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佛教覺囊派雲登桑布法王弘法紀實

  覺囊派法王 雲登桑布仁波切五彩虹光照

  覺囊派第四十六代法王雲登桑布略傳。他早在無量劫前就已經成佛,卻由於大濁世界眾生的痛苦與佛教的衰弱,又來示現清凈比丘之相。

  

  在一千年前,「時輪金剛」由印度傳至西藏,《時輪經》中有關天文曆法的內容且成為藏地創立藏曆的主要依據,至今不少寺院仍把《時輪經》作為學習天文曆法的基本教材。當「時輪金剛」傳至一位後藏大修行者更蚌?圖傑宗哲(1243-1313)手裡時,他在今西藏日喀則拉孜一山溝里,創建了對保持時輪脈系永不中斷具有特殊意義的覺囊寺,覺囊派之名亦由此而來。

  

  五世達賴喇嘛主政西藏後,大部分覺囊派僧眾被迫改宗格魯,一些史書在寫到這一段歷史時,多斷言:「從此,覺囊派在西藏基本絕傳」、「到十七世紀後半期,覺囊派就不復存在了」。

  

  而實際上,覺囊派只是再也沒有公開露面而已,「時輪金剛」的傳承由多羅那他的得意弟子羅主南甲(1618-1683)帶到遠離拉薩的今四川阿壩州壤塘縣一帶,此後幾個世紀里代代相傳,並無任何中斷,哪怕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極端歲月里,精神與信仰的心中之火也從沒熄滅。今日壤塘的曲爾基寺、澤布基寺、藏瓦寺、紅土寺、夏炎寺、亞爾堂寺、貢巴拉崗寺等寺,以及分布於阿壩、馬爾康和青海南部的孜朗寺、曲寧寺、賽貢巴寺、雅貢寺、扎西日崗寺、黑爾椏寺、讓古寺、顏木底寺、巴朗寺、康山寺、扎西曲林寺、隆什加寺、扎西曲朗寺、嘉木達寺等數十所寺院,成為數百年來保存覺囊派有生力量的大本營。

  

  自上世紀八十年代起,一代大德藏瓦寺金剛上師雲登桑布(1928-2002)不失時機地站了出來,為覺囊派的復出做出了巨大的努力。

  

  《時輪根本續廣釋》說,在末法時代有引用雲登桑出現,他會象佛陀一樣利益眾生。篤布巴大師曾經授記,在末法時代會出現象我一樣的比丘解脫眾生,具有很大加持力,他像黑暗中的明燈。近幾代上師都如此說。上述預言所說的人就是阿旺雲登桑布上師。壤塘藏哇寺第 46代金剛阿闍黎阿旺·雲登桑布法王,他早在無量劫前就已經成佛,卻由於大濁世界眾生的痛苦與佛教的衰弱,又來示現清凈比丘之相,來本世住持聖教,饒益廣大有情眾生。他在人間凈土香巴拉國里,以現任第二十一代不滅法胤度化無量眾生。在潛藏法界中以本賢劫千佛護法大黑天(帳怙)之相利樂有情。在無數他界中的廣大事業里,不可思議,這些都是我們無法能夠思量與介紹的。在此能夠思量與介紹的,只是適合我們根器所示顯的清凈比丘阿旺·雲登桑布現實的零散事迹。

  

  

  法王阿旺雲登桑佈於1928年8月誕生在中壤塘康多哇一個普通牧家裡,父親名朵則·索南多吉;母親叫霍桑德姆。那天,克珠傑的化身阿旺措尼嘉措大德所見吉兆,於是用自己的法衣結成金剛帶說:「我們的因緣到了,賜給世上一個大德康德哇。」他將金剛帶送給孩子,賜名「日敦」,意為「具種王」。並對母親說:「這孩子是香巴拉具種王的化身,要好好的愛護,今後一定會利益教法。他可以成為解救眾生的怙主。

  

  從他入胎開始,他的父母不知不覺就增加了對佛法的信心與對眾生的慈悲喜舍之心。整個藏哇寺僧俗人士及各個地方都出現了許多吉祥預兆。很多大德僧人都說,要出現一位大菩薩了。他脫胎時,母親似睡非睡,毫無痛苦,但大地卻出現了震動,寂靜的夜空中也自然地出現了悅耳動聽的聲音,乃及許多吉祥而又神奇的瑞相。第二天早晨,住在「日阿希」山間的篤布巴第二大弟子良溫·更噶華的真正化身阿旺·措里嘉措派人送來哈達與吉祥金剛結祝福他的降生,並授記:「他是現任香巴拉第二十一代不滅法胤的真實化身,取名為具種,以後他會極大地利益佛教和眾生。」

