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畫:唐伯虎繪畫(真跡)欣賞

明.唐伯虎繪畫(真跡)欣賞   唐寅(1470-1523),字伯虎,別號六如居士,明代著名書畫家,文學家。從唐寅的曾父起,唐家世代在蘇州經商,從唐寅自幼聰敏,孰讀經書,喜歡繪畫,稍長,名空周臣為師,又與文徵明同師沈周。十六歲時參加童試,第一案首,弘治五一年(1498),赴南京鄉試,又中第一名解元,在繪畫上,唐寅擅長山水,又工人物,尤其是仕女,筆法秀泣縝密,江河飄逸,為後人推崇。傳世之作有《一世姻緣》,《簪花仕女圖》等。唐伯虎才氣橫溢,詩書畫並稱「三絕」同當時的名畫家沈同,文徵明,仇英合稱「明四家」,有《六如居士全集》,《唐寅畫普》傳世,是一位有才華,有成就的藝術家。    唐伯虎一生道路坎坷,生活窮困潦倒,鬱鬱不得誌,甚感世態炎涼,僅活到54歲就辭世而去。他臨終時寫的絕筆詩就表露了他骨心的留戀人間而又憤恨厭世的複雜心情:「生在陽間有散場,死歸地府又何妨。陽間地府俱相似,隻當飄流在異鄉。」    據《明史唐寅傳》記錄,唐寅29歲鄉試中解元後。次年赴京會試不料受牽連入獄,成了朝適競爭的犧牲品。出獄後,他落到「海內以寅為不齒之士,知與不知,畢皆而唾」的地步。妻子嫌貧愛富,反目離婚;傭人側目,動輒頂撞,使他在精神上備受打擊,心情十分低落。後來,他遠離家鄉遍曆東南數省,遊名川大山。這時,適逢南寧王朱宸濠慕名相聘,唐伯虎到南昌後,發現寧王有圖謀作亂之意,就偽裝癲狂,為寧王碼漢卡遣還故鄉。從此,他絕了仕途宦海之念,沉潛於詩畫藝術。窮困潦倒的他隻得以作畫賣文為生,過著布衣素食的清苦生活。但他潔身自好,從不巴權貴,不趨炎俯勢,「閑來寫幅丹表賣,不使人間造孽錢」甚是難得。    真實的唐伯虎,才子是實,風流是虛。據專家研究,唐伯虎從未自稱過「江南第一風流才子」,所謂的這一圖章也是後人偽造的。民間傳說的「點秋香」豔事也純屬虛構。清代學者俞樾,曾在《茶得室從鈔》中專為唐伯虎辟謠,斷定「三笑姻緣」是好吉者借重唐的盛名,把別人的事張冠李戴,這起錯案見諸文字,可能首載於明代馮夢龍《警世通言》中的「唐解元一笑姻緣」,這個故事經明清兩代文人渲染後,遂使用權唐伯虹成了世人眼中的一個「風流才子」。據考證,秋得確有其人,是當時南京一名頗有名氣的青樓女子,至少比唐寅大十幾歲,根本不可能與她發生一場風流瓜葛,唐寅落泊後,曾娶沈九娘為繼室,夫妻諧老,生有一女。所謂的唐伯虎有九個妻子,全是從「沈九娘」這個名字上演化而來。憑當時唐伯虎的貧寒情況,怎可能妻妾成群?    曆史上的唐伯虎盡管才華出眾,有理想抱負,是位天才的畫家,但他那憤世嫉俗的狂傲性格不容於這個社會。他一生坎坷,最後潦倒而死,年僅55歲。    唐伯虎的悲劇,實際上是封建社會有抱負不甘心淪落的讀書人共同的悲劇。       

    

    

    

  

       

    

    

    

    

   

    

    

    

    

    

    

    

    

  

    

    

  

   

    

    

       

