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丈夫從來不碰我,知道真相後我精神崩潰

我做夢也沒想到,結婚三年的老公會出軌。

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家裡煲湯,澤野最喜歡喝牛腩蘿蔔湯,而我的秘訣就是加點當歸和人蔘片,營養又滋補。

電話響起,我看了看時間,六點整,下班的高峰期。

我以為是澤野提前打電話讓我做飯,喜滋滋的連手都沒擦就按了接聽鍵:「喂,老公,還有多久到家?」

「今晚八點,皇朝酒店V666總統套房,鄭澤野和一個女人在那裡碰面,相信你不會袖手旁觀。」是個低沉的男音,有點熟悉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我腦袋轟的一下就炸開了,尖著嗓子吼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電話啪的一聲掛掉,我握著話筒愣住,久久回不過神。

會是誰?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我沒有心情再做飯,關了火坐到沙發上,眼淚早已決堤。

我和澤野是商業聯姻,雖然談不上多喜歡,但結婚三年,早已習慣了彼此的存在,他溫柔體貼,事業有成,是做丈夫的最佳人選。

我一直以為他心裡是有我的,沒想到他早就背著我在外面養了小三。

我擦了擦眼淚,給鄭澤野打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那頭靜的出奇,不像是在車裡的樣子:「老婆,我今天加班,有個業務要談,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你自己乖乖吃完先睡,不要等我哦!「

溫潤的聲音讓我一瞬間恍惚,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出軌?

女人一旦有了懷疑的心思,就會生根發芽無限放大,我握著話筒的手都在顫抖,努力讓聲音聽起來自然:「好的老公,不要喝多了,傷胃。」

掛了電話我癱軟下去,澤野說他有業務要談,皇朝酒店作為本市最豪華的商務酒店,選在那裡談生意也不奇怪。

他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在家研究股票,很少晚歸,通話記錄也很乾凈,完全沒有出軌的跡象。

雖然他是個工作狂但也很浪漫,每個周末都會送花給我,上班前會有早安吻,我痛經他再忙都會請假在家照顧我。

面對一個不愛的女人,男人是無論如何也熱情不起來的,所以我相信澤野是愛我的。

自我安慰了一番,我仍然不能心安,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了,離八點還有一個小時。

我心煩意亂,完全沒有胃口吃飯,電話里的男人知道澤野的名字,還知道他開房的房間號,惡作劇的可能性太小。

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擁抱接吻,彼此撫摸,在床上翻雲覆雨,肆意揮灑汗水,用我們從來沒試過的姿勢,我就平靜不下來。

我咬了咬牙,換上衣服戴了副口罩出了門,這裡距離皇朝酒店不過十分鐘車程,我一定要弄清楚,不然心裡的疙瘩永遠沒法消除。

一路上,我緊張的心跳如雷,渾身像是繃緊的弦。

到了皇朝酒店門口,我東看西看,沒想到真的發現澤野的車停在這裡,車身還是熱的,看來是路上堵車剛到。

我心裡咯噔一下,越來越不安。

上了六樓,一拐角我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是鄭澤野!

我趕緊躲在牆背後,只見他在V666門口停下來,抬手敲門,語氣是我從來沒聽過的溫柔:「親愛的,我來了。」

我緊盯著那扇門,深呼了一口氣,這才發現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憤怒。

門很快被人打開,裡面傳來一聲嬌媚婉轉的女聲,帶著幾分惱怒,但更多的是撒嬌:「你怎麼才來,我等你好久了呢……」

這聲音?!瑜安?!這分明是瑜安的聲音!

一瞬間,我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冷水,心寒到骨子裡!澤野在外面養的小情人竟然是我妹妹!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腦海里瞬間蹦出很多個疑問,身體還在不斷的顫抖,我丈夫的情人竟然是我的親妹妹,這實在是太諷刺了!

眼看著鄭澤野笑著要進門,我著急的衝上前,我要來個當場捉姦,我要質問瑜安,質問鄭澤野,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幾步跑到門前,睜大了眼睛看著裡面吻得熱火朝天的兩人,拳頭攥的越來越緊,直到指甲陷入掌心肉里,我卻不覺得疼痛,瑜安那張我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臉讓我噁心!