  

  在他降生幾天後的一個早晨,他母親很清楚地夢見一個騎著一匹紅馬的紅衣紅面人,走到他家帳房前,把馬拴在門外,從馬鞍上取下一件東西便走進帳房裡告訴她:「這是給你孩子穿的,別讓他著了涼。」便把那件東西放在她的枕頭旁邊走了。當她醒來一看,枕旁果然有一件小皮襖,奇怪的是,這件皮襖即沒有縫痕又沒有粘痕,後來人們都說這件皮襖非人類所制。

  

  四歲時,爸爸帶他同當地幾百名僧俗上山供當地的地方神「巴拉贊」。當他們燒煙(喂桑)供養時,從清凈的碧空中自然降下一條哈達似的長長的彩雲,慢慢地滲入他的體內,並發出了極為悅耳動聽的聲音。當時在場的人無一不見,皆感到無限的驚奇,而發出了無比的讚歎。

  

  日敦12歲入大藏寺,拜大藏寺第四十三代金剛上師阿旺多傑桑波為軌範師,剃度出家授沙彌戒,賜名「阿旺雲登桑布」。由於他聰明好學,領悟佛法極快,誦修出眾,深受大藏寺幾代金剛上師的喜愛。在軌範師阿旺多傑桑波尊前,受學寶藏三百零一佛灌頂和修法;時輪金剛大灌頂、《四加行》和《不共二加行》、《時輪金剛六支時瑜伽》及其口訣,他閉關三年修持時輪金剛生起次第和圓滿次第,實踐每一步的體驗都得到上師的認可。出關後修《破瓦法》。接著又閉關一年修持時輪圓滿次第,他證悟甚深,證得夢觀光明,直接穿透行走,了知他心等殊勝悉地。此後,阿旺多傑桑波上師傳給:《妮古六法》、《金剛橛》、《能斷法》、《馬頭明王》、《開起天空》、《焚香祭記》、《覺囊念誦儀規》、《了義海》等傳承。大藏寺金剛上師阿旺丹巴薩協教授時輪金剛大灌頂傳承等。古印度黑行者化身的金剛上師阿旺貢卻丹巴達吉,授給時輪灌頂傳承、《十二凈續》、《普明大如來》、《不動如來》、《托巴族金剛》、《金剛經》、《勝解脫百講》、《勝樂空行海》、《大、那、直三傳軌》、《閻羅王》,還有時輪教法史等。以後,又聞習《勝樂》、《密集》、《大威德》和《喜金剛》等密法。

  

  修持三年圓滿後,他已成為一位無上的聖者,並得到各位上師的無比寵信。之後,他又應上師之命,在「仁康」又進修圓滿時輪一年。

  

  16歲以後,長期依止全知麥彭仁波切化身的至尊金剛上師阿旺洛追扎巴,學習律經、戒論、具舍論、中觀、因明、基道果論、對法、般若等。背誦許多上師寫的精品論文,如:《反體法》60多張、《地道》70多張、《因明》50多張、《宗輪》10多張、《時輪六支瑜伽》60多張、《聖道三要》15張等,如是精進聞思。洛追扎巴上師付給時輪大灌頂傳承、授近圓戒、賜名「祥生雲登仁欽」並授予阿闍梨帽。不久他成為洛追扎巴上師的近侍和文書,先後整理上師著作十五部,直到雕刻印出。上師對他精心教導和培養,經常讓他代自己講經和傳法。

  

  十六歲時,他隨更欽篤布巴的化身阿旺·羅主扎巴上師聞習《量論》、《宗輪論》、《俱舍論》、《般若》、《律藏》、《中觀》等論典。並侍奉上師的生活和抄寫他的著作。師徒倆的情意好得不可思議。上師耐心指導,弟子勤奮學習,同住一間屋,同吃一鍋飯,時刻不分離。上師把所有的學問全部傳授給他,他所學的知識也無一不精通,最後,師徒倆達到了心心合一的境界。20歲時就當大藏寺堪布。

  

