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穌基督在他的教會中 設立了男性領導權

耶穌基督在他的教會中　　設立了男性領導權　　「我真不知道《創世記》在這個問題上有這麼重要。我們下面要學習什麼呢，保羅和他的書信嗎？」湯姆問道。　　「不，下一步我們要來直接看看耶穌基督，尤其是他的男性性別和他所揀選的十二使徒。」　　「你真認為這兩件事有這麼重要嗎？」　　「湯姆，『耶穌是主』是每一個基督徒的宣告。因此，對基督徒來說，在性別的爭論上，沒有任何人比耶穌基督更重要。耶穌被生為一個男性，而他又通過禱告揀選了十二個男性使徒的事實本身就具有不可磨滅的重要性。」　　「我的一些教授認為耶穌基督的男性身份和他揀選男性使徒的這兩件事，在神學上並不能說明任何事情。他們認為，由於在第一世紀的猶太文化里是不允許女人講道與教導的，所以這樣的選擇是必要的。耶穌不得不遷就於當時的社會標準。」　　「這對耶穌是多麼大的侮辱啊﹗四福音書里記載的耶穌是絕對勇敢的。他並沒有害怕將嶄新的、激進的觀點教導給那個為傳統所束縛的社會。耶穌並沒有向罪惡的文化習俗妥協，或者在這個歷史的重要關頭使婦女們失望。」　　「你說得好極了﹗」　　「湯姆，耶穌基督為他的教會設立了男性領袖。他自己的男性性別和他有意地揀選了十二位男性使徒都是基於《創世記》第二章，也就是神對性別的起初設計和創造。」　　「那麼，我想這兩點都相當重要。」　　「確實如此。事實上，我們不能否認這兩個事實在過去的兩千年里影響了基督的跟隨者們。即使在今天，在成千上萬的羅馬天主教、東正教，以及許多聖公會、保守派新教教會中，它的影響力都是顯而易見的：這些教會仍然要求在他們的教會中，男性作領袖。那麼，不妨讓我們來探究一下耶穌的男性性別和男性使徒的選擇。」　　壹。 耶穌必須是個男人　　耶穌基督有兩個天性：一個是完全的神性，另一個是完全的人性。然而，他卻只有一個肉身。作為一個完完全全的人，耶穌基督必須是一個男人或女人。作為神的兒子，而不是神的女兒，他以男性的性別來到這個世界上。　　男女同等主義者認為，耶穌的男性性別是基於一些實際的原因。他們說，如果他是一個女人，他所在的第一世紀社會是不會允許他教導與領導的。從他們的神學觀點來看，重要的是耶穌降世為一個完完全全的人；至於他的性別，他們宣稱，在神學上並不重要，雖然在實際生活中是必要的。　　男女同等主義對耶穌是男性的看法　　利百加？古修伊斯（Rebecca Groothuis）這樣寫道：「因著歷史和文化的原因，耶穌道成肉身為男人是必須的。但是，因為神既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而且被人們同等地想像為或女或男，從神學的角度來看，神道成肉身為男人並不是必須的。」36她繼續說道：「將基督的男性性別歸結於神學上的重要和必要，就是將基督的救贖工作對女人的功效上划了一個問號。」　　類似地，哥登？科維爾神學院（Gordon-Conwell Theological Seminary）的新約教授艾達？彼森墾？史汴瑟（Aida Besancon Spencer）說道：「儘管神成為一個男人，他主要地是成為一個具體的人；否則，從某種意義上說，男人比女人更蒙救贖。」　　然而，耶穌的男性性別並不是偶然的。他的男性性別在聖經和神學上都是必要的。聖經並沒有對他的性別、以及他性別的要求沉默。耶穌不僅必須是個人，而且必須是個男人－－一個從某個特定的支派和特定的家庭出身的、頭胎的、猶太男嬰。說到耶穌的男性性別，科瑞爾（Cottrell）這樣寫道：「這個事實被聖經從起初到結束，從《創世記》3：15所記載的女人的後裔到《啟示錄》 21章所記載的新郎所肯定。」　　根據神的救贖計劃，耶穌基督是亞當而不是夏娃的對應者。正如一位神學家所說，「亞當和耶穌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是神特殊的工作。他們兩人都毫無瑕疵地來到這個世界；兩人都分別扮演著上帝賦予他們的角色……亞當作為夏娃的丈夫，就像教會是新婦一樣，也是一個新郎和新婦關係的寫照。」　　新約聖經將亞當稱為基督的一個「預表」（《羅》5：14）。「預表」這個詞在這裡的意思是「預示將要來的一件事或一個人」，就像舊約聖經里一個人或事預表新約聖經中的人或事。耶穌是「末後的亞當」和「第二個人」（《林前》15：45，47）。第一個亞當失敗了，末後的亞當沒有失敗。像亞當一樣，耶穌是一個種族、一個新人類的「頭」。因此，否認神救贖計劃中基督為男性的必要性就扭曲了這個計劃。男女平等主義者否定基督男性性別的必要性造成了其教義上的錯誤。　　對一個男性救贖者的要求與其它聖經的要求是類似的。例如，耶穌教導道：「救恩是從猶太人出來的」（《約翰福音》4：22）。耶穌因此必須是猶太人。他也必須是頭生的兒子，是從亞伯拉罕和大衛的家譜中出來的，是神所應許的。合法後嗣，是真種子。他必須是以色列真正的君王，而不是王后；是宇宙的主宰，而不是女主人；是男的至親－－救贖者；是新郎；是毫無瑕疵的逾越節的神的公羔羊。　　耶穌不僅必須是個人，而且必須是個男人。　　「聖經中以壓倒之勢強調了基督的男性性別，正如它賦予他專有的男性的稱呼和角色，這決不含糊地顯示了神有意計劃通過一個男人，而不僅僅是一個人，來拯救世界……而他不斷地通過男性的角色來與我們發生關係的事實，顯示了耶穌的性別絕不是對當時文化的一種迎合。」　　更重要的是，耶穌基督是上帝的完全啟示，他是道成肉身。因此，他必須是個男性。