「瑜安?!你們,你們竟然……」我心下大怒,衝上前狠狠將兩人推開。

兩人猛地轉頭,瑜安看到我的一瞬間睜大了眼睛很驚詫,但下一秒,她卻突然笑了起來,「姐,你來了啊……」

鄭澤野面色鐵青地看著我,絲毫沒有被捉姦的慌亂:「你怎麼來了?!」

「呵呵,我要是不來,豈不是還要一直被你們蒙在鼓裡?!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好丈夫啊,嗯?!」我憤怒的瞪著面前二人,只覺得羞憤。

本以為瑜安會做什麼解釋,卻沒想到她上前一步逼近我,冷冷看著我,嘴邊噙著諷刺的笑:「鍾琳童,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厭?!總是自以為是的對我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其實一直都對我心有芥蒂吧?!我和澤野是真心相愛,你收起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吧,看著讓人噁心!」

「你……鍾瑜安!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從小到大你要什麼東西我總是讓給你,我把你當親妹妹一樣看待,你卻以為我有心計?!」

我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這還是那個人前溫順乖巧的瑜安嗎?

「澤野,你不打算說兩句?」她突然眉毛一挑,摟住鄭澤野的腰撒嬌似的開口。

這一幕看得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實在是太噁心!

「鄭澤野,你竟然背著我干這事,還說自己是處理公務了!」我看著他那張臉,抑制不住揚手想給他一巴掌,卻被他緊緊捏住了手腕。

「鍾琳童,你別噁心我了好不好?我勸你還是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如果你不是鍾家大小姐,就算脫光了躺我面前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我從來都沒愛過你!」

一直以來溫和的鄭澤野,竟然也說出這樣的話來傷害我!

我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巴不得上前撕爛了這兩人的嘴臉,一想到這三年來,兩人明著和我親近,暗地裡卻卿卿我我,勾搭成奸,我的怒火越燃越旺,理智被一點點燃燒殆盡!

我拚命掙脫鄭澤野的束縛,手腕卻被越捏越緊,痛得我眼淚橫流!

「還不給我滾遠點?!你想在這裡看我們上床嗎?」他冷冷看著我開口,狠狠甩開我的手。

我重心不穩,連連後退,剛站穩腳步,抬頭他們已經『砰』的一聲緊緊關上了房門。

我瘋狂的上前拍打:「鄭澤野!鍾瑜安!你們這對狗男女……快開門!」

我喊的嗓子冒煙,他們也沒有打開門,直到最後,我被酒店經理當做瘋子拉了下去。

離開前,我朝著大門最後喊了一聲,「你……你們給我等著!」

從酒店裡出來的那一刻,我迎著冷風很想哭,可不管我的心有多疼,我都哭不出來。

渾渾噩噩地回到家裡,當我鼓足勇氣打開浴室的燈,看著鏡子中那個眼眶紅腫,狼狽不堪的女人,嘴角扯出一絲苦笑:「鍾琳童,不就是男人出軌了嗎?大不了一刀兩斷,你會活得更好。」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睜開眼,就聽到外面一陣喧嘩吵鬧的聲音。好像,是我爸還有後媽的聲音。

隨便套上兩件衣服,我匆匆推開卧室門往樓下走去,果然看到了我爸和後媽,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鍾瑜安和鄭澤野也在。

我的大腦里的第一反應是,難道這兩人被爸媽抓姦抓住了?

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所有的角色都到齊了!

「爸,怎麼突然來了?」我假裝什麼也不知道,慢慢向他們走過去。

我爸的神情格外陰沉,我心底不禁一陣暗喜,估摸著他們倆的事被捅破了,這也省得我向我爸解釋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我話音剛落,我爸一個箭步沖向我,抬手一個大耳光甩在我臉上。

「啪」!

那聲音在客廳里來回回蕩,我覺得自己在那一刻似乎什麼都聽不到了,猛地跌坐在地上,只覺得臉上火燒地一般疼痛。

「啊!」身後的鐘瑜安和後媽同時尖叫出聲,而鄭澤野只皺了皺眉頭,什麼也沒說。當然,也沒有擋在我身前攔住我爸,對於一個出軌的男人,我還能要求他做什麼呢?

