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游牧民族與漢族

游牧民族與漢族隨筆

中國在歐亞大陸的東部，回顧中國歷史，可以看到三類民族，一類是位於歐亞大陸東部中低緯地帶身居深山的南方蠻族，這類民族在歷史上出現的頻率低，也不常常鬧事，在這裡姑且不論；還有兩類民族，一類是位於歐亞大陸東部中緯地帶的以漢族為代表的農耕民族，一類是位於歐亞大陸東部中高緯地帶的游牧民族，漢族和游牧民族的爭鬥貫穿著中國歷史的早期到至今。

話說在西周中期的時候，戎狄開始興起。漸漸的，在陝甘之西的戎族成為犬戎，在河北北邊的這股變成了山戎，以漢族為代表的周有71諸侯，而戎族無論是在西邊還是北邊，也都按部落建立了很多國家，。漸漸的到了西周末年，周幽王為褒姒廢王后烽火戲諸侯，然後周幽王的前岳丈聯合犬戎滅了西周，揭開了漢人與游牧民族2000年左右戰爭以及鬥爭史。

西周滅亡後，東周建立，中原大地苦於戎狄的進攻鄭莊公帶領諸侯打退了犬戎的進攻（鄭莊公是春秋時期第一位諸侯霸主，齊桓公是春秋時期第一位諸侯盟主）。過了段時間山戎開始打燕國了，齊桓公尊王攘夷，出兵山戎，佔領了山戎的部落國家令支、孤竹等的土地，並且用老馬識途徹底滅了山戎，把山戎的土地全部給了燕國（這就是為什麼燕國在春秋時期默默無聞，在戰國時期能成為7雄之一）。春秋中葉，秦穆公殺進犬戎，將犬戎的所有國家或者說部落全部消滅，奠定了秦國的領土基礎，也是秦始皇能吞併六國的最初基礎。

到了戰國中後期，蒙古高原西北部的興起了一個游牧民族----匈奴，李牧巧設埋伏，殺退匈奴。到了秦朝，始皇一方面派蒙恬北擊匈奴，一方面派人連接秦趙燕的長城，從此長城成了農區和牧區的分界線。到了西漢前期，由於實行的是分封制，所以統治者既要平衡自己的親戚，又要對匈奴和親。自從文景之治出現後，為「七國之亂」的平定奠定了物質基礎，也為漢武帝北擊匈奴做了足夠的物質基礎。漢武帝時期，李廣在，匈奴來不了陰山；衛青在，匈奴境內有漢軍；霍去病在，殺死了匈奴單于的祖父輩人物，抓住了單于兩個叔叔，在今天內蒙古狼居胥山封禪;蘇武在，漢朝神威連貝加爾湖畔的人們都能感受到。西漢末年，王昭君和親。王莽時期，從不怕你匈奴。東漢時期，令匈奴一分為二。三國前期，董卓和曹操都逐匈奴於漠北，最遠追逐到了哈薩克大草原和大沙漠以及巴爾喀什湖地區。

鑒於三國演義（指三國互相掐架，不是小說）龐大的人口損失，尤其是北方地區龐大的人口損失，魏晉時期引進北疆各地的游牧民族。晉朝作為一個統一的王朝建立後，司馬炎可能不知道和哪個表姐或表妹生了低能兒，致使司馬炎分封的諸侯弟弟們以及朝中外戚相互掐架，引起八王之亂，也令北方地區無論是漢族還是其他民族人民生活受到很大影響，生靈塗炭。再加上一段對人類來說有點長的小冰期的來臨，致使北方地區五胡亂華，東晉偏安江南，為南朝所代替。最後南方北方最終被漢牧混血的楊家統一。後來楊家同樣被漢牧混血的李家所代替。鑒於男方好像是漢人所以姑且隋唐算是漢人王朝。