聖經中的上帝通過幾乎全部是男性的語言、稱呼、職份、形像和角色的經文來啟示和定義自己。這不是一個文化上的偶然；在古代近東和地中海附近的族長制文化中，女性的神冥多得不計其數。比如說，埃及的女神愛斯（Isis）是地中海沿岸一個最重要的女神；此外還有：迦南地的女神亞設拉（Asherah）；巴比倫的女神伊斯塔（Ishtar）；希臘的女神阿提密斯（Artemis）和阿佛代提（Aphrodite），也就是羅馬的維納斯（Venus）；羅馬的女神之後救露（Juno）。在聖經所記載的遠古時代，神冥的陰性並不冒犯那時的人；所以，耶穌的男性身份並不是對當時文化的一種迎合。相反，在遠古時代，猶太教和基督教因著它們的一神論和對神專有的男性描述而顯得相當獨特。　　聖經中的神一直都是「他」，從來不是「她」。他是父親，從來不是母親。聖經中三位一體的神是救主、是君王、是主人、是丈夫、是男的至親－－救贖者，並且是我們的救主耶穌基督。耶穌基督教導他的門徒稱上帝為他們的「父親」。他教他們禱告說，「我們在天上的父親」，而不是說「我們在天上的母親」。上帝天父不僅僅「像」一位父親，他就「是」父親；耶穌基督不僅僅「像」兒子，他就「是」兒子。這些名字不能僅僅因為有些人被冒犯而更改。聖經的記載顯示了一個真理，那就是：作為上帝的肉身和啟示者，耶穌必須是男性。　　最後，如果你的腦海中仍然對耶穌必須是男性的必要性有疑問的話，請聽聽被基督親自揀選並差遣、代表他向外邦人說話的使徒保羅的話：「我不許女人講道，也不許她轄管男人，只要沉靜。因為先造的是亞當，後造的是夏娃（《提前》2：12，13）。」另外，請留意保羅在《林前》11：3的教導：「基督是各人的頭；男人是女人的頭；神是基督的頭。」此外，他宣告男人「是神的形像和榮耀；但女人是男人的榮耀（《林前》11：7）。」　　耶穌不可能是一個女人，因為作為一個女人，他不能在男性門徒中行使權柄。根據神對男女關係的創造與設計，男性伴侶被賦予了「領導」、「代表」、「權柄」的角色。因此，教會的元首－－耶穌基督，必須是個男人。　　上帝的子民中沒有女神　　神可以將對他自己的描述限制在非人性化的中性詞上，如：岩石、烈火、聖者、永生神等，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他是人性化的，他渴望與那些在他的形像里被造的人建立關係。　　聖經中有好幾處用女性化的想像來描繪神的地方（《申》32：18，《賽》49：14，15，66：13）。但這裡大多數的描繪以一個微笑、一個擬人化的語言來比較兩樣獨特的事。例如，《以賽亞書》42：14中這樣說：「現在我要喊叫象產難的婦人。」在這裡，神向他子民的呼喊被描繪成難產婦人的哭喊。這節經文並不是說、或暗示神是一個在產難中的婦人，或者神是一個女人。聖經中其它的人也運用了類似的比喻。例如，摩西和保羅用婦人生產和母親的撫育來形容他們的工作和感受（《加》4：19，《帖前》2：7，《民》11：12，《約翰》16：21，22）。耶穌也將他對他子民的心愿比做母雞要把小雞聚集在翅膀底下（《馬太》23：37）。然而，這些比喻並不意味著這些人都是婦女。當威廉？茅舍（William Mouser）說道：「聖經中沒有女神」42時，他是絕對正確的。　　貳。 耶穌設立了十二位男性使徒　　在他早期的事工中，耶穌基督親自訓練並委任了十二個男人為「使徒」（《路加福音》6：13）。在他揀選這十二個人之前，耶穌花了整個晚上的時間向天父禱告。請看下面幾節《路加福音》第六章中的經文：　　6：12 那時，耶穌出去，上山禱告，整夜禱告神；　　6：13 到了天亮，叫他的門徒來，就從他們中間挑選十二個人，稱他們為使徒。　　耶穌基督的使徒　　我們的主耶穌第一次用「使徒」這個詞的時候，是用它來描述十二個被他特別揀選的門徒，又被稱為「那十二人」（《路加福音》6：13）。希臘文「apostolos」在字義上是指「被差遣的那位」。在這裡，耶穌基督是差遣者，「那十二人」是被差遣者（他們不是自願者）；他們是他的大使、密使、使節、或信息的傳遞者。他們是基督的權威代表和解說者，是他所任命的教師－－受聖靈的感悟、引導和保護。當他仍與他們在地上的時候，耶穌對他的門徒說：「我還有好些事要告訴你們，但你們現在擔當不了。只等真理的聖靈來了，他要引導你們進入一切的真理（《約翰福音》16：12，13a；14：25，26，15 ：26，27；《使徒行傳》1：1－3）。」　　正因為使徒們是根據聖靈的能力來傳講基督的話語，約翰才這樣不帶任何驕傲與自我欺騙地說：「認識神的就聽從我們；不屬神的就不聽從我們。從此我們可以認出真理的靈和謬妄的靈來（《約翰壹書》4：6）。」　　在他完全地順服和順從天父旨意的情況下，耶穌揀選了十二個男人成為他的使徒；所以，這些人也是天父的揀選。耶穌對男性使徒的揀選乃是根據恆切的禱告，舊約聖經的神聖原則，以及上帝天父的引領。他的揀選決不是因為他對第一世紀以男人為中心的文化的懼怕。　　即使在耶穌升天之後，當門徒們要挑選另一個人來代替十二使徒之一的猶大時，他們考慮的只是男人（《使徒行傳》1：21）。在兩個符合條件的人當中－－約瑟和馬提亞，通過門徒們搖簽的方式，復活的主耶穌基督他自己揀選了其中一位。兩年之後，復活的基督向正往大馬色路上行走的掃羅顯現，並委任他為服事外邦人的主要使徒。　　當任何一個人誠實地讀過耶穌基督的生平後，　　他如何能想像耶穌揀選男性使徒，　　是為了向當時罪惡的大男子主義讓步呢？　　儘管耶穌對十二個男性使徒的揀選有著神聖的引領，男女同等主義者宣稱耶穌揀選了十二個男性使徒是為了向他那時的父權制文化作必要的妥協。