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篡改歷史的拙劣小人
中國人篡改歷史,改歷史為己所用,起源自李世民,殺兄滅弟,逼父退位,殺光侄子,偽造一個貞觀之治來愚弄天下人。中國人缺乏質疑精神,對那些所謂的正史深信不已,實際有關李世民的功績,基本上都是胡扯。
對貞觀時期的社會經濟,《貞觀政要》卷一《論政體》則有如下記述:商旅野次,無復盜賊,囹圄長空馬牛步野,外戶不閉。又頻年豐稔,米斗三四錢。行旅自京師至嶺表,自山東至滄海,皆不齎糧,取給於路。人山東村落行客路過者,必厚加供待,或發時有。文景統治時期,鑒於秦亡的歷史教訓,與民休養生息,提倡農耕,輕徭薄賦,社會經濟經過7O余年的恢復與發展,才出現「畜積歲增,戶口寢息,風流篤厚,禁網疏闊」(《漢書》卷二三《刑法志》)的所謂「文景之治」的局面。唐初從天下初平到太宗末年,只2O多年時間,真有這麼厲害?
當然是胡扯,李世民一向擅長鬍扯。
唐初2O多年時間,怎能一下子「馬牛步野,外戶不閉」呢?正如魏徵在貞觀六年勸阻太宗封禪泰山時所言,「今自伊、洛之東,暨乎海岱,萑莽巨澤,茫茫千里,人煙斷絕,雞犬不聞,道路蕭條,進退艱阻」(《貞觀政要》卷二《論任賢》)。哪裡會「取給於路」、「皆不齎糧」呢?至於「人山東村落」「必厚加供待,或發時有贈遺」,這也是不會有的事。就「頻年豐稔,米斗三四錢」而言,據《資治通鑒》載:
(貞觀)元年,關中旱飢,民多賣子女以換衣食
二年,天下蝗災;
三年,又發大水
四年,天下豐稔;
六年,河南、北數州大水;
七年,山東、河南四十餘州大水;
八年,山東、河南、淮海之間復大水;
就是到了貞觀十三年,魏徵仍上言「頻年荒旱」(《貞觀政要》卷二《論任賢》)。屢年的自然災害,怎能說是「頻年豐稔」呢?在貞觀四年「天下豐稔」的情況下,給事中張玄素勸諫停修洛陽宮時仍這樣講:「百姓承離亂之後,財力凋敝,天思含有,粗見存立,饑寒猶切,生計未安,三五年間,未能復舊。」
「盛世」造假,早有工前之。所謂的貞觀之治,不外是一幫御用史家依樣畫的葫蘆而已。晉人干寶在《晉紀總論》中提到太康時的社會近況時,就有如許的溢美之詞:「牛馬被野,餘糧棲畝,行旅草舍,外閭不閉,平易近相遇者如親,其匱乏者取資於道路。貞觀政要的作者基本照抄。
《新唐書·食貨志》這麼描寫貞觀之治的成績:「至四年(即貞觀四年),米斗四五錢,外戶不閉者數月,馬牛被野,人行數千里不齎糧。米價真的這麼低?顯然是胡扯,一樣是《新唐書·食貨志三》,開篇就說唐都長安所處的關中地域,雖稱沃野,然幅員有限,所出其實不足供京師損耗,以是常要靠東南漕米的救濟。而漕米須經水、陸轉運,水路自江淮至東都洛陽「率一斛患上八斗」。
也就是說漕米自生產地至東都洛陽,運價便要佔往貨品自己價值的二成。再以車或者馱轉運至陝,僅三百里地,「率兩斛計佣錢千」,算下來每一斗又需費往運價五十錢。
一個國度的國力若何,還要望局外人的評價,那時的國際友人、高昌國的國王麴文泰,便一直認為初唐時的國力基本比不上前朝,他曾經話:「去吾進朝,見秦、隴之北,城邑蕭條,非復有隋之比也。」(語見《資治通鑒》第一百九十五卷。