隋代前後，匈奴啦，鮮卑啦，等等游牧民族都被漢人給混血同化掉了，小冰期西移跑到今天俄羅斯的葉尼塞河地區，突厥人來了，並且突厥處事野蠻，不單得罪唐朝，還得罪阿拉伯帝國，最終在唐和阿拉伯的聯合夾擊下，突厥人跑到土耳其去，突厥政權消失了。唐代前期，唐太宗、唐高宗、武則天、唐中宗、唐玄宗，100多年的貞觀之治加盛世，龜茲（讀「秋磁」）啦、突厥啦、回紇啦、契丹啦（和後來的遼是同一個民族，被狄仁傑平定）、吐蕃啦，最多時候幾十萬人的攻勢都被唐朝輕鬆搞定，漢人第一次殺到了貝加爾湖。唐玄宗時期，政府開始腐敗，還有唐朝的部將總是欺壓游牧民族，唐朝遇到一場漢牧混血色彩的「安史之亂」，因為南方的賦稅，因為郭子儀、張巡的鞠躬盡瘁，唐朝撐了下來，但國運由盛轉衰。然後唐朝在北邊被武將藩鎮割據，游牧民族欺負，在朝廷里烏煙瘴氣，被權臣和宦官亂政，最後黃巢起義基本要了命，然後朱溫廢唐開啟五代，然後前邊被武周鎮壓下去的契丹又崛起了。

黃巢起義那會，吐蕃吞了新疆，大理地區唐朝的政治犯恨透唐朝，獨立出了大理國。後來，中原地區被宋統一了，但是長城地區被遼國統一了，遼國佔據著自古是漢人的燕雲十六州（大概是今北京地區），燕雲十六州如果是宋擁有可以防禦草原，如果是遼擁有可以俯瞰中原，開頭宋的太宗太祖幾次派兵遠征，但是杯酒釋兵權的後勁上來，16城總是拿不回來，這裡成為遼國的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中心。到了宋朝第三位皇帝便沒了拿回燕雲十六州的決心，從而有了《澶淵之盟》，因為宋征遼從而減弱了現在甘肅和青海地區的控制力，再加上宋當局對這個地區的党項人很是不好，這裡就又出現了一個政權，叫西夏。北宋時期由於吐蕃戰線太長，大理太過偏僻成不了大氣候，加上遼國西夏互相蹬鼻子，宋用錢買苟安，北方地區還是和平的。

宋與西夏和遼簽訂不平等條約看似很窩囊，真的是宋輸了嗎？不是，宋給遼和西夏的歲幣占宋朝經濟的很小一部分，遠比對這兩國開戰要小的多，戰爭一開，輪輸轉運，苛捐雜稅，生靈塗炭。而且，再看看西夏和遼能賣給宋朝啥東西，牛羊戰馬，北宋能賣給西夏遼啥東西，茶葉、麥子、鐵器、銅器、瓷器、馬車、絲綢、紙、藥材等等，宋給兩國的歲幣，每年都在交易中成倍的賺回來。然而這種情況只持續了100多年。

遼國雖然時時刻刻在聲音上喊，宋朝我要打你，但是在宋遼貿易中，在宋遼文化交流中，遼國漸漸安定下來，但是遼的統治者對其治下的民族不好，總是壓迫女真人。女真人就反抗，並且建立了金政權，滅了遼，接著打進宋朝首都。還好宋朝一個王孫趙構跑了出來，建立了南宋，首都先是在南京，後來是在杭州，就是今天杭州市區外的縣級市臨安市。金兵南下的過程中，總是下決心要滅了南宋，打南宋打得國力都沒了，從而讓貝加爾湖的蒙古族崛起，滅了金，屠光了西夏，西征打到波蘭和德國，再南下滅了阿拉伯帝國，打到埃及尼羅河邊，中國這邊滅了吐蕃，吞了大理，在襄樊蒙哥戰死，最後忽必烈滅了南宋，並且很文明的禮賢下士。漢人郭守敬在貝加爾湖旁還有南海黃岩島都設立天文台。

元統治一開始是很受歡迎的（並沒有人分四等和馬可波羅過來的記載），後來就出問題了，科舉制長期中止，黃河發大水，南方鬧饑荒，大瘟疫也來了，政府救災不利，有些漢人的官員都貪污賑災的東西，致使石人一隻眼出土，元朝的南方出現了朱元璋、明玉珍、陳友諒、張士誠四股割據勢力，北方有紅巾軍鬧心，紅巾軍一度殺到貝加爾湖，差點滅了朝鮮。還有就是蒙古人竟然也學漢人那套，汝陽王察汗粘木爾（就是《倚天屠龍記》里趙敏他爸）四處平叛確被朝廷里的蒙古王公排擠。