一位男女同等主義的主要辯護者這樣寫道：「選擇十二使徒時不包括女人，難道不可能是對第一世紀的文化的又一次妥協－－正如對禮儀的妥協一樣嗎？」　　但是，當任何一個人誠實地讀過耶穌基督的生平後，他如何能想像耶穌揀選男性使徒是為了向當時罪惡的大男子主義讓步呢？事實並不與男女平等主義者所描繪的耶穌相吻合。現在，讓我們看看聖經是怎樣描寫耶穌的。　　（一）耶穌並不懼怕　　耶穌並沒有懼怕宗教的法規。史無前例地，他揭露了它的虛偽。他稱那些專職文士和法利賽人為：瞎眼的領路人、自負的蠢人、偽裝虔誠的騙子、寡婦的強盜、愛錢的人、兩面人、錯誤的教師、引人走邪路的人、殺害先知者、蛇類、毒蛇之種、難逃地獄者、自以為義、自欺欺人的假冒為善的人（《馬太福音》23）。有兩次，冒著生命的危險，耶穌像改革者一樣，揮舞著鞭子驅趕聖殿中兌換銀錢的人。他斥責祭司丟棄了他們屬靈的責任，為自己的利益剝削百姓。　　耶穌基督沒有使他的教導和行為向罪惡的、人為的傳統讓步。耶穌宣告他的教導和道路就像「新酒」要裝在「新皮袋」里。那個外表的、律法主義的、拉比式的猶太教就像那張舊皮袋要裂開一樣，無法承受他的新教導（《馬太》9：17）。在聖靈的指引下，耶穌比任何一個舊約先知都更勇敢地、毫不猶豫地斥責那些與神的聖言相矛盾、或取代神話語的傳統（《馬太》7：1－23）。他一再地輕視律法主義的安息日傳統，他宣告他就是安息日的主。由於他的這些行為，宗教的法例規定耶穌應該被處死。　　耶穌被人恨惡並最終被釘十字架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不斷地違背某些拉比的傳統。然而，儘管他對人為的傳統進行攻擊，即使他最尖銳的敵人也不得不承認：耶穌講的是真理。他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懼怕或偏袒：「夫子，我們知道你是誠實人，並且誠誠實實傳神的道，什麼人你都不徇情面，因為你不看人的外貌（《馬太》22：16）。」　　（二）耶穌並不是一個傳統主義者　　耶穌對第一世紀被傳統捆綁的猶太人所傳揚的新教導是卓越的。耶穌關於女人的教導與行為是嶄新的、非傳統化的。耶穌的福音並不懼怕向男性傳統、或那些頑固地維護以男性為中心的傳統的人們挑戰。怪不得人們這樣說：「這是什麼事？是個新道理啊（《馬可》1：27b）﹗」讓我們來思想下面的幾件事：　　○ 在被常常引用的登山寶訓中，耶穌一再地宣稱：「你們聽見有（吩咐古人的）話說……只是我告訴你們」（《馬太》5：21－48）。耶穌痛斥的傳統之一，就是男人所標榜的離婚行徑。在耶穌的時代，許多猶太男人相信只要他們寫一紙休書給他們的妻子，法律是允許他們以任何理由休妻的。但是，耶穌廢除了他們的離婚傳統。以絕對的權柄，他重申了起初婚姻的設計乃是忠誠的、一夫一妻制的婚姻。並且，他將離婚的目地限制在唯一的一種情況：那就是，婚姻中的不忠誠（《馬太》5：31，32；19：3，9）。　　○ 在同樣的教誨中，耶穌又說：「你們聽見有話說：『不可姦淫』。只是我告訴你們，凡看見婦女就動淫念的，這人心裡已經與她犯姦淫了（《馬太》5：27，28）。」那些偽裝的、自負的、敬虔的男人們會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在行為上行過姦淫而自以為義。可是，耶穌警告他們，即使對一個女人貪婪的目光和念頭以期自我滿足，這本身就顯示了他們心中的姦淫；而這樣的人在神的面前是有罪的。耶穌因此對許多宗教領袖長久以來的態度和他們所推崇的大男子主義的傳統提出了挑戰。　　○ 耶穌與婦女們接觸的方式超過了讓人吃驚的程度。使得他的十二個門徒和那女人本人都十分訝異的是，耶穌破除了所有的社會風範，竟與一個撒瑪利亞婦人詳細談論真理，以及她的靈性和道德狀況（《約翰福音》4：9，27）。透過她的見證，許多人來見耶穌並信從了他。　　○ 有兩次，耶穌公開地讚揚了拉撒路的妹妹馬利亞，讚揚她屬靈的優先次序和洞察力－－一次是為著她選擇坐在他的腳邊聆聽他的話，而不為準備飯食而受打擾（《路加福音》10：42）；另一次是因為她為主的埋葬用香膏膏他，而當時在她周圍其它的人完全誤解了那一個神聖的時刻（《約翰福音》12：1－8）。　　○ 有時候，有一群忠實的婦女伴隨著耶穌的旅程並關懷他身體上的需要（《路加福音》8：1－3）。這些婦女們熱愛主耶穌，願意與他同在、服侍他。他歡迎她們的服侍。　　○ 抹大拉的馬利亞和其它的幾位婦女享有獨特的尊榮，因為她們是第一批看到復活後的耶穌基督的人。他信任並委託她們向他的門徒們宣告他已復活，並且告訴他們他要與他們相見的計劃。約翰所描繪的抹大拉的馬利亞與復活後的耶穌會面的場面是新約聖經中最感人的故事之一（《約翰福音》20：1－18）。　　○ 耶穌對生活在復活的主裡面的人最貫穿、最基本的命令是「你們要彼此相愛，正如我愛你們一樣（《約翰福音》13：34）。」無私的、舍己的、基督般的愛醫治了兩性的爭戰。通過他絕對的、愛的命令……他一次性並永遠性地丟棄了所有的男性自我主義和對婦女的欺壓……耶穌指出了醫治被罪污染後的男女關係的唯一道路。　　耶穌對第一世紀被傳統捆綁的猶太人所傳揚的新教導是卓越的。　　耶穌關於女人的教導與行為是嶄新的、非傳統化的。耶穌的福音並不　　懼怕向男性傳統或那些頑固地維護以男性為中心的傳統的人們挑戰。　　（三）耶穌並沒有使婦女們失望　　耶穌在地上的生活中，以非凡的、嶄新的方式尊敬婦女、護衛婦女和提升婦女。他沒有懼怕當時大男子主義的權威。