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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節的幾齣應節戲:《斬五毒》、《盜仙草》

端午節的幾齣應節戲:《斬五毒》、《盜仙草》   記得當年富連成社演出《斬五毒》的五名鍾馗在殷元和、劉元漢等四名元字科的以外,還有一名是韻字科的夏韻龍。夏韻龍當時已是「科里紅」。 《盜仙草》是冀韻蘭與武生高韻升、韓韻傑合演的,「出手」精彩異常。 雖然黃公望對自己這幅積7年心血完成的畫作十分滿意,幾欲留下,但還是信守諾言,於1350年將《富春山居圖》題款送給無用禪師。無用禪師得畫驚嘆不已、感激不盡,反覆欣賞並精心保存,但總是放心不下,常常「顧慮有巧取豪奪者」。不出無用所料,《富春山居圖》在此之後,開始了它在人世間600多年的坎坷歷程。歷代書畫家、收藏家、鑒賞家,乃至帝皇權貴都對《富春山居圖》推崇備至,並以能親眼目睹這件真跡為榮幸,使得這卷寶圖既備受讚頌,也歷盡滄桑。  明成化年間,《富春山居圖》流轉到大畫家沈周手裡。沈周愛不釋手,並潛心臨摹。時間一長,他竟感到有所缺憾:畫上沒有名人題跋。於是,他就把此畫交給一位朋友題跋。沒有想到的是,那位朋友的兒子,見畫生了歹念,把畫偷偷賣掉,又怕無法交差,便推說被人偷了。  一日,沈周在一個畫攤上竟見到了他日思夢想的《富春山居圖》,連忙與攤主談妥價格,急急跑回家籌錢買畫。當他拿著錢返回畫攤時,畫已經被人買走了。沈周捶胸頓足,當場放聲大哭。無奈之下,沈周愣是憑著記憶,傾心背摹了一幅《富春山居圖》。  丟失的《富春山居圖》真跡,猶如石沉大海,很長時間沒了音訊。後幾經曲折,被明代大書畫家董其昌收藏。董其昌晚年又把它轉賣給了宜興人氏吳正志。清順治年間,吳正志又將此畫傳給吳洪裕。 黃庭堅聽後不以為然地笑著說:「本人寫詩作文,按照因果規律,今生來世總不會讓我投胎進馬肚子里吧?」 秀禪師說:「李伯時平常一門心思地想著馬、揣摸馬、琢磨馬,他的精氣神都化為馬,要墮落只不過自己一個人而已,你以淫詞艷語惑動天下讀者的心意,引誘人們想入非非,使許多意志薄弱的人做出違反道德倫常的非禮邪淫之事,罪惡的因果廣為播散和流傳,你的報應豈止投胎馬腹?恐怕要墮入永遠不能超生的泥犁大地獄了!」黃山谷聽後毛骨悚然,十分羞愧,對禪師呵斥他的話難以忘記:「大丈夫的生花妙筆難道甘心用於低級趣味的淫穢之作嗎?」從此再也不寫涉及色情的詩詞文章了。而且開始修身養性,行善懺悔。但他的文字罪業已造成一定後果,致使他一生坎坷多難,兩位愛妻先後去世,仕途幾起幾伏,老年時病痛纏身。 《厚黑學》的作者李宗吾,最喜好翻駁前人及聖賢的言論,詭辯是非,造出逆理背道的驚人之論以博取聲望名利。他的一生窮困失意,潦倒孤虛,最後慘死於非命。  上世紀五十年代初,在中山公園音樂堂,冀韻蘭搭張君秋領銜當時北京市四個「私營公助」京劇團之一的北京京劇三團,與張君秋、高維廉合演《金山寺》、《斷橋》,具體時間是1952年的端午節,當時音樂堂還是露天劇場,也一票難求,兩天前即售罄。  那場戲在《金山寺》、《斷橋》之後接演了多年不見的《祭塔》。中間由名丑李四廣扮演彩旦許氏(許仙的姐)墊場,一個人上得台來打「引子」,落座後自報家門,敘述家史「弟弟許仙……」接下來由「游湖借傘」侃起,一幕一幕直到「合缽」。此時,又話鋒一轉:「這且不言,單說我那美貌又賢良的弟媳婦,雖非同類,可為我們許氏門中繼承香火生了個大胖小子,名喚士林。轉眼十八年了……進京趕考得中頭名狀元,今天要到雷峰塔前祭拜他的娘親,看天色想必來也。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也該回房歇歇了。」(原詞大意)最後「時間也差不多了」一句一語雙關引起一片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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