最後呢朱元璋也沒推翻元朝，只是收回了燕雲十六州，把元逐到長城外邊，成為了北元政權。至於以前的党項族嘛，被蒙古人殺光了，契丹族嘛被漢人混血加同化了，女真族一個分支成了後來的滿族。明朝建立後，北元從各地調兵，一路上車馬勞頓，人困馬乏，瘟疫橫行，對西亞和東歐的控制力減弱，以至於朱棣在打他侄子的時候沒能捅朱棣後路。朱棣稱帝後呢，對周圍蠻荒之地其實沒興趣，但是為了達到唐太宗的功績，令鄭和六下西洋，萬邦來朝；讓藍玉殺到貝加爾湖打到北元服帖上貢；扶植土司，管理西南；摧毀元代經濟中心泉州（就是福建泉州，元時外國人稱梔桐港），殺光中國境內所有支持元朝的外國人；越南打緬甸，去把越南打一頓；干涉朝鮮內政，立朝鮮新君；幫助新疆西藏地區擺脫蒙古統治，獨立出一個脫離元的國家，叫亦力把里；間接的幫助俄羅斯和土耳其獨立；建立朝貢制度，薄來厚往（你給我進貢東西，我給你更多東西）。朱棣雖然沒能成為天可汗，但也和天可汗或者世界警察差不多了。就這樣北元慢慢的分裂，分裂成了兀哈良，韃靼和瓦剌。

鑒於唐朝藩鎮割據和宋朝武將兵權小的特點，明朝給武將兵權比宋朝大比唐朝小。還有就是北將統南兵，南將統北兵，意思就是北方軍隊的主帥基本上是南方人，如廣東東莞的袁崇煥、福建泉州的洪承疇、江蘇宜興的盧象升、江蘇揚州的吳三桂；在南方的軍隊基本上主帥是北方人，如河南開封的史可法（在南京當官）、山東蓬萊的戚繼光（在浙江當官）、遼寧鐵嶺的李如松（在湖北當官），包括後來南明的江北五鎮統兵的都是北方人。明朝這個朝代雖然稅重矛盾多，但是對外態度上從來不含糊，明朝不錯，崩潰了北元，崩潰了越南，崩潰了瓦剌，崩潰了韃靼，崩潰了日本，崩潰了這些國家或政權的國力。

17世紀中後期，歐亞大陸出現了氣候異常，西伯利亞變得出奇的溫暖，大冬天二三十攝氏度，所以俄羅斯帝國能東進的這麼快，在清初到達雅克薩；中國北疆變的出奇的寒冷，尤其是東北地區，致使滿清瘋了一般的想入關；中國關內出現罕見寒冷加乾旱尤其是川陝，致使李自成張獻忠瘋了一樣殺人加吃人加瘋了一樣要滅明朝；後來冷氣西移，致使準噶爾部瘋了一樣的進攻清朝。再加上大明朝積弊已久，積重難返，朝政黑暗，黨爭激烈，在大航海時代將要席捲中國時滅亡。

滿清崛起加入關主政近300年，有康乾盛世，很大原因就是吸收了漢朝先進文化，踐行「仁」。當南明遇上清的時候，運氣遠比東晉和南宋要好，正宗八旗充其量不過20萬人，這個數字都不到，弘光帝有江北5鎮，隆武帝有闖軍殘餘，永曆帝有大西軍將領李定國輔政，南方有番薯引進不缺糧，為什麼撐不下去，原因就是臭知識分子不顧大局的黨爭，然後呢就是滿人領導下的漢人推翻了漢人領導下的漢人。滿清入關雖有嘉定三屠、揚州十日、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但是總體還是比以前的游牧民族溫和得多得多。