儘管如此，他仍然揀選了十二位男性使徒。為什麼呢？這個問題的答案極為重要。　　男女同等主義者認為那個時間不太適合揀選女性使徒。他們爭論說第一世紀的文化風俗要求耶穌挑選男性使徒，儘管他在理論上是會同意女性使徒的。根據男女平等主義者的解釋，為了被人們理解和接受，上帝必須使他的話合適舊約聖經中盛行的父權制文化。45所以，當彌賽亞最終道成肉身，神又一次在可怕的父權制文化的怪物前懦弱退讓。男女平等主義者相信耶穌基督是不會為揀選一個女性使徒而去冒犯父權制文化。那麼，根據這種觀點，即使是耶穌基督，他也沒有衝破《創世記》第三章父權制文化的範疇以及對罪的咒詛﹗　　然而，聖經卻說耶穌是在神所預定的時間與地點來到世界上，尤其是來到一個特定的猶太文化中（《加拉太書》4：4）。假設這些都是可能的，那麼，那個時間就該是行動的時間，而耶穌是唯一一個具有能力和權柄去設立女使徒的人。如果他在那時不發言，那麼什麼時間才是合適的發言時間呢？我們的社會什麼時候才預備好了迎接女使徒呢？難道是在公元後1848年，在紐約州召開第一次婦女權益大會（又稱「山尼卡瀑布大會」，the Seneca Falls Convention）的時候嗎？或者是在公元後1849年，西門？得？畢華爾先生（Simone de Beauvoir）的書《第二性別》（The Second Sex）出版的時候嗎？難道我們應由西方世俗社會來決定耶穌發言的最好時間嗎？　　如果像男女同等主義者所宣稱的，耶穌透過他救贖的工作，是為了廢棄性別角色的區別，那麼，他揀選十二使徒的時刻乃是歷史性的關鍵時刻，他可以以行動來揀選女使徒。使徒乃是教會的基要職分，耶穌對十二使徒的揀選在後來的兩千年中影響了教會。所以，對十二使徒的揀選乃是破除以色列父權機制的最好時機。然而，耶穌沒有這樣做，他繼續了男性領導權的典範。　　耶穌（和天父）都很知道這個選擇的長久效應。十二使徒與雅各的十二個兒子，以色列的十二個支派互為聯繫（《啟示錄》21：12－14）。46揀選十二個男人就是要延續過去的男性領導權；同時，也是將男性領導權推向未來，因為這十二使徒的名字會永遠被紀念，在新耶路撒冷城牆的根基上有十二使徒的名字（《啟示錄》21：14）。　　如果耶穌，像一些人所希望的那樣，是至高的同等主義者；那麼在這個歷史的關鍵時刻他確實使婦女們失望。如果他是一位為人們所擁戴的婦女解放者，耶穌難道不應該揀選男女使徒各六位，或者，至少揀選一位女使徒嗎？難道女使徒不能服侍婦女們嗎？　　最後，我們必須問道：為什麼耶穌需要為他因揀選女使徒遭到拒絕而擔心呢，尤其是當他因其反傳統的教導和行為已經遭到拒絕的時候？科瑞爾（Cottrell）這樣觀察道：「那些會拒絕他的選擇的人本來就對耶穌既不聆聽、也不尊敬。如果他僅為這個原因而拒絕揀選一個婦女成為十二使徒之一的話，那麼這個策略是徒然的，簡直浪費了一個黃金時機。」　　無論男女同等主義者怎樣試圖說明沒有女使徒的原因是由於耶穌對第一世紀的猶太傳統讓步，他們都侮辱了耶穌基督的品格。如果耶穌在對使徒的揀選上向當時的大男子主義屈服的話，那麼他對女人所說所做的都變得極不相關了。　　如果像男女同等主義者所宣稱的，耶穌透過他救贖的工作，　　是為了廢棄性別角色的區別；那麼，　　他揀選十二使徒的時刻乃是歷史性的關鍵時刻，　　他可以以行動來揀選女使徒。　　我們可以將他從這場性別的爭辯中除去。可是，事實並非如此。耶穌在揀選男性使徒的事情上，他完全行在真理之中（《創世記》第二章）。他乃是性別混亂的出路：　　耶穌基督來是為了向我們展示正確的道路，那就是性別間合作的道路，而不是爭戰的道路；是性別間的和平，而不是戰爭。他不是來改變已被創造的次序，那就是「男人領導、女人順服」的次序；而是來以他的愛和恩典轉化這已被扭曲的次序。使神所創造的被恢復、被合適與得體地實踐出來。如果我們沒有找到這條路，那麼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都是輸家；而且，真理將會在這個世界中被隱藏起來。　　問題討論　　對一個基督徒來說，為什麼耶穌基督是性別爭論的中心？請列舉儘可能多的原因。　　當基督徒們說，耶穌基督擁有一個肉身，兩種天性的時候，他們指的是什麼意思？　　請列舉幾個耶穌基督必須出生為一個男嬰的原因。你認為其中哪一個原因最重要？　　為什麼否認耶穌基督成為男性的必要性就違背了神關於救恩的計劃？請具體說明。　　當有人說我們可以將上帝當作母親，正如我們將他當作父親一樣，來祈禱並稱呼的時候，你會如何回答？　　「使徒」這個詞的意思是什麼？作為一個使徒的重要性是什麼？　　請列舉耶穌只揀選男性使徒的神學原因、或合乎聖經的原因。　　請列舉一個你印象最深的有關耶穌對待婦女的非傳統化的行為的例子。並請解釋你選擇這個例子的原因。　　請列舉一個你印象最深的有關耶穌對於男（女）人的非傳統化的教導的例子。並請解釋你選擇這個例子的原因。　　如果我們遵循耶穌基督的哪些主要的教導，我們就可以終止所有男性對女性的欺辱？　　請引證一個例子來說明耶穌面對宗教勢力反對時，所表現出來的勇氣與無畏。當有人說：「耶穌揀選男性使徒，只是因為他遷就於當時所盛行的文化風俗」的時候耶穌基督在他的教會中　　設立了男性領導權　　「我真不知道《創世記》在這個問題上有這麼重要。我們下面要學習什麼呢，保羅和他的書信嗎？」湯姆問道。　　「不，下一步我們要來直接看看耶穌基督，尤其是他的男性性別和他所揀選的十二使徒。」　　「你真認為這兩件事有這麼重要嗎？」　　「湯姆，『耶穌是主』是每一個基督徒的宣告。因此，對基督徒來說，在性別的爭論上，沒有任何人比耶穌基督更重要。