麴文泰在貞觀四年(630年)十仲春進朝,這恰是史臣最為稱頌的一年,麴文泰沿路所見,倒是「城邑蕭條」,徹底分歧於《新唐書·食貨志》的說法。李世民易近故往三年以後,有一次,他兒子高宗天子李治問戶部尚書高實行道:「往年戶口增長了幾多?」高實行答道:「往年共增長十五萬戶。」李治趁便又問起隋代及如今的人口環境,高實行答道:「隋代開皇年間天下有八百七十萬戶,如今天下有三百八十萬戶。」(事見《資治通鑒》卷第一百九十九。
李世民渭水單騎退敵不是功勞,是恥辱2015-07-21 15:47
《舊唐書太宗本紀》載:(武德九年八月)甲戌(十九日),突厥頡利寇涇州。乙亥(二十日)突厥進寇武功,京師戒嚴。……己卯(二十四日),突厥寇高陵。辛巳(二十六日),行軍總管尉遲敬德與突厥戰於涇陽大破之,斬首千餘級。癸未(二十八日),突厥頡利至用戶渭水便橋之北。
這裡最值得注意的有三點:
第一:涇州在京師長安西北四百九十三里,武功離京師一百五十里。於一日之關,突厥南侵竟達三百里以上,幾乎如入無人之境。鎮涇州的羅藝,如果稍加抵抗,突厥的入侵決不能如此之速。這種情形是過去絕沒有的,實可驚人。
第二:二十六日尉遲敬德如果真的大敗突厥,則二十八日突厥頡利可汗決不能到達渭水便橋之北。可知敬德縱有小勝,必有大敗。最低限度必被突厥擊破一個缺口。不然,突厥決不能飛越唐軍陣地而南進到渭水便橋之北。
第三:尉遲敬德是玄武門事變中太宗的一個功臣,當時的官職是涇州道行軍總管;涇陽是京師長安北面的重要門戶,敬德所率領的必是唐太宗最精銳的軍隊。敬德在涇陽不能堵御住突厥的軍隊,而讓他們侵到渭水便橋之北,必定是太宗在力盡智竭之後,不得已的結果。
至於以後突厥的退去,《隋唐嘉話》說:
衛公(李靖)……以白衣從趙郡王南征,靖巴陵、擒蕭銑、蕩平揚越,師不留行,皆武之。於武德末年,突厥至渭水橋,控弦四十萬。太宗初親庶政,驛召衛公問策。時發諸州軍未到,長安居人勝兵不過數萬。胡人精騎騰突挑戰,日數十合。帝怒,欲擊之。靖請傾府庫,賂以求和,潛軍邀其歸路。帝從其言,胡兵遂退。
《隋唐嘉話》為劉餗所著。他是天寶初年集賢院學士兼知史官。他的父親子玄是有名的史學家,他的哥哥貺也是史官。他們父子兄弟前後任史官三十多年,對唐初史事記載的真實性,遠超過高祖太宗實錄。因此,他的記載是可信的。他既記胡兵退的原因是「靖請傾府庫以求和……帝從其言。」則突厥之退,確是因為已經得到太宗的重賂。
數年以來,頡利可汗說所率的突厥軍,雖然頻來寇掠,但是經唐軍的嚴密防禦,終不能為大患。及玄武門事變以後,頡利可汗便大舉深入,直抵渭水北岸便橋,迫得太宗除「傾府庫賂(突厥)以求和外,別無法可想。其中原因,是特別值得提出檢討的。
李世民之所以敢以6騎親赴突厥大營,原因很簡單,突厥無心攻打長安,只是為了金錢而來,頡利大軍兵臨便橋之日,所派心腹執失思力作為使者入見唐太宗一節最為重要。據《執失善光墓志銘》透露,執失思力此番入見,並不是《資治通鑒》中所說「以觀虛實」,而是「入朝獻策」。執失思力獻策的詳情沒有記載,但是唐太宗「嘉其誠節,取其謀效」,說明是接受了執失思力的建議。
雖然舊史中記載唐太宗對執失思力大加呵斥,但是將執失思力囚於門下省一事卻可圈可點。須知門下省是宰相官衙,並沒有禁囚場所,門下內省在宮城之內,位於太極殿側之左延明門外,門下外省在皇城之中眾多官衙的最北端,側鄰又有禁衛軍官衙,因此,這裡是安全的場所。此時門下省長官(侍中)是唐太宗剛剛提升的自己的親信高士廉——他恰恰也是跟隨唐太宗在便橋會見頡利可汗的六騎之一。這不是拘禁了這是保護使臣。