清朝前期，康熙即位，平三番、收復雅克薩、統一台灣，正在這時瓦剌後人準噶爾部噶爾丹又來鬧事，康熙親征噶爾丹，咱漢人在滿人的領導下，再一次殺到了烏蘭巴托，殺到了貝加爾湖。乾隆年間，回族和維吾爾族大小和部聯合鬧了中央政府一回，最後以香妃嫁給乾隆而收場。土爾扈特部東歸後乾隆做了全國性的人口普查。我個人認為，以清朝的民族政策，還有皇帝素質，如果日後沒有遇到來自東邊海洋上的威脅，清朝起碼能撐到500年，而且中國幾乎不會再有游牧民族大規模南侵的事件發生。1919年徐樹錚乘著蘇俄三年國內戰爭無暇東顧派兵從新佔領外蒙，殺到了比貝加爾湖還要遠的唐努烏梁海，逼著列寧政權承認整個蒙古高原是中國的，而列寧政權為了全力對付白匪軍分別割讓大片土地給波蘭還有就是承認蒙古高原是中國的。

有人說中國歷代的威脅在北方，現在老毛子是心腹大患，是中國自古北方威脅的延續，我認為這個說法是不對的，首先老毛子和英國人長的差不多和中國以前的游牧民族長相區別很大，是典型的歐洲人；第二老毛子出了天災人禍沒有往南打的想法，他們只想要出海口；第三，老毛子的文明個人覺得比中原文明要先進；第四，就目前國家安全局勢而言,中俄邊界已經完全確立，俄羅斯需要中國，美國才是心腹大患，或者說是主要矛盾。

簡要的闡述了一下中國的漢人和游牧民族2000多年的鬥爭史，除了鬥爭外其實漢人和游牧民族之間更多的是民族大融合。首先漢人的文化的確比游牧民族的文化先進，所以，清之前，游牧民族往往都能被漢族同化或者感化；再一個，因為西方列強的文化確實比當時中國先進，所以中國沒能感化他們。再一個，再2000多年民族大融合的歷史中，游牧民族的習俗也深深的滲透進漢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們坐的凳子睡的床，興趣班學的二胡，吃的番茄，以及我們現在說的普通話都是游牧民族改造或者影響我們的。

要說一說我們的漢語，漢語有7種，①以普通話為代表的北方話（包括了南方的湖北、四川、重慶、貴州、雲南都是北方方言區，符合古代北方政權由陝西進四川統一全國的路線），②蘇南、浙北、皖東南、的吳語，③廣東廣西海南以及東南亞部分地區的粵語，④江西、浙江西部、安徽南部、湖南東部的贛語，⑤福建省、台灣省以及浙江南部的閩語，⑥福建省與廣東省交界的潮汕客家話⑦介於北方話和南方話之間的湖南話。

中國歷史上一直上演著民族大融合的故事，各個時期的語言肯定是不一樣的。東晉來到江南後，經濟中心是九江，現在的贛語起碼是晉朝的普通話的影子；唐代流放了很多政治犯到了嶺南地區，現在的粵語保留了唐朝的普通話的影子，再一個，我們的普通話畢竟是北邊的話讀豪邁的唐詩還可以，但是浪漫的唐詩粵語讀更優美，普通話的飛流直下三千尺還是太豪邁了。由於粵語是中國保留最早最完整的普通話，宋代緊接著唐朝過來了，加上宋代海運發達，所以福建省保留下了和粵語有點像的閩語和潮汕話。元代對於中國文化來說是個斷層，朱元璋在靠近南京的地方起兵，南京話為代表的吳語在明朝成為了國語，。清朝定都北京，現在的普通話里滿語特多，吳語辭彙也很多，遇上不認識的字還可以和粵語借音，並且清代大力推行《康熙字典》，構成了北方大部分地區方言的基礎。民國時期，以北京口音為標準音以北方方言為基礎的北京話與以唐代洛陽口音為標準音唐代中原官話為基礎的粵語競爭普通話，兩方票持平，廣東人孫中山把票投給了北京話，成為了大陸人和台灣人的普通話，香港人自認為比大陸人甚至台灣人高一節的原因可能是自認為講的是唐朝漢人的普通話比你說清朝滿人的普通話要傲氣吧。為什麼北方地區沒有很好的保留古音呢？我認為北方地區長期遭戰火，而平原地帶是兵家必爭和改朝換代的重點，而南方大部分都是山地丘陵。那麼為什麼湖北雲南四川重慶貴州講北方話呢？因為這是北方政權統一全國的必經之路。那麼南方為什麼吳方言區是平原呢？那是明朝開國成帝業的地方。再來看其他方言區，贛語的江西丘陵、粵語的兩廣丘林、閩語的福建丘陵、湘語的西邊連四川湖北東邊的丘陵連江西丘陵，游牧民族要滲透了幹嘛啊，費心費力的。

