的需求,高層次需求才能發揮激勵作用。  當你隨遇而安時,你可以認為平淡就是幸福;當你還需要更多的「需要層次」時,你就會自然走向更高的財富階梯。人們對幸福都有自己主觀的感受。財富這種外在的東西,只能是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衡量標準。但是,這種標準也常會導致一部分人價值觀發生某些改變與逆轉。  一個值得關注的現象,就是如今社會上某些人的「仇富」心理。你可以將其歸結於權利分配不公,你也可以歸結於一些社會制度的不合理。不過,不能否認的是,仇富情緒從某個側面反映了人們對於「富」的關注以及嚮往甚至渴望。當某個富豪遇到不幸或是遭遇了信任危機時,多數人的「暴政」便開始對其進行嚴厲的批判。然而,有時這種批判並不是令人欣賞的,因為它帶有不理性的性質,它所用的字眼有時帶有濃重的意識形態色彩。這難道是對財富的厭惡嗎?這種非理性的批判難道就是通向公平的權利社會的正確階梯嗎?並不然,這可能首先是對財富的一種嚮往,那些帶有非理性的指責言語的人,心理可能充滿對財富的渴望,他們是偽裝起來的物質主義者,假如被他們所批判的財富降臨到他們身上時,他們肯定會默不作聲。這是一種不健康的情緒,對財富其實極度渴望,道德真空使人們不能正確對待財富,幸福感更不用說了。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財富就是幸福感的代名詞。  所以,還是不要輕易試圖討論幸福感的問題,它令人難以捉摸,更加不要試圖對其下個定義——用財富來衡量它,固然有失偏頗,而且還會有人認為這是惡俗的表現;不過,人性的東西有時難以違抗,否則,人就不成其為人了。人們內心的那一股渴望,包含很多色調,在一個相對主義的世界裡,人們真正過上了民主生活,誰也不會去用一個自己對於幸福的定義去要求別人。  在一個動蕩或是物資匱乏的時代,幸福是簡單的,而在一個財富泛濫的時代,幸福變得更加複雜起來。
推薦閱讀:

送給女人的38條幸福忠告
嫁給模特張亮有看上去那麼幸福嗎?
幸福的金鑰匙到底在哪裡?
思念折騰人,也鍛煉人,被人思念是一種幸福
中國農民幸福嗎

TAG: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