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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冉 畫牡丹

曹明冉,中國畫名家,大學教授,山東菏澤人。以「雙鉤白描、兼工帶寫」的畫風著名於世,筆下常作牡丹、蘭花、水仙、墨竹、菊花。著作:《芥子園新編》(人民美術出版社)、《白描牡丹、菊花、水仙》(人民美術出版社)、中國近現代名家畫集大紅袍《曹明冉》(人民美術出版社)、《水墨清風——蘭花捲》(河北教育出版社)、《曹明冉畫集》(湖南美術出版社)。  

曹明冉畫語錄  曹明冉:「中國畫的任何一種表現形式都是在表意,哪怕精描細勾,還是奔放筆墨,都是試圖反映一種意境、意象。所謂工筆、寫意、小寫、大寫、潑墨的界定形式未免是太刻意了,都是在表現一種意境,又何必這樣刻意的劃分。」  曹明冉:「風格,是感覺有但卻摸不到的一種氣息。牛的風格是厚重,馬的風格是奔放,羊的風格是乖順,猴的風格順活潑。玫瑰的風格熱烈帶刺,梅的風格是傲骨瘦小,牡丹的風格端莊大方。」  曹明冉:「對於畫家,風格即是畫格、人格。人格不高,畫格亦然。戚戚慘慘的心態,絕畫不出大氣磅礴的作品。扣殼一樣的胸懷納不了氣吞山河的奔放。胸有千山的畫家,寥寥數筆尺幅小品,亦可意境深深,志遠萬里。」  曹明冉:「觀察寫生,一天一個樣,也就是一天一個感覺。寫生牡丹,今天的比昨天總有一種新的感覺。花還是那朵花,是感覺變了。新的感覺就是新的提升。跟著感覺走,永遠走不到頭,因為不斷的產生新感覺,也就是新的境界,是一種無形的感覺的牽動著你往上走。這可能就是一「悟」。「  曹明冉:「生活總是在創作的前面、上面。」  曹明冉:「風格面貌」不得不承認,有「天賦」。人一生下來就有自己的面貌。這種「臉相」是「天生」的,不是練出來的,只是在逐步地走向成熟。從幼兒園——小學——中學——大學,還是那個臉,只是逐步成熟而已。  曹明冉:「有的人終日尋找捷徑,試圖耍出新招數,但任何的招數都是練出來的,不是耍出來的。幾乎尋求怪誕、荒唐,似乎讓別人看不懂。誰知道天理是公道的,幾個新招,恰恰暴露了文學的欠缺、功力的柔弱、精神荒唐和不成熟的心態以及不知美醜的理念。自以為聰明者是最愚蠢的。」  曹明冉:「演員可以帶面具,但畫畫的人是帶不了面具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筆墨語言要不了幾句就知道你有多深道行。任何表演的「故意」、造作、遊戲,一看便知。他的畫已經揭了他的底。點劃之間都透露著一個人的心底世界、精神狀態和道行的高低,足以告訴人們:我不過如此而已。」  曹明冉:「時間改變一切。能變化一切。時間可以淹沒歷史,沒有任何東西是僵死的。一切都在時間中演變著,包括情感。秘密遲早被時間披露。親情被時間而淡化,時間能慧智於仁者,能促善於惡者。時間能埋沒一切和暴露一切,也能拯救一切,成就一切。時間是最公道的。」  曹明冉:「任何一個成功的藝術家都是能吃得大苦耐得大寂、空守其志、目無旁顧,不能嘴裡吃著燒雞,眼裡看著茅台,心裡想著發財。」  曹明冉:「關於藝術語言,我主張明快、清麗、典雅,不能欲言又止、結結巴巴、含糊茫然。想使人家明白,首先自己更明白,不要讓人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讓人家從中悟出點什麼,不能使人有艱澀感。」  曹明冉:「摹寫,不是簡單的仿造他人,仿造生活。人家的精神內涵不可能轉移為自己的營養,只能有感於外形。如何將生活中最美、最典型、最有代表性的東西轉移在自己的心裡、眼裡、手裡,轉移為自己的內功,不能是僅僅看見外形和影子。形似而神非,不能流傳久遠也。」  曹明冉:「無定式無定法,當然也無定格。一旦定式,那才是江郎才盡的勢態。一個模子鑄出來,就像同一籠饅頭,樣子大同小異,卻同一味道。杜絕的方法,就是不斷的吸收,不斷的思考,不斷的動手,不斷的否定。」  曹明冉:「很多人在說國畫應該「創新」,但新不是創出來的,而是日積月累吸收、補充、修鍊、思考,手動心思,久而久之才能有個性。「個性並不等於新」。一班小學生,老師從a、o、e開始,從橫豎撇捺開始,三年後字形各異,能說這是在創新嗎?是悟性各異,生活各異,心智各異而成的,能說都是新的嗎?「  曹明冉:「畫家不是聖人,也不是俗人。他有七情六慾,也有雅風、逸趣。畫家不是演員,不是任何時候都是風采的展現,甚至連走路都要畫家的樣子,就連喝湯、穿衣也要有畫家規矩、樣子。」  