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冒險對華攤牌 中國未來30年繫於一戰

越南冒險對華攤牌 中國未來30年繫於一戰越南鼓動反華示威失算後，被迫採取緊急滅火行動，越南總理阮晉勇前不久連發三條簡訊呼籲民眾不要參加非法遊行。原本外界認為越南考慮到無力控制局勢以及不敵美國的和平演變，會在鼓動反華和南海爭端上收斂。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人大跌眼鏡。越南在西沙阻止中國鑽井平台作業的行為一直沒有停止。在5月10日脅迫東盟發表一份南海聲明後，5月16日越南籍東盟秘書長不顧中立的身份擅自代表東盟批評中國。美國國務卿克里（John Kerry）19日致電越南外長後，越南副總理21日訪問日本，而越南總理阮晉勇於當天同時訪問菲律賓。此前中國曾期望通過越南說服菲律賓放棄國際仲裁，而阮晉勇此次一改在起訴中國上的沉默態度，竟然威脅用法律手段捍衛南海主張。越南外長范平明不久將訪問美國，日本外相岸田文雄也將訪問越南，商量南海合作。一直以來，中國在南海問題上採取的是對菲越分而治之的策略，嚴待菲律賓的同時，對越南施展緩和手段。經濟上讓利、政治上示好，是中國穩住越南屢試不爽的舉措。2013年3月習近平上台後，2013年6月越南國家主席張晉創訪華與習近平達成了諸多共識，最矚目的要數兩國簽署《關於指導解決中越海上問題基本原則協議》，同意設立一條迅速解決南海主權爭議的南海熱線。2013年10月，中國總理李克強訪問河內，中越達成成立中越海上共同開發磋商工作組、基礎設施合作工作組、中越金融合作工作組，三頭並進的共識。鑒於從2004年至今，中國已經連續9年成為越南最大貿易夥伴的事實，中國在與越南簽署經濟合作協議上慷慨的同時，也與越南取得南海問題共識，可謂是對症下藥。越南在2013年東盟峰會期間也對中國投桃報李，在南海問題上保持沉默。然而從越南目前不顧反華示威的負面效應直接聯合美日菲，甚至展現效仿菲律賓起訴中國的苗頭看，越南對華態度大變，正在鋌而走險。越南轉臉效仿日菲的舉動等於是宣告了習近平上台以來中國實施的對越南維穩措施失靈。中國必須找到解決困境的新途徑，根治海洋爭端牛皮癬。習近平必強力捍衛毛澤東西沙戰果眼下，中國對待越南的態度從一開始的剋制低調變得高調激烈。中國近來在外交措辭中接連對於越南的行為使用「震驚」一詞。越南爆發反華示威遊行後，中國高調撤僑並派出駐越南工作組，外交部的例行記者會亦多次公開指責越南縱容反華遊行。中國公安部部長郭聲琨要求越南懲凶賠償，中國防長常萬全警告越南不要一錯再錯、釀成大錯。日前中國漁船與干擾西沙鑽井平台的越南漁船相撞，致越船沉沒。雖然外界都認為中國急於塑造和平的形象，保護髮展的戰略機遇期，而實際上在越南對華攤牌後，中國採取強力維護主張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從短期現實來看，越南反常態干擾中國在西沙建鑽井平台，熱炒通過國際法解決問題，是欲將中國完全實際控制的西沙變成爭議島嶼，將越南的南海主張前沿向前推進。這一招與中國逼日本承認釣魚島具有爭議性基本一致。但與日本沒有實際有效管轄釣魚島不同，中國對西沙的管理控制已經幾十年。新中國成立後解放軍自1950年起逐步控制了西沙群島。北越於1958年承認中國擁有西沙群島主權，並在1958年至1975年之間沒有提出抗議。而1956年南越強力佔領了西沙群島中的珊瑚島後，1974年1月17日又出兵佔領了甘泉島和金銀島。通過1974年西沙海戰，南越軍隊被解放軍驅逐出整個西沙群島。早在1992年中國就頒布了領海基線。這意味著西沙群島領海基線內的水域屬中國內水。內水是國家領水的組成部分，具有與國家陸地領土相同的地位。2012年6月21日，中國宣布將西沙群島劃歸海南省三沙市管轄，三沙市人民政府駐西沙群島永興島。越南聲稱中國鑽井平台在其專屬經濟區內，距離其大陸僅120海里，但是中國鑽井平台離西沙群島海域中建島僅14海里，距離自二戰後便佔有的永興島僅80海里。