唐太宗要與頡利獨自交談時,宰相認為太過輕敵,「扣馬固諫」,試圖勸阻。此時的唐太宗卻信心十足,他說:「吾籌之已熟,非卿所知……制服突厥,在此一舉。」實際是唐太宗不大想讓身邊人知道自己與突厥討價還價,有失大唐皇帝的身份。唐太宗「獨留與頡利語」,無疑是為解決軍事危機、解除長安面臨的戰爭威脅秘密地討價還價。同樣是由於之前有執失思力的溝通,唐太宗清楚「彼既得所欲,理當自退」,所以「卷甲韜戈,以金帛」,即以金帛換取突厥的退兵。唐太宗當天還宮,說明唐太宗和頡利可汗之間達成共識。
如同當年高祖李淵稱臣突厥使唐太宗「痛心疾首」一樣,便橋訂盟的屈辱也必然使他「坐不安席,食不甘味」(《貞觀政要》)。
唐初太子建成的功勛遠在李世民之上2015-07-21 15:55
大唐成立後大約3年後,高祖李淵基本不問政事了,專心享樂,50多歲的李淵在稱帝後,與超過17個妃嬪們生下19個兒子,公主則不計其數,最少也有30個。太子建成主持了大部分工作,包括最重要的軍餉,糧草。而建成奠定了大唐基業,建成如果做皇帝,絕對比李世民要做的好。而建成和元吉一直是防禦突厥的主力,唐初李世民面對突厥,從無勝績,李世民就是擅長篡改歷史。
許敬宗奉太宗命作高祖實錄,掩沒建成的軍功一項工作,就在所修實錄里完成。掩沒建成軍功的方法有下列之多:
(一)對建成立的軍功,除去建成之名。如平西河之役。
(二)對建成部下將領立軍功的,不書明屬於建成部下。如克長安之役,將雷永吉改名為雷紹,而且不書明屬於建成部下。
(三)對建成的職權或官銜從略,使受建成指揮的軍隊所建之功不屬於建成。如書「太子屯蒲州以備突厥」,及以後各戰役是。
(四)對建成部屬的戰功,特別從略。如太子建成平劉黑闥時,他的部將錢九壟、竇琮等的軍功,毫不加描述。若與秦王世民平王世充、竇建德時對秦王及其部屬軍功的描述相比,尚不及數十或百分之一。
(五)對建成的軍功或戰勝,往往改為戰敗或罪過。如霍縣之役。(對閱《創業注》及新舊《唐書太宗本紀》即可明了。不贅。)
《舊唐書高祖本紀》記載:六月甲申,命太宗將兵徇西河,下之。
同書《太宗本紀》記載:及義兵起,乃率兵略徇西河,克之。
倘若這記載不錯,則平西河並非建成之軍功。
《舊唐書》卷六十四《隱太子建成傳》說:建成至(太原),高祖大喜,拜左領軍大都督,封隴西郡公,引兵略西河郡,從平長安。
據此,建成會經引兵略西河的。記載既彼此矛盾,究竟建成會經略西河沒有呢?《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一則詳細解釋,是建成帶領李世民經略西河的。考《大唐創業起居注》(以下簡稱《創業注》)為溫大雅所著。大雅是唐高祖起義後的大將軍府記室參軍,專掌文翰,《創業注》所記,多系他親見或親聞的記錄。而且取西河之時,高祖命溫大雅之弟大有與建成、世民偕行。(《創業注》、《通鑒》均有記載),大雅縱未全部親見,亦必聞之於乃弟,所記當是實情。更重要的,以後太子建成合秦王世民不睦時,秦王命大雅鎮洛陽,可知大雅是接近秦王的。倘若取西河時,建成不曾參加,溫大雅決不會把建成參加進去以分秦王之功。所以大雅所記是可信的。相反的,《舊唐書》之作,大多根據高祖太宗實錄。而實錄時太宗於貞觀年間令許敬宗所作的。許敬宗修實錄時的態度,是「輒以己愛憎,由事刪改。」(據《舊唐書許敬宗傳》)如此,溫大雅的《創業注》,較之淵源於實錄的《舊唐書》,可靠得多了。