曹明冉:「能使讀者「卻步」,這幅畫就有了磁性,這幅畫定然在呼喚著讀者。然而,平平的一張紙里,卻涵蓋著生命氣息、文化層次、涌動著的靈性呼喚,似乎使這張紙有了「立體」,有了生命,有了靈魂。」  曹明冉:「任何一幅作品必須揉進真實的情感、激情和靈光的構思,以平靜的心態作畫,以平靜表現激情,以平靜書寫真實情感,真實藝術表現才能使畫面有震撼力。溝通讀者先溝通自己,把自己與作品摘開,客觀的去讀這幅畫作。只要能感動了自己,也就感動了大家。面對作品無動於衷,當然大家也就不屑一顧。」  曹明冉:「在時下的畫壇上,有一些時髦的聰明畫家,常常打扮得不倫不類,當然他的筆下也不倫不類的東拼西湊,裝模作樣,筆墨的混亂,結構的模糊,使人覺之艱澀。語言的混濁連他自己也說不明白他表現的是什麼,又怎麼能說明他的自我抒情、自我表現、自我流露,只能是自我的荒唐。」  曹明冉:「中國文化的根底?將梅蘭竹菊畫了兩千年,但都反映了每個畫家所屬的時代。但每一代文化畫家畫的同一種題材,表現出的面貌各異。然而時代背景各異,畫家各異也。獨特、標異未必都好。荒唐、怪誕都屬獨特,但非真正藝術。」  曹明冉論牡丹:「我的牡丹作品,表現了花冠的端莊富麗,但並沒有讓花佔盡風流,也誇張和凸現了決定「精神」的老枝、老乾。「木體實而花萼振」(《文心雕龍》),花依仗老枝而富貴嬌媚,葉依仗著老乾而活潑洒脫,花沒有孤立的美,所以,不論是花勢上揚,還是含情下俯,都以錚錚枝幹決定走向,細線的花,重線的葉和焦黑的皴、擦、點、染,營造一種和諧對比的藝術整體。」  曹明冉論牡丹:「《千片赤英霞燦燦,化作人間富貴花》著重表現的是紅牡丹,我將生活中最典型的牡丹花傳移到新的畫面,構成∽形的牡丹群體的藝術形象,以淡墨的線畫牡丹花的形態,以重墨的線勾勒葉子的動勢,再用墨或黛色,分染出花和葉的體積感、空間感,再分別罩染洋紅、大紅或朱紅,有主次呼應,有強弱對比,有虛實相生,烘染出霞光籠罩下的「清露無意夜潤枝,鋪滿一地紅雲彩」的祥和基調。」  曹明冉論牡丹:「長卷《牡丹頌》是我的代表作之一,用中國畫散點透視的方法將牡丹的八大色、二十四品、一百零八朵牡丹花貫穿於十米長卷中,以闊筆的曠達定大勢,以淡彩、點、沒骨、重彩來造型、造意、造境,把牡丹的枝幹、葉莖,賦以翩翩起舞之動勢,有局部典型,有連貫互應,序曲緩緩展開,高潮又戛然收煞,營造了一種雨停、雲散、春風蕩漾、五彩紛呈的藝術氛圍。嶙峋蒼蒼的枝幹托起碩大的花冠,晃動渾身的淡淡雨露,顯得花更艷,葉更翠。她們左仰、前傾、後擺,洒洒脫脫,若置身於國色天香的神秘幻化飄渺中,悠悠然沉浸於「牡丹為我、我為牡丹」的繪畫境界里。」  曹明冉論水仙:「水仙花是「線」的「化身」,我每年都寫生一卷白描水仙,以記錄我「線」的變化。春節之前,水仙花美輪美奐地進入了鼎盛,那嬌潤的花和碧綠的葉相連相融。這神秘而單純的境界,牽動著我筆墨之「線」,隨著「她」的韻律而流動,花和葉似乎也「化」在了一起。不需刻意思考「線」的理性對比、局部的枝微末節以及傳統的「清規戒律」,而是以激情奔放的「線」和輕鬆瀟洒的「線」,營造出情、理、意、境,有飄逸緩緩,有高潮疊疊,紙上的水仙相纏綿、相呼應組成了虛實相生的「二重唱」。」  曹明冉論菊花:「菊花是群芳譜中之上品。我在菊花寫生和創作中注重其兩點:一、「抱心」者,誇張緊密向心感,疏亦瀟洒、密可通風。二、舒臂者,以輕鬆飄逸的「線」,交錯展開,寧余其勢,不欠其氣。表現她此花開後更無花的自強和自信。「  曹明冉論畫線:「「線」貫穿我繪畫的全過程,線的流轉組合、頓挫順逆、沉穩奔放都融進和體現了書法的元素,也是我創作思緒的涌動和感覺變化的「傳移」,而流露出來的情感之「線」,這是不可摹仿、不可重複的心底純粹,所以每幅畫都凸出了「線」的力量。用線壓住陣腳,無論賦以何種色彩,畫面都不會「走神」、「離譜」,在作畫時落墨定勢不留「後路」,將錯救錯,以險救險,一氣呵成,力求畫面的元素淋漓和氣勢連貫。」  曹明冉論寫意:「我樂於闊筆寫意,明了痛快,筆簡意繁,寄意抒懷,更樂於將水、墨、點、線、色融為一體,化為一法。一幅畫就是一個藝術的整體,各種手段都是為表達意境和意象,互讓互補,相輔相依,不必刻意劃分工筆、寫意,重彩、淡彩。我追逐的是,雄強中而含秀美,嚴謹中有幾分輕鬆和詼諧,莊重中也有瀟洒和幽默、清新明麗、陽光向上、雅俗共賞的藝術直覺,這種畫面效果宜於把人帶入畫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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