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婦17載追兇4人落網 | 媒體追問:警察都去哪了？

07-15

【導讀】

17年前也即1998年元月，河南農婦李桂英的丈夫被同村五人傷害致死，五人一夜之間銷聲匿跡。辦案民警回復她：「你要有線索我們就去抓」，李桂英就此踏上了追兇路。17年來她尋遍十餘個省份，追蹤殺害丈夫嫌疑人，5名在逃人員4人已歸案。在法治背景下，一樁命案絕不應讓受害者去承受追兇代價，那是公民個體與法治都難以承受之重。

▲李桂英一家20年前的全家福。李桂英供圖

一個農婦的悲情，一個法治不彰的暗角

作者：新京報社論

來源：新京報評論（XJB-PL） 2015年11月24日

原標題：一名農婦的悲情，一個法治不彰的暗角

聽起來，這像是電影里的劇情，可其悲愴厚度，又遠非虛構的影像語言所能抵達。據新京報報道，17年前也即1998年元月，河南農婦李桂英的丈夫被同村五人傷害致死，五人一夜之間銷聲匿跡。辦案民警回復她：「你要有線索我們就去抓」，李桂英就此踏上了追兇路。17年來她尋遍十餘個省份，追蹤殺害丈夫嫌疑人，5名在逃人員4人已歸案。

追兇17年，這讓人想起了《失孤》里尋子18年的主人公，二人同樣執著，同樣在找尋之路上不言棄。到頭來，將拉扯五個孩子、照料年邁父母和跨省追兇一肩挑的農婦李桂英，終於讓5名逃犯中的4名歸案。為報「殺夫之仇」，17年「瘋找」，李桂英的所為滿是悲壯色彩。

而這種個體悲情，恰恰映襯出有關方面角色擔當的缺失。該事件中無法迴避的追問是：當地警方去哪了？都知道，殺害他人屬於嚴重的刑事案件，當地警方必須立案偵查並及時追查兇手。且與陌生人間的作案不同，兇手跟受害者均系同村人，公安部門認定誰是嫌疑人並進行追逃，理論上不難。

可這17年來，李桂英卻做了大量警方該做的工作。與其堅持堅韌成對照的，則是有關方面在「你要有線索我們就去抓」中呈現的懈怠姿態。刑事案件中，公安機關負有主動搜集線索、追查嫌疑人、將其送往被告席重要職責，受害人或家屬只有配合調查的義務，並無主動搜集線索證據幫助追兇的義務。要求受害人家屬提供線索後再開展工作，無疑是逃避自身責任的表現。

▲11月18日，李桂英來到周口市中級法院，詢問齊金山案的進展。她對齊金山被判死緩不滿，認為應判死刑。新京報記者安鍾汝攝

在現代法律制度中，同態復仇或快意恩怨式的「私力救濟」，早已不值得鼓勵，對犯罪嫌疑人的追查和處置均應有司法機關依法實施。儘管說，嫌犯四處逃竄，緝兇確需不小成本，可既然嫌犯未被迅速「捉拿歸案」，隨著時間推移，辦案水平和技術在提升，異地協作辦案模式在成熟，相關警方理應盡責，而不應留下有案不破、消極作為之虞。

遺憾的是，當年有關部門的涉嫌失職加劇了案件偵破難度。有民警稱「經費和警力都不夠」，可再怎麼不夠，如此草率地對待一樁命案也難令人信服。這不是苛求其「命案必破」，而是要求其恪守職責：連沒經過破案訓練、也沒搜查訊問等辦案權力的農婦都能追到兇手，專司破案的警方怎能破不了？

據報道，兩名兇手被抓時已改名，其中一名還曾於2011年回到案發地派出所辦身份證並改了姓名。其本是重點監控對象，涉事派出所工作人員何以未將其身份信息與在逃人員信息庫進行比對？當地警方網上追逃系統震懾力又何在？就此看，顯然有必要對當地有關人員的推諉塞責、怠政失職進行調查、問責。

