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當代文壇八大家」
07-16
近日,由美國《世界日報》、澳大利亞《澳華時報》、新加坡《聯合早報》等32家海外華文媒體共同發起評選的「中國當代文壇八大家」揭曉,余秋雨、瓊瑤、張一一、二月河等八位作家脫穎而出,分享這一榮譽,結果一經公開,立馬引起了海內外華人的關注與熱議。 這一結果無疑給中國當代文壇平地起了一聲驚雷,也給中國文壇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因為這裡面很多人在中國這種特色文化里,只是一些他們認為「不入流」的角色,有些人在中國當代文學史里只是提了一下,有的根本提都沒提到過,我曾經在一篇談中國當代文學史的文章里談到過此事。中國文學界,存在著一種很濃烈的階級區別,他們把文學下意識地劃分為純文學和俗文學,只要是純文學的東西,不管你暢銷不暢銷,不管你有沒有人看,不管你難不難懂,就把它奉為上品,評論家們大肆吹捧,在文學史里葉大書特書,如果是俗文學的話,不管你有多暢銷,不管你看的人很多很多,不管你影響大不大,就忽視你,輕視你,認為你是不入流的作品,認為那些讀者都是沒水準的,在文學史里也是不屑一顧,就是有些人提到了他們,也是輕描淡寫一筆帶過,有些根本就不提。在那些文學家或者是文學批評家的眼裡,只有那種帶著「新文藝腔」的所謂純文學才是真正的文學,他們模仿西方的一些文學技巧,寫出的一些「混血兒文學」,有時候看了不知所云,不知道它們究竟是好在哪裡。曾經遇到一個文學青年,開口閉口就是純文學,看余華、莫言、蘇童什麼的,當我問他一些關於這些文學的問題,一問三不知,我說你為什麼要說這些東西好,他說人家都是這麼說的。我也曾經把余華的作品讀過兩篇,什麼《在細雨中呼喊》啊《鮮血梅花》啊什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水平太低,看了半天竟然不知是在說什麼,看了等於白看。對於一些所謂的俗文學,這些批評家是不屑於看的,更不屑於批評,因為他們認為這種東西都是一些低水平的人看的「消遣性」的讀物,不值得他們去看,看了反而降低了他們的「品味」。 對於這個評選結果,他們更加是不屑一顧,因為他們認為這種結果很搞笑,完全是一個噱頭。他們認為那些海外的媒體也「太低級趣味」了,完全不識貨,把我們中國的「稻草」撿來當「黃金」,真是一個「無厘頭」。 中國就是這樣的一個國度,自己優秀的東西自己發現不了,要等到別人發現了,才反過頭來看,哦,這個東西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啊!以前金庸的小說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國內認為是不入流的垃圾文學,後來人家哈弗大學都成立了「金學研究會」才引起大陸一些學者的重視,但目前還受到很多學者歧視。錢鍾書的《圍城》也是這樣,在國內沒被人們重視,文學史里根本都沒提到,後來在國外人家文學史里對他很重視,國內的學者見到了,才引起重視。真的不知道中國的文學界是怎麼了! 這個「中國當代文壇八大家」的評選結果,四大名捕本人認為,應該是比較符合事實的,但也有一些可以商榷之處。下面就讓四大名捕來對這「當代文壇八大家」進行逐一點評吧。 歷史散文家:余秋雨(世界知名學者和作家,當之無愧的「中國歷史文化散文第一人」)。余秋雨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備受爭議的人物,中國當前有很多批判他的人,如余秋雨本人說的就是「咬余派」,他們死死揪住余秋雨文革中是「石一歌」的成員不放,進行拉網式地圍剿,並且出現了很多批余的專著,例如《石破天驚逗秋雨》、《問教余秋雨》等。由於余秋雨在一些作品裡也為自己作了一些辯護,例如《借我一生》、《我等不到了》等,這些辯護當然是欲蓋彌彰,更加引起了人們對他的人品的懷疑,對其進行更進一步地批判。其實我認為,對於一個作家,作品的好壞跟他的人品不應該相提並論,談作品就談作品,就事論事,關於人品,那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但是在當下的中國就不是這樣的,一談到某個作家,首先看他的人品,比如說一談到周作人,就立馬想到他是一個漢奸,一談到汪精衛,就想到他是一個賣國賊。所以當你一提到余秋雨,就立馬說他是文革中的造反派,人品怎樣怎樣不好,但沒有人談論他的作品究竟怎樣。余秋雨作為中國歷史文化散文第一人應該是當之無愧的,他的作品歷史底蘊濃厚,讀來感覺大氣磅薄,比如他的《文化苦旅》、《山居筆記》、《霜冷長河》等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作品。 