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大結局告訴我們:男人越「硬」,女人才會越幸福!

懂得點ZAN與分享的你

肯定是位優秀好媽媽

原創丨一般人最怕的是什麽?自然是鬼。  葉舒的計劃就是利用這一點,他可不想柳幽幽跑去誘.惑一個老色.鬼,實在不值得,自己心理也膈應。  「我們找綠發和禿毛幫忙嚇唬朱長奮一下,然後我再找機會出面假裝幫他騙他錢,你不用露面,乖乖等著吧。」  葉舒笑瞇瞇道,柳幽幽眼眸發亮,顯然認同了葉舒的這個主意,接著她嘴角勾起媚笑,手指在葉舒下巴上滑動:「你不捨得我去勾搭老男人是不是?」  狐貍精又要發.春了。  葉舒打開她的手道道:「傍晚就要動手了,趕緊做準備,別浪。」  他可不給柳幽幽機會挑逗自己,不然又要磨蹭個半天。  他說完就出去了,留下柳幽幽一個人撅著嘴嘟囔不停。  家裏十分冷清,似乎什麽人什麽鬼都沒有。但葉舒知道,小冷一定在家裏。  他去陽臺看看骨灰盒,裡面的血米已經空了。他二話不說,又去弄了半碗血米倒入骨灰盒,然後捧到陽臺放著。  之後他再去中和一下血糕,今天的事兒也算是完成了。  時間也到了下午,距離傍晚沒有幾個小時了。葉舒拍拍手,朝柳幽幽叫道:「走了,幹活了。」  柳幽幽走出來疑惑道:「這麽快就要去了?他傍晚才下班的。」  「所以說你太稚嫩了,什麽事都要有個妥當的安排,怎麽能等他下班了才動手呢?你還是太年輕啊。」  這話讓柳幽幽心裡美滋滋的,年輕就行,管它什麽稚不稚嫩。  兩人一起出發,先是去了放碗的巷子。進去一看,早上放的碗還在,血米也在,不知道綠發和禿毛是否已經光顧過了。  它們太弱小,是不能直接吃血米的,而是吸收,因此不能判斷它們來過沒有。  葉舒想了想從口袋裏取出一包血米又倒了進去,他先前準備好的。倒了血米兩人就開始等待,也沒過多久,一陣陰風襲來,昏暗的巷子裏出現了點點鬼火。  綠發和禿毛露出身影,留著口水道:「感謝老哥和美女姐姐,又給我們送吃的了。」  兩鬼歡喜不已,趕緊吸血米,看來之前的血米也被它們吸了。  葉舒微微一笑,又正色開口道:「綠發禿毛,我去問了人,小冷是惡己鬼。」  他此言一出,綠發和禿毛都嚇了一跳。  「惡己鬼?那不是厭惡自己的鬼嗎?一般都是受不了壓力自殺的,小冷是自殺的?」  既然厭惡憎恨自己,那八成就是自殺的。小冷穿著那麽萌的制服自殺了?可能是服安.眠藥之類的,直接睡死了。  「你們對她就真的沒有一絲了解嗎?我要搞清楚她的身世才行,不然我很危險。」  葉舒又道,綠發摸著下巴琢磨了半響才回答:「如果真要說了解的話,我半年前好像在市中心什麽地方見過她那種制服,應該是市內某間學校的。」  這消息十分重要,葉舒一喜:「那小冷身前肯定是本市某間學校的學生,那種制服很少見,我們可以順藤摸瓜。」  他立刻有了想法,旁邊柳幽幽戳了他一下:「餵,先騙錢啊,凡事要講究個先來後到的。」  柳幽幽對小冷有股莫名的不爽,估計是吃醋。  「知道知道,我就問問而已……綠發禿毛,咱們幹波大事兒,你們幹不幹?」  葉舒把騙院長錢的事兒說了出來,兩鬼聽後立刻興致勃勃,它們十分無聊,有這麽爽的事兒自然要幹。  兩人兩鬼商議已定,天黑就搞朱長奮一波。  為了保險起見,葉舒決定馬上出發去那個桂花街,先探查一下地形再說。  他和柳幽幽搭公交車出發,綠發和禿毛自然跟著,不過它們有點慌,車上乘客太多,陽氣太盛,它們只好去車頂上趴著了。  一路疾行,很快到了那個桂花街的一個站牌處。  桂花街並不在市中心,而是在城南內環,也算是比較好的地段了,人流量蠻大的。  