攻克長安的首功也是建成的,然而被李世民刻意抹殺,《新唐書高祖本紀》記曰:
十月辛巳,次長樂宮,有眾二十萬,隋留守衛文升等奉代王侑守京城,高祖遣使諭之,不報,乃圍城……十一月丙辰,克京城。……
《通鑒》卷一百八十四義寧元年載:甲辰,李淵命諸軍攻城,約毋得犯七廟及代王宗室,違者夷三族,……十一月丙辰,軍頭雷永吉先登,遂克長安。
若以上記載確實,唐高祖的攻克長安,與建成絕不相干,他那有軍功可言?《大唐創業起居注》卷二說:十月辛巳,帝(指唐高祖)至壩上,仍進營,停於大興城春明門之西北,與隴西、敦煌二公諸軍二十萬會焉。……辛卯,命二公各將所統兵往援,京城東面、南面,隴西公(建成)主之,西面、北面,敦煌公(世民)主之。……十一日(月之誤)丙辰昧爽,咸自通城。帝聞而馳往,欲止之而弗及。才至景風門,東面軍頭雷永吉等已先登而入。守城之人分崩。……
根據以上記載,則先登而入長安城的,是建成的東面軍頭雷永吉。也就是建成具有攻克長安的軍功。
由於武德末年,建成與世民兄弟不睦,建成薦元吉代世民事,當屬可信,元吉既代世民,而又與建成合作,實際上在北邊防禦突厥的責任,幾乎等於全由建成來承擔。而李世民與突厥交戰,很少有勝績。建成與元吉則屢獲勝績,這與建成的軍事思路有關。建成寬厚仁慈,善於撫慰老百姓和基層士兵,而李世民則是冷血嗜殺,嚴格約束基層士兵。
《新唐書》卷九十七《魏徵傳》說:(太宗)即位,拜諫議大夫,封鉅鹿縣男。當是時,河北州縣素事隱(太子)、巢(剌王)者不自安,往往曹伏思亂。征白太宗曰:「不示至公,禍不可解。」帝曰:「爾行安喻河北。」道遇太子千牛李志安,齊王護軍李思行傳送京師。征與其副謀曰:「屬有詔(東)宮(齊王)府舊人普原之。今復執送志安等,誰不自疑者。吾屬雖往,人不信。」即貸而後聞。
可知太宗於玄武門事變以後,雖有赦令,但仍在不斷的逮捕建成、元吉的餘黨。而逮捕最多使太宗和魏徵都感到需要安諭的地區,是河北州縣。更由此可以推知河北一帶是建成、元吉舊部最多的地區,也就是他們的軍隊素來駐防的區域。
太宗即位的前後,鎮守幽州的廬江王瑗反了,鎮守涇州的羅藝也反了。可知他們在建成死後的不自安。由李志安、李思行的被逮,可知在河北一帶駐防的建成、元吉舊部也都不自安。另外無名的羅藝和李瑗不知還有多少,他們都在不自安。這當然影響到戰鬥意志的低落。突厥在大舉入寇之前,必然要探聽唐國內部的情形。頡利可汗的敢大舉深入者,必基於此。頡利入寇的起點選中羅藝所守的涇州,理由亦在此。突厥軍能一日南下三百里,以及太宗發諸州軍不能及時趕到長安的理由也都在此。簡單地說:太宗皇帝的不能抗禦突厥,就是因為建成死後,駐防北邊的建成舊部因情緒關係,無形中放棄了捍衛邊疆的責任。
建成在負責防禦突厥之責時,大約4-5年內,突厥終不能侵入內地,唯據突厥入侵的地方看,多在邊疆少達內地,只有武德八年八月一度侵入內地潞、沁、韓三州,但是離京曱城還有一千里以上。大體說來,突厥都受唐軍的牽制而不能得手。這樣軍功,前段是建成世民所共有的。建成死後兩月余,突厥竟能直薄渭水,兵臨長安城下,迫的太宗不得不訂城下之盟。前後史事相比,建成在武德末年捍衛北疆的軍功,不是很明顯的嗎?
