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米芾得神韻之人——吳琚
吳琚《行書蔡襄七言絕句一首》絹本98.6x55.3cm,台北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橋畔垂楊下碧溪,君家元在北橋西。來時不似人間世,日暖花香山鳥啼。
吳琚,字居父,號雲壑,南宋汴梁(今河南開封)人,南宋著名書法家。約生於南宋紹興間,卒於慶元間,主要活動於孝宗、光宗和寧宗三朝,位至少師,判建康府兼留守,曾出使金國,以信見稱。其著作有《雲壑集》。
吳琚《行書五段卷》上海博物館藏
釋文:票騎將軍,歷五王國,轉戰六日,過焉支山,千餘有里,合短兵,鏖皋蘭下。伯成既負其才氣,常稱:「寧為蘭摧玉折,不作蕭敷艾榮。」孫興公作庾公誄,袁羊曰:「見此張緩。」於時以為名賞。(心)息相依,息調心靜。入三(摩)地,茲尤簡徑。念起即覺,覺之即無,入三菩提,此最權輿。乃得玉為銜飾,而直突敢伺蹶以指吝八方之駿。
吳琚《行書五段卷》(局部)上海博物館藏
釋文:票騎將軍,歷五王國,轉戰六日,過焉支山,千餘有里,合短兵,鏖皋蘭下。毛伯成既負其才氣,常稱:「寧為蘭摧玉折,不作
吳琚書法酷似米芾,如果不看署名或印章,兩人書法是極難分辨的。清安岐《墨緣匯觀》記其《壽父帖》雲「初視之以為米書,見款始知為雲壑得意書」。清代大鑒賞家曹溶就看走了眼,曾誤定吳琚的《雜書十帖》為米書,可見吳書深得米書神髓。
吳琚《壽父帖》紙本行草書22.5×48.7cm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比總總附書,諒只在下旬可到。途中收十月三日手筆外詩,深以為慰。示喻已悉,襄州之行,非所憚也,不謂以常式辭免,就降改命。辭難避事,何以自文。不知閱古之意如何。今必柯定論矣。十九日入京西界,文割安托司職事,廿日方得改差。剳子已具辭免且在郢州境上伺候回降。若省剳更遲數日,則已到襄陽。郢去襄只二百餘里,江陵亦然。歲晚客里,進退不能,勢須等候月十日方見次第。地遠往返動是許時,遠宦非便,殆此類也。旅中燈下作此,言不盡意。余希加愛,不宣。十月廿日琚上壽父判寺寺簿賢弟
吳琚《壽父帖》紙本行草書22.5×48.7cm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局部)
吳琚《壽父帖》紙本行草書22.5×48.7cm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局部)
吳琚《壽父帖》紙本行草書22.5×48.7cm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局部)
吳琚《壽父帖》紙本行草書22.5×48.7cm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局部)
吳琚《壽父帖》紙本行草書 22.5×48.7cm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局部)
吳琚《壽父帖》紙本行草書22.5×48.7cm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局部)
董其昌曾說:「琚書自米南宮外,一步不窺。」書法史上,這種亦步亦趨的創作方法常為人所詬病。然吳琚卻傾畢生之力沉酣於米書之中,終至神形皆備,幾可亂真。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吳琚學米書又能『稍益已意』,達到不似之似的境界。如果我們仔細分析吳琚的行書,似乎覺得他捨去了米芾用種「風牆陣馬,沉著痛快」的刷筆和氣焰爍人之態,而將方筆運用得更溫潤、更峻峭、更圓熟,這正是吳琚的高妙之處。
吳琚《急足帖》日本高島氏藏
釋文:急足回,收書,忻審歲晏冱寒,所履康勝。示及告命已領,至認介注,多感多感!已專人為壽,有懷並載前幅矣,茲得以略。琚上復。壽甫觀使太尉賢弟。氈已附納。
《雜詩帖》(選頁)紙本26.3×12.5厘米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神物登天擾可騎,如何孔甲但能羈。當時若更無劉累,龍意茫然豈得知。
《雜詩帖》(選頁) 紙本 26.3×12.5厘米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釋文:忘歸不覺鬢毛班,好事鄉人尚往還。斷嶺不遮西望眼,送君直過楚王山。
後人評吳琚書法,較米芾圓熟過之,終不及老米風檣陣馬、沉著痛快、瀟灑俊宕之氣。但論學米書成就,吳琚之後恐再難找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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