不過兩人到桂花街一看,附近竟然沒有什麽人,一眼看到桂花街盡頭,來往都是些老人,死氣沈沈的。  「桂花街很多巷子街道,這一條是最舊最少人的,朱長奮估計是為了掩人耳目才把他情人安排在這裡,以為他老婆不會發現呢。」  柳幽幽分析道,葉舒也點頭認可。隨後兩人進入這條桂花街,綠發和禿毛則到處亂飄,說是老人很多,陰氣很重,先吸幾口再說。  葉舒一陣走動觀察,也沒發現什麽值得留意的地方,這就是一條老舊的長街而已。  不過有人就可以打聽消息,這一點不能忽視。他當即朝幾位結伴說話的老人走去,那幾位老人都很和藹,也很孤單,看見來了陌生人不由熱情地笑。  葉舒也笑著打招呼,隨口詢問:「幾位奶奶,我是警.察,正在調查一個醫院院長,他是不是經常來這裡。」  葉舒直接拋出了一個大話題,幾位老人都很驚詫,對視一眼後有人道:「我們不知道什麽院長,不過每個周五都有個穿著西裝的有錢人過來,據說是陪他情人,他情人是個外來戶,在這裡住了差不多一年了,平時也不出門,難得一見。」  穩了,院長和他情人就在這裡。葉舒假裝嚴肅道:「感謝幾位奶奶的配合,請問那個女人住在哪裏?」  奶奶們都看向街尾的一棟高樓:「那裏三樓,別的我們也不知道了。」  那棟高樓很常見很普通,就是一個居民樓,毫無特色。葉舒道謝後告辭而去。  柳幽幽看他回來了忙詢問有什麽線索,葉舒一笑:「找到老窩了,等院長來吧,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兩人去街邊吃飽喝足,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這附近多是老人,天一黑就回屋看電視歇息了,路上難見人影。  葉舒和柳幽幽躲在那高樓外面的巷子裏盯著桂花街街口,綠發和禿毛也在半空飄著,十分興奮。  大概晚上七點來鐘,一陣汽車行駛聲打破了桂花街的寧靜,汽車燈光把桂花街稍微照亮了。  葉舒緊緊盯著,汽車很快到了高樓樓下,之後一個西裝革履的老男人走了下來,一臉yin笑地往樓上跑。  他身材比較矮小,穿著西裝也沒有多少英氣,加上五官不端正,感覺就是一個猥.瑣的老頭子。  「就是他。」  柳幽幽低聲道,葉舒眼看朱長奮要上樓了,趕緊示意兩鬼按照計劃行事。  兩鬼嘿嘿一笑,伸出鬼手在墻壁上大力摩擦。  那指甲刮黑板一樣的聲音無限放大,無比刺耳,葉舒和柳幽幽都感覺心裡發抽了。  朱長奮也聽到了巷子裏的詭異聲音,腳步一滯顯然嚇了一跳,接著他皺眉看向巷子,驚疑不定。  兩鬼又劃拉一下,朱長奮又驚又異,遲疑一陣竟然繼續跑上樓去了。  葉舒有些意外,這老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竟然不來查看一下,反而直接就跑了。  「這下怎麽辦?他跑了。」  柳幽幽問道,葉舒嘿嘿一笑:「沒關系,讓他慌一下也不錯。綠發禿毛,你們去三樓嚇嚇他的小情人,總之讓他們今晚不能安眠就是了。」  綠發和禿毛嘎嘎壞笑:「好,最喜歡嚇女人了。」  它倆快速飄上了三樓,從窗戶中飄進去了。此時朱長奮正好開門進來,他剛才被嚇了一跳,但總體還是不怕的,搓著手往浴室跑。  他的小情人正在浴室洗澡,朱長奮一個勁兒擰門:「乖寶貝,我來了。」  「死鬼,給我老實待著,我還要泡一會兒呢。」  小情人笑罵道,朱長奮蕩.笑著開始脫衣服了。綠發和禿毛對視一眼,徑直從浴室窗戶飄了進去。  小情人泡在滿是泡沫的浴缸裏,一臉不爽,她顯然不樂意伺候朱長奮。  