再扯一點別的，「中國」這個詞語第一次出現是在簽《尼布楚條約》的時候，針對的是俄方沙俄的羅曼諾夫王朝，清政府提出中國的清朝一說。至於「中華民族」一詞，其實是梁啟超發明的。無論是游牧民族還是漢族，我們都要認識一點，我們都是中華民族。

都是中華民族的，為什麼很長一段時間漢族和游牧民族要打仗呢？為什麼漢族自古就軟弱，游牧民族自古就很野蠻呢？我覺得一個巴掌拍不響，雙方都有原因。我們古代中國人幾乎不往外走，東邊是汪洋大海，南邊是群山環繞，北邊是皚皚白雪，西邊是茫茫黃沙，唯有中央，漢人稱中原，可以種數不盡的麥子，一直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然後可以發展自己的文化，有了自己的傲氣。有了自己的傲氣之後，就看不起北邊西邊的游牧民族。游牧民族一旦進來，為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對游牧民族軟弱。

而游牧民族呢？本來地就貧瘠，靠著牛羊活命。一旦遇上天災人禍，牲口大量死亡，生計成了問題，再加上因為自然地理的阻隔，和對遠方的不信任，漢人的糧食到不了那邊，出去殺人搶東西是唯一的出路。還有漢人看不起游牧民族，游牧民族也看不起漢人，草原上生存環境惡劣，是不允許有膽小鬼存在的，面對漢人的軟弱，有些游牧民族的高層更加看不起漢人。還有一種情況，游牧民族為了生存來到了漢人的地，適應了漢文化，被漢文化同化也變成了膽小鬼，但是在三國時期、魏晉時期，隋唐時期受到了壓迫，也不得以起來反抗。

東南歐有塊地方叫巴爾幹半島，裡頭民族眾多，被稱為火藥桶，以前有個社會主義國家叫南斯拉夫，有個領導人叫鐵托，他創立了一套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在他活著的時候南斯拉夫各民族關係很融洽，被我們新中國建立初期拿過來借鑒，使得幾千年來困擾中國執政者的大難題得到了明顯的改善。

前陣子土耳其反華，有很大一個原因是我們這邊的維吾爾族人和絕大多數土耳其人一樣，都屬於突厥人，在被民族分裂分子放大及醜化漢族人形象后土耳其掀起反華風暴。

我們的少數民族居住的狀態是大雜居，小聚居的，有些民族還和國外一些國家的主體民族掛鉤，我們周圍的東南亞國家裡也有漢族人。我們的少數民族很大一部分居住狀態也很窮，可能一個民族在貧瘠的土地種一年地或者放一年牧還沒有黃曉明結個婚的錢多。改革開放以前大家都窮，窮得很平等，窮得沒壓力，各民族一起鬧文革，這樣沒事，改革開放後，原來的地方窮面貌可能改變了，但是和外界的差距確拉的更大了，而且就醫，吃飯，上學各方面差距都很大，不單漢族人心裡感覺不幸福，那些窮地區的少數民族的人就感覺更不幸福了，這個時候加上國內外反華勢力一攪合，各種恐怖襲擊事件就出現了。