因此，越南謀西沙，對於中國來說並不是一般性的南海主權紛爭，而是捍衛既有領土的較量，是對毛澤東時代通過戰爭獲取的絕對主權的捍衛。中國一旦在這個問題上退卻，那麼中國在南海已經佔領的島嶼恐面臨全部重新審視歸屬的境地。如果中國對於菲越已經實際控制的島嶼施以還擊提出強力聲索，那麼整個南海局勢將陷入互相鋌而走險聲索主權的失控局面。中國依據九段線主張擁有整個南海主權，而目前階段致力於維護各方穩定，談判解決糾紛。如果越南向中國聲索西沙的事情繼續擴散，等於是提前將中國拉入到了南海問題的最後決戰。不同於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和中越陸上反擊戰，中國打贏之後快速退回原有的陣地，雙方開始談判解決問題。中越在西沙的較量正如40年前的中越西沙海戰，是一方壓倒另一方的較量。擱置爭議共同開發的原則不適用於西沙。對於越南巡邏船干擾中國鑽井平台施工，中國海警果斷強力噴水回擊。如果越南軍隊出動干擾鑽井平台，那麼解放軍出動捍衛主權將是必然的選擇。越南武裝力量出現在中國鑽井平台附近後，常萬全警告越南不要一錯再錯、釀成大錯，實際上亮明了中國會使用武力的底牌。中國未來30年或繫於一戰從長遠來看，為國內的發展營造良好的外部環境，維護中國發展的戰略機遇期是歷任中國領導人的必然選擇。新中國成立後，面對美國的威脅，毛澤東斷然拍板抗美援朝；60年代面對蘇聯的威脅，毛澤東毅然選了對蘇自衛反擊戰。如果說，這兩場戰爭的勝利，從根本上為中國在兩個超級大國對抗的世界贏得了發展的空間。時至今日，中國仍然受益於打贏戰爭帶來的對美俄威懾效果，是中國擁有長久穩定發展大局的根源。那麼1962年的對印戰爭和1974年、1979年、1988年先後三次的對越戰爭，為中國贏得穩定的周邊環境。中國擁有平穩進行30年改革開放的最大戰略機遇就得益於和平的國際大局和周邊環境。隨著實力的進一步增強，雖然中國與美俄進行大規模軍事敵對較量的可能性已經從根本上排除。但中日釣魚島爭端在2012年徹底激化，中國與菲越的南海爭端2009年以來一直高燒不退。眼下越南突然撕毀去年與中國達成的不讓南海問題國際化的共識，再次證明通過被動維穩支撐局面已經不太現實。無論是對於接力前領導人江澤民胡錦濤實現現代化的目標，還是對於習近平上台後勵志實現的中華民族復興夢想，長久不能平息東海南海問題都不相適宜，中國必須重構穩定的周邊環境，不讓外力影響中國發展的戰略機遇期。正如毛鄧時期的戰爭並沒有打斷中國的發展大局，反而為發展營造了穩定的外部環境，中國現在或許也需要再來一場戰爭化解可能對發展造成威脅的外部隱患。實際上，習近平上台以來，中國已將可能發生的戰爭鎖定在了海上衝突，並為此進行了積極戰備。就周邊國家而言，菲律賓、越南、日本，是中國可能用戰爭教訓的潛在目標。而鑒於戰爭必勝，必須起到戰略威懾的預定初衷，在日菲越三國中，越南是中國開戰的首選合適對象。相對日菲出手越南是優選且不說僅次於美國海軍的日本海上自衛隊在亞洲地區首屈一指，在軍事實力上不輸於解放軍，單就《美日安保條約》適用於釣魚島可能引爆中美衝突這一點，就足以讓中國掂量是否對日開戰。經濟上，中國是日本最大的貿易夥伴，日本是中國第5大貿易夥伴，看似日本對中國的經濟依賴程度更高，而實際上，2013年日本對華出口（1298.8億美元）約佔日本GDP的2.17%，中國對日出口（1821.1億美元）佔中國GDP的2.19%。中日向對方國家的出口，對本國GDP的貢獻度大致相同。極端點說，若雙方停止貿易往來，對彼此經濟的打擊基本上一樣大，甚至是中國遭受的影響會更大，原因就在於中日兩國的貿易構成大為不同。因此，短時間內，中國並不適合將日本列為敲打的對象。菲律賓海軍僅2.6萬人，菲律賓海軍現役的66艘水面艦艇，除1艘1,750噸的護衛艦外，其餘大多為不足千噸的小型艦艇。這些艦艇幾乎都由外國（主要是美國）建造，17%的艦艇是二戰期間下水的老艦，役齡已超過60年，名副其實的古董。且菲律賓主戰艦艇均未裝備導彈，只有個別艦艇裝備魚雷、反潛火箭和深水炸彈，艦載武器主要為火炮，作戰能力可想而知。解放軍三大艦隊之一的南海艦隊現有艦艇350多艘，其中導彈驅逐艦9艘，護衛艦17艘，核潛艇3艘，常規潛艇21艘。