綠發禿毛兩人嘿嘿一笑,開始搗鼓了起來。  首先,熱水器噴頭忽然自己噴水,還是冷水,噴了小情人一身,接著,洗衣機自動運轉了起來,開始洗衣服了,最後,浴室裏憑空起了風,吹散了泡沫。  小情人被接二連三的異常嚇白了臉,趕緊沖洗一下起身要出去。  不過當她走過鏡子的時候,忽地看見裡面浮現一個禿頂鬼影,一閃而過。  「啊!」  一聲尖叫,外面脫.光了的朱長奮都嚇得一抖,小情人狂奔而出,渾身抖個不停。「有……有鬼……」  小情人嚇得不輕,渾身抖個不停,臉蛋一片慘白。朱長奮原本在上樓的時候就覺得巷子裏不對勁兒,此時一看自己情人這幅樣子,他也難免慌張。  「小玲,別怕,到底怎麽了?你別嚇我啊。」  朱長奮抱著這個小玲,不斷張望浴室內。小玲顫聲道:「你看洗衣機……自己動了,還有噴頭……鏡子裏還有鬼臉……」  小玲解釋著,眼睛都不敢睜開。朱長奮神色慌張地安撫她一陣,小心翼翼地往浴室走去。  他先把洗衣機關了,然後去鏡子面前查看,然而什麽都沒有看到。  「沒有啊,你是不是看錯了?洗衣機也是你自己開的吧?」  朱長奮回頭問道,小玲顫顫巍巍地擡頭看他,當場又看到鏡子中有個張著血盆大口的禿頂鬼影。  「啊!」  她大聲尖叫,轉身狂奔而去。朱長奮轉頭一看,當場嚇得翻倒,屁滾尿流地往外爬,驚恐大叫不止。  兩人一前一後沖出家門,小玲只穿著浴衣,而朱長奮只套著一條褲衩。  浴室內搞怪的綠發和禿毛哈哈大笑,笑完了趕緊飄回巷子裏了。  葉舒和柳幽幽正在等候,見它們下來了連忙詢問情況如何。  綠發一指外面:「你們聽。」  只聽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和喘氣聲,小玲和朱長奮驚恐地沖了下來,直奔汽車而去。  葉舒打了個響指,指了指汽車道:「你們再去車裏嚇唬一下,別讓他們跑了。」  綠發和禿毛賤笑著飄過去,跟著朱長奮和小玲一起上車。  大概十秒鐘後,車子都還沒動,朱長奮率先嚎叫著滾了出來,隨後小玲也跑了下來,嚇軟在地上,爬都爬不動了。  朱長奮畢竟是男人,膽子大一點,趔趔趄趄地往遠處跑去,完全不顧小玲的呼救聲。  這嚇唬得也差不多了,再下去要出人命了,也容易被外人發現。  「我去追朱長奮,幽幽你還是不要露面,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  葉舒笑嘿嘿道,柳幽幽白他一眼:「知道了,快去吧。」  葉舒也不多說,他之前稍微研究了一下桂花街的布局,此時繞過巷子後面,直接朝朱長奮追去。  朱長奮失魂落魄,嚇得腿軟,自然跑不快,葉舒一會兒就追上他了,徑直從黑暗的巷子裏鉆了出來。  「這位阿伯,何故如此驚慌?」  葉舒在巷口微笑道,朱長奮冷不丁嚇得半死,大叫一聲往後狂退:「你……你什麽人?」  葉舒緩步靠近,語氣柔和道:「我是城隍廟一位算命先生的弟子,剛才途徑此地,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他自然是瞎扯,而且正常情況下別人只會當他是腦殘,根本不會相信。  但朱長奮此時已經嚇破了膽子,他親眼看見了鬼臉,一聽城隍廟,心裡不由一穩,如何能不信?  他顫著嘴唇就叫了起來:「城隍廟?大師……這裡有鬼。」  葉舒噓了一聲:「小聲點,你不怕鬼找到你啊。」  朱長奮抖個不停,捂住嘴不敢吭聲了,他滿頭大汗,皺巴巴的皮膚在夜色中跟一大坨變了質的豬肉似的,看得人有點反胃。  「你眉宇間有貴人之相,身上亦有富貴之氣,怕不是尋常人,敢問阿伯姓名?」  