耶穌被生為一個男性，而他又通過禱告揀選了十二個男性使徒的事實本身就具有不可磨滅的重要性。」　　「我的一些教授認為耶穌基督的男性身份和他揀選男性使徒的這兩件事，在神學上並不能說明任何事情。他們認為，由於在第一世紀的猶太文化里是不允許女人講道與教導的，所以這樣的選擇是必要的。耶穌不得不遷就於當時的社會標準。」　　「這對耶穌是多麼大的侮辱啊﹗四福音書里記載的耶穌是絕對勇敢的。他並沒有害怕將嶄新的、激進的觀點教導給那個為傳統所束縛的社會。耶穌並沒有向罪惡的文化習俗妥協，或者在這個歷史的重要關頭使婦女們失望。」　　「你說得好極了﹗」　　「湯姆，耶穌基督為他的教會設立了男性領袖。他自己的男性性別和他有意地揀選了十二位男性使徒都是基於《創世記》第二章，也就是神對性別的起初設計和創造。」　　「那麼，我想這兩點都相當重要。」　　「確實如此。事實上，我們不能否認這兩個事實在過去的兩千年里影響了基督的跟隨者們。即使在今天，在成千上萬的羅馬天主教、東正教，以及許多聖公會、保守派新教教會中，它的影響力都是顯而易見的：這些教會仍然要求在他們的教會中，男性作領袖。那麼，不妨讓我們來探究一下耶穌的男性性別和男性使徒的選擇。」　　壹。 耶穌必須是個男人　　耶穌基督有兩個天性：一個是完全的神性，另一個是完全的人性。然而，他卻只有一個肉身。作為一個完完全全的人，耶穌基督必須是一個男人或女人。作為神的兒子，而不是神的女兒，他以男性的性別來到這個世界上。　　男女同等主義者認為，耶穌的男性性別是基於一些實際的原因。他們說，如果他是一個女人，他所在的第一世紀社會是不會允許他教導與領導的。從他們的神學觀點來看，重要的是耶穌降世為一個完完全全的人；至於他的性別，他們宣稱，在神學上並不重要，雖然在實際生活中是必要的。　　男女同等主義對耶穌是男性的看法　　利百加？古修伊斯（Rebecca Groothuis）這樣寫道：「因著歷史和文化的原因，耶穌道成肉身為男人是必須的。但是，因為神既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而且被人們同等地想像為或女或男，從神學的角度來看，神道成肉身為男人並不是必須的。」36她繼續說道：「將基督的男性性別歸結於神學上的重要和必要，就是將基督的救贖工作對女人的功效上划了一個問號。」　　類似地，哥登？科維爾神學院（Gordon-Conwell Theological Seminary）的新約教授艾達？彼森墾？史汴瑟（Aida Besancon Spencer）說道：「儘管神成為一個男人，他主要地是成為一個具體的人；否則，從某種意義上說，男人比女人更蒙救贖。」　　然而，耶穌的男性性別並不是偶然的。他的男性性別在聖經和神學上都是必要的。聖經並沒有對他的性別、以及他性別的要求沉默。耶穌不僅必須是個人，而且必須是個男人－－一個從某個特定的支派和特定的家庭出身的、頭胎的、猶太男嬰。說到耶穌的男性性別，科瑞爾（Cottrell）這樣寫道：「這個事實被聖經從起初到結束，從《創世記》3：15所記載的女人的後裔到《啟示錄》 21章所記載的新郎所肯定。」　　根據神的救贖計劃，耶穌基督是亞當而不是夏娃的對應者。正如一位神學家所說，「亞當和耶穌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是神特殊的工作。他們兩人都毫無瑕疵地來到這個世界；兩人都分別扮演著上帝賦予他們的角色……亞當作為夏娃的丈夫，就像教會是新婦一樣，也是一個新郎和新婦關係的寫照。」　　新約聖經將亞當稱為基督的一個「預表」（《羅》5：14）。「預表」這個詞在這裡的意思是「預示將要來的一件事或一個人」，就像舊約聖經里一個人或事預表新約聖經中的人或事。耶穌是「末後的亞當」和「第二個人」（《林前》15：45，47）。第一個亞當失敗了，末後的亞當沒有失敗。像亞當一樣，耶穌是一個種族、一個新人類的「頭」。因此，否認神救贖計劃中基督為男性的必要性就扭曲了這個計劃。男女平等主義者否定基督男性性別的必要性造成了其教義上的錯誤。　　對一個男性救贖者的要求與其它聖經的要求是類似的。例如，耶穌教導道：「救恩是從猶太人出來的」（《約翰福音》4：22）。耶穌因此必須是猶太人。他也必須是頭生的兒子，是從亞伯拉罕和大衛的家譜中出來的，是神所應許的。合法後嗣，是真種子。他必須是以色列真正的君王，而不是王后；是宇宙的主宰，而不是女主人；是男的至親－－救贖者；是新郎；是毫無瑕疵的逾越節的神的公羔羊。　　耶穌不僅必須是個人，而且必須是個男人。　　「聖經中以壓倒之勢強調了基督的男性性別，正如它賦予他專有的男性的稱呼和角色，這決不含糊地顯示了神有意計劃通過一個男人，而不僅僅是一個人，來拯救世界……而他不斷地通過男性的角色來與我們發生關係的事實，顯示了耶穌的性別絕不是對當時文化的一種迎合。」　　更重要的是，耶穌基督是上帝的完全啟示，他是道成肉身。因此，他必須是個男性。聖經中的上帝通過幾乎全部是男性的語言、稱呼、職份、形像和角色的經文來啟示和定義自己。這不是一個文化上的偶然；在古代近東和地中海附近的族長制文化中，女性的神冥多得不計其數。比如說，埃及的女神愛斯（Isis）是地中海沿岸一個最重要的女神；此外還有：迦南地的女神亞設拉（Asherah）；巴比倫的女神伊斯塔（Ishtar）；希臘的女神阿提密斯（Artemis）和阿佛代提（Aphrodite），也就是羅馬的維納斯（Venus）；羅馬的女神之後救露（Juno）。在聖經所記載的遠古時代，神冥的陰性並不冒犯那時的人；所以，耶穌的男性身份並不是對當時文化的一種迎合。