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子傳》:我國最早的記載人物遊歷故事的著作

穆天子傳《穆天子傳》,又名《周穆王遊行記》,是西周的歷史典籍之一。西晉太康二年,在今河南汲縣發現一座戰國時期魏國墓葬,出土一大批竹簡,均為重要文化典籍,通稱「竹書紀年」,其中有《穆天子傳》﹑《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後合併為至今流傳的《穆天子傳》。由荀勖校訂全書六卷。《穆天子傳》以日月為序,詳細記載了周穆王駕八駿西巡天下之事,行程九萬里,會見西王母。其周遊路線自洛陽北渡黃河,逾太行,涉滹沱,出雁門,抵包頭,過賀蘭山,穿鄂爾圖期沙漠,經涼州至天山東麓的巴里坤湖;又走天山南路,至新疆和田河、葉爾羌河一帶;又北行二千餘里,至「飛鳥之所解羽」的「西北大曠原」,即中亞地區;回國時走天山北路。這是我國有文字記載的最早的旅行活動。周穆王可稱是我國最早的旅行家。簡介:《穆天子傳》,記載周穆王巡遊之事的著作。作者不詳,約成書於西周末年或東周初期,記載周穆王巡遊之事的著作。又名《周王傳》﹑《周王遊行記》。作者不詳。為晉咸寧五年(279)汲縣民盜掘魏襄王墓所得竹書之一。共6卷。前5卷記周穆王駕八駿馬西征之事﹔後1卷記穆王美人盛姬卒於途中而返葬事。郭璞廣注群書,其要者有:《穆天子傳注》、《山海經注》、《爾雅注》、《方言注》、《楚辭注》、《三蒼注》、《水經注》等,有其個人興趣原因,亦與汲冢書之大體範圍近。郭璞以新出土而性質相關、來歷相同之材料,互相印證發明,故其《穆天子傳注》、《山海經注》等屢引《歸藏》。一般認為它是周穆王至魏襄王間的傳聞記錄。周穆王西遊在《春秋左氏傳》、《竹書紀年》、《史記》中均有記載。雖然《穆天子傳》在文字上可能有些誇張,有些神話傳說的內容雜入,但基本事實是應該肯定的。它對中國地理學的發展有較大影響,在地理學史上有一席之地,不能抹殺。

西行路線:《穆天子傳》以日月為序,詳細記載了周穆王(約公元前九世紀)駕八駿西巡天下之事,行程九萬里,會見西王母。其周遊路線自洛陽渡黃河,逾太行,涉滹沱,出雁門,抵包頭,過賀蘭山,穿鄂爾圖期沙漠,經涼州至天山東麓的巴里坤湖;又走天山南路,至新疆和田穆王西行線路圖河、葉爾羌河一帶;又北行二千餘里,至「飛鳥之所解羽」的「西北大曠原」,即中亞地區;回國時走天山北路。沿途與各民族頻繁往來贈答,如:珠澤人「獻白玉石……食馬三百,牛羊二千」,穆天子賜「黃金環三五,朱帶貝飾三十,工布之四」等。這是我國有文字記載的最早的旅行活動。周穆王可稱是我國最早的旅行家。《穆天子傳》,作者不詳,約成書於戰國時期,記載周穆王巡遊之事的著作。西晉時出土,經當時的人整理分為五卷,今本將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一卷併入,共六卷。《穆天子傳》是《汲冢書》中唯一流傳至今的一種。姚際恆以為《穆天子傳》為偽書,法國學者沙畹甚至以為穆天子並非周穆王,而是指秦穆公。西晉太康二年(281年)汲郡人不凖盜發魏襄王墓,墓中出土了大量竹書。經荀勖、衛恆、束晳等人整理成《汲冢書》七十五篇。《穆天子傳》前五卷詳細記載周穆王在位時率師南征北戰的盛況,也記述了周穆王得赤驥、盜驪、白義、逾輪、山子、渠黃、驊騮、綠耳等八匹好馬,御者造父,伯夭作嚮導,在十三年至十七年進行了一次西征昆崙山的遠行,越過漳水,行程九萬里,以觀四荒,北絕流沙,見到西王母,又驅馳陰山、蒙古高原、塔里木盆地、蔥嶺等地,最後一卷抒寫了周穆王對其美人盛姬的執著情愛和刻骨相思,稱《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穆天子傳》有別於《左傳》的歷史傳記體裁,以日月為序,雖名為傳,實屬編年,是以周穆王的活動為中心的實錄性散文。《隋書·經籍志》最早歸列為「起居注類」。但神話色彩強烈,胡應麟稱之「小說濫觴」。 姚際恆以為《穆天子傳》為偽書,法國學者沙畹甚至以為穆天子並非周穆王,而是指秦穆公。西晉時著作佐郎郭璞為《穆天子傳》作注,清檀萃有《穆天子傳註疏》,丁謙有《穆天子傳 六卷子傳地理考證》,顧實有《穆天子傳西征講疏》。今人王貽梁、陳建敏有《穆天子傳匯校集釋》。據歷史學家楊寬考證,穆天子傳源自於西方河宗氏少數民族傳說,後被魏國史官整理成書,其內容歷史和神話混雜。隨著對西周青銅器金文的研究,證明書中許多內容有歷史依據,具有一定的史料價值。

