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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遙迢的相逢 咫尺天涯的詩心

山水遙迢的相逢 咫尺天涯的詩心

守著落花溪水,深情如水流,掬一捧清水賞明月,那月色冉冉香息。我依然篤定地以為,詩人的情懷,永遠不會老,日子過得比誰都細微,那細微,是風雅,是風情。你永恆站在文字的塔尖,以高昂孤傲的姿態,領略高處不勝寒的清冷。那一字一句的情落,那蝕骨的溫柔,捲成額頭的冰涼;靈魂皈依了肉體,衣冠包藏著內心,包裹著靈魂深處難以窺探的悲喜。你說:你卻像我夜裡綻放的夢,醒來時無影無蹤!一朵花告訴我,花瓣上有了纖塵,月才會傷心落下露滴;而她明白,露滴滑落的瞬間,卻是花兒魂飛魄散時。你摯愛的女子,早已化作千年月光里的蓮朵,而那些動人的詩句,又如何承載得住一個人情深似海的魂飛魄散?!

一瓣花,悠悠飄落,亂了水中的影子,月色的留白,有清輝,有明亮,花語的獨白,有溫柔,有傷懷。白露為霜的秋夜,一輪涼月被你望瘦,輕輕拾起那朵碎裂的深情,掌心裡的香氣,一絲絲一縷縷,認真嗅進心裡。光陰焙乾含香的花瓣,采清夜雨露煮花茶,閑情一盞,足夠一生品茗。淺秋的風,藏著幾分夏末的餘溫,花不語,流水卻懂,一朵心蓮,被風拂成一首詩的芬芳。風驚落的紛花,今生的殘局,由誰來收拾!未曾守舊的四季,春去了秋來,溪水依舊,風景依舊,而你,已不在。每一季的花開之約,你來,或不來,風裡沒有嘆息;每一季花落的期許中,去完成我們依然以為存在的今生與來世,各自的心愿。

一地落花的獨白,帶著淺淺的傷痕,幽幽的惆悵,翩然註腳在你的城池,每一瓣嫣然,都是一樁等待風化的心事。被涼風拂過的花語,鎖進內心深處的記憶,娓娓落寂,儼然是風住塵香的安妥。季風吹碎蒲公英的唇語,一些念,與舊年失聯,沒有了郵寄的地址,在風裡無依流浪。心事踩著風的足跡,記憶在字影墨痕間豎起。你是否知道,那一年,你灑種的文字,已在我心上開成山水浩蕩的模樣。也許哪一天,我不再寫往日的故事,我的文字也便失去了生命和價值。每一個墨字落成鉛影的一刻,所有的念,都已是過去式。那份萬千山水之距的遐想,安置於思想的曠達與高遠,一生一世,難以逾越。

恰逢秋光正好,風吹花念涼,又憶,那一場山水遙迢的相逢。咫尺天涯的詩心,依舊是青山綠水般蔥翠的模樣。光影於心眉間剎那流落的一刻,掠過淚水的幽涼和思念的荒蕪,在你的詩行里沉淪、流浪。多少個花夢枕雨眠的日子,深記下了你的詩意與溫柔。如若記憶會隨時間淡薄,唯有文字沒有表情的深淺刻畫,可以再度動容那顆他年翻讀的心。一種文字的心緒,註定被你牽引,而我以偷渡的方式,趁機試探了你情懷的暖涼。今宵,讀了你的《蓮語》,我整夜不敢合眼,生怕淚水滑落,你的影子也滑落。真想把你的文集撕了拭淚,誰叫它惹了我的心傷.......然而,終是,不舍.......

我還是那麼容易,在你的詩句里,捕捉到我文字里的靈感,觸摸到我墨蘊中的情脈。這麼久以來,因了你,詩意的情懷依舊,恍若當年,春風十里。往事,被塵風吹拂成花,開滿一起走過的山水途徑;心事,安放於月窗下的一紙薄宣之上,與文字相親相近。舊念漸涼,而那些飽含淚與深情的詩句,只需一個人讀懂,便夠了。八月未央,誰在淺薄的秋里,收穫了滿懷的憂悵,和一地落花的詩語。一種心事,交付了光陰去珍藏,不動聲色的真純;且,安靜,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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