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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病毒一起進化

要想真正了解一個物種,研究該物種與其周圍物種間的相互作用和研究這一物種自身的生命史同等重要。病毒與宿主之間的關係也是一樣。在漫長的進化過程中,它們曾經「試探」了各類宿主。如果對方的「抗性」太強,它們便無法寄生;如果對方的「抗性」太弱,便會被「斬盡殺絕」,導致宿主物種消逝。就在這漫長而又不斷「磨合」的過程中,病毒與宿主之間形成了穩定的協同進化關係:病毒寄生在宿主體內並且一代代傳遞下來,宿主不出現明顯的疾病狀態,同時還能控制病毒不出現大爆發。 然而,如果一個新的物種接觸到陌生的病毒,因為沒有抗體便會發生疾病,也因為無法控制病毒的大量繁衍而使得病毒大爆發,災難也就出現了。其實,自然界中包括外來物種入侵等生態災難,道理都是如此。 主動權掌握在人類手中 如果人類要想從傳染病的憂患困境中解脫出來,不僅要靠發展公共衛生和醫藥科技,更重要的還在於摒棄以征服者的姿態對待自然的態度,要尊重自然規律。 全球人口數量越多,需要的生存範圍就越大,留給大自然和野生動物的空間就自然小了。人與野生動物的衝突大了,病毒從動物傳給人的機會也大了。同時,人類應該控制自己無休止的慾望,改變生活方式,這樣便會騰出更多的空間給森林植被和野生動物。不砍伐森林、控制工業化破壞環境的程度等等,都是我們能夠做到的事。 我們熟知的很多病毒都是在人類發展史上馴養動物時傳播而來的。流感病毒原本在禽鳥和豬之間傳播,人類馴養它們後,病毒交叉感染,形成變異的新病毒,才傳染給人類的,所以我們不要盲目地馴化野生動物。 陸生野生動物,尤其是鳥類和獸類,與人類有很多種共患病毒,食野味可能將形形色色的病毒從野生動物傳給人類。被吃出來的病毒最著名的就是埃博拉,這種惡性傳染病在剛果多次爆發與當地居民食用野生動物、特別是靈長類動物有關。 猴痘病毒傳染給人的故事給人們一個教訓:飼養野生動物會使形形色色的病毒跑到人類社會中。熱愛野生動物的人們即便在野外也不要對野生動物、尤其是長距離遷徙的野生動物過於親近和發生直接的接觸,因為它們往往攜帶不同地區的病毒。 瘋牛病的重要起因是人們用病牛做飼料喂牛,德國諾貝爾獎獲得者蘇科教授說:「人們像對待機器一樣地對待生物,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長此以往肯定會出問題……人類應該採用符合自然規律的生產方式和生態耕作制度。這一方式既不需要大型設備,也不需要獸醫,更不需要疫苗和對環境起破壞作用的抗生素。」 從上個世紀致命的埃博拉、艾滋病,到本世紀初肆虐全球的SARS,以及捲土重來的西尼羅病毒,一個個新奇古怪的名字伴隨著傳染性疾病在世界各地不斷爆發。今後很可能有更多更可怕的病原體「拋頭露面」,甚至形成一場破壞力驚人的全球性大瘟疫。它們都來自於動物。如果人類想要太平的生活,就要學會與野生動物及其所攜帶的病毒、細菌和平共處。

果子狸-因「SARS」改變命運 果子狸由於攜帶「薩斯」病毒而受到人們空前的關注。在「薩斯」前,它們被當做野味被宰殺,現在,它們背負著「病毒攜帶者」的惡名仍然面臨厄運。(吳秀山攝)

牛-集約化飼養出惡果 牛雖然可以把口蹄疫、炭疽等疾病傳染給人類,但這些都沒有「瘋牛病」引起的恐慌嚴重。瘋牛病的可怕之處不但因為它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更是因為牛肉是歐洲人最主要的食物之一。

蚊子-小心它的唾液 蚊子在吸血時,會先把有防血凝功能的唾液注射到它的「獵物」身上,很多病毒隨蚊子的唾液進入人體,導致瘧疾、霍亂的大流行。

羊-「牛吃羊」與瘋牛病 人們在追蹤瘋牛病的源頭時,羊意外地出現在人們的視野里。原來人們把患了羊癢病的羊加工成飼料給牛吃,本來不會傳染給人的病毒發生變異,才出現能傳染給人的新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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