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做過人流後的女人後來都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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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SELF的編輯,我寫過39個墮胎故事,其中22個是關於反墮胎支持者,4個是關於墮胎方式的擴展,3個是關於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相關墮胎政策,5個是關於生殖健康的重要性,5個是關於女人分享她們個人的流產經歷,為什麼她們接受流產,流產是怎樣的,為什麼她們想要分享經歷。但我至今還不曾和她們交流後續故事,流產後她們又有著怎樣的經歷。
圍繞墮胎的談話在不同的文化里當然很複雜,關注作為生殖健康的生殖權利很重要,但它還有些空白。
大家在谷歌搜索「流產後嘿嘿嘿」的頻率大致是一個月2000次。雖然一些醫生建議依照自身的情況,但很多女人還是有很多疑問,至少我對談過的女人是。事後會對性造成傷害嗎?身體會感受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本文是試圖回答這些問題中的一部分,以及突出強調這樣一個事實,即沒有神奇超厲害的墮胎方法。
第一個故事
S,29歲
我在26歲的時候流過產,是我自己想做的。我偶然遇見一個人(然後不可描述),當我發現我懷孕了的時候,我知道,我並沒有準備好要一個孩子。我認為關於流產後的感受,大家有很多錯誤認識。我原以為我會忘記它,但從來都沒有。這是一個容易做出的決定,我為自己的決定而自豪。
在我流產後三四個月,我有了再次的xing生活。我原以為第一次要特別照顧,就像我以為破處需要與眾不同的方式一樣。現在,我對性的「後果」有了更多的了解,我認為道德對性而言更重要。第一次並沒有什麼不同,挺好的。我意識到我不需要成為一個在性方面有過錯的人,我能夠繼續做我想做的事情。
直到我經歷過這件事後才知道,我在不知不覺中持有的偏見。儘管我都是這麼思考的,但我有一個這樣的觀點,即性是錯誤的,我可能做了一件錯事,我必須忍受後果,而不是把它當作生活、性、未來的一部分。我意識到墮胎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可以自己來改變這件事。
第二個故事
A,25歲
我實際上有過三次墮胎。第一次是在17歲,上高中的時候,即使我知道我不應該,我還是懷著大壓力和當時的男友不可描述了。我忘記了避孕措施,於是我懷孕了,並決定墮胎。之後,等我好了,我又開始不可描述,因為我覺得如果我想讓他一直在我身邊,我就必須得和他嘿嘿嘿。我沒有深入地想過這件事,我只是決定,這是我需要做的。
第二次懷孕是在19歲。當時我訂婚了(和另一個伴侶),雖然回頭看,我不應該這樣。手術後,我接受了一種新的避孕方式,這導致了嘿嘿嘿很痛,讓我覺得好像是破處一樣。這是我的責任,繼續與伴侶定期不可描述。所以,儘管我覺得不舒服,但還是忍一忍就過了。儘管如此,我還是很擔心再次懷孕。我不知道是因為新的避孕方式,還是因為我對嘿嘿嘿沒有興趣,我的慾望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很低。
然後,在我23歲的時候,我做了第三次流產。當時的戀愛很美好,也很健康,我的伴侶很愛我、支持我、關心我。比起前兩次,這次墮胎時間更長,所以對我的身體傷害更大。我流了很久的血,而且痛了很久。但我比他年長,我有足夠自信與伴侶劃分界限。於是,我們又等了幾個月才發生嘿嘿嘿。我認為他比我更緊張。
第三個故事
K,42歲
我第一次墮胎是在19歲上大學的時候,幾乎沒有準備成為一個母親。我有點愧疚,所以沒有和任何人分享這件事。我只是獨自經歷了。那時的男友和高中前任出軌,我很沮喪。
醫生說,墮胎後再次嘿嘿嘿至少要等四周,但我一點兒也不想。我只記得我對懷孕這件事感到不愉快,我又獨自經歷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鬥爭。比起等待再次嘿嘿嘿,我更專註於我的學業。
第四個故事
L,30歲
23歲的時候,我和渣男戀愛了,然後避孕措施沒做好,我懷孕了。這事兒很煩,我一直都知道,如果發生這種情況就得墮胎。我是丁克,男友並不支持我,還好他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男友了。如果我生了這個孩子,可能情況又會變得不一樣吧。