相反，在遠古時代，猶太教和基督教因著它們的一神論和對神專有的男性描述而顯得相當獨特。　　聖經中的神一直都是「他」，從來不是「她」。他是父親，從來不是母親。聖經中三位一體的神是救主、是君王、是主人、是丈夫、是男的至親－－救贖者，並且是我們的救主耶穌基督。耶穌基督教導他的門徒稱上帝為他們的「父親」。他教他們禱告說，「我們在天上的父親」，而不是說「我們在天上的母親」。上帝天父不僅僅「像」一位父親，他就「是」父親；耶穌基督不僅僅「像」兒子，他就「是」兒子。這些名字不能僅僅因為有些人被冒犯而更改。聖經的記載顯示了一個真理，那就是：作為上帝的肉身和啟示者，耶穌必須是男性。　　最後，如果你的腦海中仍然對耶穌必須是男性的必要性有疑問的話，請聽聽被基督親自揀選並差遣、代表他向外邦人說話的使徒保羅的話：「我不許女人講道，也不許她轄管男人，只要沉靜。因為先造的是亞當，後造的是夏娃（《提前》2：12，13）。」另外，請留意保羅在《林前》11：3的教導：「基督是各人的頭；男人是女人的頭；神是基督的頭。」此外，他宣告男人「是神的形像和榮耀；但女人是男人的榮耀（《林前》11：7）。」　　耶穌不可能是一個女人，因為作為一個女人，他不能在男性門徒中行使權柄。根據神對男女關係的創造與設計，男性伴侶被賦予了「領導」、「代表」、「權柄」的角色。因此，教會的元首－－耶穌基督，必須是個男人。　　上帝的子民中沒有女神　　神可以將對他自己的描述限制在非人性化的中性詞上，如：岩石、烈火、聖者、永生神等，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他是人性化的，他渴望與那些在他的形像里被造的人建立關係。　　聖經中有好幾處用女性化的想像來描繪神的地方（《申》32：18，《賽》49：14，15，66：13）。但這裡大多數的描繪以一個微笑、一個擬人化的語言來比較兩樣獨特的事。例如，《以賽亞書》42：14中這樣說：「現在我要喊叫象產難的婦人。」在這裡，神向他子民的呼喊被描繪成難產婦人的哭喊。這節經文並不是說、或暗示神是一個在產難中的婦人，或者神是一個女人。聖經中其它的人也運用了類似的比喻。例如，摩西和保羅用婦人生產和母親的撫育來形容他們的工作和感受（《加》4：19，《帖前》2：7，《民》11：12，《約翰》16：21，22）。耶穌也將他對他子民的心愿比做母雞要把小雞聚集在翅膀底下（《馬太》23：37）。然而，這些比喻並不意味著這些人都是婦女。當威廉？茅舍（William Mouser）說道：「聖經中沒有女神」42時，他是絕對正確的。　　貳。 耶穌設立了十二位男性使徒　　在他早期的事工中，耶穌基督親自訓練並委任了十二個男人為「使徒」（《路加福音》6：13）。在他揀選這十二個人之前，耶穌花了整個晚上的時間向天父禱告。請看下面幾節《路加福音》第六章中的經文：　　6：12 那時，耶穌出去，上山禱告，整夜禱告神；　　6：13 到了天亮，叫他的門徒來，就從他們中間挑選十二個人，稱他們為使徒。　　耶穌基督的使徒　　我們的主耶穌第一次用「使徒」這個詞的時候，是用它來描述十二個被他特別揀選的門徒，又被稱為「那十二人」（《路加福音》6：13）。希臘文「apostolos」在字義上是指「被差遣的那位」。在這裡，耶穌基督是差遣者，「那十二人」是被差遣者（他們不是自願者）；他們是他的大使、密使、使節、或信息的傳遞者。他們是基督的權威代表和解說者，是他所任命的教師－－受聖靈的感悟、引導和保護。當他仍與他們在地上的時候，耶穌對他的門徒說：「我還有好些事要告訴你們，但你們現在擔當不了。只等真理的聖靈來了，他要引導你們進入一切的真理（《約翰福音》16：12，13a；14：25，26，15 ：26，27；《使徒行傳》1：1－3）。」　　正因為使徒們是根據聖靈的能力來傳講基督的話語，約翰才這樣不帶任何驕傲與自我欺騙地說：「認識神的就聽從我們；不屬神的就不聽從我們。從此我們可以認出真理的靈和謬妄的靈來（《約翰壹書》4：6）。」　　在他完全地順服和順從天父旨意的情況下，耶穌揀選了十二個男人成為他的使徒；所以，這些人也是天父的揀選。耶穌對男性使徒的揀選乃是根據恆切的禱告，舊約聖經的神聖原則，以及上帝天父的引領。他的揀選決不是因為他對第一世紀以男人為中心的文化的懼怕。　　即使在耶穌升天之後，當門徒們要挑選另一個人來代替十二使徒之一的猶大時，他們考慮的只是男人（《使徒行傳》1：21）。在兩個符合條件的人當中－－約瑟和馬提亞，通過門徒們搖簽的方式，復活的主耶穌基督他自己揀選了其中一位。兩年之後，復活的基督向正往大馬色路上行走的掃羅顯現，並委任他為服事外邦人的主要使徒。　　當任何一個人誠實地讀過耶穌基督的生平後，　　他如何能想像耶穌揀選男性使徒，　　是為了向當時罪惡的大男子主義讓步呢？　　儘管耶穌對十二個男性使徒的揀選有著神聖的引領，男女同等主義者宣稱耶穌揀選了十二個男性使徒是為了向他那時的父權制文化作必要的妥協。一位男女同等主義的主要辯護者這樣寫道：「選擇十二使徒時不包括女人，難道不可能是對第一世紀的文化的又一次妥協－－正如對禮儀的妥協一樣嗎？」　　但是，當任何一個人誠實地讀過耶穌基督的生平後，他如何能想像耶穌揀選男性使徒是為了向當時罪惡的大男子主義讓步呢？事實並不與男女平等主義者所描繪的耶穌相吻合。現在，讓我們看看聖經是怎樣描寫耶穌的。　　（一）耶穌並不懼怕　　耶穌並沒有懼怕宗教的法規。史無前例地，他揭露了它的虛偽。