  上師說:「我來這個世界的任務就是培養雲登桑布的。不是我弘法,而是他弘法。」上師經常忠告弟子們,今後要跟雲登桑布學法。當青海等外地人來拜上師時,上師經常說:「你們不要拜我,要拜小雲登桑布。」據說,有一個外地來的上師來拜望洛追扎巴上師,他說在夢裡見洛追扎巴上師身邊有一個瑪哈噶拉即大黑天。第二天見面時,果然坐著一個瑪哈噶拉,為此立刻叩拜。

  

  此後,他在希瓦拉化身的仁飲桑波上師、卓格活佛洛哲南傑上師、則南喇嘛克桑上師、色喇嘛圖吉華上師等處聞習《修法寶藏論》、《廣大續部》、《廣大怖畏金剛續》、《卓卻百訣》、《分散續部》《無量續部》、《勝解脫百法》、《金剛經四十二》、等灌修法,以及在阿壩縣十一面觀音的化身喇嘛克桑的座下聞習了許多教法傳承。總之法王雲登桑布上師獲得的灌頂傳承難以記數。

  

  雲登桑布法王和弟子建陽樂住

  

  在西藏動亂時期,由於上師的腿不方便,他背著上師四處躲避。當被解放軍誤認為是反抗者而向他們射擊時,他奮不顧身地用自己身體保護上師,擋著從遠方射來的子彈。由於護法的護持與師徒兩的功德,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如此,他用三十多年的時間,一直恭敬地侍奉著上師。

  在壤塘一帶,他隨阿旺·更秋達吉與篤扎喇嘛、克華,得到許多密法的灌頂傳授。從此,他便成了一名具有眾多甚深灌頂、傳承、教導的法藏之主。成為了當今整個覺囊派共認的唯一根本金剛阿闍黎。

  

  1974年阿旺雲登桑布出任大藏寺第十任金剛上師,成為時輪教法第四十六代傳人和覺囊派法王。1982年,黨和政府落實宗教政策,在壤塘縣宗教局的護持下按照歷代祖師的修行傳統,開始對大藏寺修建大殿、禪堂、僧舍、身語意三所依等。為了紀念這個繼往開來的日子,用萬斤精銅鑄成30鼎大鍋,聚集千僧法會,念誦《時輪儀軌》千遍、《般若經》五萬遍。1980年以後15年里,為搶救覺囊派經典,改用正楷雕版印製《篤布巴大師文集》、《多羅那他大師文集》、《至尊馬德格德文集》等13種大小共60本。受到覺囊派眾僧的熱情歡迎。至今印製經書更多,為覺囊的教法長久保存而竭盡全力。

  

  1982年,在黨的改革開放政策施行後,他經上級有關單位和領導的同意與批准,按藏哇寺原來的形式,重建經堂、禪殿、佛殿、佛像、佛塔、僧房等。印行經書,恢復講經院、禪院等。並規定僧眾每年舉行時輪與勝樂金剛供修法會各七天,念誦二十一尊度母頌百萬遍、大白傘蓋經百萬遍,供修金剛橛、馬頭明王金剛、大威德金剛、獅面空行母等各七天。每年按期定居(夏令安居)。他又為當地廣大群眾每年舉行次長達一百多天的禁食齋。給他們講述《因果經》等佛學基本知識。他為了紀念更欽篤布巴與多羅那他兩位祖師及阿旺·貢卻達吉和阿旺·羅主扎巴兩位恩師,各塑一尊塑像。並把更欽篤布巴、多羅那他、羅主扎巴三位上師的三部著作全集,用四百多萬元人民幣整理成雕刻印版,現保存於藏哇寺印經堂,為此他賣盡了自己的私有財產。

  

  1982年為篤布巴大師誕生690周年,塑篤布巴大師金像千尊、刻印精版《篤布巴大師傳記》,舉行篤布巴大師供養儀規,供僧人念誦,並列入大藏寺例行法會內容。為紀念金剛上師阿旺多傑桑波和貢卻丹巴達吉圓寂,建靈塔供養;1976年金剛上師阿旺洛追扎巴圓寂後,將其靈骨和心臟、眼、舌等堅固子建靈塔供養;並塑有幾代金剛上師金像設壇供奉;還將歷代金剛上師的骨灰、舍利和各種藥物混合泥鑄成時輪金剛、綠度母、馬頭金剛等浮雕像,賜給具緣行者,以茲鼓勵。1982年母親霍桑德姆逝世後,請了百名高僧、活佛和僧人舉行超度法會,念誦禁食儀規一天,時輪儀規兩千遍、度母經一百萬遍和五部陀羅尼五萬遍。並精製了五陀羅尼經版供養。