唐伯虎賣畫    在杭州西湖畔,明代畫家唐伯虎掛了一張水墨畫,畫的是一條渾身長滿黑毛的狗。畫的右邊有一說明:此畫係謎語畫,打一字。有買者付銀三十兩,猜中者一文不取,贈送此畫。畫一掛出,吸引了許多遊人過客。人們七嘴八舌地猜起來,好半天沒一人猜中。這時,來了個秀才,站在畫前,品賞了一番,二話沒說,取下畫就走,人們看到這處行動十分驚訝,唐伯虎忙上前問道:「你買這張畫嗎?」秀才搖搖頭。「那你猜中這張畫羅?」秀才點點頭。唐伯虎說道:「請說出謎底是什麼?」秀才還是一聲不吭。唐伯虎又連問三聲,秀才仍然不回答,拿著畫自顧走了。唐伯虎望著秀才的背影哈哈一笑:「猜中了!猜中了!」說完揚長而去。     請問,這張畫是打一什麼字?秀才為啥一聲不吭地拿著畫走了?       唐伯虎問路     我國明代著名畫家唐伯虎,為了尋找一位畫友,跋山涉水,曆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打聽到畫友的下落——在杭州東三十裏外某鎮隱居。那天他走到一處岔路口,有左、中、右三條路,不知往哪條路走。正在這時,前麵來了一位打著小花傘的姑娘,唐伯虎想問又不好開口。但見四周又沒有第二個人可問,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向她問路。姑娘羞羞答答,也不回話,隻在地上寫了一個「句」字就走了。唐伯虎思索了一會兒,沿著姑娘指的路到某鎮找到了畫友。     這位姑娘叫唐伯虎走的是哪條路?
 唐伯虎畫蝴蝶     傳說湯伯虎蝴蝶畫得非常傳神,有一姑蘇女前往討教遭拒,遂鑿窗偷藝。一日見伯虎取一大盆,倒滿墨汁,鋪好宣紙,寬衣解帶,將屁股浸入其中,再往宣紙上一坐,隻見栩栩如生的蝴蝶赫然紙上。女大喜,以為得法,乃如法炮知一幅去伯虎處炫耀。伯虎見畫連說不象,女不解,曰畫法一樣,為何不象。伯虎笑曰:你的蝴蝶沒有頭。      自明代下半時期以後,春宮畫特別流行,有"江南第一風流才子"之稱的唐伯虎就是這方麵的名畫家。曆史上記載他生性不羈,是個風流才子,詩、文、畫俱佳。他畫春宮畫,也正是他風流不羈性格的表現,與他的生活情趣有很大關係,可能也是對當時官場和社會的虛偽以及封建禮教的諷刺與反抗。有人說,他以所眷戀的妓女、情婦為裸體模特兒,所以對春宮畫才畫得那麼傳神,那麼維妙維肖。  關於唐伯虎的春宮畫,後世有不少記錄。明作家陳繼儒所輯著的《太平清話》中指出唐伯虎寫有與妓女嬉戲的記錄,書名《風流遁》。《太平清話》雲:唐伯虎有《風流遁》,數千言,皆青樓中遊戲語也。此書已經失傳,但從中可以看到,唐寅作春宮畫是有他的生活基礎的。另外,在《風流全集》一書的序言中,指出該書的春宮圖是根據唐伯虎的《競春圖》繪成的。在《鴛鴦秘譜》中也提到唐伯虎有另一套差不多的作品,叫"六奇",這也許就是唐伯虎的所謂"花陣六奇"。此畫已不可見,但描述這些畫的文字卻保存了下來。  
 還一個真實的唐伯虎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漫勞海內傳名字,誰論腰間缺酒錢?  詩賦自慚稱作者,眾人多道我神仙。些須做得工夫處,莫損心頭一寸天。」  唐寅的這首「言懷」詩,前六句很像人所共知的唐伯虎,讓人覺得他活得逍遙自在,是個風流瀟灑的「才子」。其實,最後兩句才是唐寅這首詩的精神所在,前麵的笑舞狂歌、詩賦花月都隻是一種行為,或者說手段,其目的隻不過是為了保住自己心頭的「一寸天」,而且隻有「一寸」而不是「一片」,可見作者深歎自己心頭的那點天地已經縮得很小很小。明白這一點,我們就應該感覺到唐寅的「五十年」活得很累,很沉重,不是一個隻知風花雪月卿卿我我,會幾筆丹青,能幾句詩文的「才子」型的人物。  對於明四家中的唐寅,丟開民間傳說和今天的電視、電影不論,一些書評畫論的文章裏提到他,似乎也都少不了「才子」二字,更有的還副以「風流瀟灑」「放蕩不羈」之類的補語。其實,縱觀唐寅一生,放蕩不羈或有之,風流瀟灑則未必,而「才子」二字更似乎不該給他。