性對我而言很重要,但墮胎讓我很難受,我無法感受到我身上的性的存在。
大約兩周後我不可描述了,這可能比我能夠嘿嘿嘿的時間要更早一點。我和我的一位老友一起去派對找樂趣,搞笑的是,我們不了描述地把床都弄塌了。我肯定比以前都要緊張,我一直檢查確保避孕套的存在。即使我們用了保護措施,我還是很擔心。所以早上服用了避孕藥。雖然我很猶豫,但嘿嘿嘿挺好的,它幫助了我重新獲得了自己的一部分。
第五個故事
K,32歲
我墮胎過兩次,每次都是同一個男友,也是我現在的男友。第一次的時候我25,我們正異地戀,墮胎讓我們耗費了很多錢財,所以我們很久以後才見面再度不可描述。我記得我害怕回到那個地方,甚至墮胎一個月我都沒有shou yin。當我們最後彼此再相見時,我還是感到害怕。我告訴他要慢一點,要求他不斷地檢查確保一切ok。一旦開始,我意識到它很好,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可怕。
我的第二次流產發生在最近,訂婚後。就像第一次流產一樣,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決定。即使我們想要孩子,我們也只是決定結婚,所以現在真的不適合要孩子。我第一次懷孕的時候,我沒有進行節育。但這一次,明明有卻還是中了,真是頭大。我在第二次墮胎後三個月都沒有嘿嘿嘿。我認為我的丈夫有著和我一樣的擔憂,害怕再次懷孕再次墮胎。我們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才緩過來,還好回歸了正常的樣子。
第六個故事
S,33歲
我在25歲的時候有了第一次墮胎。懷孕是意想不到的,但我當時的男友也就是現在的丈夫和我決定保留寶寶。然而,在我們的第八周超聲波檢查中,有些問題。我們的寶寶有一種罕見的遺傳疾病,會導致未來的生活很艱難。我們很心碎,於是決定人流。我們至少等了三四個星期讓出血變得緩慢,讓身體變得更加正常。當我們做完,它充滿了溫柔、哭泣、關懷。
我的第二次墮胎髮生在最近一個多月前。我和我的丈夫有兩個孩子,我們償還了一些債務,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感到生活起起落落。把一個寶寶放進這樣的生活里並不合適。這次墮胎不的決定不是出於情緒化,而是理性決定。我的決定在道德上、情感上、精神上和身體上都得到了支持。
儘管如此,我還是很快就想再次不可描述。在手術幾天後,我回到了我丈夫的馬鞍上。我想主要是想得到他的安慰,但其中一部分原因是,手術令我意外地被喚起(妥妥的m屬性)。我不是應該感到難過嗎?在這樣可怕的經歷之後,我怎能感覺如此激動?好吧,我可沒有計劃這個,就像我沒有計劃墮胎一樣。但是,在我生命的這個點,我覺得舒服,在那一刻被喚起的這一份禮物,我並不為此感到羞愧。
第七個故事
K,24歲
我19歲時做過墮胎,21歲的時候又一次,兩次的男友都是我現在的丈夫。第一次,我記得再次不可描述的時候很緊張。我去的醫院告訴我要等幾個星期才能親密接觸,但我們沒有等那麼久。我很害怕,不確定會怎樣。我會流血嗎?會出現什麼問題?一切是否會正常,還是不正常?所有這些問題都在我腦海里奔跑,但一切都結束了完全沒問題。
幾年後我進行了第二次流產。我剛剛生了第一個孩子,他已經四個月大了。而我和我的丈夫都同意這麼快再要一個孩子不適合。既然我們以前經歷過墮胎,我們並沒有因為後來的嘿嘿嘿而太過垂頭喪氣,我們知道事情可能會恢復正常。
第八個故事
A,38歲
當我墮胎時,我才33歲。我住在芝加哥,失業中,盡我所能來維持生計。我是異地戀,在五月的一周親密接觸後,我懷孕了。我們一直聊到服用避孕藥後的早晨,但我認為我以前從未懷孕過,我現在33,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因為我們兩個住在完全不一樣的地方,下次見面該是我去看他,正好是術後那周。
我們應該至少等兩周才能嘿嘿嘿,但我只記得當我看到他時,我就想不可描述。因為我們幾個月沒見了,饑渴難耐時正常的。但我的腦海里也有這樣的想法,確保你正在採取適當的預防措施。我們使用了保護措施,但是「我不想再嘿嘿嘿」的想法也從我的大腦里穿過。
原文鏈接:https://www.self.com/story/sex-after-abortion
原文作者:Lindsey Lanquist
編輯: 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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