個案也是檢驗依法治國成色的「試金石」，雖說該案案發已久，可即便是作為「遺留問題」，也應在有法必依的法治姿態下得以解決。所謂「法律必須被信仰，否則它將形同虛設」，本身也有賴於司法人員的恪盡職守。只有保障民眾人身財產安全的司法機關高度負責，在個案中感受到公平正義才會成現實，而非奢望。

一個農婦的悲情，對應的是一個法治不彰的暗角。而法治語境下，絕不該有「農婦追兇17年」式悲情。

【農婦17載追查殺夫兇手，警察都去哪了？】蔡正華律師做客騰訊新聞與網友交流實錄

作者：第一辯護

來源：第一辯護（shanghai_law） 2015年11月24日

11月23日晚，蔡正華律師做客騰訊新聞，和新民周刊首席楊江老師、新京報安鍾汝記者以及章友德老師共同就河南女子追查兇手17年案做了微訪談交流，參與討論的還有當事人的兒子。

【案情簡介】河南農婦追兇17年，找到4名殺夫疑犯。1998年,河南農婦李桂英的丈夫被同村五人傷害致死,嫌犯一夜間銷聲匿跡。警察說「人跑了,你有線索我們就去抓」。從此,她踏上追兇路,尋遍十餘個省份,17年里,5個嫌疑人已抓到4個。她說追完最後一個,就將追究公安局和包庇者。

主持人，各位嘉賓，各位網友，大家晚上好！我是來自北京大成（上海）律師事務所的蔡正華律師。今天很榮幸有機會和大家交流這個當前非常典型的展示中國刑事訴訟特徵的案件，更可貴的是報道案件的記者和當事人都在，有理由相信這次討論能給大家一次難忘的記憶。

回復了-的評論必須重視法律的程序，這起案件中李大姐可以讓您學...

本案的報道中還有一個細節讓我感動：李女士讓孩子學習法律，不是為了什麼報仇，而是要他們學了法律後為像李女士這樣無處伸冤的人們做點事。。。。。何等的大義大愛，才能讓一個女人飽受如此不公這麼多年後，仍然不僅僅想的是自己，還在為我們其他人做一些事。僅僅因為這句話，我覺得我們就沒有理由不支持李女士的維權路。

回復了-的評論雖說齊海營抓到了，但是卻高興不起來

主持人剛才說的好，本案中除了李女士的堅韌不拔的精神值得我們稱讚，另外公安人員的不作為，也確鑿地讓我們感受到了司法的薄弱。但我們在司法實踐中的感知又不完全是這樣，我們也經常看到警察對有些案件的處理積極性很高。比如信用卡透支案件，直接勇於做銀行的討債隊伍，銀行報案當天就會立案，同時上網追逃。有人說信用卡追款後銀行會以贊助費形式向警方輸送利益，但是我們要問的是這種以經濟效益為指標的辦案思路，真的是我們納稅人希望出現的么？

辛苦！您的堅持，雖然表達的是對先夫的感情，但也確實給我上了一課，讓我感知到中國這片土地上很多樸素的人具備的公民意識和公民精神。

回復了一個的評論生活中其實我們經常遇到李桂英女士這樣的無奈，或...

安記者的這篇報道雖然更多的是以事實說話，但是絲毫沒有降低稿件的影響力，越是赤裸裸的寫實，越時能夠獲得大家的認同，因為這個報道裡面的很多事情，很多場景，可能蠻多網友都有類似經歷。這也就是大家所說的，hard模式。

回復了-的評論俗話說民不告官不究，這些年我把公檢法系統的門口...

這一點章教授可能會比較有發言權：一個社會司法公器不首先考慮如何幫助被害家屬伸張正義，卻將他們看成是麻煩，故意刁難，這樣的司法公信力從何而來？

回復了鍾軍的評論我好奇您用什麼方法去查，去追，去抓！偵查部門也...