個人再提出一個會民族主義者罵的觀點，我個人認為外蒙古還是不要回來的好，人家跟我們不是一條心。毛主席都說了，尊重蒙古人民共和國每一個公民自己的意願，而且，一個共和政府的蒙古國推翻了蒙古王公和活佛的封建制度難道不好嗎。還有，在新中國解放的過程中，在新中國被國際承認和重返聯合國的道路上，我們也得到了蒙古人民共和國很多幫助，這是其一。其二，絕大多數蒙古國公民都不認為自己是中國人，人家也不願意頭上多個爺爺承受中國的高稅收，個人認為還是繼續富強自己，讓蒙古國的公民理應繼續享受自己所選擇的獨立後的幸福。其三，咱們假設蒙古國回來了，撇開了其他國際因素不論，我們在當地如何管理呢？還是民族區域自治嗎？我覺得不適合。稅收怎麼收，工資怎麼計，挖礦如何避免不破壞生態？本地區和東部沿海地區相差這麼大，人家會眼紅，人家自古和漢族就不好，再加上國內外反華勢力一攪和，估計哪個火車站又有人來砍人了。

很多人說美國下一個目的是給俄羅斯來第二次和平演變，俄羅斯西伯利亞和遠東的人民沒有莫斯科彼得格勒的人過的幸福，屆時俄羅斯分裂，外蒙能收回。咱們假設俄羅斯再分裂，對的，蒙古國人民失去了一個大靠山，對收回外蒙有幫助。那麼美國下一步呢，該對中國動手了，不要小看了美國，美國第一產業糧產量世界第一，第二產業生產力先進強大又是世界第一，第三產業信息科技又是世界第一，第三產業服務行業又是世界第一，在體育上又是世界第一。不要小看了美國的制裁，1941年凍了日本石油逼日本臨死前狗急跳牆，1983星球大戰把蘇聯逼得註定解體，現在聯手沙特把俄羅斯又整的感冒了，有人說美國曾經制裁過新中國，那是因為當時新中國還沒有和美國主導的世界經濟綁在一起，而今天呢，中國經濟除了房地產之外的每一條血脈已經牢牢被美國打通，今天被美國一制裁，後果不堪設想，雖然老毛子也挺可惡的，幫了他會被他反咬還會得罪美國和沙特。但不幫他，日後美國更可怕。那收回外蒙又有什麼用。

個人覺得，我們從國家層面必須面向大海，面向世界，面向未來，我們要從陸地國家轉型成海洋國家，和俄羅斯、蒙古這類陸地國家有什麼好憧憬的。雖然失去的土地都回不來，但是憧憬沖繩等琉球群島回來不是比憧憬外蒙、庫頁島、貝加爾湖、巴爾喀什湖、興凱湖回來更有意義。大學同學去沖繩玩了一趟，感覺沖繩人民都比自己的蒙古族人都要友好（蒙古族同胞不要罵我，就事論事）。如果我是國家領導人第一我認為如果再有侵略者敢侵犯我國，一定要殺到對方國土上去；第二，外蒙157萬平方公里，琉球2000平方公里，我更想要琉球，寧要琉球，不要外蒙。各位不妨想想琉球回來了能幹什麼，旅遊收入，太陽能潮汐能源收入，水產養殖收入，航空工業都是不錯的地方，相當於再造一個中國，還能遏制太平洋和呂宋島的要衝威脅大洋彼岸的假想敵。到時候也實行民族區域自治好了，相信這一定會是個最幸福的民族自治區，說不定還能成為中國新的經濟中心。希望祖國2100年前能讓美國歸還中國的琉球群島。

民族問題很複雜，我在這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但我想說，我國是以漢族為主體的60多個（56個主要的，還有些民族人實在是太少，比方蛋族）少數民族組成的統一的多民族國家，民族團結、民族和諧，對整個國家至關重要。地域經濟活力漢族和少數民族的差距確實很大，少數民族尤其是游牧民族民族的個性確實很粗魯，我認為一個國家是要帶動少數民族地區加快致富，第二個國家要推進孩子的素質教育，讓他們不要像父輩那樣觀念陳舊，言語粗魯，好勇鬥狠，容易被國內外反華分子煽動。（游牧民族同胞不要罵我，確實存在著好勇鬥狠的個性）總而言之，民族團結與和諧利於國計民生，國家安定比什麼都重要，需要全國各族人民共同努力。

徵稿啟事

為了紀念毛澤東、周恩來和朱德三位偉人逝世四十周年，《戰友》官方微信公眾平台特別推出一系列紀念活動。第一輪有獎徵稿活動於2016年5月5日正式啟動！

活動細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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