房屋因有棟樑而安時,棟樑的功用並不明顯,及拆去棟樑而房屋倒場後,棟樑的功用始顯著的證明。唐隱太子建成捍衛北疆的軍功,就如房屋之有棟樑一樣。玄武門事變以前和以後的歷史事實,便是最好的證明。
武德三年七月,令太宗東討王世充時,突厥與王世充溝通。處羅可汗為要阻止唐的統曱一,即立隋的後裔楊政道於定襄,稱隋王;又培植李曱仲曱文於并州,準備著洛陽兵交後,即直曱搗長安。正在這種危曱機之時,建成奉命鎮蒲州備突厥。建成部將段德操於七月二十五日擊敗梁師都和突厥,稽胡曱的聯軍。八月,梁師都和突厥、稽胡曱的聯軍。八月,梁師都部將張舉劉旻先後來降。梁師都大懼,勸說突厥處羅可汗,準備著於十一月大舉入寇,並想把楊政道從定襄移到并州。處羅未出師而死。
頡利可汗本有憑陵中國之志,但是那年十月,具有薊州的高開道,由羅藝(據幽州)的關係而降唐,幽薊一帶邊疆轉趨鞏固。十二月突厥留并州的倫特勒,也被新任并州總管劉世讓擒獲。(溝通突厥的李仲曱文已被擒獲,後來處死。)同月,竇建德的行台尚書令胡大恩也來降唐。唐把他調到雁門,改名李大恩,他在那裡把劉武周入侵以來的紊亂秩序全恢復了。
到了武德四年正月,建成奉命進討寇掠北疆的稽胡,大破之於鄜州。經兩個月的續剿,三月,稽胡酋劉仚成被擊潰,逃到梁師都那裡去了。
四月,突厥頡利可汗寇雁門,李大恩把他擊退。是月太子建成還長安。(那時秦王世民尚未擒竇建德)總計他在北疆九個月(自武德三年七月到四年四月),他粉碎突厥入侵的計劃,擊敗了梁師都,擊潰了稽胡,掩護著太宗,得以擒王擒竇。及四年八月,太子建成又去安撫北邊去了。
武德五年六曱月,劉黑闥借突厥兵寇山東,聲勢浩大。因為過去第一次太宗擊敗黑闥後,唐軍殺傷太甚,致各地響應劉黑闥;唐軍數敗,元吉遲遲不敢前進,局面幾至不可收拾。十一月初七日,太子建成又奉命討黑闥。當時秦王所轄的陝東道大行台和淮安王神通所管的山東道行台,以及河南河北諸州,都受建成節制。高祖並令他便宜行事。當時他的洗馬魏徵勸他改變向來的殺伐,而採用安撫策略。不過黑闥得部屬,起初拗於過去而不相信。建成的部將如錢九壟、竇琮等都打過幾次硬仗,連得幾次大捷。素和建成接近的羅藝,也由幽州南下夾擊。他於十二月十六日克複廉、定二州,不久以後,和建成在洺州會師。建成對每次戰勝所獲的俘虜,都施以一番安慰,遣曱送回鄉里。他們彼此傳述,確切認識建成的軍隊不像以前李世民的軍隊一樣,不只他們抵抗力逐漸減低,甚至有的就縛其渠長來降。魏徵的安撫策略就大顯功效了。
原來攻魏州的劉黑闥,因人心的離散便開始大敗,局面也隨著急轉直下。十二月二十五夜,黑闥從魏州逃奔。二十七日,収復被建成軍追到館陶所擊敗,黑闥狼狽而逃。建成復用騎兵直追,至武德六年正月初三日,黑闥逃到饒陽,為他任命的饒州刺史諸葛德威所擒獲,送交太子建成。建成把他帶回洺州斬首。一場大亂,歷時前後共五十六天,完全平定。和前次黑闥之亂,秦王世民用一百零一天的時間(武德四年十二月十五日到五年三月二十六日)把黑闥擊潰,比較起來,建成所費的時間還短四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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