其實就是普通的打聽，偵查機關不是不會做，是不想做。我們遇到很多職務犯罪案件，官員不是自己被司法亂想所累，不是出現法院院長被紀委打死，他們根本不把這個當回事。事情不到自己身上，他們不會覺得是事情。

回復了一個的評論從我的採訪經歷來講，遇到過基層農村多年前的司法...

幫助生者不幫助死者，這個在當下中國農村也很常見。其實這個背後是幫助強者，不幫助弱者意識的轉化。

回復了淡泊人生的評論經費困難應該理解，再說受害者又不是他家那個也不...

經費真的困難？要我說是結構性困難吧，領導吃飯喝酒的時候經費就很充足！

回復了夢想者的評論執法者的不作為，是整個國家的悲哀。我很佩服這位...

選擇性不作為，或者選擇性作為，是當前最損害司法權威。

回復了太陽雪「140210的評論這麼多年，這些人都忙些什麼？家裡添了多少房產？...

這種情況不是少數，中國很多刑事案件破不了，當然有些是技術和歷史原因，但是還有很大一部分就是責任心，不是自家的事情就不用心。我就陪當事人報案過，明明被打傷成那個樣子，還跟我們要什麼證據。。。。作為律師我當時就無語了。

回復了-的評論每次走到法院門口，我都忍不住的掉下眼淚，抓到凶...

是的。這在我國刑事訴訟構造模式中也是一絕了：明明是被害的家屬，就算在民事案件中我都有權利說話，到了刑事案件中就基本沒什麼權利了。你司法機關要是能夠執法充分也就算了，我就當社會契約論一樣委託授權你了，你自己明明不作為，亂作為，還不讓我作為，我作為還說我不正常，甚至你還偷偷給犯罪分子提供逃跑的便利，辦理假身份信息。。。。作為律師，我也只能說很難理解。

回復了一個的評論在發稿前，項城方面曾與我溝通，問我稿件能不能晚...

安律師守住了新聞人的底線。這在我國刑事訴訟構造模式中也是一絕了：明明是被害的家屬，就算在民事案件中我都有權利說話，到了刑事案件中就基本沒什麼權利了。你司法機關要是能夠執法充分也就算了，我就當社會契約論一樣委託授權你了，你自己明明不作為，亂作為，還不讓我作為，我作為還說我不正常，甚至你還偷偷給犯罪分子提供逃跑的便利，辦理假身份信息。。。。作為律師，我也只能說很難理解

回復了Zero的評論農村鄉鎮哪個不是選擇性作為？當個村長都能把村委...

所以感謝有良知的新聞人，感謝騰訊，給大家平台，揭露這些事情，讓黑暗無處遁逃！

發表評論

報道中還有幾個細節讓我印象深刻，就是兇手質疑居然敢明目張胆回老家辦身份證，當地公安機關居然還幫助他換了名字，洗白身份。。。。這一切同時說明了，一個命案的逃犯，居然沒有被網上追逃。。。這才是造成李女士必須大海撈針地追查兇手下落的原因。。。而司法人員挺輕鬆，明明是自己放走的，還幫助隱瞞真實身份，然後跟受害人家屬說我人找不到，你有了線索再告訴我。。。多可笑的一出話劇啊

回復了楊江的評論蔡律師跟我們分享一些案例，給我們一些建議，普通...

根據刑事訴訟法的規定，雖然是公訴案件，但是偵查機關故意推脫不處理的話，我們一方面可以提請檢察院作為司法監督機關給予偵查監督；另一方面，對於一些輕微刑事案件，還可以採取刑事自訴的方式自己起訴。但這些都是法律靜態的規定，如果遇上一些不負責任的司法人員，也無濟於事。

回復了楊江的評論對最後一名還在逃的嫌疑人，李桂英女士打算一直追...

李女士和家人要注意安全，現在剩下的一個說不定會窮凶極惡，狗急跳牆回來報復。您是這個社會為數不多的具有極強公民意識的好人，您和家人的安全，是我們大家共同的心愿！

回復了溫柔→刀的評論必須嚴查當地的司法機關！能有什麼辦法放他們下馬...