葉舒作腔作勢,朱長奮已經被嚇懵了,此時自然是恭恭敬敬回答。  「我叫……朱長奮……大師,我真的撞鬼了,求大師幫我啊。」  他差點跪下磕頭,葉舒忙過去扶住他,不急不緩道:「朱先生莫慌,我還需要了解一下情況,請跟我來。」  他將朱長奮帶到街口路燈下,這裡十分光明,朱長奮也稍微平靜了下來,但他依然冷汗不斷,驚恐不安地盯著四周。  葉舒假意打量他,還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掐指一算道:「朱先生,如果我所料沒錯,你是醫生?」  朱長奮一楞,驚恐之餘不由愕然:「大師……您怎麽知道?」  葉舒淡淡一笑:「朱先生,你雖年邁,手指卻很修長飽滿,且有死氣,當然,這不是你的死氣,而是病人的死氣。再看你眼睛,上眼皮內側有黑線,這是陰氣纏身的表現,你想必常住醫院的吧。」  葉舒一通亂扯,朱長奮卻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哪裏有閑心質疑,此時連連點頭:「對,大師您太厲害了,能救救我嗎?」  「哎,你常住醫院,本就招惹了一身陰氣,撞鬼也不意外,而且我觀你印堂暗沈,發覺你陽氣外泄嚴重,腎臟虛弱,你這個年紀了還在外面招花惹草,實在太不該了。」  他自然又一次「猜中」了,朱長奮徹底信了他,哀求道:「我錯了,大師,我太不應該了,在外面養情人,明知身體不允許了還沈迷美.色,大師,這可怎麽辦啊?」  朱長奮眼淚都嚇出來了,葉舒探出手掌在他額頭和肩膀摸了摸,沈聲道:「朱先生,人體身上三把火,你滅了兩把了,只剩下額頭這一把了。」  朱長奮年邁,對於這個事情也聽說過,這會兒聽葉舒一說,嚇得撲通跪下:「大師,我是不是要完蛋了?」  葉舒風高雲淡,負手而立:「朱先生,實不相瞞,你看我這幅樣子就知道我混得不咋樣,如今人人不信佛不信鬼,我和師傅都快餓死了,我也是被逼無奈才出來到處閑逛,看看能不能找到生意做,你我有緣啊。」  朱長奮是何等老油條,聽葉舒這麽一說當即明白他話中有話了。  「我懂,大師您委屈了,我多少錢都願意給,只求您幫我驅鬼,還有我這三把火給我點上。」  他怕得不行,加上被葉舒一忽悠,感覺自己大限將至,自是趕緊求命。  葉舒卻不急著說錢,要先塑造自己的光輝形象才行。  「朱先生,我有幾個建議,你要答應遵守我才能幫你。」  朱長奮大力點頭,讓葉舒說,他必定遵守。  「第一,你往後要盡心盡責當一個好醫生,莫要濫用權力為己謀私,否則惡鬼纏身,不得好死。第二,你要放棄外面的情人,珍惜家裏的良妻,如若不然,你情人的晦氣也會傳給你。第三,你要多做善事,不可吝嗇家財,錢不是個好東西,你以惡行賺錢,需多散財方可。」  三個條件說完,朱長奮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好,我什麽都聽大師的。」  葉舒嗯了一聲:「孺子可教,那我就幫幫你吧,至於費用,你看著給吧,我們只求餵飽,不求富貴。」  他剛才要朱長奮多散家財,此時又一副高人腔調,朱長奮自是十分敬佩,磕頭道:「大師,我願獻出五十萬,只求心安。」  他已經徹底入了葉舒的套,葉舒心裡大笑,但臉色卻平靜之極。  「錢財之事不必多說,你先跟我來,解鈴還須系鈴人,你被惡鬼盯上,需惡鬼原諒。」  「有……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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