他稱那些專職文士和法利賽人為：瞎眼的領路人、自負的蠢人、偽裝虔誠的騙子、寡婦的強盜、愛錢的人、兩面人、錯誤的教師、引人走邪路的人、殺害先知者、蛇類、毒蛇之種、難逃地獄者、自以為義、自欺欺人的假冒為善的人（《馬太福音》23）。有兩次，冒著生命的危險，耶穌像改革者一樣，揮舞著鞭子驅趕聖殿中兌換銀錢的人。他斥責祭司丟棄了他們屬靈的責任，為自己的利益剝削百姓。　　耶穌基督沒有使他的教導和行為向罪惡的、人為的傳統讓步。耶穌宣告他的教導和道路就像「新酒」要裝在「新皮袋」里。那個外表的、律法主義的、拉比式的猶太教就像那張舊皮袋要裂開一樣，無法承受他的新教導（《馬太》9：17）。在聖靈的指引下，耶穌比任何一個舊約先知都更勇敢地、毫不猶豫地斥責那些與神的聖言相矛盾、或取代神話語的傳統（《馬太》7：1－23）。他一再地輕視律法主義的安息日傳統，他宣告他就是安息日的主。由於他的這些行為，宗教的法例規定耶穌應該被處死。　　耶穌被人恨惡並最終被釘十字架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不斷地違背某些拉比的傳統。然而，儘管他對人為的傳統進行攻擊，即使他最尖銳的敵人也不得不承認：耶穌講的是真理。他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懼怕或偏袒：「夫子，我們知道你是誠實人，並且誠誠實實傳神的道，什麼人你都不徇情面，因為你不看人的外貌（《馬太》22：16）。」　　（二）耶穌並不是一個傳統主義者　　耶穌對第一世紀被傳統捆綁的猶太人所傳揚的新教導是卓越的。耶穌關於女人的教導與行為是嶄新的、非傳統化的。耶穌的福音並不懼怕向男性傳統、或那些頑固地維護以男性為中心的傳統的人們挑戰。怪不得人們這樣說：「這是什麼事？是個新道理啊（《馬可》1：27b）﹗」讓我們來思想下面的幾件事：　　○ 在被常常引用的登山寶訓中，耶穌一再地宣稱：「你們聽見有（吩咐古人的）話說……只是我告訴你們」（《馬太》5：21－48）。耶穌痛斥的傳統之一，就是男人所標榜的離婚行徑。在耶穌的時代，許多猶太男人相信只要他們寫一紙休書給他們的妻子，法律是允許他們以任何理由休妻的。但是，耶穌廢除了他們的離婚傳統。以絕對的權柄，他重申了起初婚姻的設計乃是忠誠的、一夫一妻制的婚姻。並且，他將離婚的目地限制在唯一的一種情況：那就是，婚姻中的不忠誠（《馬太》5：31，32；19：3，9）。　　○ 在同樣的教誨中，耶穌又說：「你們聽見有話說：『不可姦淫』。只是我告訴你們，凡看見婦女就動淫念的，這人心裡已經與她犯姦淫了（《馬太》5：27，28）。」那些偽裝的、自負的、敬虔的男人們會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在行為上行過姦淫而自以為義。可是，耶穌警告他們，即使對一個女人貪婪的目光和念頭以期自我滿足，這本身就顯示了他們心中的姦淫；而這樣的人在神的面前是有罪的。耶穌因此對許多宗教領袖長久以來的態度和他們所推崇的大男子主義的傳統提出了挑戰。　　○ 耶穌與婦女們接觸的方式超過了讓人吃驚的程度。使得他的十二個門徒和那女人本人都十分訝異的是，耶穌破除了所有的社會風範，竟與一個撒瑪利亞婦人詳細談論真理，以及她的靈性和道德狀況（《約翰福音》4：9，27）。透過她的見證，許多人來見耶穌並信從了他。　　○ 有兩次，耶穌公開地讚揚了拉撒路的妹妹馬利亞，讚揚她屬靈的優先次序和洞察力－－一次是為著她選擇坐在他的腳邊聆聽他的話，而不為準備飯食而受打擾（《路加福音》10：42）；另一次是因為她為主的埋葬用香膏膏他，而當時在她周圍其它的人完全誤解了那一個神聖的時刻（《約翰福音》12：1－8）。　　○ 有時候，有一群忠實的婦女伴隨著耶穌的旅程並關懷他身體上的需要（《路加福音》8：1－3）。這些婦女們熱愛主耶穌，願意與他同在、服侍他。他歡迎她們的服侍。　　○ 抹大拉的馬利亞和其它的幾位婦女享有獨特的尊榮，因為她們是第一批看到復活後的耶穌基督的人。他信任並委託她們向他的門徒們宣告他已復活，並且告訴他們他要與他們相見的計劃。約翰所描繪的抹大拉的馬利亞與復活後的耶穌會面的場面是新約聖經中最感人的故事之一（《約翰福音》20：1－18）。　　○ 耶穌對生活在復活的主裡面的人最貫穿、最基本的命令是「你們要彼此相愛，正如我愛你們一樣（《約翰福音》13：34）。」無私的、舍己的、基督般的愛醫治了兩性的爭戰。通過他絕對的、愛的命令……他一次性並永遠性地丟棄了所有的男性自我主義和對婦女的欺壓……耶穌指出了醫治被罪污染後的男女關係的唯一道路。　　耶穌對第一世紀被傳統捆綁的猶太人所傳揚的新教導是卓越的。　　耶穌關於女人的教導與行為是嶄新的、非傳統化的。耶穌的福音並不　　懼怕向男性傳統或那些頑固地維護以男性為中心的傳統的人們挑戰。　　（三）耶穌並沒有使婦女們失望　　耶穌在地上的生活中，以非凡的、嶄新的方式尊敬婦女、護衛婦女和提升婦女。他沒有懼怕當時大男子主義的權威。儘管如此，他仍然揀選了十二位男性使徒。為什麼呢？這個問題的答案極為重要。　　男女同等主義者認為那個時間不太適合揀選女性使徒。他們爭論說第一世紀的文化風俗要求耶穌挑選男性使徒，儘管他在理論上是會同意女性使徒的。根據男女平等主義者的解釋，為了被人們理解和接受，上帝必須使他的話合適舊約聖經中盛行的父權制文化。45所以，當彌賽亞最終道成肉身，神又一次在可怕的父權制文化的怪物前懦弱退讓。男女平等主義者相信耶穌基督是不會為揀選一個女性使徒而去冒犯父權制文化。