持續關注，大範圍傳播，並由專業法律人士啟動追訴玩忽職守等法律責任。

回復了焱-水處理的評論唉，這世道……

我們不能認命，不能相信世道，必須像李女士那樣相信自己，相信正義中能戰勝黑暗，否則我們如何給我們的孩子許下一個美好的未來！面對公權力不當作為，必須挺身而出，這是我們為人父母的責任。

回復了一個的評論我們經常到基層採訪，一些細節可以看到基層司法及...

這個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們認識的誰誰誰真的敢出來擺平事情，比如本案中為嫌犯造假身份的人

回復了一個的評論圍觀改變中國

對的，圍觀改變中國。我們不能奢求每個人都能像李女士這樣堅毅勇敢，但是我們在這個時刻必須能夠站出來鮮明地表達我們的觀點：我們站在事實與真相這一邊，我們支持正義之舉，我們反對那些糊弄百姓的一切行徑。

回復了夢幻泡影（James阿龍）的評論遇見不負責任的，就無濟於事？我想說他們拿著納稅...

正常的司法途徑就沒有辦法了，就只能祈禱遇上安記者這樣有良知的新聞人將真相傳播出去了！

回復了-的評論肯定一直追下去，為夫報仇，讓兇手償命，還社會安...

這個後續可以通過媒體倡議大家捐助，支持公義之舉

回復了楊江的評論我看了報道覺得您真的很不容易，丈夫遇害後，您把...

讓我感覺到，李女士超越了我們文學作品上所有女俠的形象！李女士以自己這樣普通的身份，和自己的堅韌不屈，給我們上了活生生的一堂法治課！以後我們的合法權益被侵犯了，也必須拿起法律武器，死磕保護自己。

評論像她這種情況能申請國家補助嗎？

基本不能，而且刑事附帶民事的賠償數額也是極其少的，一般不會超過幾萬塊錢。

回復了於進的評論過去破案的第一要素是領導重視！你是剛才說得很貼...

這是多麼滑稽的邏輯：如果線索靠私力，那麼為什麼不給百姓直接私力救濟的權力，比如直接去復仇？既然你以法律的名義剝奪了他的復仇權，那麼久應該肩負起以法律制裁罪犯的責任。

回復了楊江的評論問題是，讓李大姐如何放心交給當地公安部門呢，當...

案破容易，這些司法機關和工作人員的思路轉換難啊。不是媒體高度關注，這種事情不知道掩蓋到什麼時候？不過對於法院審判的問題，既然河南高院張院長倡導先進的司改思路，那就看他們的表現吧

回復了-的評論蔡律師，我想諮詢您，齊金山，毫無認罪態度，當庭...

沒有看到判決書，不能就特別細節的問題給您精準的回復。我猜測可能是因為偵查人員的問題導致證據上有瑕疵，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而且警方又如此不作為，我估計本案很多證據都不一定完整了。這就是本案的又一個重大問題：他們的不作為的惡果，可能即便是您如此鍥而不捨，可能也是挽救不了的，因為法律畢竟講究證據，但是證據作為事實具有歷史性，會退化消失等。。。這也是我為什麼如此憎恨司法不作為

回復了Brother fei.的評論請問一下蔡律師殺一個人跟殺一群人有啥區別

情節吧，情節有輕重，在最終處理上在特殊情況下有差異

回復了大風的評論這上的可不是法制課，這是告訴你怎樣在無人執法的...

李女士的努力，安記者的幫助，最起碼給了我們的民眾一絲絲的希望

回復了-的評論（2000）項刑判決書顯示，經審理查明：齊金山、齊...

原來是用的鄰里糾紛的情節因素判決的死緩

回復了楊江的評論蔡律師的話點中要害，瀆職一方面導致兇手遲遲不能...

