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女高音而知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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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幾個當時品學兼優的孩子以及疑似教育家的人對他進行開導與批判,那大概是十年前的節目了。那時候,韓寒算是個叛逆少年,一幫「正常人」為他出謀劃策改變他叛逆的人生。十年過去,教育專家們現在早就不見蹤影,品學兼優的孩子雖然基本都過上了正常的、衣食無憂的生活,但基本都去了美國。只有韓寒成為了公共知識分子,為了這個國家更為美好而努力。 要說央視的春晚還有什麼正面或者積極意義的話,恰恰是西單女孩與旭日陽剛這些人登上了這個被很多人視為名利場的舞台,對這個還要說三道四的話,這種人倒是讓人想起這麼兩句詩: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有哲人說過「最高的輕蔑是無言」,原本我是打算把這種「最高」送給央視春晚的,無論是語言類總導演說春晚是辦給草根、不是辦給批評春晚的精英看的,還是另外一個據說是總策劃的人暴噴某些不雅詞句,最後推脫給助理,都值得給他們這個最高的待遇。但某些人的話還是讓人有不砸她一磚頭不爽的衝動,以至於不能給央視春晚這種最高的致敬,對此我表示遺憾。
這位女士是中央歌劇院女高音歌唱家馬梅,她在看見「西單女孩」上了春晚之後表達了自己強烈的憤慨:「一個在西單地鐵通道里唱歌的女孩怎麼就上春晚了。正規藝術學校的學生學了四五年上不去春晚,一些老藝術家一輩子也上不去,但一個在西單地鐵的女孩,只因為媒體的報道,就成為名人上了春晚,是一種走捷徑的做法。如果這樣大家都去西單唱歌好了,別去學校學習了。」
除了這種話當中濃濃的醋意之外,聞女高音而知雅意,我們大概能知道在很多人心目當中春晚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了。
在女高音歌唱家看來,春晚就是一個用高雅的、正宗的藝術來充實的舞台,佔領這個舞台的人應該具有高度的藝術修養與又紅又專的出身,比如說經過中央歌劇院的訓練。在地鐵通道里唱歌的人是不該有這個資格的,哪怕是那種高雅藝術其實沒有多少觀眾,這個舞台也不該被這樣的人佔據了去。這可能是學院派的一貫腔調,可惜,她大概只有膽量去抨擊一個在地鐵通道里唱歌出名的女孩兒,忘了那個舞台上還有趙本山他們呢。或者說說「旭日陽剛」也有可能,但那個是政治不正確的行動,更有可能被觀眾憤怒的磚頭拍成相片兒。
正如一千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樣,一千個人心中可能會有一千個春晚。在語言類節目總導演馬東眼中,他的觀眾不是社會精英階層,而是「廣大人民群眾」,雖然這個人民群眾他也說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標準。就我看來,這是一種把人民群眾弱智化的節目標準之體現,用某位央視資深人士的話說,央視春晚就是給城鄉接合部更年期婦女看的——— 這話說得有歧視的嫌疑,很多人紛紛表示她們也並不滿意。
而在很多希望能夠功成名就的人眼中,春晚就是那顆能夠讓人飛升、升華的靈丹妙藥,能夠找個機會上去,就能打開事業新的篇章。說起來,這可能就是女高音歌唱家的潛台詞了,那麼多老藝術家們都沒有這個機會,怎麼這個機會就落在了一個賣唱女孩兒的頭上?不過咱說實在的,老藝術家不是古董,不會是越老越值錢,這個還是要看是不是符合市場以及本身的修為。
由此倒是讓人想起另外一件事。當年韓寒出道的時候,曾經有一個節目把他請過去,然後找幾個當時品學兼優的孩子以及疑似教育家的人對他進行開導與批判,那大概是十年前的節目了。那時候,韓寒算是個叛逆少年,一幫「正常人」為他出謀劃策改變他叛逆的人生。十年過去,教育專家們現在早就不見蹤影,品學兼優的孩子雖然基本都過上了正常的、衣食無憂的生活,但基本都去了美國。只有韓寒成為了公共知識分子,為了這個國家更為美好而努力。
要說央視的春晚還有什麼正面或者積極意義的話,恰恰是西單女孩與旭日陽剛這些人登上了這個被很多人視為名利場的舞台,對這個還要說三道四的話,這種人倒是讓人想起這麼兩句詩: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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