言情小說家:瓊瑤(最暢銷華人女作家,入選中國世界紀錄協會「言情小說第一人」)。瓊瑤作為言情小說第一人也是當之無愧的,她是中國當代言情小說的鼻祖,言情小說作為文學的一種類別,在瓊瑤這裡發揚光大,做到了極致,到了一個不可逾越的高峰。人們一直以來對瓊瑤的言情小說存在著一種傲慢與偏見,認為就是一些恩恩愛愛的故事,騙騙情竇初開的小女子而已,沒什麼思想深度,就是有些研究通俗小說的學者也對她有種歧視,認為她就是不入流。但也有一些專門研究瓊瑤的學者,比如四川的覃賢茂,就寫了幾部研究瓊瑤的專著,比如《瓊瑤的情愛世界》這是他在「湖湘講堂」上所作的演講彙集而成的。還有一個網友寫了一部專著《瓊瑤:中國的莎士比亞》,把瓊瑤比作莎士比亞,對她的評價相當高。其實瓊瑤的一些作品還是有很高的成就的,比如她的《庭院深深》、《幾度夕陽紅》、《海鷗飛處彩雲飛》等。 文化批評家:張一一(痛批全國各省「醜陋地理志」作者,曾否定端午節母親節等)。張一一是個善於作秀的人,稱為炒作大王,在當今這個耍酷的時代,適當地炒作一下並無不可,像張一一這樣靠炒作出名的人也還不多,不過真正善於炒作自己的應該要推台灣的李敖,張一一在他面前應該是小巫見大巫。 影視劇作家:海岩(極富傳奇色彩的暢銷書作者和金牌編劇,中國最多金的富豪作家)。海岩的警察劇一度風行,他的書也特別暢銷,比如《便衣警察》我們是從小就開始看,被那首「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血雨化激流」深深地感動,後來又有《拿什麼拯救你,我的愛人》、《平淡生活》、《玉觀音》等更是引人入勝,欲罷不能。像這樣的作家在中國當代文學史里竟然沒有提到過,不知是文學的悲哀還是作家海岩自己的悲哀。 官場小說家:王躍文(「官場小說概念」始作俑者,有「中國官場小說第一人」之美稱)。王躍文的官場小說的確是中國當代文壇的一個新類別,他給中國當代文學注入了一種新的活力,他的《國畫》更是中國當代文壇里一顆璀璨的明珠。當代文學批評家、中國社會科學有文學研究所副研究員陳福民曾說:「王躍文之於官場小說,就相當於金庸之於武俠小說,瓊瑤之於言情小說,二月河之於帝王小說。」陳福民的意思就是說王躍文的官場小說跟金庸、瓊瑤、二月河等一樣只不過都是一些通俗小說罷了,沒什麼了不起。他的這些話含有一種貶義。殊不知,我們陳福民副研究員瞧不起的這幾個作家現在恰恰都是這「八大家」里的成員,這真是一個絕大的諷刺! 歷史小說家:二月河(蜚聲海內外的「帝王作家」,名副其實的「中國歷史小說第一人」)。二月河的「落霞三部曲」的確是歷史小說里的佼佼者,他的《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生動地再現了清朝三代盛世,是不可多得的歷史巨著。二月河不光是歷史小說寫得好,他的雜文也是別具一格,創造了「社會糖尿病」這一新型的社會疾病。他的「紅學研究」也很出色,對《紅樓夢》的研究提出了很有見地的研究方向。 兒童文學家:周藝文(著有《冒險小王子》的暢銷兒童文學家,被譽為「中國的J.K.羅琳」)。周藝文在兒童文學方面的造詣就是一部《冒險小王子》,他的入選我認為有所商榷,因為另外的作家在兒童文學家這個領域比他要厲害得多,比如鄭淵潔,他的《皮皮魯系列》,楊紅櫻等等不論是作品的暢銷還是知名度都要高於周藝文。 武俠小說家:金庸(最富盛名的華人武俠小說家,江湖傳「凡有華人處,皆有金庸迷」)。金庸不用說大家都知道,他的作品暢銷全世界華人地區,「有井水處歌柳詞,有華人處讀金庸」,金庸創造了一個不朽的神話。 對於這個評選結果,名捕大致是認同的,但有些地方還是需要提出來,和海內外華人媒體進行商榷,對於金庸我想應該排在第一位,因為在中國,金庸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他的武俠小說影響深遠,影響了幾代人,現在仍然暢銷無比,根據他的作品改編成影視劇的有很多不同的版本,這在中國文學界乃至世界文學界都是無人能敵的,「金庸一出,誰與爭鋒?」所以金庸排第一應該是當仁不讓的。再就是善於炒作的,除了張一一以外,還有炒作高手,前面提到過李敖,他是一個文化頑童,作秀手法也是一流的,還有那個韓寒,也很會耍酷,善於炒作,按知名度和書籍暢銷程度都應該屬於李敖或者是韓寒莫屬。再就是那個兒童文學家,周藝文顯然跟鄭淵潔、楊紅櫻是沒法比,不選擇鄭淵潔或者楊紅櫻也是一個敗筆。這只是四大名捕的一孔之見,有不準確的地方還望各位前輩高人指點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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