  他每年例行許多法會。如四時念誦法會,對《大白傘蓋》、《度母》等都誦修千萬遍不等。舉行灌頂法會,除時輪金剛大灌頂外,其他灌頂多達幾十種。領僧團閉關修證、坐夏、學習顯密教法、領四眾弟子修大辟穀法等。

  

  他先後多次應邀赴四川阿壩他縣和青海果洛等地灌頂、傳戒、講授他空見,為眾多的出家人弟度。所到之處,無不使徒眾對如來聖教生起信心。有次,青海康若德頓等人請求灌頂時,因為未帶文本,法王入心三摩地,於是法語從心中流出而完成殊勝灌頂。其他教派的康薩瑪巴上師、頂果欽哲仁波切、薩達仁波切、洛桑土登尼瑪上師等先後前來法王座前求法,無不受益。

  法王阿旺雲登桑布上師生活簡樸,作風嚴謹,平易近人。他愛國愛教,愛護徒眾。關心當地民眾和農牧生產,常為他們排憂解難。化解當地藏區部落的矛盾和衝突,促進團結。當地公安部門,有時請法王用其威懾力和慈悲心令犯人歸案。如此種種,均受大眾稱讚。1998年法王外巡迴寺時,受到眾多徒眾和各部落人的熱烈迎慶。

  

  法王雲登桑布與法王晉美彭措

  

  法王阿旺雲登桑布上師生活簡樸,作風嚴謹,平易近人。他愛國愛教,愛護徒眾。關心當地民眾和農牧生產,常為他們排憂解難。化解當地藏區部落的矛盾和衝突,促進團結。當地公安部門,有時請法王用其威懾力和慈悲心令犯人歸案。如此種種,均受大眾稱讚。

  

  1986年至1990年,他前後五次前往北京,謁見班禪大師與阿沛·阿旺晉美、趙朴初等中央領導,向有關領導和單位提出了為利益藏傳佛教的發展與完善,恢復和開放在文革期間被拆毀的以覺囊寺為主的覺囊派各寺。為維修拆毀的殿堂及雕刻更欽篤布巴、更噶·阿旺、阿旺·羅主扎巴、江哇活佛等祖師的全集給予適當的資助。為藏哇寺內開辦大小十明佛學院提供教授等要求。由於他淵博的教義與崇高的德行,得到班禪大師的無比寵信。並囑咐他要為中國藏語系高級佛學院教授教義。外部社會對覺囊派及其法王阿旺雲登桑布上師的存在,知之甚少甚至不明真相。1987年,法王阿旺雲登桑布上師到北京拜會了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贊大師和全國政協副主席阿沛阿旺晉美先生,受到他們的熱情接待。法王向他們陳述了覺囊派的現狀和所持宗見。班禪大師是格魯派的大活佛,是藏傳佛教高僧中眾所周知的愛國愛教的典範。他和阿沛阿旺晉美副主席到成都接見了法王阿旺雲登桑布上師,傳達了政府對覺囊派的關注和對他本人的關懷,囑託上師寫一本關於覺囊派教法總義的書。法王著述三篇:《如何聽經》、《覺囊派法源次第》、《勝法功德》,總名《覺囊法源——勝義因果乘深意》。1992年由民族出版社出版,編入藏文《文選》第十五集。本書的出版,大覺囊巴本論猶如無畏獅吼。

  

  第十世班禪大師(1938-1989)曾把雲登桑布上師請到家中,很動情地說:「過去很多人都以為藏地最具精華的時輪金剛只是說說而已,它的最殊勝的大型灌頂及法脈的傳承已經消失了,或不健全了,我的心裡時感欠憾,沒想到在你們那個地方,有那樣的大德把時輪金剛完整地、一字不差地延續下來,我心裡非常高興、非常激動。我為藏地沒有失去這樣的**而高興,為今日能見到你這樣的大德而高興。」從這時起,才有更多的人逐漸知道了,原來,幾百年來覺囊派並沒滅絕,其中堅力量主要就隱沒在今日壤塘等地,它的法脈非常清凈純潔,一直綿綿不斷地傳承到今天。一九九六年初夏,西藏拉薩哲蚌寺大堪布嘎欒侖巴活佛在向成千上萬聽眾講解格魯派經典《菩提道次第廣論》時,高度讚揚雲登桑布說:「在所有的續部中,時輪金剛是最高的**,是一切本尊之王。當今時代,據我目前的了解,在康多地區一個叫壤塘的地方,還保留著時輪金剛的傳承,那裡有個覺囊派的上師,精通顯密,持戒清凈,是時輪金剛最好的繼承者,是當今一個很了不起的大德……」