我捂住臉頰,不可置信地望著我爸:「爸,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打我?」

「為什麼打你?!」他因為生氣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發抖,「鍾琳童,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女兒!」

「你自己看看!」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沓照片樣的東西甩在我面前。

我掙扎著起身,胡亂抹著淚水使視線清晰,可當我看到照片的內容時,絕望的冰冷從腳底蔓延至心頭。

這些照片的主角都是兩個人,我和另一個男人。但拍攝角度極其詭異,都在捕捉我與那個男人的親密動作,乍一看去似乎會錯覺我們是情侶。

這個男人我確實認得,是我手下的一個部門經理,我一直以為他與我親近是因為套近乎,卻沒想到被有心人捕捉了去。

「爸,這是誣陷!」我掙扎著從地上站起身,雙眼堅定卻朦朧地看向我爸。

他沒再說話,而是轉過身背對於我,似乎一夜間蒼老了許多。

我把視線轉向他身後的鄭澤野和鍾瑜安,似乎一下明白事情為何走到這一步。

幾乎是三秒之內,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頭部,我腦子一熱,衝到兩人面前大罵道:「你們兩個做的還真是漂亮,自己苟且通姦就算了,還要來個惡人先告狀,怎麼,你們就不怕我手裡攥著你們倆的證據?」

話音剛落,鄭澤野和鍾瑜安兩人臉色皆變,但隨即,鍾瑜安從鼻子里發出一陣冷哼,立馬裝出一副委屈柔弱的模樣,聲音哽咽的似乎馬上要哭出聲來:「姐姐,你跟姐夫之間的事情為什麼要牽扯上我,事情到了這一步,你也不能隨便誣賴別人啊?好歹,我還待字閨中,姐姐為什麼拿我的聲譽做擋箭牌……」

「就是就是,國棟,你倒是管管這個口無遮攔的丫頭!」後媽馮嵐終於發話了,只是作為一個母親,她的護犢子行為實在太過明顯。

我剛想出口反駁,就聽到父親發出一聲嘆息:「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當年你媽走的早,我總覺得虧欠你,所以盡我全力給你你想要的一切。但現在不同了,你已經嫁人了,為人妻了,你卻還在外面跟人不清不楚,你知道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嗎?」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那個男的已經承認跟你的事了,他捲走了你負責項目的大半資金。鍾琳童,如果不是與你的關係,他又怎麼會做到這一點?!」

最後一句話,我爸幾乎是吼出來的,他猛地轉過身狠狠瞪著我,眼神里是幾近絕望的失望:「從今以後,我鍾國棟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跟鍾家從此一刀兩斷,再沒關係!」

「爸,爸,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啊,我跟他真的沒關係,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是鄭澤野跟鍾瑜安在陷害我啊,爸,他們倆才是真正的姦夫淫婦……」

我最後一句還沒說完,又被他反手一個耳光甩在臉上,他的雙眼似乎充滿血絲,狠狠地對我說:「之前我還有幾分不信,但現在聽你這麼隨便地往鄭澤野身上潑髒水,還是拿你自己的親妹妹做擋箭牌!你知道我又多失望嗎?你知道我有多痛心嗎!?」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任由我在身後嘶聲裂肺地解釋挽回。

就這樣,我被趕出了家門。

站在川流不息的人海,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上班族,我有一種被這個世界拋棄了的感覺,我現在一無所有,身無分文,無處可去。

本以為我爸不會這麼絕情,於是我找了個地方刷了下卡,結果清楚地顯示,我所有銀行卡全都被凍結,也就是說,我現在,就是一個衣著光鮮的流浪漢。

不知不覺,我走到一處略顯偏遠的地段,這條幽深的街道似乎與繁華街市格格不入,卻又異常神秘。

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一條煙花巷。

裡面站了很多女人,她們會向來往男人搔首弄姿,而他們交易的暗語便是,「先生,帶我回家吧」。

我的腳,像不再受理智控制,一步步朝這條街道走過去,裡面只有兩盞路燈,所有一切變得朦朧神秘,卻仍舊掩蓋不住黑夜中的胭脂暗香。

一聲刺耳的車鳴在我面前響起,我睜開眼往前看去,下意識遮住突然出現的刺眼車燈。

有人來了?