「才子」二字的內容是什麼,有點講不清楚,但不妨舉例說明。比如說,這兩個字可以用來說周作人卻不能用來稱魯迅;可以用來說曹子建、司馬相如,卻不該用來說屈原、杜甫;同樣道理,這兩個字也許可以送給祝枝山、文徵明,但是卻不能適合唐寅。因為在唐寅身上還有一種「才子」二字所不能涵蓋的、遠比才氣這東西更為重要的氣質,一種「出入天人之間」(祝枝山語)的心誌,一種「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的大感覺、大悲傷。  是的,曆史上把唐伯虎和祝枝山、文徵明、徐禎卿放在一起並稱作「吳中四才子」,但這隻是他們四人在「才」這個字上的共同之處;而唐寅自己也曾經刻過一枚「江南第一風流才子」的閑章,但是這風流不是那風流,隻要認真讀讀唐寅的詩文,細心看看他留下圖畫,並以此反觀他那坎坷睏乏但仍我行我素的後半生,我們就不難體會出唐寅「風流」二字裏桀驁不馴的反叛味;而自稱「才子」,恐怕也很有「我才不是你才」的意思,是唐寅對祿蠹之才的一種鄙視與反諷,是對於「才」這個字的真解,而這,就不僅僅是在解「才」,更是在論品、論德、論人了!  唐寅自幼聰敏有才。祝枝山說他「數歲能為科舉文字」,童髻「中科第一」,所以他的父親盡管自己行商卻巴望自己的兒子進入仕途。然而性情所致,唐寅像那個大觀園裏的賈寶玉一樣,是個無意於這種「正經事」的人,所以到父親死時他還落落無成,直在受到文、祝二人的一再批評、勸告之後,他才勉強為之。對此,祝枝山在《唐伯虎墓誌銘》這麼寫道:「一日餘謂曰:『……今徒藉名泮廬,目不接其冊子,則取捨奈何?』子畏曰:『諾,年當大比,吾試捐一年力為之。若勿售,一擲之耳。』……」祝枝山和唐寅是形影不離的朋友,「吾試捐一年力為之。若勿售,一擲之耳」想來是唐寅的原話,「捐」、「擲」二字都是丟掉的意思,他等於是在說:「好吧,我丟一年時間進去試試,不成功就一丟了之!」唐寅對科舉的態度,於此可見一斑。不過這種事對於他,也正如賈寶玉說的「本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第二年他在省考中就不但得售,而且高居榜首,一下子就成了名傳萬口的唐解元。但是可憐得很,「魑魅喜人過」,在又次年的全國會試中,唐寅馬上就因為科場舞弊案的牽連被永遠革去功名,從此,他不但再也當不成解元,連秀才都不是了。而這年,他正好三十歲。  三十而立,唐寅於是開始了他那矢誌不渝、我行我素,然而卻窮困潦倒、苦風淒雨的後半生,中國曆史上因此少了一個伺候皇帝的官吏,多了一個真正的畫家和詩人。  出了牢門之後,「衡者哀憐其窮」,求皇帝賞了唐寅一個飯碗,「將使積勞補過,循資幹祿」(唐寅自語),派他到浙江去做一名部郵。在別人眼裏,這是一個好好表現,等待皇恩大赦恢複功名,爭取東山再起的機會。可是唐伯虎卻說「士也可殺,不能再辱」,認為這是讓他去「屈身低眉以竊衣食」。他不去上任,反而一頭栽進了天人之間,走千裏路,讀萬卷書,義無反顧地開始了自己的征途。對此,祝枝山在《唐伯虎墓誌銘》裏寫得要言不繁,真不愧為唐伯虎的知己:  「子畏……歸而不往。或勸少貶,異時亦不失一命。子畏大笑,竟不行。放浪形跡,翩翩遠遊……出入天人之間,將為一家學,未及成章而歿。其於應世文字詩歌,不甚措意,謂後世知不在是,見我一斑已矣。」  這幾行字,雖然隻說的是唐寅的後半生,但其實也是整個唐寅的人格、人生。「出入天人之間,將為一家學」,唐伯虎想搞的是天地人間的大學問而不在於「應世文字詩歌」,這種保全大節的作為大概已經不是一般「才子」們所能有的心誌和風骨!難怪祝枝山在《唐伯虎墓誌銘》裏這麼說:「子畏臨事果決,多全大節,即少不合不問。故知者誠愛寶之若異玉珍貝。」  本文摘自《蘇州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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