就本案而言，我們不僅僅要李女士先生案子的快速解決，更要當地司法機關和工作人員對李女士及其孩子的一句對不起，因為他們的不作為，讓李女士不得不自己追查線索，對孩子的照顧多少有些力不從心。試想，如果不是李女士的努力和堅持，如此黑暗的司法現實，會在五個孩子的心中埋下多深的陰影，他們長大了還能相信法治么？

回復了-的評論因為死磕，被一些官員認為腦子有病。

我相信全中國有良知的人們都會非常清楚究竟誰腦子有問題。

回復了-的評論鄰里糾紛是黑心法官赫志平編造的，2000判決就已經...

恩，這就是證據問題了，一般來說憑空造出來的鄰里糾紛是不算的，否則大家都拿這個當擋箭牌。

回復了快樂天使的評論現在的國人已經麻木了，太多的不作為讓大家都見怪...

還是希望大家遇事能傳播出來，傳播就是力量，圍觀改變中國！

回復了奇幻的評論我母親17年來未曾收到任何部門的任何形式的補助，...

這是我對李女士心生崇敬之情的又一原因：雖然自己蒙受不公，但是始終將最正確的三觀傳遞給孩子們，並把孩子培養成人。這既是她在報道里說的感恩之舉，更是她對社會負責的態度的一貫體現。畢竟孩子教育不好的話，對社會也是負擔。

回復了-的評論還說對不起呢，每次去問案件，被周口中院，省高院...

我們的法院和司法機關人員真的挺悲哀，在權力體系內，他們不被人正眼瞧，司法沒地位；反過來他們不嘗試通過公正司法來獲得人民的支持進而提升司法地位，卻反而對百姓耀武揚威地展示虛弱的權力肌肉。

回復了阿凡的評論現在提倡法制社會，那請問有沒有維護這樣類似原因...

追究玩忽職守的法律依據一直有，但是如果追究一般兇手的法律責任都這麼難，那追究違法官員的法律責任究竟會難道何種程度，真的想想都讓人心涼。

回復了-的評論證據太清晰了，同案犯齊學山、齊保山和被告人齊金...

我是說究竟是不是鄰里糾紛，其實是個證據問題。

回復了-的評論過去有許多對河南法院的經驗介紹，從這起案件中觀...

所以有人戲言，這是因為河南的司法水平上升空間巨大！

回復了完美風暴的評論17年，一個人有幾個17年，國家機器的不作為，讓人...

是的，公權力的每一次失守，給個體造成的傷害都是巨大的。所以我們不能總聽到比如總體是好的，只是部分人。。。。。這其實暴露的是對人的輕視，在法治發達的社會裡，人就是目的，每個人的權益都應當受到重視。國家再大的進步，都不能掩蓋個案中的敗筆，更沒有權力要求百姓個體作出如此巨大的犧牲！

回復了小艾的評論周口中院在審判期間嚴重超期，3年，且沒有在村中調...

可能是高院提的這個意見，發回中院後，中院就直接按照上級意思改了。但是高院雖然級別更高，但是離案件卻更遠，對事實了解程度也更低。。。

回復了┢┦aㄗｐy的評論我想問問最高法院，會接手這個案子嗎？

這個案件只有死刑複核可能會到最高院，暫時看還沒有這個可能

回復了-的評論當絕望的時候有沒想過給兇手一家和王八法官潑上...

這就是李女士感動我們的地方：再難都沒有想過魚死網破，因為孩子要撫養，這是她對亡夫的感恩，更是自己大義的體現。

回復了許昌跑哩快的評論中國的法制道路任重道遠沒有個幾代人的努力弄不...

那就從我們這代人開始吧，李女士如此艱難的環境下都走過來了，未來我們哪裡還有臉面跟自己的孩子說因為困難而沒能從自己做起改變社會法治的事情呢

回復了許昌跑哩快的評論中國的法制道路任重道遠沒有個幾代人的努力弄不...

讓我們再次為李女士的大義大愛點贊，為她的幾個孩子的奮發圖強點贊。最後，還是那句話送給大家：傳播就是力量，圍觀改變中國！個體的保護，從個體覺醒開始，你今天細微的一個動作，可能改變的是你意想不到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