  

  

  1993年,他參加中國佛協會議第六屆全國代表會議,順便通過了有關單位及領導落實了恢復開放覺囊寺等問題。這次會議後,由六十多名來自藏區各地的格西討論公認,時輪金剛法是世尊釋迦牟尼佛所傳的密續之王,又都認為此法除了灌頂以外早已失傳。由於各種原因,他沒有直接回答覺囊派具有此法的完整傳承。只是告訴大家,他知道具有此法完整傳承的宗派。有的格西還說有一《卓卻百訣》,不知當今是否有此傳承的人?他仍是回答,他知道具有此傳承的人。各位格西對他的回答,都半信半疑,但也不作詳細的查問。會議討論結束回來後,他直接到小金、金川、阿壩青海的久治、甘德等地,用一年多的時間大量弘揚時輪金剛法,廣泛講授中觀他空思想。此後,在政府有關部門的關懷下,國家社會科學院和青海省社會科學院提供經對覺囊派川青地區寺院進行了調查,並於1993年出版了《覺囊派通論》。另外還出版了《覺囊派教法史》。1998年出版了《覺囊山居法·了義海》。許多有識之士對覺囊派及其宗見作出了公正的評介。

  

  1989年元月,中國藏語高級佛學院特聘阿旺雲登桑布上師為該院藏傳佛學研究室副研究員。於1991年應邀在中國藏語高級佛學院講授博朵瓦《藍色手冊》及其注釋。1989年5月受到中國藏語高級佛學院聘為該院《雪域百科入門金鑰》系列叢書編審。此後,上師先後多次應邀參加藏傳佛有關會議,趙朴初會長和阿沛阿旺晉美副主席先後多次會見了阿旺雲登桑布上師,並進行了親切交談。

  

  頂果欽哲上師

  

  1989年,雲登桑布上師去北京開會,途經成都時,不管是不謀的巧合也好,心心的相應也好,或是法界內心的溝通也好,印度的頂果上師恰恰也在這時來到成都。在印度,頂果上師的大名幾乎家喻戶曉,他被公認為是繼承大圓滿法的最偉大的上師,是大修行者符楊欽哲·秋吉·羅卓最有成就的弟子。還有一種說法,說他是更欽·篤布巴的一個轉世靈童,跟覺囊派有特別的緣份。反正,頂果上師在印度轉輾聽到了有關雲登桑布上師的傳說後,不顧自己年事已高、行走不便,特地從印度乘飛機來到成都,想去壤塘向雲登桑布上師求學覺囊派時輪金剛的大法。當時,壤塘尚未對外開放,他若真要去壤塘的話,恐怕也去不了。而他不早不晚正好在成都遇到了剛從壤塘出來的雲登桑布上師,實在是一種特別殊勝的因緣。頂果上師從雲登桑布上師那裡得到覺囊派時輪金剛的灌頂傳承後,圓滿了他一生中最大的願望。兩年後,他以八十一歲離開人世往生香巴拉凈土。」

  

  1996年法王阿旺雲登桑布上師先後在黃宗寺、福智寺分別進行了時輪金剛大灌頂,每次參加至少有兩百多人。覺囊派的復出猶如黑暗中的明燈,給眾多學習佛法的眾生提供了勝義教法,疾近勝道。現在,前來參拜和皈依法王的人愈來愈多。法王行、止、坐、卧、四威儀,如口念住人不動。法王所做的利益教法,饒益有情的事業,廣大如浩潮的大海,法王所修持功德,無邊如虛空界的寶藏。

  

  1998年秋季,因為身體的違緣,而到內地的,哈爾濱,北京等地治療疾病。並在醫院中著書立說。

  

  2002年4月,法王因病在北京圓寂, 北京天空異兆頻呈。法體運回壤塘後,空中亦時現異相。至今法體軟綿,頭髮指甲還在生長,是當代罕見的月身舍利。

  雄偉莊嚴的雲登桑布法王肉身殿

  每年藏窪寺在雲登桑布法王圓寂日都要舉行盛大的紀念法會

  

  祈請雲登桑布法王不舍眾生,乘願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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