那麼，根據這種觀點，即使是耶穌基督，他也沒有衝破《創世記》第三章父權制文化的範疇以及對罪的咒詛﹗　　然而，聖經卻說耶穌是在神所預定的時間與地點來到世界上，尤其是來到一個特定的猶太文化中（《加拉太書》4：4）。假設這些都是可能的，那麼，那個時間就該是行動的時間，而耶穌是唯一一個具有能力和權柄去設立女使徒的人。如果他在那時不發言，那麼什麼時間才是合適的發言時間呢？我們的社會什麼時候才預備好了迎接女使徒呢？難道是在公元後1848年，在紐約州召開第一次婦女權益大會（又稱「山尼卡瀑布大會」，the Seneca Falls Convention）的時候嗎？或者是在公元後1849年，西門？得？畢華爾先生（Simone de Beauvoir）的書《第二性別》（The Second Sex）出版的時候嗎？難道我們應由西方世俗社會來決定耶穌發言的最好時間嗎？　　如果像男女同等主義者所宣稱的，耶穌透過他救贖的工作，是為了廢棄性別角色的區別，那麼，他揀選十二使徒的時刻乃是歷史性的關鍵時刻，他可以以行動來揀選女使徒。使徒乃是教會的基要職分，耶穌對十二使徒的揀選在後來的兩千年中影響了教會。所以，對十二使徒的揀選乃是破除以色列父權機制的最好時機。然而，耶穌沒有這樣做，他繼續了男性領導權的典範。　　耶穌（和天父）都很知道這個選擇的長久效應。十二使徒與雅各的十二個兒子，以色列的十二個支派互為聯繫（《啟示錄》21：12－14）。46揀選十二個男人就是要延續過去的男性領導權；同時，也是將男性領導權推向未來，因為這十二使徒的名字會永遠被紀念，在新耶路撒冷城牆的根基上有十二使徒的名字（《啟示錄》21：14）。　　如果耶穌，像一些人所希望的那樣，是至高的同等主義者；那麼在這個歷史的關鍵時刻他確實使婦女們失望。如果他是一位為人們所擁戴的婦女解放者，耶穌難道不應該揀選男女使徒各六位，或者，至少揀選一位女使徒嗎？難道女使徒不能服侍婦女們嗎？　　最後，我們必須問道：為什麼耶穌需要為他因揀選女使徒遭到拒絕而擔心呢，尤其是當他因其反傳統的教導和行為已經遭到拒絕的時候？科瑞爾（Cottrell）這樣觀察道：「那些會拒絕他的選擇的人本來就對耶穌既不聆聽、也不尊敬。如果他僅為這個原因而拒絕揀選一個婦女成為十二使徒之一的話，那麼這個策略是徒然的，簡直浪費了一個黃金時機。」　　無論男女同等主義者怎樣試圖說明沒有女使徒的原因是由於耶穌對第一世紀的猶太傳統讓步，他們都侮辱了耶穌基督的品格。如果耶穌在對使徒的揀選上向當時的大男子主義屈服的話，那麼他對女人所說所做的都變得極不相關了。　　如果像男女同等主義者所宣稱的，耶穌透過他救贖的工作，　　是為了廢棄性別角色的區別；那麼，　　他揀選十二使徒的時刻乃是歷史性的關鍵時刻，　　他可以以行動來揀選女使徒。　　我們可以將他從這場性別的爭辯中除去。可是，事實並非如此。耶穌在揀選男性使徒的事情上，他完全行在真理之中（《創世記》第二章）。他乃是性別混亂的出路：　　耶穌基督來是為了向我們展示正確的道路，那就是性別間合作的道路，而不是爭戰的道路；是性別間的和平，而不是戰爭。他不是來改變已被創造的次序，那就是「男人領導、女人順服」的次序；而是來以他的愛和恩典轉化這已被扭曲的次序。使神所創造的被恢復、被合適與得體地實踐出來。如果我們沒有找到這條路，那麼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都是輸家；而且，真理將會在這個世界中被隱藏起來。　　問題討論　　對一個基督徒來說，為什麼耶穌基督是性別爭論的中心？請列舉儘可能多的原因。　　當基督徒們說，耶穌基督擁有一個肉身，兩種天性的時候，他們指的是什麼意思？　　請列舉幾個耶穌基督必須出生為一個男嬰的原因。你認為其中哪一個原因最重要？　　為什麼否認耶穌基督成為男性的必要性就違背了神關於救恩的計劃？請具體說明。　　當有人說我們可以將上帝當作母親，正如我們將他當作父親一樣，來祈禱並稱呼的時候，你會如何回答？　　「使徒」這個詞的意思是什麼？作為一個使徒的重要性是什麼？　　請列舉耶穌只揀選男性使徒的神學原因、或合乎聖經的原因。　　請列舉一個你印象最深的有關耶穌對待婦女的非傳統化的行為的例子。並請解釋你選擇這個例子的原因。　　請列舉一個你印象最深的有關耶穌對於男（女）人的非傳統化的教導的例子。並請解釋你選擇這個例子的原因。　　如果我們遵循耶穌基督的哪些主要的教導，我們就可以終止所有男性對女性的欺辱？　　請引證一個例子來說明耶穌面對宗教勢力反對時，所表現出來的勇氣與無畏。當有人說：「耶穌揀選男性使徒，只是因為他遷就於當時所盛行的文化風俗」的時候，你將如何引用這個例子作出響應。　　請解釋為什麼以下這句話是正確的：「對十二使徒的揀選乃是以行動揀選婦女成為使徒的歷史性的關鍵時刻。」　　女權主義者面對耶穌基督的男性性別以及他揀選男性使徒的回答，從哪幾個方面侮辱了耶穌基督的品格？請舉出多於一個的原因。　　從本章的學習中，你學到了哪些在性別爭論中可以幫助你塑造你的思想與行為的真，你將如何引用這個例子作出響應。　　請解釋為什麼以下這句話是正確的：「對十二使徒的揀選乃是以行動揀選婦女成為使徒的歷史性的關鍵時刻。」　　女權主義者面對耶穌基督的男性性別以及他揀選男性使徒的回答，從哪幾個方面侮辱了耶穌基督的品格？請舉出多於一個的原因。　　從本章的學習中，你學到了哪些在性別爭論中可以幫助你塑造你的思想與行為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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