心裡那個可怕的念頭越發清晰,我仍舊站在街道中間,絲毫沒有讓車通行的意思。然後我一步步逼近前方,輕輕敲了敲車窗。

外面冰涼而朦朧,我絲毫看不清車主的模樣,但不知為何,我卻篤定他是個男人。

車窗漸漸搖下一小段空氣,我在冰涼的手心裡吹了口熱氣,嘴角報復性地笑了起來。

鄭澤野,不是說我出軌嗎?我就真出個軌讓你們看看!

「先生,帶我回家吧。」

這句話,一定是我這輩子說過最下賤的話語。可說完以後,那種報復的快感充斥全身,哪怕我知道這種行為是作踐自己。

其實我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畢竟這輛車價值不菲,想來車主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但裡面那個男人始終沒有轉頭看我,他用一種極其低沉的音線說道:「上車吧。」

上車?我愣住了。

可最終,我還是像被蠱惑一般坐上副駕駛,也許,是我覺得男人的聲音太過醉人,又或許,這外面天寒地凍,我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

車裡暖氣開的很足,正在放一首輕緩的愛爾蘭民謠,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檀香,我不停地搓著手,也不知是手心太涼,還是自己太過緊張。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勇氣轉頭看向那個男人,我害怕自己看了之後便會後悔。

「鍾琳童,看來這幾年,你過的並不好啊。」

男人突然發話,這個清冷低沉的聲音,難道是……?!

我猛地轉過頭,看向男人的面龐後,雙眼慢慢睜大,呼吸似乎在這一秒徹底停止。

「穆天駱,怎麼是你?!」面前這個男人,正是五年前棄我而去的初戀!

「嗯?怎麼是我?」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我,那熟悉的聲音帶著一貫清冷,「你自己上了我的車,現在反倒問起怎麼是我?」

我張了張嘴,竟發現自己一時語塞,於是接著他上句話回答:「我過得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

「哦?」穆天駱似乎冷笑一聲,「是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過一會兒,我們可能就有點關係了。」

他這話剛落音,我臉立刻紅起來,卻仍舊在佯裝鎮定:「穆天駱,你停車,放我下去。」

「鄭澤野對你,也只是鄭家對鍾家的利用罷了,什麼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痴人說夢。」他最後一個「痴人說夢」說得極重,但卻絲毫沒有停車的打算。

這句話像戳中我的命脈,我立馬炸毛起來,也不顧什麼形象,使勁拍了一下車門:「穆天駱,你可別這麼說,你們男人哪個不是吃裡扒外的東西,你可別告訴我,當初你跟白一歡手牽手進了酒店,是在裡面打了一晚上遊戲?」

我心底戾氣重,所以這話說出來的語氣尖酸刻薄至極。

這話顯然惹惱了穆天駱,他猛地踩下剎車,我措手不及地往前一栽,幸好安全帶把我攔住。

「鍾琳童,我有一個忠告,你下次說話前先想清楚,別讓嘴巴給你惹麻煩。」

我心底一陣怒火,也不管他到底什麼意思,張口便來:「怎麼,你做過的事就不能讓別人提?」

這句話說完,車廂里只留下沉默,幾乎是無盡的沉默。

我突然有一點害怕,因為我感覺到穆天駱在生氣,現在我在他的賊車上,下一秒發生什麼都不好說。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然後慢慢向我這邊靠近。很近很近,我可以看到他那雙墨玉般的眼眸,還有我五年未曾見過的臉龐。

「你……你想做什麼?」我下意識往後靠,生怕離他再近一些便會窒息。

「做什麼?」穆天駱微微眯起眼眸,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然後突然用手抓住我的脖頸,拇指在上面慢慢摩挲,「看來這五年,你不僅過的不好,還被生活磨成一個尖牙利齒的潑婦?」

話落,他猛地朝我身上壓過來,一手掐著我的脖子一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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