詳細信息:概述《穆天子傳》,又名《周穆王遊行記》,是西周的歷史神話典籍之一。西晉初年(太康二年),在今河南汲縣發現一座戰國時期魏國墓葬,出土一大批竹簡,均為重要文化典籍,通稱「汲冢竹書」,竹簡長二尺四寸(古尺),每簡四十字,用墨書寫。其中有《穆天子傳》﹑《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後合併為至今流傳的《穆天子傳》。由荀勖校訂全書六卷。概括《穆天子傳》是一部記錄周穆王西巡史事的著作,書中詳載周穆王在位五十五年率師南征北戰的盛況,有日月可尋。名為傳,實際上屬於編年,其體例大致與後世的起居注同。所以,《隋書·經籍志》、《新唐書·藝文志》都把它列入史部起居注門。關於《穆天子傳》的真偽問題,幾經爭辯,仍是個不解之謎。記載內容《穆天子傳》主要記載周穆王率領七萃之士﹐駕上赤驥﹑盜驪﹑白義﹑逾輪﹑山子﹑渠黃﹑驊騮﹑綠耳等駿馬,由造父趕車,伯夭作嚮導,從宗周出發,越過漳水,經由河宗﹑陽紆之山﹑群玉山等地,西至於西王母之邦,和西王母宴飲酬酢的神話故事。穆王的西行路線,當是從自洛陽出發,渡過黃河,北行越太行山,經由河套,然後折而向西,穿越今甘肅﹑青海,到達西王母之邦。周穆王姬滿西遊,是我國有文字記載的最早的旅行探險活動。姬滿是我國最早的旅行家,《穆天子傳》則是我國最早的遊記。六卷《穆天子傳》,前4卷記述姬滿的西方遠遊,自洛陽出發,渡黃河,逾太行,涉滹沱,出雁門,抵包頭,過賀蘭山,穿鄂爾圖期沙漠,經涼州至天山東麓的巴里坤湖,又走天山南路,到新疆和田河、葉爾羌河一帶 。又北行1000餘公里,到「飛鳥之所解羽」的「西北大曠原」,即中亞地區。回國時走天山北路。這是我國東西陸路交通史上的大事,是我國旅遊的開拓者。5、6兩卷,則敘述姬滿兩次向東的旅遊經歷。穆天子西遊時,與沿途各民族進行頻繁的物資交流,如:珠澤人「獻白玉石……食馬三百,牛羊二千」。穆天子賜「黃金環三五,朱帶貝飾三十,工布之四」等。從這些記載中,可以看到當時物資交換的規模、方式、品種。價值與貢獻編輯《穆天子傳》所提供的材料,除去神話傳說和誇張的成份,有助於了解古代各族分布、遷徙的歷史和他們之間的友好交往,及先秦時期中西交通徑路以及文化交流的情況。它說明遠在漢武帝劉徹派張騫通西域以前,中國內地和中亞之間就已有個人和團體的交往接觸。這一點已有不少考古材料可資證明。《穆天子傳》中有大量的神話傳說。傳說雖不盡可信,但此書為豐富人們的西北地理知識,拓展人們的視野空間,起到了重要作用。其中地形的描述和沙漠中的遊人用牲畜血解渴的記載,也都有它的地理價值。