也就是說中菲的軍事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量級。單單巡航南海的中國海警，就擁有4,000噸級搜救型海警船2艘，海軍移交的4,000噸級艦船3艘。中國依靠海上警衛力量就足以應對菲律賓的海洋挑釁。在2012年4月的黃岩島對峙中，中國順勢完全掌控了黃岩島就是例證。因此對菲律賓開戰，等於殺雞用牛刀，絕對以大欺小，起不到對周邊的威懾作用。從經濟上來說，中國是菲律賓的第三大貿易夥伴。據菲律賓官方數據，2013年菲律賓外貿總額1,157億美元，其中中菲雙邊貿易額約佔其外貿總額的三分之一。中國商務部數據顯示，2013年中國貨物貿易進出口總值超過4萬億美元，其中中菲貿易佔比不到1%。菲律賓在貿易上的對華高度依賴也使得中國教訓菲律賓根本用不上動武。而越南在軍事上既不像日本擁有與美國的敏感聯繫，讓中國左右為難，也不像菲律賓那樣不堪一擊，讓中國不屑一戰。根據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軍事開支資料庫的統計，越南2012年軍費開支為24.1億美元，世界排名52，其軍費佔當年GDP2.5%的比重遠比中國軍費佔GDP1.6%高。作為曾經打敗了法國、日本、美國，敢於入侵柬埔寨多次招惹中國的國家，越南的軍事實力在東南亞各個國家中排名數一數二，是典型的中國周邊中等強國。在陸軍方面，越南有約41.2萬人，坦克和裝甲車3,435輛，名列東盟之首，是印尼和緬甸陸軍的將近兩倍。在海軍方面，越南約擁有軍隊4．2萬人，各型艦艇100餘艘（其中水面作戰艦艇51艘），海軍航空兵有飛機約22架，雖比不上泰國，但是和印尼旗鼓相當。越南空軍1.5萬人的規模比不上泰國4.3萬人和印尼2.1萬人，但越南擁有各型飛機427架和泰國有各型飛機460餘架不相上下，遠比印尼有各型飛機250架多。越南整個國家有7艘護衛艦，舉國只有2艘朝鮮制小型潛艇的海上力量無法與中國南海艦隊相較是既定事實。但在現代化海空一體戰下，西沙距離越南本土較近，且中越的主力戰機都與俄制蘇-25、蘇-30機型相當。中國在西沙常駐軍一個海航團和一個守備團，兵力3,000多人，僅夠常規防禦。一旦兩國開戰，越南有著一定的優勢。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越南在海上和路上多次與中國出手，有著美國蘇聯的暗中支持，此次越南再次冒險挑戰西沙明顯是受到了奧巴馬訪問亞太的影響。而征服越南這樣的對手，起到的威懾作用將非常強大。美日最起碼不會再對中國不會開戰抱有僥倖心理，南海聲索國家印尼、馬來西亞等也不敢輕易受美國挑撥而走向極端。在經濟上，越南是東亞受惠於中國經濟快車最典型的國家。上世紀90年代開啟經濟改革的越南，發展模式幾乎拷貝中國。2007年加入WTO後，越南形成了更具有競爭力、出口導向型的產業結構。作為越南最大的貿易夥伴，中國是越南最大的原材料進口國和第四大出口市場，可謂是越南的壟斷供應商和VIP客戶。越南還要長期從中國進口電力，越南電力集團僅2012年就從中國進口了46.5億度電，接近自己產量的10%。目前越南面臨13年來經濟增長率最低的困境，前不久越南放棄2019年第18屆亞洲運動會主辦權的理由正是預算有限。搭乘中國經濟快車是越南國家主席張晉創去年6月訪華的題中之義。一方面，越南整個國家的經濟水平僅相當於深圳的三分之二和排名中下游的中國雲南省相當。中國經濟總量遠遠高于越南，為解放軍提供了強大的後備支援。另一方面越南對中國經濟的依賴，也使得對於越南的敲打等於暗示周邊國家「經濟靠中國，安全靠美國」的投機定律必然破產，為中國爭取亞太地區的安全中心位置做了鋪墊。因此，與軍事家底不薄、經濟受惠中國而不懂得珍惜、受到美國慫恿遍冒險挑釁的越南開戰，既能直接打擊美國的氣焰，又能震懾周邊國家，是讓菲律賓收斂、美日不敢輕舉妄動的上上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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