註疏作品:晉郭璞為該書作注。清檀萃有《穆天子傳註疏》,其後有洪頤煊校正本,繼洪氏而作者有翟雲升之《覆校穆天子傳》。近幾十年來,有丁謙《穆天子傳地理考證》﹑顧實《穆天子傳西征講疏》等作品。考證與爭議:其實,《穆天子傳》之所以能夠面世,必定有學者認為其真。西晉年間,著作佐郎郭璞第一個替《穆天子傳》作注,此風一開,不下數家,大多據後世情狀釋三代山川部落,使讀者能夠更清楚地了解周穆王的戎馬生涯。據《穆天子傳》的記載及注本的詮釋,周穆王曾經西征犬戎於隴西,入河伯之邦並禮河於蘭州一帶,觀崑崙丘、舂山於青海湖頭,巡骨仟、重黎、巨蔸等部落於武威地區,會西王母於張掖南山,休獵於疏勒河、北山地區,涉流沙於居延海、巴丹吉林大漠,涉黃渡濟,浪遊太行、漳水、滹沱河,雁門山,進而驅馳於陰山、蒙古高原、塔里木盆地、蔥嶺、中亞,共計行程十九萬里(周里比今里小),其內容極為豐富。西晉初的荀勖在《穆天子傳目錄》中寫道:「古文《穆天子傳》者,太康二年汲郡縣民不準(人名)盜古冢所得書也,皆竹簡素編。以臣勖前所考定古尺,度其簡長二尺四寸,以墨書,一簡四十字。」王隱修《晉書》於東晉元帝大興初年,在《束皙傳》中提到此《穆天子傳》,也云:「汲冢竹書大凡七十五卷。……有《周王遊行》五卷,說周穆王遊行天下事,今謂《穆天子傳》。」由此看來,《穆天子傳》原名為《周王遊行》,民間有傳本,似乎可避偽書之嫌了。然而,歷代許多學者對於《穆天子傳》記載周穆王的遠遊行程抱懷疑態度,對《穆天子傳》的可靠性提出質疑。清代學者姚際恆是力主《穆天子傳》為偽書的代表。經過考證,他認為《穆天子傳》源出《左傳》、《史記》,多用《山海經》語,體例則類似起居注,應當是漢朝以後好事者的偽作。一些疑古派文獻學者,則進一步斷定其為晉人的偽造。法國學者沙畹,甚至以為「穆天子;並非指周穆王,而是指秦穆公,故《穆天子傳》與《山海經》一樣,屬於荒誕之書,毫無史料價值。「美國方面的研究發現我們的神話古書《山海經》所講的地理環境,證實大禹治水到過了美國。所以《山海經》變成流行研究了。不但如此,我們要研究《山海經》之類的東西,講到地球上的許多神秘,《列子》這一篇里特別多。如果當神話看,它好像與《封神榜》一樣,都是笑話;如果以另外一種眼光,拿地球物理太陽以及地質學,乃至哲學的觀點來看的話,它與我們上古史非常有關。當然不只是中國的上古史,人類的上古史也一樣。」

由此可見《穆天子傳》的意義還要靠國人去探索發掘,不能只憑藉幾個在國外權威所謂「中國通」的一派胡言。而那些根據不懂裝懂的外國人的話來人云亦云的否認中國傳統文化的中國學者,就更加可悲了。沙畹被譽為「歐洲漢學泰斗」、「 西方漢學第一人」在我看來還是很值得懷疑的。在此舉一個例子說明,公元1780年,傳教士錢德明發表了一篇論文,認為古希臘的畢達哥拉斯發明的七聲音階是從中國抄襲的。錢德明的觀點。當即遭到了歐洲學者的排斥。法國人沙畹在1898年說,中國的音律是公元前4世紀由亞歷山大東征軍傳入的。這個說法在今天的觀點看來是極其可笑的。公元前4世紀,至今不足2500年,而1986年5月到1987年6月,考古工作者在新石器時代的賈湖遺址的78號墓葬中發掘出的七聲音階的賈湖鶴骨笛至今有8000餘年歷史。 可見沙畹的話和《穆天子傳》誰才是荒誕!可是,這樁公案並沒有了結。今學者常征舊題新作,意欲推倒《穆天子傳》為偽書的成說。原來,常征曾讀過洪頤煊氏校注本《穆天子傳》,竟發現書中所記山川村落都可一一考出。又與《水經注》對照,有酈道元據《穆天子傳》注釋有關山川的明顯痕迹。驚訝之餘,他用力研究,逐條加以排比訓釋,終於在1977年完成《穆天子傳新注》一書,力證其書不偽,並且明確指出:「《穆天子傳》者,西晉所出汲冢周書也,非晉人偽造,非漢人偽文,亦非戰國時人作」,而是「身髓周穆王征巡四海的周史官作的先秦古籍之—」。 當代作家李衛東在《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一書中論證了引用並論證了《穆天子傳》是真實可信的。關於《穆天子傳》真偽問題的討論,經歷了真——偽——真的過程。然而,仍然不能認為爭論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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